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修版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修版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安锦舒顾卿辰,讲述了​时脸黑如炭。身下的人儿娇笑一声,纤纤玉手趁机拿开了脖间大手,接着双手一推,本压着她的男人就被推翻在狐裘之上。她软弱无骨的附上去,像深山里专采取男子阳魄的狐狸精。“良宵苦短,阿弟莫要浪费了……”芙蓉暖帐,月色做烛,亭中的旖旎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后来安锦舒在昏暗地牢里常常回想起那一夜,那蚀骨缠绵,颤栗快感哪怕隔了那么多年......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1-22 18: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安锦舒顾卿辰,讲述了​时脸黑如炭。身下的人儿娇笑一声,纤纤玉手趁机拿开了脖间大手,接着双手一推,本压着她的男人就被推翻在狐裘之上。她软弱无骨的附上去,像深山里专采取男子阳魄的狐狸精。“良宵苦短,阿弟莫要浪费了……”芙蓉暖帐,月色做烛,亭中的旖旎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后来安锦舒在昏暗地牢里常常回想起那一夜,那蚀骨缠绵,颤栗快感哪怕隔了那么多年......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修版》精彩片段


夜幕深沉,流水之声潺潺,阳春三月的凌晨更深露重寒意袭人。

整个安府皆笼罩在寒气之中,院里茶花开得极盛。

后院湖泊上的烟雨亭样子别致,做飞角檐,红木雕刻的飞鹤立于亭顶之上,展翅欲翔。

八角亭的四周被白纱包围,重重叠叠间只能透过月色隐约瞧到里边晃动人影。

亭内春意更盛庭院草木。

女子娇吟之声仿若勾人的钩子,叫听者面红耳赤,热血上涌。

伴随着女子的娇吟还有一道男声,缠绕上女子的低吟旖旎无比。

但见她青丝如瀑,垂下满地如丝,雪白的柔荑覆上身上人的眼睑,对着红薄樱唇轻轻吹气。

她的眼中含情脉脉,眼前人是心上人,心头情却是苦涩如毒药。

男子不曾理睬她的举动,女子腰上的软肉早被他掐出紫痕,可他依旧没有松手,只在最后甩开了她。

安锦舒还未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脖子上便覆上一只大手,然后死死的捏紧,不负前一刻温存。

“毒妇!”

男人怒吼,双眼通红。

可被掐住脖子的安锦舒却荡漾开一个魅惑笑容,丝毫不惧脖子上的大手。

她双目含情的望着身上的人,手指在对方胸上轻轻撩动,朱唇轻启温声细语笑道:“阿弟何苦强撑着,此蛊让你我二人息息相通……”

话顿,安锦舒笑的越发妩媚:“阿弟难道不快活?”

“你……”

顾卿辰话还没说完,就觉背脊一阵酸痒,身体的变化叫他顿时脸黑如炭。

身下的人儿娇笑一声,纤纤玉手趁机拿开了脖间大手,接着双手一推,本压着她的男人就被推翻在狐裘之上。

她软弱无骨的附上去,像深山里专采取男子阳魄的狐狸精。

“良宵苦短,阿弟莫要浪费了……”

芙蓉暖帐,月色做烛,亭中的旖旎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

后来安锦舒在昏暗地牢里常常回想起那一夜,那蚀骨缠绵,颤栗快感哪怕隔了那么多年,她依旧记得很清楚。

可惜,得到那一切的代价太大,她承担不起。

因为她的一厢情愿自作主张,整个安家都替她的自私陪了葬。

她给那人下蛊与他缠绵时如何能想到对方身份斐然,那些所谓的寄人篱下不过是暗中之人保他的手段,又如何能想到那天下之主的位置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从寄人篱下的落魄义子一跃成为天下之主,不仅朝野动荡不安,安锦舒亦是惊恐。

以往她窥视他的容貌,留恋他的身子,对他的辱骂与鞭挞成了安家覆灭的催命符。

她曾逼迫他在床笫之间就范,拿捏他的软肋叫他无法抗拒,把他身为男儿的尊严踩在脚底叫他为世人所不耻。

他夜擒安家时,那浸了血的眸子泛着无边森冷,如地狱修罗站在火光摇曳处就那么静静的瞧着她。

她被黑甲卫扭断胳膊押解至他的跟前,从他的眼里安锦舒瞧到了快意,一种大仇得报,仇人得以诛杀的快意,他恨死了她。

他千刀万剐她,是她的错她受着。

可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何连她家人也不放过,她的爹爹同样是他的爹爹,她的母亲一样是他的,他们从不曾亏待于他,她不明白他到底为何那样做。

