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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

白苏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白苏月”又一新作《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令仪陆晏廷,小说简介: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他知道,沈令仪发烧了。陆晏廷只觉得内心一股烦躁油然而生,于是他猛地反手拍了一下车门板,喊了一声“栖山”。结果小心翼翼从外面把车厢门打开的人却是翎月。“爷,您有什么吩咐和奴婢说,栖山去请大夫了。”翎月探进了半张脸说道。陆晏廷皱了一下眉,这才想起刚才是自......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4-02-09 0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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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白苏月”又一新作《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令仪陆晏廷,小说简介: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他知道,沈令仪发烧了。陆晏廷只觉得内心一股烦躁油然而生,于是他猛地反手拍了一下车门板,喊了一声“栖山”。结果小心翼翼从外面把车厢门打开的人却是翎月。“爷,您有什么吩咐和奴婢说,栖山去请大夫了。”翎月探进了半张脸说道。陆晏廷皱了一下眉,这才想起刚才是自......

《精品全集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彩片段


薛承枫听到崇岭的转述也是一愣,下意识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押去刑部司狱?”

这话是当真的吗,那位可是即将要出关和亲的大周朝公主啊。

结果崇岭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我家爷就是这么吩咐的。”

不等薛承枫反应,边上一直被护军用佩刀抵著双肩的万宁便先尖叫了起来。

“陆晏廷他这是要造反,我是公主,大周朝的公主,你们胆敢为了个贱婢把我押去刑部司狱试试,皇上一定会追查此事的!”

在万宁公主看来,下人仆役的命都不是命,贱如蝼蚁,不值一提。

薛承枫被万宁的尖叫声闹得头大,不由地向一旁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万宁公主给看好了,然后他便将崇岭拉远了一些距离,面露难色地问,“陆晏廷人呢?”

他直呼陆晏廷姓名,便意味着这话是以故友的身份问的。

崇岭冲不远处正在掉头准备回城的马车抬了抬下颚道,“爷正要回隐竹院。”

“可这不合军规啊啊!”薛承枫这会儿有些骑虎难下了,“你知道,今晚这趟我是擅自行动啊,这回头再押个公主去刑部,我……不成不成,光是穆王施压我就担待不住的,万一真惊动皇上,那还了得!”

护军出营,见令方可动,这是皇城司禁卫军营的铁律,但是薛承枫今晚带着十几个手下出的这一趟城,可是未见任何的皇令的。

其实本来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朝中这种让人睁一眼闭一眼的事儿多了去了,皇上日理万机,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通常也管不到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但若是要把即将出关和亲的公主给扣押回刑部司狱,那这事儿可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这一切的起因,还只是为了个被欺负的外室。

这万一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谁来担这个责任?

薛承枫头大地想,反正他不担!

“爷说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崇岭想了想后冷静的回应薛承枫。

“当真?”薛承枫半信半疑。

崇岭点点头,心里却腹诽道——虽然陆晏廷不曾说过这句话,但看他的表情和传达命令的口气,那意思多半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边,晃动的马车中,陆晏廷将奄奄一息的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中。

因为担心河水的低温会让她迅速失温,他不光在沈令仪的身上披了薄毯,更是扯开了衣襟,用自己的体温在帮她蓄热。

可是让陆晏廷觉得更为棘手的是,小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

他知道,沈令仪发烧了。

陆晏廷只觉得内心一股烦躁油然而生,于是他猛地反手拍了一下车门板,喊了一声“栖山”。

结果小心翼翼从外面把车厢门打开的人却是翎月。

“爷,您有什么吩咐和奴婢说,栖山去请大夫了。”翎月探进了半张脸说道。

陆晏廷皱了一下眉,这才想起刚才是自己命人立刻去找大夫的,便沉着嗓子问,“他去找哪里的大夫?”

翎月一愣,只觉得背后浮起一层冷汗。

“应该是……仁善堂?”

