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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李新年顾红的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雾里看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色布片,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怎么回事?昨晚不是换下了一条吗?这一条是今天早晨刚刚穿上的,怎么中午就换掉了呢?难道出门见个同学还要换内衣?忽然想起刚才老婆接完那个电话之后在卧室里待了好一阵,中间似乎还听到过卫生间传来过水声。急忙拉开浴室查看了一下,果然,地上水淋淋的,再伸手摸摸浴巾,湿漉漉的。早晨才洗过澡,怎么中午出门又......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5-17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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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李新年顾红的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雾里看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色布片,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怎么回事?昨晚不是换下了一条吗?这一条是今天早晨刚刚穿上的,怎么中午就换掉了呢?难道出门见个同学还要换内衣?忽然想起刚才老婆接完那个电话之后在卧室里待了好一阵,中间似乎还听到过卫生间传来过水声。急忙拉开浴室查看了一下,果然,地上水淋淋的,再伸手摸摸浴巾,湿漉漉的。早晨才洗过澡,怎么中午出门又......

《畅读精品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老公,我一个外地的同学来本市出差,他约我去茶楼见个面,你自己慢慢看电视吧。”

李新年正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一场球赛,只见老婆顾红穿戴整齐地从卧室走出来。

“哪个外地同学啊?”李新年的注意力还在球赛上,有点心不在焉地问道。

顾红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并没有回答丈夫的问题,而是盯着电视看了几秒钟,说道:“踢了半天也没进一个球,亏你也看得下去。”

李新年这才扭头看了老婆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脸好像红扑扑的,忍不住有点疑惑,问道:“晚饭回来吃吗?”

顾红稍稍迟疑了一下,犹豫道:“不一定,你等我电话吧。”

说完,拿起手袋匆匆往外走。

李新年好像这才从球赛中回过神来,急忙冲老婆的背影说道:“既然是你同学来了,晚上请他来家吃饭吧,出去吃也行。”

顾红摆摆手说道:“算了,他是我上研究生时候的同学,你也不认识。”说完,不等李新年出声就出了门。

电视里的球赛正好来了一个小高潮,李新年的注意力马上就回到了电视上,都没有来得及问问老婆见的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是他们单独会面还是有其他同学参与。

不过,李新年可不会因为老婆出去见个同学而多心,他们结婚已经五年了,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互相建立起来的信任还不至于让他疑神疑鬼。

何况,顾红现在是银行的副行长,大小也是个领导,总不能像个家庭主妇一样事事都向丈夫汇报。

再说,今天顾红还算是说明了外出的事由,平时大多数时候也就是甩下一句“我出去办点事”,然后就飘然而去,李新年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半个小时之后,电视里的球赛结束了,李新年歪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微信群的动态,然后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了,手机掉在了沙发上。

也不知迷糊了多久,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音,顿时清醒过来,找到手机瞥了一眼,上面显示水蜜桃三个字。

水蜜桃是李新年对老婆的昵称,属于他一个人专用,并且只在非常私密的场合才这么称呼,在公众场合是万万叫不出口。

因为这个昵称会引起别的男人对自己老婆不怀好意的联想。

“怎么?是不是晚上要我请客啊?”李新年猜测道。

顾红好像说话有点不方便,小声道:“轮不到你,晚上我们几个同学在外面吃了,你自己对付一下吧。”

说完,也不等李新年说话就把手机挂断了。

妈的,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啊,跟老公说话也像对待下属似的,动不动就挂电话。

李新年心里虽然抱怨,可也没有什么想法,反倒觉得老婆在当上副行长之后越来越有魄力了,如果婆婆妈妈的,怎么能建立起威信呢。

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李新年站起身来去卫生间方便,一边琢磨着晚上去母亲家里蹭顿饭,反正老婆也不回来,一个人也懒得张罗。

刚提上裤子,一瞥眼发现卫生间用于洗涤内衣裤的小洗衣机的盖子敞开着,里面有几件内衣,其中就有他自己昨天晚上换下来的短裤。

稍稍犹豫了一下,他忽然有点心血来潮,决定出门之前干脆先把衣服先洗了。

虽说洗衣服基本上都是顾红的义务,可他今天忽然想拍拍老婆的马屁。

几件内衣,不到半个小时就洗好了。

李新年把洗好的衣物拿出来晾在衣架上,忽然嘴里“咦”了一声。

眼睛盯着其中的一块彩色布片,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换下了一条吗?这一条是今天早晨刚刚穿上的,怎么中午就换掉了呢?

