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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苏青禾刘丽芳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云在飞”,喜欢穿越重生文的网友闭眼入:她要报复,要报仇!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李金玲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昨天的她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今天的她却放下了架子,主动和其他知青搞好关系,大方地请大家吃饼干,就连李婉儿都有份。别人只是客气道谢,并没有去拿饼干。李婉儿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她看了李金玲一眼,见她神色如常,脸上还带着笑,便厚着脸皮拿了好几块,坐......

主角:苏青禾刘丽芳   更新:2024-06-06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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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刘丽芳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苏青禾刘丽芳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云在飞”,喜欢穿越重生文的网友闭眼入:她要报复,要报仇!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李金玲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昨天的她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今天的她却放下了架子,主动和其他知青搞好关系,大方地请大家吃饼干,就连李婉儿都有份。别人只是客气道谢,并没有去拿饼干。李婉儿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她看了李金玲一眼,见她神色如常,脸上还带着笑,便厚着脸皮拿了好几块,坐......

《文章精选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李金玲双眼空洞无神,望着漆黑的天空无声流泪。

完了,她不干净了!

她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只听到他一声声喊着婉儿。

婉儿?李婉儿?!

李金玲倏地坐起来,难道那个男人口中的婉儿是李婉儿!

她混乱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仔细捋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婉儿和那个男人约好在山上碰面,自己误打误撞地上了山,李婉儿失约没来,而那个男人却把自己当成了李婉。

一定是这样的!

李金玲激动起来,李婉儿一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要回去,找到欺负自己的那个人,让他将牢底坐穿!

这次,李金玲顺利地下了山,她飞快地奔进知青大院,一把推开宿舍的门。

李婉儿睡得正香,被推门声吵醒,满脸不快地睁开眼:“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点亮桌子上的煤油灯,却被李金玲的模样吓了一跳。

李金玲衣服凌乱,头上沾满了草屑,脸上横七杂八地交错着干了的泪痕,活像是被人欺辱了的样子。

“你……你干嘛去了?”

“你知不知道……”

李金玲艰难开口,只说了几个字便猛得惊醒过来。

山上的事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事情一旦曝光,坏人不一定会受到惩罚,而她的名声肯定是臭了,到时候人人都知道她被强暴过,顶着这样的名声她还怎么做人。

李金玲无比庆幸自己清醒过来。

她得沉住气慢慢查,真相总会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她不会放过那个男人,还有李婉儿,她也别想好过!

李金玲的目光黑沉沉的,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阴森。

李婉儿还疑惑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对上李金玲的目光,却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夜半时分。

整个村子进入沉睡。

知青点大院却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月光下,李金玲机械地往身上浇着水,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纸,双颊却染着诡异的红晕。

再多的水都冲不净身体的脏。

再多的水都浇不灭内心的恨。

她要报复,要报仇!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李金玲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昨天的她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今天的她却放下了架子,主动和其他知青搞好关系,大方地请大家吃饼干,就连李婉儿都有份。

别人只是客气道谢,并没有去拿饼干。

李婉儿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她看了李金玲一眼,见她神色如常,脸上还带着笑,便厚着脸皮拿了好几块,坐在小板凳上吃了起来。

饼干可真好吃,一股子奶香味。

李金玲目光发冷,盯着李婉儿看了一瞬,迅速回了屋子。

一分钟后,李金玲若无其事地从屋里走出来,跟着大家一块去上工。

*

累了一上午,回到知青点后,大家吃了饭便回屋休息,还没躺下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

“是谁干的,谁往我褥子上泼水了!”

李婉儿气得冒烟,褥子湿成这个样子,她还怎么睡。

大家也一头雾水。

谁会干这么无聊的事,难道是李婉儿得罪人了?

肯定不是知青点的人,大家一同上下工,也没见谁提起回来,那就是村里的人?

刚来一天就得罪了人,这李婉儿可真是个惹事精。

“李同志,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和村民们发生不愉快了?”


