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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

江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黛”的《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黛娇媚诱人,随意展露的风情便让诸多男儿午夜梦回,早起更衣。唯宁王二子李綦,对她诸多鄙夷。“江黛那般貌美,日日与她相处,你就不动心?”李綦冷哼:“蛇蝎美人,寡廉鲜耻,满腹心计,谁对她动心谁是狗!”夜间,李綦将人堵在床角:“你先勾搭我大哥,后又引诱皇子,甚至对着老皇帝使美人计,怎么就看不见我?!”江黛淡淡瞥他:“谁对我动心,谁是……”“汪汪!”李綦乖巧懂事求关注,“不就是给平阳王府寻求庇护么,我也可以。”江黛:“我不跟狗在一起。”听闻江黛三日未曾出门,众人前去看她笑话。然而刚靠近,就听得李綦低声诱哄:“乖,让我入赘侯府。”【双洁1V1甜宠HE,欢迎入坑】...

主角:江黛李綦   更新:2024-01-17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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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由网络作家“江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黛”的《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黛娇媚诱人,随意展露的风情便让诸多男儿午夜梦回,早起更衣。唯宁王二子李綦,对她诸多鄙夷。“江黛那般貌美,日日与她相处,你就不动心?”李綦冷哼:“蛇蝎美人,寡廉鲜耻,满腹心计,谁对她动心谁是狗!”夜间,李綦将人堵在床角:“你先勾搭我大哥,后又引诱皇子,甚至对着老皇帝使美人计,怎么就看不见我?!”江黛淡淡瞥他:“谁对我动心,谁是……”“汪汪!”李綦乖巧懂事求关注,“不就是给平阳王府寻求庇护么,我也可以。”江黛:“我不跟狗在一起。”听闻江黛三日未曾出门,众人前去看她笑话。然而刚靠近,就听得李綦低声诱哄:“乖,让我入赘侯府。”【双洁1V1甜宠HE,欢迎入坑】...

《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彩片段


陛下借着皇后邀她小住的名头,让她进京为质,那平阳王府的处境,皇后必然是知晓的。
江黛本以为,皇后即便不会对她不喜,也定然会冷漠以待,可没想到,皇后不仅待她很是热情,还口口声声说着,是将她当女儿来看待的。
从坤宁宫出来,江黛心头一阵感叹。
难怪母妃说,京城的人都是人精,若是人人都如皇后一般,她怕是被卖了,都还要帮着数银子。
可怕!
真可怕!
目送着江黛离开,谭皇后朝偏殿道:“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李綦从偏殿缓步而来,径直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看了桌上的锦盒,皱眉道:“您有些过了。”
谭皇后端起茶盏,轻哼了一声:“本宫是个诚实的人,一切都是从心出发,如何谈的过字?”
李綦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她是个糊涂又心冷的,您的好意她可未必能理解,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心里编排,您这么对她,必然藏着什么杀招。”
谭皇后闻言皱了皱眉,放下茶盏道:“她若这么想,那也是因为宁王妃的缘故。她只身一人来到京城,无依无靠本就心中忐忑,又遇到宁王妃那般待她,多思多想也是人之常情。”
“您倒是替她说话。”
李綦冷哼了一声:“她就是个水性杨花,不识好歹,两面三刀的,她现在一心只想攀高枝,您一个不问世事的皇后,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您对她再好,她也不会领情。”
“是么?”
谭皇后挑了挑眉,看着他道:“你似乎很讨厌她?”
李綦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只是实话实说。”
谭皇后闻言看着他道:“既然你这么讨厌她,为何不早早离去,反而在这儿待了一日?”
握着茶盏的手一顿,李綦垂眸淡淡道:“只是闲的慌,来陪陪您而已。”
“嗯,陪本宫。”
谭皇后伸手将面前的锦盒合上:“本宫还以为,你是特意留下看她的,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这珥珰就留在本宫这儿吧。辛霜……”
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锦盒上。
谭皇后朝他看去,促狭的道:“陪本宫?”
