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高质量小说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

高质量小说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

深海大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的小说,是作者“深海大鱼”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聂沅周苏,内容详情为:聂沅闭了闭眼,忍耐着捏了捏眉心,“周苏,我们晚些再说,你先出去。”“殿下!”那婆子嘶哑着嗓子乞求道:“娘娘今早都咳血了。”“什么?”聂沅猛地抬首,急忙上前揽过周苏,“怎么回事?之前太医开的药可有好好吃?”婆子跪倒在地,“殿下,娘娘郁结于心,再好的药也不灵了,尤其是……”她斜睨我一眼,“尤其是这位姑娘来了后,府中闲言碎语腌臜难听......

主角:聂沅周苏   更新:2024-02-17 23: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沅周苏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由网络作家“深海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的小说,是作者“深海大鱼”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聂沅周苏,内容详情为:聂沅闭了闭眼,忍耐着捏了捏眉心,“周苏,我们晚些再说,你先出去。”“殿下!”那婆子嘶哑着嗓子乞求道:“娘娘今早都咳血了。”“什么?”聂沅猛地抬首,急忙上前揽过周苏,“怎么回事?之前太医开的药可有好好吃?”婆子跪倒在地,“殿下,娘娘郁结于心,再好的药也不灵了,尤其是……”她斜睨我一眼,“尤其是这位姑娘来了后,府中闲言碎语腌臜难听......

《高质量小说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精彩片段


以往我们困死在冷宫,总会对外面的世界极尽想象,他说有一天会带我走出去。

如今,他有能力做到了。我软下眸光,主动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亲,“好。”

久违的亲密让聂沅倏地怔住,未等我退开,他便直起身,单手捏住我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切,又像回到了从前。

聂沅带我将朝都热闹之处逛了个遍,一路高调而行,锦衣珠宝尽入我怀。

马车外传来路人惊叹声,不知是哪家宠姬出门,如此声势浩荡。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你可记得,有一次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们俩饿了一天,你说你想吃平街铺的包子。”

聂沅握着我的手,一顿,随后平静道:“记得,你想去平街铺吗?”

“不,”我淡下笑意,“随口一说而已。”

从来没什么平街铺的包子,那些我铭刻于心的记忆,他却早已模糊。

“舒舒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如果方便的话,”我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想去你正院转转。”

我感受到聂沅那一霎的慌乱,但我面上不显,仍若无其事地看向他。

良久,他点点头,“那我着人准备。”

太子府的主院并无想象中奢华,却处处透着雅致。穿过一处假山,我在那片梅林前驻足。

聂沅手上一紧,“怎么了?有何不对吗?”

“没有,”我瞟他一眼,“只是觉得……很美。”

像那青衣女子袖边的梅花刺绣一样美。

“你若喜欢,我即刻移栽到归兮园。”他语调像急于表态。

我没应声,转头向正房走去。

聂沅跟在我身后,我能察觉出他的紧张。可我依然走得不紧不慢,折磨着他,亦折磨着自己。

在卧房的床榻边,我伸手抚摸着那鸳鸯交颈枕。

“舒舒,那是府上绣娘置换的,我向来不管这……”随即,他一僵,剩下的话哑在嗓子口。

我垂眸,凝视着从枕头下抽出的青色小衣。指尖摩挲,这用料极好,奢华非常。

“舒舒,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卧房门陡然被推开,婆子扶着周苏走了进来。

她紧紧咬住下唇,看着聂沅,如泣如诉:“殿下为何带她来这儿,归兮园也就罢了,为何连这里都不放过?”

“周苏,孤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这里是孤的地方,她自然可以来。”聂沅眼神犀利,意味不明的威胁让人胆寒。

周苏目露脆弱,踉跄着险些跌倒,聂沅身形一动,似想要伸手去扶,却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殿下,”她眼睫上挂着将掉未掉的泪珠,破碎却美丽,“你忘记自己昨晚才说过什么吗?”

