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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品全篇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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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洛染洛德运   更新:2024-05-12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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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洛德运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其他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洛染洛德运,由作者“太阳味儿”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理毛发,洗澡的时候还是会被抓破好几次。但是对洛染还算是友好,每次一见洛染回来,先是围着她的腿蹭,然后再靠在她身边睡懒觉。她明明记得,“将军”第一次看见傅今安的时候,将他的手挠得鲜血淋淋。所以她才给它起了个这么霸气的名字。谁知第二次见面,这个小东西就认贼作父了。见洛染对猫儿露出怒其不争的样子,傅今安低头笑了笑,一边摸着将......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真是应了那句话: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亏,纤秾合度,尽态极妍。


洛染抬手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看着镜中的自己。

然后缓缓拿起一旁的束腰。

又青:“小姐!”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又青低呼。

洛染面色淡然,声音平静:“既然打不掉他,只能暂时先委屈他了。”

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又青,你过来帮我,勒紧一些!”

又青擦掉眼泪,抓着束腰的一端,担心道:“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过几个月,夏季衣裙单薄,那时候……”

洛染摇头:“没关系的。我想好了,这两三个月我们小心些,把该做的事情抓紧做完,然后我就称病去城外庄子上住些日子。我就不信那人能手眼通天,总有办法流掉的。”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掌声响起。

“说得好,若能手眼通天,那岂不成神仙了。”

“你……”

又青刚要出声呵斥,看清来人,脸色刷地惨白,但还是壮着胆子挡在洛染身前。

洛染第一反应就是穿衣裳,可手边除了束腰别无他物,若想拿到衣裳,必须从又青的身后出去,走到两步外的床边。

短暂的惊慌过后,洛染反而冷静下来。

她拍了一下又青的肩膀,道:“你先出去吧。”

“小姐!”

又青担忧地看着她,又回头怒目而视某个已经悠哉坐到榻边的男人,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

洛染点点头:“无事,去吧。”

又青这才缓缓挪动脚步,一步一回头地出了屋子。

“又青姐……”

门外春雨欲言又止。

又青摇摇头,浑身紧绷地站在门口,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

又青出去后,洛染强行压下心中的紧张和不安,神色淡然地走到床边,背着男人一件件穿好衣裙。

回过头,妩媚一笑:“指挥使大人,可看够了?”

傅今安丝毫不觉得自己夜闯女子闺房,撞见女子娇躯有何不妥,反而认真地想了想,道:“嗯,比前些日子确实胖了些。”

“你!”

饶是洛染脸皮再厚,也抵不上这个人的不要脸。更何况她刚刚不过是硬撑着,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哪怕她现在衣裳整齐,在这人犀利的目光下,仍不着寸缕般无处遁形。

傅今安见对面的女孩一张俏脸因为生气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抬手指了指对面,再一次反客为主:“坐吧。”

洛染站着没动:“傅大人有话直说,说完快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傅今安也不生气,余光看见窝在榻上睡得正酣的小猫,拎起它后脖子上的皮毛放进自己的怀里。

被打扰美梦的小猫有些不高兴,喵呜一声伸出利爪朝旁边抓去。

只是不知道是认出了那人的脸,还是闻出了他的气味,伸到一半的爪子突然收了回去,张扬舞爪的样子一下变得乖巧无比,寻了个姿势又往傅今安的怀里钻了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洛染略感惊讶。

“将军”别看平日里很温顺,但却很有脾气,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无法近身。哪怕春雨整日喂它给它梳理毛发,洗澡的时候还是会被抓破好几次。

但是对洛染还算是友好,每次一见洛染回来,先是围着她的腿蹭,然后再靠在她身边睡懒觉。

她明明记得,“将军”第一次看见傅今安的时候,将他的手挠得鲜血淋淋。

所以她才给它起了个这么霸气的名字。

谁知第二次见面,这个小东西就认贼作父了。

见洛染对猫儿露出怒其不争的样子,傅今安低头笑了笑,一边摸着将军身上的毛,一边道:“它可比你乖多了。”



沈聿知站在马车旁,一只手稳稳地托着洛染手臂,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以防她站不稳。

待洛染站稳后,他才笑道:“你在马车上等着便好,我已命人提前打过招呼,还能少了你最爱吃的板鸭不成?”

