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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优秀文集

应舒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应舒望,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赵昀白苏。简要概述:白苏点点头,“这是白内障,只是我没有工具,若有了趁手的手术器械,还是能治的。”此话一说完,屋里的人都惊讶不已,这么严重的眼疾都能治?这位年纪轻轻的白苏,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林盛低声道:“白内障,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名字取的真好。”叶掌柜上前拱手道:“先生需要什么工具,只要说出名字,或是有个样子,小的都能够找的到。”“我改......

主角:赵昀白苏   更新:2024-06-04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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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应舒望,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赵昀白苏。简要概述:白苏点点头,“这是白内障,只是我没有工具,若有了趁手的手术器械,还是能治的。”此话一说完,屋里的人都惊讶不已,这么严重的眼疾都能治?这位年纪轻轻的白苏,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林盛低声道:“白内障,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名字取的真好。”叶掌柜上前拱手道:“先生需要什么工具,只要说出名字,或是有个样子,小的都能够找的到。”“我改......

《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白苏是被孙媪喊醒的,孙媪一边给他穿鞋一边道:“拜师礼带了好几个大箱子,林先生和叶掌柜他们不让我们喊你,但也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不是。”

秋月端来水,伺候白苏洗了脸,她困劲缓过来了些,问:“林先生是林澈的父亲吗?”

“是,婢找人打听了,这林公子是林先生的老来子,从小宠到大,偏林公子又知书达理,还很孝顺。”

“他们怎么也来了,拜师不是磕个头就完了吗?”

“拜师不是小事,当父亲的也该给师父见个礼的,林先生以前是位名医,叫林盛,叶掌柜的医术也是跟他学的。”

“那叶掌柜和林先生是师徒吗?”

“不是,叶掌柜医术出自宏正堂,但老先生没有正式收徒,就像福来和秋月一样,不是也学到了女郎的手艺了吗!”

“哦,半师半主。”白苏明白了。

秋月给白苏重新梳好头发,用发带绑好,叹道:“女郎越来越像美公子了。”

白苏一笑:“以后就只穿男装,省事,就这梳头就省许多时间,走吧!”白苏站起身往外走去,“他们来了多久了?。”

孙媪道:“一个时辰了。”

“哎呀,太失礼了,你们也不早点叫我。”

“林先生不让喊,再三强调的,说打扰了白先生休息,以后就没脸来了。”秋月道。

白苏快步走过回廊,推开正屋的门,几人正在里面低声说着话,看到白苏,叶掌柜上前搀着林盛道:“白先生来了。”

林盛站起身拱手道:“白先生,小儿林澈拜师心切,我们冒昧前来,打扰白先生了。”

林澈和叶掌柜也站在林盛后面行礼。

林盛大概得六十岁左右,须发花白,面色红润,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袍子。

白苏行礼道:“是晚辈无礼,不知先生要来,让先生久等了,林先生请坐。”

“先生是小儿的师父,哪里能是晚辈,老夫今日特意过来拜见先生。

林父被叶掌柜的搀扶着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对着白苏拱手道:“小儿从小到大没佩服过谁,这次是真心佩服先生,今日我就把他交给先生管教,如有懒惰懈怠,任凭先生责罚。”说完对白苏深施一礼。

白苏赶紧上前搀扶,道:“林先生快起来,既然林先生信得过我,我就收下他。”

林父喜道:“白先生请坐,让小儿磕头行拜师礼。”

白苏端坐在榻上,林澈弯腰九十度长揖跪下道:“徒儿林澈,叩见恩师!”言罢,额前触地,郑重的拜了三拜。

拜完从怀里掏出拜师帖,双手托着道:“徒儿林澈,仰慕师父之学识,承蒙师父允纳门下,徒儿将谨遵师教,潜心致力于学,愿执弟子礼,朝夕侍奉师父左右,莫齿不忘教诲,所有情出本心,绝不反悔。徒儿林澈叩上。”说罢把拜师帖高举过头顶呈给白苏。

白苏接过来,放到一旁。

林澈从叶掌柜手中接过茶,跪着双手奉给白苏。

白苏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到一旁。

林澈奉上拜师礼单。

白苏接过来,放到一旁。

林盛道:“请先生训话。”

白苏道:“济世救人,诚信处事,医为仁术,必具仁心。”这是她爷爷经常说的话。

林澈叩首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林盛道:“请白先生给小儿赐个字吧!”

白苏想了一下,道:“林澈沉静内敛,希望他以后能随性洒脱些,就叫子由吧!”

林盛手捋胡须笑着点了点头,显然是很喜欢这个字。

林澈又磕了个头,“弟子谢师父赐字。”

白苏看着林澈虔诚的跪伏在自己脚下,她心里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责任很大!