李綦没吭声,只将锦盒拿起放入袖中,轻咳了一声起身道:“天色不早,我回去了。”
谭皇后闻言笑了:“嗯,确实是来陪本宫的。”
李綦佯装未曾听闻,快步离开了大殿。
谭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嘴巴不饶人,将来有的苦吃!”
回到宁王府,正是用饭的时候。
翠鸢一直在门口候着,江黛一回来,便领着她去了主院,院内,宁王妃和李晗,正等着她。
瞧见她回来,李晗立刻迎了上来,柔情蜜意的唤了一声:“黛儿妹妹。”
江黛配合着,娇羞的唤了一声:“晗哥哥。”
宁王妃笑着道:“黛儿可算回来了,晗儿每隔一会儿就到院外张望,却不凑巧,他前脚刚回来,你后脚就到了,不然的话,你就能看见他望妻石的样子。”
李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江黛一眼,朝宁王妃道:“母妃!”
宁王妃笑了笑:“玩笑话罢了。”
虽是句玩笑,可江黛与李晗尚未成婚,就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交换,更不要说聘书之类,望妻石这三个字实在有些过了。
江黛心头有些不快,面上却是不显,只一副羞涩模样低了头。
“好了,黛儿去了一日,定然也累了,快坐下吧。”
宁王妃招呼着江黛和李晗落座,命人将饭菜布好,而后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了。
这架势,一看就知是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刚刚动筷,宁王妃就问起了江黛在宫中的情况。
问的事无巨细,包括皇后同她说了什么,待她的态度如何,有没有特别提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
语调虽软,可一个个问题问下来,颇有些审问的味道,就连李晗都忍不住看了宁王妃一眼。
江黛忍着不适,半真半假的答了。
皇后对她热情的古怪,在没弄清楚真假和缘由之前,她自是不会乱说。
只道与皇后闲聊了一些家常,问了问平阳王府的近况,又问了问她的近况,送了一副珥珰给她,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更没有特意提起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
说完这些,她又补充道:“或许皇后娘娘提了,但黛儿愚笨,没有听出来。”
宁王妃看着她,似在确定她话中真假,直到李晗皱眉唤了一声母妃,她这才回过神来,笑着道:“是姨母太过担心了,皇后虽然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但能够在后宫稳如泰山,她必然不似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姨母也是担心,你无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无意间得罪了她,必然也是一桩麻烦事儿。”
江黛闻言点了点头:“姨母为了黛儿好,黛儿时省得的。”
宁王妃闻言笑着道:“黛儿能明白姨母的苦心就好,来来来用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用完饭,李晗送江黛回院子。
华灯初上,两人并肩在路上走着。
李晗看了看江黛,开口道:“先前母妃的态度,你别放在心上。她与皇后有些龃龉,你如今在宁王府,她也是担心。”
江黛闻言有些惊讶:“姨母与皇后?”
李晗点了点头,低声道:“这本身也不是秘密,你在京城待久了也会听闻。原本与父王有婚约的,其实是皇后,而与陛下有婚约的,原本是母妃。只是因着一些阴差阳错,这才变成了今日的局面。”
“虽然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但有些龃龉,不是说忘便能忘的。”
江黛很是好奇,他说的阴差阳错,到底是怎么个错法。
但很明显,这种秘辛李晗不会同她说。
江黛笑了笑:“晗哥哥放心,我知晓姨母是为了我好的。”
听得这话,李晗总算是放心了,将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道:“黛儿。”
“嗯?”
“我……”李晗握了握拳又松开,看着她认真道:“不管如何,我定会对你好的。”
江黛闻言一愣,而后扬起一个笑容来:“嗯,我信晗哥哥。天色不早,晗哥哥回去吧。”
李晗应了一声,笑着同她道别,而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江黛转身进了院子,朝徐嬷嬷问道:“嬷嬷可有从车夫那儿打听到什么?”
