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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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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4-15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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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巧心眼神躲闪地上前来扶尤听容,“尤小姐,奴婢扶您过去吧。”

尤听容心里奇怪,巧心是尤听娇的亲近之人,怎么对自己怯生生的?并未放在心上,起身去了尤听娇的寝殿。

尤听娇的房间和她本人一样,处处是花鸟装饰,极力虚张着浮华的架子。

尤听娇坐在软塌上,身上穿着烫金织花长衫,外罩嫣红金扣比甲,连头发都一丝不苟的高束起来,鬓上最显眼的位置上插着一只三尾凤钗。

即便浓妆艳彩,依旧掩不住消瘦下来的双颊,看来确实是吃了苦的,许是真病了。

尤听娇也忍不住打量着尤听容,心里不屑。

尤听容嘴上不媚权势、清高自持,现在却盛装而来,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偏偏陛下被她迷了眼。

尤听娇挺直了腰杆,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大姐姐,见着我,还不行礼?”

尤听娇朝巧心使了眼色,巧心却傻愣愣站着,还是巧玲巴结地开口提醒尤听容,“尤小姐,您虽然是长姐,可现在咱们主子是御女,见着御女,您该行礼问安才是。”

尤听容没有过多纠缠,从善如流地屈膝行礼,“请顺御女安。”

尤听娇看着她这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来火,即便自己站在高位了,尤听容依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变本加厉道:“大姐姐错了,第一次见我,大姐姐应该行跪拜大礼,宫里是讲尊卑的地方,大姐姐平日里是最重规矩的,应该知道才是。”

巧心抬了抬头,哆嗦着嘴唇,欲言又止。

“大姐姐,入宫当日我便说过,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

紫宸殿

单允辛端坐在檀木桌案后,飞文染翰,锋利的眼眸微微阖拢,看着前线欧阳矢翎传来的战报,唇边流露出尽在掌握的冷笑。

池卿朗与西狄使者的和谈迟迟不能推进,单允辛便下令朔国大军前压二十里,拔了西狄的两座碉堡。

这一次,他占尽先机,这次和谈要谈的漂漂亮亮。必要时,可以边打边谈,为和谈争取最大的利益,也可借战事把持军权。

待合上了折子,张福已经在一旁等候多时了。

“奴才参见圣上,回禀圣上,尤小姐已经进了宜秋宫了。”张福躬身行礼,不敢直视圣颜。

“她可还满意?”单允辛追问。

张福笑道:“奴才哪里猜得透尤小姐的心思,陛下放心,奴才亲自看过,一应陈设和衣饰都是最好且不打眼的,绝不会委屈了尤小姐。”

张福想着这几天圣上给宜秋宫流水似的赏赐,都进了尤小姐住的偏殿。试问天底下,谁能对这样的富贵不心动呢?

“是。”谁能猜得透她的心思呢?现在,自己都猜不透她了,正因为如此,才会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避如蛇蝎,却无能为力。

单允辛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唇边噙着浅笑,声音很轻,似乎是自言自语,“多好的东西,在她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作为他未来的宠妃、孩子的亲娘,他愿意给她任何奇珍异宝。

单允辛不自觉就想到了梦中那个可爱甜笑着的孩子,娇滴滴地搂着自己的脖子,软乎乎的脸蛋贴着他线条锋利的侧脸,含含糊糊喊自己父皇。

真是能哄软了他的心肠,梦中对弋安的喜爱是那么真切,那是在他手心里长大的宝贝。

张福听的云里雾里的,看着满怀思绪的圣上心里疑惑,只能讨好的干笑着。


青町给尤听容递了茶水,“小姐歇一歇吧。”

尤听容锁好针脚,接过茶水,才沾湿了唇,周妈妈就来了。

“大小姐,老爷在老夫人院子里等您。”

尤听容咽下茶水,放下针线,起身。

周妈妈扫了眼绣架,隐晦提醒道:“老爷对您的婚事有些盘算,时候尚早,小姐不必急着准备嫁衣。”

尤听容听出了话外之音,心也沉了下去。

上回见过单允辛,她心里就一直不踏实,疑心事情不简单。

到了老夫人院子里,隔着门帘就听见了尤贵泰气急败坏的声音。

“事关咱们家改换门庭的大事,母亲你怎么能答应呢!?”

