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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品文

烽火尽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讲述主角秦晟吕颂梨的甜蜜故事,作者“烽火尽染”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她略想一想也能明白吕父吕母的苦心,这个消息对女儿家而言太沉重了。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多子多福,原主几乎丧失了生育能力。原主本身的性格就有点软弱,如果再得知自己以后难以生育时,不得自卑死啊。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4-01-25 0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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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讲述主角秦晟吕颂梨的甜蜜故事,作者“烽火尽染”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她略想一想也能明白吕父吕母的苦心,这个消息对女儿家而言太沉重了。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多子多福,原主几乎丧失了生育能力。原主本身的性格就有点软弱,如果再得知自己以后难以生育时,不得自卑死啊。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他们边走边聊,行至二门,秦珩顿住脚步笑道,“吕大人请留步。”

吕德胜从善如流,接下来就由陈管家送出大门,他的身份,不宜与任何人家来往过密。被人看到,于他们两家都不利。

临走前,秦珩还提醒了一句,“长安城中的流言不息,于令嫒无益,不管做何决断,吕大人吕夫人应尽快才是。”

吕德胜不便告知他们自家的一些计划,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对方的好意。

这厢,吕德胜刚起身去送客,蒋氏就喊吕颂梨,“阿梨出来吧,他们走了。”

吕颂梨出来之后,蒋氏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观察她的脸色,虽然仍旧不红润没多少血色,但比起昨晚要好很多,“手怎么还是那么凉?来,喝杯热水。听陈管家说,你刚才去池子里钓鱼了?”

吕颂梨双手接过杯子,捧在手里,杯子暖暖的,确实舒服,“晓风小院在大清扫,闹轰轰的。我闲来无事,钓着玩儿的。”

“玩儿就玩儿吧,只是在外面要记得多穿件衣裳。还有,周大夫开的药要按时吃。”蒋氏叮嘱。她已经知道晓风小院在大清扫,也知道女儿把谢家送来的物品都归整到一处,只当她借着晓风小院大清扫一事来遮掩。

“阿娘,我知道的。”吕颂梨回完话,微微垂下眼眸。

看来,她这体内的寒气不简单啊。自古以来,男属阳,女属阴,女子的体质多半都有体寒之症。她的手脚冰凉,躺在被窝里也不暖和,她一开始以为是这身体体质偏寒加上落水之故,毕竟十月份,算是晚秋了,夜晚的湖水是很冷的。

直到现在,她已经吃了好几副药了,身上的寒意仍然很重,不见好转。

她给自己微微把了个脉,她这身体的寒气很重,寒中带火,这火是虚火,并且很顽固,比较棘手,非一般的驱寒药能治好。她又找了个机会看到了昨晚周大夫给她开的药,里面有治疗心疾的药也有驱寒的药,驱寒药的比重还不小,从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吕颂梨敏锐地意识到,吕父吕母并未将她严重体寒之事告知过原主,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经常吃药只是治疗心疾的而已。

吕颂梨翻遍原主的记忆,才大概明了这具身体为何寒气那么严重了。原主小时候救谢湛时,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体。这寒气入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呢,对子嗣有碍的程度。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她略想一想也能明白吕父吕母的苦心,这个消息对女儿家而言太沉重了。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多子多福,原主几乎丧失了生育能力。原主本身的性格就有点软弱,如果再得知自己以后难以生育时,不得自卑死啊。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个老中医。老一辈的人嘛,讲究传承,她太爷爷年老的时候,就一门心思想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好好儿地传下去。家里的人都被他扒拉过了,有天分的都被他摁头学中医了。因为计划生育的关系,到了她这一辈,就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三兄妹了。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还算有天分,所以她也被她太爷爷拎着学中医了。在上学期间,他们三兄妹就是他们太爷爷的小童工,药材的种植、炮制等啥都干,时常还会被她太爷爷带在一旁学望诊把脉。

这样的生活,直到她上大学选了营销方向的专业之后才有所改变的。在确定她不会改变主意选择中医专业之后,她太爷爷就放她自由了,她不需要在寒暑假时苦逼兮兮地给她太爷爷当童工了。她两个哥哥羡慕死她了。