要是能给她当儿媳妇就好了。

陈玉芹想到自家小儿子看人家姑娘的眼神,忍不住就想笑。

臭小子终于开窍了。

她听说苏青禾想做个小木箱放衣服,直接就把这活揽到了自家小儿子身上。

“这点小活用不着找木匠,承安就会做,我家正好有木料,很快就能做好。”

苏青禾很想答应。

她肯定不白用人家,工钱料钱都会给足,可又怕陈玉芹做不了儿子的主,万一顾承安不愿意帮忙,岂不是尴尬?

她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婶子,要不算了,顾书记那么忙,怎么好意思占用他休息时间。”

陈玉芹却直接拍板定音:“忙什么忙,就这么定了,昨天还见他做了个漂亮的小红箱子呢,承安手快,用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做好。”

说不定,一段美好的感情就从一个小木箱开始了呢。

苏青禾无法,只好先暂时答应,想着等顾承安回来,再问问他本人的意愿。

话说,顾承安还挺多才多艺的呢。

长相英俊,能力出众,动手能力也强,基因这么出色,以后生的孩子肯定差不了。

等等,想到哪去了?

人家生什么样的孩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苏青禾俏脸微红,给顾水清讲题也讲得颠三倒四。

顾水清疑惑地看着苏青禾突然变红的脸蛋,抱起水壶咕咚灌了一大口水,手指点着桌子上的书:“青禾姐,这题你已经讲了两遍了。”

“好,讲下一题。”

苏青禾掩饰地清了清嗓子,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透过大开的窗户正好看见顾承安提着东西大步走来。

两人的目光相撞。

这次顾承安没有移开视线,清透的眸子就那么盯着她,反倒是苏青禾率先转头,眼神飘忽地看向另一边。

顾水清没看见自己四哥,也没有发现苏青禾的不对劲,她抱着水壶一口接一口地喝水。

青禾姐说多喝水有利于新陈代谢,身体会变得更强壮。

她虽然不懂什么是新陈代谢,但听青禾姐的准没错,而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越来越有活力。

只是喝多了水,老得跑厕所。

青禾姐说这是在排毒,但十几分钟一趟,还怪累人的呢。

顾水清放下水壶,跳下炕去排毒,刚一出门,正好碰上自己四哥。

“四哥,你回来了啊,咦?这兔子好可爱!”

顾承安手里提了只巴掌大的小兔子,通体雪白,红眼睛长耳朵,呆萌又可爱。

“给你的,养着玩吧。”

“你先放我屋里,让青禾姐帮我看着。”

顾水清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厕所,顾承安唇角微勾,眉眼间展开一抹温柔的笑。

自己妹子的身体好多了。

他抬脚进屋,看了一眼写写算算的苏青禾,将兔子的耳朵松开,轻轻扔到炕上。

小兔子一得了自由,便欢快地四处蹦跶着,跳着跳着就到了炕沿,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苏青禾和顾承安同时伸手去拦。

苏青禾离得近,成功挡住了小兔子,而顾承安因为离得稍远些,来不及收回手,大手直接覆上了苏青禾的小手。

一黑一白,一糙一软。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和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同时僵住了。

苏青禾只觉得被包裹住的手像是被火烫了一样,温度炙热,她触电般地收回手,脸庞染起红晕,别过脸,心跳如雷。

目之所及,是一片粉白的侧颜。


当年,下乡的日子苦不堪言。

她干不了农活,赚不到工分,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于是她就打起了嫁人的主意,瞄上了大队书记的儿子。

她故意在顾承海回家的路上跳了河,顾承海好心下水救她,她却赖上了他。

婚姻是算计来的,孩子也是算计来的。

这么多年来,顾承海除了那次醉酒碰过她一次,后来,就算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

这样的的日子,她也过够了。

只要能顺利回城,离婚又如何,至于孩子,等她回了城,再生一个就是了。

这样想着,毛小敏心里最后一点不舍也烟消云散了。

她挺直了腰板,环视顾家众人,连声音里都带出了优越感,“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言语之中没有对孩子的半点留恋。

陈玉芹刀子一样的眼神射过去,“现在就可以滚了。”

“你!”