她上前扶起林澈,道:“我必竭心尽力,毫无保留,不负你和林先生的信任。”

林澈老成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来笑脸。

白苏扶着林盛坐下道:“林先生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吗?”

林盛道:“几年前患了眼疾,一只眼还能看到些光亮,另一个接近失明了。”

“我能看一下吗?”

林盛一下子激动起来,“当然可以。”

白苏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仁已经发白,是很严重的白内障。

林澈试探着问道:“师父对这种眼疾有办法医治吗?”

白苏点点头,“这是白内障,只是我没有工具,若有了趁手的手术器械,还是能治的。”

此话一说完,屋里的人都惊讶不已,这么严重的眼疾都能治?这位年纪轻轻的白苏,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林盛低声道:“白内障,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名字取的真好。”

叶掌柜上前拱手道:“先生需要什么工具,只要说出名字,或是有个样子,小的都能够找的到。”

“我改天给你画个草图,你找个匠人,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只要先生有样图,小的就是把全京城的匠人都请来,也要做出让先生满意的工具来。”

“行,画好了直接给你。”

林盛道:“那就有劳白先生了,治不好也没事,本来就是瞎子,先生不要有负担,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行。”

“我自当尽力而为。”白苏笑道。

“那我们不打扰了,小儿就留下来听先生吩咐,老夫就告辞了。”

白苏亲自送走的林盛和叶掌柜。

楚涵在里屋对福来道:“这林澈走了大运了,找了个这么有本事的师父。”

福来道:“林公子人不错,又对公子恭敬有加,公子收下他也算多个亲人。”

楚涵问:“你家公子的医术那么厉害,是跟谁学的呀!”

福来沉吟片刻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公子没有师父,都是从书上自学的。”

“那也得是读了奇书孤本,要不然会不了那么多,他出身一定很好吧,怎么做起大夫来了。”

“不做大夫怎么能救治你?主子的事我不方便多说,你少说点儿话吧,伤口不疼了吗?”

“怎么不疼啊?就是因为疼才说点儿话分散一下注意力吗?”

“那我给你读会儿书吧,公子这里有不少书,我拿两本你看看,有喜欢的我给你读。”

“你还识字啊,主人的书也让你看吗?”

福来笑道:“那是,不懂的公子还给讲呢!”

白苏领着林澈进来,吩咐福来去休息。

她用手摸了摸楚涵的额头,林澈道:“师父,您摸额头是想确定他发热不发热吗?”


“把针线放在热水里煮一下,用干净盆打一盆盐开水凉着,水里放一勺盐。”

白苏一边吩咐一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巾帕把头发包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布,用剪刀剪下来一块,两剪子剪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

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

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有办法,既然来了就干活!”白苏洗了洗手,开始用纱布和烧酒给伤者擦伤口周围,一边擦一边吩咐:“你俩去院里洗手,洗完用烧酒把手擦一遍,然后过来帮忙,秋月,把这支人参取一半,让孙媪熬成人参汤。”

白苏用烧酒擦完上身,又把凉了的盐开水端过来,开始冲洗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伤者开始呻吟,像要苏醒过来。

“秋月,用绳子绑住他的腿,别让他挣扎,林澈,福来,你俩按着他胳膊。”

秋月赶紧拿过来一条绳子,把他的腿绑在软榻上,林澈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福来紧紧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坐在地上。

软榻很矮,白苏只能半跪在地上给他做清创,在盐水的不断冲洗下,伤者果然开始挣扎。

白苏安抚道:“别动,我再给你清洗伤口,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伤者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白苏,咬着牙安静下来。

白苏道:“秋月,拿个干净的巾帕让他咬着。”

又对伤者说:“你的伤口很大,我马上给你缝合,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尽量别挣扎。”

白苏从热水里拿出铁针,用手用力掰成弧度,引上线开始缝合。

屋里的人惊的目瞪口呆,林澈咽了一口唾沫,道:“先生你想干……”

白苏眼一瞪,斥道:“闭嘴!都别说话。”

秋月福来都吓得不敢说话,林澈也不再吱声。

伤者看着她拿着针和线穿透皮肉,在疼痛加恐惧的刺激下,一下清醒过来,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都动不了,嘴里咬着巾帕呜呜摆着头。

白苏呵斥道:“别挣扎,忍一忍,伤口不缝合一定会感染,到时候连命都没了,爷们点!”说着话手也不停,缝线打结剪断穿线……。

伤者也是个汉子,听了白苏的话,知道是在给他疗伤,果然安静下来,疼的出了一身汗,也没再动一下。

白苏心里暗暗佩服,这么能忍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缝完伤口,又往伤口上敷了一层金疮药,用纱布包扎住。

孙媪不知道啥时候来到的屋里,看白苏好像忙完了,道:“公子,人参汤熬好了。”

白苏停下手,扭过头道:“端过来,让他喝了,福来,取瓶治伤消瘀丸来,秋月,把绳子解开。”

伤者痛的脸色煞白,意识模糊,白苏取出他嘴里咬着的巾帕,拍了拍他的脸,“醒醒,把药喝了再睡!醒醒!”

