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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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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4-02-12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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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云陵城。

今日的乌云压的又低又黑,天气也异常闷热。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因为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一场大雨要下来了。

由于天气闷热的缘故,几个守门衙役心里是又闷又烦躁,饶是眼前的姑娘声若黄鹂,可怜柔弱,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我们大人没用,他也做不了律法的主放你爹娘出来。”

“赶紧走吧,等抓到逃犯徐驷,证据齐全了,你父母就没事了。”

“官爷,民女父母年迈体衰,均是有旧疾在身,您行行好,帮民女求求大人放民女爹娘出来吧。”

姜月微是胎穿到这个朝代的,虽然这个朝代也叫晋朝,但它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晋朝。

她的古代父母,世代都是做布绸生意的,家中基业不错,日子过的富贵荣华。

今年她刚过十五,本来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的为她庆祝及笄,谁知道就闯进来了一伙官兵。

说她们绸庄的布匹穿死了人,二话不说就押走了她的父母,吓的宾客也是尽散逃离,生怕沾上事。

当时姜月微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气的都要笑出了声。

常听说客栈酒馆吃死了人的,还从来没有听说布匹穿死人的。

没有办法,大姐跟二姐均已嫁人来不及帮衬,她虽在古代装了十多年的柔弱淑女。

可父母有难,她是真不能坐以待毙等在家里了。

当日她就召集了,姜家布绸坊里的全部工仆,一一巡查对照了所有布料,接手的人员,事发经过。

才终于发现了,是经常晃荡于云陵城内地痞徐驷的手笔。

姜月微虽不知徐驷为何要害她姜家,但所幸查到了证据。

那家被布匹害死的孩子,曾经为了颗糖,将衣服脱下来给过徐驷,而徐驷也正好购买过鼠药。

这样一来二去将线索勾串起来,饶是徐驷狡诈,他也抵赖不得。

可谁知,就在要抓捕他的时候,居然让他逃出了云陵城外。

官府哪怕早已派了人去追寻,却迟迟未能将徐驷逮捕归案。

晋朝的律法,非要有罪之人与其认罪状书一同入案,才能将被冤之人换出。

说好听了是严苛,说难听了就是有漏洞。

不然她父母早出来了。

因此,这也就造成了她父母虽已无罪,可也不能归家的缘故。

姜月微近日为父母入大狱的事,已经费尽了不少心神,即使此刻带着面纱,也遮盖不住她眸中的疲乏。

“三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然牵出你的旧疾怎行。”

姜月微的丫环春河,心疼她家娘子这段时间的劳累,不由的劝慰起来。

姜月微哪里敢休息,她父亲的腿疾加重了,母亲的心疾又复发了。

日常汤药伺候的将养着恐还不行,牢里闷臭湿热虫鼠横行,那是一疏忽就要掉了性命的。

所以,要想办法将父母赶紧救出来。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门路了,只能日日的来找知府大人求情。

“不行,爹娘他们等不了的,”姜月微推开春河的手,又上前继续恳求。

“官爷,您就让民女见见知府大人吧,如若不放心的话,待民女父母出来,你们尽可以派人在姜家盯着。”

“民女一家是清白的,断不会做出私逃之事。”

几个守门的衙役听着姜月微的泣泣血泪,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只是他们的知府大人要是敢开这个口,半个月前早就开了,也不会让这姜家三娘苦求半个月。

“赶紧走吧,大人不在云陵城中。”

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守门的衙役似不忍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雨打风吹,小声提醒了一下。

姜月微听之一顿,知府居然不在城中,那她这半个月来,不是对着空气乞求了吗。

“那大人何时回城。”

衙役只是好心提醒,他断是不会告诉姜月微,为什么他家大人不在城里的。

上京来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去云陵城周边治理水患,他家知府大人这段时间为了巴结,殷勤陪往去了。

不过,想来算着日子,他家大人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该回来了。

姜月微见衙役不再搭理她,想来事情涉及朝廷机密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府,今日再给牢中的父母请大夫治病。

突然一阵阵马声嘶吼,衙役们全都蜂拥的对着大批过来的骏马奔去。

姜月微顺着衙役们奔去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天空极低,黑沉沉直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衙役们到了跟前,全部整齐有序的守列在一旁。

只见从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金丝云鹤常服,身姿挺拔,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情矜贵。

实担得起,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虽未着正经官服,却让身后的知府大人,在他跟前极尽的点头哈腰奉承。