难道出门见个同学还要换内衣?

忽然想起刚才老婆接完那个电话之后在卧室里待了好一阵,中间似乎还听到过卫生间传来过水声。

急忙拉开浴室查看了一下,果然,地上水淋淋的,再伸手摸摸浴巾,湿漉漉的。

早晨才洗过澡,怎么中午出门又洗了一次?并且还换了内衣!

说实话,如果顾红没有接到那个约会的电话,就算她一天洗十次澡,换十次内衣,李新年也不会胡思乱想,因为老婆是个爱干净的人。

问题是在出门跟一个人约会之前特意更衣沐浴就显得不同寻常了。

又不是去庙里拜菩萨必须要有种仪式感。

这种情节倒像是在哪本小说里看见过,可人家那是献祭,洗干净是为了把自己献给神。

她那个同学难道是神吗?

李新年敏感的神经似乎被触动了一下,一颗心飘飘荡荡的,脑子里顿时就构思出了好几个情节,只是自尊心拒绝相信自己的怀疑。

有点失魂落魄的走出卫生间,站在那里盯着屋子里的那张大床,脑子里想着昨天晚上和老婆缠绵的情景,似乎慢慢又找回了自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她有了别人,怎么还会对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呢?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更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全身心的奉献。

然而,无意中发现的疑点在找到合理的解释之前,李新年的心病并不能马上痊愈。

他来到客厅,点上一支烟,然后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良久,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三两步冲进了卧室,一把拉开了衣柜,然后打开了一个抽屉。

抽屉里面都是顾红的内衣。

李新年手忙脚乱地翻了一阵之后,好像被人点了穴道,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床上怔怔地发呆。

少了一条内裤,老天爷,她是穿着丁裤出门的。


眼下还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自己都已经举不坚了,万一顾红真的有什么,难道还要维持这段婚姻?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孩子的想法反而不切实际,难道让孩子一出生就就成为单亲家庭吗?

当然,如果自己舍不得离开顾红,甘愿当缩头乌龟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来维系这段婚姻。

但这意味着自己后半辈子将在屈辱中度过,也许最终就像顾百里一样苟延残喘,在顾红的阴影里度过这一生。

谭冰见女婿推脱,嗔道:“你少怪红红,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你没有这个打算,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商量过这件事?”

李新年嘟囔道:“以前商量过,她说暂时不要。”

谭冰哼了一声道:“以前是以前,条件不成熟,暂时不要也说得过去,可现在你们两个都已经安定下来了,是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

李新年当然不能告诉丈母娘顾红有可能已经怎么怎么样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

“妈,红红刚刚当上了行长,整天早出晚归,连个休息日都没有,比以前更忙了,而我也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你说真要有个孩子,谁来带?难道交给保姆?”

谭冰嗔道:“行长又怎么样?难道当行长的都断绝子孙了?你口口声声忙生意,你做多大的生意?

这世上生意做的比你大的多了去了,难道都断子绝孙了?

你少找借口,我看,主要问题还在你这里。”

李新年一听丈母娘说主要问题在自己这里,顿时就不敢出声了。

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自己举不坚是事实,虽然这是基于心理上的因素造成的,可心病不除的话怎么能和顾红造得出孩子来。

谭冰见李新年不出声,又说道:“这样吧,过几天等红红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我已经想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没时间带的话,我来帮你们带,趁着现在身体条件允许,再过几年,就算我想带也没精力了。”

既然丈母娘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新年也只好默认了。

反正生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生出来的,这段时间还是赶紧想办法把心病治好。

而治好心病的良药当然是顾红的忠诚,但即便最终证实顾红确实对自己不忠,起码也死心了,心都死了,还哪来的心病?

