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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云姒谢琰,讲述了​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6-03 0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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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云姒谢琰,讲述了​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

《文章精选阅读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彩片段


云姒告诉弟弟:“云程是故意这么做的,这就是他的目的。”

云章目瞪口呆:“啊?他……他真恶心!”

云姒叹气,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三人真不愧是亲生母子,都爱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云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做?”

云姒犹豫片刻,说道:“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骂人,有理有据地反驳他,让周围人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不是傻子,会看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云章皱着眉,显然对姐姐说的办法不满意。

“我能不能也这样对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云章问道。

云姒严肃地问了云章两个问题:“你做这样的事,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了云程这样的小人,打破自己的原则,你觉得值得吗?”

云章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摇头:“不值得。”

云姒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心想云程用阴恶的手段对付弟弟,自己却不能教弟弟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

云章还小。小孩子,教给他一,他就能自己学会二,甚至是三、四……她不能让云章走上歪路。

云姒对弟弟说:“去把你的课业拿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用心学了。”

云章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磨磨蹭蹭地将书本拿来:“姐姐考我吧。”

云姒自幼读书聪颖,读过的书丝毫不比男儿少,考校小她七岁的云章十分轻松。

考了半天,将云章考得晕晕乎乎,彻底将今日和云程的矛盾抛在脑后,云姒才停下来,挥手放过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书看多了,到了夜里,云姒做梦,竟然不在男人的寝殿,而是在男人的书房。

云姒一惊,连忙四处打量男人的书房。

男人的书房很大,长长的书案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本摊开的书。

他听到云姒的脚步声,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云姒顿时气闷,她又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她如何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若是她能控制,她永远不想来!

男人似乎感受到云姒的气闷,轻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在书房睡着了。”

云姒敏感地捕捉到男人话中的信息,男人在书房中睡着,她入梦后便在书房吗?

以往她入梦时都在男人的寝殿,男人那时在寝殿入睡?

云姒忍不住对男人说:“喂!你以后倒是多换几个地方睡觉啊!”

“下次睡在院子里,让我看看你家的院子什么样啊!”

男人毫无反应。

显然,云姒的这些话男人又听不见。

这也听不见,那也听不见,云姒知道这是梦境的限制,但还是气得骂人:“你这个聋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偏偏又让男人听见了。

男人动作定住,回头看向云姒,笑道:“你不也一样?小聋子、小瞎子。”

云姒气恼,男人说的没错,她在梦中也是聋子瞎子,连男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男人说的很多话也听不见。

在她听不到的时候,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也骂过她?

男人骂了她什么?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云姒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

“喂,你都骂过我什么?”云姒问道,偏偏男人又听不见了。

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在书房中的缘故,或许是两人上来就互相对骂,今日的梦境中,云姒和男人都比往日更清醒,不像以往一样沉沦在梦中。

清醒的男人在书房中翻看着书案上的书。

清醒的云姒躲到距离男人最远的角落。

云姒静悄悄地观察书房的环境,将书房的装潢都记在心里,远远眺望男人摊开的书。

书页摊开,上面有男人写的字。

云姒忍不住皱起眉头,读书人都会在书上批注,可男人的批注的字极大,竟将书上原本的字迹都遮住了……

男人的字龙飞凤舞,倒是极好的。

然而批注的内容却又不堪入目——“狗屁不通”!

云姒探过头去,想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书得了这样的批注,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

云姒犹豫了一下,在靠近男人和放弃看清书中的内容这两者间,选择了后者。她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也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的两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扰。

云姒心中升起浓浓的喜悦!

第一次,她第一次在梦中和男人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能控制梦境了?她在梦中自由了!

不过渐渐的,云姒发觉不对劲。

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她这个梦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梦……

现实中呢?现实中她睡了多久?

如果睡得太久,她的家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云姒焦急地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在梦中拼命睁眼睛、掐自己、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上,不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云姒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时,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来。

男人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来。

云姒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

男人手上陡然加重力度,像铁钳一样抓住云姒,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男人声音冰冷:“你想一直留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来?”

云姒一惊,男人的话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男人也发现了——在梦中,他们若是没有亲密举动,这个梦就不会结束,他们会一直被困在梦里。

云姒连忙说道:“不想……”她紧紧咬住舌尖,说不想,岂不是要和男人亲密的意思?

