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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重生嫡女:妖娆世子妃

胭脂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嫡女:妖娆世子妃》,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婉璃冯妈妈,作者“胭脂雨”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请老夫人看在奴才一家子在府里兢兢业业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让奴才死的痛快些,治罪奴一人之罪!”老夫人到底是多年不问世事,又吃斋念佛了这么些年,见到这小丁子声泪俱下的恳求,当下便多了几分不忍。婉璃看到老夫人的表情,便知她是犯了不忍之心。当下便拍了拍心口,似是有些后怕的说道:“也是亏得上天保佑,有若白这个会武功的丫头,才让璃儿没有糟了毒手。也亏得祖母英明才让这真正的叛主之人......

主角:夏婉璃冯妈妈   更新:2024-02-19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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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重生嫡女:妖娆世子妃》精彩片段


“你倒说说,这老李为何就来不了了”秋氏有些不悦的说道。

“母亲有所不知,这老李昨个晨起,突然就犯了病,没一会子功夫,就去了。”薛氏早就知道老夫人会有此一问,抬了抬眼皮,恭敬地说道。

“既是如此,倒也不便再去追究了,便传若白和小丁子过来吧。”老夫人叹了口气,似是在惋惜一条人命的逝去,顿了顿说道。

说罢,唤了身旁的徐嬷嬷去传若白和小丁子。

等了约半炷香的时间,一个发丝稍显凌乱、身着素色丫鬟服的少女和一个上身短褂、下身宽腰长裤、系着腿带的小厮出现在了门口,缓缓走进,跪在地上。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薛氏不由得大为震惊,暗道不好,刚想开口,却是见夏婉璃已经开口“祖母,既然已经将人带过来了,还请祖母帮璃儿审上一审吧。”

秋氏点了点头,正了正身子,向下扫视了一圈,见这若白虽是已经被人指正背叛了主子,却并无着急彷徨之色,神色淡然处之。反观这指证人的小丁子,却是畏畏缩缩,一脸的紧张。当下心里就有了计较。

威严的开口:“你就是小丁子。”

“回老夫人的话,正是小子!”小丁子颤抖着殷勤的回到。

“大胆奴才!说,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敢来这样污蔑小姐身边的丫头?”老夫人用力的将端着的茶杯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冤枉啊,老夫人,就是再给小子一千个胆子,小子也不敢冤枉若白姑娘啊,实在是小子亲眼所见,确实是这位姑娘叫那赶车的老李去找的山贼!”小丁子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是老夫人亲自审问,言语间有些仓促,却还是按着早就准备好的词一个不落的说了出来。言罢,有些心虚的抹了抹汗。

“是么,你说,是你亲眼看到了,是这位姑娘叫老李去找的山贼?”婉璃似是有些惊讶,吃惊的问道。

小丁子本就紧张,见婉璃如此发问,忙不迭的点起了头,“回小姐话,小子却是亲眼所见!”却没注意到旁边薛氏在不停的向他使着颜色。

见此,婉璃心底不由得发出了冷笑,却还是慢悠悠的又问了一般:“你确定了是吗?”

这小丁子却只以为这位二小姐是因为不敢相信身边的婢女会背叛自己,才想再三肯定。

于是又忙不迭的点了头,肯定到:“回禀二小姐,回禀老夫人,小子确定,就是这位姑娘亲口指使的老李去找的山贼!”

婉璃见此不在多言,款款的走向了祖母,在她旁边轻轻的耳语了几句,却见秋氏一下子便变了脸色,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好一个狗奴才!竟然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秋氏愤怒的指着地上的小厮,似是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这么青天白日的空口乱说。“这位姑娘,你到是说说,你是那天指使老李的人吗?”

却见地上跪着的素衣女子,作了个揖,缓缓地抬起了头,恭敬的回到:“回禀老夫人,奴婢白杏,却是不知此人口中的若白是何人?且奴婢一直在贴身侍候云蓝公子,昨日才随公子回到的天城,又怎么可能认识一个赶车的老李,还和他串通一气勾结山贼!”

薛氏早在看到白杏的时候就心知不好,如今听到白杏的一番话,慌忙站起对着小丁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个狗奴才!还不从实招来,说!是不是你自己贪图富贵,联合山贼来抢劫的小姐!如今还把脏水泼到了小姐的丫鬟身上!”

