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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完整文本

原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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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夔裴鹤语   更新:2024-01-26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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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远嫁,裙下臣他低声诱宠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第二天,天色大亮时,鹤语这才悠悠转醒。

她一头浓密的青丝,铺散在枕间。

回头时,鹤语发现身边的谢夔早就不见了踪迹。

没多久,珍珠和玛瑙便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她梳洗。

鹤语打了个懒懒的哈欠,眉宇间都笼罩着一层餍足。

可以说,自从进入了北地,昨夜便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上。

鹤语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往日里,她夜间总是要被冻得醒来。出门在外,就算是再精细,她也没料想到北地跟上京的夜里气温竟然相差那么大,队伍里没有带着宫中常用的银丝炭,外面的炭火又让鹤语觉得格外不舒服,只能每晚都靠着汤婆子暖被窝。

可每每到了半夜,汤婆子凉了,鹤语也被冷醒。

“殿下昨夜都没叫婢子来换汤婆子。”珍珠一边给鹤语梳头,一边笑眯眯开口,“看来殿下昨夜休息得极好。”

她在鹤语身边伺候多年,自然是希望鹤语能好好的,尤其是在跟驸马成亲后,鹤语一直没有要动身来漠北的念头。一个已经出嫁的公主,就算是在宫中再得宠又怎么样呢?日后到底还是要跟驸马在一起过日子,现在看起来,她家殿下和驸马相处地应该还不错。

玛瑙也高兴地给鹤语选了一条赤金色的琵琶襟外袍和烟水百花裙,“殿下今日头上这支镶明珠宝塔形金簪,看着就喜庆。就算是不要这些发簪,殿下的气色也比往日好了不少呢。”

鹤语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里面照射出来的女子粉腮红润,秀眸惺忪,面容看起来倒是久违的舒坦。这都全赖于她昨夜睡了个好觉,才会觉得全身舒坦。

“嗯。”鹤语点头,“昨夜休息得不错。”虽然不想承认这里面可能有谢夔睡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但鹤语在换好了衣服后,还是开口问:“他呢?”

珍珠和玛瑙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鹤语问的人是谢夔。

“驸马今日天不亮时,便离开了客栈。”珍珠回答说,“驸马说有军务在身,去灵州的路上,将会由昨日的钟小将军护送我们。”

说到这里时,珍珠心里不免对谢夔有些不满。

她们殿下千里迢迢来了漠北,才见了一面,驸马竟要离开,这不是没把公主放在心上吗?

现在被认定了没将鹤语放在心上的谢夔,已经带着昨日手下的兵,在边界线巡逻。

漠北这一条边界线格外长,再北上,是浩瀚一望无际的草原,再深处,便是匈奴人聚集的地方。

谢夔骑马走在最前方,他身形挺拔,仍旧是一身黑色的装束,看起来冷硬不好惹。

若是这时候有人在谢夔身边,细细一看的话,就能发现谢夔那双冷冽的双眼下,有不甚明显的淡青色的黑眼圈。

一看就知道是昨夜没怎么休息好。

侯伟杰就跟在谢夔身边,自家顶头上司今日一大早就来了军营。那时候,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头顶尽是启明星。

“大哥昨夜没有见到公主吗?”侯伟杰驱马走到了谢夔身边,低声问。

不然,怎么还是这么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按理说,见到了三年不曾谋面的妻子,难道不应该被翻红浪,极尽云雨之事吗?吃饱餍足的男人,第二日自然应该是神采奕奕。可是现在侯伟杰看着谢夔,那样子可不像是好好释放了一晚的模样。

谢夔闻言,眼神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他当然见到了,只是昨夜的同塌而眠,跟寻常夫妻的同床共枕不太一样便是了。

昨夜他没推开浑身冷冰冰的鹤语,既然是他的妻子,保护妻子,让妻子能有安逸的生活环境,这本来就是他做丈夫的责任。只是,将鹤语揽在了怀中后,谢夔非但没有因为后者身上的凉意感到丁点寒冷,反而,常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很真诚地起来反应。