徐嬷嬷冷哼了一声:“小姐猜的不错,宁王世子早早就从衙署离开了,让车夫将他送到一个宅子,过了约莫两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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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江黛半点也不意外。
尝过肉的狼,压根就不可能再回到吃草的时候。
李晗本就是个意志不坚的人,刚刚开荤,沈音又将姿态放的那般低,加上芸娘的调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江黛应了一声表示知晓,一边朝屋内走,一边嘱咐道:“多给车夫一些银子,让他守口如瓶,做的隐蔽些,莫要让旁人察觉。”
“奴婢办事,小姐放心。”
徐嬷嬷随着她进了屋,开口问道:“小姐今日如何?”
江黛在桌旁坐下,还未开口,一旁香怡便忍不住说了起来。
她今天跟着江黛一日,来去都有外人在旁,可把她给憋坏了。
她叽叽喳喳一股脑的说了一遍,包括辛姑姑与皇后莫名的热情喜爱,以及宁王妃审问似的询问,就连皇后原本应该是宁王妃,而宁王妃原本应该是皇后的事儿也一并说了。
徐嬷嬷沉吟了一会儿道:“这就说的通了。”
江黛一脸莫名:“如何说的通?”
徐嬷嬷看着她道:“小姐来宁王府也有十余日,可曾见过宁王留宿主院?”
这还真的没见过。
如今朝政荒废,莫说是宁王,就是陛下也是偶尔上朝,可江黛每日去给宁王妃请安,却无一日遇见宁王,哪怕是听闻宁王留宿也无。
江黛懂了:“嬷嬷的意思是,宁王妃与宁王感情并不好,说不定心中还……”
徐嬷嬷点了点头:“男人的心思很复杂,王妃不是经常同小姐说么,心中有白月光的男人不能要。皇后说不定就是宁王心中的白月光。”
这个王妃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江黛的娘。
这么一想的话,确实说的通了。
宁王没有娶到心爱的女子,与宁王妃感情并不好,所以宁王妃才会那般为李晗谋划。
而皇后对她好,则是因为爱屋及乌?或者是想与她交好,让她时常去探望,以便打听宁王的近况?
甚至是单纯与宁王妃关系恶劣,故而要拉拢她,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皇后对宁王府的事儿了如指掌,弄不好就是宁王亲口告知。
江黛悟了:“这也算是皇家秘辛了,咱们当作不知便是。”
徐嬷嬷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道:“可惜皇后不问世事,与谭家都断了往来,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承了她的情,如此小姐在京城也算有了助益。”
江黛沉默着没说话,伸手摸了摸珥珰,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她转身吩咐道:“备水吧,我累了。”
徐嬷嬷和香怡闻言,连忙去备水了。
沐浴更衣之后,江黛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分明已经过去了一日,床榻上即便有味道也该散了,可她却总觉得,这床榻上有李綦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其实细想起来,他除了总是爱占她便宜之外,老是不管不顾的调戏她之外,其实待她也算挺好的。
若不是他,沈音的事儿,她必然被蒙在鼓里,说不定还在喜滋滋的等着定下婚事,然后定亲成婚,彻底被骗成一个傻子。
但她也没亏待他。
抛开船上的事儿不谈,她浑身上下都被他亵玩过,还替他做过那等事儿,也算是给了报酬了。
他还毁了她的鸽子,他欠她还差不多!
这么一想,江黛心里顿时好受多了,那点若有似无的愧疚,也在想了几遍,他与她并无可能之后,彻底淡去,闭上眼沉沉睡去。
夜色灰灰,梦影沉沉。
睡梦中的江黛紧皱了眉头,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娇媚的小脸染了红色,睡梦中的她发出了一低吟,烦躁的一把掀了被子,扯开了衣襟。
江黛忽然睁开眼,从睡梦中彻底醒了过来。
她的热毒发作了。
热!
好热!
燥热从体内汹涌而出,小腹像是有一团火在在烧,烧的她茫然又无助。
从前都是热毒一发就服药,尽管难受但也没有难熬,只忍一忍就过去了,而且热毒一月发作一次,这分明才过了十多日,怎么又发作了?!
江黛扯开身上的衣衫,连肚兜都扯下扔在了一旁。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她得到了片刻的凉意。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很快热意又升了起来。
江黛紧紧咬住牙关,没有出声。
丹药和丹方都已丢失,她即便出声唤来了香怡和徐嬷嬷,也是无用,反倒让她们焦急担心。
她只能自救。
上次她热毒发作,李綦是怎么做来着?
