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全文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全文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颜荀盛子戎出自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作者“八字过硬”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么地界儿,也是难为他能寻来这一丸儿香。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香丸,搁在鼻尖儿嗅了嗅,一嗅之下发觉竟是颗檀香丸子,不觉奇了.檀香不是平常香坊能制的,除却寺庙祭坛礼佛所用,寻常人家少有使的起这金贵东西的,这小子打哪儿弄的呢?“你哪里买的香?”向熹无辜的歪了歪头“前头山底下,有个姻缘庙”“......”......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4-06 06: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颜荀盛子戎出自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作者“八字过硬”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么地界儿,也是难为他能寻来这一丸儿香。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香丸,搁在鼻尖儿嗅了嗅,一嗅之下发觉竟是颗檀香丸子,不觉奇了.檀香不是平常香坊能制的,除却寺庙祭坛礼佛所用,寻常人家少有使的起这金贵东西的,这小子打哪儿弄的呢?“你哪里买的香?”向熹无辜的歪了歪头“前头山底下,有个姻缘庙”“......”......

《全文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我同松蝉看着山前薄雾缭绕于山林之中,蓦然想起自己梦中那位菩萨,便道:“师太避世多年,实是佛门一伤,子戎有心问道,却总不得机缘,如今得见师太,却有一点迷思欲问”

松蝉颔首:“王爷但问无妨”

“子戎于睡梦中常见一尊菩萨,身坐莲台之上,眉目却不慈爱,时有尖刻之言,却无点化之语,每逢此梦,常惊出一身惶惶汗意,不知师太何解?”

松蝉闻言皱了眉头:“我佛法相从来慈悲,王爷梦中所见,恐不是真佛”

“哦?那于子戎梦中的,可是邪祟秽物之流?”

松蝉摇了摇头,含笑从院中桃树上折下一节带叶儿的嫩枝,又将这节嫩枝在水缸里拂过一回,沾染几滴清水。

扬手便对着我额前轻点,叶上水泽落于我灵台面中,松蝉又道:“以贫尼愚见,许是王爷心魔使然”

“心魔?”

“王爷观梦中菩萨似谁,王爷的心魔便是谁,世间诸般恶相,皆是种因得果,王爷只问自己因在何处,便可知这果从何来”

“师太好禅机”

这一番话说完,向熹已经将我俩住的那间小草屋归置如初,告别在即,我带着向熹跟松蝉行过一礼,便启程下山。

松蝉的这间山腰小院中,不见佛像,不见蒲团,都说佛门茹素,她却吃得肉糜,养下家禽,看着实在不是个宝相庄严的师太。

然而她一开口,便叫人知道她心中有佛陀,言中有经篆,这便是真境界了。

如此妙人却孤居群山之间,倒应了那句“山中无别事,岁月无闲愁”

向熹见我心不在焉便问我怎么了,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若日后得闲,我们也可往山里隐居,如何?”

向熹点点头:“你说了算”

下山路从来都比上山路好走,山路上人迹罕至,我同向熹听着穿林而过的风声便下了山。

行至城中客栈,我闻了闻自己衣袖,满是金疮药的气味儿,便着客栈小厮烧了水,痛痛快快洗漱了一番。

向熹此番替我善后,做事依旧很妥当,哪怕是拖着我逃往深山,也没丢了行囊包袱。

此刻包袱中只剩最后一件长衫,虽也是旧年做下的,可到底是比这穷乡僻壤的裁衣铺里买的好些。

我拿出衣裳换好,正扎腰带的时候,向熹拿着一疙瘩香料走了进来,见我已经穿戴上了,便问道:“还没熏香呢”

我看着他笑,心里很是受用,先前在玉门关的时候,每次换衣之前我都交代他,要用松柏香将衣裳熏过一遍,再拿来我穿。

这傻子有些认死理的劲头,知道我沐浴后要换衣裳,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地界儿,也是难为他能寻来这一丸儿香。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香丸,搁在鼻尖儿嗅了嗅,一嗅之下发觉竟是颗檀香丸子,不觉奇了.

檀香不是平常香坊能制的,除却寺庙祭坛礼佛所用,寻常人家少有使的起这金贵东西的,这小子打哪儿弄的呢?

“你哪里买的香?”

向熹无辜的歪了歪头

“前头山底下,有个姻缘庙”

“......”

我捏了捏眉头:“不告而拿视为偷......”

向熹皱了皱眉:“我告了,那看庙的不给,我就......”



时至夏季,暑热难消,俗话说“春边秋鲤夏三黎”,如今正是吃鱼的好时节。

我点了一道清炖小鲫后,再看旁的肘子烧肉,就觉得有些起腻。

向熹见我点菜点的意兴阑珊,便从我手里接过了菜牌,点了几道清凉的小菜,便着小二离开。

花椒楼名不虚传,从点菜到上桌还不过一刻钟,可见后厨的大师傅是个麻利人。

清炖小鲫不错,也鲜也甜,但我自小吃惯了御膳房的手艺,尝着也没什么了不得。

倒是向熹点的一道紫苏桃子,十分清新顺口,正当季的鲜桃,剥了皮拿白糖腌好,白嫩的桃肉用碧绿的紫苏叶子包上,一口一个。

香而不厚,甜而不腻。

向熹见我爱吃,将盘里有的几个通通夹到了我碗里,一顿饭渐渐得了趣味。

正值吃的痛快的时候,隔壁桌上却来了人,我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自己阴魂不散,还是付桐跟我确有缘分。

付桐在隔壁桌上落座,身边还有一位友人,看着是个商人模样。

此人约莫三十来岁,穿金戴银,大腹便便,唇边还有两撇猥琐的小胡子。

我皱了皱眉头,付桐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怎么会和这号人混在一起?