怀中的人,软软的,跟他从前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就像是一盏漂亮又脆弱的琉璃灯,让人忍不住想要精心呵护,捧在手心里。

陌生却让人有些沉沦的香气一直萦绕在谢夔的鼻翼间,原本在刚进房间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自己被降真香包围了。如今,在鹤语滚了他怀中时,谢夔才意识到,那些香味,相比于鹤语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而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一整夜,谢夔都没能睡着,倒是在他怀里的人,睡得香极了,哪怕今日他起身时,鹤语都还睡得一脸红彤彤,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

当鹤语一行人到灵州时,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

其实一路上从望城到灵州,按照当初鹤语他们的速度的话,其实压根要不了三日。但既已经到了漠北,谢夔的人已经传了消息入上京。这一路上,也不会再有当地的官兵出来护卫,变相催促,鹤语自然就慢下来了许多。

半日赶路,半日游玩,权当做是出门游玩。

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第二日鹤语准备就寝时,问了一句“谢夔呢”。珍珠和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自家殿下这是何意。

倒是收到了消息的钟世远过来回话,“节度使这几日都率领着手下的将士在边界巡逻,行踪不定。”

钟世远在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鹤语的神色,他心里也有些忍不住对谢夔有些嘀咕。巡逻这种琐事,其实交给他和侯伟杰两人已经足够,既然公主殿下来了他们漠北,自然应该是好生照料的。还有谁有比谢夔跟在鹤语身边,更名正言顺的呢?

他那日晚上见到自家节度使策马疾驰而来,还以为对方将公主殿下放在了心上,现在看来,钟世远只能在心里摇头。

好在鹤语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回了。

钟世远离开后,珍珠和玛瑙在房间里一左一右站在鹤语身后。

“驸马这算是什么意思?来了一晚上见殿下,就走了?”珍珠气愤道,她是想得多了点,谢夔晚上跟自家殿下睡了一觉,接下来就不见了人影,那,那不是折辱她们殿下吗?将她们殿下当做什么了!

玛瑙也觉得谢夔这事做得不地道,只是她相较于珍珠来说,年长了两岁,也更沉稳些,担心自己再跟着珍珠抱怨的话,恐惹得鹤语心中郁郁不快。

鹤语只是敛眉没说话,她当然知道自己跟谢夔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谢夔这几日不见踪影,她也理解。身为主管军事的节度使,自然是要保护一方百姓。就从她进北地不久后,就遇见的那一拨伪装成流寇马匪的匈奴人,她便知道谢夔肩负重担。像是她身边这些武功高强的护卫都不能在短时间里将那些匈奴人击杀,若是寻常百姓寻常商队遇见,估计就是九死一生。

等到了节度使的府邸前,鹤语被珍珠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面前这一座看起来巍峨宏伟的宅子,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看起来还算是比较满意。

漠北的建筑跟上京的建筑风格相差甚大,不似上京和水乡的那么精致,而是从外观都带着一股子的粗犷之感。

鹤语从大门进入,一进门,她脸上的神色就差点垮掉。


这就差不多跟朝廷每年的进贡一样,边境那些受到大邺庇佑的小国会在特定的时间上京,带去贡品,朝见大邺的皇帝陛下。而到了谢夔这里,差不多也是一样。只不过谢夔手中管理的是不同的种族和部落,地方性的规模。

不论是前者的国对国,还是后者,都是上位者对下面的统治手段。

也是在这种时候,是整个灵州戒严的时候。

在上京城中,鹤语只需要做个富贵的无忧无虑的公主,她从不参与政事,也不过问,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公主。但是这不代表她没有敏锐的嗅觉,尤其是皇族,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有那么些无师自通。

鹤语:“改道,不用回府,去金银楼。”

要是说现在她觉得什么地方最有私密性,又安全的话,那肯定是金银楼。

马车外面的唐坚没有问原因,直接穿过另一条小路,到了东街的大道上。

没多久,马车停在了金银楼外。

头回生二回熟,鹤语进店,掌柜最初还没认出来鹤语的模样,直到在她身边的珍珠摘下了面纱。

“殿……”掌柜的眼睛瞪圆,他刚要对鹤语行礼,就看见眼前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句“殿下”也没能叫出来。

“去三楼包间。”鹤语说。

掌柜的哪里还敢多问,领着鹤语到了楼上,试探着看着她问:“贵人是想看看什么?”

