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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晏岁白青莲,《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一块糖堵住了嘴。“阿娘让我一起带来要给你吃的饴糖,先尝一颗。”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晏岁挥了挥手,“快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再去流光居,等下次见面,我们有的是时间说话。”饴糖很甜,比晏岁最喜欢的玫瑰糖酥还要甜。晏岁含着饴糖走入无虞境,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一路傻笑地回到了流光居。楼箫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流光居里只有沉年一个人在批公务......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2-01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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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晏岁白青莲,《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一块糖堵住了嘴。“阿娘让我一起带来要给你吃的饴糖,先尝一颗。”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晏岁挥了挥手,“快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再去流光居,等下次见面,我们有的是时间说话。”饴糖很甜,比晏岁最喜欢的玫瑰糖酥还要甜。晏岁含着饴糖走入无虞境,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一路傻笑地回到了流光居。楼箫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流光居里只有沉年一个人在批公务......

《全文完结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我便不进去了,免得楼师叔见到我又要说教。”将晏岁送到无虞境门口,裴尘赋停下了脚步,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明日我能在校考上见到裴师兄吗?”晏岁问。

裴尘赋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楼师叔让我去主考外门弟子,怕是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会在外门。”

“师尊可是在针对裴师兄?”晏岁皱起眉。

裴尘赋想起楼箫这几天防着自己就跟防贼一样就有点脾气,冷哼一声:“这还不是针对那什么是针对?”

晏岁问:“为何?就因为裴师兄之前怠慢公务吗?”

裴尘赋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晏岁的问话还没有问出来就被裴尘赋从乾坤袋里拿出的一块糖堵住了嘴。

“阿娘让我一起带来要给你吃的饴糖,先尝一颗。”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着晏岁挥了挥手,“快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再去流光居,等下次见面,我们有的是时间说话。”

饴糖很甜,比晏岁最喜欢的玫瑰糖酥还要甜。

晏岁含着饴糖走入无虞境,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一路傻笑地回到了流光居。

楼箫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流光居里只有沉年一个人在批公务。

“沉师兄。”晏岁心情不错地和沉年打了个招呼。

沉年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晏岁一眼,目光触及晏岁身上那件过长过大的披风时顿了一下,虽然没有见到裴尘赋穿过,但是披风一角上的扶桑家纹也宣告着这是华胥氏的衣物。

晏岁提着披风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解下披风仔细地将披风折叠好放在了身侧,然后才拿过算盘开始算账。

晏岁的唇角一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沉年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从澄心堂到无虞境的路不远,但是从无虞境到外门的路很远,而且还要通过一段曲折蜿蜒的山路,并不好走。

其实半个月没见到晏岁也没怎么的,就是和以前还没有晏岁的时候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裴尘赋还是那个运筹帷幄,受弟子尊敬的首席大弟子,循规蹈矩地做着大弟子该做的事情。

但是在看到晏岁出现在澄心堂的那一刻,原本的顺势而为都让裴尘赋充满了力量,这是裴尘赋看到自己师尊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裴尘赋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了。

晏岁本以为自己提前突破后这一次便不会突破,但是事实是晏岁还在打算盘打得欢快的时候,就突破了。

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戛然而止。

晏岁:“……”

沉年感受到周遭灵力的涌动,抬眸看向晏岁,一眼就看出晏岁突破了,沉默了片刻后沉年开口道:“恭喜晏师妹突破。”

“多谢沉师兄。”晏岁点了点头回应沉年,然后便继续打起算盘。

沉年微微皱眉看着没事人一样的晏岁好一阵子还是忍不住问道:“晏师妹,你刚刚突破不需要调息吗?”

“以前要,现在不需要了。”晏岁手中动作不停回答道。

刚刚突破的时候是比较危险的时候,一旦没注意就容易灵力紊乱,轻则遭受反噬之苦,若是重的话灵根崩断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晏岁却如此一点也不在意。

沉年思索了片刻,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晏岁身后,抬手在晏岁身后画下一个符咒,一道青色的灵力从沉年指尖流泻出,环绕过晏岁的周身,犹如春风吹拂而过,安抚着晏岁的每一寸身体。


晏岁有些局促地笑了笑:“不打扰的,我也想去见见婆婆的,但是裴师兄让我晚上再见。啊,我是说裴夫人。”

才坐到晏岁对面的裴尘赋听到晏岁被自己父亲带偏的一声“婆婆”脸色猛然沉了下去,瞪向晏岁,还真叫婆婆了,就真的看上那三个干啥啥不行的臭小子了吗?