晚上,由郑建江牵头的小范围同学聚会如期举行,顾雪也参加了,一开始气氛还挺融洽,一边推杯换盏,一边说些笑话。

可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到了顾红的身上,李新年的心病顿时就发作了,结果喝的酩酊大醉,都没有顾得上跟郑建江讨论生意上的事情。

他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印象中隐约记得大姨子搀扶着自己回家的情形,但回到家里就彻底断片了。

后来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已经恢复了男性的雄风,并且不停地和顾雪颠鸾倒凤,直到筋疲力尽、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急忙坐了起来。

靠,昨晚怎么喝醉了,多半是顾雪把自己送回来的,该不会出丑吧?


顾雪端起酒杯说道:“我刚才不是说双喜临门吗?这就是第二喜,别看只是一片论文,但《财经》可是全国金融界最权威的刊物。

据说国家的很多决策都参考上面的一些观点,红红的论文涉及金融改革的话题,这可是眼下最热门的话题,我琢磨着红红的这篇论文有可能引起了高层的注意。”

李新年瞥了老婆一眼,只见她面似桃花,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也不清楚是因为喝酒还是兴奋的缘故。

不过,他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疑团,心想,老婆该不会是走了什么人的门路吧?否则,她那种水平的论文能发表在国家级刊物上?

难道是丈母娘谭冰帮着打通了关节?丈母娘退休前虽然只是个副行长,可听说当年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说道:“这么说还真值得庆贺,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红红在这篇论文上花费了不少心血,经常写到半夜呢。”

顾红好像有点勉为其难地端起杯子,冲顾雪嗔道:“怎么什么事到你嘴里就上纲上线呢,不就是一片论文嘛。”

说完,忘记了喝酒,好像有点走神,脸上的醉意更浓了。

顾雪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瞪着李新年说道:“你也心诚一点,干掉。”

李新年只好干掉了。

“哎,我昨天帮你摆平了这么大一件事,你打算怎么感谢我?”顾雪一边给妹夫斟酒,一边半开玩笑地问道。

李新年一愣,随即脸上热辣辣的,脑子里顿时就想起了梦中大姨子的样子,惊讶的是梦中顾雪也这么问过他。

“你想要怎么感谢?包包,还是法国香水?你说了算。”李新年不敢看顾雪,急忙拿起筷子掩饰道。

顾雪哼了一声道:“你少来,该不会又想拿我妹妹淘汰的包包糊弄我吧?”

李新年忍不住一阵尴尬。

有一次顾雪帮李新年的公司搞定了一笔贷款,为了感谢大姨子,打算给她送个礼物。

考虑到大姨子有两大嗜好,一是喜欢名牌女包,可以说是个包包控,另外,她还喜欢进口的高档化妆品。

于是,他决定给顾雪送个包包。

正好前不久顾红过生日,李新年买了一个路易威登包包送给老婆做礼物。

可顾红嫌这个包太过惹人注目,所以从来都没有背出去过,李新年干脆就送给了顾雪,没想到顾红竟然说漏了嘴,结果被大姨子骂的狗血喷头。

“这一次你指哪儿,我就买哪儿。”李新年信誓旦旦地说道。

顾雪瞟了妹妹一眼,撇撇嘴说道:“红红,你听,老旦现在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顾红抬起头看看丈夫,哼了一声道:“他是打肿脸充胖子。”

顾雪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妹夫,这一次我也不要包包,也不要化妆品,你只要帮我一个忙就成。”

李新年想都没想,慷慨地说道:“行,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顾雪瞥了妹妹一眼,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摆摆手说道:“先吃饭,这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哪天等我想好了再跟你慢慢聊。”

李新年笑道:“那我随时恭候。”

说完,偷偷看了顾红一眼,心里忍不住有点纳闷,他总觉得老婆今天总是有点心不在焉,按道理今天双喜临门,她应该高兴才对啊,咱们反倒像是心事重重呢?