鹤语:“送一套上京那边时兴的女装和男装过来,房间里不需要人伺候。”

掌柜的很快退了下去。

到了包间,鹤语坐在窗前,朝着楼下看着。

她这位置很隐蔽,她能看见楼下的人,但是楼下的人不一定能看见自己。

“跟踪我的是谁?”鹤语问。

唐坚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指了指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色的大胡子男人。

后者现在就坐在金银楼对面的街边馄饨小摊位上,看起来好像是在吃东西,但是他的侧脸一直对着金银楼的正门,显然这时候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对面商铺的动静。

“咚咚——”

在这时候,掌柜按照鹤语的要求,取来了两套衣服。

鹤语从位置上站起来,将其中一套递给唐坚,“你去隔壁把衣服换了。”

唐坚很快出去。

关上门后,鹤语看着跟自己身形最为相似的玛瑙,“脱衣服。”她说。

玛瑙一愣,但很快,她在看见鹤语也在脱衣服时,就猜到了自家殿下想做什么。虽然不知道换衣服的缘由,但是玛瑙早就习惯了听从鹤语的安排,很快脱下了今日出门时的那身衣服。

果然,鹤语在飞快将自己身上的这套彩月族的贵女的服饰脱下来后,就扔到玛瑙跟前,“你换上我这一套。”

说完这话,鹤语就已经穿起了刚才掌柜的送来的那一套对襟袄裙。

“珍珠,梳发。”鹤语说。

同时,唐坚也换好了衣服从隔壁回来。

鹤语坐下来后,看着对面穿着刚才自己的那套彩月族的贵女服饰的玛瑙,满意点头,然后这才开口说着自己的计划。

“等会儿珍珠和玛瑙就在金银楼里,玛瑙扮做是我的样子,我们的身形差不多,反正都带着面纱,一般也没人能认出来。到时候,再在金银楼里找个身形差不多的姑娘,换上刚才玛瑙的装扮,再找个男子,扮做唐坚。”鹤语说。

玛瑙一听自己要扮做是她,顿时脸上出现了不安的神色。


谢夔听见这话,饶有兴致地挑眉。

鹤语将自己捂着眼睛的那双手隙开了两条小缝,盯着谢夔,脸颊微红,“你睡觉的时候就只能睡觉。”

鹤语是真怕了那日洞房花烛夜时,饮了酒的谢夔的那双大手,箍着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在谢夔手中。

“你若是不规矩,我定是要唐坚把你打出去。”鹤语给自己壮了壮胆,她现在就要明明白白告诉谢夔,自己虽然是来了漠北,但身边也是有人的。

谢夔在听到这里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小公主能有什么心眼呢?八百个心眼子都放在了表面,让人哭笑不得。

“好。”谢夔答应她,他原本也没想要做什么,强迫女子这种混账事,他还干不出来。

谢夔这么干脆地答应,倒是让鹤语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放下手,“你答应了?真的?”

谢夔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顿时就被气笑了。

他忽然俯身,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鹤语颈边,引得后者一阵不受控制地颤栗。

“公主不若试试,就知道我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鹤语下意识就伸手推在了谢夔的肩头,闷闷道:“你离我远点,我相信就是了。”

只是她才推了谢夔一下,就已经忙不迭收回了手。

掌心毫无阻碍地接触到了谢夔肩头滚烫的皮肤,将她吓了一跳。

谢夔鼻腔里发出一声闷笑。

“你不许叫我公主。”鹤语道。

谢夔:“?”

