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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你要想正正经经娶了凌家姑娘进门,就少去些那样的地方,回头凌家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王继业不高兴地皱眉,还是没停住步子:“知道了,我今日与她们说一说,少去几次就是了。”
赵夫人无可奈何看着儿子出去了,沮丧地坐回位上:“我是做了什么孽了,生了这么个祖宗!一身的儿女债!”
抱怨完了,又叫了几个管事婆子过来,商量着去凌家提亲的事。
冯姨娘可不知道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回来,她正娇怯怯拉着凌承远的衣袖:“远哥哥,你有好些时日不曾去我那了,我今儿特意让人做了酒酿清蒸鸭子,还有一壶金华酒,不如去我那用饭吧。”
凌承远刚从戏园子回来,先前听戏的时候,恩师陈侍郎叫了那唱公子的白面小生蝶衣过来陪酒,还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是陪酒又是摸手,几次看见恩师的手都放在了蝶衣的衣襟里去了,吓得他不敢出声,只能硬生生转过头去。
那蝶衣虽然长得好,可终究是个男人,怎么能……
凌承远一阵恶心,没想到恩师还有这样的癖好,这让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再想想平时他对自己的各种亲近,喝醉了就要拍他大腿,搂着他肩膀闲话……太可怕了!
他哪还有心思吃什么清蒸鸭子,只想快洗沐浴,再洗刷干净些,好像这样就能洗掉恩师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反胃感觉。
“远哥哥,你就半点也不心疼我了么?”冯姨娘见说不动凌承远,眼泪都要来了。
这才过了多久的时间,当初信誓旦旦早晚会抬了她做正妻,要让她生的儿子做嫡子的男人,就这样冷淡了,不但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连去她房里坐一坐都不愿意,一心就想着柳氏那个贱人!
凌承远被她纠缠得有些烦了,索性摆摆手:“罢了,罢了,你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冯姨娘瞬间云开雨散欢喜不尽,连忙答应着去让人准备,还特意让人换了新被褥,房里摆了熏香,就等着凌承远过来。
只是还没等到凌承远,却等到急急忙忙进门的丫头:“姨娘,有官差上门了,大爷去见官差了。”
官差?冯姨娘没明白,这里好歹是官户人家,怎么无端端有官差登门。
丫头偷偷看看她,才又低声说道:“说是有人去京兆府衙门递了状纸,说是大爷强纳人妻为妾,又告姨娘你已婚之女私自再嫁,官差是来问话的……”
丫头话还没说完,那边冯姨娘已经两眼一黑软了下去了,人事也不知了。
程老夫人听说了之后,气得脑仁都要充血了,猛地站起身要去收拾冯姨娘,却是腿下发软又跌坐回来了,挣扎了半天,只能直着嗓子就叫喊着:“把那贱人给我打死了扔出去,扔出去!”
当然是不能打死的,好歹是正经抬了的姨娘,可是这已经不是打发了就能了事的了。
“凌大人,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苦主如今打定主意要状告凌家和你,还有冯氏,那家人已经挨了三十板子,还跪了钉板也要告下来,府尹大人只好让我们过来问个话。”
“府上可是真有冯氏,真得抬了冯氏进门做姨娘?那冯氏可是真的还没与于家和离断亲?”
衙差虽然客气有礼,但是话里的询问却是让凌承远头都抬不起来,他是听说过冯家给冯氏说了一门亲事,可是冯氏说那门亲事很好,又是富户商贾,但因为她心里惦记着凌承远才不肯嫁过去的。
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缓过气来,吩咐瑛儿过来:“去让人把人牙子叫来。”
这才瞥着余老夫人:“二弟妹和三弟妹来了也好,我正要发落几个不听话的下人,你们也帮我瞧瞧吧。”
余老夫人假装听不懂,笑着道:“也好,这宅子不大,发卖些出去,我们好住进来。”
真是扎心!程老夫人那口刚上来的气又要顶住了。
“罗家怎么样了?人没了吗?”她不再搭理余老夫人,转头问瑛儿。
瑛儿摇摇头:“请了郎中去瞧过了,虽然还有口气,但也已经是不成了,只是叫准备后事。”
程老夫人厌恶地摆手:“让人抬出去,别死在宅子里了,晦气!”
“罗家那几个就让人牙子带走,一个也不许剩下!像这样背主忘恩的,凌家不留!”
