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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

伏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顾煜辰温知闲的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伏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半个多月才算好清。就是犯贱。懒得想到他,一想到他就火气大。继续吃早餐。祁砚京点了很多,每种都给她点了一些,吃一半就饱了。收拾完桌子,去了咖啡店。……她刚到店里没一会,有个店员就朝着她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老板。”温知闲抬头看她,她姓白,自己就一直叫她小白......

主角:顾煜辰温知闲   更新:2024-02-26 0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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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顾煜辰温知闲的古代言情《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伏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半个多月才算好清。就是犯贱。懒得想到他,一想到他就火气大。继续吃早餐。祁砚京点了很多,每种都给她点了一些,吃一半就饱了。收拾完桌子,去了咖啡店。……她刚到店里没一会,有个店员就朝着她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老板。”温知闲抬头看她,她姓白,自己就一直叫她小白......

《全文阅读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呵,这么脆弱的吗,她一巴掌就伤到他了?


当时他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半个多月才算好清。

就是犯贱。

懒得想到他,一想到他就火气大。

继续吃早餐。

祁砚京点了很多,每种都给她点了一些,吃一半就饱了。

收拾完桌子,去了咖啡店。

……

她刚到店里没一会,有个店员就朝着她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老板。”

温知闲抬头看她,她姓白,自己就一直叫她小白,好像是大四,两年前就在这里兼职了。

“怎么了小白。”她问。

她双手绞在一起:“老板,我下周就不来了,下半年要实习了,我想多看看书准备考公争取留在这座城市。”

温知闲笑道:“好啊小白,加油考试,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一切。”

小白狠狠的点了点头,“谢谢老板。”

她朝着自己扬起笑容:“那我去忙了。”

温知闲挥了挥手。

看着她的背影,想着送点什么礼物好呢。

对于在店里工作或者兼职两年以上的员工她都会送个离职小礼物。

看了好一会,岳琦忙完抽空过来,这小子平时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对面小声问道:“老板,刚刚小白说啥呀?”

“说要好好考试,下周不来了。”她看着岳琦笑道:“所以缺一个人,在没招到人之前,你全职得更努力哦。”

岳琦干笑了两声,“没问题,只要没那种附加的大单子我都OK。”

他话锋一转,叹了声气:“不过小白也挺惨的。”

“嗯?”温知闲抬起头看他,店里的员工大致情况了解过,但是更深的她就不知道。

“她也从没跟人说过,还是我有次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她在打电话,应该是和她妈打电话。”他接了句话:“不是我有意偷听的,就是碰巧。”

反正每次都是碰巧,奇了怪了,什么八卦都能被他听见。

天生吸引八卦体质。

“反正大致意思就是,她妈妈让她毕业了赶紧回去,说托人在家附近给她找了个离家近的好工作,然后小白的意思就是她妈妈骗她回去结婚,估计相亲对象都给她安排好了,关键就是她还有个弟弟,想她离家近跑不掉补贴她弟弟。”

说完,岳琦啧了声,挺唏嘘的。

“小白叫白引儿,第一次来店里的时候就跟大家说叫她小白就行,当时还觉得她名字挺有意思,白引就白引,还带个儿,以为是儿化音,后来我一想哪有那么文化啊,纯纯不就是字面意思,她家重男轻女呗。”

温知闲沉默片刻,“难怪她想留在这座城市。”

“要是我啊,电话卡一拔,和原生家庭说再见直接逃跑,好在我的家庭氛围很好。”他越想越气,“我去暗示暗示她,别下辈子都被吸血,没用到家里的钱还要被吸血。”

温知闲心里暗暗叹了声气,希望小白能如愿吧。

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拿起手机,是秦昭礼发来的消息:【没事就好,我刚开完会。】

她又发了句:【早上去看了下顾煜辰。】

温知闲看到顾煜辰三个字现在格外平静,随便问了句:【他怎么了?】

秦昭礼:【昨晚我和宋楷瑞送他回去,结果他自己作死,一顿酗酒,还发疯坐阳台淋雨,今早宋楷瑞路过顺便去看看他有没有事,还真在家昏迷了。】

温知闲:……

偶尔她在想顾煜辰为什么会这样呢,劣根性吗,为什么非要等人放弃他之后,他又搞出深情款款这一套。

搞得像是她的错一样。



温知闲看着宋楷瑞发来的消息盯了一会,顾煜辰怎么会知道她和别人吃饭?

