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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修版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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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2-12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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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甲子年春,三月辛亥日,利万物,大吉日。

内廷,礼部,鸿胪寺的官员于寅时出发,去往万佛寺迎接皇后回銮。

沈窈也领着后宫所有嫔妃,在凤藻宫外迎接王皇后归来。

她今日身上穿了紫色的贵妃制服,戴七尾彩凤宝冠。

而身旁的白婉珠和傅玉簪等高位嫔妃只能穿偏红色礼服,戴金步摇,流苏簪。而林墨儿等低位嫔妃着偏紫色宫服,戴香花珠钗。

及至辰时末,御花园尽头才见到隐隐绰绰的龙凤旌旗从远而近。

沈窈领着众人步下台阶,在连接御花园与凤藻宫的甬道处静静伫立。

十二名彩衣宫女开道。

明黄宝盖下,王皇后戴九龙四凤冠,穿戴正红翟衣,珍珠霞帔,在一名宫女的搀扶下,姗姗而来。

沈窈盈盈下拜,身后嫔妃乌泱泱也跪倒一片。

“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请安声响彻凤藻宫上空。

“大家都起来吧。”

皇后在山中养了一年,清心寡欲之下,此时中气比之去年,足了不少。

入了凤藻宫,皇后依次给嫔妃们赐座,看茶。

大家叙了一阵话后,沈窈撂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走到殿中。

“恭迎皇后娘娘回宫,臣妾特交还金印。”

她面向皇后行礼。春浓手中的托盘上摆放着定夺六宫事务的孔雀金印。

金印一交,就意味着也交回了治理六宫的权利。

“贵妃也太心急了,总要让本宫歇息上两日。”

皇后打趣道,望向沈窈,她心里纳罕,往日里气势嚣张,如斗鸡一般的贵妃,可难得如此谦卑。

“臣妾不敢劳累皇后娘娘,只是这六宫之权,本就是臣妾暂代。如今,皇后娘娘主持后宫,臣妾岂有把金印握在手里,不归还的道理?”

沈窈低着头,字字小心。

皇后微笑颌首,朝身边的大宫女红叶示意。

红叶向前几步,接过了春浓手中的托盘。

“沈妹妹,本宫不在这段时间,后宫诸事辛苦你了。以后本宫还需要你多多襄助。”

不愧是丞相府嫡女,皇后说起话来温柔端方,谦和有礼。

想起自己以往的毛躁性子,难怪当初先帝指婚的时候,王云菱会首当其冲被封为太子妃。

今日这场权利交接,沈窈面带微笑,不怨不忿。而皇后一派祥和,大气端稳。

白婉珠面色十分难堪。她可是巴不得后宫中这两个位分比她高的女子斗得死去活来。

“皇后娘娘如今回来,大可放心,再也不会发生去年贵妃姐姐半夜心疼,将陛下从凤藻宫中请走的事情了。”

白婉珠往事重提,就为了勾起王云菱当初被沈窈气走的伤心事。

“陛下为了娘娘的凤体安康,已经命沈贵妃搬去长信宫。”

沈窈面色并无尴尬,只是缓缓下跪,向王云菱诚心诚意的行了个大礼。

以往,陆陵川说她是他的妻,所以,她厌烦王皇后,厌烦后宫一切妄图接近陆陵川的女子。

“ 臣妾那时候体弱,听惊雷而犯心悸。如今得太医院妙手医治,再不会犯病了。那是也有些事不知分寸,今日也一并向皇后娘娘赔罪。”

“沈妹妹说什么赔罪的话,本宫可不爱听。往事已矣,我们都好好儿的,一起服侍陛下。”

王云菱保持着一贯的温婉,端庄。

她知道,指不定什么时候皇帝就过来了,何必在这时候为难这后宫的第一宠妃。

沈窈心想,这才是这后宫中真正的女主人,面容大气柔和,喜怒不显,和神龛上那没有生命的鎏金菩萨一样。

“陛下和太后驾到!”

