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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内容精彩,“宁慕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云薇顾长凌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内容概括:她是有备而来。摸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她目露怀念,“绣什么?”云熙从绣篮里拿出一个卷轴,“绣这个。”那是昨夜顾长凌看的江南烟雨图。河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婉约的河边小道上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碧水潺潺之尽头,一座小拱桥连接起来。近处一草一木,细密清晰,犹现眼前。尤为醒目之处是在河岸上一株柳树斜倚......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4-27 2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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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内容精彩,“宁慕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云薇顾长凌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内容概括:她是有备而来。摸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她目露怀念,“绣什么?”云熙从绣篮里拿出一个卷轴,“绣这个。”那是昨夜顾长凌看的江南烟雨图。河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婉约的河边小道上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碧水潺潺之尽头,一座小拱桥连接起来。近处一草一木,细密清晰,犹现眼前。尤为醒目之处是在河岸上一株柳树斜倚......

《精选篇章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云薇摆手,“什么女子不能经商,我并没有那些条框规矩,只要你能赚钱,那就是我保你的价值。”

“而且我知道你母家是商户,以做刺绣为生,后面你母亲去世,外祖家也经济不景气,逐渐凋零,这样导致了你在苏家即便是嫡出小姐,但没有母家庇护,依旧过得人微言轻,你是愿意继续当一个躲避的大小姐,还是为自己的前途搏一搏,自然是取决于你。”

锦燕沉默。

她曾有心想自己开绣庄,但是困难重重,除却家人不支持,外祖家的表哥们也不可能让她一个外孙女分羹,所以宁可半死不活的吊着那点生意,也不让锦燕插手,分走任何一个绣庄。

她何尝没有抱负呢。

“你就……这么相信我有那般价值?”

听云薇言语间,似乎带着一股子笃定。

云薇笑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主要还是原著里说了。

顾长凌救了锦燕后,又为她开了绣庄,而锦燕不负所望,将绣庄都开成连锁的,为顾长凌赚了不少钱,自然是有价值。

虽然她不想干涉主线,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再者,锦燕涉及云熙的事,她想让国公府和太子划出界限,不能联姻是必须的一步。

锦燕再度沉默下去,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放手一搏。

云薇也不急,呷了一口白开水,“当然,你若实在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还得提醒下你,今日找到你的是我,他日,就未必了。”

终于,锦燕松口了,“好,我就信你一次。”

云薇笑了,这一瞬真想伸个手,说句合作愉快。

谈妥之后,她把绣篮上盖着的布掀开,“趁这段时间,你帮我赶一副绣画,后面我有用。”

锦燕看她进来时提个篮子,以为是什么吃的,原来里面装的是刺绣用的东西。

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摸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她目露怀念,“绣什么?”

云熙从绣篮里拿出一个卷轴,“绣这个。”

那是昨夜顾长凌看的江南烟雨图。

河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

婉约的河边小道上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碧水潺潺之尽头,一座小拱桥连接起来。

近处一草一木,细密清晰,犹现眼前。

尤为醒目之处是在河岸上一株柳树斜倚而出。

柳条依依,随风荡着,在幽淡空寂的氛围中平添诗意盎然之韵。

顾绣多半以名画为蓝本,锦燕自然是懂画的,看完之后,连连称赞,“这是出自哪儿位大家之手?”

云薇:“我画的。”

锦燕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还会作画?”

原身不会,但是她会。

幼时,爸爸妈妈给她报了很多兴趣班。

她挑眉:“我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哪,会作画很稀奇?”

锦燕:“抱歉,我只是诧异,传闻中你……”

传闻中云薇郡主暴躁成性,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样样不精。

现在看来,传闻也不都尽是真。

云薇笑笑,没做任何解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扒拉原身的记忆时,发现温氏以前待原身的好就如捧杀一样。

抱怨一句学画难,温氏就体贴的不让她学画。

抱怨一句弹琴无聊,便带着她四处玩,不让她学。

故意给她挑晦涩难懂的书,导致原身也不愿学习,逐渐的,就沦为了云熙的陪衬。

自家女儿倒是刻苦的养着,也真是难为温氏如此费心。

交代妥了之后,云薇带着如画和如诗回去。

马车疾疾,巍山渐远,青翠的颜色略于眼前,慢慢恍成一道道缥缈的光影,远看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整个瓶身绘着一副壮阔的山水画,将自然的美景画实现了,让人仿佛置身于云的上方,缥缈浩然。


众人一阵彩虹屁,把这花瓶吹上了天。

顾长凌捧着花瓶恭声道谢后,当着众人面,把花瓶送给了云薇,说是感谢她的激励与信任。

众人想起郡主激励的方法,确实勇敢又热情,有些个小姑娘忍不住投来羡慕的眼神。

云薇也没矫情,大大方方收下。

太子忽然笑道:“听说郡主押了五千两给顾修撰,本宫还诧异郡主怎的如此豪气,原来是顾修撰一直深藏不露。”

“殿下过誉了,今日能赢,其实是侥幸,最后关头,隋公子并未全力与我争夺。”

陆行止哦了一声,“这么说是隋林生谦让你的?”

