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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我掌心完整文集阅读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难逃我掌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婆无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佚名”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声问。大司令勾了勾手,示意我到他的身边去。我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心里想着要如何快速出击,一刀刺中他。“我叫你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就是那点事,跪下!”吴康突然大喝一声。他指着他面前的地方让我跪下,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拉链。......

主角:云婆无   更新:2024-02-05 0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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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婆无的现代都市小说《难逃我掌心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难逃我掌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婆无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佚名”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声问。大司令勾了勾手,示意我到他的身边去。我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心里想着要如何快速出击,一刀刺中他。“我叫你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就是那点事,跪下!”吴康突然大喝一声。他指着他面前的地方让我跪下,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拉链。......

《难逃我掌心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小佛爷是真的很在乎这个问题,已经问了我很多遍了。
我以前觉得他问这个问题显得很幼稚,但我现在不这样认为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东西,在别人看来很幼稚,但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能给的,好像也就只是一句承诺。
所以我用力点了点头。
“那我就让你死在他面前,然后把你带到大力镇去。”
“你用什么方法?”
“我比较擅长玩枪,我装卸都很快。”
这个我已经见识到了,他夺杜莎的枪的时候,我也就只是眼前一花,压根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把枪夺过来了。
后来他拆枪的时候,我也一样没看清楚。
“然后呢?”
“我能这么快,主要还是因为我对枪械很有研究。”
我点头表示理解。
虽然我对枪械是外行,但我知道要能够他那么快的装卸枪械,肯定是要非常的熟悉枪械的原理。
“所以我只要能拿到大哥的枪,我就可以在他的枪上动点手脚。让他的枪卡壳,子弹打不出来,这样你就可以有逃生的机会。”
我已经开始激动了,“可是我也逃不出去呀,这里到处都是兵。”
“还是往树林里逃,这次往左边逃。左边有个悬崖,大哥追过去以后,你无路可逃,就纵身跃了下去。”
我更加紧张了,那血压有多高?我摔下去会死吗?
“当然会死,但是我会暗中在下面套上一个网。你跑的时候,悬崖边那有一棵三叉丫的树。你就从那棵树跳下去,我的网就在下面,会接住你。”
“这时候我会出现,因为我的花豹跑出来了。我到处寻找我的花豹。大哥很害怕我的花豹,因为他曾经试图枪杀它,我的金钱豹一直记仇。看到大哥就会嚎叫。所以大哥见到我的金钱豹,马上就会走了。然后他会派人到悬崖下面去寻找你的尸体。等他找到的时候,你的尸体已经被咬烂了,面目全非。但是他能认出衣服是你的衣服。所以他就会认定你已经死了。”
听起来是一个相对完美的计划,但其中也有几个问题。
第一是我如何保证自己在跑到悬崖边之前,不被其他人抓住?
再就是我怎么保证我跳下悬崖之后,能安全落在网里。
然后就是为什么悬崖下面会有一具尸体穿着我的衣服?那是谁的尸体?要找一个人替我去死吗?
小佛爷似乎是又猜到了我的心思,“现在军营里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除了大哥之外,没人敢动你。所以你绝对能跑到悬崖边,因为那儿离大哥现在的军营本来就很近。花不了多少时间。你刺杀他完以后,转身就往外面跑。他身上挨了你一刀,不可能跑得快,没有那么快就能追上你。”
我一听就是越说越玄乎了,“我还要刺伤他?”
“当然,你要是不刺杀他,他会要打死你吗?”
“那我犯了刺杀大司令的大罪,其他人也不会动我?”
“我自有安排,我说不会就不会。”
“可是我这么弱,我捅他一刀,要是被他把刀抢过去以后反过来对付我怎么办?”
“所以你一定要动作迅速,捅了一刀马上就跑。”
我感觉小佛爷这个计划是完全切退了我的后路,让我和大司令之间根本没办法再有和解的机会。
因为我要杀他,他怎么可能会原谅我?
然后我既然‘死’了,也就不能再公开露面,只能所有的事情都听小佛爷安排。
他确实是在救我,但同时也把我控制的死死的,让我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选择。
我犯了刺杀大司令的重罪,只要我不听他的,我分分钟会死。
这我倒也无所谓,我本来就身处困境,选择也不多。
我点了点头,“行,我听你的。那悬崖下面穿着我衣服的尸体是谁?”
“一个练肉莲法器失败了的寄主。”他淡声说。
“她不会是因为我而死吧?”