那时候她虽然已经意识迷离,但对发生的事情,依稀有些印象。
再者,平日里李綦是如何亵玩她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热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江黛忍着羞耻,朝身下探去……
三月末,早晚凉的天气。
李綦披月而归,在路过云裳苑时,忽然停了脚步。
右袖有些沉,那里放着锦盒。
他看着一片黑暗的云裳苑,捏了捏袖中的锦盒,迟疑片刻,还是纵身朝云裳苑而去。
熟门熟路的从窗户进了屋,刚刚落地,李綦身子便是一僵。
床榻上,江黛满面潮红,衣衫大解,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月光从窗户洒落进屋,更显得她肌肤胜雪,洁白无瑕。
她紧闭着眼,难受的咬紧了下唇,一手毫无章法的挑逗着自己,胡乱的搓揉着。
另一只手伸进亵裤之内,单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亵裤上染了湿意,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李綦的理智轰的一下就炸了,她……在做什么?!
低低的压抑的申吟声响起,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手中的动作也带了几分暴躁,胡乱动着毫无章法。
李綦理智渐渐回笼,看着她眼角沁出的泪水,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她的热毒发作了。
蠢!
像她这样只会乱摸,能解什么毒?
李綦带了几分怒气,抬脚上前,站在床边看着她。
江黛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压根没有发觉到他的存在。
李綦皱着眉,忽然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丰盈。
凉意袭来,江黛立刻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按在胸口,想要他做的更多。
她睁开眼,看着他冷然的脸色,委屈的啜泣出声:“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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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但他依旧我行我素,宁王拿他无法,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江黛听完,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
本该夜宿花柳,醉生梦死的宁王二公子,却悄然出现在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地方,成了朝廷钦犯。
真是有意思。
四个妾室待了约莫一个时辰,聊完了八卦之后,也没什么可说的,便走了。
她们走后,徐嬷嬷进了屋,行了一礼问道:“不知世子送的什么回礼?”
香怡回答道:“一根上好的玉簪。”
听得这话,徐嬷嬷皱了眉,看向江黛道:“即便是最好的玉簪,对世子来说,也不过是寻常之物,小姐亲手做了糕点,还送了从平阳王府带来的礼,世子却只送了玉簪,而且还只是派了小厮前来,小姐得抓紧了。”
香怡辩解道:“小姐亲手做糕点,也只是樱桃的还礼罢了,世子特意留了樱桃,便证明是看上小姐的,徐嬷嬷也太心急了些。”
徐嬷嬷摇了摇头,一脸正色:“樱桃是小姐来之前便留着的,只能证明,世子并不排斥这桩婚事,但对平阳王府而言,不排斥是远远不够的。婚事一日未定,便会有变数,王妃和王爷还在等着小姐的喜讯。”
听得这话,江黛垂了眼眸,淡淡道:“嬷嬷提醒的是。”
香怡有些不大高兴:“小姐这才来了两三日,哪有那么快的?再者说了,这事儿咱们急也没用啊,总不能咱们去催,是不是?”
徐嬷嬷没有理她,只看着江黛道:“小姐应当知道眼下的处境,宁王与王爷,宁王妃与王妃,确实都是多年情义,但已经二十年不曾怎么相处过,这情义还剩下多少,根本无人能够保证。”
“要不了多久宫中就该召见了,若是不能在此之前,让世子对小姐倾心,非小姐不娶,待到宫中召见,陛下表明了态度,小姐与平阳王府的处境就危险了。”
“嬷嬷说的极是。”
江黛开口道:“今日与宁王的几位妾室聊天,也不难发现,晗哥哥本身就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待谁都是温和有礼进退得宜,并不是独独待我这般。”
香怡闻言有些急了:“那怎么办?奴婢还以为,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江黛沉吟片刻,开口问道:“这两日,你与各院的下人相处的如何?”