周妈妈赶紧开口提醒,“老太太,老爷,大小姐来了!”

尤听容迈步进门,正对上尤贵泰忿然作色的脸,不慌不忙地向两人行礼。

“是你让老太太去探赵家的口风的?”尤贵泰单刀直入。

尤听容自顾自起身,“是。”

尤贵泰直眉瞪眼,音量也大起来,“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偏看上这样的破落户,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老太太打圆场,“有话好好说……”

“您也是!由着她胡来!”尤贵泰打断老太太,“若非三姨娘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

“三姨娘说的?”尤听容心里奇怪,三姨娘没道理这么做呀。

尤贵泰以为尤听容不服气,怒道:“我和你三姨娘是为你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就这样随随便便定下的!”

“父亲若是真心为我好,就该成全女儿。”尤听容不为所动,“女儿只求平凡安乐,不图富贵荣华。”

尤贵泰恨铁不成钢,“宁做高门妾,不为寒门妻,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女儿无用,只求做个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尤听容看着他气急败坏,神色坚决,“父亲若不想闹出惹人笑话的丑事,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反了天了!”尤贵泰重重拍了桌子,指着尤听容,俨然气急了。

老太太瞧着心里都发慌,赶紧拉住尤贵泰,冲尤听容道:“听容,你就别跟你父亲犟了!”

尤听容神色坚决,镇定地看着老太太,“祖母是看着孙女长大的,您知道孙女的性子,孙女既打定了主意,绝无回心转意的可能!”

老太太被孙女这样看着,心里知道此事恐怕难以回转。

尤听容虽然看着性子柔软,可骨子里是极要强的,自己的主意也正。为人处世只是表面柔顺,实则心里自有计量,也亏得她是个能沉住气的性子。

眼瞧着老太太动摇了,转而对尤贵泰道:“你当爹的,便顺她一回吧……”

门口的帘子猛然被掀开,三姨娘急赤白脸地闯进来,“老太太!”

老太太没想到三姨娘居然凑在她房门口听墙角,脸色很难看。

还没来得及质问,三姨娘急急道:“大小姐年纪轻,草率些,老太太您可不能糊涂呀!”

“三姨娘倒是管的宽,连祖母院子里的事都尽在掌握之中。”尤听容冷笑。

三姨娘讪笑道;“大小姐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与老爷闹起来,这才跑过来……”

“横竖都是三姨娘有理。”尤听容挑眉,意有所指,“人是你介绍的,现在说不行的又是你,三姨娘这卦也变得太快了,让人生疑。”

三姨娘躲开她的视线,拉着尤贵泰柔声哄劝:“老爷,您也别太心急了,可以慢慢来,若是伤了大小姐的心,您心里也得跟着难受。”

尤贵泰被这一说,也勉强找着台阶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说是召幸,只有“召”,哪来的“幸”?她昨夜跪在乾清宫的金砖上,弹一夜的琵琶,苦不堪言。

可面对旁人的妒恨她一个字也不敢分辨,若是叫人晓得她并不得宠,只会愈发遭人轻贱。

“绿凝,抬上来!”董宝林瞧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来气,“顺御女手巧,就帮我剥些板栗吧。”

董宝林虽然是排在前边侍寝的,实则还是完璧之身,光担了虚名。反观这个低贱的尤氏,每回侍寝后都是一副路都走不动的模样,如何不让董宝林记恨。

尤听娇眼瞧着绿凝将一篮子刺拉拉的板栗球放下,吓得眼眶通红,“宝林饶命……”

董宝林不为所动,冷冰冰道:“剥!”

尤听娇哆嗦着手伸向篮子,迟迟下不了狠心。

董宝林使了个眼神,绿凝抓着尤听娇的手腕,把她的手重重摁到了尖锐的刺堆里,只听得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

“哟!奴才来的不巧!”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一身绛紫色织花长袍的御前总管常顺。

董宝林脸色一变,“我在管教顺御女规矩呢,常总管有何要事。”

常顺对尤听娇的悲戚视若无睹,笑道:“宝林恐怕要缓一缓了,奴才奉圣上的旨意,请顺御女去乾清宫。”