吃过晚饭之后,李新年在客厅里看电视,顾红姐妹两在卧室里面闲聊,后来居然关上了房门,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李新年好几次偷偷凑到门口偷听,遗憾的房门隔音效果太好,根本听不清楚。

约莫十点半光景,顾雪才从卧室出来。

“晚上就住下吧,喝过酒也不能开车,要不要我给老戴打个电话?”李新年坐直了身子说道。

李新年嘴里的老戴就是顾雪的丈夫,名叫戴山,比顾雪大七岁,已经是奔五的人了。

戴山本来是本市一家国营机械厂的厂长,前些年由于市场不景气,工厂背了一屁股外债,几乎到了倒闭的边缘。

后来由市政府出面牵头,工厂被一家民营企业兼并了。

既然工厂都倒闭了,自然证明戴山在经营管理上属于庸才,不可能再得到重用,最后还是顾雪利用自己的关系把丈夫安排在市商业局当了一个办公室主任。

顾雪今晚喝了不少酒,好像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听了李新年的话,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斜睨着妹夫,一脸不屑地说道:“怎么?难道我还用得着跟他请假?”

李新年摆摆手笑道:“总的打个招呼,免得他担心。”

顾雪哼了一声,嗔道:“我不在家他更自在。”

李新年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多少知道点大姨子和戴山夫妻两之间并不是很和谐,反正顾雪好像从来不给丈夫好脸。

有一次顾红在闲聊的时候透露,顾雪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很有可能已经和戴山离婚了。

说实话,李新年曾经暗中怀疑大姨子很有可能早就外面有人了,只是不敢在顾红面前提起这件事。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李新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可能被戴了绿帽子。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顾红在洗澡了。

“姐,早点睡吧,我看你有点喝多了。”李新年见顾雪仰在沙发上呼呼吐气,于是劝道。

顾雪扭头盯着李新年,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怜悯,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你们是不是也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李新年一愣,没料到顾雪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心想,刚才姐妹两个该不会是在卧室里探讨这个问题吧?

难道顾红已经把生孩子的事情提到议事日程了?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李新年嘟囔道。

顾雪嗔道:“那你也要积极主动一点啊。”

顿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语道:“你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间,我真不敢想象红红挺着大肚子日理万机的样子。”


李新年和顾红这么多年还没有红过脸,拌嘴的时候当然有,可每次他都不可能占上风,见顾红发火,只好嘟囔道:“我过去找谁?”

“找政研室一个名叫周继云的人,我刚才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顾红缓和了语气说道。

李新年不假思索地说道:“周继云?就是那个帮你写论文的人?”

说完,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没等顾红开口,急忙辩解道:“我昨晚没事翻了一下你的论文,后面还感谢了两个人,里面好像有一个叫周继云。”

顾红好像并没有多想,淡淡地说道:“她帮我润色过。”

顿了一下,顾红小声问道:“你去看过没有?”

李新年一愣,疑惑道:“看什么?”

顾红嗔道:“你说看什么?看你

李新年这才明白自己口袋里还揣着顾红临走时交给自己的那张纸条呢。

“还没有,过几天吧。”李新年哼哼道。

顾红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别不当回事,抓紧时间去看看吧。”说完,手机挂断了。

李新年站在那里呆呆地楞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洗澡,说实话,他压根就不相信自己会没用,也就是在暂时跟顾红没用,如果换个女人肯定有用。

这么一想,他就一边洗澡,一边幻想着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样子检验了一下,结果还害得他在卫生间里

不过,李新年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那个老太太看一下,否则,顾红肯定会不高兴。

简单吃过早饭之后,李新年下楼来到了顾红的车库。

里面停着她的那辆奥迪车,在车库的最里面果然发现有七八个箱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运进来的。

八百本?难道贼婆娘还指望着给银行系统的所有人都发一本?