“奴婢办事,小姐放心。”
香怡答道:“奴婢送出的礼,他们都收了,说话也不避着奴婢,不然奴婢也没法打听到,宁王几位妾室的事儿。”
江黛点了点头:“那你去打听打听,各院的主子们都喜欢些什么,尤其是那两位庶女。”
香怡应了一声是,而后问道:“小姐这是要……”
江黛转眸看向屋外,语声淡淡:“山不来见我,我便去见山。”
李綦的身份太复杂,而且现在还是一副要同她划清界限的模样。不过想来也是,一个混迹花丛的浪子,那些亲昵之事,于他而言应当是稀松平常。
他不在乎,那她也没有必要在乎,与平阳王府的安危相比,任何事都是小事。
如今,当在李晗身上多费些心力才是。
香怡的办事效率极高,下午的时候,便已经将各院的喜好,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宁王的两位庶女,大的叫李媛,今年十六岁,乃是张氏所生,至今还未定亲。
小的叫李馨,今年十五岁,乃是姜氏所生,再过两个月便要及笄,依旧未曾定亲。
张氏和姜氏乃是宫女出身,是最早跟着宁王的人,虽然对婚事很是着急,可每每向宁王妃提起,都被三言两语略了过去。
因着李晗和李綦尚未娶妻,二人也不好太过催促,也怕催促惹的宁王妃厌烦,随意定了亲事,将李昭和李媛打发出去,只能暗暗着急。
江黛闻言心中有了数,翌日与宁王妃一道用早饭的时候,她便提起了李昭与李媛二人。
她有些苦恼的道:“除了前儿个与晗哥哥逛府上的时候,见过两位妹妹,之后便再没见过了。我并无姐妹,也不知该如何与两位妹妹相处,昨儿个几位姨娘来回礼,她们都未曾出现,是不是对我不喜?”
宁王妃闻言轻哼了一声:“你是郡主,她们不过是庶女罢了,有什么资格对你不喜?”
说完这话,她话锋一转道:“不过黛儿你说的也有道理,晗儿是个木头,不是去当值,就是闷在书房看书,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儿家去约他,若是有李昭和李媛从中牵线,来往也能多一些。”
江黛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姨母,黛儿不是那个意思。”
“是是是,你不是那个意思,都是姨母的意思。”
宁王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去找李昭和李媛玩儿吧,你们年纪相仿,应该能相处的来。”
江黛红着脸应了一声是。
她走后,翠鸢笑着开口道:“郡主是个聪明的,知道您不喜张氏和姜氏,还特意先过问您的意思。”
宁王妃点了点头:“她那个丫鬟,这两日在后院忙上忙下,又岂是白忙活的?她有这份心,也就够了。”
翠鸢闻言道:“郡主想要与大姑娘和二姑娘来往,难道,真的是想通过她们,与世子多些往来?”
“她们自儿个都与晗儿不亲近,又能如何帮得了她?“
宁王妃笑了笑:”本宫那般说,不过是给她提个醒罢了。”
“那郡主为何要与大姑娘和二姑娘来往?”
翠鸢不解:“郡主身份尊贵,主动与她们往来,岂不是跌份?”
“不过是少女心性而已,她初来乍到,并不识得什么人,晗儿又是个算盘珠子,不拨不动的。“
说到这儿,宁王妃就有些叹气:”她一个人整日待在院中,许是闷着了。”
翠鸢闻言看了她一眼,犹豫着开口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宁王妃端起茶盏,淡淡道:“直说便是。”
“那奴婢就直言了。”
翠鸢开口道:“郡主来府上也有几日了,按照寻常来说,王妃应该设宴,向京中众人介绍她才是。”
宁王妃闻言放下茶盏,看着她道:“你觉得黛儿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
翠鸢实话实说道:“论样貌论身段,郡主简直就是奴婢见过最好,娇中带媚,又不显轻浮,举止得宜落落大方,进退有度。不怕王妃笑话,奴婢第一眼见到郡主,都看呆了。”
宁王妃闻言叹道:“是啊,连你都看呆了,更何况其他人?若是本宫现在就设宴,将她介绍给众人,你觉得,晗儿还是她唯一的选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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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鸢闻言顿时明白了:“主子是想,等到世子与郡主的事儿定下之后,再设宴?”