直到后来温衡来了,他带着顾卿辰的口谕前来解开了她的疑惑。

他说她的父亲当初在边塞为打胜仗,手刃无辜百姓上万人次。

他说她父亲与兄长在边塞的那十几载毫无作为欺君罔上有违百姓对他们的信任,说她们安家的立身之本皆是人骨与鲜血.....

他说她安家本就该死!

安锦舒的心从这冰冷刺骨的字里行间变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她知道这些无非是顾卿辰为惩治安家找出的借口,为安家的覆灭扣上理所应当的理由。

他就是想把她加注在他身上的屈辱以千百倍的痛送还给她,让她也尝一尝痛钻心彻骨的疼。

她后悔过,悔的夜不能寐,白发满头,在她的家人被流放时她恨不能自断双臂挣脱了那铁链逃出去,替她们去死,

可她做不到......

从一次她愤起伤人后顾卿辰便派人给她喂了软骨散,她终日因为这软骨散的原因昏昏沉沉,颓靡不已,就算断了双臂也是逃不出去的。

她的亲人因她流放,安家因她灭亡,她却只能在地牢之中苟延残喘。

一年,两年.....

不见天日,污垢满身。

她不知她在坚持什么,也许是心有不甘,也许是与那人赌气,什么都好,总有一个是她坚持两年的理由。

那人近日来的越发频繁,以往几月来一次,近一月却已来了两三趟。

软骨散已经停了四五天,身子却没见精神,反倒越发疲软,安锦舒心有所感,她的时日不多了。

一抹光线自头顶落下,本低垂着脑袋的人缓慢抬起了头,随着她的动作,一阵如朽木动作的咯噔声一连串响起,只是那声音并不是来自朽木,而是来自她的脖颈。

又一轮朝阳升起……

安锦舒又缓慢低下了脖颈,把那双眼睛与面颊藏进了发条之中。

整整两年了,她也要解脱了啊。

“嘎吱。”

木门被推开,一阵脚步声传来,安锦舒眼皮都不曾抬起,她在无数个日夜听到过这些声音,只是今日的脚步声好似比以往要匆忙一些。

脚步声很快就停了,停在了安锦舒的前方。

她抬眼看向来人,勾起一抹轻笑声音沙哑着问他:“他呢?”

温衡冷着脸没有说话,下一刻另一个脚步声传来,安锦舒看到了那抹熟悉明黄色。

“你来了。”安锦舒笑道,似早有预料。

“你想见我?”对方反问,声音冷的如腊月的雪。

“昨夜做梦梦到与阿弟欢好那夜,时隔如此之久,还真有些怀念呢。”

她嘶哑着声音扒着面前人的痛处,好像只有这般才能叫她痛快一点。

如她所料,话音才落,温衡的刀就已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暗处的身影晃动,接着自暗处走出。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安锦舒无法形容,眼前人为天上仙,皎洁如明月,惊为天人,世间少有。

可这人心极冷,也从不属于她。

“你这般想死?”

顾卿辰斜睨着牢中之人,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冷笑着上前。

“你一心求死,朕偏不如你所愿。”

安锦舒瞳孔蓦然睁大,随即苦笑起来。

“不好,这毒妇咬舌自尽了!”

温衡大惊,瞧着安锦舒嘴角溢出的血液一步上前捏住她的下颚,唇齿打开的一瞬间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安锦舒的脖颈。

顾卿辰身形未动,应该说从始至终他都不曾皱眉一下,看着地上的人就仿若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死人。

安锦舒倒在地上,透过发丝看见他的神情,断了舌的她只能扯出一个扭曲古怪的笑容。

“顾卿辰,你是个没心得冷血动物,犯错者确实是我,可错却从不在我一人,你明明可以推开我打晕我可你没有,你把所有的错推在我身上你可曾良心痛过,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也悔不当初,如果能重来,我定不会在喜欢你。”