太监尖利的大嗓门远远儿传来

皇后赶紧起身,率领后宫众人接驾。

一身明黄龙袍的陆陵川,丰神俊朗,天人之姿,搀着一位金尊玉贵的妇人从垂花门下行来。身后簇拥着好大一片的宫女太监。

一行人入了凤藻宫大殿,陆陵川扶着太后坐到上首凤座。

“都不必多礼了。”

太后微笑颌首,唤王云菱到跟前来,牵着她的手,从上到下,是看了又看。

“嗯,山中岁月静好。皇后如今倒是养得丰润些了。”

又命陆陵川过来,将王云菱交到他手上,还不住叮嘱道。

“如今,皇后回宫,皇儿可要多抽时间陪陪她。”

“姑母放心吧。皇后姐姐此次回来,得佛祖庇佑,定然很快会为表兄诞下嫡子。”

白婉珠讨好道,又用眼神剜了一眼沈窈。

太后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眼眸中瞧不出什么波澜。

“皇儿,你登基也有几年了。以往子嗣不兴,是身边总有妖精作怪。如今一切归于正位,哀家只盼着后宫和睦,中宫早日诞下嫡子。”

“为了江山社稷,你这个皇帝,定要雨露均沾,让哀家早日抱上孙子。”

太后这一番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却等于又把沈窈拉出来,在众人面前鞭笞了一顿。

沈窈如今再是心大,听了太后的话,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

她自幼被沈太傅夫妻捧在手心。文官家养大的姑娘,到底脸皮更薄些。

面对太后的含沙射影,她也没言语。

皇后贤德,出面为沈窈解围。

“儿媳作为中宫皇后,后宫皇嗣不兴,一切都是儿媳的错。这一年来,媳妇未在母后身边侍奉,深感有愧,……”

“皇后何必自责,”

陆陵川打断了王云菱的话,径直牵着她的手,坐到太后下首的紫檀长椅上。

他眉眼含笑,叮嘱她要将养身体,不可太克己,太节俭。

殷切之间,都是寻常夫妻间丈夫对爱妻的体贴和关爱。

这狗皇帝!

沈窈虽然早习惯了和皇帝离心离德的日子,也忍不住腹诽道。

她受委屈,陆陵川就装聋作哑;而王皇后说上几句自谦的话,他就立即安抚。

果然,妻妾之间,是云泥之别。

这样想,沈窈更是缩着身子,悄悄儿挪到傅玉簪和林墨儿身旁,希望把自己隐藏在这万紫千红的美人中。

儿子孝顺,媳妇贤惠,太后含笑不住颌首。

白婉珠见沈窈垂眸静立,如只老实的鹌鹑,唇角再压制不住那一抹得意和满脸不屑。

往日里,皇帝可舍不得他的心肝宝贝被太后敲打,肯定早忍不住护短了。而今日不仅对太后讥讽沈窈恍若未闻,还对皇后体贴非常。

看来,这女人是彻底失宠了。

沈窈见惯了宫中一向的拜高踩低,她早平复了情绪。

经过一番思索后,她又步入殿内,向皇帝和皇后表达祝贺。

“臣妾恭贺陛下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愿陛下和皇后娘娘早日喜获嫡子。”

作为贵妃,她这样诚意诚意,众嫔妃们也纷纷起身,对她的话表示附和。

陆陵川盯着人群中娴静温婉的沈窈,心口骤然间下沉,如坠了一个巨大的铅块一般。

沈窈何曾有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

她再没有往日里那顾盼生姿的奕奕神采,也让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陆陵川能清晰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这狗皇帝,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呀!

还好意思骂她阿谀奉承,谎话连篇?

他才是那个满嘴胡言的薄情郎,负心汉,大骗子呀!

上辈子口口声声说过的海誓山盟,不仅无法兑现,反而到最后,他享受了一辈子的富贵荣华,却让诺言空许的红颜,枯骨成沙。

狗男人!

无耻!薄情!大骗子!

沈窈咬着牙,无声的不停骂。

知道她摩拳擦掌,蠢蠢欲动,陆陵川也没把这小小的贵妃放在眼里。

长得祸国殃民又怎么样?实则就是个连小鸡子都踩不死的女人。

这笼子里的金丝雀儿,得让她心甘情愿躺在床榻上,被狠狠欺负哭了才有意思。

陆陵川脑子飞速转动,很快策划好了对沈窈的一场算计。作为帝王,他一点都不屑于用蛮力和权势来征服女人。

贵妃娇艳养眼,皇后杵在这里就碍眼多了。

陆陵川只想赶紧打发了王云菱。

“贵妃在背后擅自议论朕,皇后说说,她该当何罪呀?”

他冷冽的声音里酝酿了无边汹涌的怒意,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眸,直视着王云菱。

“陛下,此事怪不得沈妹妹!是本宫遇到棘手的事,来找她打个商量。”

王云菱敛裙跪在皇帝跟前,为沈窈求情。她深知天子之怒,寻常人不可触!

“贵妃并非后宫之主,皇后找她商量什么?”

陆陵川凉薄的说,长眼睛里闪现着一抹促狭。

“而且她又蠢得没脑子,只会上赶子把朕送人。皇后找贵妃商量,还不如直接来求朕!”