仁善堂是上京城最大的医药馆,翎月硬着头皮猜了一个,结果回应她的却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紧接着,陆晏廷的声音又隔着门板传了出来,“去和薛承枫说一声,让他一会儿进了城先去张太医的府上请人。”


这夜,沈令仪因为残留在体内的药效而睡得很不踏实,断断续续的梦境将她拉扯回了当年爹爹获罪的那天。

寒冷的春夜,滂沱的大雨,她孤身一人撑著伞站在城门口,眼睁睁看着关押爹爹、娘亲和弟弟的囚车缓缓地从她的视线中经过。

四下人迹稀少,偶有匆匆而过的路人都不想沾了囚车的晦气,纷纷避而远之,只有沈令仪,一点一点迈开了步子,紧紧地跟在了囚车的后面。

当时依偎在爹爹怀中的娘亲满眼泪痕,沈令仪将伞举得高高的,想替娘亲遮一遮那漫天的冰雨,她心想哪怕就是遮住一角也是好的。

可囚车太高,油伞太沉,任凭她怎么努力,却依然没法替娘亲遮一遮风雨……

“娘,娘……娘!”

梦魇困住了沈令仪的神智,她泫然欲泣的呼唤回荡在幽暗的屋中,飘飘渺渺晕出了回音,扰得一夜纷乱。

翌日,当沈令仪睁开浮肿的双眼时,窗外已透进了缕缕明媚天光。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所及是陌生一片,她愣了半晌,断片的思绪在这一刻方才衔接了起来——

昨晚,当朝首辅开口收她做了外室,可直到入局以后她才发现,原来那年给爹爹定罪的人,就是她此刻所求的“恩公”。

浑浑噩噩中,沈令仪咬了咬牙准备起身,人刚动了动,忽听一句清冷的语调隔空传来。

“人醒了就起来,洗漱用膳以后我有话问你。”

沈令仪吓得整个人弹坐而起,惊魂中她循声望去,这才看到有一抹挺拔颀长的轮廓正端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隐在微光中。

这一刻她觉得口干舌燥,一句答应含在了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坐在窗边的陆晏廷显然也没有在等她的回应,只见他淡淡的吩咐完后就利索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沈令仪见状不敢有半点耽搁,赶紧掀开被褥下了床。

可她对四周全然陌生,当即只能愣愣地站在床榻边,不知脚下的步子要往哪里迈。

忽然,屋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素白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奴婢知春,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用膳。”

……

再看到陆晏廷,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这人正负手立在廊下,微仰著头逗著金笼里的朱雀,赤红的鸟儿在笼子里扑腾著翅膀,鸣叫声清脆悦耳。

沈令仪站在离他几步开外的地方,低眉顺眼的很是安静。

“令仪……”忽然,陆晏廷开了口,可他却不曾转头,目光依然望着金笼里的朱雀问道,“是哪两个字?”

“岂弟君子,莫不令仪的令仪。”沈令仪垂首轻答。

鸟鸣声戛然而止,随之响起的是衣料摩挲的沙沙声和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沈令仪下意识抬起头,视线所及是一张清俊温润却眉眼厉朗的脸,那面冠如玉的模样着实好看,叫人无端心弦微颤。

“这名字取的有些风骨,你十二岁便入了奴籍,就没想过改个别名?”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逗鸟棒,整暇以待地看着她,声音低厚,不怒而威。

沈令仪不假思索地轻轻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也是一样的。”

她知道,仅仅一个晚上,陆晏廷就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查了个一清二楚,她完全没必要隐瞒什么。

“那你可知,做外室和为奴为婢可不一样。”

陆晏廷话音刚落,沈令仪就屈膝跪了下来,“奴婢……令仪知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清朗浅笑。

“也由不得你不知道。”笑过后陆晏廷又道,“你所求之事不难,可最终能不能如愿却要看你的表现,今晚端王设宴,你随我去一趟。”

沈令仪闻言又抬头看了陆晏廷一眼,缩在衣袖中的双手被她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心里清楚,这是陆晏廷在考验她,但天知道,此时此刻她最想做的却是开口问一问面前的男人,六年前他到底是凭什么证据定了爹爹的罪,以至于让他们沈家满门为奴流放?

“不愿意?”陆晏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扬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冷然。

眼前笼袖跪在地上的小女子卸了桃花妆后倒长著一张清丽明媚的脸孔,姿容月貌不浓不淡,美得恰到好处。

那身天青色布裙下的身形丰盈有度,窈窕翩翩,尤其是那一握纤细不赘的腰,他只搂过一次,就能感觉到一些风情滋味。

“令仪不敢!”