裴尘赋一边自己生气一边瞥了眼坐在下首自家三个弟弟,不是,这三个小子眼睛都往哪里看呢!

裴夫人被晏岁这一声“婆婆”喊得那是心花怒放,仿佛都看见了来年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肉乎乎地喊自己“奶奶”。

“岁岁啊,还有这是我的三个儿子。”裴家主扭头略过了裴尘赋给晏岁介绍起自己的另外三个儿子,“这是我的二儿子尘戈,在云外京修行,我特意让他赶回来的。”

华胥氏二公子裴尘戈剑眉星目,容貌俊美,眉目之间比裴尘赋这个当大哥的更添了一股子冷硬,若是裴尘赋和裴尘戈站在一起,多半是裴尘戈会被误认为是大哥。

听见父亲提到自己,裴尘戈立即起身端端正正地向晏岁作揖行礼:“在下裴尘戈,见过晏姑娘。”

晏岁连忙起身回礼:“见过裴二公子。”

“这是我三儿子尘辞,他料理内务是一把好手,如今华胥氏的内务全是我这三儿子处理。”裴家主无视自家长子要刀人的目光继续介绍三子。

裴夫人温温柔柔地对晏岁说道:“岁岁若是和尘辞能结成道侣,此后可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裴尘辞生得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他生得倒是像极了温婉的裴夫人,眉目如画,少年意气,一笑就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对晏岁挥手:“晏家妹妹好,我叫裴尘辞。”

晏岁忍不住跟着裴尘辞一起笑,也伸手挥了挥:“三公子好。”

“到我了到我了,晏家妹妹好,我是裴家老四,我叫裴尘师。”晏岁才和裴尘辞打完招呼,排行最小的裴尘师就忍不住蹦了起来。

“你们真的够了。”裴尘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裴家主一脸不解地看向裴尘赋:“怎么了尘赋?难道你不欢迎岁岁来我们家吗?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子,不像你的三个弟弟,只会心疼岁岁。”

裴夫人一脸怜爱地看着晏岁:“岁岁,宴青都的伙食是不是不太好,你看你瘦的,多吃点啊。”

裴尘辞直接把一个鸡腿夹到了晏岁的碗里:“晏妹妹,我给你夹菜大哥不会生气吧?哎呀,大哥看上去已经生气了,大哥好凶啊,不像我,只会担心晏妹妹吃不饱。”

晏岁从来没有怎么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过饭,在家里的时候只有晏暮一人,有时晏暮要处理公务废寝忘食,晏岁也只能一个人吃饭。

如此其乐融融,便是家的感受吗?

晏岁的眼里泛起发自内心的笑意,这样子的幸福场景是晏岁和晏暮连幻想都不敢幻想的。

裴家主看着精心策划的一幕也欢喜地眯起了眼睛,看上去大家都很开心啊,除了那个不开窍的老大。

修仙之人并不重口腹之欲,更何况裴家这几人早就已经辟谷了。

但是这顿晚膳还是吃了许久,裴尘赋也就难受了许久,所有人都聊作一团,唯独裴尘赋插不上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你懂什么啊。”楼箫瞪了陵淮一眼,“你小师妹她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陵淮问道,“莫非师尊你想把副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妹?当然师尊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易师兄也不会有意见。但是也没有门派禁令说掌门和副掌门不能是道侣吧。掌门师伯闭关多年,师尊你为师伯苦守宗门,就山下的话本子里都写师尊和师伯情深义重,已经和道侣没多少差别。”

楼箫抬头对着陵淮“和蔼可亲”地笑了笑:“陵淮啊。”

“唉,师尊,你笑啦,你是不是想开啦?”陵淮欣喜地问道。

楼箫抬手拍了拍陵淮的肩膀:“宗门禁地里的凶兽近段时间有些异动,你这么闲那就去禁地里日夜监视吧,为师没叫你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陵淮一瞬间泪眼婆娑:“师尊,我错了。”

楼箫站起身,一脚踹飞陵淮:“走你!”