聂沅闭了闭眼,忍耐着捏了捏眉心,“周苏,我们晚些再说,你先出去。”

“殿下!”那婆子嘶哑着嗓子乞求道:“娘娘今早都咳血了。”

“什么?”聂沅猛地抬首,急忙上前揽过周苏,“怎么回事?之前太医开的药可有好好吃?”

婆子跪倒在地,“殿下,娘娘郁结于心,再好的药也不灵了,尤其是……”

她斜睨我一眼,“尤其是这位姑娘来了后,府中闲言碎语腌臜难听,娘娘受了刺激,这病情就更重了。”

聂沅冷声道:“有胆敢多舌议论主子的,报给管家,一顿棍子后发卖了事。”

婆子头垂得更低,连连应声。

我像块木雕,默默地注视着他每个动作,每一分表情。

聂沅心疼地摸摸她的脸颊,“怎如此不听话,身体若是坏了,还如何实现花朝节许的愿望?”

原来他们花朝节一起放过灯,还许了心愿。这般的亲昵,旁若无人。


穿越回去,世人皆道,痴情太子终于等到了他的白月光。

我端详着他身后,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

原来在我离去的日子,他竟然找了我的替身,我不知该欢喜,还是难过?

1

再次见到聂沅,他双眸血红。

一别五年,还是熟悉的眉眼,轮廓却早已蜕变成熟,带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不自觉扬起唇角,喉头发酸。“聂沅,我回来了。”

聂沅缓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寸寸轻抚我面颊,最后落到脖颈。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他是想掐死我的。

我望着他身上的四爪蟒袍,目光微动,原来他便是太子。

那个冷宫中备受欺辱的小小少年,如今已如愿登上了高位。

“舒舒。”聂沅喉头上下滚动,再说不出别的话。

我主动覆上他的手,嘴唇微张:“聂沅,对不起走了这么久,我……”

“殿下,”一个丰腴的婆子突然插声,“今日可是娘娘——”

“大胆!”聂沅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主子讲话有你个贱奴插嘴的份儿?”

“贱奴”两个字莫名刺耳,我蹙了蹙眉。

他从我掌心抽走渗出汗意的手,虚虚握拳,背到了身后。

“舒舒,”他软下嗓子,“我先带你去‘归兮园’可好?那是我亲自为你所建。”

一路无话,聂沅径直向府里西北方向走去,甚至忘了牵我的手。

前方遥遥出现一个宽敞的院落,像是从这太子府单独辟出来的,离府中正院甚远。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为何不住到正院,你是不是娶妻了?”

“未曾。”他答得很快,不似作伪。

若他有了别人,我不会心怀怨恨,毕竟消失五年又无法解释的人,是我。但我不能接受欺瞒。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别人。”我弯了弯眼睛。

聂沅侧过脸,眸色沉沉,“若有,你待如何?”

“我会离开,”我一字一顿道:“有些东西绝不能与他人共享,我五年前就告诉过你。”

他默然,许久,低语喃喃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话音刚落,他垂手牵起我,走向归兮园。

头顶的“归兮”二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是他的手迹。

站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花圃,纸飞机,秋千,木雕……全是我俩在冷宫相伴的光阴。

我蓦地收紧五指,“抱歉,往后我再不疑你,其实——”

“哗啦!”一道重物坠地声,打断了我的话。

聂沅眉头一紧,大步迈入门内,我紧随其后。

花圃间,一名青衣女子正狼狈扶起浇水的木桶,地面泛起的泥浆沾污了一片裙角。

聂沅急急向她走去一步,又赫然刹住。他咬牙切齿道:“周苏!你为何会在这里?”