面对男子的肃问,沈令仪咬牙将满腹的不甘咽了下去,然后恭恭谨谨地垂了首,目送陆晏廷转身踏出了院子。

初春的日风中还夹杂着冬梢的寒意,陆晏廷刚走出风荷居,一旁就闪现出一抹灰影,紧接着,一件灰狐毛堇色鹤氅便沉沉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陆晏廷偏头看了一眼忽现的侍者,微微皱了一下眉,无声地询问他什么意思。

侍者吐了吐舌头,清了嗓子道,“爷,您可真是神机妙算的,宫里传了消息来,让您这会儿去趟养心殿。”

陆晏廷拎着鹤氅绣领的手一顿,凤眼微眯,轻描淡写地问,“这会儿才来消息?”

侍者点头,“宫车在外头候着呢。”

陆晏廷勾唇一笑,拢了拢微沉的大氅后迈开了步子。

可没走多远,他便发现随行的侍者竟愣愣地站在原地,踮着脚尖往风荷居里头张望。

“栖山。”陆晏廷喊了一声。

唤名栖山的侍者立刻回了神,应答著跑了过来。

“爷,您……真要收个外室啊?”栖山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而此刻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已然堆满了不解,“可奴才听说前几日圣上还想着要给您和万宁郡主赐婚来着,您这正经夫人还没娶呢,怎么就收了个外室呢?”

这要是传了出去,多不体面啊!

谁知栖山话音刚落,陆晏廷就赏了他一记爆栗,“话这么多,闲得慌了?”

栖山捂著额头愈发困惑,便下意识又回过头看了看,噘起嘴嘟囔道,“难不成真是因为……长得像?”

“栖山!”

这一次,陆晏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厉色之音,沉沉地宛如一记闷鼓,震得栖山连忙闭了嘴,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了。


“你……”五皇子的脸上怒意横生,但他却不敢明著对陆晏廷下手。

当今圣上器重陆晏廷,众多朝中权臣以他马首是瞻,五皇子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清楚,自己眼下并非陆晏廷的对手。

见五皇子都没有再继续不依不饶地拦着陆晏廷,周围众人便也渐渐收起了看戏的心态。

今日过招,谁输谁赢,已一目了然!

当陆晏廷抱着沈令仪走出别府的时候,天上竟飘起了细雨。

距离出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雨天月沉,这座府邸又在巷子深处,周围几乎不见什么灯光。

陆晏廷直接把沈令仪抱上了马车,沈令仪让陆晏廷把自己放下,等她双脚沾地,却听陆晏廷问了她一声,“你人没事吧?”

沈令仪一愣,没想到他开口会先问她的安危,下意识摇头道,“我没事,五殿下与辽人的信我们也找到了,信上……”

可她话还没有说完,陆晏廷就抬手压了一下她的唇,示意她不用继续。

“信的事不着急了,你先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和我说一遍。”

沈令仪点头,随着马车微微一震,她深吸一口气以后开始事无巨细地回忆。

期间,栖山也跳上了马车,可他却难得安静,掀开门帘后只一言不发地蹲在边上,听着沈令仪说话。

“……翎月说完就走了,可是我越想越不对劲,也是怕在五殿下这里出什么事,想着不管怎么样要先告诉您一声。”

沈令仪说完以后看了看陆晏廷,又看了看栖山,她觉得自己能做的事也仅限于此了。

陆晏廷闻言就转头问栖山查得怎么样了。

栖山摇头,眼露担忧道,“屋顶上确实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人还是没找到。”

“就崇岭的功夫,他应该不会吃什么亏,不过能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他带走,对方也是有些手段的。”陆晏廷说道。

“爷,我就是怕寡不敌众。”栖山显然也有些着急了。

“去找薛承枫,让他立刻暗中排查。”思忖了片刻,陆晏廷终于松了口。

栖山仿佛就是在等他这句话,闻言便是利索地领命作揖,然后转身就跳下了马车,一溜烟儿般地跑远了。

沈令仪随即掀开车窗的帘子看出去,只见马车早已驶出了五殿下别府的巷子,正疾奔在夜色雨幕中。

她于是缓缓放下帘子,转过头,却见陆晏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沈令仪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陆晏廷见状,忽然莫名笑道,“皎皎,你现在才来害怕,会不会有点晚了?”

