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的倾心著作,江云骓花容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服的?江大哥身为男子,理应在外院休息,好端端的怎么会碰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子?”最后一句话满满的都是恶意。谁都知道江云骓生性正直,他不会在吊唁齐王的时候与婢子私幽,那就只能是这婢子居心不轨、蓄意为之。......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对方站的很稳,反而是她身形不稳,腰间环来一只臂膀,花容本能的想挣扎,身上却多了一件外衫。
“是我,别怕。”
花容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却看到了对方衣襟上绣的梵文暗纹。
这是她做给江云飞的衣裳。
慌乱无措的心陡然安定下来,花容乖顺的没有挣扎,整个人躲在那件外裳之下,跟着江云飞出府。
江云飞先带花容去成衣铺买了身衣裳。
穿好衣服,花容也冷静下来,她没有把外衫还给江云飞,低着头说:“衣服脏了,奴婢……奴婢改日做套新衣服赔给大少爷吧。”
其实衣服并不脏,是她觉得自己脏了,不敢也不愿让江云飞沾染分毫。
江云飞没接这话,只道:“去医馆。”
“奴婢没有受伤。”
“你的脸都被打肿了,而且身上还有……”
他果然看到了!
花容的身子颤了颤,无地自容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江云飞,她身上的痕迹并不是伤,而是他的亲弟弟留在她身上的欢愉痕迹。
江云飞敏锐的发现花容状态不对,立刻止了话题,转而问:“饿吗?”
花容本想说不饿,又听到江云飞说:“旁边有家馄饨,味道很不错,我以前每次从军中回来都要去吃一碗。”
“……”
花容抓紧衣摆,说不出话来。
江云飞说的那家馄饨确实很好吃。
皮薄馅儿大,汤是用筒骨熬的,浓香却不腻,花容一口气吃了一大碗还有些不够,不过她不好意思再要,矜持的擦了擦嘴。
刚要道谢,一队官兵突然闯进馄饨店。
一刻钟后,花容被摁着跪在齐王府前厅。
太子和太子妃坐在上首的位置,来齐王府吊唁的宾客全都齐聚在此。
李湘灵指着花容尖声控诉:“就是她!就是这个贱婢欲图谋害我,阿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李湘灵右手上多了一圈纱布,看花容的眼神怨毒极了,恨不得生吞了花容。
太子妃是未来国母,比李湘灵要端庄沉稳很多,见花容是和江云飞一起回来的,拍了拍李湘灵的手以示安抚。
“灵儿虽然是本妃的妹妹,但她的性子素来骄纵,今日发生何事,你尽管如实说,本妃必不会包庇于她。”
涉事的都是女眷,太子只是旁听,决定权在太子妃手上。
花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权贵,害怕到手脚虚软,她不敢抬头,艰难开口:“回太子妃,奴婢没有伤害二小姐,是二小姐剪了奴婢的衣服,还要废了奴婢的手,奴婢实在害怕才逃跑的!”
“你胡说!我见花园的秋海棠开的漂亮,想剪两枝拿回家,是你先冲出来抢剪刀要害我的,你身上的衣服明明好好的,我何曾剪过你的衣服?!”
李湘灵有人证,又有靠山,相当的有恃无恐,若是花容敢拿出被剪烂的衣服做证物,她就要让阿姐治花容一个打扮妖艳、对齐王不尊不敬的罪名!
花容没了声音,不知该如何辩驳,这时江云飞开口说:“我可以证明她的衣服被人剪坏了。”
江云飞和忠勇伯一样刚正不阿,他若是亲眼看到李湘灵剪花容的衣服一定会出面阻止。
李湘灵并不害怕,盯着江云飞问:“江大哥可看到是谁剪烂她的衣服的?江大哥身为男子,理应在外院休息,好端端的怎么会碰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子?”
最后一句话满满的都是恶意。
谁都知道江云骓生性正直,他不会在吊唁齐王的时候与婢子私幽,那就只能是这婢子居心不轨、蓄意为之。
他生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看人的眼神很温和,只是左眉眉骨处有一条狰狞的伤疤,破坏了俊朗的容貌,染上两分冷戾之气。
昭陵重农轻商,商贾不得为官,更不能穿绫罗绸缎,那一身灰白的衣衫更将墨晋舟的气质掩盖,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
殷恒背后说人被当众戳穿也不尴尬,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叫搅和你的买卖,我方才说的话有哪一句是瞎编的吗,你爹都死了三年你娘才生的你,你难道不是她和野男人通奸生下来的?”