小佛爷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
接下来的时间,小佛爷又开始培训我。
之前他培训我是培训我怎么勾男人,现在是培训我怎么对付男人。
他教我用枪用刀,还给了我一把很小的手枪。
他说第二方案就是,如果我刺杀失败,没有捅伤大司令,在大司令或者是其他人追我的时候,我就向他们开枪。
我练枪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打得准。
我问他怎么办,他说没有速成,如果打别人的脑袋打不准,那打自己的脑袋绝对一打一个准。
我听的后背发凉,不过好像也很有道理。
如果我逃跑再次失败,那一定会落入吴康的手里,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那就索性去死了算了。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军营里有消息传开,说小佛爷饲养了多年的花豹跑出来了,很多人在帮着小佛爷寻找金钱豹的踪迹。
大司令这时候就让人来叫我了,他应该是觉得小佛爷去寻找金钱豹了,没空顾我,他的机会来了。
我揣着小手枪和匕首来到了大司令的营房。
我紧张极了,手心里全是汗。
虽然小佛爷把每个细节都安排得很周密,但其实我认为这次的行动失败的概率还是很高,主要还是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军阀,而我自己是一个弱鸡。
我们之间的实力悬殊实在是太大了,我真的没有把握。
其实如果让我趁他不备,直接一枪打他的脑袋,我觉得成功概率还高一些。
但我又不能这么做,一旦把大司令打死了,我肯定是活不成,说不定还会连累小佛爷。
“瑶,你来了?听说这两天你都在佛堂,你和陆威睡了吗?”大司令笑着问我。
“大司令,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轻声问。
大司令勾了勾手,示意我到他的身边去。
我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心里想着要如何快速出击,一刀刺中他。
“我叫你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就是那点事,跪下!”吴康突然大喝一声。
他指着他面前的地方让我跪下,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拉链。

云婆拿粥回来,将东西放在小圆桌上,正要抱丁谣过来吃东西。
丁谣靠在床头,轻声开口:“不一样!”
云婆微怔。
半晌,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丁谣看着他,声音比方才更轻了些:“云婆不一样的!从前我爱你,所以哪怕我再不愿意,我也会忍耐,因为我想让你高兴。”
“那现在呢?”
柔和灯下,云婆注视她莹润小脸,声音亦放得轻轻的:“现在是不爱了是吗?丁谣,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不爱我的,但是我也不在意!这个年头,爱情早就不重要!”
云婆是个生意人。
他不相信爱情!
生意场上也没人谈感情,男人最在意的是名利和权势,妻子和孩子甚至是情人都是权势的附属品而已。
他说完,便走过去抱起她,走向沙发。
丁谣身子颤了下。
那只包扎了白色纱布的手臂,也下意识地蜷到了身后……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说明了她对他的抵触和畏惧。
云婆有些恼火。
他冷哼一声:“我对强|暴木乃伊没兴趣!”
说完,云婆却想起医生的话,因为丁谣下手没有留余地,伤口很深……若是不好好地养着将来会留下疤痕,若是再想去除就得去医美。
他的神情缓和下来,放下丁谣的动作也温柔许多。
“吃饭!”
“吃了饭才有力气跑,陆太太!”
……
最后三个字,云婆又忍不住语带嘲弄,但是丁谣根本不在意。
她斯文吃饭。
她安安静静的,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存在感很低。
云婆看她秀气的样子,很难去回忆她在酒店决绝的模样……他又不禁想起了白筱筱,那个他曾经惊艳她小提琴技艺又因为感激想娶的人。
他跟白筱筱吃过几次饭。
约莫家庭条件不好,白筱筱吃饭时,总会发出点儿声音。
云婆很不喜欢。
但那时他想,反正娶回家也不是时时照面,也许一个星期也不过共餐两三次,忍忍就行了,或许时间长了也能习惯……
约莫是他的目光太专注,丁谣忍不住抬眼。
四目相对。
云婆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又低头继续斯文吃饭,没有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蓦地,云婆心情变差。
明显,丁谣不在意他的心情。
她吃完了有力气了,就爬回床上休息。
她冷淡疏离,当他是空气。
云婆收拾了餐桌,盯着她看了几秒。他躺到沙发上,愤然把灯全都熄掉了……
半夜,云婆莫名醒了。
他睁开眼睛,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洗手间里却传来一阵阵水流的声音。应该是丁谣在里面……洗澡?
云婆低咒一声,翻身起来,哗的一声拉开浴室门。
而后,彼此都愣住了。
丁谣没想到他会醒,而云婆也没有想到浴室里是这样的光景……浴缸里放满了水,而丁谣赤着身子站在浴缸边上,乌黑长发散在腰间,衬得腰细细的,肌肤莹白丰润。
丁谣正在擦澡。
她一只手臂受伤,所以动作很笨拙。
看见云婆进来,她连忙拿手掩住胸口,两条纤长嫩白的腿也情不自禁轻轻摩挲……并且微微地颤着。
那样子,实在诱人。
云婆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擦澡巾,语气不是很好:“不要命了?医生说你至少卧床两天。”
丁谣背过身,低道:“我想擦一下!”