鹤语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她本来就觉得谢夔每次叫自己“公主”的时候,就带着讥讽。

“那公主希望我怎么称呼?”谢夔的眼神有些深沉,看着鹤语发问。

鹤语:“我封号永乐,你便叫我永乐。”

“永乐。”谢夔从善如流。

鹤语满意点头。

“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谢夔问。

鹤语因为刚才谢夔的逼近,那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多了几分凌乱。她伸手捋着发丝,强压的心头的滋生的情绪,面上堪堪维持着淡定,“今日暂时就这样,等我想起来时,再告诉你。”

谢夔失笑,坐上床,“那行,今日就先就寝吧。”

鹤语:“……”

客栈的床铺并不大,她一个人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当谢夔也进来时,鹤语一下便觉得这空间实在是太狭小,好像铺天盖地都是眼前男人的气息,太陌生,也太具有侵略性,让她感到不安又紧张。

“……你睡过去些。”鹤语伸腿,踢了踢谢夔。

谢夔偏头,看了眼自己肩头挨着的床沿,沉默着又朝外挪了挪。

床虽不大,但很软和。下面已经被珍珠和玛瑙铺上了厚厚的鹅绒,一点也不硌人。床上有两床被子,鹤语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到底是多了一个人,她背对着谢夔,就差直接将整个被子拉到自己头顶,心里的感觉很陌生。

虽是到了春日,但漠北和上京的初春截然不同。明明白日里还很暖和,但到了夜间,那北风一吹,呼啦啦地,让人觉得冷得慌。

先前珍珠在她的被子里已经放了暖和的汤婆子,可鹤语体寒,没多久就觉得不太暖和。

谢夔平躺在床上,再窄的行军床他都睡过,再简陋的住宿环境他也经历过,反而现在躺在这么柔软的床榻上,他倒是觉得陌生了。

他心里第九遍将先前瞎出主意的侯伟杰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对方说什么鹤语来此地就是心中有他的这些话,有些乱了他的心神,此刻他何必会跟鹤语睡在同一张床榻上?

鼻翼间都是身边年轻女子身上和发间传来的馨香,这种味道,对于谢夔而言,已经变得遥远陌生。

谢夔睡不着,脑子里兀自还在想着匈奴人的事,而在这时候,在他身边的鹤语已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鹤语这一路来,舟车劳顿,实在是累极了。以至于她明明应该因为枕边多了一个人而睡不着时,生理性的困意还是压过了紧绷着的警惕的神经,眼皮一点一点合上。

床就这么大,鹤语自然是朝着有热源的地方靠近。

隔壁被窝里就是暖和一些。

最初鹤语脑子里可能还有点“旁边危险”的念头,在梦里只是试探着把自己的脚丫子探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哪儿,反正硬邦邦的,但却很暖和,这让她整个人在睡梦中都不由舒展了眉头。

确定了脚丫子占有的领地没有危险后,鹤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身体极为自然地,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一样,“咻”地一下子,钻进了旁边人的被窝里。

谢夔此刻脑子里还在想着明日带着人去旁边的城池巡逻,却冷不丁的,小腿上被踩住。

女子的脚底也柔软极了,但同时也冰冷极了。

他身体火热,即便是在寒冬腊月,每日天还不亮时,都会赤着身子在院中,或是军营中舞剑,丝毫不觉得寒冷侵袭。

可是现在来自于鹤语脚尖的冰冷,瞬间让谢夔脑子变得极致清明。

他还没忘记自己在上床之前,身边这位公主殿下是如何跟他约定了各种条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两人各自睡在各自的被窝里,谁都不能越过这一条“楚河汉界”。

谢夔可不敢踢一脚鹤语,将人给踢出去,毕竟小公主看起来哪儿哪儿都娇贵,他这一脚,怕不是要把鹤语踢坏。就在谢夔准备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把鹤语的那双不安分的脚丫子放回她自己的被窝时,忽然,一具软乎乎香喷喷的身子,更加明目张胆地跨越了他们之间的这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不说,还堂而皇之地趴在了他的胸口。

谢夔:“……”

很好,这就是鹤语说的各自睡各自的被窝?