但她也只放飞了一个暑假,从大学的第二个暑假开始,她又回到老家老老实实地给她太爷爷帮忙去了。

一连几年,吕颂梨自己都不敢相信顽固的太爷爷会这么轻易放她过关,直到后来她从她大哥那里听来了一句她太爷爷点评她的话。她太爷爷说她心眼活,太浮躁了,静不心来学医,只能学点皮毛,难深入。但也因为心眼活,加上脑子清醒,放她出去自己混也饿不死。

传完这话,她大哥就自闭去了。

听话这点评,吕颂梨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喜欢享受,喜欢金钱名利。钻研医学是一条比较孤独的路,不适合她。

她喜欢销售,她喜欢通过销售积累财富的成就感,那是一种通过自己的努力,将知识眼光智慧变现的过程,非常有意思。

当然,学医也能实现财富自由,像她家老太爷这种有真本事的老中医,每天来请他看诊的人多了去了,甚至还有黄牛卖票咧,挣得也不老少。就是有点太慢了,她性子急,等不了。

后来她大学毕业后从事的是医药方面的行业,涉及的产品有中药和西药。她利用其中的便利拿出自己的小金库跟着倒腾了一些中药材,赚了不少。西药和医疗器械水深,她没碰。后面还带上了她两位哥哥,没办法,他们家就那哥俩最穷,不得照顾着点啊。她不否认,她事业上的成功,多少都沾了点她太爷爷以及家里的光,可家里有这方面的资源,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而她所取得的成就,也印证了当初她太爷爷点评她的话。

言归正传,她身上的病不难治,不管是体寒之症还是心疾。

这个时代对于疾病很棘手,很多时候都没有很好的办法,但是后世不一样,后世的医疗水平是几千年文明进程的结晶,处理种类疾病都已经形成了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方法。

周大夫的医术在长安城里算是顶好的了,但在吕颂梨看来,所开的药方还是有所欠缺的。这便是降维打击啊,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对中医只是略懂皮毛,竟能改他开的药方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有。”

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对了,你大姐晌午那会捎话回来,说让你有空去徐家看看她。你要是感觉身体大好,就去一趟吧。她呀,估计是听到了那晚落水的事,偏她自己又在月子期间出不来,这不就想你去瞧瞧她。”正好她也挺挂念大女儿那边的,她大女儿这月子才刚过半,她已经去了两回了,也不好去得太频繁,省得徐家人多心,但小女儿去就没事。

“她坐月子呢,徐家人告诉她这事干嘛,这不平白让她着急吗?”吕颂梨不觉得自家应付不了这事,让一个产妇操心,太不该了。

“应该不是徐家故意告诉她的,你们落水那事,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她也是无意中得知的吧。徐家也没那么缺心眼。”

“行,明儿一早我去看看她。”

“下午去吧,早上那会还太凉了。”

“听您的。”




赵文宽怒气冲冲地带着另外两位同样遭了弹劾的盟友回了赵府。他一脸沉凝,他绝对没想到招惹吕德胜会招致如此强烈的报复。

“吕德胜这老东西,绝对是蓄谋已久了。”赵秩闷声指出。

“是的,鬼知道他哪来的这么些证据!”史丹青也郁闷。有些事他们犯了,都已经抹除了证据了,甚至都不记得了,还被翻出来了。

“有些证据应该是他早早就收集了的。”赵秩说完,和看过来的史丹青对视一眼,这是显而易见的,之前赵家大小姐和吕家的二小姐交好,吕德胜纵然拿到了这些证据,都押箱底了,并没有拿出来攻讦赵家。

目前的形势,纵然赵文宽没说,但他们有眼睛,会看。表面上看,赵家和吕家因为双方女儿闹掰一事而反目了。可实际上,牵扯到赵家对姻亲的选择,对盟友势力的更换。赵家弃秦择谢,已经是很现形的做法了。就看接下来,赵家能不能成功了。

赵文宽咬着牙说道,“无论如何,先扛过这一波再说,皇上不会放任他继续乱来的。”

赵秩和史丹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这话一听就知道赵大人对吕德胜不了解了吧?外行了吧?抓大放小,进退有据,分寸拿捏得死死的,这才是吕德胜可怕之处,也是他上位之后,一直深得圣宠的原因。

也就是说,接下来一段时间,赵大人根本不用担心他们赵家一系再次被吕德胜弹劾了。因为那些小虾米,他不感兴趣啊。

赵文宽和赵秩、史丹阳又聊了一会,将他们安抚住了,才将他们送走。将人送走之后,他想了想,转身去了后院。

赵府后院

“娘,马车备好了吗?吕颂梨今天真会去徐家吗?”赵郁檀问。

罗氏答道,“放心,娘都安排好了,她肯定会去的。”