看着陵淮化为天际闪亮的一颗星,楼箫扶手看着天边良久无奈叹息一声。

北殷氏本就是太昊氏提拔出的氏族,世代受太昊氏恩惠,这次太昊氏几番来信要自己撮合晏岁和沉年,身为北殷氏弟子楼箫怎么拒绝。

可是如今,怕是自己再撮合也无济于事。

晏岁并不是逆来顺从之人,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不说非裴尘赋不可,但是对沉年那是绝对没有半分情意的。

楼箫不想让自己的宗族为难,也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徒弟。

“啧。”楼箫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裴尘赋啊裴尘赋,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既然两情相悦你就不能直接上门提亲吗?”

楼箫正在头疼的时候,又一只纸鹤扑着翅膀飞了过来。

纸鹤的翅膀上打着太昊氏的家纹。

楼箫打开了纸鹤,依旧是太昊氏家主的亲笔信,内容也依旧是让楼箫多安排沉年与晏岁接触,并询问沉年与晏岁可有进展。

楼箫沉吟片刻提笔回信,只回了一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在宴青都所有弟子都在忙着考核的时候,裴尘赋和晏岁已经泛舟碧波上了。

无人摆渡,小舟借着风力荡漾在藕花深处,舟头悬着一盏长明灯,照亮一片风光。

“哪有天黑了来泛舟的,裴师兄真是胡闹。”晏岁屈膝坐在船头灯下嘀咕着。

裴尘赋窝在小舟里,一只手搁在脑后枕着,仰头看着漫天繁星:“白日里泛舟的人不计其数,乌压压的不是舟便是人。夜间独你我二人在此,满天繁星,芙蕖环绕,锦鲤也不曾眠,我怎么就啊胡闹了?”

晏岁随着裴尘赋抬头望向苍穹之上的星汉灿烂:“裴师兄说得也不错。”

裴尘赋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躺下来看看?”

晏岁微微一笑,双手撑着船上,从裴尘赋的上方探出头,挡住了裴尘赋的视线:“裴师兄这是在邀请我与你同船共枕?”

晏岁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裴尘赋的眼角,裴尘赋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眼之时眼中已经多了一抹莫测的深意。

“我何时这么说了?分明是晏小师妹自己想。”

晏岁笑了笑,又坐回床头,但是往裴尘赋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扶起裴尘赋的头,让裴尘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若是遇到危险,裴师兄的胳膊还要拿剑保护我,可别枕麻了。”

裴尘赋眼眸深沉,他无法判断晏岁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如今的举动有多么亲密,是远超了师兄与师妹之间该有的分寸,虽然也恰合他意。



晏千兰连忙往砚台里添了水,然后打开墨盒取出来一块松烟墨要为晏岁磨墨。

“千兰姐,你先下去吧,不用伺候我。”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来晏千兰手里的墨,自己研磨。

晏千兰看着晏岁的动作愣了一下,站在一边不动。

晏岁抬眸看了眼晏千兰:“怎么了?先下去。”

晏千兰看着晏岁熟练地磨出深浅合适的墨吸了一下鼻子:“二小姐,这些年你连研墨这种小事也要自己动手了吗?”

晏岁提笔沾了下墨,听到晏千兰的话手微微一顿,而后侧锋脱笔,提笔,流利地画出一道粗细相宜的梅枝:“你都说了这只是小事,我怎么不能自己动手了?”

晏千兰道:“可这一切本应该都有人为你去做,你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晏岁几笔落下,画出主干旁的小枝,然后打开朱砂盒子,直接蘸了一笔朱砂,点勾之间,红梅跃然于纸上。

“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本该的,都已经了的事情,还去想那么多做什么。”

晏千兰深吸一口气,压住鼻间的酸涩转身逃开:“我去看看二小姐的晚膳好了没有。”

晏岁没有抬头,只是轻声道:“千兰姐,莫哭,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的路。”

晏千兰带着鼻音回了一句:“嗯,我知道,我只是还不太能够接受,二小姐不再是那个连朱雀尾巴都收不起来的小娃娃了。”

探亲日过后要筹备的就是过年事宜了,负责夜宴大典的裴尘赋成天忙得不见人影,连被裴家主落下的裴尘辞都被抓过来一起使唤。

而年终岁末的账目也源源不断地送到流光居,晏岁算得算盘都要散架了。

楼箫带着一些弟子去巡视禁地了,流光居里只剩下算账的晏岁和批公务的沉年。

“唉。”沉年突然叹息了一声。

晏岁抬头,揉了揉酸痛的z脖子:“沉师兄,你累了的话歇歇吧,一会儿我帮你看一点。”

“无事。”沉年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只是近来在修行之上多有堵塞,心境有些不稳。”

晏岁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沉师兄的修行遇到了什么问题?”