原来,出门前沈聿知才告诉她,特意在醉仙楼给她订了一些吃的,让她带回府中。

正好路过,便亲自过来取了。

洛染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指着旁边的铺子道:“我是来看铺子的。”

前些日子要回了母亲的嫁妆,她还没倒出时间看看呢,正好醉仙楼旁边的首饰铺子就是其中之一,她也不过是顺便进去看看。

沈聿知自然知道那个铺子是姑姑的嫁妆,刚刚跟她开玩笑而已,嘱咐又青:“照顾好你家小姐,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醉仙楼二楼,陆久臣看着下面几人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含笑地看着对面之人:“怎么,咱们堂堂指挥使大人竟要开窍,开始关注女子了?”

傅今安轻轻捻着茶盏的边缘,瓷质细腻温润,好像少女的肌肤,语气轻描淡写:

“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猜来猜去?”

陆久臣撇撇嘴,显然不信。

傅今安也没解释。

这边洛染一进铺子的门,掌柜的赶忙朝店小二使个眼色,然后才笑着迎上来:“哎呦,原来是东家,来怎么也没事先打招呼呢?”

洛染假装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只看了一眼悄悄从后门离开的店小二,淡淡地回道:“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这个规矩了,倒是我的不对,还请徐掌柜见谅。”

徐掌柜见洛染的脸有些冷,连忙赔笑:“东家言重了,小的只是担心不小心怠慢了东家。”

洛染抬手打断他的话:“无事,你该忙忙你的,我就随便看看。”

徐掌柜看看她,只好点头:“那好吧,小的去给东家上茶,您慢慢看。”

“哦对了,”洛染忽然道:“麻烦徐掌柜顺便把账簿拿过来,我看一眼。”

徐掌柜笑容僵在脸上。

洛染挑眉:“怎么?很为难?”

“不不不,不为难,小的这就去拿。”

徐掌柜连忙道,同时对旁边另一个店小二摇摇头。

店小二识趣地上来,跟在洛染身后,时不时地解释两句。

洛染也听得认真。

临近傍晚,铺子里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位不知哪个府上的千金在看玉钗,时不时地还望向这边两眼。

洛染看了一眼,只觉有些眼熟,却没什么印象。

等了一会儿,徐掌柜还没出来,洛染有些不耐烦,对身后的店小二道:“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店小二离开,没一会儿,徐掌柜便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摞厚厚的账本,满头大汗。

“哎呦,让东家久等了,实在是账本太多,找起来麻烦。”

说着,将账本重重地放在桌案上,震起一阵灰尘。

又青忙扇着帕子道:“徐掌柜您慢点!”

徐掌柜嘿嘿一笑:“姑娘不好意思,实在是小的不知道东家来,否则一定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洛染摆手,用帕子拂去账本表面的灰尘,也没看,只一本本地擦着。

徐掌柜摸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好一脸紧张地站在旁边。

洛染擦了两本,扔下手里的帕子,随意抽出压在最下面那本,道:“又青,把这些都搬到马车上。”

又看向他:“等回头我看完了,有问题再找你。”

徐掌柜刚要松口气,就见洛染翻开那本看起来很“脏”的,看看日期:新的。

洛染嘴角露出一抹笑,轻轻打开。

徐掌柜额头上立马浸上一头冷汗,垂在身后的手摆了摆,最先离开的那位店小二藏在门口,看见手势,转身消失。

洛染看着账本,随意念着:“宣元十二年腊月初三,支出白银一千两。宣元十二年腊月二十,支出白银五百两,金银首饰合计两千两。宣元十三年正月初五,支出白银三百两,玉簪一支,手镯一副,合计白银八百两……”

越往后念,徐掌柜腿越抖,到最后,终于忍不住跪下来:“东家,请您明察啊!”

洛染合上账簿,脸上人看不出生气,语气依旧淡淡的:“短短一个月,银子首饰加一起,一共支出近万两。徐掌柜,你是自己说呢,还是等着官府来问?”