宁王妃点了点头:“陛下长年痴迷炼丹和女色,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多少人惦记着那个位置。而平阳王手握朝廷三分之一的兵权,雄踞东南一带二十余年,莫说江黛是那般的样貌身段,单冲着平阳王唯一女儿这个身份,她也是个香饽饽。”
“本宫已经忍让了许多,总该为自己的儿子,谋一条后路。”
话说到这儿,翠鸢就不敢再问了。
宁王妃也知道自己说多了,收了话头道:“你去同张氏和姜氏说一声,让她们机灵着点,若是晗儿与黛儿的事儿能成,本宫不会忘了她们的功劳。”
“是。”
张氏与姜氏的院子挨着,江黛先去寻了李媛,而后又提议将李馨唤过来,人多热闹些。
李媛和李馨都是受宠若惊,她们本以为,江黛贵为郡主,是看不上她们这些庶女的,却没想到,她竟主动前来与她们交好。
二人有意迎合,江黛有意交好,相处不过半日,便亲近了起来。
午间时候,江黛告辞离去,李媛和李馨将她送至院外,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渐行渐远,心头不由一阵感叹。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身份尊贵却为人亲和,不仅有倾国倾城之貌,还气质出尘高洁优雅,若她们能有她那般的样貌气度,婚事又怎会需要费心。
江黛的示好很快就有了回应。
翌日她刚刚从主院回到住处,李媛和李馨便来寻她,说是天气极好,桃花开的正艳,邀她去府中的桃花林饮茶赏花。
江黛欣然前往。
阳春三月,桃花正艳。
三人坐在桃花林中,饮茶闲聊,李媛和李馨说着京中趣事,江黛面上带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过了一会儿,李昭忽然问道:“平阳那边办花朝节么?”
虽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事儿,但江黛还是笑着点头道:“自是办的,民间还会选出花神来,坐花车游街,很是隆重。”
李媛笑着道:“京城倒是没有花神,但贵女之间却一直隐隐有些较量,虽不曾明说,却也会在花朝节办个宴席,一展所长评个甲乙丙等出来。今年我与姐姐合练了一舞,却因着舞技不精,只得了个乙。”
听得这话,江黛有了几分兴致:“不知是谁来办宴,又都是谁来评等呢?”
李馨回答道:“一般都是长公主设宴,将京城的贵女们都邀来,由几位皇子评等。”
江黛闻言皱了皱眉,却又很快舒展开来,她笑着道:“听着倒有些像是,在给皇子们选妃。”
李馨闻言一愣,看了看四周,而后低声道:“其实也差不多吧,但也不仅是妃,侧室妾室也是有的,所以每年都会很热闹。”
江黛笑着点头,表示了然。
陛下痴迷炼丹和女色,当今的韩贵妃,本是舞姬出身,却凭着出色的舞技,成了最受宠的那个,就连皇后都要忍让几分,而韩家也成了朝中新贵,风头无两。
所谓上行下效,如今对女子已经不似前朝那般拘束,舞艺也如同琴棋书画一般,是贵女们拿出来比较的才艺。
李馨入了正题:“郡主可会舞?”
江黛笑了笑:“略懂。”
旁人练舞或许是为了争得些什么,而她练舞,纯粹是为了将旁人比下去。
因为,她打小就不喜欢输。
李馨和李媛闻言眼睛一亮:“不知我们可有幸能欣赏郡主的舞艺?我们略通些音律,可为郡主伴奏。”
江黛这会儿明白了她们打的主意,笑着道:“好啊,不若咱们都回去准备准备,两刻钟后,在这儿见。”
李馨和李媛闻言大喜,当即点头道:“好,两刻钟后,我们在这儿见。”
书房内,李晗与李綦面对面坐着饮茶。
李綦以袖遮面,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大哥寻我来,所谓何事?”
