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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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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12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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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裴老夫人道:“二房毕竟刚得了曾孙,平常开销稍微大些也是正常。”

“祖母,孙媳也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二婶婶他们有难处,可以理解,但无论怎么说,也不该直接动我的嫁妆,大晟明文规定,出嫁女子的嫁妆,无论是在夫家还是娘家,

“都有自主抉择的权利,二婶婶他们拿我的嫁妆去抵钱,并未经过我的同意,所以,他们必须要将花出去的这些嫁妆,尽数退还给我。”

听到谢清晚让他们还钱,吴氏立时面露凶相:“进了我们裴家的门,别说是什么嫁妆了,便是你这个人,都属于裴家,你怎么不算算,这些年来,你的吃穿用度,花了裴家多少钱呀?”

“我花的银钱,都是每月照例领取的月钱,与几房叔叔婶婶们,都是一样的,而眼下我要二叔二婶婶还的,是你们用我的嫁妆,超支取走的那部分,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四姑娘裴惜月不满的嘀咕道:“难怪二房一贯大手大脚的很,原来都是在偷偷拿长嫂的嫁妆来挥霍,如今被发现了,还想赖账,真是好大的脸。”

“你在那儿嘀咕谁呢?”

吴氏一脸凶样,吓得裴惜月直往周氏的身后躲。

周氏本也就对此不满了,见吴氏还如此嚣张,便怼道:“老夫人,若说困难,咱们三房也难呀,但这些年来,三房都本本分分的每月按例拿月钱,不成想二房却能每月都超支这么多,若是传扬了出去,岂非有失偏颇?”

“我们二房能多预支一些,那是因为我的肚子争气,为侯府生了儿子,而我的儿媳也给侯府长面子,生下了老夫人唯一的曾孙,你若是想多拿些月钱,便努努力,也生个儿子出来,我自不会有二话!”

“你……二嫂,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只实话实说罢了,生不出儿子,便别在这儿嚷嚷了,省得叫人听了笑话。”

眼瞅着两房要吵起来,裴老夫人咳嗽一声:“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清晚的嫁妆,自然是要还的,这样吧,便每月从二房的月钱上扣一些,填补到清晚的账上,慢慢的也就能还清了。”

二房不要脸,裴老夫人更是不要脸,这种填补,补到猴年马月也补不上去。

如今谢清晚的嫁妆差不多都已经贴在了二房上,只剩下几亩贫田,那还是实在卖不出去的。

典都已经典了,哪怕谢清晚再闹,那些被卖出去的铺子等也都是拿不回的。

裴老夫人便是仗着这一点,想要糊弄过去。

“老夫人,这怎么可以……”

吴氏还想说什么,被裴老夫人瞪了眼,“行了,我也乏了,都回去吧。”

谢清晚知道,在这里说再多,就算是把嘴巴给说干了,都没有任何用处。

唯一拿回嫁妆的机会,便是由宣阳侯亲自开口,才能从裴老夫人这只老狐狸的嘴巴里把嫁妆给吐出来。

从仙寿堂出来后,周氏主动叫住谢清晚:“侄媳妇,一道走吧?”

等走过了长廊,周氏才道:“清晚,今日这桩事儿,便是三婶婶都替你感到委屈呀,二嫂那厮,便是仗着二房生了儿子,作威作福,竟还将手伸到了你的嫁妆上,实在是委屈你了!”

“祖母平日看在曾孙的份儿上,对二房有些偏颇,我也是能理解的,只是二房那些超支的银钱,都用在了何处,想来三婶婶心中比我要清楚的,我也不敢瞒三婶婶,

“如今我虽掌着全家,但这账目上的空缺却已是无能为力,若是照着这个形式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连带着三房的月钱,也都削减了。”

周氏自然不干:“要我们三房为裴瑞泽那个好赌成性的赌徒擦屁股?他二房想得美!清晚,三婶婶一直以来,对你可都是不错的呀,你一贯聪慧,可得想想法子呀!”