沉年放下了手中的笔:“不瞒晏师妹,自我出关这小半年以来,我的修为长进极慢。倒也不是经脉滞涩,灵力运转也似以往通畅,但是能留在丹府之中的只有以往的半数。”

晏岁也放下了手里的笔:“沉师兄可找到缘由了?”

沉年摇头:“不知,我问了师兄,师兄这些个月也为我寻了许多法子,但是全都没有见效。今日父亲又来信催促我早入渡劫期,而如今我这般情况,想要元婴期都不知要耗多少年。”

“沉师兄的年纪也不算大,沉家主为何要催促着沉师兄早入渡劫期?”晏岁问道。

“我也不知,一开始还好,但是从两年前起,父亲突然急于让我渡劫。”沉年歇了一会儿又提起了笔继续批阅奏折。

两年前,正是太昊氏发现自己的时候。

晏岁默不作声也低下头继续拨动算盘,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沉师兄,不如你也和裴师兄一样,出去走走看看吧。”

沉年再度摇头:“我不得轻易历练。”

晏岁不解:“为何?”

沉年垂下眼帘,神色淡漠:“无情道修行与普通修行不同,尘世纷杂,容易乱心,故而不兴历练。”

“所以沉师兄的心中,唯有登仙云梯是吗?”

沉年缄默不语,眸光犹如亘古寒潭,似乎不想再说话了。



晏岁慢悠悠地从裴尘赋的洞府逛回无虞境,打算去和楼箫说一下自己明天回趟家的事情。

还没走进书房,晏岁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了白青莲的哭声。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晏岁皱了皱眉,思索片刻之后还是踏进了书房里。

这些天有沉年全心全意地帮忙,和裴尘赋摸鱼的帮忙,楼箫殿里的公务山总算是少了几座,此刻也能容得下跪在地上哭的白青莲和被楼箫劈头盖脸骂得不敢还嘴的莲尊者了。

楼箫正在气头上,骂一句白青莲又骂一句莲尊者,一时间并没有发现晏岁走进来了。

倒是任劳任怨地批公务的沉年发现了溜进来的晏岁,抬眸望向晏岁。

晏岁正歪着头看戏,不经意的转头之间,对上了沉年望着自己的目光。

虽说易倾朔平日里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冷漠模样,但是易倾朔的冷漠与沉年的清冷完全不同。

易倾朔那是身为执法队队长要约束弟子而展示出的严肃无私,而沉年目光的清冷是由心而生的冰寒寡淡。

晏岁也无法解释自己是因为什么,就是不敢面对这样子的目光,在和沉年微微颔首示意之后,晏岁便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如此残害同门、信口雌黄还不知悔改之徒留在宴青都将来势必败坏宴青都名声,掌门闭关不出,本座便替掌门做主,废去白青莲修为,剔除灵根,逐出宗门!”楼箫一声落定,判定了白青莲的结局,“莲尊者,本座也给了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都没法约束好自己的弟子,本座也着实需要为其他弟子的前途考虑,从即日起你不必去寻道堂授课了,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师尊。”

看着执法队将哭哭啼啼的白青莲拉出来,就连莲尊者也面色惨白地离去,晏岁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不敢相信前世在内门迫害了自己十年的人,这一世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被楼箫彻底解决。

废去修为还好说,可是楼箫连灵根都不给白青莲留下。

而一旦被剜出了灵根,就再无修道的可能,不出意外的话,晏岁和白青莲再也不会见了。

“小徒儿回来了啊。”楼箫上一秒脸还黑得跟碳一样,下一秒见到晏岁立刻就云开雨霁了。

晏岁走上前去向楼箫见礼:“见过师尊。”

楼箫弯了弯眼,也不提刚才的糟心事,拉过晏岁关切地问道:“刚倾朔和为师说你刚刚身子不舒服,可好些了?”