赵郁檀低头盘算着一会见到了吕颂梨她该怎么说怎么做。

就在这时,她爹被吕德胜弹劾官降半级留用的消息最先传回府中。赵郁檀先是一呆,怎会如此?!她爹可是正三品掌实权的鸿胪侍卿啊,吕德胜呢,御史台里的一个小小的五品御史,他这样的御史,在御史台里有好些个。可偏偏事情就是发生了,吕德胜弹劾一次,她爹就掉了半个品级!

直到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惹到一个受宠的御史有多恐怖。

赵郁檀刚回过神,又听她娘一脸沉痛地说道,“除了你爹,还有两位叔伯也被他弹劾了。”

赵郁檀一听就急了,“吕家真的太过分了,我去找她!”

来到后院的赵文宽正好听到女儿这句话,当下就道,“去,必须去!”他们赵家和吕家,注定是无法化干戈为玉帛了。且看这次吕德胜对他们赵家可是一点都没有手软,是真刀实枪地给他们赵氏放血啊。

反正都这样了,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赵文宽恼火地道,“和谢家结亲的事一定要办成!”否则,偷鸡不成还惹了一身骚!太亏了。

父女俩的目光相对,赵郁檀沉沉地点了一下头,她豁出去了。然后她心里却并不觉得高兴,走到这一步,动用那样的法子,让自己退无可退,其实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失败?同时也意味着这场交锋,他们输了。

“娘,我这就出发了。”其实去早了也没用,他们接到的消息是吕颂梨下午去看望她大姐,现在很大可能还没出发。但是赵郁檀宁愿去等着,这样心里还好受一点。

说完事,赵文宽就想回前院了,“去吧,早去早回。”临走前,赵文宽又问,“吕家可有什么把柄?”

赵郁檀摇头,吕德胜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最近休息得好吗?”

赵郁檀摇了摇头,她知道她爹问的是她最近有没有做预知梦。

赵文宽是带着失望走的。

赵郁檀咬唇,她爹何必那么烦恼?他们只需要想法子将吕颂梨和秦晟凑成一对,吕家就绑在了秦家身上,等三四个月后秦家犯事被收押被流放,吕家亦不能幸免。说到底就是她爹并没有很相信她的预知梦。

******

午时初,比起早就到家的赵文宽,吕德胜乘坐的马车才晃悠悠驶进崇文街。吕德胜回到家时,刚掀开马车门帘,就看到妻子正站在大门处迎接他,心里可高兴了。

一看到她爹红光满面的样子,吕颂梨就知道稳了。她颠颠儿地跑上前,仰着头问他,“阿爹,搞赢了?”

吕德胜闻言,也不着急下车,“当然!赵家那些人都是土鸡瓦狗,不敌我一合之力!”

吕颂梨朝他竖起大拇指,“阿爹厉害。”

“一般一般啦。”说完这句,他示意女儿往旁边站过去一点,他要下来了。

就在这时,情况突变,吕颂梨眼神好,一眼就看到有什么不对,她下意识就将伸手她爹重新推回马车里,“爹,小心!”

同时,一声大喝如惊雷响起,“吕德胜,你这个残害忠良的狗官,去死!”

吕颂梨把她爹推进马车后,就看到有东西从好几个方向朝他们这边袭来,她当下一个侧身,躲在马车侧边,同时冷着声音下令,“去追!”

她话音一落,吕家门口好几个男仆就已经朝那些可疑人士追了上去。

其实在事故刚发生时,已经有好几道矫健的身影从各个方位追了上去了。

砰!吕颂梨定睛一看,原来那些不明物体只是臭鸡蛋,它们如今砸在了马车车壁和车顶等处,散发着消魂的味道。她刚才躲闪得够快了,却被砸在马车上的臭鸡蛋液给溅到了衣裙上。娘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一波攻击之后,她等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确认再没有东西朝他们这边砸来了,她走到马车前,替她爹掀开了门帘子,“阿爹,已经没事了,下来吧。”

这时蒋氏也冲了上来,“老爷、阿梨,你们没事吧?”