她连忙改换了说法:“想……”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说想一直留在男人的梦里呢?

怎么说都不对,云姒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细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都泛起粉色,眼神躲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伸,将云姒放在长长的书案上。

隔着单薄的衣衫,云姒的背贴上坚硬冰冷的书案,冷得浑身一颤。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这般被平放在书案上,仿佛一本即将被翻开的书……

云姒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

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

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

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在书房中吃东西。

如今,她竟要在书房中做下比玩闹和吃东西更荒唐无数倍的事……

一滴眼泪从云姒微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云姒的泪水,轻叹一声,“这么多回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还是我来吧。”

男人伸手将云姒拉进怀里。


可是以往都能让她快速冷静下来的劝说,这次却失去了效用。云姒的心一直在怦怦跳,她忍不住担心,梦真的与现实无关吗?

感而有孕的神话……云姒听说过不止一个。

伏羲与女娲的母亲,就是踩到雷神的脚印而怀孕的,生下了伏羲与女娲。

踩脚印和做梦毕竟不一样……云姒刚想这样安慰自己,又立刻想起,炎帝的母亲就是梦见神龙而怀孕,然后生下了炎帝!

可见因为做梦而怀孕的事情虽然少,但也是有的!

云姒心中慌乱极了,她第一次恨自己读过的书太多,知道的故事太多,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云姒躺在床上,无声地流泪,她吓哭了。

她会怀孕吗?如果她怀孕了该怎么办?

她还没成亲,她该怎么向父亲母亲交代?该怎么向定亲的谢家交代?

倘若她未婚先孕,还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会被父亲和母亲打死的!丞相府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料!

冰凉的泪水顺着云姒的脸颊滑落,假如她梦见的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她或许不会这么担忧。

但她梦见的偏偏是陛下,是天子。

上天之子,与普通人不同,神话中感而有孕的女人,她们梦到的男人与生出的孩子,都有不凡的身世。

……她也一样。

云姒越想越害怕,如果普通的男人无法在梦中让女人怀孕,天子一定可以吧?

“绿芽,我想要沐浴。”云姒出声唤道。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屋,一脸惊讶,大清早的姑娘要沐浴?

云姒点头,告诉绿芽她没有听错,“夜里出了汗,身上不清爽,我想沐浴一下。”

绿芽立刻张罗着让厨房送热水,为云姒沐浴。反思是不是昨夜睡前用汤婆子将被褥烘得太热了,决定今夜睡前少烘一会儿。

还是锦被太厚了?

绿芽将床榻上的锦被都抱出去洗晒,为云姒换上干净清爽的。想了想,还是换上了同样厚度的,如今天气已经凉了,被子太薄要着凉的。

云姒沐浴的时候,让侍女留下一面小镜子,然后将侍女都赶出去,不让她们留下伺候。

“姑娘,真的不要我们留下吗?”绿芽担忧地问道,心想姑娘又犯这个毛病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姑娘隔三差五就不让她们伺候沐浴,可是姑娘哪里会自己沐浴?自己一个人又弄不好,经常要她们伺候着再洗一遍。

云姒坚持要自己沐浴,侍女们没有办法,只能退下。

等到侍女们都退下之后,云姒侧耳倾听,听到侍女都走远了,像做贼一样拿起小小的铜镜。

她想要看一看……看一看自己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云姒湿漉漉地从浴桶里出来,忍着羞意,将小镜子伸到下面,眯起眼睛看映照在小小铜镜中的画面……

可是看了好半天,云姒也没看明白。

有经验的姑姑们会辨别是不是处子之身,云姒知道,宫中选秀时会有这一道阅选。

可云姒她不会啊!

谁能告诉她,什么样是处子之身,什么样的不是?

云姒强忍着羞意看了好半天,最终也没有看明白。

门窗明明都牢牢地关着,可是寒风依旧不知道从哪里灌进来,吹得云姒肌肤冰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嚏——”

云姒打了一个喷嚏,连忙重新回到浴桶里,不得不放弃自己用铜镜判断。


听僧人说云姒抽到的是姻缘的上上签,郑国夫人露出舒心的笑容:“真是准。”

云姒已经定亲了,再过一年半载就要成亲,可不是好事将近?云姒和长泽表哥门当户对、天作之合,自然是上上签。

云姒凝神看着签文,眉心微蹙。

她求签时心中所想并非姻缘……为何会得到一支姻缘的上上签?