看楼箫这么问,看样子易倾朔也替晏岁瞒了一下楼箫,并没有直接告诉楼箫关于法相天地的事情。

“没事了,让师尊担心了,还好易师兄和裴师兄及时赶到。”晏岁对着楼箫微微一笑。

楼箫冷哼一声,带着几分不满道:“小徒儿啊,你以后别和你裴师兄玩。成天到处跑就是不干正事,让他来处理公务也三天两头找借口偷跑。日后这宴青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他倒是一点不在意。历代首席就没他这么自由散漫的,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外面给他传了这么好听的名声。看上去一副游刃有余、掌握一切的模样,你看看他批的公务!”

楼箫越说越生气,抽出一本公务展示在晏岁的面前。

晏岁:“嗯·····”

“我就是一本公务一支笔掉地上了,然后一只狗路过,这只狗叼起笔画一道都比他这字好看!”楼箫咬着后槽牙说道,“不行,哪有他这样子的首席,明日我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在我这流光居!没批完这几座山不准他再出去一步!”

“师尊······”晏岁摸了摸鼻子唤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楼箫问道。

晏岁回答道:“我明天想回家去看看。”

一直专注批公务,但是不小心听到了晏岁和楼箫谈话的沉年突然抬头看了晏岁一眼,但又很快将目光转回了公务上。

“嗯,外门弟子不得归家,你几年没回去应该也是想家了。”楼箫点了点头,记得自己在问道台逮住晏岁的时候,晏岁就念叨着要回家,这个小姑娘是真的想家了,“行,明日我让陵淮跟你回去一趟,再给你家人带点礼物,让他们放心你在宴青都修行。”

“礼物就不用了,陵师兄也不必跟我回去。”晏岁连忙摆手拒绝,“我和裴师兄说好了,裴师兄说他可以陪我回去一趟。”

楼箫:“······其实我怀疑他是想逃批公务,你觉得呢?”

晏岁在心里默默地回答:师尊你怀疑得一点都没错。

“不过你什么时候和你裴师兄关系如此要好了,总是寻他玩的。”楼箫不解地看着晏岁。

晏岁想了想:“我总是寻他玩吗?”

“没有吗?”楼箫反问。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没有。”

“没有就好,你也别和他走太近了,你那裴师兄不是能够轻易交心之人,你别傻乎乎地被他骗了。”楼箫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下巴,“唔,明日要陪你回家,那现在······”

楼箫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水钟,还不到午时,还有一段时间。

一刻钟之后,楼箫亲自把裴尘赋从洞府里拉到了流光居批公务。

六个时辰后,晏岁乖巧地跪坐在裴尘赋身边给裴尘赋端来一杯茶:“裴师兄,喝杯茶提提神。”

裴尘赋面无表情地接过茶喝了一口,笔走龙蛇地在公务上批下一行比鬼画符还难辨认的字迹。

“裴师兄,你就不能把字写得端正一点吗?”晏岁问道。

“已经很端正了。”裴尘赋甩开手底下那一本又拿出一本新的。

晏岁撑着下巴:“这一点都不端正。”

裴尘赋甩给晏岁一记眼刀:“晏小师妹,你再这么吵明日你自己回去。”

晏岁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仗势欺人,哼。”

裴尘赋按住晏岁的头:“晏小师妹,你我之间距离不过半臂,我听得见。”

晏岁在裴尘赋的魔爪之下扭头看向被裴尘赋连累,子时了还在兢兢业业的沉年:“沉师兄你喝不喝茶,我给你也倒一杯。”

沉年冷漠地摇了摇头,连一句“不要”都懒得说。

“呵。”裴尘赋按住晏岁的头低笑了一声,然后把晏岁的头转了回来,“晏小师妹,看着我。”

“怎么了?”晏岁问。

裴尘赋瞥了晏岁一眼:“看看我为了回来看你一眼受了多大的苦。”

裴尘赋这话说得暧昧惹人遐想,晏岁心中一颤,沉年也瞥了裴尘赋一眼,眸中流露出几分不解。

“我就该继续在外面历练,而不是顺路回来看个新秀,弄得自己还走不掉了。”裴尘赋并没有觉得自己上一句话有多让人想歪。

晏岁沉吟片刻,起身又搬来一沓公务:“裴师兄,快点吧,师尊说至少批完三座公务山你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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