徐掌柜跪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东家,这,这……”

“这没什么好说的!大姐姐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是,何必为难别人!!”

洛如雪忽然掀开里面门的帘子,气呼呼走过来。

洛染抬起头,笑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又青走到刚刚那两位小姐跟前,福身道歉:“两位姑娘对不住了,今日我们铺子里有事,提前打烊。这两样小东西,权当给姑娘们道歉。”

说着,又青拿出洛染刚刚选的两副珍珠耳坠,交到二人旁边的丫鬟手中。

“没关系,你们忙,我们改日再来。”

“对对对,我们也是随便看看,就不打扰你们了。”

二人识趣地离开。

洛如雪有些不忿:“大姐姐想说什么,难不成害怕外人听见不成?”

洛染:“如果二妹妹不介意,我是无所谓。”

“又青,将大门打开,让大家都看看,有些人是怎么监守自盗的!”

“你,你敢!”

洛如雪脸色惨白,指着洛染道。

洛染起身,轻轻拨开她的手,对一旁的徐掌柜道:“徐掌柜,你还没回答我呢?”

徐掌柜看了一眼洛如雪,只好硬着头皮道:“回东家的话,这些都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用的,小的也说过得有东家您的手谕。可二小姐说,洛家的东西她能做主。”

“洛家的东西?”

洛染冷笑,微微上前一步,紧紧地贴着洛如雪的耳朵:“我母亲的嫁妆,何时姓洛了?”

洛如雪强壮镇定,挺着胸脯道:“嫁入洛家,就是洛家的人!难不成还能是别人家的不成?”


“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洛染见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转身上了马车。

上马车之前,她又四周看了一圈,没看见那道身影,微微皱眉。

她有一种预感,春雨的卖身契这么容易拿到手,肯定跟那人有关。

春雨说什么也不进马车,坚持跟在外面。

洛染也不勉强。

又青看了一眼跟在马车旁一步不落的春雨,放下帘子笑道:“这个春雨,体力倒是好得很。”

洛染点头。

想了想,又青又道:“小姐,您为什么没告诉她那卖身契是个死契?”

洛染看着裙摆上梅花,轻声道:“又青,不只是她,你也一样。如果有一天,你们有自己好的归宿了,跟我说,我会将卖身契还给你们,另外给你们一笔银子,置上一点田地或者做点小买卖,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又青急急道:“小姐胡说什么!奴婢才不会走!奴婢要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

洛染笑笑,没说话。

她刚刚说的是真心话,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她们都好好的,不会像上辈子那样……

本来洛染还想去两个铺子里去看看,可因为遇上了傅今安,她心里总有些不安,有些害怕再与那人遇到,便让福伯直接回府。

“小姐,到了。”福伯轻声道。

春雨看着高高的门楣,忍不住跑上前去摸石狮子的头部:“一,二,三……”

越数眉头皱的越深。

福伯见了忍不住笑道:“春雨姑娘,你在数什么呢?”

春雨挠挠头:“我听别人说,狮子头上包包数量代表官阶。一品官员是十三个,从一品是十二个,可是,这个怎么会有这么多?”

又青噗地一声笑出来,自豪道:“我们侯爷是皇上亲封的冠军侯,在百官之上,不论品的!”

“又青,不得胡言乱语!”

又青吐吐舌头,故意学着她的口吻道:“知道了,小姐喜欢低调!”

说着,跳下马车,转过身将车帘挽好,伸出手去扶。

只见一只白腻的小手搭在又青的胳膊上,手指纤细无骨,指甲粉嫩,泛着荧光,紧接着,一道窈窕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女子眉目如画,鼻梁小巧挺立,唇瓣水润,好像一只熟透的桃子,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染儿……”

一声低呼。

洛染心一紧,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又青的手臂。

春雨这才发现狮子旁的属下竟站着一个人,因为树的遮挡刚刚没发现。

她一脸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快步走到马车旁,与又青并肩站在一起,将洛染牢牢地护在身后。

“染儿,我等了你许久。”

男人上前,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深情地看着洛染,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就连春雨,都忍不住要溺死在他的眼睛里。

春雨忙晃晃头,暗骂自己一声。

又青看清来人,惊喜道:“宋公子?”