片刻后,云姒展颜。既然她会有好姻缘,那就说明如今困扰她的事一定会解决!

神佛是在告诉她,在成亲之前,她的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吗?然后她顺顺利利地嫁给表哥,两人“凤凰于飞,和鸣锵锵”。

云姒偷偷松了一口气。

女儿抽到了一支好签,郑国夫人心中畅快,临走前又给大佛寺添了不少的香油钱。

回相府的路上,白毫问道:“姑娘今日心情很好?”

云姒摸摸脸蛋,惊讶白毫怎么看出来的。

白毫也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姑娘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不同了。

“前些日子,总感觉姑娘无精打采的。”

云姒暗自心惊,她以为自己已经掩饰得极好了,没想到还是被贴身侍女看出问题来。

白毫笑着说道:“可见大国寺是个好地方,姑娘去了一趟,沾上了禅意,心情都变好了。”

云姒哭笑不得:“胡说什么……大国寺当然是好地方。”

然而大国寺中浓浓的禅意,依旧阻拦不住那恼人的梦。

从大国寺回来的夜里,奔波了一整日的云姒头一沾枕就睡着了,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这一回的梦中,云姒清晰地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入梦前便想好了,她要找出那个梦中的男人究竟是谁!

大国寺中的签文说,云姒会有好姻缘。但以云姒的性子,她没办法什么都不做,等着表哥来迎娶她。

云姒外柔内刚,从小便极有主意。

她不是那种端坐在闺房中,一切都等着父兄奉上的闺秀。云姒上头没有哥哥,她是相府中第一个孩子,在下头的弟弟妹妹面前,她说一不二。

她要在成亲前彻底摆脱这个梦,一身轻松地嫁给表哥。

否则,难道她成亲后和表哥躺在一张床上,夜里还要梦见别的男人?

云姒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个男人的身份。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梦,说不准那个男人知道,或者就是那个男人搞的鬼!

待她找出那个男人是谁,就有了破解这个梦的法子!

当然,云姒也怀疑,世上是不是当真有这样一个男人,或许那个男人只在她的梦中……但她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出去,既然如今她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以云姒的性子,她必定要走出去试一试!而不是站在原地束手无策。

她不是什么都不敢做的弱女子,身为相府嫡女,她自幼得到了极好的教导。

之前茫然无助,只因她一个深闺少女陡然做那样过火的梦,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才懵了一阵子。

今日的梦和以往的梦类似,云姒一边忍着羞意与男人亲密无间,一边用眼睛寻找所有能找到的线索,在脑中一一牢记。

男人约莫二十多岁——虽然云姒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依旧可以用男人的身形、肌肤、声音来推测男人的年龄。

男子及冠之前,身量未成,稚嫩青涩。梦中的男人定然已经及冠,但又血气方盛,绝未到而立之年。

男人的身份必定不凡——云姒看不到男人所居宅院是何模样,但是仅仅一间寝殿,也能看出很多。

男人的寝殿比云姒这个相府嫡女还要华贵,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寝殿。

云姒醒来,写了一个名单,是京中能住如此寝殿的人家,然后又悄悄用火盆烧掉。

收集这些线索,不是一蹴而就。云姒像一个小仓鼠一般,每一次做梦都收集到新的线索。

心中有了信念,云姒不再夜夜熬着不敢入睡。她睡得好了,胃口也好了,气色跟着变好,身上也长了几两肉,从之前瘦削过头的样子恢复了些许。

身边的侍女们都以为云姒好了,郑国夫人也放心了,都以为云姒之前的失眠消瘦是刚定亲太过忐忑。

只有云姒自己知道,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依旧每隔几日便闯入她的梦中,不容云姒拒绝。

男人身上的线索,云姒已经收集完了。除了男人的脸她看不清楚,她将男人的一切都牢记于心,男人的肩有多宽、腰有多细、腿有多长……若是能遇见他,云姒笃定,只要一眼,她就能将男人认出来!

还有男人的声音,云姒也牢牢记在心里,云姒听声音也能辨人!