他怎么知道的?

宋楷瑞回道:不知道,但他问我的时候是七点左右,估计在吃饭时间碰着的?

七点左右?那正是她和祁先生从餐厅出来的时间,或许是瞧见了。

要不是顾煜辰这性子有点傲娇,而且刚吵完的等着她先道歉,不然真能冲上来质问她。

她给宋楷瑞回了句:让他别打了。

宋楷瑞:知道了。

退出聊天界面,她准备放下手机关灯睡觉,突然想起了些关于祁先生的事情,她打开搜索词条,输入华A大祁,刚输到祁先生的姓,下面就跳出来一个名字——祁砚京。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便还是点了进去,只是看到了一张背侧面的照片,她就断定这就是祁先生。

学校专栏里面有关于他的独刊,中文系最年轻的教授,按照这个年纪算今年应该二十八,不过翻来翻去也没看到一张正脸照,大多都是侧身背身。

里面的个人信息不多,大多都是些作品学术论文论著。

她放缓嗓音念了声“祁砚京”,跟他人一样看起来就很有底蕴。

很优秀的一个人。

虽说也见过好几次了,但连名字都没互相说过,也算是她萍水相逢的朋友。

看完了祁先生的专栏后她关上了手机,怕被电话打扰她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这才睡下了。

隔日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耳朵,那种耳朵里的闷声似乎是消失了。

这些天以来她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感受一下自己的耳朵是否完全好了。

她长吁一口气望着天花板,连受的伤都好了,仿佛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但她怎么都忘不了自己被打的那一巴掌,每次想到这她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她捏了捏自己的左脸,舒展了筋骨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床做了个精致的早餐,吃完才去了咖啡厅。

“昭礼,早啊。”温知闲到达咖啡厅的时候发现秦昭礼也在,顺势坐在了她对面。

秦昭礼推了份早餐放在她对面:“我还以为你今天早上会早早来店里呢。”

温知闲虽然吃过早餐了,但还是吃了两口昭礼带来的早餐,一边分享着自己的好消息:“今天早上我发现我的耳朵好了,就在家做了顿丰盛的早餐,这不就是迟了嘛。”

“真好了?”秦昭礼伸手按了下她的左耳。

她点头:“没有其他杂音了,听到的声音也正常了。”

秦昭礼叹了声气,“别放过顾煜辰。”

“行,我知道了。”她实在吃不下了,就将筷子给放下了,又问道:“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

秦昭礼坐正了身子,双手搭在桌上,开口道:“就昨天我爸妈他们不是出去聚餐嘛,听说餐桌上顾叔叔提到了你和顾煜辰领证结婚的事情。”

她是知道的,顾家父母非常喜欢知闲,同样的知闲的爸妈也特别喜欢顾煜辰,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挺难堪。

“那是顾煜辰的错,总不会乱扣我身上,问起来再说吧。”

秦昭礼缓缓点头,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道:“我八点来的时候准备坐那张桌子的。”

她指向角落靠窗户的那张桌子,温知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她平常坐的位置。

“你猜怎么着,有个可帅的男人端着咖啡坐在了那张桌,不得不说那男的可真够帅的,我一点都不夸张,长着一张看起来就智商特高的脸,不过他只坐那五分钟,正正好好五分钟,然后就走了。”

温知闲一听她这描述顿时就知道是谁了,“祁先生。”

“你认识?”

她点头,顺便和秦昭礼说了怎么和他认识的:“当时从顾煜辰家里跑出来在门口摔了一跤,钥匙口红全丢了,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在门口找不到钥匙多绝望,然后是他给我送来的。”

“那他人还不错。”

温知闲赞同,“我说付他油费他也不要,不过他可能是看我挨打了,觉得我很惨才给我送来的。”

她顿了下,“更丢人的是,后面顾煜辰晚上来店里找了我一次,我俩吵起来,情绪失控又被他看见了。”

秦昭礼笑出声,温知闲叹了声气,捂住了脸:“这么多年就没这么狼狈过,恰好每次都被人看见,想想就丢脸。”

“不过也是萍水相逢,看见就看见吧,又不会往外乱说。”况且还请他喝了咖啡吃了饭,他肯定不会说出去。

秦昭礼和她逗趣了几句这才道:“走了,我去公司了。”

“路上小心,拜拜~”她起身送秦昭礼上了车,看着车开走她才回店里继续忙活。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爸打来了电话,她悠悠接起,听到那头道:“闺女,晚上回来吃饭吗?我做的糖醋排骨还有你妈做的锅包肉,吃不吃?”

