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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

元子吃桑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蕙萧晟,故事精彩剧情为:方学官发来的报喜折子,说是今年恩科,好几个州府都有中“小三元”的学子,定是陛下明烛高照、文昌鼎盛云云。萧晟虽不耐看这些阿谀奉承之语,但实打实的文教之绩还是让人看着欢喜的。他心情愉悦,一抬手,欲要召贵妃游湖赏景,只是正要吩咐盛安,突然想起贵妃身子病弱,外头却暑气炎热。话语出口,就变成了召近来颇得他欢心的丽贵人伴驾。丽贵人在太液池湖中龙舟上为皇帝陛下弹奏......

主角:姜蕙萧晟   更新:2024-02-15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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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蕙萧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由网络作家“元子吃桑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蕙萧晟,故事精彩剧情为:方学官发来的报喜折子,说是今年恩科,好几个州府都有中“小三元”的学子,定是陛下明烛高照、文昌鼎盛云云。萧晟虽不耐看这些阿谀奉承之语,但实打实的文教之绩还是让人看着欢喜的。他心情愉悦,一抬手,欲要召贵妃游湖赏景,只是正要吩咐盛安,突然想起贵妃身子病弱,外头却暑气炎热。话语出口,就变成了召近来颇得他欢心的丽贵人伴驾。丽贵人在太液池湖中龙舟上为皇帝陛下弹奏......

《畅销小说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精彩片段


丽贵人却并不这样,她如刚进宫时一般低调,除了到凤仪宫、慈宁宫请安,平日里足不出户,只在揽月阁弹弹琵琶,日子过得悠闲畅快,让许修媛一腔怒火无处排解。

——直到敏婕妤病愈。

虽有新宠丽贵人在旁,皇帝陛下还是没有忘记敏婕妤这个差点丢了性命的表妹,待敏婕妤一病愈就翻了她的牌子。

新人入宫近两月,敏婕妤终于成功侍寝。

“敏婕妤是有一番打算,奈何丽贵人突然蹦出来,让她一番心思大打折扣。”姜蕙用调羹舀了一勺用井水湃过的乌梅浆,抿进嘴里,眉目舒展,耐心教山楂看宫里的人事。

“打算?“山楂跪坐在姜蕙脚边,一边为她捏腿,一边问道,“主子上次说敏婕妤将计就计,奴婢斗胆猜测,敏婕妤是要引得陛下怜惜?”

“说对了一半。”姜蕙笑道。

“那敏婕妤一开始不侍寝也是为了这个吗?”山楂很不敢相信,怎么会有宫妃拒绝皇帝的。

“她啊,”姜蕙笑起来,“她有太后做靠山,是有这样做的本钱的。”

“可是,为什么呀?”山楂还是不懂。

“因为敏婕妤是陛下的表妹,却又并未与陛下有总角之谊。”姜蕙又舀了一勺乌梅浆,清凉酸甜的滋味在口中炸开,“如果一开始就侍寝,在陛下眼中,她与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噢!奴婢明白了!”山楂激动起来,小声道,“敏婕妤在和陛下培养表哥表妹的感情!”

姜蕙赞许地看她一眼。

“可是,您怎么不用这样做?”山楂又问。

旁边晚菘笑弯了腰,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解释道:“陛下与主子从小就在崇文馆读书,青梅竹马,怎么会需要这样做?”

还有一样,晚菘没说,姜蕙原就有婚约在身,嫁入东宫后却拒绝侍寝是什么后果?就算话说得再婉转,恐怕也是讨不了好的。

“或许是太后提点,或许是她自己发现的,总之,陛下对待亲近之人,是不一样的。有太后在,她也不用担心被陛下遗忘,当然要试试培养感情。”喝完一盅乌梅浆,姜蕙满足地放下勺子,“原本这一出落水是画龙点睛之笔,只是陛下身边美人如此之多,等不到敏婕妤病愈,就又有了新欢了。”

接下来,想必又是一番争锋。

她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听闻二公主近来有些不好?”