她每说一句话便吐一口血,声音嘶哑含糊不清,可偏偏落在面前人耳中却字字清晰,铿锵有力。

顾卿辰盯着她没有说话,他一如既往冷静的不像活人。

“既然她一心求死,便成全她。”

一柄长刀自腹部而入,安锦舒阖眼之前只听到了他毫无波动却极尽嘲讽的声音。

“何时施暴者却成了受害之人,滑天下之大稽。”

此话冰冷如尖刃直击安锦舒灵魂,她空洞木然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散尽,一束光线乍开,那死在流放途中的祖母与母亲皆在她眼前担心的凝望着她,一滴热泪从眼角滚落泛出白光。

“娘亲,祖母,烟烟好痛,烟烟好想你们啊。”

地牢外白雪翩然,一辇华轿自远处而来,顾卿辰抬头望天,似回忆起什么满目悲怆。

肩上蓦然被披上披风,是温衡

顾卿辰收回思绪,望着那顶华轿转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温衡不明所以唤他,他不发一言,沉默的越走越远。

「以后我便是你阿姐,我会照顾你的……」

记忆被拉回那年初雪,少女温柔的嗓音似如昨天响彻耳畔。

时间是把双刃剑,当你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实际它从来没有放过谁……


花瓶,她两天前送的。

书画,她五天前送的。

摆件,嗯......她半月前送的。

这个屋子里都快被她送的东西塞满了,好像也不缺啥。

见她打量的目光顾卿辰失笑:“想来阿姐也瞧出来了,这屋子倒也不缺什么。”

她有这般能送吗?

她承认前期为了刷存在感往他这院子跑的勤了一些,可不知不觉竟送了这么多东西来?

“东西嘛......确实不缺。”

安锦舒摸摸鼻尖,似是无意的带出接下来的话。

“可阿弟这近身伺候的似乎有些少,阿弟院中可还缺人?正好我那有空闲的小厮,我给阿弟送来?”

“我这......”

顾卿辰一句话刚说两个字,安锦舒却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满脸慌张打断他。

“完了完了,我怎么忘了祖母还叫我过去的事了,行了这事我就看着给阿弟你安排了,阿弟也莫要推辞,我先去祖母那里了,改日再来找你哈。”

说完不等顾卿辰张口她带着红鲤一溜烟没影了。

张宝这边端了点心走到门口,那边门就被打开,他一见来人刚想打招呼,哪知对方行色匆匆绕过他就走了,那小碎步迈的都快生风了。

他满目狐疑的进门,看见自家少爷正席地而坐悠悠品着茶,他想也没想道:“少爷,这三小姐可是内急?”

刚要递茶进口的顾卿辰手微微一顿,看向杯中那黄褐色的茶水眸光奇怪,然后就见他放下了玉瓷杯起身。

“张宝。”他唤道。

张宝积极的哎了一声,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昨天你大哥说院中干粗活的缺人手,我觉得你甚合适,明天你就去后面干活吧,这屋中由你大哥伺候着就行。”

哐当一声,盘子落地。

张财一进屋就见自家弟弟跟块木头一样杵在屋里,脚边散落满地碎片与点心。

他连忙上前拉住张宝,立马跪下身:“少爷恕罪。”

说罢他一把掐住张宝胳膊上的软肉:“你愣什么呢?赶紧给少爷请罪。”

张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通通通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发颤:“少,少爷恕罪,奴才,奴才只是不知道哪里,哪里做错了,这,这才大意摔了碗。”

顾卿辰没有追究,只对张财道:“你且带他下去吧,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张财感激的朝他磕头道谢,然后带着张宝退了出去。

顾卿辰看着张宝失魂落魄的离开微叹一声,哥哥见风使舵,圆滑周到,弟弟老实木楞,为人实诚,倒也难见。

并非是张宝不好,只是他这性子不叫张财好好调教他一下,以后出去麻烦事可不少。

离开了正屋,张财一掌拍在张宝头上,不像以往随意拍打,此次张财丝毫没有留情,一掌下去把张宝打的捂头乱窜。

看着面前这个呆愣的弟弟张财真是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道:“你且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出了,少一个字我扒了你的皮。”

张宝委屈,不敢隐瞒,把刚才碰见三小姐以及进门以后得事全部交代了一遍。

听完后的张财重重叹息一声,拍拍张宝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怪不得少爷要这般罚你,你确实需得好好磨磋磨错,你如今在都护府,伺候的是尊贵的都护府四少爷,见得也都是些达官显贵,在这般口不择言迟早要出事,少爷也是为你好。”