毛小敏脸都快气歪了,为了回城,她忍。

她转头看向大家长顾满仓,“今天能办手续吗?”

为免夜长梦多,手续最好今天就能办,省得顾家人再改主意。

顾满仓眼风都没扫毛小敏:“离婚可以,回城指标没门。”

毛小敏傻眼了。

合着说了半天是耍着她玩呢?!

顾家人陆陆续续离开了饭桌,只留下毛小敏一人愣神。

半晌,她朝顾承安晾在院子里的裤子看了一眼,表情神色莫测。

回城指标,她一定要拿到手!

*

知青点。

早饭依旧是玉米面糊糊,老知青已经习惯,面不改色地盛好各自的饭,或蹲或坐,空口也能喝下一大碗。

新来的知青就不行了。

早上玉米面糊糊,中午玉米面饼子,晚上又是玉米面糊糊。

一天三顿玉米面,菜里面又舍不得放油,肚子里没油水,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

苏青禾也有些没胃口。

她只喝了一小碗就有些喝不下去,心里盘算着等休息的时候得赶紧去一趟黑市。

空间里的水果马上就成熟了。

到时候拿出一部分水果先试试水,能卖出去的话也算给自己改善生活,挣了钱买些细粮回来。

还有粮食种子也得尽快安排上,毕竟粮食才是这个年代最重要的物资。

苏青禾托着腮淡淡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买水果。

这个年月大家手头都不宽裕,就算是去黑市,也是奔着买口粮去的,水果不是生活必需品,吃与不吃都两可。

如果水果销量不好的话,那她就只能自己消灭了。

这样想着,空气中突然飘来一股香甜的气味,不只苏青禾闻到了,大家也都来了精神。

是麦乳精的味道!

只见乔致远端着个大瓷碗走到李金玲跟前,面色带着愧疚,“金玲,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你挨打,你受委屈了,我给你冲了麦乳精,你喝了吧,就当是接受我的道歉。”

李金玲本来在吃饼干,闻言连忙摇了摇头:“我不怪你,更没有生气,麦乳精这么精贵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喝吧。”

想了一下,她又道:“这两天你干的活儿多,喝了好补身体。”

李金玲这话说得漂亮。

既表明了自己的大度,又表露出了对乔致远不远不近的关心,不光乔致远感动,其他知青对李金玲的印象也改观不少。

除了苏青禾和李婉儿。

苏青禾盯着李金玲看了一瞬,她脸上的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和昨天的阴毒判若两人。


两方各派一人来抽签。

李金玲觉得自己从小到大的手气都不太好,所以她叮嘱李婉儿:“你可千万想好选哪个。”

李婉儿盯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纸团,略显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苏青禾似笑非笑地开口:“你选不选,不然我先选了。”

“我先来!”

李婉儿急了,生怕好屋子被苏青禾挑走,快速挑了一个,展开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下好了,等着和猪做邻居吧!

李金玲凑过去一看,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你可真行,手气可真臭!”

说完,她一甩头,黑着脸走了。

李婉儿欲哭无泪,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房子的事情总算落定了,愿赌服输,李婉儿和李金玲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苦着脸接受。

顾承安又交代了几句其他,叮嘱孙保国带着知青们去粮库领粮后就离开了。

*

知青下乡后,户口便直接落户到大队。

下乡头一年,国家会给每个知青下拨安家费,包括一年口粮供应。

但这些钱并不是一次性发放,现金也不会直接发到知青手里,都是由公社的知青办按月发放。

不过政策是如此规定的。

具体如何实行还是得按照当地的实际情况来。

听说有的地方的知青除了口粮供应和食用油供应,还有日用品供应,比如棉花、棉布、蚊帐之类的。

不过这些东西苏青禾她们这些新来的知青一概都没有,老知青也没有。

知青也得和社员们一样挣工分来养活自己。

社员吃什么他们吃什么,吃的全是粗粮,一年也吃不上几顿细粮。

大家伙看着分到的二十斤玉米面和二十斤土豆红薯,心里俱是五味杂陈。

可以预见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就这些粮食也得省着点吃,可不敢敞开肚皮吃,要不到了月底的时候断了粮就只有喝凉水的份儿了。”