“是。”秋葵道,“说是天气湿热,奶娘喂了些捣碎的林檎果,结果坏了肚子。”

晚菘递来绢帕,姜蕙拭了拭嘴角,心情颇为愉快地吩咐道:“去请薛美人过来。”

皇帝近来收到地方学官发来的报喜折子,说是今年恩科,好几个州府都有中“小三元”的学子,定是陛下明烛高照、文昌鼎盛云云。

萧晟虽不耐看这些阿谀奉承之语,但实打实的文教之绩还是让人看着欢喜的。

他心情愉悦,一抬手,欲要召贵妃游湖赏景,只是正要吩咐盛安,突然想起贵妃身子病弱,外头却暑气炎热。话语出口,就变成了召近来颇得他欢心的丽贵人伴驾。

丽贵人在太液池湖中龙舟上为皇帝陛下弹奏一曲《浔阳夜月》,却是巧了,正碰上自慈宁宫回转的敏婕妤。

敏婕妤路过太液池,远远望见皇帝陛下的身影,只是一在湖上,一在岸边,并不方便亲去请安,因而只派了身边的冬青过去。

待安景跑来传达了皇帝陛下叫她不用多礼的圣谕后,敏婕妤略一福身,目光从一身玫红的丽贵人身上转了一圈,便带着宫人回转含章殿了。


“修媛姐姐今日头上这海棠簪看着精巧,想是梅英阁的新手艺?”正是坐在姜蕙下手的敏婕妤。

虽说昨日陛下到了含章殿却没让敏婕妤侍寝,但是有太后这尊大佛在,暂时也没人敢拿这个来笑话她。

许修媛听了这话,有了台阶,抬手摸了摸发簪,脸上端起矜持笑容,微微点头,话题便转到衣裳首饰上去。

皇后便在此时姗姗来迟。她今日穿着大红宫装,梳了牡丹头,端庄雍容。

“妧儿早起有些发热,我来迟了。”皇后解释一句,很是和气的样子。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然后各自谢恩落座。

许修媛忙关心大公主:“这刚过谷雨,一早一晚还是凉气袭人,大人没事,小孩子却容易病。大公主可没事了?”

“她素来康健,不过是昨儿在凤仪宫疯玩着了风,太医看过,已经发汗了。”

王皇后笑起来,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对姜蕙道:“大皇子的病可好些了?”

“谢皇后娘娘关心,再有一副药,便可病愈了。”姜蕙微微一笑。

皇后颔首,这才道:“昨儿新人入宫,从今往后在这后宫之中便是姐妹相称,都上前来,让贵妃、许修媛和石美人认认人。”

“是。”

三十二位新人按位份各自站好,一位一位向老人们见礼。

“秋葵。”姜蕙唤道。身后侍立的秋葵捧着嵌贝多宝盒上来,给新人们递上见面礼,多是梅英阁新出的珠串首饰,一向很得宫妃们喜爱。

借着机会,姜蕙细细打量一番,见新人们或端庄明丽,或楚楚可怜,或温柔婉约,或率真灵动,环肥燕瘦,各有风姿,不由感叹一番陛下的好福气。不过若只看容貌,最为出众的,还是婉才人和谢美人。

许修媛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上上下下扫视一番谢美人,见她行走间颇为不适,问道:“谢美人这是怎么了?”

谢美人安安静静的,闻言垂眸回话道:“回修媛娘娘的话,妾昨日一时不慎,在揽月阁崴了脚,已经报给皇后娘娘,撤掉绿头牌了。”

此言一出,有人松了口气,有人思绪几转,许修媛却立时多云转晴,挥手示意谢美人退下。

见礼很快结束,众人坐回原位,皇后教诲道:“既已入了宫,诸位的要紧事便是伺候好陛下,为大周皇室绵延子嗣,勿要无故生事,不遵宫规。”

“是。”新人们整整齐齐道。

皇后满意几分,又跟新人们说起往慈宁宫请安的事来:“太后娘娘体恤,嘱咐我等初一十五前往请安即可,其余时候,妹妹们勿要打扰。”

……

一场请安比平日里多花费近半个时辰,出得凤仪宫,天色已经大亮,贵妃玉辇自锁月池边绕过,一路顺顺利利回了瑶华宫。

姜蕙舒舒服服倚到暖阁贵妃榻上,召来庆丰问道:“你可知昨日含章殿发生了什么事?”

