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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著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的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浮光游”,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爵位还不是握在她手里,牧舒远怕是连根毛也捞不着,看尚书府能怎么办!”陆老夫人和女儿两人在屋里肆无忌惮的说笑,全然没有察觉梁上一抹身影悄然离开。牧舒远把母女俩对话都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心里五味杂陈,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后院都大同小异,斗的是那些、争的也是那些,但都躲不过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可她真的一点争抢的意思也没有啊,她们还会在暗地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防不胜防啊......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4-30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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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牧舒远陆沧洲的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浮光游”,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爵位还不是握在她手里,牧舒远怕是连根毛也捞不着,看尚书府能怎么办!”陆老夫人和女儿两人在屋里肆无忌惮的说笑,全然没有察觉梁上一抹身影悄然离开。牧舒远把母女俩对话都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心里五味杂陈,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后院都大同小异,斗的是那些、争的也是那些,但都躲不过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可她真的一点争抢的意思也没有啊,她们还会在暗地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防不胜防啊......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陆表哥?”

听到赵茗悠的轻唤,陆沧洲这才收回目光,望向她惧怕的神情。

“夫人……会不会生气了?茗悠不想让表哥为难,纳妾的事,还是别提了吧……”

她双手绞着帕子,楚楚可怜的低下了头。

陆沧洲浓眉深拧,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瞧见她又掉下几滴眼泪。

他环住她的肩安慰,“不用怕她,有我在呢,只是无法给你嫡妻之位,委屈你了。”

赵茗悠连忙摇头。“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就是妾,我也心满意足了。”

陆沧洲叹了口气,擦干净她面颊上的眼泪,低声安抚道。“我都知道,莫哭了。”

他和表妹青梅竹马,自小就在一起,原本是想这次打了胜仗回来就娶她,谁知牧兴邦那个厚脸皮的硬是把女儿塞给他,也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新帝刚即位不久,再加上时局动荡,朝堂一直不稳,现而今更是分成两派,一派是以牧兴邦为首的新政派,其中都是不出四十岁的年轻臣子,天天喊着执行新政,发动改革,没有一会儿消停的时候;另一派是保守派,以宰相大人为首,主张维护先皇旧法,巩固国本。

他祖父那辈开始就跟随老皇帝打江山,自然与宰相那一派更为亲密,等祖父去世以后,他爹继承了爵位,在一次大病差点丧命之后,又将爵位传给了他,他袭爵刚一年,又一直在关外打仗,还没表明政治立场到底要站队哪一派,可他爹却是与牧尚书不合的,要依他自己的意愿,当然也不会娶牧兴邦的女儿。

皇上一招赐婚,其实也是顺坡下驴,意在暗地里撮合两家关系,明着肯定也是知道两家不睦,但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他们陆家男儿的立场,岂能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轻易改变的?

所以他晾着新婚妻子,新人敬茶时也故意躲到军营,就是为了表明他西平候压根没看上他牧尚书的女儿,娶进门也不代表他们陆侯府自此会投靠新政派,他陆沧洲乃至整个陆家,都不是可以随意让人任其摆布的。

但他能感觉得出来,牧舒远似乎对他也无意,新婚夜那天,她发现他的态度后,马上也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他冷,她能比他还冷,就是两人对视时,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娇羞,反而瞪着一双大眼冷静的回看他,说实话,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但因为她爹是牧兴邦,他不能轻信她!就看牧兴邦在朝堂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这个女儿也不容小窥,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谁知道牧舒远是不是在欲擒故纵,挑起他的兴趣之后再妄想些别的,因此他不得不彻底把她摒除在外,茗至于悠表妹……他是娶定了!

陆沧洲的反击在五日后开始,他纳了新妾进门,就不信皇上还能管到人家后院纳妾的事,当然,他纳赵茗悠进门,事前完全没有跟牧舒远这个正妻打过招呼。

不过牧舒远一点也不讶异,自那日马棚看见他们幽会后,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若非她插队,连这个正妻的位置恐怕都是赵茗悠的,而府里上下自然都在等着看她好戏呢。

哼!她就便不让她们如愿!