而小丁子,早在听到“若白”说她不是若白,是白杏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都傻了,如今见薛氏眼见事败就把脏水全都泼到了他身上,更是吓的六神无主,呆呆的愣在那里。

还没来的及张口,却是听到薛氏又开口了:“你也是府里的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府里,难道就不曾想过,你犯了事情你的一家子可怎么办?”

听到此话,刚想辩驳的小丁子是明白了,这薛氏是拿着自己的一家子来威胁自己了,自己若是敢把薛氏的指使他的事情说出来,自己的一家子怕是都要跟着没命。想明白此点的小丁子悲凉的张了张口,扯着干涩的声音说道:“姨娘说的是,罪奴确实是一时糊涂了,确实是罪奴贪图富贵,才一人去找的山贼,事后又怕查到自己身上,才污蔑了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还请老夫人看在奴才一家子在府里兢兢业业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让奴才死的痛快些,治罪奴一人之罪!”

老夫人到底是多年不问世事,又吃斋念佛了这么些年,见到这小丁子声泪俱下的恳求,当下便多了几分不忍。

婉璃看到老夫人的表情,便知她是犯了不忍之心。当下便拍了拍心口,似是有些后怕的说道:“也是亏得上天保佑,有若白这个会武功的丫头,才让璃儿没有糟了毒手。也亏得祖母英明才让这真正的叛主之人浮出了水面,否则,以后要再遇上这样的事情,璃儿可真的要一命呜呼啦。”言罢好似是玩笑般吐了吐舌头。

听了这话,秋氏不由得想到,是啊,这贼人可差点婉璃的命都给害了。若不是老天眷顾,自己这好好的孙女,怕是就已经~

思及此处,秋氏再也顾不得心软,对着小丁子怒道:“我老婆子对你仁慈,你怎的就不会想到对我的孙女仁慈!”

说罢,对着外面候着的丫鬟婆子喊道:“把这恶奴才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小丁子听到乱棍打死四个字,再看到四周凶神恶煞的婆子,之前视死如归的样子立马就去了一半,连忙回过头来冲薛氏喊道:“姨娘救命啊!姨娘救命!”

薛氏见此,暗道不好,眼睛了闪过了一丝慌乱,连忙喊道:

“还不赶紧将这醉奴拖下去!把他嘴堵上,免得污了老夫人的耳朵!”

言罢,婆子们蜂拥而上,拖着小丁子,便走了出去!


昨个便听说了,薛氏抓到了一个叫若白的丫头,似是与婉璃之前遇到山贼之事有关。

本想着不过是个丫头,既是出了问题,随意打发了就是,只是,如今若是知道这丫头是威远侯府送来的,倒不能那么轻易的处置了。

这侯爵和伯爵听上去虽只差了一级,可这忠勇伯府却是并无什么实权,实则不过是个虚职,而这威远侯却是实实在在手握重权的。

所以,这威远侯府的面子是必须要顾忌的。

尤其是她秋氏本就和威远侯府沾亲带故,这关系到自家人的面子问题,当然是要好好审上一审。

思及此处,秋氏目光环视,见薛氏目光游移不定,似是欲言又止,便开口道:“怎么,薛姨娘,你看上去好像是知道这个丫头的?”

薛氏听到若白这个名字的时候便想到了夏婉璃要提的是什么事情,如今见秋氏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也就不在犹疑,反而凝了心神,暗道不过一个丫头,就算是威远侯送来的又怎样,左不会大过她去。

只是原以为只是处置一个丫鬟,废不了多少力气,且夏婉璃一向对身边的事都不怎么上心,薛氏倒也没有太过关注此事。

却没想到,今天,竟当着老夫人的面说了起来。这样的话,此事却是还没万全的准备,此时拿出来倒不是最好的时机。老夫人深处后宅这么多年,难保不会看出了什么。

思及此处心底里不免对夏婉璃又生出几分不满,心想这夏婉璃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这一大早的净会给她找不痛快。

薛氏不经意的拧了拧手帕,故作不明的开口道:“哦?母亲怎会有此一问?听二小姐的意思,这可是二小姐身边的丫头,妾身又怎么会知道?”