这一顿骂,直接揭穿了皇后的无能,又把贵妃骂得体无完肤。

看沈窈再一次气得直抽气,陆陵川胸口憋着的烦闷彻底一扫而空。

但他脸上的戾气并没减少分毫,说出的话毫不客气——

“既然皇后事事退让,那就听朕安排,今儿就把白淑妃送去万佛寺吧。”

“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

王云菱颇为无奈,双手虚虚交握着,显得局促不安。

皇帝一向极为孝顺,她怕今日忤逆太后,以后某日又被皇帝翻旧账。

“皇后作为相府嫡女,难道忘了夫为妻纲,君为臣纲的道理?”

陆陵川“桀桀”一笑,脸上线条狰狞,王云菱吓得后退一步,“臣妾,臣妾告退。”

她抖着唇,脚步虚浮,转身出了兴宁宫,颇有几分仓惶逃离的意味。

沈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纤细的喉咙。

“贵妃不觉得应该给朕个交代吗?”

陆陵川平复了下情绪,望向沈窈,略带委屈的说。

沈窈眼中掠过一丝嫌弃,这厮变脸可真快!

她才不想和他纠缠,找个理由就想脱身,“陛下,臣妾给你留了冰酸梅汤,这就亲自为陛下取来。”

反正既不是她熬的,也剩在了那儿,与其浪费,不如用来暂时敷衍皇帝。

陆陵川自嘲道,“贵妃难得还能对朕有几分殷勤。”

沈窈没说话,前一世,她从没质疑过狗皇帝对她的真心。直到临死,才知道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梦。

一只雪团团扭着身子来到她脚边,纵身一跃,就窜入她怀里。

顺了顺卧雪的毛,沈窈把狸猫往陆陵川手上一放,“臣妾给陛下去取酸梅汤。”

她抬脚离开,就听到背后“嘶”了一声,赶紧扭身一看,陆陵川右手虎口上被挠了道血红的口子。

卧雪闯了祸,一溜烟就逃走了。

“来人,取药来。”沈窈赶紧唤人,眼睛垂下,并不上前。

“痛,窈儿,给朕吹吹。”


陆陵川温声哄着沈窈,看她转身那一瞬间变得雪白的小脸,顿时觉得满怀安慰。

他的窈儿,终究是关心他,心疼他的。

“陛下。”

汪大福捧着药匣子急忙冲进来,就对上了皇帝眈眈的眼神。

他赶紧丢下匣子,“还得有劳贵妃娘娘了。奴才还有事,不能耽搁。”

话还没说完,就逃一般走了。

沈窈无奈,只能捧着陆陵川的手,细心的给他上药。

手上的口子“撕拉”痛,陆陵川不由得恨声骂卧雪,“这狸猫,就是只忘恩负义的畜牲。”

“陛下,臣妾有一事想请教你。你说,到底是忘恩负义罪过大,还是背信弃义更可恨呢?”

沈窈清澈的眼眸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窈儿。”

不知为何,陆陵川听她这样说,胸口好像插入了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子,在那血肉里慢慢搅动,……

他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神情——

痛苦,忍耐,夹杂着无可言说的悲哀。

沈窈连忙虚假的应酬道,“臣妾失言了。还请陛下勿怪。”

她一面说,一面收了药匣,就往殿外走去。

沈窈一走,卧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雪白的脑袋就往陆陵川脚边探。它伸出爪子朝他挠了挠,又一声声可怜巴巴的“喵呜”叫着。

陆陵川一把提起卧雪毛乎乎的身子,抱到怀里。骨节修长的手轻轻在它光滑的脊背上抚弄着。

刚才他使劲薅了卧雪颈子上一簇毛,它才忍不住在他手上拍了一爪子。

可惜就算用上了苦肉计,沈窈对他,稍有关心后,又恢复了冷心冷肺的模样。

“还是你这畜牲知恩图报,不枉费朕好吃好喝的养着你。”

陆陵川感叹道,又想起沈窈那句背信弃义来,想来想去,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沈窈回到兴宁宫偏殿,仰倒在榻上歇息。

如今这处布置得奢靡锦绣,和她曾经居住过的紫宸宫有得一比。

陆陵川如此待她,无非就是在算计她这身皮肉罢了。

这狗皇帝,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沈窈抚额哀叹,还有这满当当的后宫,怎么就拎不出来一个争气的后妃呢?

“娘娘,有人送这个来,请你摘星楼一见。”春浓进来,附耳悄声对她说。

春浓手里,是一只石榴花的红宝石鎏金耳坠子。沈窈认出,这是她入东宫后得到的赏赐。只是宝石太过硕大,她日常不怎么戴罢了。

这一只耳坠子,既然能出现在外人手里给她送来,不用问,另外一只就是拿捏她的把柄了。

约她摘星楼相见?