张宝急了,拉住张财急切道;“大哥,少爷会不会是不准备要我了,前面我给少爷送点心时听见三小姐说要给少爷送个小厮过来,少爷是不是觉得我笨,打算把我换下去。”


看着曲氏越来越远的背影,想着刚才曲氏的喜极落泪,安锦舒面容上的笑意渐渐沉了下来。

她以前真的真的不是个好女儿,不仅伤了她娘亲的心,还一直自私的伤害着爱她的人。

她以后定要好好补偿她们,再也不叫娘亲流泪了。

红鲤感受到自家小姐的低落情绪,本想安慰两句,谁知道还没张口对方就已想通了,失落情绪一扫而空,笑了起来。

她有些咋舌对方前后变脸的速度,可见到她高兴起来红鲤也跟着她笑起来。

小姐生的好看,可她总觉得自家小姐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以后她定要劝她多笑笑才是。

回去的路上红鲤一直惦记着刚才安锦舒变戏法的事,在想自家小姐是怎么把杨妈妈头上的珠花变到自己手上的。

想的入神也就没注意前头,一个不留神直接撞到前面人的背上,痛的她眼泪都下来了。

“小姐,你怎么突然停下了,奴婢可有撞疼你。”

“红鲤,那人是谁。”

安锦舒却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长廊上的两个人问道。

红鲤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长廊上,两位身着锦袍的男子正对视而立,一位身段修长,身形健朗,黑丝如墨,器宇轩昂,赫然是安家大少爷,安锦然。

而另一位男子气质长相同样不凡,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一把折扇在手中轻敲掌心,端的是风雅之流,一袭月牙色锦袍衬的他仪态翩翩,贵不可言,看上去就不是个普通人。

“奴婢不认识。”

这等贵公子哪怕是在扬州也是不常见的,她一个丫鬟怎么可能认识这等人物。

安锦舒瞧着那人久久没有动作,此人她总觉眼熟的很,是上辈子她所见过之人?可是她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长廊上的二人并未发现远处的她们,二人又自顾说了几句话后便携肩并行离去了。

在原地的安锦舒又沉思了片刻,直到把脑袋都想痛了也没想起一点蛛丝马迹便也放弃了,许是她兄长的好友也不一定。

主仆二人又慢悠悠的往院子走去,这一次红鲤终于问出了心头的疑惑,关于那个戏法珠花。

安锦舒也没藏着掖着,只淡淡笑着道:“杨妈妈低头时珠花掉在了地上,我趁大家不注意时捡起来了。”

这个回答显然是叫红鲤不太满意,她不相信竟这般简单。

她刚才一路上甚至还想是不是自家小姐有仙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变走物件,哪曾想就捡起来这般简单。

见她不信安锦舒也没与她再解释,戏法这个东西本就讲究手疾眼快,出其不意,若是让人瞧到了那还能叫戏法嘛。

回到院子,安锦舒长舒一口气正欲小憩一会,绿萝却端了一盘糕点进了屋子。

绿萝本是在院中杂扫的丫鬟,年十三,与红鲤一般年纪。

一日安锦舒瞧她泡茶手艺不错便留在了屋中伺候茶水。

与红鲤不同的是她不用跟着安锦舒,平日里不需要她伺候的时候她便去做些自己的事,得了个十足的好差事。

上辈子这小丫头虽然不像红鲤为她豁出性命,可安家出事她也曾拿出自己所有积蓄尽她的微薄之力,所以这一次安锦舒依然把她留在了院中伺候。

“小姐,老太太身边的李妈妈送来了一盘水晶梅花糕,说是厨房做的新玩意,特意送来给小姐尝鲜呢。”

红鲤凑过去瞧了瞧眼睛都亮了:“确实是个新鲜玩意,看着很是美味啊。”

安锦舒未起身,只勾了勾手指头叫绿萝过去:“端过来我瞧瞧。”