董宝林瞥了眼涕泪交加的尤听娇,哼笑道:“顺御女还真是好命。”这都临近晚膳了,看来又要留人在乾清宫了。

不过常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董宝林朝常顺点头示意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巧心赶紧去扶尤听娇,常顺却直接一抬手,“顺御女,请吧。”

单允辛一身紫衫,端坐在团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手中把持着一支簪子出神。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这是古人形容桂花的词,既像说花,亦像说人,尤听容便如这金桂一般,淡雅烂漫、馨香摄人。

单允辛想不通了,这支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明明是她的心爱之物,应该会喜欢才是。

现在对他的心意弃若敝履,分明是有了别的打算。

单允辛眉目微沉,眸子晦暗,攥着金簪的手也紧了,柔软的纯金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尤听娇哆嗦着嗓子开口,跪伏在前方,不敢抬头。

单允辛刀子般的眼神上下一打量,看到了她尚且扎着板栗刺,沾着血星子的手,“手受伤了?”

尤听娇颤巍巍地抬眼,打量着单允辛的脸色,“是。”

“这可怎么办?你伤了手,就弹不了琵琶了。”单允辛笑容凉薄,“你说,你若是失宠了,董氏会如何待你?”

尤听娇骇然,祈求地看着单允辛,发起抖来。

“不如……”单允辛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像重锤一般敲到听者的心头,“朕再晋你做个宝林,如何?”

尤听娇先是喜,很快又带了畏惧,谨慎道:“请陛下明白示下。”

单允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金簪,沉吟片刻,“朕给你指一条活路。”

————

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暖阳透过小轩窗照进屋内,留下明亮的光斑。

尤听容坐在窗前,垂着头穿针引线,大红的料子,精细的凤鸟好样,这是一件嫁衣。

“小姐的手真巧。”青町看花了眼。

“老太太昨日以夫人的名义给赵家递了帖子,约着日子出去赏花。”青町喜滋滋地,“小姐这么好,赵家夫人肯定一看就喜欢!”

尤听容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竟说些傻话!”

那日与薛善利打过照面,他与池卿朗是旧相识,尤听容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将目标定为前世略有接触的赵绍安。


单允辛看到故人的一瞬间,不堪的回忆迅速涌上心头。

前世,入宫十二载,因为单允辛的宠爱她吃尽了苦头,可为了心爱的男子,她甘之如饴。想着,在后宫中,他们二人虽没有夫妻的名分,能做他心中的妻子,这就够了。

没想到,等他们终于熬到了皇后一族倒台,却没有等到期许中的白头偕老。

原本不起眼的才人池卿环,越过她成了贵妃,抱养了单允辛五岁的儿子弋安。

单允辛记得,自己跪在单允辛面前,苦苦哀求。只得到了单允辛一句配不上,又说贵妃德才兼备可堪后位,弋安有贵妃照顾是她的荣幸。自己以为的“夫妻情分”,全然是一场笑话。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宠是假的,爱也是假的。她不过是旁人爱情里的垫脚石,是要扫清的障碍……

——

悦耳的女声响在耳边,“小姐才情过人,是卿环惊扰了。”或许是单允辛的脸色太难看了,池卿环主动解释。

池卿环此时正是十七岁的花季,即便因为礼佛已经是一切从简,依然显露出通身的气度,一双桃花眼眨巴着透着调笑。她这个哥哥已经二十二了,才华过人,只是感情一直不开窍,没想到居然在佛寺里遇见了有缘人。

为了缓解气氛,池卿环自然地扯了扯身旁单允辛的袖子,“辛哥哥,不晓得你和这个小姐谁更胜一筹?”

单允辛身形高大,此刻蹙着眉头,幽深的眼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双人,紧绷的嘴角显示出他此时的不悦,也不知看了多久。

“不知小姐芳名。”单允辛的声音低沉,气势逼人。

音容相貌和梦中的美人一般无二,只一眼,梦中的温馨甜蜜都涌现上来,这是梦中的淑妃。

单允辛悄悄将发抖的手藏进了袖口,抖着睫毛,犹如受惊的蝴蝶一般,飞快地看了眼单允辛。

“不便多言,小女子先行一步。”声音低不可闻,不等人答话,便慌不择路离开了。

单允辛转身,目送着她越走越快,裙摆翩飞,勾勒出动人的身形,迎面吹来的春风都是甜腻的女儿香。

池卿环心思细腻,小声问:“辛哥哥见过这位小姐?”