沈令仪不懂都这种时候了,陆晏廷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可她的脸却还是不争气地骤然一红,当下只能故作镇定道,“我没有害怕。”

“也是。”陆晏廷闻言便伸手捏了一下她发热的耳垂,“瞧你方才起劲喊我的样子,好像是没在怕的。”

“我……我那是被迫无奈!”沈令仪本能地抬手挡了一下,有些不悦道,“况且人命关天,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车厢狭小,板路不平,一颠一颠的车轱辘震得车内两人时而起伏时而摇晃,可颠簸中,陆晏廷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锁在沈令仪的脸上。

沈令仪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张力,薄韧而有力量,让她完全无法忽略。

忽然,陆晏廷那带着温度的手又一次靠近了她的脸颊。


这日午后,她小憩醒来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耳房继续上午没有画完的那部分。

连着临摹了几日,那幅山水画已快收尾,可到底是第一次仿,有些细节还不能看,所以沈令仪准备加快速度想要再临摹一次。

说实话她是有些着急想要筹一些银子的,毕竟阿爹阿娘和弟弟回上京城在即,接下来多的是要用银子的地方,吃穿住一样也少不了,还要攒些钱给娘治病,这笔也是不小的支出,沈令仪是第一次觉得有些捉襟见肘。

去耳房的路上,沈令仪正好遇到回内院的知春,她自然问起知春今晚陆晏廷会不会来隐竹院落脚。

知春道,“方才我爹还说爷最近似是要回陆府,许是要过两日才能来这里了吧。”

沈令仪闻言暗自欣喜了一下,同知春别过后便迈著轻快的步子往耳房那处跑去。

这日傍晚夜色刚沉,天空中便淅淅沥沥地飘起了细雨,春分刚过,雨水渐多,天气也似一日暖过一日。

陆晏廷处理完庶务从内阁出来的时候就见栖山已打着伞站在马车旁候着他了。

见着主子,栖山小跑着上前,将伞举过陆晏廷的头顶后问他,“爷,咱们回陆府吗?”

陆晏廷“嗯”了一声,可刚走了两步后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便转头改口对栖山吩咐道,“不,先回隐竹院。”

这一路,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归心似箭,只是坐在马车中的陆晏廷总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些莫名的恍惚。

再过几天就是清明祭祖之日,祖宅的琐事繁多,他是陆府嫡子,有很多责无旁贷的府中庶务是推卸不掉的,所以这两日他才会一直留宿祖宅。

可今日也巧了,北辽属地传来消息,大赦之令提前公布,属地守军已经安排第一波流犯启程回京了,这些人里面,便有沈令仪的父母和胞弟。

也不知当时他是动了什么心思,就想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日盼夜盼心心念念盼著一家团圆的小女人。

平头马车穿城而过,当陆晏廷回到隐竹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外面风雨势头渐起,春寒料峭,冷风卷着陆晏廷稳健又迅速的步伐一寸寸靠近书房。

远远的,他就看到耳房里还亮着灯,只是合紧的窗户上却并未显出端坐的人影。

陆晏廷见状有些拿捏不准,想着小女人是不是其实已经回屋了。

结果当他推开耳房的门,却见沈令仪竟俯身趴在桌案上,右手捏著一支玉管狼毫,偏了的头枕在左手手背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陆晏廷一愣,轻脚踏入走近一看,却见小女人的手下还压着一张画,一张墨迹未曾干透的画,画的正是他前几日转手送给小女人的那幅《千山江畔图》。

沈令仪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甚至还美美地做了个梦。

梦中,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头顶暖日,脚踏清风,心怀阵阵激动。

不一会儿,从远处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一行人,她只稍稍看了一眼便认出了爹爹、阿娘还有弟弟。

她开心极了,提着裙摆转身就往城楼下面跑。

时隔多年,至亲相见,她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给他们听……

可忽然,一抹颀长的身影径直拦住了她的去路,她避之不及便重重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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