她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就是“吃!”,但是想到昨天她爸妈就那么给她打发还说替她吃,这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爸,我昨晚吃过了,今天就不吃了吧,你和我妈帮我吃就好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吃的。”

温行止将手机拿了下来,跟身旁的老婆低声笑道:“闺女还真跟你一个样。”

沈玲白了他一眼,但又觉得闺女很好笑,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真不吃啊?早上刚买好的食材。”

“不吃,昨天吃多了。”就是嘴硬。

温行止故作叹息,“那行吧,既然吃多了,下次我们家桌上就不准出现这两道菜,免得浪费。”

温知闲咬了咬牙:“……”

“行了,闺女你忙吧,我挂了啊。”温行止一边将手机从耳边拿开一边跟妻子道:“晚上再做个烤牛排,我下班带个战斧牛排回来。”

温知闲突然就嘴不硬了,弱弱说了句:“吃。”

温行止:“啊?闺女是你在说话吗?”

“战斧牛排烤嫩点。”开始提要求了。

这头父母俩乐的不行,温行止:“行,那你晚上回来我们给你做。”

她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自己。


别说提祁砚京了,除了咖啡的问题外,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


“温老板,当真是不卖给我?”她又问了一遍。

温知闲还是那个话:“不卖。”

“我只不过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既然温老板不嫌膈应愿意收下那就留给你吧,你是它的第二个主人。”

她拎起包起身,看到温知闲面色沉了下来,她瞬间就高兴了,“哦,对了,砚京或许没和你提过我,我叫沈芷。”

沈芷挑衅的朝她一笑,踩着高跟鞋自信的从咖啡店出去了。

温知闲感觉身上一阵寒意,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但是她知道自己和祁砚京没那么深的感情基础,他拿什么戒指给她糊弄糊弄都无所谓。

可是他说他是认真的,他说想和她过一辈子的,他为什么还要把送给前任的东西转手再送给她……

她当真了,也在慢慢和他融进一个世界。

事实却告诉她,都是假的又被男人骗了,又一个留着旧物怀念前任的男人。

……

她拍了拍额头,反复深呼吸几次,冷静了下来。

这只是自己乱想,不能光凭别人的寥寥几句就定了祁砚京的罪。

如果误会了祁砚京,那这不正中了她的圈套,让她和祁砚京割裂。

她不能这么做,伤的是他俩之间的感情。

伤痕不是一天而成的,他俩之间的猜疑过多,会以失败收场。

她要祁砚京亲口跟她说。

……

祁砚京忙完一阶段的工作,就提前到店里来找她了。

等着她忙完,和他一起回家。

“知闲。”他上前牵住温知闲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店员从祁砚京进来时就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他们这姐夫看见老板顿时就变了脸色,那温柔劲儿简直了。

温知闲抬眸看他,说了句:“回家吧。”

回到家。

温知闲嗓音平静的叫了声“祁砚京”。

祁砚京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今天在店里见到了一个人。”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祁砚京。

就在她说到这的时候,祁砚京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名字,表情却依旧如常。

温知闲顿了顿,“她说她叫沈芷。”

她试图从祁砚京脸上看出什么,可惜没有任何变化。

“她说这枚婚戒是你当初送给她的。”说到这,她有些失措,很怕祁砚京给她一个残酷的答案。

知闲的语气太过冷静了,他不禁诧异听到这种事情真的能如此平和吗?她居然就这么直接的问他。

还是先给她解释道:“这不是。”

虽是苍白的三个字,但是她心也没揪的那么紧了。

祁砚京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连带着她整个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婚戒于我而言是象征性的物件,我不会随意送人,你先前问我是否谈过恋爱,那个人就是沈芷,但我也说了并不愉快。”

“我在拿到这枚戒指之前就已经和沈芷分手了,或许她偶然看见这枚戒指的图样导致她误会这是送她的,而我买下这枚戒指也并不是因为什么人,只是觉得眼缘,甚至连女戒的圈围我都没注意过。”

所以当初这枚戒指能正正好好的戴在知闲的手指上,他很惊讶。

他就是这样的人,只为自己的情绪买单。

祁砚京抱她入怀,垂眸低语:“知闲,在她刺激你的时候,你有质疑我吗?你有生气吗?”