若是到时候侯府亏缺严重,要削减,也只能从他们这些晚辈的削减。

而裴老夫人他们这些长辈,自然还是像从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会受任何影响。

其实便算是月钱有所减少,但是比起其他的高门来说,也算是不错了。

但不论是二房还是三房,那都是过惯了大手大脚富贵生活的,让他们花钱容易,但让他们省钱,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确是有个法子,但需要三婶婶的配合……”

回了玉清苑后,谢清晚便命蒹葭和白露将她手头有的金银首饰都拿出来,再加上平日里积攒的月钱,一并收在包裹里。

换了身寻常的衣裙后,这才带着蒹葭一块儿从侧门出府。

谢清晚先去了当铺,将那些她不常用的首饰,全部都典当了。

蒹葭奇怪道:“姑娘,这些可都是你的陪嫁首饰,你为何要将它们都典当了呀?”

“被二房典当的那些铺子田地,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回来,先将手头的典当一些,好换了银钱,置办一些东西。”

因为前世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青州节度使邵英杰谋反,与大金勾结,连破数座城池,攻入上京。

洪宗帝不顾上京百姓死活,带着一些朝臣落荒而逃。

而前世,谢清晚也跟侯府那些女眷们一块儿,被困在了上京。

叛军占领下的上京,百姓们苦不堪言,这些叛军每日在上京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虽然高门世家有家丁在,还能稍微好一些,但被困在这一墙之内,一大家子张着嘴等吃喝,很快粮食便见底了。

她为了能够从外面弄到粮食,不顾危险的在外面东奔西跑。

可没想到,裴家人为了能够活命,竟然将她迷晕,送到了大奸人,内侍总管刘敬忠的床上!

刘敬忠虽然没有男人那玩意儿,但这厮就是个十足十的变态,喜欢用各种变态而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小娘子,从小娘子的痛苦中汲取快乐。

没有人知道,那段黑暗的日子究竟有多痛苦,谢清晚为了让裴家人活下去,始终撑着一口气。

可等朝廷带军杀回来,她伤痕累累的回到侯府,面对的是裴知衍的厌弃,以及裴家人异样的眼神!

她为他们受尽折磨,而他们却认为她不洁而避之不及,人心何其阴暗可笑!


谢清晚抱紧怀中的包裹,还警惕的往后退了半步。

“九叔,我现在真的没钱,但是九叔放心,我不会赖账的,等拨了月钱,我必然会一分不少,外加利息,一并还给九叔。”

这小娘子,此刻就像是一只随时会受惊的小仓鼠,将坚果牢牢的护在嘴里,生怕他会虎口夺食。

裴景庭很短促的笑了声,“我不至于穷到抢你银子。”

谢清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裴景庭又道:“不是说有事忙?”

“那……那我便先告辞了,今日多谢九叔。”

谢清晚已经走了好几步,又回头,“九叔,今夜戌时左右,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薄礼相送。”

不等裴景庭回答,谢清晚便摆摆手走了。

闻时野满是好奇地凑上前,“老地方?什么老地方呀?景庭你和这小娘子莫不成是要在老地方幽会?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小叔和侄媳妇,这段不为世人所容的禁忌恋……”

裴景庭幽冷的视线扫过去,“活腻歪了?”

“说笑说笑的,方才听这小娘子说自己叫清晚,这名字有些耳熟,哦我想起来了,不就是你那个便宜大侄儿,本该死了两年,最近却忽然死而复生的裴知衍吗,我记得他的嫡妻,是那个四品朝奉大夫谢宏远的嫡女吧?”

闻时野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八卦的能力却是在上京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裴景庭淡淡嗯了声,转身往回走,似是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闻时野跟在他的后头,还在那儿感叹:“没想到这裴知衍竟娶到个这么有意思的妻子,运气倒是不错。”

在这上京中,在马术方面能让闻时野夸一声赞的,掰着手指头都凑不到一只手。

所以今日闻时野在看到谢清晚精湛的马术之后,才会对她格外感兴趣。

裴景庭却冷暼了他一眼,“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闻时野一下没拐过弯来,“啥?你说的是谁?是裴知衍,还是谢小娘子?哎哎,景庭你如今身在裴家,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小道消息?快同我说说,说话说一半,可是会死人的喂!”