他强撑着睁开双眼,白苏和林澈把他扶起来,喝下了一碗参汤,和疗伤药。

“大家一起来,抬着这榻把他挪到里屋的大床上。”白苏道。

孙媪急道:“把他抬到厢房吧,婢已经铺好被褥了。”

“就抬我屋里吧,厢房没住过人,太潮了!他这身子经不住。

来,一起抬。”白苏道。

等把人安置好,白苏累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洗了洗手,摘下口罩和头巾,对林澈道:“林公子请坐,今日谢谢你了,刚刚情况危急,我态度不好,请不要见怪!”

“先生,那么大的伤口缝住不生脓疮吗?能救的活吗?”林澈好像完全忘了被呵斥的事,探究的问。

白苏擦擦汗,坐在榻上,“应该没事,只要熬过去三天,就没事了,你那些东西和那支人参多少钱啊?一会让福来送店里去。”

林澈愣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月道:“公子,他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救不活,或是被人追杀的坏人,咱不是惹祸了吗?”

“放心,他死不了,我心里有数,大夫什么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管他什么人,反正都是病人,也是他命大遇到咱,再晚一会,他就活不了了。”

白苏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林公子,你怎么还站着,坐啊,福来,去太白楼要一桌酒菜来,让林公子吃了饭再走。”

福来应声跑出去。

林澈对白苏深施一礼,道:“先生,我第一次见这种缝合伤口之术,震撼无比,实在不想离开,求先生能让我留下,照看病人,也让在下涨涨见识。”

白苏淡淡一笑道:“好,我正累呢,你也可以帮我照看一下,不过,我可不付你小神医的诊费啊!过来坐吧!”

林澈小心翼翼的坐在下首,神色拘谨恭敬,“什么小神医,先生莫要取笑在下!”

白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怎么突然那么拘束啊?和那天在宏正堂的你不一样了。”

林澈跪起身双手接过,道:“谢谢先生,以前在下如井底之蛙,没见过日月,一见先生,才知道自己那点医术,实在粗浅可笑。”

“林公子太谦虚了。”

福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寻找林澈的小厮,就把他带了过来,小厮一见林澈就跑过来哭泣道:“公子,可找到公子了,吓死小的了。”

这小厮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就找不到他了,只知道主子追着福来走的,却又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找。

林澈道:“你不必跟着伺候,回去告诉老爷一声,就说我今日在先生这里学艺,晚上再回去。”

小厮回去禀报不提。

吃完饭,已经过了午时,白苏查看了一下昏睡的男人,脉象虚弱,但很平稳。

她对林澈道:“我先去厢房睡会,晚上我守着他,你和福来先看着他吧,有事就喊我。”

林澈点头应是。

白苏累坏了,几人想让她多休息会,都轻手轻脚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林澈暗想,师父笑的这么开心,我就算是出点丑又算的了什么。

楚涵吩咐陈峰道:“去看看他们干什么呢?怎么笑的那么开心!”

不一会儿,陈峰笑着回来了,道:“白少爷领着他们做点心呢,让林少爷做什么奶油,林少爷做不成,还抹了脸上好几块,跟个花猫似的,偏他自己还不知道,白少爷正给他擦脸呢!”

楚涵听到这,正笑着的脸一下就拉下来,哼了一声,道:“不会做还跟着瞎掺和什么。”

白苏做了点心,绿豆糕,五仁月饼,板栗月饼,枣泥月饼,还有酥皮的黑芝麻月饼和两个蛋糕。

先捡月饼做的周正好看的,给林澈家装了一礼盒,剩下的按口味盛放在几个大盘子里,和蛋糕一起摆在食案上。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楚涵在里面躺不住了,嚷嚷着非要出来吃,陈峰无奈,询问白苏,白苏道:“起来就起来吧,也躺了好几天了。”

楚涵一出来就高声道:“白苏,你可是准我起来了,这几天把我躺的都快发霉了。”

除了白苏没动,其余几人都站起来给他让座,他一点不客气的坐到白苏身边,抢了林澈的位置。

林澈只好坐到白苏另一旁,白苏招手让大家坐下,道:“今儿不分尊卑,也不用谁伺候,陈峰,你坐你主子身边,孙媪,你们也都坐下。”白苏笑道:“蛋糕就要大伙一起吃才热闹,一个都不能少,都尝尝我的手艺。”

大伙依言坐下,陈峰坐在楚涵后面。

白苏拿着木质的切刀把蛋糕切成小块,递给楚涵一块,道:“你是病人,第一块先给你吃。”

楚涵咧着嘴笑着接过来,“多谢苏苏!”