让分行的人学习论文?多半是她自己厚着脸皮决定的,反正她现在是行长,那些人拍马屁都来不及。

李新年把两箱杂志放进后备箱里,干脆开着顾红的车去了银行。

当初李新年在银行的实习时间都没有超过一个月,又离开了四五年,如果不是顾红的关系,几乎都没有什么熟人。

可没想到刚走进银行大楼就遇见了一个,是个女职员。

她见李新年肩膀上扛着一个纸箱子,胳膊下面还夹着一个,一脸惊讶道:“哎呀,这不是新年吗?你这是给谁发福利呢?”

李新年瞥眼认出是银行的一名主管,名叫罗丽,平时跟顾红来往比较密切。

不过,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一边往里走,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替你们银行打工呢。”

虽然人不熟,可政研室李新年还是知道的,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口停下来,把两只纸箱子扔在地上,然后微微喘息着敲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打开了房门。

李新年并不认识周继云,于是问道:“请问周继云在吗?”

女人笑道:“我就是,你是顾行长的爱人吧?哎呀,怎么还亲自送上来了,挺沉的,怎么不让保安搬。”

李新年这才把女人打量了几眼,说实话,他觉得这个女人恐怕都有六十岁了,消瘦的身材,花白的头发,带着啤酒瓶底厚的眼镜,一看就是那种能够潜心做学问的人。

那篇论文多半是这个女人写的,杜秋谷做为省行的行长,应酬都来不及,哪有功夫写几万字的论文?

奇怪的是,周继云为什么会自己辛辛苦苦替顾红做嫁衣呢?培养下一代也不是这种培养法啊。


顾雪好像没有听出李新年的情绪有点不正常,说道:“妈叫你中午过来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说道:“我有事呢,你们自己吃吧。”

顾雪嗔道:“有事也要吃饭啊,难道你不吃午饭吗?别不知好歹啊,妈是担心红红不在家你一个人吃不好,所以专门为你包了饺子。”

包你娘的蛋啊,看看你养的这个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恨屋及乌,李新年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在了丈母娘身上。

心里骂着,嘴上却迟疑道:“好吧。”

挂上电话,李新年发动了汽车慢慢开上了主干道,不过心思还在顾红身上。因为他对顾红是否在外面有了相好,王涛心里还有一些疑虑。

起码,有一点他不是太肯定,那就是今天在电话里听见的王涛的声音和那天听见“你的包”的声音不太像。

上次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好像比今天听到的王涛的声音老沉,也就说年龄上有点不符。

但他也不敢肯定,毕竟上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就是背景音,听得并不真切,另外,根据他的经验,刚刚爽过以后,男人的声音会发生某种变化。

再说,顾红跟王涛好上的动机是什么?警察破案都讲动机。

这个外面找男人也一样,背后肯定有某种动机。

要么为情,要么为利,要么就是纯粹不要脸。女人是荡妇,男人是人渣。

李新年猜测顾红如果真的和王涛有什么,多半应该是为了情,他不认为自己老婆是荡妇,如果不为情的话,王涛一个小副处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呢?

如果这个王涛是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的话,那就有可能两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就暗生情愫了。

妈的,难道自己的这顶绿帽子戴的有些年限了?上个星期天只不过是不小心露出的一次马脚?

李新年虽然觉得已经触及了老婆红杏出墙的真相,可仔细想想,距离捉奸成双的要求还是相去甚远。

何况整个证据链的某些环节并不严谨。

也许,这桩悬案暂时也只能停留在这个环节了,总不能现在就去找顾红对质吧。

凭自己掌握的这点掺杂着想象和推理的证据,顾红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闹到最后只能是夫妻反目,家庭破裂。

最重要的是,甚至还有可能冤枉了自己的老婆,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顾虑。

不过,如果顾红真的跟王涛有一腿,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自己不打草惊蛇,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就不信他们真能做到天衣无缝。

李新年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勉强处理了完了生意上的一些琐事,徐世军就进来了,说道:“老旦,你上次说的关于公司注资扩股的建议我考虑好了。”

