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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选小说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网络作家“胤禛年世兰”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6-03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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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颂芝笑道:“皇上这是心疼娘娘您,才会叫人送这些东西来,旁人想要还没有呢?”

“谁稀罕?”

御膳房的点心不如翊坤宫小厨房的,那些珠宝首饰,宫里都记录在案,轻易不能变卖。

仅具有使用权,还可能随时丧失使用权的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钱,可以自己赚,喜欢的宝贝可以自己买。

身外之物和自己的性命,孰轻孰重,年世兰分得清。

她只心疼自己将来要撞墙。

“娘娘嘴上这么说,大抵是觉得东西不如人,娘娘这是想皇上了吧?”

年世兰将目光从医书挪到颂芝身上,“你这丫头,胡说什么?”

大约是这几个月,年世兰给他们的尺度越来越宽松,身边伺候的人,也渐渐敢放肆多说几句了。

虽然不喜欢他们把自己跟皇帝扯在一起,到底比从前一味愚忠要好,年世兰不想他们回到从前那般唯唯诺诺的模样,所以也没反驳。

“娘娘眼睛看的是医书,心里想的却是敬事房的起居注。”颂芝捏着帕子浅笑道:“娘娘您就放心吧,皇上自上次从咱们宫里出去,还没有来过后宫。”

这才叫人放不下心来好吗?

年世兰几乎本能叹了口气。

颂芝笑容灿烂,一脸“娘娘果然想皇上”的表情,“皇上至今没宠幸过任何小主呢。”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年世兰抖了抖医书,翻了一页,懒得理她。

“皇上怕您生病不愿出门,特意让花房将今秋的菊花都摆在里千鲤池这边,奴婢瞧娘娘这两日精神好多了,要不出去走走?”

颂芝说罢,吟香也附和道:“出去走走,见见日头,病也好得快些。”

“奴婢近来新学了几个发髻,娘娘要不要试试?”

“内务府送来的秋衣里头,有一件绣金线菊的斗篷,清雅又大方,娘娘定会喜欢,奴婢找来给娘娘瞧瞧。”

原就没什么大病,瞧着两个丫鬟忙前忙后,年世兰也不忍拂了她们心意,便点了头。

一番梳洗打扮出了门,在千鲤池旁慢悠悠转了半圈,颂芝和吟香一路卖力介绍道:“娘娘您瞧,这白的叫银丝串珠、那红的是凤凰振羽……”

凭它是什么好菊花,过些日子都要送去沈眉庄那里。

年世兰对花无感,只是想到常熙堂被改成了存菊堂,觉得有些好笑,大抵是自己读书少,她理解不了存菊堂的美感,那匾额怎么瞧都像灵堂。

难怪沈眉庄日后会倒霉,原因竟在这里。

她漫无目的朝前走着,骤然抬头,瞧见回廊尽头的亭子里,坐着的似乎是敬嫔冯若昭。

“你们都留在这里。”

年世兰独自走过去。

冯若昭正托腮在发呆,她身边的丫鬟如意先看到华妃,忙提醒她行礼。

“臣妾参见华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年世兰望着不远处三三两两的人,不知道其中有谁会是皇后的眼线,也不着急叫冯若昭起身,“本宫同你家主子说说话,你先下去吧。”

如意怕主子吃亏,“可是……”

冯若昭低着头,敛去一脸无奈,小声朝后道:“你先下去吧。”

“起来吧。”年世兰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本宫难得出来,不想这么巧遇到了你。”

“沈贵人爱菊,臣妾左右也是闲着,便一同过来了,不想遇到了娘娘。”

出门没看黄历,早知会在这里相遇,冯若昭今日断不会迈出宫门半步。

她瞧着年世兰玩着茶杯,主动为年世兰斟茶,“香菊桂花饮,是臣妾宫里自己晒制的,还请娘娘莫要嫌弃。”

年世兰装模作样喝了一口,“你虽是本宫宫里出去的,到底如今贵居嫔位,还叫你做这些端茶递水的事情,难为你了。”

“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劳,是臣妾的荣幸。”

冯若昭倒完水并不敢随便坐下,低头站在一旁。

“既如此,你可愿再回来帮本宫?”

冯若昭愣了一下,她只是胆小不敢忤逆华妃,并非打从心底里喜欢,更不愿再回到华妃身边。

年世兰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异位而处,只怕自己没有冯若昭的好性子,不过她这会子同冯若昭这般诚恳,也不是来结交姐妹的,而是为了冯若昭娘家势力。

“并非是叫你回翊坤宫,只是本宫身体抱恙,六宫的事情一个人处理起来,多少费力些。”

这是想让自己协理六宫,还是试探自己心意?

冯若昭拿不准,连忙蹲跪到年世兰身前,“臣妾愚钝,还请华妃娘娘收回成命,臣妾从未有过类似想法。”

“你有没有这样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有这份心意,否则他不会在王府时,便许你一同料理后院事务。”

年世兰轻轻晃动手里的杯子,瞧着那一叶花瓣在水中浮沉。

冯若昭不是皇后党,不会跟皇后互通消息,最需要忌惮的是她跟皇帝告状。

年世兰口中那句“你不过是皇帝手中一颗与我抗衡的棋子”呼之欲出,被她生生调整:“后宫不是哪一个人的后宫,皇上扶持你,便是相中了你的能力。”

冯若昭福了福身,连忙打断道:“臣妾不敢。”

“风暴之中,无人能独善其身,敬嫔你是个聪明人,就算你恨毒了本宫,想要报复本宫从前薄待于你,也该寻机手握大权,不是吗?”

年世兰的话说到了冯若昭心坎里,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可心里话被对手说出来,又叫冯若昭不胜惶恐。

新人之中未见有谁威胁到华妃的恩宠,也不见谁的家世能够攀比年家,她突然有此一举,意欲何为?

年世兰一双眼睛如同猎鹰,轻易捕捉冯若昭那微不可察的表情变化。

见她有所心动,乘胜追击道:“你本就一无所有,最坏也不过是眼前这个局面,有什么好怕的呢?”

“娘娘对臣妾怕是有所误会,臣妾从不敢怨恨娘娘。”

冯若昭到底不是墙头草,更不是三言两句便能被哄了去的小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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