殷恒越说声音越大,原本在铺子里买衣服的人听到这话,全都放下东西离开。
墨晋舟的神情仍是平和的,好像早就习惯应对这样的场景,温声说:“殷大少爷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但昭陵并没有律法规定像草民这等出身的人不能开铺子做买卖。”
“我又没有拦着你做买卖,”殷恒笑起,讥讽道,“我只是不想让我这初来乍到的表弟不知内情沾了晦气,你有意见?”
墨晋舟低下脑袋,恭敬道:“草民不敢。”
墨晋舟放低姿态,殷恒的气焰越发嚣张,正要说出更难听的话,江云骓抢先说:“我想看看你们铺子里都有些什么款式的衣服。”
“你脑子没事吧,他都承认自己是奸生子了,你还要买他家的衣服?”
殷恒拽了江云骓一下,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江云骓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说:“我是来买衣服的,又不是买他回去做小厮,他以前事跟我有什么干系?”
江云骓说完带着花容走进成衣铺,殷恒下意识的想跟上,却被墨晋舟挡住。
在江云骓和花容看不见的地方,墨晋舟眼皮微掀,断眉处的伤疤透出叫人毛骨悚然的邪性,殷恒脸色微变,骂骂咧咧的折返回马车上。
“你们爱去就去,我才不凑这个热闹!”
进入成衣铺,墨晋舟的眉眼又变得温和,见江云骓看的都是女子衣衫,温声说:“这位姑娘皮肤白,模样也出挑,若是不想打扮太美艳,可以试试这两套。”
墨晋舟用撑杆指了一套水蓝色绣水草和一套驼色绣荆棘花的衣裙给他们看。
这两套衣裙颜色都比较淡雅,上面绣的图案也不复杂,只起点缀效果,很符合花容的审美和身份。
花容多看了那套驼色衣裙两眼,墨晋舟便知她喜欢那套多一些,取下那套衣裙让花容去内堂试。
花容走后,墨晋舟对江云骓说:“方才多谢公子出言解围。”
江云骓对墨晋舟的初印象不算好,但有殷恒做对比,墨晋舟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江云骓没接话,细致的把成衣铺打量了一遍才问:“这铺子地段好,应该挺赚钱的,你又开着布庄,怎么还亲自在店里坐镇?”
“布庄上个月刚产了一批新布,我正好送布到铺子里来,顺便核算一下上个月的账目,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二位。”
伙计还在整理新送来的布匹,可见墨晋舟说的是实话。
殷恒刚刚那样一闹,这会儿铺子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江云骓扫了眼门外,朝墨晋舟走近了些,低声问:“你和殷恒有过节?”
虽是疑问句,江云骓的语气却很笃定。
墨晋舟笑了笑说:“算不上过节,只是殷大少爷容不下草民这等出身卑贱的人,差点失手打死草民罢了。”
宫人离开后,花容被叫去了沁澜院。
殷氏坐在主位,周身气压很低,神情有些焦躁。
“奴婢见过夫人。”
花容上前行礼,殷氏冷涔涔的看着花容,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奴婢不知,还请夫人明示。”
“云山寺的舍利塔被冲毁了,陛下下令让三少爷带人去修缮,此行少说要半年时间,你跟着一起去。”
“是,请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少爷的。”
花容弯着腰,低眉顺眼的很是恭敬,殷氏却还是一脸担忧:“去寺里上香的鱼龙混杂,难免有居心不轨的人,我让你去不单单是照顾阿骓,更要警惕那些不干不净的狐媚子近他的身,懂吗?”
话里藏着机锋,透出危险。
花容的腰更弯了些,低声保证:“奴婢明白,奴婢不会让居心不良的人接近三少爷的。”
“若你没本事留住阿骓的心,也不必留在府里了。”
殷氏说的绝决,没给花容留余地。
花容不明白殷氏为何会如此担心,直到她在云山寺见到了萧茗悠。
山路多处被泥石流冲毁,香客滞留寺中,厢房不够,所有人只能挤在大殿中。
几日没睡好,萧茗悠看上去狼狈又憔悴,没了在齐王府时的清冷高傲,像开得正艳的梅花,被人从枝头折下,丢进脏兮兮的泥里。
萧茗悠的反应比花容惊讶多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了,她下意识的往花容身后看了一眼。
只一眼,不带什么情绪,转瞬即逝。
除了花容,谁也不会发现。
萧茗悠很克制,伺候她的桃花就完全不同了,她直接冲到花容面前问:“你怎么来了,江三少爷呢?”