李晗看着他的模样,长长叹了口气:“二弟已经连着两日夜宿花柳之地,今日又是早间才回,玩乐也当有个限度,莫要糟践了自己的身体。”
李綦闻言笑着道:“大哥是今日才认识我?我又不是这两日才这般。”
“今日不同往日。”
李晗看着他道:“黛儿妹妹已经来到王府,若无意外,我与她……”
李綦闻言沉了脸,正准备开口,元喜忽然匆匆来到门口,满脸喜色的笑着开口道:“世子,大小姐派了丫鬟来,说是她与二小姐,正在桃花林,与郡主比舞,想邀您去做个评判。”
话音一落,李綦便冷笑着轻嗤了一声。
依着他对她的了解,今日这场比舞,必然是她的手笔,说什么评判,不过是想着勾引罢了。
叔嫂情深,她还真的敢!
听得轻嗤声,李晗微微皱了皱眉,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朝元喜道:“好,我即刻就来。”
元喜闻言,欢喜的去回话了。
李晗转眸看向李綦道:“二弟若当真喜爱那位红玉姑娘,就先收收心,好生商议一门婚事,成婚后再纳入府中,若你这般一直夜宿花柳,又有几个女子敢嫁给你?如此恶性循环,反而是耽误了旁人。二弟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话,他便起了身,抬脚朝外走去。
李綦忽然站了起来,笑着道:“大哥这是要去做评判?正巧,我闲来无事,与大哥一道去吧,也免得大哥到时候为难。”
一边是两位亲妹,一边是他即将定下的未婚妻,若是不相上下,他确实会为难。
于是李晗点了点头道:“也好。”
桃林未至,便闻得琴声,抬眸望去,隔着花影重重,便见一个妖娆的身影扬袖而舞。
腰肢款款,水蛇一般,玉胸丰腴,如山上晴雪,一眉一眼,一抬手一回眸皆是万种风情。
手如兰花展,腰似浮萍流。
扬袖似飞雪,回眸情已深。
单薄的舞衣,将她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是胸前鼓鼓,随着她的跳跃扭动,一颤一颤,直让人喉头发紧。
李綦脑中顿时浮现出那两团浑圆的模样,只觉得这两日刻意的醉生梦死,全然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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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曾亲自抚摸过那里。
蓬松,软滑,与他的完全不同,手指穿过,非但不觉得硬扎,反而很是滑顺,痒意能从手指一直钻进心里。
柔弱无骨的玉臂,缠上他的肩头,微微用力,勾着他拉向自己。
娇媚的小脸瞬间在眼前放大,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巴。
李綦喉结滚动,垂眸看着美艳的脸。
江黛的目光落在他好看的薄唇上,与他气息纠缠,轻吐幽兰:“你呢?明知我极有可能是你的嫂嫂,却这般不避讳,又是为什么呢?”
香甜的气息扑洒在他的红唇上,他只要再靠近一分,便能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的香甜。
熟悉的邪火从小腹升起,他的身体顿时起了变化。
邪火越旺,李綦眸色越来越深:“你说,若是兄长知晓你我现在这般会如何?”
声音暗哑的不像话,江黛伸出软香小舌,轻轻舔了舔他的薄唇,轻笑道:“你不会说的,若是说了,娶我的人就该是你了。”
他必然不会说出船上的事儿,唯一能做文章的,也就是那方肚兜。
倘若他真的那般做了,那她干脆就同他要个交代。
左右他虽不是世子,却也是宁王妃亲生,将来也是郡王,嫁给他也依旧能够将宁王府绑在平阳王府的船上。
听得这话,李綦的神色反而冷了下来,看着她娇媚的神态,冷笑着道:“对你而言,嫁给谁都一样?”
江黛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伸手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李綦眼神顿时晦暗了几分,正要伸手推开她,她却猛的将他搂的更紧。
不仅如此,她还松开他的薄唇,用软舌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他的软舌,灵巧的与他嬉戏,而后又微微撤离,吻上他下巴,一路往下。
李綦不由自主的抬了头。
他的反应,是对她最好的鼓励。
江黛侧了脸,吻上他的下颚,而后一点点往下,最终吻上了漂亮的喉结。
李綦忍无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腰间,黑眸晦暗,咬着牙关哑声开口:“这又是你的美人计?”
江黛不答,只一口轻轻咬住他喉结。
掐住她腰间的手,顿时用了几分力。
她这是在挑衅!