“怎么样?”李新年急忙问道。

“我同意。”徐世军说道。

李新年盯着徐世军注视了一会儿,说道:“好像不太情愿啊。”

徐世军犹豫道:“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咱们肯定就散伙了。”

李新年似乎有点于心不忍,说道:“胖子,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不同意的话,我干脆就回绝了顾雪,咱们大不了混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徐世军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我的股份虽然少了,可赚的钱肯定比以前多。

如果公司不赚钱的话,股份都是空的,就算全部给我也没意义,谁不想把蛋糕做大?说实话,小曼也劝我接受你的条件。”

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新年见张君误解自己,顿时反应过来,急忙掩饰道:“那就算了,我原本还想找他帮个忙呢。”

张君笑道:“你在外经贸委有什么事情找我啊,我认识他们主任呢。”

李新年惊讶道:“是吗?怎么不早说?那什么时候把主任叫出来一起坐坐?”

张君嗔道:“那也要先让我知道你找他帮什么忙啊。”

李新年敷衍道:“我们现在也做点外贸生意,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外经贸委拉点生意。”

张君说道:“那好吧,抽空我联系一下,看看他什么时候方便。”

吃过午饭之后,张君就回证券公司去了。

李新年回到办公室,点上一支烟坐在那里整整发呆。

在搞清楚了上个星期天给顾红打电话的是此王涛而非彼王涛之后,他觉情况又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那天顾红在酒店见的是外经贸委的王涛,那他们应该是属于同学之间的偷个情,也许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就勾搭上了。

可这个王涛不是出国考察团的成员,那顾红带走那条丁字裤又怎么解释呢?

那天给顾红上午给顾红打电话的有三个人,分别是王涛,杜老师,邓总。

现在邓总已经被排除了,而杜老师应该就是杜秋谷,从他们两次通话的情况来看,白天应该没有见过面,剩下的最大嫌疑人还是这个王涛。

妈的,这个王涛只不过是外经贸委的一个小科长,连张君提到他的时候语气中都有点不屑,他凭什么诱惑自己的老婆?

难道他有潘安之貌、宋玉之才?操,哪天老子倒要见识见识。

心里虽然发狠,似乎已经认定王涛就是自己的情敌似的,但有一个疑团却一直在脑子里盘旋:顾红的同学王涛在国内,她为什么带着一条丁字裤出国呢?

李新年从来没有养过花花草草,自然对兰花也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价格越高品种自然就越名贵。

花木市场里面有几家商户专门出售盆栽兰花,价格从几百到几万,甚至还有价格高达十几万的,这倒是让他开了眼界。

在市场转了一圈之后,李新年最后选了一盆两千元左右的兰花买下来,对于花木来说,这个价位既不能说便宜,也不能说贵,做为一般的礼物应该拿得出手了。

李新年一直都非常羡慕岳父顾百里的祖上留下的那栋四合院,幻想着今后自己也能拥有这么一栋。

在他看来,住四合院和住楼房有着天壤之别,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绝对不是把自己悬在水泥阁楼里所能比拟的。

当然,拥有这么一栋四合院也是身份的象征,起码证明祖上在这座城市里曾经拥有的地位。有一天他把自己的梦想告诉了顾红,结果就落了一个觊觎岳父财产的罪名。

然而,当李新年见到老中医潘凤家那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时候,马上就有了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首先,潘凤这栋四合院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可以说基本上属于宁安市南郊的风景区。

这里有山有水,周围生长着大片的毛竹林,除了鸟鸣,几乎听不见一点城市的喧嚣。

其次,这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占地面积也让顾百里的那一栋相形见绌,起码相差两三倍都不止。

再看看那扇气派的大门以及大门上雕梁画栋的牌楼,李新年觉得岳父的老宅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栋普通的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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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怀若谷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就凭顾红那篇东拼西凑的论文就是修改一百遍也不可能发表,只是不清楚他给顾红指明了一条什么出路。

万一走漏风声?丑闻?大家都这么干?难道虚怀若谷让顾红找人走后门?