这话分明是说给谁听得,只可惜她面前的余老夫人笑容依旧洋洋得意,高老夫人也还是像入定老僧一般毫无动静,看得她一阵憋气。
再想着二房三房又要搬回京城来,当年费了不少功夫才挤走他们,现在一下子又要回来了,那她当初用的心思手段岂不是都白费了?
坐在那里的程老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在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脸上来回扫视了好几眼,才慢慢收回来,紧紧攥紧了佛珠,眼里一片阴霾之色。
到了行礼敬茶的前一刻,冯静柔才知道,被抬进门当姨娘的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丫头。
这下子她彻底崩溃了,费了那么多心思,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好容易盼到能进凌家当姨娘,现在居然不声不响多了个对手!
她哪里还忍得住,顾不得丫头还在给她梳头戴首饰,怒气冲冲就往晓园过去。
“谁是柳依,出来见我!”一撩开帘子,冯静柔咬牙切齿地喝道。
一身桃红潞绸百子莲对襟褙子,梳着翻云髻,插着赤金背梳的柳依浅笑嫣然:“我就是,这位是冯姨娘吧,这眼看就要行礼敬茶了,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那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她削肩细腰腮凝新荔,连冯静柔都看得愣了愣,才愤愤指着她的鼻子:“你是个什么玩意,敢在这里你你我我的!规矩本分都忘了吗!”
柳依瞥了她一眼,难掩轻蔑之意:“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也是上门打秋风等着给人当妾的,还以为能高人一头不成?”
冯静柔气得愣怔:“你不过是个丫头出身……”
柳依理也不理她,拢了拢发鬓:“丫头出身也比不知羞耻,无媒苟合怀了暗胎要好!”
“好歹说出去不会连累了大爷的名声。”
冯静柔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牙尖嘴利,三两句话戳的都是自己心里的痛处!一时张口结舌,急了起来,伸手抓起一旁的花斛就砸了过去。
花斛里还插着刚折的几朵莲花花骨朵儿,这时候连着花斛带着水和莲花一起摔在了地上,浇了柳依一头一身,淋淋漓漓好不狼狈。
柳依倒是不躲不闪受着了,气得脸通红,却是并不就哭闹,而是身子一歪倒在一旁丫头身上,更是一脸委屈地说着:“冯姨娘这是做什么,都是大爷的身边人,以后就是姐妹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闹起来呀。”
冯静柔本能感觉不对,果然一转头就看见黑着脸的凌承远正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两步,险些踩在自己的裙摆上栽倒在地上。
冯姨娘的脸快埋到胸前了,当初陆云烟嫁来凌家的时候是开春不久,这些衣料正是合适,可现在都已经入了夏,她却还穿着这衣料,旁人怎么能不嘲笑。
戏台上唱着《拜月》,公子和小姐情意绵绵地对唱,大花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听得颇为入迷,姑娘们却都坐不住了,离开席还早,也就三三两两去了花厅外的院子里赏景乘凉。
冯姨娘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听不进去戏,而是她身上这套衣裙实在有些厚实,坐在花厅里更觉得密不透风,湿湿黏黏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她忍不住找了个方便的借口,带了个小丫头往花厅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就算是在院子里稍稍坐一会,她也能舒坦些。
只是那群姑娘们已经把院子里花亭,回廊都给占了,冯姨娘没好意思上前去,只能找了一处院墙下花荫浓密的石凳上坐下。
果然荫凉处凉风习习,她也透了一口气,吩咐小丫替自己打扇,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再进去,更是贪恋地看着满院子的繁花似锦雕梁画栋。
说起来冯姨娘也是不容易,冯家虽然当初也算是官户,但在她祖父过世后,家中大半钱财都已经被她爹冯老爷和大哥冯大给败光了,最艰难的时候更是家徒四壁,凌家已经是她所知道最好的去处。
可是比起眼前的江夏侯府,凌家实在是不起眼,看看这里,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
再回头想想凌家,连新衣料子都不舍得买几块,又哪里算得上是进了好人家!
冯姨娘的手帕子都快攥成一团了,叹口气又叹口气,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满心惆怅。
“世子爷,爷,这里是内院了,前厅在那边……”花荫不远处就是内院的侧门,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与母亲说!”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倒像是吃得醉了似的。
“今儿是石榴的生辰,觅红楼还摆了几桌宴席,我怎么能不去呢!”
先前那个声音急了,连忙劝着:“世子爷,这可不能胡闹,今儿侯爷和夫人是特意为了相看才摆了这么大的声势,您若是这会子去了觅红楼,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与母亲说,石榴还等着我呢!”