说话的是知青队长刘景明。

他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同志,这里属他来得早,年龄也是一众知青里面最大的,所以由他来负责知青点的日常事务。

李金玲耷拉着嘴角,不太高兴:“粮食不是吃完了再去领的吗?”

刘景明摇摇头,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金玲。

这女同志也太天真了,还吃完再去领,真以为粮库是她家了的。

不过他的脾气一向挺好,所以还是耐心地给大家伙解释:“你们刚来没有工分,粮食都是向队里预支的,这些都是要还的,等到年底的时候结算。”

原来如此。

大家伙围着刘景明问东问西,问的最多的还是关于吃饭的问题。

没办法,民以食为天嘛。

李婉儿天真地眨巴着眼睛,问出的问题也是令人好笑:“院里那头猪是你们养的吗?等猪长大了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吃到猪肉了?”

刘景明无奈了:“你想得也太美了。”

“国家对农民下达了交售生猪的任务,如果没有完成任务,整个生产队都不得杀猪过年,咱们知青和社员一样,也要交任务猪。”

“啊?”

辛辛苦苦养的猪自己却吃不上一口肉,李婉儿听得嘴角直抽抽,早知道是这样,她当时死赖着也要留在城里。

李金玲心眼比较多,她看厨房只有一口锅,就知道大家肯定是搅合在一个锅里吃饭的。

男同志饭量大,女同志饭量小,这要是都出一样的口粮,那女同志显然是吃亏了。

这样想着,她也没遮掩,直接问了出来。

“咱们所有的知青是在一块儿吃饭吗?”

刘景明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李金玲在担心什么,不过人家担心的也不无道理,毕竟粮食在这个年月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笑了笑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虽然在一块吃饭,但每个人的口粮都是自己保管的。”

“你每顿饭吃多少就拿多少粮,饭量大的多拿,饭量小的少拿,这样谁也不吃亏。”

李金玲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小肚鸡肠,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就不再说话。

刘景明还要上工,也不好一直在知青点,不然别人该有意见了。

所以他又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那就得去适应。

大家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各自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李金玲把行李丢到小土炕上,嫌弃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

这屋里看着还没有室外好,墙上连腻子都没刮,地上也没铺砖,不甚平坦的黄土地,走路的动作稍微大一点,都能带起一片灰尘。

李金玲捏着鼻子气呼呼地坐在炕上,一阵阵猪屎味飘进来,熏得她头昏脑涨。

她心里憋着怒气没地方撒,也没心情收拾东西,逮着李婉儿就是一通骂。

“让你想好再抽签,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挨着猪圈住,臭死了,这还怎么住,都怪你!”

李婉儿不敢吭声,埋头收拾东西。

李金玲见李婉儿的态度还算好,顾及着隔壁的知青,到底是收敛了几分戾气。

只是环顾着四周糟糕透顶的环境,她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指挥着李婉儿替她收拾行李,自己则是小声吐槽起来。

其实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被正要进来的妇女主任张卫花听进了耳朵里。

张卫花是个爱较真的人,听了这话,当下眉头往下一压,板着脸开始训人。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咱们知青点的条件是简陋了一些,但越困难越能激发人的斗志,你们知青虽然有文化,但是思想觉悟还是有待提高!”