能让裴景庭这般性子的人,都评价了这么一句,这其中必然是有故事!

但奈何,裴景庭说了一嘴便不说了,闻时野百爪挠心的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追问。

有了银钱便好办事多了,谢清晚去了西市东大街的骡马市,定制马车,挑选千里良马。

只是马车好定做,但千里马却并不是想挑就能有的,得要看运气。

谢清晚将自己对马车的里外装修要求和掌柜的详细提了一遍,交了定金,再让掌柜的为她盯着些,若是有千里马,便第一时间来通知她。

暂时解决了马车一事后,谢清晚又去了成衣铺,购买一些料子普通,但耐穿不会引人注意的绸缎,按照她,还有蒹葭和白露的尺寸,一口气做了好几十套。

从上京到临安,便算是在没有兵荒马乱,一路畅通的情况下,都得要走少说十五日的时间。

更别提到时候叛军攻打过来,这一路上怕是都不会太平,衣食住行这些方面,都得考虑周全了。

蒹葭跟着谢清晚买了一路,而谢清晚每来到一家铺子,都是交了一半的定金,而且就算有成品,也不带回去,只说暂时搁在铺子里,到了时间会过来取。

“姑娘,您这又是买马车,又是买衣料,还一下子买这么多,怎么弄得跟逃荒似的一样?”

谢清晚却是轻叹了声:“你说得倒也没错,算是逃荒吧。”

“什么?姑娘,究竟是出什么事儿了?咱们好端端的,为何会要逃荒?”

谢清晚拍拍她的手背,“蒹葭,若是我说不久之后,上京便会不太平了,我要寻个由头离开,你愿意同我一道走吗?”

蒹葭毫不犹豫的道:“奴婢与白露自小便跟着姑娘,姑娘去哪里,奴婢们便去哪里!”

有她这句话,谢清晚心中便安心多了。

虽然她决定在上京沦陷前,离开侯府,前往临安避难,但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即便是提早离开上京,她会不会还经历与上一世一样的悲惨遭遇。

但不管怎么样,试一试总比原地等死的好!

裴知衍从官署出来,绕到了假山后方,避开了禁军的巡查。

没一会儿,有宫婢匆匆过来。

“世子殿下。”

裴知衍示意对方免礼,“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她出了什么事儿吗?”

“世子殿下放心,娘娘一切安好,只是虽然这次世子您逢凶化吉,否极泰来了,但娘娘心中还是多有不安,这个平安符,是娘娘特意在国清寺,诵了一整夜的经,为世子您求来的。”

裴知衍的面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替我传达一声,我一切都好,平安符我必会贴身佩戴,让她在宫中多加小心,我的许诺,永远也不会变。”

“有世子您的这番话,娘娘独自在宫中,过得再苦也都是有盼头的。”

正说着,外头有脚步声经过,裴知衍毕竟是外臣,不便久留,收下平安符便匆匆离开了。

刚回了侯府,凝香居便派了人过来。

“世子,叶娘子今日几乎一整日都没有进食,若是再不吃一些,恐怕人都要饿坏了!”

裴知衍蹙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若不是叶思思像她,他又怎么会将一个猎户女带回侯府。

虽然觉着叶思思太过于缠人,但为了大计,裴知衍还是忍下了,亲自去凝香居看望。

才到门口,便听见了叶思思哭哭啼啼的声音。

裴景庭有些烦,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谢清晚的安静面容,谢清晚在他面前就从未哭过。

“思思,出什么事儿了?听女使说你今日几乎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

叶思思趴在暖榻,哭得梨花带雨:“反正侯府里的人都不喜欢我,瞧不起我,觉着我配不上裴郎,也是,如我这般的身份,若是当初没有救你,怕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得见一面,不如便让我饿死,也省得叫他们看了心烦,还叫裴郎为我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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