在床榻间,云姒能搜集到的线索便只有这么多。

她想去外面寻找更多的线索,然而她在梦中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走出寝殿,被困在床榻之间。

这个梦着实古怪……

不过云姒也有进展,最初做梦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像一叶扁舟,在梦境的长河中随波逐流。

如今,云姒每一次都清晰地知道自己在梦中,就像是她手中有了一支船桨。她手握船桨奋力划船,虽然依旧无法逆流而上,只能顺着河流向下飘去,但她能稍稍改变一些方向。

云姒在梦中聚精凝神,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说一些话、做一些事。

当然,她依旧很吃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她沉溺下去,沉溺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

云姒必须凝聚全部精神,才能在梦中做一点小小的改变。

“你……你叫什么名字?”呼吸交缠间,云姒将双唇贴在男人耳畔,用尽全部力气才能问出这个问题。

她的声音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住,声音很小很小,微不可闻。

短短一句话说完,云姒感到一阵头痛,浑身虚弱无力。又是这样……她在梦里每凭借自己的意志做一点事,都会剧烈消耗精神。

她用尽全部力气问出来的问题,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根本没有听到她声音,只感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耳朵上,激起一阵酥酥z麻麻的感觉。

作为回应,男人一翻身,将云姒狠狠搂住,滚烫的双唇覆上来……

云姒气得伸手捶他。然而她本就力气小,此时虚弱无力,拳头落在男人身上就像挠痒痒一般,像是一勺油浇了上去,将男人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今夜梦中,她怕是真的守不住自己的清白了……

云姒又气又恼地张开嘴,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男人的耳廓上。

“嘶——”男人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丝腥甜在云姒唇齿间漾开。

耳朵都被咬出血了,云姒以为男人必定要停下。没想到,这样也只阻挡了男人一瞬间,一瞬之后,男人的动作越发凶猛。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金茗听到“刺啦”一声,看到她胆战心惊了一路才买回来的春宫图被云姒撕破了,连忙心疼地伸手去接,想要将撕成两半的春宫图拼到一起。

金茗同样云英未嫁,不知男女之事,不小心看到春宫图,立刻吓得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姑娘!您怎么能看这种东西?”

亲眼看到自己帮姑娘买回来的春宫图画着什么后,金茗快吓哭了。

云姒第一次看到春宫图,初知男女之事,本就心神不稳。金茗这一声惊叫,吓得云姒一颗心砰砰乱跳。

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偷看春宫图,已是十分的羞耻。

她偷看的春宫图被贴身侍女也看到了,心中的羞耻更是翻了几番。

云姒真想变成一只小小蚂蚁,在地上找一个缝钻进去。

她又羞又臊,一把夺过撕成两半的春宫图,又狠狠撕了好几下。撕碎的春宫图如片片雪花般落下,云姒扭过头去,一眼也不再看,吩咐金茗:“你悄悄去烧掉。”

金茗收拢起撕碎的春宫图,藏在袖子里,偷偷去小茶房,点上炉子烧掉了。

她仔细翻看一遍,确定都烧成了灰,才跑回姑娘的闺房。

云姒看到金茗回来,连忙问道:“烧干净了吗?”

看到金茗点头,云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快睡吧。”

金茗吹熄了灯,然而一主一仆,在黑暗中都迟迟没有睡意。

云姒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多少次,轻声问道:“金茗,你睡了吗?”

金茗连忙应声:“姑娘有事?”

云姒:“我没事,就是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云姒磨磨蹭蹭半天,极小声地说出自己憋不住的问题:“金茗,那张图里画的……你觉不觉得可怕?”

金茗的声音也极小:“是有些吓人……”

云姒用低不可察的声音说道:“男人怎么会长那样呢?”

她心想,金茗只是看到了一张图就吓成那样,她在梦中看到的可是活生生的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将她禁锢在怀里逃脱不得的……活色生香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春宫图里画的也不太一样,除了腰更细腿更长之外,还有一处也……

云姒不受控制地想到,不知道如春宫图中画的那般是多数?还是如梦中男人那般的是多数?

