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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精彩片段
经历一番寒彻骨?
娘娘这句话好奇怪,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娘娘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半个时辰之后,晏姝带着青雉和严嬷嬷抵达御花园。
沈嘉心已经在御花园入口处候着。
远远看去,女子身姿纤长细瘦,一袭粉色束腰长裙在风中摇曳,颇有几分粉嫩飘逸之感。
她的身侧跟着两名宫女,安静地垂眸侍立。
一声“皇后娘娘驾到”响起,沈嘉心连忙领着侍女跪下行礼:“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皇后娘娘。”
晏姝举步走进御花园,沈嘉心安静地跟在身后,两人沿着幽深的花园小径闲庭信步般悠闲慢走。
偌大的御花园里,各种花卉开得极好,芳香四溢,空气清新雅致。
“晏雪已经搬去了宝成殿侧殿。”晏姝淡淡开口,“这几天相处得如何?”
沈嘉心拿不住她的意思,小心回道:“臣妾跟晏才人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晏姝皱眉,平静地偏头瞥她一眼,“本宫把晏雪安排与你同住一宫,是为了让你好好管教她。”
沈嘉心苦着脸:“回禀皇后娘娘,臣妾不敢管教她。”
“为何不敢?”
“晏才人说她的姐姐是皇后,她的父亲是护国公,她的母亲是一品诰命。”沈嘉心逮着机会开始告状,添油加醋,“臣妾虽然位份比她高一些,可后宫恩宠瞬息万变,臣妾的父亲官职没有护国公大,万一得罪了护国公,臣妾担心连累父亲。”
“沈嘉心。”晏姝语气淡淡,“本宫这个皇后在你眼里是什么?你只知护国公位高权重,却忘了本宫也是皇后。”
沈嘉心吓得跪下来:“臣妾知罪。”
“晏雪是本宫的妹妹不假,可她仗着身份做尽了私德败坏的事情,本宫不想丢了护国公府门楣,可心里这股郁火无法发泄。”晏姝冷冷,“本宫实在很想替她的母亲好好管教管教她,更想问问她的母亲,究竟为何教出这样一个败坏门风的女儿?”
“臣妾知道皇后娘娘恨铁不成钢——”
“本宫一来不忍心自己动手,二来也不想落人口舌,传出去还说本宫故意苛待妹妹,姐妹相残。”晏姝道,“所以此事只能麻烦你了。”
沈嘉心应下:“皇后娘娘放心,臣妾一定管教好才人。”
“起来吧。”
沈嘉心松了口气,站起身。
晏姝状似无意地开口:“你的兄长在翰林院任职。”
“是。”沈嘉心点头,“前年的殿上被先帝钦点为榜眼,后入了翰林做侍读。”
“他年少有成,是个有出息的。”
沈嘉心一喜,“多谢皇后娘娘吉言,臣妾替家兄高兴,也代他谢娘娘大恩。”
晏姝淡淡嗯了一声:“陪我赏一会儿花吧。”
“是。”
晏姝目送前方一大片牡丹花,眼底掠过暗色。
沈嘉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掌财政大权,以前是支持武王的大臣。
武王背后有户部尚书,有贵妃和她的母族顾家。
曾经所有人都认为武王是最有一争之力的皇子,未来的皇帝非他莫属。
贵妃之子,出身自然比夜容煊高贵得多,可惜先帝曾经问他是否愿意娶晏姝为妻时,他不但一口回绝,甚至面露厌恶之色。
晏姝跟这位武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实在不知他厌恶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但她并在乎,因为她从未想过要跟武王扯上什么关系。
至于先皇因此而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否决了武王继承大统的资格这件事,晏姝是后来才知道的。
凤王转头看向花厅里。
晏姝神色镇定从容,平静而冷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像是置身事外,与眼前这一切完全无关似的。
清丽眉眼竟让人窥不见丝毫情绪波动。
“皇上。”凤王收回视线,冷冷淡淡看向夜容煊,“静笙出身商贾,对皇族礼仪确实有些欠缺。今日冒犯皇后和佳宁郡主之处,臣代她赔个不是,臣先把她带回王府好好管教,暂且告退。”
夜容煊没说什么。
凤王目光看向萧盈夏,萧盈夏恭敬地跟皇后告退:“妾身告退。”
晏姝也没说什么。
这一出闹剧到此时为止算是结束,然而在晏姝看来,才刚刚开始罢了。
这只是个开胃菜,更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
“不能让她走!”钟明溪眼见着凤王要把吴静笙带走,连忙厉声开口,转头看向钟奕安,“大哥,把他们拦住!吴静笙那个贱人方才打了我一巴掌,她必须跪下来给我磕头赔礼,否则这件事没完!”
“明溪。”钟奕安皱眉。
凤王深深吸了一口气,朝吴静笙道:“去给佳宁郡主赔罪。”
吴静笙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让我去跟钟明溪赔罪?”
“她是郡主,你是侧妃,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打她就是以下犯上。”凤王解释完,强硬地开口,“给她赔罪!”