单允辛并没有看她,而是意味深长地看向好友池卿朗:“一面之缘。”这是他的女人,他的枕边人,他儿子的亲娘。

池卿朗本来满心的爱慕在这一眼里冷寂了下来,这个一面之缘,只怕是选秀的殿选。

————

单允辛心乱如麻,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母亲的厢房在哪,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所幸,遇见了一个小沙弥,见她脸色惨白,引着她找到了房间,

单允辛被青町搀扶着,勉强镇定下来,“今日贵人云集,可是有什么缘故吗?”

小沙弥点头,“今日大主持安隐大师解签,机会难得。”

单允辛轻声谢过,软着身体进了狭小的厢房。

“小姐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青町想起身给单允辛倒一杯热茶,被小姐紧紧拉住了,“别走,青町,别出去!”

青町连忙搂着小姐,“小姐别怕,没事的,青町陪着小姐。”她比单允辛年长五岁,是陪着小姐长大的,尤夫人身体不好。青町对待小姐是事无巨细,二人感情深厚。

单允辛感受着青町温暖的体温,慢慢放松下来。

她还记得,冰冷的长乐宫里,青町被揪着头发,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颈部大动脉的热血喷洒而出,腥热的液体溅在她脸上。

万幸,佛祖保佑,她们都活过来了,青町活生生地在她眼前。

青町见她面色缓和下来,笑盈盈道:“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灵感寺,不如我陪您去求个签,算一算姻缘?”

单允辛哪里敢出去,也不想让青町担心,“你去求一个吧,顺便瞧一瞧母亲在哪,我抄一会经书。”

注意到青町担忧的眼神,弯唇一笑,“放心吧,我只是被窜出来的耗子吓了一跳,听说灵感寺的许愿树很灵验,你帮我求一条祈愿的红布吧。”

青町离开后,单允辛点了厢房里的安神香,铺陈笔墨,提笔抄录经书。心思沉下来,时间也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太阳西沉,房间内的光昏暗下来。

奇怪,青町和母亲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单允辛揉了揉眼睛,擦了一根火柴,点亮了烛台。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惊得单允辛被手里烧尽的火柴烫了指尖,连忙甩开手。

看到房间内的烛火亮起,门外的人扬声道:“是尤小姐吗?尤夫人在祈福树等您一同挂红绸呢!”

单允辛嗤笑了一声,也是自己太紧张了,单允辛根本不认识自己。素昧平生,这一世,她不会再和他们有任何交集了。

单允辛洗了手,跟着小沙弥往后院里走,一路上静默无语,进了树丛中光线更暗了,还有小沙弥手上提着灯笼,“女施主当心脚下。”

很快,参天的银杏树映入眼帘,金黄色一片,传闻这是株千年神树。在它的四周,种着八株桂花树,棵棵都有三人环抱粗细,嫩黄的花朵缀满枝头,鲜红的祈愿卡随风摇曳,与金黄相互掩映。

小沙弥将手中的灯笼递给单允辛,“小僧先告退了。”

单允辛独自提着灯,顺着石子小路,走到了中间的平地上。

眼前空无一人,只有两排青铜架子,上面挂着红绸。一旁的桌案上有笔墨,信徒们自行许愿。

再往树下走,随着手里的烛火照亮的面积越来越大,单允辛健硕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俊美如铸的脸庞大半隐在阴影里。

单允辛屏气,握着提手的手指发白,镇定地转身。

往回走的步子才迈了两步,小路尽头就出现了带刀侍卫的人影,仔细一看,中央场地已经被围的严严实实。

单允辛只能视而不见,加快了脚步想要回厢房。

“小姐不如先许了愿再走。”身后传来了浑厚平稳的声音,却让单允辛后背泛起了凉意。

单允辛声音紧巴巴的,头也不肯抬,“男女授受不亲,小女子一会儿再来。”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单允辛活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害怕和心痛交织。她原来多爱这个男人呀,现在却只能竭力克制自己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直到单允辛在她身后站定,“方才小姐与池公子相谈甚欢,为何见了我就避之不及?”单允辛高大的身躯牢牢挡住了她的去路,身子微微前倾,“莫非,小姐与我是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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