云婆稍稍想想,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云婆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丁谣颤了一下。
云婆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丁谣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云婆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丁谣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云婆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丁谣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云婆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丁谣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
她仍不跟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亦没有闹着离开。
每晚,他都会帮她擦身子,每一次她都会颤抖,开始的时候云婆以为她是生理反应,他碰她她是舒服的,后来他才察觉到她是恐惧。
恐惧他的靠近、碰触。
怕他来了兴致,要再次跟她发生关系。
当云婆发现这一点时,他便索然无味起来,语气也淡淡的:“我是照顾你,不是想睡你!”
夜里,丁谣睡着时,云婆靠在床头静静看她。
丁谣瘦了。
明明这几天都是营养的汤汤水水,但是她的脸明显比之前更尖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快乐,她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像是这辈子,她都打算沉默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云婆顿了下,起身去开门。
秦秘书站在外面,大半夜的仍是一袭商务套裙,她的面上也有着淡淡疲惫之色,她压低嗓音轻道:“陆总,公司有份急件需要您立即处理,您看……”
“去公司!”
云婆掩上门时又看了眼丁谣,她正沉沉睡着。
秦秘书也看见了丁谣。
晕黄的灯光下,丁谣睡得安稳宁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那样子叫秦秘书羡慕又嫉妒。
云婆关好门,睨一眼秦秘书。
秦瑜不敢再造次,连忙低头跟上云婆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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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谣样子不堪。
云婆却仍是衣冠楚楚,只有深色西裤上,沾染了一点点润泽。
显出几分香艳浪荡。
丁谣的手抖得不像话,好几次,她都捉不住那米粒大小的精致扣子。
云婆站在一旁睥睨,没有帮忙的意思。
他习惯性地抚摸袖扣,却未摸着,眉头不禁一皱。
那对袖扣,他还是没有找着,但这当口他也不可能拉下脸问。
许久,丁谣终于整理好。
她抬眼看着云婆,云婆亦在看她,目光深邃得让人看不懂,但丁谣也不想弄懂,她的语气带了些心灰意冷:“云婆,我真的累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去。
这一次,云婆没有再拦着她。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丁谣离开的背影,许久,他垂眸笑得凉薄——
离婚夫妻,大多鱼死网破,
哪有那么多的好聚好散!
*
丁谣离开陆氏大楼时,腿还在颤抖。
被云婆摸过的肌肤,依旧灼热如火烧,仿佛还残留着云婆手掌的触感……她的脑海里,也不断地回荡着云婆说过的话。
跟我回家,你仍旧是陆太太!
你是觉得陆家大门可以随便进进出出,还是我云婆脾气好,可以让人轻易摆布!
……
那些话,让丁谣喘不过气来。
她在外面缓了许久,才回到租住的房子。
60平米的老旧小区,只有最粗陋的家具,跟从前的乔家别墅相比,简直天差地别。那天,沈姨站在狭窄的厅里沉默了很久。
丁谣知道她不习惯,但是目前,她也只有这个能力。
厨房里,沈姨又在煲汤。
见丁谣回来,她放下手上的活:“你哥哥怎么样了?”
丁谣没提云婆那一茬,她在门口低头换鞋子,轻声说:“哥让我找个叫孟燕回的律师,说他可以帮我们打官司。”
“孟燕回?”
沈姨一脸沉思:“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总之不管怎么样,想办法找到这个人,他要是真有本事,你哥哥也能出来。”
丁谣嗯了一声:“刚刚打电话给林萧了,让她帮我打听。”
她跟林萧打小认识。
林萧大学毕业后当了模特,全世界各地跑,人脉路子很广。
听见林萧的名字,沈姨神情复杂。
从前她不喜欢丁谣跟林萧来往,觉得林萧算是娱乐圈里的人,成分复杂……想不到现在也有用到人家的时候。
沈姨沉默了一会儿。
她给丁谣盛了碗汤:“喝了滋补下,这阵子你人都瘦了。下周你不是要去培训机构上班的吗?”
丁谣低头看着汤,轻道:“不去了!另外再找工作。”
沈清跟着坐下来:“怎么回事儿?”