几次见面桃花的态度都明显凌驾在花容之上。
花容之前被欺压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些时日读书识字又学会了看账簿,后知后觉的觉出不对劲来。
她和桃花都是奴才,各伺其主,谁也不比谁高贵,桃花瞧不上她,要么是不把江云骓放在眼里,要么就是有自信江云骓会纵容她的行为。
桃花一直在萧茗悠身边伺候,跟江云骓不可能有什么交情,她的底气,只能来自萧茗悠。
花容眸光微闪,淡淡回答:“三少爷有事要忙,姑娘有什么事的话奴婢可以代为转达。”
花容没有透露江云骓的行踪,桃花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耐,刚想说些什么,萧茗悠抢先道:“桃花,不得无礼。”
简简单单一句话,桃花顿时变了脸色,委屈的说:“我家王妃腿伤的很严重,麻烦让江三少爷派个大夫过来看看。”
能夜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贵,宫里特意派了好几位御医同行,花容立刻请了一位御医来为萧茗悠诊治。
大殿里人很多,男女皆有,看诊并不方便,花容请僧人用经幡做帘子隔出了一个角落作为临时的诊室。
萧茗悠在御医的注视下缓缓撩起裙摆,一条血淋淋的腿映入眼帘,有些地方甚至有些发脓溃烂。
花容有些被吓到,桃花更是直接哭出了声:“王妃,你伤的这样重怎么不与奴婢说呀?”
萧茗悠很镇定,笑了笑说:“寺庙里人手不够,药材也不够,还有比我伤的更重的人,我忍一忍也没什么。”
桃花泣不成声,花容忍不住问御医:“大人,王妃的腿能痊愈吗?”
御医仔细检查了萧茗悠的伤,点点头说:“虽然耽误了几日,但只要好好休养,会好起来的。”
李湘灵见赶来的只有江云飞和花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
她的阿骓哥哥果然和那个贱人勾搭上了!
“李二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云飞冷声问,李湘灵没看江云飞,只看着萧茗悠紧闭的房门说:“我的婢女亲眼看到有男人偷偷摸摸进了我皇婶的屋子,我不能让我皇叔蒙受如此耻辱,今日必须抓住这对狗男女给我皇叔一个交代!”
“既然有婢女看见了,为何不直接破门而入抓人?”
江云飞并不慌张,反而有种坐等看戏的感觉。
李湘灵本来就有些怕江云飞,见他如此,难免有些底气不足,绷着脸说:“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才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反正我的人把这里都围起来了,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把那个野男人藏到哪里去。”
李湘灵在萧茗悠手里吃了暗亏,怕萧茗悠再耍什么花招,这次便先把声势闹大,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萧茗悠的罪名。
帮李湘灵叫骂的丫鬟很厉害,骂了半炷香的时间,还没有重样的词,什么难听骂什么,相比之下,江云飞之前说的根本算不了什么。
江云飞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趣,转身要走,李湘灵以为他要帮江云骓遮掩过去,连忙开口:“来人,给江校尉抬把椅子!”
说完又问花容:“你怎么一个人来的,阿骓哥哥呢?”
李湘灵现在说起江云骓,语气变得十分冷淡,全无一开始的热切殷勤。
花容福了福身说:“回二小姐的话,三少爷身上有伤,不便走动,换完药就睡下了,只派奴婢出来看看情况。”
“阿骓哥哥白日打我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吗,怎么一眨眼就连走都走不了了?”
李湘灵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江云骓和萧茗悠一起被当场捉奸会是怎样的狼狈不堪。
这话花容接不了,只能低着脑袋保持沉默。
下人很快搬来椅子,江云飞没有要坐的意思,看了花容一眼说:“你身上有伤,坐吧。”
花容刚想推辞,又听到江云飞说:“出来的时候阿骓特意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照看着你,我不能食言。”
“谢大少爷。”
花容在李湘灵旁边坐下。
李湘灵看出江云飞和花容联手演戏,冷笑出声:“是我考虑不周了,现在放眼瀚京,谁不知道你是阿骓哥哥的心尖宠啊。”
李湘灵又让丫鬟拿了软垫和坚果零食来,李湘灵分了花容一把杏仁,压低声音说:“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今天一看才发现你这双眼睛长得挺像一个人的,你不会还不知道阿骓哥哥是因为什么才看上你的吧?”
李湘灵心头不痛快,花容要和江云飞一起替江云骓遮掩,她就让花容也不痛快。
花容接过杏仁,轻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能被三少爷看上,都是奴婢的福分。”
“以前我皇叔在,他没办法接近那个人,只能找个赝品放在身边,现在我皇叔没了,正品还使尽浑身解数勾着他,你以为他还会要你这个赝品?”
杏仁有些苦,花容吃了一颗细细咀嚼,柔声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奢求什么,就算被厌弃不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只要能偶尔看到三少爷一眼,也甘之如饴。”
“……”
真是个贱骨头!
李湘灵轻蔑的瞪了花容一眼,正想坐直身子看戏,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茗悠从屋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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