她穿了件白色的羊绒毛呢大衣围了一条山茶花的围巾,许是外面天气寒冷她露在外的鼻尖冻得微红,和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那像极了他第一次遇见李朝暮的时候。

知闲当时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只顾着问了句:“你喜不喜欢我?”

当时他就是太想朝暮了,想着乖就乖吧,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起码某个瞬间她是像朝暮的。

他确实没把知闲当一回事,她对自己好太久了,他都已经觉得这都是理所应当的,甚至自己比起以前还只是朋友那会更过分,起码以前他觉得一起长大的妹妹,他会更照顾点,后来连对她稍微的偏爱都没了。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这些全都当做理所当然的呢……

是她不对自己索取,是乖巧听话,还是什么……

以前温叔沈姨对自己是赞不绝口,怎么会到了连面都不想和他见的地步。

知闲的每个关心爱他的瞬间都化作了利刃扎进了他心口。

他就像是两年前捡到了一个治愈的音乐盒,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没能好好的呵护甚至不惜砸烂了它,直到没了它才发现自己被反噬了。

但是他不认。

-

温知闲在午饭前突然接到了她婆婆谭瑞谷的电话,有些诧异。

接通后,那头谭瑞谷态度还是一贯的好,“知闲,吃饭了吗?”

她应道:“刚准备去吃饭。”

“我今儿出来逛逛,等会一起吃个饭行不?”

温知闲倒是没拒绝,“好啊,妈,你在哪个餐厅,我等会过来。”

“我还真不知道这附近哪个餐厅不错,你来定,我等会让司机过去。”谭瑞谷让她决定。

她也不推托了,说了家之前吃过的餐厅,这才挂了电话赶了过去。

感觉她这婆婆找她吃饭有事要说。

到了餐厅,谭瑞谷已经在找位置坐下了,见她来立即招了招手。

她婆婆的年纪肯定是比她爸妈年纪大的,虽说看起来不显但这感觉上就是年长。

“妈,我来迟了。”她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坐在了谭瑞谷对面。

谭瑞谷朝着她笑了笑,“是我本来就在这附近,到的早了点。”

菜上齐后,谭瑞谷朝着知闲问道:“和砚京生活在一起还好吗?”

原来是想问他俩住一起怎么样的。

“挺好的,祁……砚京很照顾我。”她叫祁先生叫习惯了,她不觉得这么叫是生疏,但是旁人听着就跟她想的不一样了。

谭瑞谷知道他们不是那么熟悉,也没戳破她。

“砚京性子沉闷,就是太多事儿全压在心里,压得都成病了,他就是不愿意和任何人说,和谁都亲近不起来,但他对你不同。”

她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想的,祁砚京的心思压得太深了,看不懂他。

温知闲纳闷,“是吗?”

祁先生和谁都亲近不起来?

“那天你来家里吃饭,砚京对他父亲说不要那么严肃,他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也不会提什么要求。”

谭瑞谷放下筷子,“知闲,砚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反对,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关心他一点。”

“妈,放心吧,这是自然。”除去年少对顾煜辰的这份义无反顾的喜欢外,谁对她好她自然如何对人家,况且那可是祁砚京。

谭瑞谷给她夹了菜:“多吃点。”

“谢谢妈。”

她吃着饭,谭瑞谷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聊了家常。


太巧了,前几天觉得有意思买的东西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他从后座将伞拿了出来,朝着秦昭礼道了句:“你等我会儿,我去给他们送。”

秦昭礼推开车门和他一同下了车,“一起。”

宋楷瑞笑了声,按下开伞按钮后伞面缓缓打开,顺势将秦昭礼揽在伞下,雨势似乎又大了些。

这突然下雨,祁砚京怕把她吵醒,调整了下手臂的姿势,用手遮在她面容上方。

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回去还得有两三分钟的路程。

突然一把伞拢在了头顶,祁砚京停下脚步有些诧异,转头是宋楷瑞和秦昭礼。

宋楷瑞很贴心的把伞递到他手上,秦昭礼打趣了句:“别把我们知闲淋湿了。”