李金玲本来就憋着气儿,冷不丁被个农村妇女教育了一通,一下子恼了,口气很冲道:“你是谁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个时候,新来的知青们听见声音也都出来了。

张卫花气了个倒仰,她干了这么多年工作,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到底是城里来的知青,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竟然骂她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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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就和那臭蜜蜂一样在毛小敏耳朵跟前嗡嗡吵着。

毛小敏也想吃肉,她本就气儿不顺,被洋洋闹得烦了,啪的一声丢下筷子,抬手就在洋洋的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我让你嘴馋,还想吃肉,你配吗!”

“呜呜,屁股好疼……”

母女俩这边闹腾着,周香莲只是敷衍地劝了几句,也就不再劝了,压下嘴角的笑意大口地吃起了饭。

眼看洋洋的哭声越来越高亢,陈玉芹忍不下去了,三两步走到毛小敏跟前,将大哭不止的洋洋拉到自己身后。

“闹够了吗?为了一口吃的闹成这样好看相吗!”

毛小敏轻哼了一声,冷着脸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重新往嘴里塞菜。

周香莲也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毕竟这个家还是婆婆当家,这事本也轮不到她来做主,也就私下里抱怨一下,过过嘴瘾,没想到就被婆婆听了去。

她也就是挑拨一下直性子的毛小敏,真要是让她和婆婆硬杠,她可没这个胆子。

陈玉芹拉着脸,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个儿媳妇,低声喝到:“嫌玉米饼子难吃就别吃,整天嫌这嫌那,也没见你们少吃一口!”

“想吃白面馒头,自己去挣啊,干活不积极,吃饭的时候倒有脸挑三拣四。”

老话讲,父母在不分家,是以顾家也是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

老大顾承平家的一儿一女都在县里上学,一个读高中一个读初中,学费书本费也都是从公中出。

老二顾承海家的洋洋虽然还不到上学的时候,但吃穿用度都是她们老两口负责。

家里的日子不差,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就好,偏偏有那不省心的四处挑事。

陈玉芹叹了口气。

自己的两个儿子正值壮年,人也老实,下地干活也卖力,一年能挣不少工分,可娶的媳妇却是一个比一个懒。

两个儿媳妇干的都是最轻松的活,拿的工分自然也是最少的。

一大家子过日子,四处都要用钱,要不是她靠着裁缝手艺揽些活计,玉米饼子都吃不上!

周香莲被骂得早就放下了筷子,乖乖听训。

毛小敏却是不服气:“妈,您也别拿话挤兑我们,我们也没吃闲饭,整天不也早出晚归的去上工嘛!”

陈玉芹听了毛小敏这话,简直都要气笑了。

“你也好意思说,你们俩人的工分加起来也养不起一张嘴,吃的时候倒是个顶个的能吃!”

这下毛小敏不干了。

她饭量大点怎么了!

当初下乡的时候要不因为填不饱肚子,她才不稀罕嫁给顾承海这乡巴佬儿呢。

“妈,我不就是能吃点,你至于隔三差五就刺儿我几句嘛!”

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吃,那一大盘子小白菜全进了毛小敏的肚子,玉米饼子也吃了好几个。

陈玉芹懒得再和毛小敏这个脑子不开窍的掰扯,也不知道她当初给老二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过今天既然闹开了,那就得好好敲打敲打两个儿媳妇。

“老大媳妇,你也别在那装好人,你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劝你别学村里那些两面三刀、挑拨离间的人。”

“老二媳妇,你要是嫌日子过得不滋润,那你们就分出去单过!”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了,谁要是不想好好过就走人!”

陈玉芹一口气说完,也没管两个儿媳妇脸色有多难看,自去了灶头上取饭。

她要去给闺女送饭,没功夫搭理这两个不争气的货,她闺女还饿着肚子呢。

毛小敏挨了一通训,正坐在板凳上生闷气,余光瞥见婆婆竟然从锅里拿出了一个馒头并一碗鸡汤。

肯定又是单独给小姑子留的!

