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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太阳味儿”的小说。内容精选:青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疯丫头。“那,那是因为二小姐身体不舒服!大小姐体恤体恤妹妹,难道不应该吗?”春桃辩驳。“哦……原来如此。”春雨故意拉长的音调。春桃刚一得意,就听春雨又道:“可惜不巧哎,我们大小姐身体也不适,总不能让我们大小姐拖着病弱的身体去见二小姐吧,传出去对二小姐名声也不好啊!”......

主角:洛染傅今安   更新:2024-02-23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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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太阳味儿”的小说。内容精选:青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疯丫头。“那,那是因为二小姐身体不舒服!大小姐体恤体恤妹妹,难道不应该吗?”春桃辩驳。“哦……原来如此。”春雨故意拉长的音调。春桃刚一得意,就听春雨又道:“可惜不巧哎,我们大小姐身体也不适,总不能让我们大小姐拖着病弱的身体去见二小姐吧,传出去对二小姐名声也不好啊!”......

《短篇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春雨见她认识又青,放下棍子,一手叉腰,一手拄着棍子:“你说谁是疯子?姑奶奶告诉你,若我真是疯子,打死你官府都不会管!”

大晋律例有规定,癫狂之人犯罪可以不受处罚。

春桃身子抖了抖,小声问:“又青姐姐,大小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人?”

又青没回答她的话,拨掉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回头冷冷地看她:“你刚才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春桃撇撇嘴,道:“我是奉二小姐之命,想请大小姐去一趟玲珑苑。我们小姐有事跟大小姐说。”

春桃是洛如雪身边的一等丫鬟,洛染没回来的时候,洛如雪赫然是侯府第一嫡女。

洛染回来后,尤其是将大房的私产及大夫人的嫁妆要回去后,府里这些人,一个个趋炎附势,都开始巴结大房。

连带着她地位也不如从前。

又青皱眉。

春雨却快人快语:“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规矩,可就在我们寻常百姓家,也都是年幼的来拜见长姐长兄,怎么到了你这里,竟还让我们小姐去见你们二小姐?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春桃脸一红,原本一个又青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疯丫头。

“那,那是因为二小姐身体不舒服!大小姐体恤体恤妹妹,难道不应该吗?”

春桃辩驳。

“哦……原来如此。”

春雨故意拉长的音调。

春桃刚一得意,就听春雨又道:“可惜不巧哎,我们大小姐身体也不适,总不能让我们大小姐拖着病弱的身体去见二小姐吧,传出去对二小姐名声也不好啊!”

春桃气红了脸:“你,你简直强词夺理!”

“哦,是谁在我的院子里强词夺理啊?”

洛染一身家常衣裙,婷婷站在廊下,眉目如画,身姿曼妙,月光下好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不似凡人。

她看了一眼春雨。

刚刚在屋里,她已经将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到耳朵里。

让她意外的是,前世小心翼翼的春雨,今生竟是这样鲜活。或许这就是自己努力过好自己的理由吧。

只有她好了,身边的人才会好。

春雨见小姐看了一眼自己,还以为自己做错事了,忙低下了头,习惯性地用脚尖蹭着地面。

她今日才跟小姐进府,一来小姐就让又青把自己没穿过的新衣裳新鞋子拿出来给自己,可自己却给小姐惹了麻烦。

春雨都懊悔死了。

洛染看出了春雨的心思,叹了口气,道:“春雨,你做得很好。以后再有那不懂规矩,在凝香院外鬼鬼祟祟之人,尽管打了再说!出什么事,本小姐给你做主!”

春雨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大声道:“是!奴婢定会替小姐看好院子!绝不叫一个臭虫鼠蚁进来!”

洛染点点头,这才看向春桃,道:“你回去告诉二妹妹,我今日累了,她若是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我吧。”

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

春桃没办法,只好耷拉着脑袋走了。

经过春雨身边时,就听春雨道:“跟你名字差不多,真晦气!”

“你!”春桃瞪着她。

别看春雨瘦,气势却不输,踮起脚仰起头:“我怎么地?不服吗?不服就打一架!”

“粗鲁!”

春桃硬生生挤出两个字,跑了。

又青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拍着春雨的肩膀道:“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呢!”

春雨得意地晃晃头:“那当然!要不是猪婆子手里有我的卖身契,我才不怕她呢!你去桂花巷打听打听,谁敢惹我春雨!”