隋林生一副傲娇的样子,“我才不会因为云薇今日帮了我,就故意让他呢。”

都知道隋林生别扭的性子,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像是因为承了云薇的情,而故意退步的。

如此一想,顾长凌能赢就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云薇还上前跟隋林生道了谢。

那家伙依旧傲娇,“赢了钱得记得请我吃饭。”

“好的,好的,地点你定。”

隋林生小声哼道:“这还差不多。”

男子大赛这边就算是磕磕绊绊落幕了,终于等到了女子上场。

云熙上前腻乎乎的问:“殿下,那女子大赛的彩头是什么呀?”

太子宠溺道:“云屏翠山画。”

然后又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你不是喜欢这幅画吗?”

言下之意,拿下冠军。

云熙娇羞,“熙儿定当尽力。”

云薇看她娇羞,直起鸡皮疙瘩,转身就要回去,后面女子赛没兴趣看。

谁知云熙突然喊住她,“姐姐怎么还不去换骑马装呢?”

云薇直白,“我又没有收到请柬,为什么要参加?”

云熙噎住,这才想起当时以为她禁足,所以没发请柬。

刚想解释,隋林生就格外给力的插话进来,“还要请柬吗,我参赛也没请柬啊?”

云薇道:“当然要请柬啊,我可是听说他们都有请柬,半个月前都收到了。”

隋林生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够,还要非常直接的说出来,“这么说,就我们俩没收到请柬?”

这声音顿时把欲散的人群招的回头。

云熙急忙解释,“姐姐莫要误会,当时妹妹记错了你的禁足时间,所以才没给你,至于隋公子,我肯定是发了的,可能隋公子忙,没有看到吧。你今天下午回去,可以去门房问问的。”

隋林生似笑非笑,“行,回头我问问。”

云熙表面上刚与他冰释前嫌,自然要保持大度,也回了一个微笑,然后看向云薇,“姐姐哪里还用请柬,待会儿直接与我一起去换骑马装吧?”

云薇摇头,“还是不了,我的马术并没有妹妹的精湛,就不献丑了。”

云熙凑上来,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哎呀,都说了是友谊赛,名头并不重要,妹妹许久未曾与姐姐一起纵马,甚是怀念,你就不能陪陪我嘛?”

云薇抽出胳膊呵呵,敬谢不敏。

云熙急了,今日三番两次在她面前吃瘪,好不容易来个机会扬眉吐气,偏偏云薇还不参加。

眼珠一转,她换了个态度,“姐姐该不是上次骑马摔过,就不敢骑了吧?”

激我?

可惜了,她不是原身。

云熙见她竟然没有反应,只好再接再厉,“姐姐莫要害怕,不是有句话说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嘛,你多练练就好了,今日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嘛?殿下您说是不是?”



云薇伸手就想接过看看,武德重一把收起,“军营机密,郡主不宜观看。”


说着,一挥手,顾长凌被人拉着踉跄着走。

他一身中衣,显然早上都没来得及更衣用膳就被官兵押了去。

云薇心急,想过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武德重说现在他是要犯,目前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与他多说什么,否则视为同伙。

云薇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

二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顾长凌目光微停,最终无言。

兰居被封,所有兰居的仆妇也都跟着下入大牢,土明也被抓走了。

只有风清轩,顾及云薇郡主的身份,没有下封条,但是却下了口头命令,让她近几日在府中待着,不可擅自出去。

云薇心急,差如风先悄悄出去查探事情原委。

在此期间,她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捋一捋顺序。

原著中,齐宇为了诬陷顾长凌,是有放过一封信到顾长凌的案牍上,然后冤枉他通敌。

可惜伎俩太嫩,漏洞百出,顾长凌找人早早调换了信件,然后故意让人放出消息,说他被惩罚,齐宇赶忙过去落井下石,不打自招,当场被拆穿了把戏。

齐宇以诬陷罪入狱,出来后事业全毁。

顾长凌因此获得圣上好感,擢升为翰林侍读。

可是现在,和原著中完全不一样,竟然是在家里搜出通倭信件,而且比原著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两个月!

是因为她的缘故,导致齐宇提前动作了,还是压根就跟齐宇无关,是顾长凌无意间得罪了别人?