她气不过,于是小声嘟囔着:“小姑子都有白面馒头吃,喝的还是鸡汤,凭什么不给洋洋吃……”

没等毛小敏说完,陈玉芹一个眼刀子扫过来,勾唇冷笑:“妞妞是我亲闺女,怎么她喝一口鸡汤还得你这个二嫂同意?!”

“那洋洋还是您亲孙女呢,也不见您疼她。”

毛小敏心里不痛快。

平时她是不敢和婆婆顶嘴的,但她是当妈的,自己少吃点没什么,就是不能委屈了她闺女。

陈玉芹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想吃,洋洋那份在锅里温着。”

毛小敏顿时眉开眼笑,三步并作两步,揭开锅盖端出一小碗鸡汤,也不怕烫,着急忙慌地小口喝起来。

陈玉芹摇摇头,一个成年人,何至于馋成这样。

洋洋眼巴巴看着妈妈把一碗鸡汤喝得只剩下浅浅的一个底儿,哭得更大声了……

陈玉芹出了厨房,去了女儿屋子。

“妞妞,饿了吧,快起来吃饭,今天有鸡汤喝。”

顾水清怏怏地靠着行李卷,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妈,我随便吃点就行了,留给洋洋吃吧。”

她其实没多少胃口,再好的东西到了她嘴里也没滋没味的。

陈玉芹勉强笑笑,将炕桌支起来,把勺子塞到闺女手里:“听话,快吃,不吃饭病怎么能好。”

顾水清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口地舀着鸡汤喝。

陈玉芹一个没忍住差点哭出来,看着闺女瘦弱的身子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顾水清是她的老来女。

当时怀上她的时候,陈玉芹都快四十了,她生了四个儿子,做梦都盼着能有一个贴心的小闺女儿。

那年正赶上大饥荒,全国人民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顾家也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也许是在娘胎里就先天不足,顾水清从小就体弱多病,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后来身体越来越差,从去年起就不上学了,待在家里养病。

最近眼看着身体越来越不好,一天的时间里有大半的时候都在躺着。

陈玉芹心里慌得厉害,暗地里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泪。

前几天有那碎嘴的在背地里议论,说她的妞妞怕是养不活了,她听了火冒三丈,像头发疯的母牛一样撵得那几个说瞎话的人满街跑。

她怕啊!

抓心挠肝的怕,她怕真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到时候她该咋办,闺女走了,那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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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听完都不说话了,心里也都有些忐忑。

不知道等到自己上工的时候又能挣到几个工分?

如果也成了那个拖后腿的,养活不了自己不说,少不得还得厚着脸皮向家里伸手了。

两个女知青里年龄略微大些的看大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笑着说:

“大家也不用愁,女同志一般也能挣六七个工分,只要好好干,填饱肚子没问题。”

她叫聂红霞,来和平大队插队已经有六年了。

期间有不少知青来来走走,通过各式各样的理由回了城,只有她一直留在这里。

聂红霞家里没门路,没关系,别人能通过顶替父母职位或者是办理病退回城,而她只能在农村日复一日的熬着。

所幸她还有刘景明,两人相偎取暖,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新来的知青们不了解刘景明和聂红霞的关系,主要人家也没说,他们也就没往这上面想。

苏青禾却是发现刘景明在聂红霞说话的时候,看向她的目光很温柔,那是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眷恋眼神。

原来两人是一对儿啊!

也是,能在艰苦岁月里拥有一段纯真的感情,确实很难能可贵。

和身份相同的知青谈对象也算“门当户对”。

也有城里来的女知青受不了重体力劳动,吃不了苦,为了生存,为了吃一顿饱饭,选择和当地的农民结婚。

听另一个女知青白淑芬说,和她一块下乡的毛小敏就嫁给了老书记家的二儿子顾承海,成了现任书记刘丽芳的二嫂。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书记,顾家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不错。

毛小敏比较精明,先下手为强。

当时顾承海可是十里八村比较抢手的结婚对象,家里条件好,壮劳力多。

爹是书记,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妈也不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裁缝,靠着这一手裁缝手艺,家里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现在毛小敏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孩,平日里也不用下地劳动,干的活是最轻松的仓库保管员。

仓库保管员工分少,但人家也不差这几个工分。

提起毛小敏现在的生活,白淑芬话里话外都带着羡慕。

李金玲听得认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心念一动,装作不经意问道:“那她结了婚以后户口就永远落在农村了,以后也就没有回城的机会了吧?”

