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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选篇章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支云”,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方地抬手去摘发钗:“要取下来对吗?”发钗一摘,便有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了薛清茵的耳边。风一吹拂,竟有些楚楚动人的味道。魏王的呼吸顿了下,紧跟着道:“若是薛姑娘喜欢水玉,前些日子幽州送了一匣子来,大可为薛姑娘都打制成首饰……”......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1-11 0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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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不过目前看来,宣王很像是一个不近女色的性*冷淡。


薛清茵悄然在心底叹了口气。

艄公此时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问:“爷,开船吗?”

魏王回头:“开。”

艄公应声坐了回去。

船很快就动了,驶离岸边。

薛清荷身形一晃,秋心失声道:“姑娘!”

薛清荷一把扶住了船边的栏杆,觉得有些尴尬。

这时候宣王也回过了头。

他看向了薛清茵。

薛清茵:?

怎么了?

宣王又收回了目光。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时候金雀公主的声音响了起来:“薛姑娘,你晕船吗?”

她回过头,停顿片刻。这两个薛姑娘还真是麻烦。叫薛大姑娘也很奇怪……

金雀公主干脆道:“清茵,你头晕吗?”

“不晕啊。”

“那就好,我还记得你身子弱。”金雀公主将头扭转回去。

魏王一怔,心中暗恨。

怎么将这事忘了?

倒是让金雀抢了先!

不过眼下补救也还来得及,他停住脚步,竟是转身朝薛清茵伸出了手:“薛姑娘,我来扶你。”

秋心一看,可给气坏了,心道不知道的还当是大姑娘要掉河里了!

却见薛清茵避开了,微微一笑:“稳当着呢。”

魏王收回手,面上划过失望遗憾之色。

薛清茵这会儿很好奇。

刚才宣王回头看她,不会也和金雀公主一样,是怕她体弱晕船吧?

应当不是。薛清茵想。

宣王哪有这样的闲工夫关心这等细枝末节。

众人被引上画舫二楼,一张大圆桌,刚好可以围坐下所有人。

舫主小心翼翼地为他们倒茶,总觉得气氛格外怪异。

薛清茵还道了声可惜呢。

要是今日贺松宁也在,那坐一块儿才有意思呢。

贺松宁远坐在窗前读书,骤然打了个喷嚏,只当是有人在想他。

这厢各色的点心瓜果相继被端了上来。

宫女推开窗,湖面的风吹动纱帐,带来一点栀子花香气。

是真难受啊,四公主心想。

怎么没人说话?

金雀公主也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她与魏王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想来想去,还是对着薛清茵道:“这披风会不会薄了些?一会儿到了湖中心吹着风,恐怕有些凉。”

薛清茵道:“不薄了,正合适呢。”

金雀公主笑了:“那就好。我没想到你会穿它,见你穿着好看,我心中也觉得欢喜得很。”

“公主既然赠我了,自然要多穿一穿。”

其实不过是宣王送出去的,借的是她的名罢了。

但薛清茵这样全部穿戴上身,便体现了她对这些礼物的看重,赠礼的人看了自然受用得很。

金雀公主就这样笑吟吟地看着她,仿佛透过薛清茵看到了当年还是少女模样的自己。

魏王突地道:“薛姑娘头上佩戴的首饰,也是你送的?瞧着有些像是当年父皇赏赐给你的新婚贺礼。”

金雀公主面容一冷:“是啊。”

“金雀啊金雀,你这是要害死薛姑娘啊。”魏王哼笑道,“父皇赏赐你的东西,怎么敢这样转送他人?”

金雀公主一顿。

她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若非我今日发现及时,只怕还要变作祸事。”魏王摇头。

金雀公主面露歉色:“清茵……”她被父皇责骂倒是无妨,只怕连累旁人。

薛清茵完全没所谓。

她大大方方地抬手去摘发钗:“要取下来对吗?”

发钗一摘,便有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了薛清茵的耳边。

风一吹拂,竟有些楚楚动人的味道。

魏王的呼吸顿了下,紧跟着道:“若是薛姑娘喜欢水玉,前些日子幽州送了一匣子来,大可为薛姑娘都打制成首饰……”



薛清茵不再看他,侧过头将袖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肩。


上面果然已经留下了指痕。

白皙的皮肤和红痕挨在一处,格外扎眼。等过上一会儿,红痕没准儿还会变青变紫。

这要是掐我脖子我就完了啊。

薛清茵暗暗在心底骂了两句脏话。

狗日的贺松宁!

“大夫去看了……”贺松宁重新开口,他注意到薛清茵的动作,便跟着看了一眼她的肩头。

刺目的颜色映入眼帘,贺松宁的眼皮一跳,本能地垂下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方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这样一看,薛清茵倒是都显得可怜起来了。

“哦,那大夫怎么说?”

“……”

薛清茵骤然抬起头,看着他:“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没去薛清荷那里?哦,你直接来找我发脾气了?”

薛清茵语气凉凉,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但贺松宁无从反驳。

“她要是死了,你再来掐死我也不迟。大哥。”最后两个字,她重重地咬了一下字。

贺松宁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一步,抬起手按在了薛清茵的肩头。

他的手指冰凉,冻得她一激灵,脱口而出:“你干什么?”

贺松宁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中带着警惕之色。

往日的亲近与仰慕,在此刻似乎化为了乌有。

这是过去的贺松宁一直乐于见到的一幕。

但今日真正得见了,不知为何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高兴。

“我让丫鬟拿药进来。”贺松宁道。

薛清茵:“不用了,你去找薛清荷去吧。”

贺松宁这会儿冷静之后,自然就没那么急切了。他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薛清茵疑惑地看了看他:“大哥怎么不去?是怕自己一会儿失手掐死大夫吗?”

贺松宁嘴角抽搐了下。

这话可就阴阳怪气得太明显了。

偏偏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澄澈天真得很。

贺松宁走回去打开门,对外头吩咐道:“取些化瘀的药膏来。”

丫鬟哆哆嗦嗦地道:“药膏放在里头呢。”

贺松宁皱了下眉,到底还是侧身让开了路:“进来吧。”

丫鬟埋着头,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问,直冲向另一头的朱漆柜子。

拉开抽屉后,丫鬟从里头找到了个小瓷罐。

“姑娘……哪里伤着了?”丫鬟问。

贺松宁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小瓷罐。

盖子打开后,清晰可见里面的膏体只剩下了薄薄一层。

平日里薛清茵就经常受伤吗?

那方才也怪不得他力气大了。

贺松宁心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就听见那丫鬟惊呼一声:“这是哪里撞的?怎么这样严重?”

贺松宁的念头戛然而止。

……好吧,还是他用的力气大了。

这时候薛清茵吐出一个字:“狗。”

贺松宁:“……”

丫鬟还纳闷呢:“哪来的狗啊?”

她取出膏体,轻轻地往薛清茵的肩膀上揉,揉着揉着,丫鬟慢慢看出不对的地方了……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是……手指的压痕啊。

不会是大公子……

丫鬟背脊一凉,也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敢想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就又闹起来了呢?

丫鬟吸了口气,收起药膏,低声道:“我给大公子煮壶茶来?”

薛清茵以为他会说不用了。

谁知道贺松宁应了声:“嗯。”

怎么?还不走?

薛清茵暗自撇嘴,自个儿擦了擦手,捏着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喂,权当没贺松宁这个人。

贺松宁一看,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该说她现在心胸比过去宽阔了?

但这宽阔得也不是地方。

“你今日怎么身体不适了?”贺松宁坐下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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