云薇又想起那次的追杀,是太子吗?

若是太子,他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一个时辰后,如风将探听的消息细细道来。

原来是这几天顾长凌这几天称病没来,有小厮打扫他的案牍时,不小心打翻了他的书,然后发现一本书里书皮处有些微鼓,看着不太正常。

小厮用手捻了一下,发现书皮处有夹层,里面赫然一封写着倭语的信。

于是这事立马被传到皇上那里,皇上下令,上门搜查。

在书房内,再次搜出许多信件。

皇上让懂倭语的大臣看过后,雷霆震怒,即刻将顾长凌押入大牢,严刑拷问,并判定了三日后斩首示众。

如风道:“现在满大街都是大人被判死刑的消息。”

云薇道:“可就凭几封信,就这么草草判了死刑?”

如风道:“也有人证。”

有人看到了顾长凌称病的第一天,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鬼鬼祟祟去了空明山。

而官兵今天在空明山发现几具尸体,经仵作辨认,是东瀛倭寇。

云薇惊了,“那些土匪是倭寇?”

不是绣着太子的暗徽吗,怎么现在就成了倭寇?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划过,像是断线的珠子,找不到一根线串起来。

云薇:“空明山之事,他没有说出我?”

如风回:“没有,大人只说当日去空明山探友。”

若是说出那日跟她一起去的,可以减少不少嫌疑,也不至于马上被定罪。

为什么不说呢?

是怕自己担心被牵连不愿意为他作证吗?

云薇忽然起身,“如风,帮我送一封信给父亲。”

“是。”

“另外,派人盯着齐宇,一举一动不要放过。”

“是。”

毕竟原著里只有齐宇想陷害他通敌,还是细心些好。

交代完这些,云薇又想起若雨,“若雨那边,你办完这些事后,亲自走一趟,把她送到崔嬷嬷那里去,让她以学舞为由,暂时留宿在崔嬷嬷那儿,尽量不要让她回去。”



云薇刚到风清轩,如风已经站在门口,“参见郡主。”

云薇遣退了仆人,只留如风在内。

如风恭敬递上一封信,“按着郡主给的地址,属下找了两天已经找到了,信里是新的地址。”

云薇打开看了看,倒是会藏,难怪原著中找了几个月。

“有没有将她好好保护起来?”

“属下留了弟兄在那儿,郡主放心。”

“嗯,辛苦了。”

“属下本分,不敢言苦。”

云薇看到如风的袖口上染了些泥,再细看才注意他身上衣服沾染了不少草屑泥土,唯鞋子干干净净,没在屋里留下半点淤泥。

大概是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禀告,未来得及梳理仪容,只好把鞋换了。

云薇倒了一杯茶,推过去,“坐会儿吧,你一路风尘仆仆,怕是回来连杯热茶都没喝吧?”

如风微顿,撩袍坐下,端起了茶。

暗卫于吃食不讲究,喝茶也如牛饮,品不出个什么味,如风放下茶杯,“谢郡主赐茶。”

云薇笑笑,又帮他倒了一杯,忽然问:“在你印象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如风犹豫,云薇就说:“我想听真话。”

他就特耿直:“暴躁,冲动,易怒,骄傲,容易受人挑拨。”

寥寥几个字,总结的异常到位。

云薇点头,“哦,确实,我以前是挺暴躁的。”

如风诧异,他本以为说完这些,郡主应该会摔杯,说他放肆。

哪儿知郡主却是淡淡一笑,有一种颇为认同的感觉。

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郡主近来有些改变,属下觉得很好。”

这算不算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云薇忍不住想笑,只是唇角笑意还未绽放,又收拢了起来,她低落道:“其实,我以前待你有些不好。”

原身嫁过来后,云震就把暗卫里的佼佼者如风给了她。

只是那时她一直觉得如风就是父亲派来监视自己的,对如风并不友好,经常挑刺,让他一个暗卫,做着粗使仆人做的事。

后来被云震看到,斥责了一顿,才没有折腾如风。

看过原著的她知道,如风其实很忠心,尤其是对云震,即便原身百般不待见,他依然恪尽职守。

原身死的时候,如风被顾长凌引开了,不然,如风怕是会拼命相救。

云薇喜欢他的忠心,但是她现在要做的事,名义上看着是对国公府不利的,担心如风会去给父亲通风。

所以,她要笼络如风。

如风听完这句话,急忙起身,“郡主言重,属下不过是一个难民,若不是国公爷相救,早就曝尸荒野。”

“如今能站在这里,为郡主效劳,已经是属下的荣幸,不敢妄求。”

“那都是父亲曾给你的恩情,但是现在,父亲把你送给了我。”

看着如风不解的样子,她笑笑,“我只是想跟你说,以后,你的主子不再是我父亲了。”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有些不好,但是我现在已经在改了,以后也会视你做伙伴,所以,我希望以后,你能相信我,相信我做的事不会害了国公府,更不会害了父亲。”

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和认真。

如风难得沉默了会儿。

片刻,他再次拱手,“属下以后,誓死效忠郡主。”

如风此人,一诺千金。

得了他的保证,云薇才能放心的用他。

让如风退下好好歇息去后,云薇坐在桌边,看着信封发愁。

禁足还有五天才能解,还要不要守?