没等白淑芬答话,李婉儿抢着说:“那肯定的,她可真没志气,好歹也是城里人,怎么能嫁给个乡下泥腿子呢!”

白淑芬不悦地瞪了李婉儿一眼,鼻腔里溢出一丝冷笑:“什么乡下泥腿子,你说话前可想好了,仔细祸从口出!”

“咱们户口落在村里,本质上来说现在也是乡下泥腿子,国家都鼓励知青扎根农村,和农民打成一片,你这样说不是搞阶级对立吗!”

李婉儿有些讪讪地红了脸,小声辩驳着:“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至于上纲上线嘛。”

白淑芬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泼辣性子,梗着脖子还要再说,被李金玲的话头打断。

李金玲真正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哪里耐烦听白淑芬和李婉儿斗嘴。

刚才她只是起了个话头,现在要问的才是关键。

“其实在农村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也挺好的,对了,你刚才说毛小敏嫁给了老书记的二儿子,那老书记一共有几个孩子?”

她没好意思直接问现任书记刘丽芳的年龄和在家里的排行。

不过她都这样问了,白淑芬也就顺着往下说:“老书记一共有五个孩子,咱们顾书记在家里行四,下头还有个最小的妹妹。”

说着,她转了转眼珠子,打趣道:“老书记的三儿子还没有结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在部队里当兵,你们谁要是有想法可得抓紧。”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谁也没有当真,李金玲却是继续问道:“那承安书记呢?”

刘丽芳年龄虽然不大,但社员们都佩服他,平时都称呼他顾书记,也有年长一些的直接叫他承安书记。

但是李金玲这样叫却是有些不妥当。

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就带了一丝探究。

李金玲脸热,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似乎大家都猜透了她的心思?

“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嘛!”

聂红霞笑了笑:“书记年纪不大,才二十二岁,自然也没有结婚。”

她一边说一边去了院子靠栅栏旁边的菜地。

一小片菜园子里种的蔬菜种类倒是丰富,有小白菜、韭菜和菠菜。

队上管的不严,社员们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些当季的蔬菜,除了生产队统一分的菜,自家种的菜也是重要的口粮之一。

虽然粮食不能敞开了肚皮吃,但只要勤劳的人家,蔬菜肯定管够。

也有那胆子大的,种些新鲜的时令蔬菜挑到公社去卖,不过这都是偷偷摸摸干的,让人发现了那不得了。

是要被树典型,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的。

聂红霞念念叨叨地说着,不过很明显大家对什么割资本主尾巴的事情不感兴趣。

不光女知青对顾书记感兴趣,男知青也好奇。

人家年龄不大,却已经当上了和平大队的书记,而他们却只能苦哈哈地在地里刨食。

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

季东林坐在房檐下,大大咧咧道:“红霞同志,你说说顾书记是咋当上书记的?”

这话说的和绕口令似的。

刘景明笑着接话:“顾书记以前也不是书记,他十七岁高中毕业后回到大队劳动,先是在生产队当会计,后来又当生产队长。”

“因为表现突出,还评上了公社里的劳模,后来老书记退下来,顾书记经过上级领导任命,接了自己父亲的班。”

原来如此,看来人家是有真本事,劳动模范,也不是谁都能评上的。

李金玲还是对书记的个人问题感兴趣。

既然大家都看出她的心思,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问,显得自己也不大方。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她就光明正大的问又能怎么样?

“二十二岁按理说在农村年纪也不小了,顾书记咋还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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