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往这边来了,冯姨娘一时不知所措,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躲一躲,心里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内院,怎么会有男人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走开,那边人已经莽撞地过来了,正看见花容失色的冯姨娘,娇羞的脸上又惊又怕,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丫头身上,一双手怯生生攥着手绢白嫩润滑。
看得江夏侯世子王继业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痒痒起来。
“这位姑娘,是我失礼冒犯了,万请恕罪。”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彬彬有礼地行礼。
冯姨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夏侯世子,也不敢怠慢,屈了屈膝就要告退。
王继业哪里可能这样作罢,急忙问道:“姑娘是哪一府上的?”
这样年轻,又是府上的客人,多半是哪家的姑娘,也是赵夫人替他相看的人。
冯姨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妾室,来之前特意也是挽了寻常的回云髻,怕人瞧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含含糊糊说着:“翰林院庶吉士凌家的。”
姚茉娘原本托着泪珠的脸霎时间白了下去,好一会才勉强笑着道:“夫人,我不打紧的,一会让人敷一敷脸就好了。”
韩夫人点点头,拍拍她的手:“好孩子,下去歇着吧。”
并不提要如何对凌玉锦,也不说这事是谁对谁错,这让姚茉娘脸更加白了几分,低声答应着退了出去。
那边陈雅娴和吕慕青可还在看着的,姚茉娘的事还可以说事出有因,她们两个并没有动手,就被凌玉锦给推倒了,这个怎么也要给个交代的。
陆云烟不想让韩夫人为难,开口道:“都是凌二姑娘的不是,我这就让人送了她回去,晚些让凌家人亲自去两位姑娘的府上赔不是。”
她可不会替凌玉锦道歉,凌家人都是自作自受!
陈雅娴和吕慕青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可是韩夫人也在这里,她们也不好太过计较,只好假装大方地欠了欠身,跟韩夫人告辞也回房去了。
等到陆云烟来到凌玉锦房里,她正一边让丫头替脸上药,一边气鼓鼓地说着:“我看那什么陈家姑娘,吕家姑娘就是故意在韩夫人跟前说我的不是,知道自己不如我,就这样来坏了我的名声!”
“最可恨就是姚茉娘那个贱蹄子!她居然敢对我动手,我那一巴掌真是打得太轻了,就该狠狠给她一顿耳光!”
陆云烟看着她那副暴躁的模样,隐约可以看见数年之后的模样,那时候凌玉锦嫁去了董家,脾气也越来越糟,常常与董二爷闹翻了,就回娘家来住上些时日。
在娘家她也没有别人可以欺负,就想尽法子撺掇着程老夫人磋磨陆云烟,不是要给远在杭州府的凌承远送通房丫头,就是各种伎俩刁难。
说来说去就是怨怪陆云烟没能帮她说成这门婚事。
现在这门婚事也黄了,不知道凌玉锦又会怪谁了。
“韩夫人让我替你收拾收拾,让凌家来人接你回去养伤。”陆云烟开了口。
凌玉锦原本还在左右照着镜子,听到这话顿时僵住了:“你说什么?她要赶了我回去?!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她们合伙欺负自己,怎么会是要把自己送回去!
陆云烟对凌玉锦的脑回路实在是佩服,叹气道:“你今天推倒的两位,一位是韩夫人的姨甥女,一位是侯府故交的女儿,父亲都是朝中有品级的大人。”
“另外被你打伤的姚姑娘,她父亲从前是侯爷的亲卫,跟着侯爷出生入死,还舍命救过侯爷的命。”
“你现在动了手,韩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让你回去先养好伤。”
这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凌玉锦给劈傻了,顿时哭了出来:“凭什么,分明是她们欺负我!凭什么送了我走,应该把她们都送走才对!”
只是无论怎么哭也没有用,陆云烟吩咐人给她收拾行李,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人去凌家报信,让那边使了人来接凌玉锦回去。
是凌承远过来接的人,听说打伤的是陈侍郎府上的姑娘,他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吓人,不顾程老夫人的劝说,怒冲冲亲自带了马车过去接凌玉锦回来。
到了玉泉寺门前,他整了整衣袍,大步朝着里面进去,无论如何在韩夫人面前要好好赔个不是,还有陆氏……她已经出来有几日了,也该消气了,这一次不如一并接回去,虽然有了冯姨娘和柳姨娘,但是府里打点中馈的还是主母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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