隔日,婆母还特地把她叫去房中,劝说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再正常不过事,让她可别想不开。一旁陆沧洲的妹妹也站在母亲那边,说哥哥最讨厌善妒的女人,那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而且也犯了七处之罪,到时候大哥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可就难收场了。

出格的事,是指休了她吗?呵呵……这娘俩真有意思,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当真是软硬兼施、配合的天衣无缝。

可她们真多此一举了,因为她一点都不生气啊,总不能违心装出很嫉妒的样子吧?所以只能恭敬地应是,还要狗腿的附和,“娘和小姑说得极对,男人三妻四妾确实平常,我爹后院也纳了两位姨娘呢!公公后院不是也有几位,何况咱们陆将军位居二品,又身有爵位,以后更是前途无量,最少也要再娶五、六房姨娘,才能彰显其身份啊,也好多为咱们陆府开枝散叶,娘放心,这等喜事,儿媳跟着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妒忌呢?”

她说得真情实意,同时还自告奋勇,告诉以后将军若再看上哪家闺秀,只管纳进房中,不用替她考虑,后院就是人越多越热闹,一两个不免太过冷清,如果婆婆和小姑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也可拿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她肯定随叫随到。

这话说的体面,反倒让对坐的母女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待她走后,陆老夫人转头看向女儿,诧异的道,“这媳妇怎么把我弄糊涂了?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陆凝撇撇嘴,冷哼道:“真的才怪,我才不信哪个女人能有那么大肚量,愿意给自己男人屋里使劲填女人。”

老夫人也点头同意。“我就说嘛,这牧尚书的女儿果然不简单。不过也确实沉得住气,才新婚不出半月丈夫就纳了妾,她还能在咱俩面前表现的落落大方,叫人完全看不出异样,还反过来要丈夫多往屋里添人才好,着实让我意外啊。经她这样一提,我心里还真有几个人选,肯定对洲儿以后仕途有意。”

陆凝不依的一跺脚,“娘,那不是又苦了表姐了?您不会真的要为大哥再添姨娘吧?”

老夫人点了她额头一下。“你娘才没那么傻,你大哥这不出一月又娶妻又纳妾的,以属出格,咱们还得提防牧尚书那老狐狸在皇上面前告御状呢,岂会再给他纳姨娘?况且你大哥也不会同意啊,他的性子,我当娘的最是了解。”

“对,姓尚书府没一个好东西,若不是牧兴邦偷着使计,用圣旨逼大哥就范,表姐也不会只做个妾。”陆凝是站在表姐赵茗悠那一边的,更替大哥抱屈,论姿色,牧舒远可比茗悠表姐差远了。

一想到茗悠表姐只能屈居做妾她就心疼,自然便把这笔账算到牧舒远的头上。

老夫人也是无奈一叹。“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人都娶进门了,皇上的圣旨万万不能违抗。只好委屈茗悠,虽然是妾,但是有我在这,不会让茗悠吃亏的。说白了,那名分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看,关起门来,肯定让她过上少夫人一样的生活,我和你大哥都不会让正妻爬到她头上。”

陆凝这回满意了:“嗯,我昨儿也是这样安慰表姐的,只要我们一家子都对她好,妻或者妾都不重要,而且她一过门,大哥肯定会专宠她,明年生个大胖小子,爵位还不是握在她手里,牧舒远怕是连根毛也捞不着,看尚书府能怎么办!”