婉璃见此,自是知道,这若白本就是薛氏吩咐了人将她绑去的,如今这般说辞,不过是因为刚刚才被祖母拿捏了一番,怕失了祖母的信任,说与祖母听的。

这薛氏怕是也清楚,这若白如今与威远侯府扯上了关系,便不能再随随便处置了,想来她也是怕此事追查下去查到她自己身上,于是便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有一个台阶下。

只是,婉璃今天本来的目的便不是彻底的追查此事,一来,她并没有充分的准备,二来也不想再因此事过多的劳烦祖母。因此,倒也乐得和她演戏。

弯了弯唇角,夏婉璃故作彷徨的开口:“姨娘怕是还不知道,就是姨娘身边的瑾红姑姑差人将若白带走了,璃儿心里明白,姨娘一向最是仁慈,所以一定是还不知道此事,璃儿本想拜见祖母之后便去找姨娘说予姨娘此事,却没想到在祖母这里便遇上了姨娘,倒是让璃儿少走了一趟。”

说罢,额头好似有些虚弱的渗出了些薄汗,便伸出手,拿起手帕,扶了扶额头。

薛氏见此,心内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仿若吃惊般诧异道:“什么,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继而又回过头叫了瑾红过来,假意喝道:“大胆奴婢,竟敢越过我去私自去动二小姐身边的人了?说,是何人指使你的?”

“奴婢冤枉啊!”瑾红趴在地上大声喊冤,“昨个,是随车配二小姐去为主母扫墓的小丁子来寻了奴婢,说是之前曾偷听到若白姑娘和赶车的老李的谈话,说是听到了是若白姑娘叫了老李去找的那伙子山贼!奴婢听了之后不敢擅作主张,是跟姨娘禀了之后才带人去押了若白的。”

薛氏听了之后似是有些回忆之色,继而才好似若有所明,对着老夫人开口说道:“昨个,瑾红是跟婢妾来禀了说抓到了跟山贼勾结的嫌犯,只是倒是不知道这嫌犯竟是二小姐身边的人,也怪这奴才,禀个事也不说清楚,倒叫我多事了。”

秋氏看她神情不似作伪,倒也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既是寻到了嫌犯,自然是要早些押起来的,这事倒也不能说你全错,只是这毕竟是璃儿身边的丫头,闹大了影响声誉,却是你思虑不周了。”

“母亲说的是,若是早知是二小姐身边的人,妾身怎么着也该等二小姐醒了再做处理。”薛氏回到。

秋氏见此,点了点头。

婉璃看了,却是在心底禁不住的冷笑。

这薛氏倒是惯会演的一手好戏,就是祖母都叫她唬住了,可是重活一世的夏婉璃却是明白,今天若不是自己先发制人,只怕过不了多久,她就背着自己将若白处置了。且还因为此事,在府里传出了若白是因为知晓自己曾被贼人凌辱才被灭口的消息,以至于在整个天城都传出了忠勇伯府的二小姐被有变态嗜好的山贼掳去失了清白的消息,等夏婉璃知道之后,再作澄清,却也是没人再相信了。

见婉璃没有出声,秋氏以为她是一时无法接受身边人的背叛,所以才如此悲伤,便开口安慰道:“璃儿,你也不要难过,若是你身边的人真的出了这样的事,祖母定去为你寻来更好的婢子。”

夏婉璃抬了抬头,看到祖母一双慈和温柔的眸子,那颗冰冷的心悄然的恢复了一丝温度,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俏然的笑意,“祖母放心,璃儿并未难过,只是好奇的很,若白虽不是家生子,却也是外祖父特意送来的,璃儿待她一向亲厚,倘若她一直老老实实跟在璃儿身边,以后不说飞黄腾达,却是少不了锦衣玉食的,况且这背叛主子可是大罪,璃儿实在想不清楚,这贼人究竟许了若白什么好处,才让她敢冒如此风险如此背叛璃儿。”

“嗯,不错,璃儿说的有理,此事却是存在疑点。”秋氏说道。

“祖母,之前瑾红姑姑不是说了有个证人的吗?”挨了骂后久久不曾出声的夏婉云在此时开口到。

夏婉璃听了,眼底却是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意味,“庶姐提醒的是,外祖母不如将若白还有那随车的小丁子还有赶车的老李一并带来审理。”

秋氏点了点头道:“嗯,说的有理,便照着璃儿的意思做吧”

听到这话,薛氏的神色却是陡然有些奇怪,“母亲,这随车的小丁子确是一并被婢妾扣着了,只是这驾车的老李却是来不了了。”