宋清宥微微点头,看着洛染:“染儿,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洛染心里叹了一口气,她险些忘记了,上一世宋清宥也是这个时候进京的,为了三月的会试。

那时候她的名声已坏,只是不知傅家为什么竟然没有提出退亲。父亲以为傅家是念及两家曾经的情分,对其更是感激涕零。

而宋清宥,见到自己的时候,虽然满眼心疼,可他却始终不信自己是清白之身。

那时候,洛染已经知道傅世恒不喜欢自己,而喜欢二妹。

所以她就想,如果宋清宥肯相信自己,她就跟傅家退亲,嫁给他。不为别的,只为两人十几年的感情。


下了马车,沈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一早等在门口,没等洛染下马车,人就迎了上来:“小小姐,您可算来了,这一早上,老夫人都念叨了无数遍,奴婢耳朵都出茧子了!”

洛染看着秋嬷嬷,眼中有些酸涩。

上一世因为自幼丧母,外祖母总比别人多疼她一些。

但碍于洛家,又没法将其接到身边教养,只好隔三差五就命秋嬷嬷去洛家看望她。

哪怕她到了江南,快五十岁的秋嬷嬷竟也不顾路途遥远,去了两趟。

非说不亲自见一面,没法跟老夫人交差。

洛染知道,秋嬷嬷一辈子没成亲,没有孩子,是把母亲当做亲生女儿带大的,对自己,也跟亲外孙一样。

“嬷嬷!”

两世再看见秋嬷嬷,洛染没忍住,扑了上去。

秋嬷嬷只当她是退亲后伤心,也跟着心疼不已,搂着她不禁眼泪就下来了、

“奴婢的小小姐哎,快让老奴好好看看,高了,瘦了,却更好看了。”

沈家最近也听说了洛染要退亲的事情,只是还不知道得很详细,怕她伤心,秋嬷嬷故意没有提起。

她口中的老夫人指的自然是沈老夫人。

洛染自然知道秋嬷嬷的好意,抱着她关心地问了她的身体,还有府中诸人。

秋嬷嬷不停地应着:“好,好,一切都好。小小姐不用惦记。”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洛染还在跟秋嬷嬷说话,门口传来一声男人儒雅清亮的声音。

洛染忙整理好衣裙行了一礼:“染儿见过舅舅,舅舅这是要去哪里?”

沈博礼文人出身,哪怕年过三十,为官十几载,身上依然没有其他某些官员身上那种大腹便便之态。

身量清瘦却挺拔,眉目温润坚定,看见洛染眼中尽是柔和:“我回来取些东西,这会儿要去宫里。染儿多陪陪你外祖母,待舅舅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沈博礼依然把洛染当做小孩子哄。

洛染心里暖暖的,歪着头认真回道:“那好,染儿等着舅舅。”

如果可能,她想早一点提醒舅舅。

等见了外祖母,果然又是抱着她一阵心疼。

沈老夫人问了洛染退亲的事情,洛染犹豫了一下,没说那么多,只说傅家如今不同意。

王氏叹了口气:“哎,算了,退了也好。本来这门亲事我也不觉得多好。也不看看那靖国公府,都乱成什么样了。父不父,子不子的,放着嫡长子不立世子,偏偏把继室所出的当个宝!退了更好!退了咱们给染儿找个更好的婆家!”

沈老夫人一听,确实是这个理,也跟着安慰洛染:“别怕,听你爹的,退亲也不急于这一两日,到时候也让你舅舅帮忙想想办法。总不会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嫁过去,那样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

洛染眼睛有些酸涩,抱着外祖母不说话。

“表妹!表妹!”

外面一阵清脆的叫声。

没等看见人,洛染的嘴角已经高高扬起。

真好,重活一世,能看见这么多曾经对自己好的人。

“表妹,我听说洛鸿宇那个混蛋打你了,是不是?”