白苏以前的家人和同学都喊她苏苏,听楚涵这么喊,她也没反对。

另外几个人,除了陈峰,心里都觉得不合适,毕竟这是女子的闺名,还喊的那么亲昵。

林澈忍不住咳了一声,道:“楚公子,你才刚认识我师父三天,这样称呼我师父不合适吧!”

楚涵挑眉道:“三天怎么了,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吗?我和你师父一见如故,你一个小辈,我们怎么称呼,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吧!”

林澈红着脸正想说什么,白苏拍了楚涵胳膊一下道:“我徒儿单纯善良,你少欺负他,你明明和他岁数差不多,充什么长辈啊!要不是他拿人参来给你吃,你能恢复那么快吗?”

白苏叉起第二块放进碟子里递给林澈,“你尝尝我做的怎么样,你师父可不止医术好哦!”

林澈跪直身子,双手接过:“多谢师父,师父还没吃呢,徒儿怎么能……”

“没那么多虚礼,吃吧!”

白苏依次递给众人,几人都受宠若惊又满怀期待的接过来。

不是秋月她们当侍女的不动手,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糕点,不知道怎么分啊,只好劳动主子动手了。

除了楚涵,众人一人托着一个碟子,都等着白苏先吃。

白苏尝了一口,道:“嗯,还算可以,你们尝尝看。”

秋月吃了一口奶油,眯起眼睛道:“太好吃了,主子,这是是叫奶油吧?想不到用蛋清,牛奶,和糖,就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味道!”

“还有油!”白苏补充道。

“对,对,奶油,里面一定会有油的。”秋月嘻嘻笑道。

林澈吃的也眼睛发亮,福来一边吃一边咧嘴笑,孙媪吃的眼睛发红,不知道想到了啥,陈峰没有吃,因为楚涵已经把盘子里的蛋糕吃完了,他只好把自己的双手递了过去。

楚涵没有接,示意不用管他,对白苏道:“苏苏,我吃完了,还想吃。”

白苏正想动,林澈赶紧拿起切刀,给他切了一大块,放在他盘里,“楚公子,请,不要客气。”

楚涵嗯了一声,继续对白苏道:“苏苏,你一个大夫,这点心做的浓香软绵,比五芳斋做的都好,你要是开个点心铺子,他家的铺子就只能是京城第二了。”

众人点头,林澈道:“师父医术高明,济世救人才是王道,怎么能做这些吃食给别人。”

白苏听了哈哈大笑,道:“你是怕我真开点心铺吗?别担心,我只教你医术,不会教你做吃食。

不过五芳斋还真做不出来这个,这个叫蛋糕,过生辰时吃这个不错。”她拿起一个圆的糕点,“这个叫月饼,我做了好几个口味,比胡饼好吃。”

楚涵伸手从她手里拿过来,咬了一口,道:“比胡饼好吃多了。”

几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最后,蛋糕吃完了,月饼也吃了不少。

白苏道:“林澈,你把礼盒给你父母送去,明天早上去采药,你要是想住下,以后就和福来住在前院,自己去收拾,这里可没人伺候你哈。”

林澈大喜,跪在地上给白苏磕头。

他回家不大一会,东子就把他的行李拉来了。

这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没用上,没想到今日师父就准他住下了。

他选了福来隔壁的一间屋子,白苏过去的时候他正自己打扫床呢,东子尴尬的站在一旁,想干又不敢插手。

他弄的自己头脸上都是灰尘,一边干还一边嘟囔着,“你不能插手,师父说了让我自己收拾,你别看我没做过,时间长了指定能学会。”

你擦床你倒是连着擦啊,这擦一下那擦一下的,布脏了也不知道洗洗,反倒弄的擦过的地方又脏了。

白苏站在后面实在看不过去了,道:“让东子帮着你收拾一下吧,以后隔几天就让人过来一趟,给你收拾收拾。”

两人这才知道白苏来了,东子见过礼后就开始干起来,他拿过林澈手里的抹布,提来一桶水洗了,不一会就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临走还把院子和马厩打扫了一遍。

第二天黎明,东方刚刚泛白,几人就出发了,白苏和林澈各骑了一匹马走在前面,福来和秋月在后面套车落在后面。

白苏和林澈刚出了朱雀大街,左边就有一队兵马过来,打头的那个人勒住马往白苏的方向看了看,可惜天色太暗,什么也没看清,人就骑马走远了。

李友打马上前问:“将军,可有什么发现。”

打头的这人,正是征西大将军赵昀,他看着远去的背影道:“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有点像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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