池边的夏花,绽放的灿烂而耀眼,娇艳的花瓣在和煦的夏风里惬意的摇摆。

在金碧辉煌的凤和宫里,夏婉璃慵懒的靠在窗边的软榻上,静谧慈和的抚摸着自己圆滚的肚子。

已经八个半月了,这时的怀相已经非常明显,随侍的婆子和太医都跟自己说八九不离十的,该是个小皇子了,想到即将出世的孩子,夏婉璃幸福的弯起了嘴角。

随即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夏婉璃唇角微皱,眉头轻轻撇起,柔荑般洁白的手指在肚子上微微一顿,吃力的慢慢站起。

然后落寞的轻轻念叨着,刚怀上孕还没来的及告诉皇上,皇上便微服去往东放的辽州督战了,而自己却也有八个多月没有见到皇上了呢。

就在这时,一道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的自腹间蔓延而出,豆大的汗珠开始在额前滚落,“桂嬷嬷!救我!桂嬷嬷!”

夏宛璃用力的抓着肚子,奋力向外喊道, “青荷!白翠!”

剧烈的疼痛使得夏婉璃声嘶力竭摇摇欲坠,而凤和宫里原本满满的丫鬟婆子却诡异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此刻,夏婉璃就是再傻,也感觉出了这凤和宫的不同寻常。

然而,她没有时间去做过多的思考,疼痛如同狂风骤雨般突如其来,顷刻间便从小腹袭卷了全身,痛,痛彻心扉!

痛!真的好痛!她的整个身子都好似置身炼狱般充斥着油煎火燎的痛苦,好似五脏六腑被人生生的挖出了去啃食,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弓起了后背,顺着窗沿便倒在了地上,身体已然开始蔓延出血色!

不行,这是她辛辛苦苦怀了八个多月的孩子,是阿哲的孩子!是她爱情的结晶,她不能就这样看着活活的没了!

她尽量强迫自己去忘记这份疼痛,去感受自己肚子里的那个生命,她能感觉到孩子的心跳,她知道,这孩子一定还活着!她能够感觉到这个小生命在自己肚子里的徐徐蠕动!

夏婉璃用力的抓着地面,强迫自己能尽量直起一点身来,她奋力的撕扯掉自己的衣裙,准备在没有人帮助的前提下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孩子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流失,也能感受到这个孩子对于提前来往这个世界的抗拒!但是!她,不能放弃!

她如野兽般发出了奋力的嘶吼,长长的指甲因为死死的扣在地面而一根一根断掉,原本青葱柔荑般的双手在鲜血的包围下变得触目惊心!

随着一声微弱的孩啼声,她知道,孩子终于落地了,然而,这并不能使她松懈,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咬断了脐带之后,一下子便软了下去。

而此时的凤和宫外却迎来了一个衣着华贵,充满了贵气的女子……

梳着时下最流行的云鬓飞仙髻,戴着晶莹流苏坠的青叶金步摇,黛眉青目,轻柔舒适的云纹锦绯色宫装,伴随着女子莲步轻移,摇曳生姿。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一片婀娜妩媚之资。

随着步摇上的流苏叮当间的碰撞,女子的嘴角噙出了一抹诡魅的微笑,“算算时间,这贱人的孩子也应该流掉了,趁着她还没死透,现在过去倒是刚刚的好。”

她面色阴狠然后在内心无声的说着。

伴随着鲜血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流失,气若游丝的夏婉璃开始一点一点的绝望。就在这时,清脆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宫殿里寂静的响起。

嗒嗒嗒~一声一声都像是踩在她的心房之上。

看着停留在自己眼前的鲜丽裙角,夏婉璃仿佛抓到了最后一丝生的希望,她无力的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张开口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大…姐…大姐,是你吗…救救……救救我的孩子……”她乞求的望着眼前妩媚女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夏婉云低头轻蔑的扫过夏婉璃,顺着她身边的血渍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

夏婉云下意识的抖了一个机灵,然后生硬的开口说道:“真是没想到,喝了那么猛的药,居然还是能够把孩子生了下来,果然是个命硬的!”言罢,阴狠的弯起了嘴角。

听到这句话,夏婉璃不相信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可怕的事情!

她不甘的匍匐在这曾经令她最为骄傲的宫殿,乞求般伸出因断了指甲而淌满了鲜血的手指,奋力的抓住了夏婉云的裙角,鲜红的血色自指甲缝中流出,地上尽是一片血泊,“大姐,你在说什么!你告诉我,是我听错了对不对!”