洛染来不及阻止,沈夕晴人未到,声已至。

跟在沈夕晴后面的沈聿知,本来步伐悠闲,听到妹妹的话,脚步一顿,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声音发冷:“你刚刚说什么?谁打了染染?”

沈夕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大哥,刚要挥开他的手,就看见祖母和母亲都一脸疑问地看着自己。

而旁边,表妹拼命地朝自己眨眼,摇头。

沈聿知淡淡地看了洛染一眼:“表妹,你眼睛不舒服么。”

洛染叹了口气,这个表哥,性子一点不像舅舅。

用表姐沈夕晴的话,沈聿知浑身上下长了八百个心眼子,比整个沈家的人加起来还多。

可就是这么聪明护着自己的表哥,最后也没逃过那场灾难。

“染儿!到底怎么回事!”

沈老夫人脸色有些冷,洛染看了都忍不住害怕。

王氏心疼地牵过她,上下查看:“伤到哪了?看过大夫了没有?大夫怎么说?”

洛染叹了口气,瞪了沈夕晴一眼。

沈夕晴缩缩脖子,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沈聿知却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双臂环胸,冷笑了一声:“沈夕晴,你上次偷拿父亲的墨宝……”

话没说完,被沈夕晴一把捂住嘴。

转头又见母亲和祖母都看着自己,只好朝洛染歉意地笑笑,开始坦白:“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昨天我上街,正好遇到了染染的三堂妹,她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说洛鸿宇那个混蛋踹了染染一脚,后来又被姑丈打了,说是都吐血了。”

沈老夫人才不管谁吐血呢,她只听到洛染被打,顿时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快过来,快给外祖母瞧瞧!天杀的,十几岁的孩子脚多重啊,姑娘家家哪经得住啊!”

因为沈聿知在场,洛染拼命地压着自己的衣裙,缺不小心碰到了腹部,又差点疼出眼泪,好在忍住了。

沈聿知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出去。

沈老夫人这才掀开洛染的衣裙,待看清那片乌青时,捂着脸无声哭泣。

王氏和沈夕晴看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将洛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洛染一边哄外祖母,又一边跟舅母和表姐解释,证明自己现在已经好了。

“好什么好?不知道女儿家最是娇贵吗?这万一伤着了里面,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沈老夫人坚持要去请太医。

洛染又费了一番口舌,总算劝住了。

又青也在一旁跟着解释:“老夫人,夫人,表小姐,你们放心吧,我们侯爷已经惩罚了大少爷,他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洛染也跟着点头:“是啊,外祖母,舅母,你们放心吧,若是不舒服,我肯定会跟你们说的,绝不逞强!”

沈老夫人和王氏,这才稍稍有些放心。

门外的沈聿知,看了房门一眼,转身离开。

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宫门外,正是下朝的时候。

武官骑马,文官乘车,宫门外停满了各个府邸的车马。

沈聿知看了一圈,对身边小厮低语两句。

小厮转身离开,走到一个马车跟前,跟车夫攀谈起来。

沈聿知双手负在身后,闲庭信步般走到那辆马车跟前,趁人不注意,摊开手掌,几息后,再若无其事地离开。

只是刚转身,沈聿知就看见不远处一个身影看向自己,嘴角带着玩味。

沈聿知面色不改,上前拱手道:“原来是指挥使大人。”

傅今安看了一眼他身后,低头整理袖摆,淡声道:“这个时节,苦马豆并不好寻。”

沈聿知挑眉:“怎么,指挥使大人今日这么闲,不去办案倒研究起草来了?”

傅今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沈聿知也唤小厮离开。

“长影。”

“属下在。”

傅今安坐在马车上,透过车帘看着沈聿知的背影。

淡声道:“换条路回府。”

“最近工部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路中间出了那么大坑竟不知道找人修,万一伤了腿脚有他们受的。”

长影心领神会:“是,属下明白,下午便找工部的人去修。”

下午的时候洛染便听说,二叔下朝回府途中,不知为何,马突然发疯,洛德文从马车上掉下来,又不小心跌进路中间的坑里,小腿当场折。

“活该!现世报!”