陆老夫人和女儿两人在屋里肆无忌惮的说笑,全然没有察觉梁上一抹身影悄然离开。

牧舒远把母女俩对话都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心里五味杂陈,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后院都大同小异,斗的是那些、争的也是那些,但都躲不过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可她真的一点争抢的意思也没有啊,她们还会在暗地里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防不胜防啊……防不胜防……

她施展轻功跃上别的屋顶,再跳到一处小院落,整理好衣服,假装刚上完茅厕走出来,与贴身婢女往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去。


陆沧洲在战场上一向杀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圆完房就算交差,因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更没有什么亲吻和爱抚,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幸亏牧舒远常年练武,身子比一般娇滴滴的女人强壮,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能咬牙忍住,但过程真可谓是一种折磨,只能用非常痛苦来形容,她好几次拼命忍住,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劈成两半,让他也体会一下她的滋味。

大约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便迅速完事,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爬起来,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便穿好衣服,大步离开了房间。

牧舒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眼里的水雾全部散去,才慢慢睁开,呆愣愣的望着棚顶,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并暗暗发誓,这种屈辱,她这辈子只允许自己经历一次。

强忍着浑身散架的疼痛,她扶着床沿起来,吩咐丫鬟准备洗澡水,然后不让人服侍,一个人进浴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把沾了血的褥单狠狠扔进箱底,便躺下沉沉睡去。

这点小事不足以击垮她,日子还是照样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第二天,陆侯爷昨晚夜入她寝房的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大家都说是侯爷心软了,终于明天谁才是正妻,牧舒远也以为如此,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错的离谱。

陆沧洲依然冷落着她,每晚不是宿在书房就是宿在悠姨娘那儿,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一日夜里她又跃上房梁闲逛,听见几个值夜的小厮说,侯爷那晚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从宫里回来后迫于无奈,而且他在进少夫人房里之前还灌了一桶烈酒,把自己弄到神智不清才进去的。

牧舒拳头握得死紧,她彻底被激怒了。转身回到陆府祠堂的屋顶上,拿着供桌上的清酒,对月独酌。

她知道,生气也是没用的,只因自己为女儿身,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就必须遭受身心还有流言蜚语的多重伤害。而且平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隐忍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爹啊爹,您不是最疼女儿嘛?虽然为姨娘所生,却从小挂在正妻名下,只为给她个嫡女的身份,可如今怎么舍得把她推到这火坑里来,让她受了折磨自己忍、受了委屈自己咽,有苦也无处诉啊,且一辈子都可能生活中这种水深火热之中。

“混账男人!”她把陆沧洲、自己的老爹,还有皇帝老儿挨个都骂了一遍。早知会面临今天这般境地,她干脆永远呆在草原不回来了,就算在那边随便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

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

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牧舒远冷笑,原来后宅女子的恨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充满了怨气、无奈、与不甘。好好的一个人,却要遭此对待,被丈夫极尽羞辱、漠视,还有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她恨那些人不断在她背后嚼舌根,还有那根本不管她死活的男人,舒远感觉自己心里的恶魔被无限放大了,让她想报复,更想争得属于自己的一切。

愤恨的闭上眼,被夜风吹拂片刻才尚且恢复了一丝理智,忽而感觉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睁眼一看,原来是数片厚云遮住了天上明亮的月,因此让世间万物变得暗淡无光。

舒远一笑,恨意就好比这被云遮住的月,它不仅会人女人的世界变得面目可憎,还会消磨女人的青春、侵蚀女人的容貌,更能让她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再也找不到前进的路

想通之后,她决定控制住心中肆意生长的恶魔,把偏离轨道的情绪赶回正途,但怒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只能以醉解愁。

可是酒壶却空了,她不禁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把供桌上的酒壶都拿上来才对。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搅乱了牧舒远的宁静。

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几米之外站了一名陆府侍卫,对方正手握利刃指着自己。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和陆府沾边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回头观赏夜景。

侍卫石磊没料到这个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被发现了竟然不逃,还悠哉悠哉坐在那发愣,也太漠视他了?立刻纵身一跳,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不客气的架在了她颈侧。