那名叫周苏的女子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帮帮忙,毕竟我也是——”

“闭嘴!孤记得警告过你,这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

我极少听见聂沅如此情绪外露,他总是沉静无波,心思都习惯压在心里。

“是……我不该来的。”女人声线微弱,隐隐带着哭腔。

我从他背后偏头看去,女子恰好抬起脸,泪眼朦胧。真是楚楚可怜。

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2

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

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皇子聂沅。

彼时,他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

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他冰块似的额头。

聂沅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瘦削苍白的侧脸。

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他本应和其他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


香兰慌忙看我脸色,又转头去扯她,“若是殿下知道,定会……”

“定会什么?”周苏含笑着走进来,柔柔问道,“会治我罪吗?”

香兰一惊,速速跪倒,“奴婢僭越了。”

周苏和善地摆摆手,让她起来,“不必紧张,我只是来看看舒姑娘,毕竟也是府上客人。”

“小贱皮子,还不退下!”婆子斥道。

香兰面上顿时红白交加。

我忽而笑了笑,看向香兰,“你先下去吧,不用担心我,烈犬不吠,掀不起多大浪。”

“你骂谁?”婆子顷刻脸如猪肝。

我漫不经心撩眼,看也懒得看她,目光只转向周苏。

周苏抬手,挡住愤恨不已的婆子,“嬷嬷,你也出去,我想与舒姑娘单独说说话。”

屋内片刻空寂下来,我古井无波地看着她,静待她的诉求。

周苏敛起笑意,缓缓起身往前一步。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猝然跪在我膝前。

“求姐姐怜我。我本是将军家不得宠的庶女,若不是殿下将我解救出来,妾身恐已被磋磨至死,我真的不能失去殿下。”

“与我何干?”我眸色转冷,“你这些话留着与你殿下诉说便是,讲与我有何用。”

“姐姐只当我不知道?你强迫殿下娶你,还要赶我走!”周苏眼中闪过一丝恼恨。“我不过求一栖身之处,姐姐为何容不下我?以后殿下登基,三宫六院都是女人,姐姐又待如何?”

“我还是那句话,与我无关。”我觉得有些好笑,“他要娶我便要嫁吗?你愿意和三宫六院的女人去抢去争,那是你,可我谭舒不愿。这个男人我不要了,他配不上我。”

“你定在撒谎!”周苏伸手揪住我衣摆,“这世上,有谁会拒绝殿下。”

我抿紧嘴,不耐地扬手抽走衣摆。周苏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五官紧皱起。

我愣住,本能地弯腰去扶,却被迎面一股猛力掼开。

“苏苏,你怎么样?”聂沅目露焦急,搂住黯然垂泪的周苏。

我撑起手肘,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谭舒,你心里有气冲着我,你推她作甚么?”

我一顿,目光迟缓地向他投去。

“往日你再如何强势,我都能宠你纵你,可——”聂沅眯起眼,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可知她如今怀有身孕。”

舒舒变成谭舒,周苏变成苏苏。

这便是那个……前不久还说着心里只有我一个的男人,可真是可笑。

我背脊挺直,喉头上下轻轻滚动,“那真是……恭喜殿下了。”

“你让我觉得很累,很挫败。”聂沅深深望着我,摇了摇头。

“殿下,我肚子好疼。”周苏乍然一声急促痛呼。

他赶忙转过身,安慰地亲亲周苏的额头,“我们走。”

大手穿过她的腿弯打横抱起,他走到门口复又停下,轻声叹道:“如今,你怎么变得……孤都快不认识你了。”

直到前后晃动的门帘恢复安宁,我仍静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屋内光线一点点消失,无边黑暗侵袭进每个毛孔,呼吸都微不可闻。

系统小声开口:“谭舒,你别哭呀。”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抬起僵硬的手臂。垂头捂住了脸。

6

我在归兮园收拾了一圈,发现属于自己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

系统叹了口气:“听人劝吃饱饭啊,你堵死自己的后路,换一个回来的机会,还觉得值吗?”

“值得,”我捡起未看完的那本游记,放进包袱,“我答应了聂沅会回来,只是没料到他先我一步离开。”

系统足足愣了半刻钟,嗫嚅道:“可你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家了啊……死者难以复生,我如今帮不上你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