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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云骓花容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根本养不起江云骓。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15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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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云骓花容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根本养不起江云骓。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阅读全集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江云骓径直向前走去,清冷的声音被风吹散:“都被人追成落水狗了,你还不明白你家少爷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吗?”


“可是……”

随风还想争论,花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默不作声的跟上。

傍晚,三人才在客栈落脚。

江云骓还想开两间客房,花容试着提议:“少爷,奴婢和随风夜里轮流值守,只开一间房就可以了。”

随风立刻附和:“花容姑娘说的对,小的在门外守着,开一间房就够了。”

“本少爷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用不着你们这样省钱。”

江云骓还是开了两间房,不仅如此,还要了很丰盛的饭菜。

花容很是肉疼,这顿饭吃完,李屹给她的碎银就用完了,若是江云骓找不到来钱的门路,就得当李屹给的玉佩和玉麒麟。

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

根本养不起江云骓。

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

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

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带着花容和随风去了州府府邸,对门守说:“我是忠勇伯幼子江云骓,来拜访舅舅,通传一下。”

一夜没睡好,江云骓的脸色有些差,对门守说话的语气仍不自觉带着命令。

那门守的态度却并不恭敬,冷笑着说:“哪儿来的疯子竟敢冒充我们表少爷,我们表少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在家里不知道多受宠,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来这种地方?!”

江云骓来这里的原因确实不光彩,他也不想跟一个门守解释那么多,板着脸说:“是不是真的,你去通传一声,让我与舅舅见一面就知道了。”

“老爷有事出门了,不在家中,你等老爷回来再来吧。”

门守不以为意,只想把江云骓打发走,江云骓皱眉,耐心将要耗尽,这时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位穿着墨绿色百花锦衣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男子身形高大,容貌也算得上俊朗,走近以后,身上却满是酒气和甜腻的脂粉香,一闻就知道他昨晚是宿在烟花之地的。

见到男子,门守立刻上前问好,男子随意的看了江云骓一眼,看到花容便挪不开眼了,好奇的问:“他们是谁?”

“回大少爷,这个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自称是表三少爷,无凭无据的还想见老爷。”

门守的语气很是不屑,这人面上却堆出了笑说:“寻常人哪有胆子冒充我三表弟,就算没有凭证,也不能让人一直在门口站着呀,还不快把人迎进屋去?”

这人说着朝花容走近了些,正想更细致的打量,江云骓上前一步站到花容面前,挡住了男子的视线。

江云骓眼神凌厉,男子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笑着说:“先进屋吧,我爹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日头这么大,要是晒坏了可就不好了。”

这话分明是对花容说的,江云骓的眉头狠狠拧起。

进到大厅,殷恒让人奉上茶点,逮着机会目光就往花容身上飘,见花容一直站在一旁,忍不住问:“姑娘怎么不坐?”



只是几方帕子,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花容虽然担心养不起江云骓,却也不想欠别人的,态度坚定的拒绝,墨晋舟却坚持要给,正僵持着,江云骓又开口:“你若真想道谢,不如把你知道的真相都说出来。”

“……”

成衣铺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墨晋舟带他们去了附近茶楼。

墨晋舟也在那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手下念过书,后来虽然迫于生计早早退学,却感念师恩一直没有断绝往来。

李泰安原本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岁时不慎落水溺亡,只剩下独女李明珠,李明珠生的漂亮,又知书达理,听说还是瀚京永安侯府的远亲,登门求娶的人很多,但李泰安没了儿子后,对李明珠很是宠爱,舍不得女儿嫁人,婚事迟迟未定,没想到会被殷恒盯上。

殷恒在郴州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李明珠不想和他有过多牵连,多次当众拒绝殷恒的献殷勤,殷恒的耐心耗尽,就派人把李明珠掳走玷污了她,李明珠羞愤之下,悬梁自尽。

李泰安夫妇为了给女儿伸冤告到衙门,殷还朝为了袒护儿子,重罚了两人,李泰安的妻子回去后便投了河,殷恒担心东窗事发,给李泰安扣上疯癫的罪名,把人关进疯人塔,还拔了李泰安的舌头,挑断了他的手筋。

墨晋舟的条理清晰,很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最后他看着江云骓说:“瀚京在天子脚下,律法严明,是真正的繁荣太平,但郴州,是个人吃人的地方。”

墨晋舟的语气始终平和冷静,没有任何夸大恐吓的意思,花容却听得后背发寒。

她在府里这些年虽然总是受欺负,但殷氏治家严明,又有忠勇伯镇着,府里的人只敢在私底下搞些小动作,不敢轻易闹出人命,可在郴州,人命好像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江云骓没有被吓到,狐疑的看着墨晋舟:“你怎么知道我是从瀚京来的?”