不对,从聊天的内容来看,这个人跟主编很熟,如果能走后门的话,他一句话就解决了。

两个人的对话已经很清楚了,顾红的论文水平太差,虚怀若谷也不敢推荐,连署名都觉得丢人。

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呢?虚心上门请教?抽空打个招呼?

对话中的这个“她”应该是个女人,显然,这个人能够帮助顾红发表论文,并且还是从培养年轻人的角度。

难道这个“她”的权力比虚怀若谷还要大?

看来顾红当时心里有顾虑,但最后还是走了虚怀若谷给她指明的出路,所以论文最终还是在《财经》杂志发表了。

也许,顾红这次能顺利扶正和这篇论文有莫大的关系,否则她为什么这么迫切都想发表这篇论文呢?并且一定要发在顶级的学术刊物《财经》上面。

这个虚怀若谷究竟是什么人?

跟财经杂志的主编很熟,应该不是一般的人,好像挺有权势,好像和自己丈母娘是熟人。

也许这也是他帮顾红的原因。

不过,顾红最后那句话有点令人费解,她好像对母亲的这个熟人并不是那么尊重,“假惺惺”这三个字可不是小辈能随便指责长辈的。

不过,也难说,如果这个虚怀若谷是看着顾红长大的,并且跟谭冰有点特殊关系的话,顾红在他面前撒个娇倒也正常。

当然,“假惺惺”三个字似乎还透露出虚怀若谷跟谭冰不仅仅是关系特殊,可能还有点别的渊源。

至于究竟是什么渊源,李新年也没有兴趣细究,就算这个虚怀若谷是谭冰过去的老情人又怎么样?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和顾红红杏出墙有关的蛛丝马迹。

至于顾红的论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想查证,反正眼下学术界乌烟瘴气,媒体上经常揭露论文造假的新闻。

这倒不是他没有正义感,只是这件事牵扯到自己的老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他总不能谴责自己的老婆并且去银行揭发她吧。

接下来李新年又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翻阅了其他一些聊天记录,再没有发现感兴趣的内容,更别说可疑之处了,只能作罢。

一瞥眼,正好看见书桌上有一本财经杂志,看看月份正是最新一期,想必顾红的论文就在上面。

说实话,如果说顾红在什么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小说的话,他肯定会抽空翻阅一下。

可对老婆的学术论文却没有什么兴趣,尽管前几天就知道顾红的论文已经发表了,可从来没想到把杂志找来看看那篇文章。

既然眼下手头就有一本,于是便顺手拿起来翻阅了一下,果然,在目录页就找到了顾红的那篇论文。

《论短期资本的流动与管理》,这是顾红论文的题目。

李新年微微感到惊讶,他记得顾红以前的论文写的是有关金融改革的内容,怎么变成了短期资本的流动和管理了呢?

带着疑问,李新年翻到了这篇论文所在的页码,然后耐着性子看了几分钟。

虽然他毕业之后基本上就已经把自己的专业丟下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论文的质量作出自己的评价。

很显然,顾红发表的这篇文论跟她以前东拼西凑的那一篇相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而是有着天壤之别。

尽管他看的也是一知半解,可这篇论文无处不透露着浓厚的学术氛围,这绝对不是自己老婆能够写的出来的,不用说,这篇论文的作者应该另有其人,只是被顾红张冠李戴了。

论文很长,有七八页,李新年可没有耐心看完,看了一会儿,随手翻到了最后一页,只见论文的结尾处有一排楷书,字体跟正文不一样。

感谢杜秋谷老师、周继云老师、唐佳伦老师对本文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杜秋谷?

李新年马上想起那天大姨子在庆贺顾红晋升的时候说的话,这个杜秋谷不就是省行的行长吗?

靠,总算是解开了一个疑团,一切都对上了。

不用说,上星期天两次给顾红打电话的杜老师多半就是总行的行长杜秋谷。

省行总部就在W市,那个杜老师的手机号码也显示属地W市,这个杜老师不是杜秋谷还能是谁呢?