“快回去吧,我们走了。”宋楷瑞拉着秦昭礼转身跑开了。

他揽着秦昭礼的肩膀,用手遮在她的头顶。

“今天不是没雨吗?”秦昭礼抬头看了眼,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有雨啊。

奇怪。

宋楷瑞直接来了句:“这哪是雨啊,这是顾煜辰的眼泪。”

秦昭礼笑出声,“有你真是顾煜辰的腐气。”

祁砚京撑着伞站在原地远远驻足了一会远去的两人。

弯了弯唇,知闲有两个很好的朋友。

……

祁砚京将伞合上,上了电梯。

回到家,他将知闲放在床上,突然余光瞥到她掌心发红。

他还特地对比了两只手的颜色,右手果真比左手掌心颜色红那么一点。

她不会打了顾煜辰吧?

祁砚京坐在床边想了好几秒,勾起唇角。

随便顾煜辰怎么说咯,他就是急了呗。

给她盖上被子,这才回客厅把外套给脱了。

餐桌上是做好的菜,已经凉了彻底。

他进了厨房,锅里是煮的鱼头豆腐汤,她今天中午还和自己说今天买了鱼。

他给自己盛了一些,顺便把另外的菜热了一部分,自己一个人在餐桌前吃饭。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不适。

坐在这里吃饭似乎是已经习惯和知闲一起。

吃完饭,做完一切洗了澡才去书房忙剩下来的工作。

……

温知闲九点多就醒来了,睁开眼意识到是在卧室里。

脑子里过了一遍晚上发生的事情。

是祁砚京抱自己回来的,后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坐起身,其实也没什么胃口,或许是在楼下遇到顾煜辰太过影响心情。

床边没有她的鞋子,她赤着脚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走到客厅时,祁砚京正从书房出来,他径直走到玄关处从鞋架里拿了双拖鞋出来,放在知闲面前。

“醒了先吃饭吧。”祁砚京看着她穿上鞋子,先一步去厨房给她热饭菜。

温知闲道了声谢,祁砚京在她额上弹了一下,没好气道:“非要跟我这么生疏?”

她摸了摸有些疼痛的额头,委屈的看着他:“疼。”

祁砚京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睡凌乱的头发,“你头发乱了。”

温知闲抬眸看他,片刻愣怔,虽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她倾身过去靠近了他几分。

祁砚京释然的笑出声,伸手替她轻轻拨动了几下,在她发上多停留了几秒。

原来不是自己想多了,他确实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心照不宣。

祁砚京将筷子递到她手上,“吃饭。”

温知闲接过筷子,握紧时突然觉得掌心有些不太正常,她摊开手掌,有点红,仔细感受一下似乎还有点发烫。



温知闲看着桌上摆的几道菜,中间摆的是糖醋排骨,空气中有股酸酸甜甜的味道。

“祁先生,你不吃饭吗?”她转身看着正在穿外套的祁砚京。

祁砚京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进了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和两个碗出来,转头看他说了句:“吃饭了。”

他停在原地,眸光沉沉看她将碗筷摆放整齐,这才走向了餐桌。

“冰箱里的食材,我随便拿了几个。”他说。

温知闲扯了个笑出来:“谢谢啊,我本来就打算晚上搭这几个菜的。”

她夹了块排骨放进碗里,味道居然还不错,确实有些惊讶的。

不禁夸赞道:“祁先生,你还挺会做饭。”

祁砚京唇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可能是心事和祁先生说了,心里郁结也就没那么强烈,她本来是没什么胃口,但现在确实是饿了,吃饭的速度也就快了点。

祁砚京侧目看着认真吃饭的温小姐,她好像比自己第一次见她时瘦了些,下颚线清晰脖颈修长,本就白皙在灯光下跟发光似的。

温知闲感受到了目光,转头看了眼祁砚京,刚咽下嘴里的饭,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问了句:“是我吃的太快了吗?”