吴静笙气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拂袖而去。
然而这里是皇宫,她想拂袖而去也得走得了才行。
极力抗拒之下,吴静笙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赔了罪。
钟明溪冷哼一声,这才罢休。
但是毫无疑问,她和吴静笙的梁子彻底结下了,凤王和钟奕安之间也算是撕破了脸。
凤王神色僵硬地告退,很快带着正妃侧妃离开。
夜容煊望着钟明溪红肿的脸,转头吩咐:“给佳宁郡主拿药膏过来。”
钟明溪眼眶发红,又气又委屈:“本郡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挨过别人的打,皇后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命奴才掌我的嘴,本郡主以后还怎么见人?”
贵女们面面相觑。
佳宁郡主这是跟皇上告状?
皇后还在呢,她是不怕死,还是真的蠢到了以为皇上会帮她对付皇后的地步?
“别胡闹。”夜容煊果然皱了眉,“要不是你跟凤王侧妃起了争执,如泼妇骂街似的毫无皇族仪态,皇后会惩罚你吗?”
“我不管。”钟明溪眼眶又红了,“本郡主长这么大,从未有奴才敢欺负到我的头上,就算皇后在理,可宫里的嬷嬷凭什么打我?”
这句话问得就有点意思了。
贵女们眼观鼻鼻观心,暗道皇后若要惩罚谁,不让嬷嬷动手,难道她还要亲自去掌嘴不成?
不过佳宁公主是平阳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自小捧在掌心里宠着,确实未曾受过这般委屈。
如果皇上想要拉拢她的兄长,稍后只怕真要祭出一个嬷嬷来平复这件事了。
夜容煊眉头紧皱,不动声色地看向坐在花厅里的晏姝,随即收回视线:“你想怎么样?”
“掌她的嘴。”钟明溪伸手一指季嬷嬷,“必须狠狠掌她二十……不,五十下,把她的嘴巴打烂才行。”
季嬷嬷跪在地上,沉默不发一语。
夜容煊视线落在她头顶,眸光微暗,淡淡道:“季嬷嬷,你可知罪?”
“老奴不知罪在何处。”
“大胆!”夜容煊表情一冷,“果然是个嚣张跋扈的嬷嬷,来人!”
晏姝不疾不徐地放下茶盏,转头看了过来:“皇上想处置我的人?”
有一种不太真实的踏实感。
晚间夜容煊遵从晏姝的意思,歇在西暖阁。
虽说避免了被大多宫人看到,但凤仪宫的宫人还是无法避免。
青雉带着宫人们进来伺候的时候,低眉垂眼,态度是极为恭敬的,绝不多看一眼皇上的鼻青脸肿。
夜容煊似乎也并没有觉得多丢脸——至少比起前几天被晏姝动手打耳光时的屈辱愤怒,他的反应已不是那么激烈。
大概这就是当活着都无法保证时,尊严和骄傲就会显得不值一提。
当下他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挽回晏姝的心,消除她心里的芥蒂和怨恨,让她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至于其他的。
都是他坐稳帝位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夜间躺在西暖阁的小床上。
夜容煊一点点回想着幼时的惨烈经历,以此来强迫自己看到晏姝的好,逼迫自己学着感恩晏姝,让晏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悔恨和自责。
只等他坐稳皇位,大权在握——整个凤仪宫都将寸草不生!
心里闪过这个怨毒的念头,夜容煊闭上眼,安静地感受着脸上一阵阵肿痛。
原以为晏姝对他是特别的。
然而她发疯时,跟武王有什么不一样?
打着为他筹谋的理由,自私地控制着他的行为和思想,不许他去碰别的女人,不许别人嫔妃诞下他的子嗣。
一旦犯了她的规矩,她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夜容煊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没有谁是真心的,他冷笑着告诉自己。
所以他也不需要对谁付出真心。
他只要权力。
为此可以忍辱负重,可以委屈求全,可以伪装深情,可以做一切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晏姝,只希望到时你不会后悔今日所为。
夜风徐徐,吹动窗外树梢。
殿内灯火熄灭只剩一盏,光线暗淡的内殿,晏姝在床上躺下。
青雉带着宫人们安静地退了出去。
重重罗帐遮住内殿光景。
此时的床边,一道瘦削身影单膝跪着,眉目低垂,以只有晏姝听得见的声音低沉禀报着:“景王府和成王府都在控制之下,三日之后,他们会被意外之事绊住,无暇赴护国公府寿宴。”
晏姝阖眼听着,就寝时卸下珠钗妆容的清丽容颜恬淡而脱俗,少了白日里高高在上难以亲近的尊贵疏离,显得慵懒而散漫。
“四位亲王我要逐个击破。”晏姝声音平静,“不能让他们站到一条船上。”
虽然他们联手的可能性不大,但依然要以防万一。
容隐目光微抬,波澜不惊的眸光从她脸上一掠而过,随即像是被火烫着似的收回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衫。
“是。”他恭敬应下,维持着语调的冷静平稳,“属下会盯好他们。”
“摄政王最近没什么动静。”
容隐缓缓松开手,抿唇回道:“护国公的寿诞上,他可能会出现。”
“可能?”
容隐低眸道:“先帝给他的遗诏是维护皇族正统,除非主子有需要,他才会出现。”
“如果你们俩交手,你杀得了他吗?”
容隐微默,声音越发低了些:“能。”
“确定?”
“是。”
摄政王夜皇,身份未必有多尊贵,却是皇族最神秘最可怕的一个人。
挂摄政之名,却不涉朝政。
只遵先帝遗诏,便足以让满朝文武闻之色变。
晏姝嗯了一声,想到夜皇那个人,心头莫名有种古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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