正犹豫呢,如画小跑进来,“郡主,国公爷来看您了。”

云薇眼珠一转,“快,备笔墨纸砚,把我抄的佛经摆出来。”

云震听说女儿醒了,一下朝就赶来。

刚走到风清轩,就听到女儿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薇儿。”

云震走近一看,登时皱眉,“病了,就该好好休息,在这抄什么呢?”

云薇急忙盖住抄写的寿经,低声道:“我,我就是无聊睡不着,想练字磨磨性子,您以前不总是说我浮躁嘛。”

云震看到了寿经二字,还有月余就到他的五十寿辰,薇儿打算手抄寿经送他?

心里蓦然一暖,这丫头原来是惦记自己的。

他也没有拆穿她抄寿经的事儿,顺势坐下后,关心道:“身上的毒没有大碍了吧?”

“没,顾大人请的大夫医术很好,女儿已经没事了。”

“嗯,那就好,你不知道我当时来见你面无血色,那大夫又说你中了什么七巧散,命在旦夕,大夫开了一副药方,说是要用鲜血为药引,长凌二话没说就为你割腕放血。”

那场面,可是把国公爷感动的一塌糊涂。

云薇诧异,顾长凌竟然说她中的是毒,不是春药,还弄了割腕放血的桥段,啧啧,难怪今天手腕缠着纱布。

做戏做到这种地步,不得不说敬业啊。

在父亲那里的好感度,怕是都刷爆了。

果然,下一刻父亲又夸,“长凌那孩子虽然出身低点,但却是个好孩子,心细,也会照顾人,上次那事为父都误会了,就他还护着你,这次又为你舍身放血,可见对你多好,你以后要收收心,长凌一路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云薇乖巧点头“女儿以前是任性了些,但经过这次才明白,顾大人确实是端方君子,儒雅周正,爹放心,女儿以后一定好好跟他相处。”

“好,你能这么想,为父就放心了。”

如画适时沏茶进来,云薇主动帮父亲倒茶,关心父亲这一段时间都忙什么去了?

云震说是临安倭寇异动,没走开身,并非故意不来看她。

云薇知道云震常年镇守临安,退倭寇,能惦记着来看她也是不容易。

眼珠一转,她将云震退倭寇的事迹夸大宣传,一副星星眼,说父亲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语气里满满的崇拜。

彩虹屁吹得云震很是舒适。

不曾想原来女儿心中,自己这么厉害,老父亲难免有些骄傲,但面上故作矜持,一直连连摆手,说李将军也有功劳。

云薇撒娇,“我不管,李将军也是您教出来的,都是您的功劳。”

这种任性的撒娇,让云震心都化了,行,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趁着氛围大好,云薇又做担忧状,说她其实一直想去看望他老人家,但是又碍于禁足令,怕父亲觉得她不听话……”

听到女儿原来如此牵挂自己,云震顿感欣慰,“那什么禁足令,就是爹一时气极说的话,你怎的还如此当真了,好了,现在你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想回家就回家,莫要再守着了。”

云薇甜甜一笑,“谢谢爹。”

她声音软甜,体贴孝顺,和以往父女见面总是剑拔弩张的样子完全不同。

云震恍惚,觉得女儿这么乖巧还是她十岁之前的事儿了。

十岁后,不知怎的,这女儿也就叛逆了起来。

云震又是个大老粗,只能更加严厉的管教,却不曾想完全适得其反。

最后无法,才匆匆将她下嫁给顾长凌,希望以婚姻让女儿成长。

想起之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女儿,云震愧疚,又让人送进来好多补品,说她最近瘦了,要多吃些补补。

云薇看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心里些许酸涩。

尽管原身做了那么多错事,但是只要稍稍道歉,表现的知书达理些,这位老父亲竟然能如此开心。

不由得,她再次想起原著里的结局。

看来,计划要再快一点才行。

她压下思绪,目前先哄着老人开心。

这一下午,云薇搜集了所有能说的笑话,将云震逗得笑声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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