李綦握住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按向自己。另一手覆上挺立的酥胸。
与以往都不相同,他的手不再是简单的揉捏,将酥胸变换着形状,而是伸出大拇指,覆上了她的茱萸,轻轻摩挲。
他的指尖有茧,一股酥麻顿时从茱萸传遍了全身,江黛瞬间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水里。
握住她腰间的手,立刻托住了她翘挺的臀部,稳住了她的身形。
不亚于饱满酥胸的手感,让李綦眸色顿时又是一暗,狠狠吻了上去。
江黛彻底动情,忍不住主动贴近了他,难耐的蹭了蹭。
她不好受,李綦更不好受!
下身已经坚硬如铁,甚至已经开始涨的发痛,他想抽离,却又舍不得。
就在他痛苦之时,她却紧紧贴了上来,将他那处硬挺压的严严实实,还扭动着蹭了蹭。
一股快意从小腹传来,再这么下去,他的自制力就要土崩瓦解。
李綦闭了闭眼,一狠心,放开了她,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已经意乱情迷的江黛,险些跌坐在浴桶里。
冷意袭来,身上的燥热淡去了几分,江黛瞬间清醒过来,抬眸朝李綦看了过去。
李綦深深的看着她,眸色晦暗。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喘息着。
最终,李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清明,只有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未曾褪下的情欲。
他垂眸看着浴桶里漂浮的花笺,开口道:“糕点和礼,我已经收到,但这独一份的东西,我不留。”
说完这话,他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凉意袭来,江黛缓缓将身子沉入水中,伸手捡起花笺,微微挑了挑眉。
倒也不是独一份,同样的花笺,同样的位置,她还给了李晗一张。
不过,他既然这么想,那她也没必要解释。
翌日,宁王府各院的人来还礼。
这些礼也是一早就备下的,只不过没有个正式相见的场合,故而未曾送出罢了。
宁王没有侧妃,除了宁王妃之外,只有四房妾室,其中姜氏和张氏是太后当年赐下,启蒙男女之事的宫人,另外的冯氏和佘氏,则是宁王妃亲自张罗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宫人出身的两个妾室,生的皆是女儿,而宁王妃张罗的妾室,一人生了一个儿子,最小的如今才十二岁。
人人都知道,江黛要不了多久,会成为宁王府的世子妃,故而都捧着她说话,各种夸赞李晗,撮合的意思很明显。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李綦身上。
谈笑间,宫人出身的姜氏笑着道:“同样都是从王妃肚子里出来的,世子与二公子的性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一个洁身自好,一个放浪不羁。”
“可不是么。”
张氏附和道:“二公子昨儿个夜里又悄悄出府,去怡红院喝了一夜的花酒,今天早间才回来,惹得王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怡红院,一听便知晓是个什么地方。
也就是说,从她这儿离开之后,李綦便去了。
依着他当时的状态,他去怡红院恐怕不仅仅是喝酒那么简单。
江黛垂了垂眼眸,而后佯装好奇问道:“綦哥哥经常去那样的地方么?”
许是觉得,她已经是自家人,几个妾室齐齐点了点头。
冯氏笑着道:“郡主刚来可能有所不知,二公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风流,夜宿花柳乃是常有之事,为了这个,王爷没少生他的气。”
“可不是么?”
佘氏在一旁道:“二公子在怡红院还有个相好,这事儿在京城人人皆知。”
聊八卦,乃是女子天性。
在江黛各种好奇的询问下,很快四个妾室,便将李綦的老底抖了个干净。
比如,他那个相好叫红玉,是怡红院的花魁,跟着他已经两年有余。
再比如,他也曾想过为红玉赎身,纳为妾室,但王爷坚决不肯,不仅发了一通脾气,还撤了他院里所有的丫鬟。
如今整个沁竹苑,就只有一个来福和几个家仆伺候,说句不好听的,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但因着这事儿,李綦似乎和王爷杠上了,以前他还只是偶尔去怡红院,去也只是待上一会儿就走,可经过这事儿之后,他便成了怡红院的常客,有时候一待就是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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