不多时,男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伐朝府衙大门走来。

姜月微有一丝微动,她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心道官职一定极高,说不定也能做主一二,要是她上去相求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机会的。

万一不成,顶多也就被斥责几句,总比让父母在牢里送了命的强。

“大人,大人求开恩,”姜月微丝毫不犹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扑了上去,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突然被人拉住,眉间陡然浮现一股不耐,姜月微见男人倏然对自己看了过来。

她正好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瞳孔,明明男人如墨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让姜月微打了一个寒颤。

一时僵住,她也忘了松手。

“云陵城的案子不归本官所管。”

男人将眸光从姜月微的手上,移到她带着面纱的脸上,看着她一双含泪朦胧的双眼,语气薄淡道。


陆璟看着前方的一大片沼泽,若是他弃车跳下去的话,肯定能脱险。

只是姜月微如今昏迷不醒,定然难逃一死,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还是死死的拉住缰绳。

他想沼泽虽然危险,但也不会一下就陷进去,等下找机会他拉出姜月微,一起借助马车跃出沼泽也成。

陆璟此时还不忘在想,他都以命相救了,等她醒来也该是感激的。

正当马即将奔入沼泽之中时,一阵阵呼啸的绳索对着陆璟的马车袭来,绳索上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马车车顶。

前面疾驰的马猛的受到压力,身上跟马车连接起来的绳索,全被扯断崩裂。

马高高的腾飞了起来,四肢不稳的摔倒在地吐血而亡。

最后马车被身后的人马,安安全全的松放在了平地。

“大人恕罪,属下救驾来迟,”马车安全后,陆风跪在陆璟的跟前。

陆璟此时手上已经被缰绳勒出了深深的口子,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珠。

头发也有些微微散乱,面上垂下了几缕发丝,哪怕狼狈了些,但还是有一种落魄后的矜贵感。

他紧忙掀起车帘抱出里面的姜月微,因为一路颠簸的原因,姜月微的头发也是散乱的。

陆璟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再受什么外伤,只是简单的昏迷了。

“那些刺客呢,”陆璟抱着姜月微阴戾的问道。

“刺客已经尽数诛灭,跟往日的规矩一样,全部等着扒皮做成灯笼。”

陆风之前在杀刺客的时候,就见他家大人追着马车走了。

他也顾不得鏖战,所以赶紧杀掉剩下为数不多的刺客,再带着人马赶来营救。

幸亏他赶上了,不然再给他十条命都不够赔他家大人的。

“知道了,”陆璟点点头,突然他看着姜月微的脸,记起了一件事,问道:“三娘身边的那个丫环没死吧。”

上次她将那丫环看的比他都重,要是死了,还不知道要跟自己怎么闹。

见他家大人居然还有闲心问一个丫环,就知道又是为他怀里的小娘子,陆风脸黑了下。

嫌弃道:“那丫环实在太吵,属下安排人先送她回去了。”

“行了,没事就成,”问完后,陆璟又看了看周围,四周荒凉的很:“这是什么地方。”

“此处以前是乡下,后来发了洪水,乡下的百姓都搬家了,属下还是先送您回去疗伤吧。”

他家大人手上的血,一会会的时间都染到人家的衣服上了,想来要仔细疗一下伤。

陆璟却是不在乎的一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姜月微,做戏要做全套才好,他不信他都为她受了伤,她会不心疼。

“不用了,把此处清理一遍找个能住的破屋,再摘点野果回来,本辅今日就在此处过夜了。”

陆风:“……。”

“是。”

等到陆风派人找了处还算能住的破屋后,再摘回了自己需要的野果,他就让陆风带着人回去了,等明日再来此处找他。

陆璟坐在破木床边看着面前的姜月微,实在是期待她看见自己为她受了伤,她会如何。

还会离开自己吗。

毕竟小娘子都爱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

到傍晚时分,姜月微才慢慢的转醒过来,她捂着头起身发现陆明和躺在自己的跟前。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姜月微的头有些晕蒙蒙的,她感觉自己有些脑震荡,不过还好没有想吐的感觉。

看着如今的现状,她们应该是脱困了。

陆璟累了一天了,难免疲累的睡了下去,还好他够警觉,姜月微一推也就醒了。

“三娘,没事吧,”陆璟现在的嗓音有些沙哑,应该是之前马跑的太快,灌了些风的缘故。

虽然他有些难受,但还是小心机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姜月微的胳膊上。

姜月微一低头,正巧就发现她的两只胳膊上都有血。

而血都是陆明和手掌上的,除了手掌,他的脸上还有三四道细长的口子,不过脸上的伤到没有手上重。

“你受伤了,”姜月微见他手上的血虽然干涸了,伤口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像是绳子勒磨出来的。