付桐也瞧见了我,先是一愣,而后极大方的行了个拱手礼,我亦回了礼。

之后便有意无意往那边儿瞟上一眼,两桌距离颇近,谈话声渐渐入耳。

那猥琐的小胡子道:“付公子,咱们也不是不给你通融,只是那箜篌不是个贱卖的品相,如今租给你,也是见你拮据,一时拿不出银子买下,现在这箜篌越弹越旧,你若再拿不出银子......”

话至此处,付桐又起身对着那小胡子行了一礼。

“卢掌柜,此番是我不对,我这几日存下一点散碎银子,先付这几日的租钱,等下个月我......”

付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小胡子打断了。

“你月月都是这些话,下个月能怎么样呢?你一个乐师,赚的无非就是那些赏钱茶钱,这箜篌崭新时我卖二百两白银,如今叫你弹旧了,折一百五十两卖你,你也拿不出来,你这不是坑我吗?”

向熹端着茶杯,和我一起听着隔壁动静,只是他的眼睛始终落在我脸上,未曾多看付桐一眼。

这个墙角听到这里,我晓得自己该站起来了,于是提了长衫,走到了隔壁桌前。

“掌柜,付公子是弄弦鸣琴的风雅之人,若将黄白俗物挂于嘴边,何来这一缕雅音存世,今日本王便买下这架箜篌,赠于付公子”

那小胡子见我开口愣了一愣,又闻我自称本王,一双鼠眼儿转了几转,登时就跪了下去。

“草民卢氏,不知是王爷大驾,还望王爷宽恕”

我抬手免了礼,付桐见状垂了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我将银票拿出来,递进小胡子手里,小胡子连声道谢,话末又眨巴着眼睛,小声问了一句。

“不知王爷尊号几何,草民生在蓉城,不曾进得皇城......”

我笑,像他打断付桐那样,打断了他的话。

我今日穿件净面儿长衫,看着也的确不像个王爷,看来这厮是怕我李代桃僵。



“表哥此番,就娶了合燕吧,合燕自幼就是仰慕表哥的,若表哥不肯,合燕唯有一死了”

我不怕皇上的九鼎之言,却怕合燕自己不愿再争。

我杀了自家表妹的亲父,我的亲叔叔,不论她知与不知,不论她恨我不恨。

这事儿都是堵在我心里,一桩天大的愧恨。

可事涉江山,容不下一丝情义。

事已至此,我唯一能给这个表妹的补偿,便是帮她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为何我还没有放弃,她便先断了念想?

皇上搁了茶盏,面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色,言语间更是叫人听不出喜怒。

“如今璞王府已经有了王妃,合燕身份虽尊贵,可华馨到底是开国将军的遗子,若做了平妻,只怕华馨心里有怨,只得委屈合燕做侧妃了”

合燕从凳子上起了身,单薄的身子跪在龙靴之前,脊背挺的笔直。

“合燕谢陛下隆恩”

她说的不卑不亢,轻巧自然,我却听得心凉,只得跪在她身旁,轻轻盖住被她攥烂了的绣花衣角。

“臣弟谢陛下赐婚”

皇上微微一笑,手中的菩提念珠磕碰出些声响,那声响细碎。

像是什么东西裂了,却没有渣子掉下来。

皇上身边那位面生的公公,又笑眯眯的说道:“老奴恭喜王爷,恭喜郡主,只是王爷娶亲,本该有些礼制,可王爷如今还是守边之将,不好久留京中,内务府也一早就将郡主的嫁妆备下了,不若今日便......”

我听了这话,杀人的心也有了。

“郡主出嫁,礼部没出章程,钦天监没择吉日,太皇太后未赐嫁衣,倒轮到你一个阉奴操持了?”

那公公连忙趴跪在地上:“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说话间,还往自己脸上招呼着耳光。

皇上坐在上位,同我对视一眼,眸子里无喜无悲,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静湖。

“璞王哪儿来这样大的火气,不过是奴才的一句话,墨点儿,起身吧,璞王不是同你置气”

那公公趴在地上,抖着身子看了一眼我的脸色,终是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

呵,我同合燕还跪着,倒让个阉人起身了。

想来方才那些话,也不是公公想说的话,而是皇上想说的话。

“子戎,朕念着你回京不易,来回折腾恐也累着合燕,喜轿落在西直门前,你权且将合燕迎入府中,郡主该有的嫁妆体面,朕决计亏待不了表妹”

合燕脸上没了血色,只知磕头谢恩,我还欲再辩,却被座上之人面无表情的凝视,生生扼住了喉咙。

原来,一切早有定局。

今日种种,不过是走些过场。

......

喜轿停在西直门,皇宫内院从来不准纵马,今日的轿前却有一匹白马。

那白马钉着黄金做的马掌,通身一丝杂毛也无。

马头上攒着一朵红绸挽的花球,此刻在太阳底下,被风吹的微微颤动。

合燕在海棠轩梳妆,两个小宫娥替她盖了盖头,嫁衣上没有东珠,顶冠上也没有凤钗。

绣鞋跨过海棠轩的门槛,今日是她十年来,头一次离开皇宫的日子。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翻身上了马的,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完那条漫长的宫道的。

只记得那天着实是个艳阳天,等我回到府中,将合燕从轿子里抱出来的时候。

她有一滴泪,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手背上。

那泪冰凉的,明明是夏日时节,那泪却好似从冰窖里取出来,只一滴,凉意便破开油皮,只往人骨头里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