唔,既然那么细的腰那么长的腿都不常见,那梦中的男人或许各处都不寻常……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云姒猛地用锦衾蒙住脸,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直到在锦衾中憋闷地喘不过气来,才将掀开一条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金茗已经睡着了,她今日里虽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心事比云姒少多了。

云姒听着金茗和缓的呼吸声,眼皮也越来越沉。她已经连着几日不曾休息好了,但是每当她快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就像是有一根弦被铮地拨动,一个激灵又清醒过来。

云姒不敢睡。

她怕极了自己入睡后又做那样的梦。

云姒这样硬生生地熬了一个晚上,打个瞌睡便立刻醒来。这一招还是管用的,一直到天亮起床,云姒都没有做梦。

只不过这样一夜几乎不曾休息,云姒满脸憔悴,吓了侍女们一大跳。

云姒吩咐侍女:“给我上一点淡妆。”

淡妆根本遮盖不住云姒的憔悴,清晨给母亲请安的时候,母亲担忧地看着她:“又没睡好吗?”

“许大夫开的药,你可按时吃了?”

云姒在母亲慈爱的目光下,鼻梁一酸,差点没有哭出来。

从小到大,她都在母亲的羽翼之下,母亲将她保护得极好。云姒无忧无虑地长大,从不曾有什么秘密瞒着母亲。

如今,她在母亲面前也有了秘密,心中的愧疚和煎熬将她淹没……甚至在一瞬间,云姒生出对母亲和盘托出的冲动。

她告诉母亲,母亲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然而最终云姒还是将这个秘密牢牢藏在心底……做梦之事,哪怕对着最亲密的母亲,她也无法启齿。

云姒装作若无其事。她第一次发现,姑姑教给她的喜怒不形于色,她竟然学得这么好。

她浅笑着朝母亲撒娇:“许大夫开的药,一点都不管用,又那么苦,我不想喝了!”

“你啊……都定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吃个药都怕苦。”郑国夫人以为云姒还是像从前那样嫌药苦不肯吃。

“罢了,你年纪轻轻,也不该喝太多药。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安眠的食疗方子。”

“你如今用的是什么香?先把屋子里的香换成安神香。”

“若是再睡不着,睡前让金茗她们给你念几页书。”郑国夫人叮嘱道,“夜里不许自己看书,伤眼睛。”

丞相府底蕴不凡,云姒身边的四个贴身侍女,金茗、银针、白毫、绿芽,年龄都与她相仿,从小伴着她长大,跟她一起读过一些书。

学问不敢说,四个侍女都是识字的,给云姒念书不成问题。

云姒听到母亲的谢谢叮嘱,鼻梁又是一酸,险些没有落下泪来。

她娇娇地靠在母亲怀里:“让娘替女儿担心了……女儿没事的。”

云姒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下,很快便消瘦下去。

她原本就生得纤细,又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一双眼睛更大,腰z肢细得仿佛一双手就能掐住,像春日里随风飘荡的柳枝。

窄窄的肩膀、单薄的背影,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云姒衣带渐宽,前一阵子刚裁的夏衫,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郑国夫人看着女儿一日比一日消瘦,心焦极了,担心女儿生了什么大病:“叫许大夫来为你诊诊脉。”

云姒赌气道:“我不要许大夫诊脉,许大夫上次开的药又苦又没用!”

云姒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她的梦来的蹊跷,安神药不起效用也很寻常。

可云姒一想起自己上次喝了安神药,本以为能一夜无梦,结果被困在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时长是前两回做梦的好几倍,比前两回做梦经历的更多……

云姒嗔怒:“我再也不喝许大夫开的药了!”

“好好好。”郑国夫人极宠她。云姒不肯看许大夫,就求了太医下值后来为她诊脉。

太医隔着帘子,询问云姒有什么症状。

云姒告诉太医,她无法安眠、夜夜多梦,之前喝了安神药被梦魇住醒不过来……想让太医帮她开一种药,喝了之后就不会在做梦。

太医听着云姒的话,越听越惊讶。

前两日他刚为皇上诊过脉,皇上说的话和云姒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这也太巧了吧?丞相府的嫡小姐,怎么和皇上的症状一模一样?

太医隔着帕子为云姒诊脉,发现云姒的脉象和皇上也极像。

真是奇怪……失眠多梦又不是疫症,不会传染。

再说皇上和丞相府嫡小姐两人又从不曾见面,便是传染,也不可能在这两人之间。

太医心想,这只能是巧合了。

皇上的病症,太医自然不敢向外吐露一个字。

他什么都没说,提笔刷刷写下一副和皇上一模一样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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