绿萝赶紧端了过去,安锦舒抬眼看了眼,水晶梅花糕晶莹剔透,软糯馨香,看着就叫人有食欲。

她纤细手指取出一块放入口中尝了,水晶皮是糯米做的软糯甜香,里边的芯仁是取新鲜梅花花瓣捣碎熬制的,透着梅花特有的香味,吃过后连口中都带着一股子梅花香气。

想到祖母第一时间把这糕点送给她尝她便觉心中暖暖的,随即伸手要再拿一块却突然想到了隔壁院子的人。

“红鲤,绿萝你二人各自取一块。”她吩咐。

红鲤与绿萝欣喜不已,忙照吩咐各自拿了一块,如此稀罕物如果不是主子赏赐她们哪能尝的上。

咀嚼的心满意足的绿萝与红鲤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瞧到了心满意足。

待她二人尝过后安锦舒这才拿过帕子擦擦指尖,起身穿鞋。

“如此新鲜玩意哪能我独吞,走,去旁边君兰阁,把如此美味也送与阿弟尝一尝。”

彼时的君兰阁内顾卿辰正净手焚香准备写字,梦里的他写的一手妙笔绝书,这与他平日的刻苦练习脱不开干系。

毛笔刚拿到手上还没落下扣扣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道软甜女声传来:“阿弟是我,厨房做了新鲜糕点,我端来给你尝尝鲜,你有空吗?”

阴魂不散说的便是如此吧,顾卿辰平和的脸上罩上一层愠怒,手中毛笔搁置到案上上前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盘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就直接杵到了他眼前,顾卿辰蹙眉后退。

安锦舒却浑然未觉的探出头来,朝里面人欣喜道:“阿弟你瞧,水晶梅花糕,是不是很好看,我给你说,这糕点......”

“劳烦阿姐跑一趟,谢谢。”

手中东西被取走,门啪的一声大力合上,安锦舒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嗓子眼里,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

若不是空空如也的手在提示她刚才确实有人出现,她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回身看着身后的红鲤不确定道:“刚才我是端着东西过来的吧。”

红鲤朝她点点头。

所以她是被拒之门外了?

安锦舒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抬手就要砸门,可抬起的手就与门差两寸时却硬生生停住了。

不行不行,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如今得顺着他,哪能给对方发脾气呢。

就算是发脾气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啊,需得像前面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叫他难受才行啊。

安锦舒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在抬眼已是春风和煦,笑意盈盈。

重重抬起的手轻轻的落下,扣响了门框:“既然阿弟在忙,我便不打扰了,今日府中来了客人,想必爹娘都脱不开身,眼瞧着午膳时辰快到了,我会安排厨房给阿弟单独送一份来,便不用再去大堂用膳了。”

顾卿辰在屋内听着外头人离去的声音,黝黑眼眸不经意的瑟缩一下。

看着案上卖相极好的水晶梅花糕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去取。


“那小姐今后要作何打算。”

她所谓的打算自然是以后要如何对待隔壁那位。

“小姐对他可还有.....”

红鲤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可安锦舒能懂。

安锦舒摇摇头:“没有人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我现在对他只有姐弟之情。”

红鲤想了想隔壁那位的容貌身姿,有些瘦,脸上还有伤,似乎也没那么惊艳嘛,为啥上辈子的小姐就冒着那么大风险与之欢好呢。

突然安锦舒拉住红鲤的手:“所以红鲤姐姐,以后你定要助我,只有顾卿辰放下心中怨恨,安家才能好,你我才能好。”

红鲤眼神坚定:“嗯,我会一直陪着小姐,帮助小姐,奴婢希望小姐平平安安,以后幸福美满。”

这一夜安锦舒做了个梦,梦里她在巍峨壮阔的皇宫中穿梭,她没有实体,变成了一阵轻飘飘的风。

她看到她死后,她的尸体被温衡自地牢中抬出,放在一副上好的红木棺材中,棺材中的她面容安详,嘴角还挂着解脱般的笑意。

周遭的和尚呢喃着她听不懂的佛语,正在为她超渡。

在一声声诵经声中安锦舒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让她抽离梦境。

而就在她抽离梦境的那一刻,她似是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灵堂外而来,紧接着她便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天已然大亮,梦里不过经历了一小段场景,梦外竟已过了几个时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然不假,昨夜红鲤才问过她顾卿辰是否有安置她的尸身,她便梦到了。

只是梦境终究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人对她可没有那般慈悲心肠。

设灵堂,和尚超渡?怕是把她五马分尸都不解恨吧。

“小姐你醒了吗?”