摘星楼是帝国观星相,司祭祀的地方,也紧邻钦天监。

那这约她的人,也算亮明了身份。

联想到妖星现世的说法,沈窈冷哼一声,“春浓,给本宫更衣。”

沈窈换了盛装,叫上春浓,“你随我去趟钦天监,本宫要会一会那淳于顺。”

那老头儿,说什么妖星作祟,陨落在皇宫西北角,今日又拿着她的耳坠子,不知道安了什么心。

这重重宫闱中,想要构陷一个人,真是可以有太多下作的手段了。

走了约半个时辰,转过了好几处宫闱,来到了皇宫东麓。

远远就看到了一座红色骑楼的轮廓。

走近了,还有一座庄严肃穆的黑色宫阁。这正是毗邻摘星楼的钦天监官邸。

沈窈没有进去,而是依照约定,登上了一旁的观星楼。

春浓则进了黑沉沉的钦天监,去请淳于顺来见贵妃。


陆陵川又问,“可搜出证据?”

泰安咬着牙,脸上的线条扭曲。今日,他和沈窈,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奴才还未搜宫,沈贵妃就要拔剑杀了奴才,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呀。而放火烧宫,也是要毁灭证据呀!还请陛下明鉴!”

听了泰安的话,陆陵川脸色暗沉,幽深的长眼睛里怒意已经滔天。

难怪沈窈会以命相抗,在后宫中行厌胜之术,等同谋逆,可罪及行术之人的九族。

汪大福一窥帝王眼色,糟糕,这是快暴怒的前奏。

要知道,天子之怒,血流漂杵,谁也无法承受。

他忙上前劝道,“陛下,要不明儿再审吧。夜深了,咱们先歇息吧。”

“明儿一早,兵部还等着您商议南境屯兵垦地之事,礼部会呈送太后千秋节事宜,还有迦南国使者觐见,…桩桩件件,都需要陛下亲自定夺。”

陆陵川深思了一下,点头道,“那就把这个狗奴才押下去,好生看着。此案,朕要亲审。”

他扶着汪大福的胳膊,缓缓走到沈窈跟前。每走一步,脚心都传来痛意。

“窈儿,夜深了,朕命人送太傅回去。这长信宫也不能住了,你随朕走吧。”

陆陵川双眸中都是温柔,语气中带着祈求。

的确,春夏相交的深夜,明月悬空,清风徐来。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夜,心爱的人陪在身边。

奈何这断墙残垣,焦土瓦砾,让这良辰美景都虚度。

“窈儿。”

陆陵川再次期许的唤了一声。

“陛下,我不离开长信宫。”沈窈依旧冷冰冰的说。

“窈儿,这里夜深露重,你别和朕闹脾气了。”

陆陵川又扭头望向沈太傅,“还请太傅也帮朕劝劝贵妃!”

哼,拿她爹来压她,这狗皇帝真讨厌!

沈窈心里不满,她抢在太傅开口前,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厌胜可是大罪。泰安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要诛我沈家的九族。臣妾要一直在这里守着,若是不慎被人放上了脏物,那就会害了我沈氏全族上百口的无辜性命!”

“朕今夜会命禁军在这里牢牢守着。夜深了,太傅滞留后宫也是不妥。金吾将军听旨,即刻送沈太傅出宫!”

陆陵川打定主意,等沈太傅一走,他就就算是扛,也要马上把沈窈弄去兴宁宫。

“陛下,贵妃说的在理。老臣也要和窈儿一起留在长信宫,守护我沈家一族的清白与性命。”

沈太傅虽然是个夫子,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夫子。陆陵川的智慧和谋略,一半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又怎么会斗不过自己的学生?

“春浓,你和小喜子在这里的空地上给我和爹爹搭个棚子。”

沈窈吩咐完,也往那烧塌了的宫殿里钻。

手腕一紧,她的步子迈不开了。原来是陆陵川紧紧拽住了她。

“陛下,我要去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沈窈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却被捉得更紧。

“那里危险,要寻找什么,等天亮了,朕派人去给你寻!”

陆陵川扬声唤汪大福过来,“传朕旨意,今夜长信宫内并无贵妃施行厌胜之术的半分证据,贵妃无罪!沈家无罪!”

“太傅,那现在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府了吧?你放心,朕会好好儿安抚贵妃,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陆陵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今天累了一天,连去守着白婉珠跳舞的时间都没腾出来。

结果倒好,一个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一直折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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