庆丰垂首恭声:“回主子,奴婢听闻,昨日陛下确实翻了敏婕妤的牌子,圣驾到了含章殿,传了晚膳,不知怎的,却并未留宿,反而转道瑶华宫了。”

“你也不知?”姜蕙挑眉。

“含章殿的人手都是太后娘娘亲自派人去内使司打过招呼的。”庆丰深深低头,“奴婢无能。”

“倒也怪不到你。”姜蕙微微皱眉,吩咐道,“这几日多注意孙才人。”

孙才人绝不是她表现出来的直率没心机的样子,今日在凤仪宫与许修媛呛声,除了知道许修媛的为人用不出什么阴谋诡计之外,再有便是推出婉才人了,毕竟,与身为正三品官家女的孙曼云相比,出身良家又相貌出挑的冯萍萍,才是那个软柿子。


嘉妃觑一眼皇帝黑沉沉的眼眸,略有犹豫,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面上仍然维持着担忧之色,嗫嚅道:“陛下,妾身……妾身不知当不当讲……”

“讲。”萧晟言简意赅。

“是。”嘉妃定了定神,娓娓道,“陛下也知道,妾向来康健,少有病气,要说是风寒之症便也罢了,可这几日自瑶华宫探病回来都有些不适,只今日严重了些,不得不请太医过来。”

萧晟静静坐着,没有插话,嘉妃便继续道:

“不知陛下是否知晓,这段时日,瑶华宫贵妃姐姐身边,从上到下,或轻或重,都有过呕吐之症?”

“爱妃怀疑是时疫?”萧晟沉声问道,尾音却不似疑问,平淡得很。

“妾不敢!”

嘉妃脸上显出惊讶的神色,立时跪倒,带得殿内众多侍婢也一齐伏地而跪,气氛蓦地沉肃起来。

荼白色软烟罗的襦裙随着嘉妃的动作逶迤在地,斜插在倭墮髻的玉蝴蝶步摇撞出清脆的声响,她急切道:

“妾起初是有些怀疑,可妾多次出入瑶华宫,福阳宫众人却没有相似之状,太医院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妾便知晓,是妾猜错了。”

“哦?”

萧晟没有扶嘉妃起身的意思,重又抿了一口茶,淡淡道:“那爱妃此举是想跟朕说些什么?”

嘉妃眼中含泪,似乎惊疑不定,仰着雪白的脸望向皇帝,好像半晌才下定了决心,颤抖着道:

“妾,妾怀疑有人谋害贵妃姐姐!”

壁桌边白釉狮子台上的烛火爆开细微的声响,侍婢们头颅埋得更低,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嘭——”

萧晟将茶盏重重搁下,缓缓道:“爱妃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低头望着自己亲封为嘉妃的女子,望见她一双盈盈带泪的杏眼,微不可见地皱眉,他喜欢看这女子笑起来颊边泛起梨涡的模样,如今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没来由的让人厌烦。

即便贵为帝王,萧晟也忍不住如寻常男子一般,不自觉将嘉妃与贵妃比较,若是蕙儿打扮成这样——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贵妃是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她向来有些矜贵的清高气,就算穿着相似,在外人看来,也只会如空谷幽兰,而非柔弱的菟丝子。

嘉妃却误解了这短促的温柔笑声,轻轻舒了一口气,将心中排演了千百遍的说辞和盘托出。

“陛下,虽说贵妃姐姐生了大皇子后身体渐弱,但这恶心乏力之症,却是出了月子之后才有的,甚至惹得身边亲近之人也有了症状……

“既非时疫,又不似寻常病症,妾身斗胆猜测,恐怕是贵妃姐姐屋子里有什么脏东西……”

萧晟皱眉沉思,看着好像听进去了嘉妃的话,道:“脏东西?依爱妃所言,是什么东西?”

九五之尊重复的话语仿佛隐含别的意味,嘉妃正待出口的话语被其打断,沉浸在计划即将成功这件事里的心神蓦然警醒,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

陛下今日过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维持着怯怯的模样,一时不言。

皇帝好似也不急着听她答话,随手从软榻上的雕花描金小几上拿起本倒扣着的书籍,翻过面一看,见书衣上用簪花小楷工整写着“汉书”两个字,问道:

“这书是爱妃手抄?”