沈夕晴拍手叫好。

一向对女儿严厉的王氏,破天荒没有骂她,反而赞同地点头。

洛染看了一眼坐在那里静静喝茶的表哥,似乎明白了什么。

又想起上一世这一年的秋季,表哥高中探花。

原本状元非他莫属,只是大殿之上,也不知谁说了一句:多少年殿试也没出现这么俊俏的少年郎了。

皇上大笔一挥:沈聿知为探花。

自古以来,探花非模样俊俏者不能得。

就这样,原本的状元郎变成了探花郎。

洛染忽然觉得,与其提醒正直不阿的舅舅,还不如提醒心思活泛的表哥。

这么想着,洛染坐到沈聿知的身旁,双手托着小脸,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沈聿知不由苦笑:“表妹,你再这么看着我,容易让我误会。”

洛染不解:“误会什么?”

沈夕晴过来将手搭在洛染的肩上,撇嘴道:“还能什么,肯定以为你有事求他!总觉得自己很厉害,谁都得求着他似的!”

沈聿知挑眉:“哦,那好啊,希望你以后别有求于我!”

“哥哥!”

沈夕晴跺脚,忙献媚似的双手奉茶:“好哥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小女子一般见识好不好?您是天底下第一聪明第一厉害的人!”

沈聿知不为所动。

沈夕晴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好一通忙乎,看得洛染笑不可支。

沈老夫人见几个孩子关系融洽,欣慰地点点头。

王氏叹了口气:“娘,您放心吧,有咱们在,总不会让染儿受委屈的。您也累了,我扶您进去歇歇。”

沈夕晴为了逃离哥哥魔爪,忙跑过去与母亲一起扶祖母回去休息。

屋子里只剩表兄妹二人。

沈聿知:“表妹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洛染想了想,才道:“有件事我不大明白,想着表哥最是博学,便来讨教。”

沈聿知屈指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笑着斥道:“跟你表姐不学好,净学一些油腔滑调!”

沈聿知知道小姑娘娇气,所以那一下并没有用力,洛染却学着沈夕晴的模样,捂着额头夸张地皱着小脸:“我若是表姐,这会儿若是没有百十两银子,这事儿是没完的!”

说完,兄妹俩不约而同笑起来。

沈聿知:“说吧,什么事。”

洛染收起笑容,小脸写满认真:“前些日子,下面的人搬来一盆迎客松。造型奇是奇,可我实在不喜欢那伸出来的枝干,便想着修去。可是有人告诉我,下面的奇石与之呼应的同时,也有支撑枝干作用,如果我把那伸出来的枝干剪去,那下面的石头便也没用了。”

沈聿知点点头:“没错,一盆出色的盆景,它里面的一草一木皆有深意,毁掉哪一方,都会影响整个盆景的美观。只是,你为什么非要剪去那个枝干呢?”

洛染皱着眉头道:“可是,就算我现在不剪去那个枝干,等时间一久,它长大了碍事了,或者死了,那下面的石头不还是一样没用被丢弃吗?”

沈聿知摇头苦笑,刚要说话,就听洛染话锋一转,道:“人也是如此。常言道,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就好比我,如果我一门心思嫁入傅家,表哥觉得,最后的结果如何?我一个小女子如此,表哥亦是如此,舅舅更是。”

沈聿知眉心微皱:“表妹,你想说什么?”

洛染天真地眨眨眼:“没想说什么啊,就是那盆迎客松啊,我实在不喜欢。”

沈聿知定定地看了她许久。

洛染强壮镇定:表哥实在太过聪明,她不敢说得再多。

最后,沈聿知拱手:“多谢表妹提醒。至于那盆迎客松,表妹若是真的不喜欢,丢了也罢,改日表哥送你一盆更好的。”

洛染开心地点头:“一言为定!”