是红鲤

“醒了。”

被打断了思绪安锦舒也不再多想,捞开褥子起身。

红鲤上前伺候她穿衣:“刚才夫人派人来叫,说小姐你若是起来了便直接去如意院。”

“娘亲派人来了?可有说是什么事?”

红鲤摇头:“并未,但瞧着应不是什么要紧事,只说让奴婢不要打搅小姐睡觉,只等小姐醒了告知便好。”

那便不是什么要紧事了。

“今日天冷,小姐不妨穿这件袄子。”

红鲤拿出一件竹青色袄子,安锦舒看了一眼,袄子颜色很淡雅,用白线勾边,领口与袖口都绣着白梅,底部还勾勒了祥云图案,简约精致。

安锦舒张望了一下窗外,虽然不曾开窗也能感觉到外头透进的冷意,想必昨日的雪下了一夜,再看看那件衣服就觉有些淡了。

“不了,昨夜下了雪,雪色本白配浅色衣裳不妥,把那件海棠红的袄子拿出来吧,今日就穿那件。”

红鲤应下,找出了那件海棠红袄子给安锦舒换上。

安锦舒本就生的白,配上红色更显娇嫩非常,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一头青丝乌黑透亮衬的盈盈小腰单手可握纤细无比。

一缕日光凑巧的溜了进来打在她的小脸之上,只见白净小脸如能反光一般透出一层柔光,凑近些看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绒毛,与她本人一般灵动可爱。

红鲤一时看的呆住了,她一直知晓自家小姐生的好看,却不想竟这样好看。

况且她家小姐才十一岁,若是在长两年长开了那得是怎样的姿色啊,红鲤不敢细想,想必到时候提亲的人会踏破安府的门槛把。

“看什么呢都看傻了。”安锦舒瞧她发呆点了下她的额头。

红鲤这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揉揉额头收回目光,诚实道:“小姐太好看了,奴婢一时看傻了,也不知道隔壁那人什么眼光,这般美人送上门竟那样对待。”

“以后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外人跟前你莫要乱说,我昨夜与你说的那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的。”

二人又磨蹭一会,终是收拾好了,拉开门一股寒气席卷而入,风里已经有了刺骨之意,经过昨夜天是真的凉了下来。

安锦舒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这才抬脚出了门。

临出院门时她鬼使神差的看了眼隔壁的君兰阁,见院门紧闭似无人她才收回目光往如意院去。

此刻的如意院主屋中,安家众人皆在。

安老太太坐在上首一位女子贴着她坐着,手中剥着核桃与她偶尔说话。

女子挽着朝天髻,上头简单簪了两样玉兰花簪子,一张瓜子小脸浅浅上了薄妆更显肌肤白亮,蛾眉皓齿,举手投足间袅娜娉婷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她瞧上去比安锦舒长上两三岁,眉眼皆已长开,只是与安锦舒相比,她的眉眼要更上挑一些,多了些风情,而安锦舒的杏眼则以灵动居多。

离她不远处,一位与她眉眼相似的妇人正含笑静坐着,偶尔与在座众人交谈,偶尔端茶轻抿,众人看似和和气气的。

但只有安老太太身边的王婆子才知晓这其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祖母吃核桃。”

少女把手中剥好的核桃仁放入琉璃碗中递给身旁之人,白白嫩嫩的核桃仁簇拥在一起,能瞧出剥核桃的人花了心思。

安老太太慈祥的笑着,不曾接过那碗。

王婆子有眼色的顺手接了过去然后笑道。

“二小姐有所不知,近日老夫人脾胃不好,大夫说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这核桃生硬,老夫人吃不得。”

安念神色一瞬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但立马就恢复如初,声音娇娇柔柔如弱柳扶风,带着一些焦急:“祖母竟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大夫如何说的。”

王婆子恭敬回道:“大夫说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的,饮食上多注意些便好了。”

“那便好,刚好我前一阵偶得了一个温养脾胃的膳方,等一会我就差人送来。”

王婆子看了眼安老太太,见她没有拒绝这才道:“那就劳烦二小姐了。”

“不过是一个膳方,祖母身子才是主要的。”

“难为你有心了。”安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态度有所软和。

几乎是一瞬间安念就红了眸子,她赶紧低垂下头,掩住眸子泪光,声音有些哽咽:“这是孙女应该做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