“起来!”石磊沉声喝令。

牧舒远充耳不闻,出其不意一低头,巧妙从刀下滑过,随即手臂往后扫去,迅如闪电,趁他躲避的刹那顺势一夺,剑已稳稳握于她的手中,另一拳毫不留情袭到对方脸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眨眼之势已经完成。

“卧槽!”石磊捣着鼻子,感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淌了下来。

“想命令我?你还不够格,但既然来了……今日正好拿你消消气。”牧舒远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从腰间扯出黑布蒙住半张脸,二话不说就朝他进攻。

石磊急忙接招,两人在陆府最高的一处屋顶上打了起来。对方虽为一介女流,但一套掌法却打的虎虎生风,招招致命,好久没打得这样过瘾了,石磊被激出满身的热血。

月光之下,两道黑影打得难分难舍、不分上下,掌风所致之处掀起几片屋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下面巡夜的侍卫发现不对,纷纷点亮更多的火把,寻着打斗的方向疾驰而来,一时间脚步杂沓声不绝于耳。

“不好,被发现了,停战停战。”牧舒远回脚旋踢,把对方蹬出一段距离,也差点让石磊失足滚落屋顶,她趁此机会脚尖点地,一个翻身已没入黑夜中,再也遍寻不到踪影。

打了一架,果真是酣畅淋漓啊,心里舒服多了。牧舒远一回到屋里,便换下衣服倒头呼呼大睡。

此时此刻侯府已经乱作一团,所有侍卫都在忙着搜屋抓贼,却皆无功而返,根本没找到女飞贼的踪迹,只发现祠堂屋顶上留下一个喝完的空酒壶。

这个空酒壶很快被送到陆沧洲的书房,他拿起酒壶,盯着研究一番,瓶底有陆侯府的印记,说明此酒是出自府里的。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见受伤之人伤势一定不轻。

走到屋内,只见申坨昏迷着躺在木床上,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腹部缠着厚厚的纱条,上面还阴出一些鲜血,此番情景,让牧舒远脸色更沉重了。

这群盗马贼真是可恶,不只劫了她的良驹,还敢大胆伤她的人,这笔账非跟他们讨回来不可,但她也知道不能鲁莽行事,至于具体的办法,还需从长计议。

她转头看向旁边在开药单的大夫。“有劳您,不管花多少银子,只要能将人治好,就算是万两黄金也使得。”

孙大夫早有耳闻,听说马厂的这位女主人是个极重义气,且行事作风比有些男子还豪气干云、爽利仗义的女子,对每一个手下都爱护有加,又从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与地位。

这个申坨并非中原人士,而是从西藏雪山那头过来的异族奴隶,他肤色比汉人黝黑许多,身材异常高壮,站在那跟坐小山似的,五官粗旷,头上还扎着辫子,因此来北方后总被汉人排挤。有一回竟被一群人围着打,肋骨都断了四根,眼看就要不行了,却被这位路过的女主人捡回来,不惜重金将他治好。

而恰好当时给申坨医伤的就是他师兄,回来之后便把这位女主人的事迹大加赞扬了一番,那时候孙大夫听了,也是难掩心中敬仰,今日一见,果然如传言所说,面对一位曾经的雪山奴隶,竟不惜万金也要救,怎能不让人为之动容?他身为大夫,本着医者仁心的精神,真是对她的行为深感敬佩。

“在下一定竭尽所能,把这位兄弟治好”孙大夫拱手施礼,其实只要没割到要害,这刀伤也不难治。

不过现在唯一比较棘手的是他腹部伤口比较大,需要很稀有的药材及时消炎、止血,让伤口用最快的速度愈合,不然容易引起并发症,比如高烧不退,那就麻烦了。奴隶的命不值钱,而西藏蛮奴更是为一般人所不喜,更遑论舍得用千金购买那样贵重的药材。