之前她在马车上被撞晕了,想来也是陆明和救的自己。

她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撕下了自己一截干净的裙摆,拉过陆明和的双手,仔细给他包扎伤口。

陆璟心里发甜:“三娘是在担心本官,心里也是在意的紧吧。”

姜月微听他说的话,给他包扎的手一顿,抬起头看陆明和,只见他在嘴角噙笑的看着自己。

她对他有些无话可说,自己也就是有卫生观念,怕他伤口沾灰感染罢了。

古代消毒技术不好,回头死了,家里人找她麻烦怎么好。

“大人是救我受的伤,三娘给恩人包扎一下没什么吧。”

“可人家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陆璟意味深长的往姜月微的身上看了看。

姜月微忍不住怒气了,故意将正在打结的布条死死的系了一下。

陆璟虽然一时没准备被勒的很疼,但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微皱了眉头。

姜月微仍旧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他也心中不快了,竟然连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都不在乎。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陆璟的声音有了些严肃。

姜月微不惧道:“大人什么意思,想挟恩图报吗,大人不要忘了,今天的刺杀可不是因为三娘。”

“你,”姜月微的语气又硬了起来,陆璟觉得她又要跟自己犟脾气了:“做本官的妾,就让你那么抗拒吗。”

姜月微冷笑一声:“陆大人既然那么喜欢我,干嘛不直接娶我为妻,你娶我,我就愿意。”

陆璟眉头骤跳,她果然贪心。

刚要开口说姜月微身份不配。

姜月微似乎也看出了,陆明和要说的话一样。

立马又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娶我为妻定会污了大人的门楣,所以大人还是赶紧遵照约定放我走吧。”

她定定的凝视着陆璟故意激他,让他放不下自尊。

“大人堂堂上京高官,不会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吧,可不要让小女子轻看了,觉得大人其实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随后她就随着掌柜的进了里间,首饰铺的里间不是掀开一个帘子就到了。


而是穿过一个三尺多的小走廊,再走到小屋就是了。

姜月微跟着掌柜的前脚刚进去,后脚掌柜匆匆忙忙的就从另一头的门出了去。

姜月微觉得奇怪,刚还说里面女客多,她一进来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

连掌柜的都一句话不说的就跑了,里面一定有古怪。

意识到不对想转身离去,不防自己的胳膊被人一把从后面拽住。

之后整个人腾空到了抱她的人身上,姜月微定睛一看:“陆明和。”

“你放开我,我们没关系,你不知道我快要成亲了吗,”姜月微不停的推嚷敲打着他。

陆璟嘴角噙笑,矜贵不凡:“姜娘子小声点,这屋子离外间的那个不远,一会儿让你未婚夫听见了,冲进来看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好。”

果然,陆璟的话刚落,外面刘楚桉关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三娘,你没事吧。”

姜月微再不敢大声,她怕刘楚桉发现了吵起来,陆明和会恼羞成怒。

“没事,刚发现一盒特别好看的胭脂,特别喜欢。”

“哦,三娘你要喜欢那盒,一会儿走的时候拿着,”刘楚桉回道。

“嗯。”

等姜月微安抚过刘楚桉后,她再一回头早就被陆明和抱在身上,随他坐在了椅子上。

陆明和的手已经撩开了她半边裙摆,姜月微慌忙按住,压低声音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

“惦记你,”陆璟故意逗弄,继续手上的动作。

姜月微气恼:“陆明和,你到底知不知廉耻,我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

“姜娘子,你这话都说了无数遍了,不累吗。”

陆璟钳制住姜月微的双手,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她不让自己撩裙摆,那他就把姜月微的整个裤腿往上挽。

因着姜月微的腿很纤细的缘故,陆璟一下便将她的裤子挽到了膝盖上。

刺眼的雪白小腿,就这样坦诚在陆璟的眼里,不过他并没有多加留恋这一眼春色,而是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膝盖上。

“惦记你的伤,”他检查了一番姜月微那残余红色疤痕的右腿膝盖,满意道:“看来你敷起药来还算听话,伤疤恢复的很好。”