嘉妃抬眸一看,答道:“是。”

她仍跪在地上,皇帝也不叫起,将手中书籍翻了几页。

“爱妃家学渊源,素爱读书,可知昭信此人?”

嘉妃身子一颤,勉强道:“妾,妾知道。”

《汉书》有载,昭信是景帝曾孙广川王刘去的王后,她原是刘去的姬妾,因服侍细致周到而得了宠爱,却恶毒善妒,亲自下手虐杀了众多姬妾,甚至连尸体都要从土里挖出来焚毁,是个十足的毒妇。

萧晟也不看她,仍旧翻着书页,半晌后如闲话家常一般道:

“朕记得,爱妃是梁城人士,出身清流世家,令尊于儒学上颇有建树?”

嘉妃两鬓汗湿,再也坚持不住,软倒在地,片刻后又膝行着抱住皇帝的大腿,长长的指甲在萧晟的袍角攥出道道褶纹。

“陛下,陛下,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妾只是猜测,贵妃姐姐出了月子才用的物件就那么几样,只要仔细查验,对,仔细查验,定能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话语出口,见萧晟没有反应,嘉妃退回一步,以头抢地,伏身再拜,声音竟恢复了奇异的平静。

”陛下,妾能有今日之猜想,全是因妾曾目睹,贵妃姐姐在避暑山庄私会岐王,丽太妃欲除之而后快——”

“放肆!”

手抄的《汉书》被重重扔到地上,在绣着喜鹊登梅的栽绒地毯上微微弹起,哗啦啦的书页纷纷扬扬,带得殿内众人心慌意乱、狼顾麕惊。

盛安悄悄做了个手势,须臾,众宫人便踮着脚鱼贯而出,内室只余皇帝与嘉妃二人。

合上雕花双扇朱漆大门,盛安守在门外,朝安景努一努嘴,后者会意,片刻便有一队身粗力壮的太监过来将宫人们隐隐围在一处。

殿内,嘉妃却并不因皇帝震怒而止住话头,她继续道:

“当时妾还不明白这些,听信了丽太妃的解释,以为岐王因前事对贵妃姐姐生了嫌隙,因此答应替她将香炉作为赔礼送给贵妃姐姐,陛下若是不信,尽可派人去皇陵寻丽太妃查证——”

皇帝冷笑一声:”既是赔礼,又怎么会夹在父皇的赏赐里,从宫掖司送到贵妃手上?“

他越说越抑制不住怒气,语气急促:

“若果真如你所言,贵妃与岐……庶人萧旭有什么,丽太妃何至于谋害她性命,一起害朕岂不是更好?”

嘉妃兀自冷静道:“妾不知,但妾所言非虚,陛下大可向丽太妃求证。”

萧晟见她变得冷凝的面容,突然感到无比的陌生,坐回椅上,平复了怒气。

“你犹自嘴硬,贵妃殿中香炉是假,你却在这里演什么恶心乏力的戏码,还有什么可说的?”

嘉妃猛地抬头,维持不住冷静的面色:“你知道,你知道……!?”

她呢喃几句,突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枉我还以为她不过也是做戏骗人,万不敢告诉陛下香炉为假,她的病也是假,没想到,没想到!陛下信重她至此!您到这福阳宫来,哪里是我分辩的机会,分明是看我的笑话!”

尖利的女声回荡在内室,声音的主人恨恨道:

“今日她姜氏能与陛下一同做戏骗我,谁知他日会不会同别人骗了陛下!”

“贵妃如此行事,朕皆知晓,胡氏,你逾矩了。”

“看在妍儿的份上,朕给了你三次机会。”萧晟俯视着情态癫狂的女子,淡淡道,“是你不懂得珍惜。”

“三次……”嘉妃回想起皇帝踏入福阳宫后的言行,惨然一笑,倏忽变了脸色,泪水自双眼夺眶而出,“妾是有罪,可妾方才所言,也是真的——”

“——乾宁三十一年五月,陛下尚在晋徐二州巡视水利,先皇携众人往京郊避暑山庄,就在流波湖的小亭外,妾与丽太妃一起,发现贵妃与庶人萧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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