晚些时候,沈博礼命身边的小厮带回来一盒宫里的糕点,专门给洛染的。

又让人传话,今日宫中有事,他一时走不开,让洛染不要生他的气。

洛染已经给表哥提过醒,心里一块大石头也稍微放下,表示过些日子再来看舅舅。

提着食盒便准备回去。

沈老夫人本想留她多住些日子,洛染一再承诺,等天气暖和了,她就陪老人家去庄子上住一阵。

沈老夫人这才放人。

最后,沈老夫人拉着她的手道:“染染,有什么事尽管来跟外祖母说,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洛染点头:“嗯,染染记住了,外祖母放心。以后我会经常来吵您的,到时候外祖母可不许烦我。”

沈老夫人哈哈大笑:“外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你。”

“表妹,我送你回去。”

沈聿知站在门口。

沈老夫人看了他一眼,点头:“也好,这样我也好放心。”

洛染没有拒绝外祖母和表哥的好意。

京城有名的醉仙楼二楼,一处雅间的窗户半开,只露出一只瘦削略显麦色的手,手背上青筋明显,手指修长,一看就不是文人握笔的手,倒像是常年握兵器的样子,只是比爹爹的手白皙纤细一些。

洛染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不等别人开口,沈聿知就严肃地对洛染道:“染染,你这么多年不在京城,是洛二小姐替你在老夫人面前尽孝,所以无论二夫人和二小姐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应该拿出侯府嫡女的心胸,宽容一些。”

洛如雪脸一白,焦急地看向母亲。

什么叫她替洛染尽孝?

为什么要对自己和母亲宽容,怎么听起来好像她跟母亲蛮不讲理、容不下刚刚回京的洛染似的!

洛染唇角微勾,怪不得人家都说,表哥成为探花郎,完全是他的容貌太盛,否则状元郎非他莫属。

“是,表哥教训的是。染染记住了。”

又转身看向老夫人:“祖母,是染儿的错,染儿没有说清楚,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又对李氏行礼,对洛如雪点头:“还有二婶,二妹,下回你们再去我院子,别说硬闯送几个人进去,就算拆了烧了,我也绝无二话。”

老夫人一听,不悦地看向李氏:“什么硬闯?什么塞人?”

刚刚李氏明明跟她说,洛染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命人打了她身边的婆子,还出言不逊。老夫人这才生气罚了洛染。

李氏脸一白,慌忙跪下。

沈聿知却没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青!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事情始末,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所隐瞒,或者胆敢说谎,我立刻让表妹发卖了你!”

语气严肃,吓得又青慌忙跪地,但却言语清晰,将刚刚发生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中间没有添油加醋,更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末了,又青发誓:“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如果有一个字说谎,天打雷劈!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叫其他人来问,当时很多人都在场!”

“娘,娘!您怎么了?”

洛如雪忽然扑到“晕倒”的李氏身上,哭得伤心欲绝。

“祖母,娘每天操持府中诸事,天天累得觉都睡不好,她也是因为担心姐姐,一时着急才……”

“做不好可不做,难道冠军侯府没有其他人了吗?”

沈聿知淡淡地道。

见老夫人面露犹豫之色,又道:“所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如果老夫人觉得实在为难,晚辈可以让父亲禀明皇上,派人替老夫人来管。”

“你!”

老夫人面色难看。

最后咬牙道:“雪儿,既然你母亲身体不好,从今日起,便让她在院子里静养吧。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再说。”

她警告地看了一眼洛如雪。

洛如雪只好道:“是,雪儿知道了。雪儿会照顾好母亲,不然祖母担心。”

老夫人看了一眼洛染,又道:“从今日起,府中诸事暂由大小姐……”

“祖母!”

洛染忙阻止道。

她可不想收拾李氏留下来的烂摊子,更不想给别人做嫁衣。

“孙女刚回京,对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前些日子是有三婶在旁协助,这才没出了乱子。如今三婶临盆在即,孙女是万万不敢逞强的。”

老夫人见她不是谦让,是真的不想管,便也没坚持,便让杜嬷嬷代劳一段时日。

从宁福院出来,沈聿知叹了口气:“染儿,你受了委屈为何不与我们说?”

洛染听到表哥这么问,淡然地笑笑:“你们就算不来,我也不会跪很久的。表哥,表姐,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沈聿知看着她,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小丫头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倔强得很,便也不再勉强她,转而道:“对了,上次答应你的盆景,我寻了一些,总算有些眉目,等过些日子找到了,就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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