丁谣不想她担心,假装轻松的样子:“是云婆!他跟人打了招呼……那边把我回掉了!没关系的沈姨,我可以再找工作,报纸上招聘信息那么多,总能找到的。”
她以为沈清会责备。
但沈清沉默了半天,只说了句:“你哥哥出来就好了。”
她起身去厨房。
但一会儿,厨房里传来沈清的声音,带了些压抑:“丁谣,你以为我那么心狠,非逼着你看云婆脸色生活,他是什么样的性子我跟你爸爸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能怎么办呢!万一你哥哥出不来,你以后怎么办?”
沈清说着说着,就哭了。
丁谣心里也难过,但她还是强压着情绪,来到沈清背后轻轻靠着她的肩:“沈姨,我长大了!没有哥哥,我一样能担起这个家的。”
沈清放声大哭……
丁谣找了几天,没找着适合的工作。
她心里明白,但凡高端些的机构应该都被打了招呼,不可能要她。
于是,她放低要求去了一家演出公司。说是公司,其实就是跑开业周年庆场子的,按表演次数拿钱。
丁谣长得好看,小提琴拉得好。
负责人给她单场300,活儿多时丁谣一天要跑三四场。她每天至少拉6个小时,纤长手指,起了薄茧跟水泡。
日子辛苦,来回奔波,但是丁谣从未后悔。
她没有给云婆打过电话,云婆也没有……偶尔她也会看见他的新闻,参加晚宴、收购公司。
每个场合,云婆都是英挺矜贵的。
这些场合,过去丁谣也会偶尔陪在他身边,看着他英姿勃发的样子,悄然心动。
但如今再看这些,丁谣只觉得遥远陌生。
……
傍晚,医院顶楼。
丁谣静静坐着,身边放着一昕才从小卖部买来的冰镇可乐,若是从前她不会喝这种饮料,因为不健康,但现在她偶尔会喝一点。
贺季棠就是这时候过来的,身高齐长,一件外科医生的白大褂。
他站在丁谣身边,静静地陪她看日落。
最后一丝金光消逝,
丁谣掉头,看见了贺季棠,她连忙站起身略带局促:“贺医生。”
贺季棠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久远的记忆,很温和。
丁谣不安。
这时,贺季棠目光投向远处,轻声开口:“小熏,你小时候都叫我季棠哥哥……夏天夜里,你喜欢睡在小帐蓬里,我妈总给你送冰粉,这些年她挺想你的。”
丁谣怔了良久,终于想起来……
她喃喃叫了一声:“季棠哥哥。”
这四个字,她说出来时带了一丝心酸,因为有“季棠哥哥”的年岁,丁谣无忧无虑,还是娇贵的乔家小公主。
再见面,却是物是人非。
贺季棠侧头,静静看她。
随后,他从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200万,密码是你生日,应该够叔叔的医药费了。”
丁谣不肯收:“我自己能挣钱的,真的。”
贺季棠看着她的手,上面贴了好几个医用胶布,不似从前青葱水嫩。
他喉咙微紧:“小熏,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
他拿了药膏,给她处理伤口。
等弄好了,丁谣轻轻蜷了细白手指,低低开口:“从前,我都活在旁人的庇佑下没有自我。是,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可是我才24岁,我想自己重新开始。”
说完,她仰头看向贺季棠。
他一如既往,目光温和,带了些许深邃。
……
丁谣在医院只待了两个小时,晚七点时,她赶去一间酒吧开业。
结束的时候,已近凌晨。
丁谣背着小提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阵凉风吹过,她抱紧身子才不至于瑟瑟发抖。
深夜,霓虹暗淡。
摩天大楼的巨大屏幕,播放着花边新闻,支撑着夜晚的繁华。
B市商业巨擎云婆,特意飞往H市,陪红颜度过浪漫中秋。
画面里,秦秘书推着白筱筱,被记者堵在电梯间。
一旁,云婆一脸不耐。
丁谣想,大概是被拍到,他挺恼火。
后面,是白筱筱的采访。她对着镜头笑得甜蜜:“这个中秋节很开心,接下来希望我的腿能治好,另外,我还希望能跟音乐鬼才魏老师学习小提琴……您问陆先生?陆先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说完,白筱筱眼里有一丝心虚。
四年前,她冒充了丁谣,让云婆以为每天拉小提琴的是她。
她害怕云婆发现。
但是很快,她说服自己,云婆醒来的时候,是她白筱筱抱着小提琴坐在病房里,云婆不会知道的。
……
深夜B市街头。
丁谣安静站着,微仰着头,注视着大屏幕里云婆对别人的呵护。
直到身子冰凉。
她才恍惚回神,轻轻喃语:“原来,中秋到了。”
她背着小提琴,转身离开。
路两旁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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