当然,微信中的虚怀若谷也应该也是他。

既然能当上总行的行长,杜秋谷的年纪多半跟丈母娘谭冰不相上下,顾红总不至于跟一个老头乱来吧,何况,杜秋谷有可能是谭冰的老熟人。

也许,顾红发表论文的背后也有她母亲的影子,杜秋谷这么卖力难道和谭冰没有关系?

这么看来,眼下所有的疑点还是集中在那个邓总的身上。

李新年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随手把杂志扔在桌子上,论文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他的觉悟还没有高到检举揭发自己老婆的地步。

邓总,邓总,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李新年盯着邓总的手机号码心里有股无名之火。

心想,嫌疑犯就在眼前,自己有必要浪费时间查来查去吗?自己明明是在正义一方,为什么反倒偷偷摸摸像个见不得人的贼呢?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手机,盯着那个号码注视了一会儿,然后颤抖着手指拨了邓总的手机号码。

假装打错了,先来个火力侦查,哪怕先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很快,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年纪好像也不小了,不过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位知性的女人。

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怎么?还没起来?就这点本事的话今后就别喝酒了?”顾雪嗔道。

“几点了?”李新年浑浑噩噩地问道。

一边脑子里极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不过,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倒有几分印象,只是现在他也不敢肯定梦中的女人就是顾红。

因为他记不得梦中女人的脸,隐约觉得是顾红,可也像是顾雪,又像是余小曼,甚至有可能是……。

操,简直乱套了。

顾雪见李新年睡的连时间概念都没有了,抱怨道:“你还好意思问?都快中午了,你赶紧吃点东西,我马上过来。”

“怎么?有事啊?”李新年闭着眼睛哼哼道。

顾雪骂道:“哎呀,你这兔崽子没救了,怎么?把昨天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的大财主已经到了,就住在今朝大酒店。”

李新年这才清醒过来,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怎么把这件事大事都忘了,你已经过去了吗?”

顾雪说道:“我正在路上,十分钟之后去接你,别忘了把协议和有关材料都带上。”

挂断手机,李新年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一时楞住了,再看看地毯上,衣服扔的东一件西一件,短裤扔在床边。

李新年对自己光着身子睡觉倒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是他的习惯,可昨天晚上喝的不省人事,难道还会自己脱衣服?该不会是大姨子帮自己脱的吧?

这么一想,李新年不禁吓了一跳,可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因为从乱扔的衣服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醉鬼干的事情。

而顾雪昨晚一口酒都没喝,脑子清醒着呢,如果是她帮自己脱的衣服的话,不可能把衣服乱扔,更不可能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

李新年现在只是担心昨晚自己当着大姨子的面干过什么丢人的事,这倒也罢了,实际上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在醉酒之后会不会当着顾雪的面胡言乱语。

好在听顾雪的声音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说明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说过出格的话。

十分钟不到,顾雪的的电话就来了,让李新年赶紧下楼。

李新年刚刚梳洗完毕,哪里顾得上吃饭?

好在他也没胃口,赶紧把装备好的材料装进包里面,然后出了家门。

坐正在车上,李新年都不敢看大姨子,脸上一阵阵发烧。

“昨晚你怎么回事?”顾雪瞥了一眼有点痴痴呆呆的妹夫问道。

李新年做贼心虚道:“我昨晚干什么了?”

顾雪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哼了一声道:“干什么了?难道你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李新年红着脸哼哼道:“断片了,出酒店之前还有点印象,后来就彻底断片了。”

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吧?”

顾雪哼了一声道:“我一个人哪有本事送你回去?我和郑建江把你抬回家的。”

李新年惊讶道:“郑建江也去我家了?”

顾雪嗔道:“沉的像头猪,我一个人能抬得动你吗?”

既然有郑建江在现场,李新年稍稍放心了一点,不过,还是半开玩笑道:“我没撒酒疯吧?”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一脸嫌弃道:“哎呀,丢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说。”

李新年急忙道:“怎么丢人了?你是说在酒店还是在家里?”

顾雪说道:“还好丢人丢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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