“公子一身气度贵雅,唯有瀚京的富贵才能滋养出来,而且殷大少爷平日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的姑姑是当今的忠勇伯夫人,能让他吃瘪的自然也只有忠勇伯府的公子了。”

墨晋舟能凭一己之力走到今天,自然不会是蠢笨之人。

江云骓喝了口茶,把墨晋舟刚刚说的话都消化完,问:“刚刚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从这几天对殷恒的接触了解,江云骓相信墨晋舟没有撒谎,但要定殷恒的罪,需要板上钉钉的铁证。

“没有,”墨晋舟摇头,随后又道,“如果有,我早就去瀚京找忠勇伯了,我一直觉得忠勇伯是这个世上最铁面无私的人,如果他知道有人背靠忠勇伯府为非作歹,肯定会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墨晋舟看上去好像很崇拜忠勇伯,江云骓却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说:“我爹忙着军中事务,连家里都没精力管,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必然会一查到底!”

丢下这句话,江云骓带着花容离开。

上马车后,江云骓问花容:“我说过他的心机很深,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何要答应绣帕子给他?”

花容知道江云骓会不高兴,屈膝跪下,坦诚的说:“奴婢出身卑贱,见识也浅薄,墨公子做到了奴婢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奴婢帮他其实是在同情自己。”



见她满脸泪痕,众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殷还朝又拍了下惊堂木:“这是公堂,不得喧哗。”

女子吓得噤声。

仵作蹲下细细的查验,正要抓起女子的手查看她的指甲,女子突然尖声质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女子方才哭得我见犹怜,这会儿一开口却是十分的凶悍。

江云骓立刻道“你既然说自己冤枉,便该让仵作好好查验一番,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此大惊小怪的做什么,难道你刚刚说了假话?”

江云骓护着花容,周身气势锋锐凛然,女子有些被吓到,磕磕巴巴的说:“妾身刚刚说的自……自然都是真话,那登徒子已经被抓,为何还要验妾身的身子?”

女子说着落下泪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江云骓并不觉得她可怜,催促仵作:“还不快接着查?”

仵作再度探向女子的手,女子仍是不肯,慌乱的扑到贺俊脚下哭求:“老爷,妾身是无辜的,求老爷饶了妾身吧!”

“脏死了,滚开!”

贺俊踹开女子。

他那一脚极重,正好踹在女子的心窝,竟是直接踹得女子吐血,晕死过去。

江云骓忍无可忍,冲过去揪住贺俊的衣领质问:“公堂之上,对证人行凶,你活腻了!?”

江云骓眉眼间全是黑沉沉的戾气,贺俊像是被吓到,没了方才的嚣张,弱弱的说:“不管怎么样,这个贱人都被人睡了,草民方才气昏了头,没想那么多,绝不是故意要杀人灭口。”

殷还朝在此刻开口:“这两人多次扰乱公堂,来人,把他们赶到堂外听审!”

衙役上前把江云骓和贺俊拉到公堂外面。

仵作继续查验,他随意看了看女子的右手,正想放下,花容狐疑的开口:“咦,她右手食指的指甲怎么断了?”

那女子的指甲里确实藏了药。

但她被贺俊一脚踹晕,没办法审问,只能证明随风是被陷害。

殷还朝承诺会彻查这件事,允许江云骓先带随风去医馆治伤。

随风伤得很重,肋骨几乎全断了,牙齿也被撬掉,药童不断地端着血水出去倒,花容在旁边看着,心头沉得厉害。

这件事明显是殷恒的报复。

这次是随风,下次很有可能是她。

今天她在公堂上还出了风头,一旦落到殷恒手里,不仅会死,还会死得很难看。

正想着,江云扬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把药藏在指甲缝里了?”

江云扬对花容的印象是胆小怯懦的,今天花容在公堂上的表现让他觉得很意外。

花容把自己的出身说出来,最后道:“请二少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把这些腌臜手段用到三少爷身上的。”

江云扬并没有因为花容的出身对她有偏见,半开玩笑的说:“娘可真是偏心啊,我和大哥还名草无主呢,这么聪明伶俐的丫鬟她也不问问我们想不想要。”

从府衙出来,江云骓的脸一直沉着,听到这话,立刻把花容拉到身后,不客气的说:“人已经是我的了,想要也憋着,别打什么歪主意。”

江云扬摇头轻叹,趁江云骓不备给了他一记爆栗:“我才说了一句就这么护上了,你还真是生怕别人拿捏不到你的软肋?”

江云扬下手挺重的,花容听着都觉得疼,江云骓却没有反驳,明显是把江云扬的话听了进去,过了会儿他问:“二哥看出来了?”

“这还需要看?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江云扬看江云骓的眼神像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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