吕颂梨给她娘让了让,她对一旁的车把式说道,“李叔,你今儿辛苦了,一会去账房多领一个月的月钱。告诉账房那边,就从我的月例里出。”幸而驾马车的老李头是个老把式,那些臭鸡蛋砸过来时,由他控制着马,马儿只是受了一点点惊吓,扬了扬蹄子而已

“啊哦好。”老李头没想到自家二小姐会记得他的名字,还叫他李叔。他现在整个人还有点懵,刚才也是下意识地控着马儿。

她对老李头点了点头,转而对陈管家吩咐道,“人抓到后,先把手给我打折了!”

面对这突发情况,陈管家刚才明显有些左支右拙,吕颂梨能理解,这本来也不是他擅长的,就不必过于苛责了。但她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

吕颂梨冷肃的声音让陈管家瞬间找回主心骨,忙应道,“是,二小姐!”

想到刚才的事,陈管家额间汗水都要下来了,早上二小姐问他要几个身手矫健跑起来速度快的男仆,他没问是要来干什么的,只是挑了四五个人给她送过去了。没想到二小姐用在了这里。

吕颂梨没多说什么,她这一早上可不是在干等她爹回来。没想到,只是预防万一,随手布下的人竟然就派上了用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里是内城,她也不惧什么。吕颂梨果断地掀开车帘。

赵郁檀往前走了几步,“阿梨——”

一见到赵郁檀,吕颂梨暗道晦气!但还是下了马车。

徐二哥紧随其后,护卫之意明显。

吕颂梨双手环胸,“我人出来了,说说你为何命人拦我车驾吧?”

“我找你是有事想和你说。”

吕颂梨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赵郁檀看向对面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沉默。

在等她开口的时间里,吕颂梨很随意地站着,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对面的赵郁檀身上。

赵郁檀长的是真的美,那种浓颜系的漂亮,五官明艳大方,立体感强,攻击力十足,一出场往往能让人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赵郁檀这样的脸蛋更抗老,花期也更长,原著里不就是,她年近三十,饱经风霜,还能将而立之年的谢湛迷得神魂颠倒,以寡妇之身嫁给他为继室。

只是这会,吕颂梨看着对方,如此的长相,配上她的举止,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可能和她的气质有关?大概是未经风雨,赵郁檀的气质偏柔弱,甚至还带着些许破碎感。

可能是最近日子不太好过,人看着有点憔悴。

吕颂梨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一幕,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牡丹,是他们吕家的功劳呢。

与吕颂梨的好心情不同,赵郁檀只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

吕颂梨与其说是她的好友兼闺蜜,倒不如说是影子或者跟班一般的存在,她性子安静,沉默寡言,自己从来也没怎么重视过她。

此时,夕阳将吕颂梨的人影拉得很长很长,晚风吹起她的裙摆,以及她额前的刘海,露出她饱满光洁的额头,眉眼很精致,鼻子小巧挺俏,嘴唇不薄不厚。

再细看,她五官小巧而精致,面部线条很柔和流畅。

这样的长相,其实很容易给人一种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印象,以前的吕颂梨就是这样的。

但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却和以前不一样了。越看越耐看,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品赏的冲动,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赵郁檀越看越心惊,她从来不知道吕颂梨长得这样好。她平时总是跟在她身后,低眉顺目的,自己也一直忽略了对方。她一直知道自己长得好,可她现在看吕颂梨,竟有了一种平分秋色的感觉。

傍晚的街头,两位长相各有千秋的少女,一个艳如牡丹一个淡如兰。

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下,对峙着,一个大气,一个温婉:一个是人间富贵花,另一个给人一种冷淡的疏离感,管你日夜星辰,我自遗世而独立。周围的人都自动虚化成了她们的背景,

郭艳在一旁看得心惊,她本来是陪在她表姐身边的,但莫名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插不进去她们两者之间。

“赵郁檀,什么事你可以说了。”吕颂梨出声提醒,光盯着她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她的声音,打破了刚才两人之间凝滞的氛围。

郭艳也回过神来了,她非常不满她直呼她表姐的姓名,“吕颂梨,你这是什么态度?”再者她们从中午就在这里等她了,等了她那么久,她的火气也很大。

吕颂梨好笑,她什么态度?她们无缘无故逼停她的马车,强迫她下车,还想她有什么好态度?“我的态度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想说的话,就让开,好狗不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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