谢夔的手已经按在了鹤语的肩头,准备将人打包扔回去。可当他的灼热的掌心碰到了后者肩头的皮肤时,手上的动作便不由自主地顿了顿。

谢夔望着头顶烟霞色的轻纱床幔,心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最后那只原本都已经抵在了鹤语肩头的手,最终没将怀里的人推开,而是替她拢了拢身后的寝被。


谢夔岿然不动。

鹤语也不是非要对方给自己什么反应,她躺在一边,自顾自道:“别那么小气。 ”

在认真给她念话本子的谢夔:“???”

他深吸一口气,不气。

最后一回,还不到半个时辰,谢夔就已经全部念完了。

这话本子就很老套,富家女跟穷书生私奔,曾经的海誓山盟,在经历了短暂的柴米油盐后,变得可笑。为之不顾一切携手的人,也变得面目可憎。

盈娘还在为了两人的小家任劳任怨的操劳着,但是王生拿着她每日起早贪黑赚来的钱,在茶舍酒楼中,又认识了新鲜的富家小姐。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只管享乐的王生,仍旧保持着那张能让不少闺中女子倾心的脸。而当初离家的盈娘,早被生活磋磨得面目全非。

在一日清晨,王生带着陌生男人进了家中,将盈娘卖给了对方,拿这一贯钱,又去寻了近日来认识的富家千金,准备再上演一次才子配佳人的戏码。

被王生背刺的盈娘,心灰意冷,最终悬梁自尽。

只留下来一行永远不会被王生再看见的绝笔诗——

“山前水前,转眼负盟言。衾寒枕寒,哽咽喉干。千仇万恨,西风泣断猿。”

鹤语在听完故事之前,闹着要让谢夔念完。可是现在听完后,只觉得生气到睡不着觉。

她原本靠着谢夔这个软乎乎的“汤婆子”,可是现在一转身,一咕噜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

“难怪我皇姐说,男人都靠不住。”鹤语愤懑道,“像是王生这种渣滓,就应该一刀了结了他。”

谢夔还看着身边已经空出来的被窝,虽说没什么跟小娘子相处的经验,但在这瞬间,他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开口。

可鹤语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他有些绷不住。

“皇姐说,府上就应该多找些俊俏少年。跟旁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最不值当,还不如看一群男人为了自己争风吃醋。”鹤语说。

她的那些已经出宫的成了亲的皇姐们,几乎人人府上都有不同风格的,“花枝招展”的少年郎。

谢夔眸色渐暗,已然带上了一分危险,他低声问:“殿下也想要养面首吗?”

鹤语刚开了个头,“我当然……”后面的话都还没出口,在这瞬间她冷不丁对上了谢夔的那双沉沉的眼睛,忽而噤声。

她当然没有想过。

可是就这么当着谢夔的面承认,岂不是给让他得意。

鹤语心想着,然后微微抿唇,那模样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你管不着。”

可谢夔,这一次却不想要她这么轻易蒙混过去。

“是吗?”谢夔说,下一刻,他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席卷了眼前的人。

强迫

谢夔自然不是什么会在床笫之事强迫小娘子的人,只不过是现在鹤语这话,着实让他心中起火。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加直接,尤其还是在听见鹤语那句“你管不着”的时候,内心那把急需要确认的心火,到达了顶峰。

“殿下觉得,我管不着?”谢夔重复着先前鹤语的话,最后四个字,他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说话间,谢夔的那只大手,已经隔着被褥,牢牢地控住了鹤语的那截细腰。

拔步床很大,但放下了床幔后,空间似乎也很狭小逼仄,至少,现在鹤语觉得是这样。

当谢夔倾身,整个人都笼罩在她上方时,她心跳的节拍陡然间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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