他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低头吃饭,“只是觉得你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瘦了,你多吃点。”

她“哦”了声,点头答应,“好。”

那她就多吃点,顾煜辰这种臭男人以后就再也不配让她难过了。

听温小姐还认真回答自己的话,他笑了声。

最后温知闲将他做的那一盘糖醋排骨全给吃完了。

吃完饭她将碗筷放进了洗碗机,回来时祁砚京已经把桌子擦完了,重新将花瓶摆在了餐桌中间,顺便给花瓶调了个角度。

“祁先生,谢谢今天帮我做饭。”她朝着祁砚京道谢。

祁砚京用纸巾擦了擦手,道了句“不客气”,抬眸看她,“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温知闲应了声,“那你路上小心。”

说着她准备送他下楼,却被祁砚京拦住了,“你休息吧,我自己下去。”

他站在玄关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朝着她道:“温小姐,别轻易问陌生男人要不要结婚这种话术,也别让陌生男人进你家的门,不怀好意的人很多。”

温知闲点头,“知道了。”

他还有好些话想说,但又觉得逾越了,沉默了几秒最后只说了句:“下次别哭了。”

温知闲不满,小声顶了句:“我不爱哭的。”

只是碰巧每次都被他看见而已!

祁砚京扯了下唇,短促的笑了声,“哦。”

温知闲感觉他在嘲笑自己,但又没证据。

“走了。”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顺手又把门给带上了。

从电梯出来,低着头给朋友发了个地址让他来接自己。

秦昭礼和宋楷瑞与他擦肩而过,宋楷瑞突然停下了脚步,望向小区门口外站着的祁砚京。

“看什么呢?”秦昭礼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身形极其优越的男人,没看到正脸。

宋楷瑞“我靠”了声:“刚刚他从我旁边走过的时候,那侧脸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之前酒宴见过的那位呢,乍一看还真挺像。”

刚刚他是背着光从他们身旁过,秦昭礼压根就没看见他正脸,也没在意。

两人按下电梯直达九楼,按了门铃之后,秦昭礼道了句:“也不知道她醒没醒。”

她话音刚落,宋楷瑞还没说话门就开了。

“你们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呀。”温知闲推开门让他们进来。

宋楷瑞将带来的食盒递给她,调笑道:“这不怕你在家饿死。”

温知闲接过,“谢谢啊,这么晚了还过来。”

她将食盒放在桌上,给他们倒了水,这才坐下。

“被温叔和沈姨说了?”宋楷瑞问道。

温知闲放轻声音“嗯”了声,虽然也知道她爸妈要是知道实情肯定不会怪她,但她对她父母百般夸赞顾煜辰这事儿感到不适,她和顾煜辰分手第一反应是说她不好。

“温叔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跟他都说了,都特别自责,沈阿姨那么冷静的人,听到顾煜辰对你动手哭得不行。”说实话,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沈阿姨。

宋楷瑞也接话道:“都是顾煜辰的错。”

秦昭礼乐了:“顾煜辰知道他的好朋友在背后这么说他吗?”

宋楷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又没在外面说他不是。”

温知闲笑了声,这才道:“我没有怪我爸妈的意思,我当时心情有点不太好,情绪激动。”

听她这么说,他们也就放心了。

秦昭礼看了眼时间,都七点半了,“你先吃饭吧。”

“可我吃过饭了呀,你们过来前五分钟刚收拾完桌子。”

秦昭礼愣了下,盯着她的脸打量了一遍,眼睛有点红很明显是哭过,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自己做饭。

别说秦昭礼了,就连宋楷瑞都觉得不对劲。

“和谁?”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我从我爸妈家里跑出来,祁先生送我回来的,还给我做了饭。”

就这么一句话,秦昭礼和宋楷瑞问题不断——

“祁先生是谁?”

“他为什么送你回来?”

“他为什么还给你做饭?”

温知闲看向秦昭礼,认真道:“就之前帮我捡钥匙和口红给我送回来的那个,早上你在咖啡厅见过。”

“他啊。”她话锋一转:“他跟你很熟吗?”

“不能说熟,算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连名字都没说过,更别提联系方式了。

宋楷瑞还是提了句:“不能让这种陌生男人进你家门,很危险的。”

她点头:“我知道,他也跟我说了。”

“好在你遇到的不是什么衣冠禽兽。”他说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上次顾煜辰给我打电话说你跟一个男人吃饭,是他吗?”

温知闲承认:“是他,因为前天他给我送了个蛋糕,昨天在他们学校门口碰见了,就请他吃了饭,用我爸给我转的账。”

她说到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能因为顾煜辰的事和爸妈置气。

“我跟你们说,特别尴尬,我趴在车窗上看学校门口的帅哥美女,突然他就出现了还问我怎么在这里,我都不好意思说实话。”有种被抓包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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