可孙大夫不知道的是,在牧舒远心里,银子远远没有人命重要。

这些人都是她的得力干将,也是她经过精挑细选才得来的,在别人眼中,也许因为某些因素而瞧不起他们,但在她眼中,他们都是难得的人才。

像是申坨,别看他长相粗旷,猛然一瞧有些骇人,却很努力去工作,她分派给他的任务,他从来都是尽心尽力去完成,没有一次不让她满意的,别人对他好,他更是十倍加以回报,她向来喜欢懂得感恩的人,这能证明他天性一定是善良的。

如今申坨受伤了,她当然要救,银子还能再赚,但是申坨只有一个。

而眼下她必须抓紧时间把那群贼人找到,于是把申坨交了给孙大夫照顾。走出房间后,她立即召集全部手下到议事厅商量对策,对着地图,和众人研究劫匪可能藏匿的地点。

这次他们运送的马驹之中,还有一匹极其罕见的赤兔宝马,价值三万黄金,是一位大将军给自己订购的坐骑。这笔生意才刚成交,马儿就被半路劫走,她怀疑是有人在事先得到了消息,利益驱使之下才敢铤而走险,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抢。

她和浩铭及手下们经过严密排查,锁定了几个地点,便先召集了二十位弟兄,兵分两路,在牧舒远一声号令下,立即策马飞奔而去。

徐清当然是想立马跟上,谁知这时却被甜甜拉住。

“夫夫,甜甜饿。”

徐清愣住,看向小娃儿,对啊……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小家伙是人,跟他这种几百年不吃饭都不会饿的妖还是有区别的,这已经快过中午了,她当然会饿。

可眼看牧舒远一行人已经出发了,徐清残忍丢出一句。“忍着,晚点再给你吃的。”

“不要,甜甜饿饿。”女娃立马抗议,摸着小肚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到不行的模样,似是在不给吃的就真要哭出来了。

徐清见了,终是有点于心不忍。他虽急着去追牧舒远,但也必须把人家女儿照顾好啊,万一饿坏了怎么办?瞧小家伙一脸难受的样子,他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

“啧……就知道你最麻烦!”

嘴上抱怨着,但还是迅速找到了灶房,他四下搜寻一圈,看见灶台上正好放着两张刚出锅的馅饼,被他用手一点,就唰一下消失不见了。

厨娘进来要把馅饼端出去,可找了半天也只看见一个空盘子,气得掐着腰破口大骂,“他奶奶的,是哪个杀千刀的偷了老娘馅饼,人家长工还等着吃饭呢!”

*** ***

牧舒远一行人先是来到劫马的地点,看看能不能搜寻出劫匪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

“伟坤!”她喊。

伟坤听她召唤,立即上前。

“你带着几个人从那边搜,我们往这边搜。”

“好!”伟坤得令领着几个人往远处去了。

可是找了一个时辰,还是一无所获,牧舒远等人只好先在原地休整一会儿,让马儿吃吃草,等恢复体力再往更远的地方搜搜看。

牧舒远摸摸红枣的鬃毛,发现红枣没有低头吃草,而是抬头盯着上面一处,她不禁好奇的也抬头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红枣,你在看什么呢?”

可惜红枣不会说话啊,不然肯定会告诉女主人,小小姐正和那个在庄园马厩里见过的长发妖怪坐在树枝上头呢,而此刻小小姐在高兴的跟它挥手。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以后,伟坤回来了,并且果然不负她所望,凭着敏锐的追踪能力,在百里之外的一处山窝里找到了线索。

牧舒远立即率领所有弟兄上马出发,由伟坤引路,一块朝群山奔去。

徐清这次不是跟在他们后头,而是先一步往那处山窝飞去,他非凡人,所有感官自是高于一般普通人类,伟坤的追踪能力再强,也强不过他徐清。

越接近那处地点,就越能闻到漂浮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山窝里应该刚刚发生了一场血腥的厮杀,他抱着甜甜,轻易就飞越了一座山头,在高处瞧见了遍地的死尸,以及那提着剑、昂首伫立在前头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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