接着,他从自己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罐跟他之前送给姜月微一样的药罐出来。

打开盖子来慢慢的挖出一指,替姜月微上药,温哄道。

“本官就是担心你的伤,不亲眼看到不放心,你别那么紧张。”

陆明和那只给自己涂药的手,大拇指上还带着他送给过她的扳指。

扳指不时的凉凉贴在她的肌肤上,冰的她十分刺骨,错过眼去。

“民女不记得,需要让大人这个不相干的人关心。”

姜月微想推开他的手,但是她的两只手,都被陆明和的另一只手钳制住了,动不得。

陆璟听她这么说,涂药的手一顿,哼笑:“不相关吗,本官好像不记得。”

静了半晌后,陆璟又似随意般问道:“当真要嫁给刘楚桉。”

“喜酒,民女就不请大人去喝了,”姜月微面无表情。

此时陆璟已经替姜月微涂抹另一只腿了,他被姜月微的话搅得心中又气又笑。

暧昧沮丧:“还真是不念夫妻情深啊,转眼就要抛夫断情另嫁他人。”

“谁跟你夫妻情深,”姜月微无语怼道。

“怎么不是夫妻,人都说一夜……。”

“陆明和,”姜月微美目怒瞪,立即打断他的话。



索性也不看姜月微了。

他不信这次来,都看清了姜月微的真面目,不过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而已。

时间一长,他还戒不掉她。

“咦,姜娘子居然还有人来接,”他家大人不看,陆风倒是想看两眼那个蠢丫环。

心道以后也见不到这么蠢的人了 ,好好看看人,见识见识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可这一眼倒瞟见了一个男人。

陆璟本来是不打算看的,但是闻声望去,果然看见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姜月微的身后。

“三娘。”

一道清雅干净,声音中隐隐带着风流温柔的男声,突然从姜月微的身后响起。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月白的对襟长衫,衣服的垂感极好,腰间束了一条雪白祥云纹的宽腰带。

手中还拿了一把,与其周身服饰极其不搭的折扇。

折扇虽未展开,但光看着外面的点点火红色彩,就知道里面是怎样如火如荼的景色。

姜月微回身看到身后的男人后,面露诧异:“二郎,你怎么来了。”

“我从上京回来后,去你家找你,你爹娘说你出去做生意了,具体也不知去了哪里。”

“后来,我又去你家铺子问了你去了哪,他们才告诉了我你来淇水了,可我听说淇水发生了暴乱,怕你有危险,所以又来淇水寻你。”

刘楚桉的哥哥在上京当了一个七品文官,虽然说起来算是光宗耀祖,但家里人都知道那官来的不正。

背后不知使了多少银钱,刘家老太爷早就对那个大孙子痛心疾首,为了不让他日后因为官场争斗的事带累全家。

特地让刘楚桉拿了断亲文书去上京,把刘楚轩从刘家的族谱上彻底除名。

“二郎就是贴心,三娘我就说二郎是顶好的,比那个陆大人好多了。”

“那你说,本官到底哪里不好。”

春河本来就比较嘱意姜月微跟刘楚桉在一起,见到刘楚桉来淇水找她家三娘了。

心中更是为她家三娘给刘楚桉打了高分。

冷不丁的听见一个阴鸷的声音,还是吓的脖颈一激灵。

“陆大人,怎么还没走呀,”姜月微冷笑:“是大人想通了。”

“你还不配,本官不是来找你的,城外的灯笼听说不够,”说着,陆璟带着深深寒意扫过春河一眼。

“本官在想,到底去哪里找些人皮,再往城外添点。”

春河被这一句话吓怕了,止不住的往姜月微身后藏。

“大人,春河年纪小,说话不经大脑,还望您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刘楚桉刚才见到城外成排灯笼的景象,当时就觉得灯笼材质不一般,没有想到全是人皮做的。

“本官为何听……。”

“大人公务肯定繁忙的很,我们就不要打扰大人了,”姜月微就知道一会儿陆明和肯定不说好话。

所以十分着急的拉着春河,给刘楚桉眼神示意就要走。

陆璟见姜月微越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要走,气的衣袖下的拳头都握硬了。

偏此时刘楚桉还来了句:“三娘,我跟你同乘一车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姜月微着急要走,也就点了点头。

随后,陆璟见着两人共同上了马车之中,接着在他眼前姜月微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大人,还追吗,”陆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家大人的脸的,就算杀乱党也没有那么阴沉过。

姜月微可真会在他家大人的雷区上蹦跶。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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