听到夏婉璃这不敢相信的声音,夏婉云厌恶的甩开了裙角边那满是血色的手指,然后用力的踩了下去!

骨骼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夏婉璃疼痛的哀嚎飘落在这寂静空旷的宫殿显得尤为清晰、响亮。

断指的疼痛混合着鲜血的流失,将夏婉璃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驱散的干干净净。

“我自问待你不薄,究竟,你是为何这般害我!”

夏婉云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女人,肆意而疯狂的笑了,“为何?你是在问我为何吗”

夏婉云轻佻而恶毒的靠近夏婉璃,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

继而靠近她的耳边仿若是温柔亲切般张口:“因为,这原本便该是我的啊,若不是还要利用你外公威远侯家的势,我和母亲岂还用在你面前委曲求全这么多年?

夏婉云用力的甩开夏婉璃的下巴,拍了拍手,顿了顿,接着说道:“若不是你阻了我的路,何故还用母亲亲自设计让你与人无媒苟合,失了清白。”

听到这里夏婉璃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尽是一片轰鸣嗡嗡的响。

夏婉云的面色却是突然变得狰狞恐怖,“可是没想到,你运气居然这么好!就算给过一个小厮,却还是被阿哲娶来做了正妃!现在还当上了皇后!可是,是我先遇到的阿哲!这大寻皇朝的皇后是我才对!是你!是你抢走这些的!是你抢了我嫡女的位置!还抢我最心爱的阿哲!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夏婉璃不相信的看着面前面目阴狠而张狂的女人,拧了拧眉头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抢走你什么,也一直把薛姨娘当做我亲娘一般!”

听到这些,夏婉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的笑话,一脸嘲讽的嗤笑道:“是啊,还多亏了你谦恭有礼的侍奉母亲才让父亲能那么早就把母亲扶为正室呢,只是不知道,若是你娘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把害死自己的凶手当做亲娘一般孝顺了这么多年,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什么!自己的亲娘,夏婉璃从小便知道自己的娘亲是生自己时难产而去的,也因此才对从小便照顾着自己的薛姨娘也就是夏婉云的亲娘才尊敬有加,今天却突然被告知自己的娘亲竟然是被人害死的!而自己竟还把这个凶手当做亲娘般孝顺了这么多年!

夏婉璃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疼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开来!

就在这时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激动的溢出了眼泪:“阿哲,阿哲,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阿哲,快,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她歇斯底里的喊声里寄托着她的最后的一丝希望。

然而面前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漠的撇向那个血淋淋的孩子,嗤笑道:“朕的孩子?朕,怎么可能有这么丑的孩子?”

他的话语随意而缥缈,似乎是有多么的漫不经心,却击碎了夏婉璃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

而夏婉云则轻声的笑了,她转过脸看向旁边那个血淋淋的孩子一把的掐在手里,然后像是炫耀般使劲的举着在夏婉璃的面前晃了一晃,张口道:“你以为,把你毒死,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孩子,你不要动我的孩子!”夏婉璃疯狂的大叫着,激动使得她身下的鲜血漫出的越来越快!

蓦地,夏婉璃睁大了双眼,放大的瞳孔说明着她是有多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为什么!”她血泪聚下的大声质问,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俊逸的男人试图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怜惜。

可惜眼前的男人面不改色,一张俊脸上尽是决然阴狠之色,薄薄的唇一张一合道:“要怪只能怪你阻了我的路了。”

至于阻了什么路他没有说,夏婉璃也没有问,毕竟,在她看来,她想要知道的已是足矣。

看到哀默的夏婉璃,夏婉云却觉得这还不够,她想要的可是要她死不瞑目呢!

看到自己手里气若游丝的孩子,夏婉云疯狂的笑了。

“夏婉璃,刚才忘了告诉你,你外公威远侯一家伙同皇后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已经被下令诛三族了呢!“”

言罢就那么轻轻一抛,...身后传来的便是夏婉璃撕心裂肺的声音。

夏婉璃拖着长长的血印奋力的爬向自己还未睁眼便没了呼吸的孩子。

然后死死地看着夏婉云和墨旭哲肩并肩走出宫门然后静默的闭上了双眼。

那仇恨却是弥漫了她的整个心间,浓郁而茂密。

鲜血一滴滴流着,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以及死神的靠近,哀愤化作怨火燃烧着她的灵魂,仿佛永生永世都无法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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