此时,老夫人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甚至在心里想着,就算是洛染贪墨了银两,她也可以看在她今日表现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氏却不这么认为,就算她心里有了别的计较,但是今日也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账房管事是一位年近四旬的男子,名唤胡义,面白微胖,一双豆大的眼睛透着精明。

“奴才给老夫人请安,给二夫人、三夫人,各位小姐请安。”

“嗯,起来吧。”

老夫人淡淡地道。

李氏看了老夫人一眼,笑着对胡义道:“胡管事,今日找你来,是跟你核实一件事情。”

说着,又看了一眼洛染的方向。

胡义目不斜视,朝李氏微微点头:“是,奴才来的时候已经听人说过,所以奴才特地将单子带了过来,请老夫人过目。”

说着,胡义递了一张单子给杜嬷嬷。

杜嬷嬷接过单子转身交给老夫人,趁机看了一眼,转身时微不可察地朝李氏点点头,李氏嘴角露出一抹细小的弧度。

老夫人从头看了一遍,没见她大发雷霆,只是看向洛染时,眼里多了一丝失望:“染儿,你也看看吧。”

“是。”

洛染起身,接过单子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时间比老夫人看得时间长了些。

胡义接到李氏的眼神,忽然道:“大小姐,您看这张单子有什么问题吗?”

洛染这才将单子叠好,又还给胡义,道:“单子没问题,如果按照单子上记录,确实足够府里和舅祖母一家人的衣裳了。”

胡义忽然跪地,抬手在肥胖的脸上抹了一把:“老夫人,奴才在洛家当差十几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啊。”

老夫人轻轻皱眉:“没人说你失职,起来说话,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成何体统!”

胡义不情愿地起身,李氏在一旁道:“母亲,这也不能怪胡管事,这贪墨银两可是大忌,如果不查清楚,他这管事也不用当了。”

又看向洛染,语重心长道:“染儿你也是,缺银子就跟二婶说,或者跟你祖母说,你这刚回京,我们还能苛待你不成?”

洛染轻笑一声,歪着头问:“二婶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氏皮笑肉不笑:“什么意思?既然你都说这单子没问题了,转过头却口口声声说布料和银子不够,那多出来的银子和布料去哪了?”

洛染认同地点点头:“对啊,染儿也想知道,那些布料和银子去哪了?”

李氏笑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老夫人则摆摆手:“好了,算了,少的那份银子和布料就从我的私房出……”

“母亲!”

“祖母!”

李氏洛如雪母女齐齐出声。

在李氏看来,大房没有儿子,三房是庶出,老夫人的私房将来那都是他们二房的,从老夫人私房出跟让她掏自己的银子,有什么区别?

洛如雪则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洛染。

笑着道:“祖母,雪儿觉得还是查清楚的好,无论是大姐姐还是胡管事,冤枉了谁都不好。万一以后大家都有样学样,咱们侯府岂不是乱了套?”

洛染也点头称是:“我觉得二妹妹说的在理,祖母,还是查清楚的好。”

老夫人抬眼看了洛染一眼,洛染坦坦荡荡。

她心里一时有些狐疑,遂道:“既然如此,杜嬷嬷,你就从如何将单子送到凝香院说起,什么时候送的,有谁看见了,说了什么,务必如实报来。染儿,胡义,你们也是如此,看看到底是谁将银子和布料据为已有。一旦查出来,绝不姑息!”



洛染冷眼旁观,不知道自己上一世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李氏母女俩这么做作的表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死了一回才算长了脑袋!

洛如雪哭诉了半天,李氏话也说到份上,可屋子里的人就是看不见洛染有所表示,一时间都齐齐地看向她。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等说话,就见洛染忽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正月的天,尽管屋子里生了地龙,可洛染从外面一路走来,连口热茶都没喝,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青砖上。

一双清冷的眸子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是拼命忍耐后的哽咽:“祖母,是孙女不好,叫您担心了。”

李氏和洛如雪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服软,一时没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等丫鬟通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呦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大过年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声音随着看清地上跪着的小小身影戛然而止。

洛老夫人心中暗叫不好,刚要开口,就见来人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垂着头的洛染听到动静,缓缓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一样能上一世对上了。

上一世,也是自己出事第二天,外祖母因想念自己,亲自来接她去沈家,谁知遇上这种事。

那时的洛染觉得自己名声被毁,出门怕被人耻笑,哪怕是外祖母三番两次来接她,她也不肯榻出院子一步。

后来,沈家便慢慢歇了心思,两家关系也疏远了。

直到她嫁入傅家第三年,沈家卷入太子谋反一案,满门抄斩,她才在刑场上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只可惜,很快便天人两隔。

重活一世,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外祖母每封信中的殷殷思念,以及舅舅每年托人送去江南一车车的礼物,洛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晕湿了眼前的青砖。

这一幕落在沈老夫人的眼里,比让人用刀剜心还疼,顿时顾不上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抱住洛染,悲怆不已:“染儿!我的染儿!这是怎么了,快让外祖母看看!谁,谁欺负了我的染儿!”

一旁的王氏也忍不住擦擦眼泪,冷笑着看向上面:“洛老夫人,晚辈真是不明白,我们染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大过年的就让她跪在地上!”

她嫁入沈家之前,就与洛染的母亲沈清音是闺中密友,嫁人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沈氏去世后,王氏因此消沉了许多日子,那时候她就想把洛染接到身边养育。只可惜,洛家不放人。

后来,洛染两岁时就被父亲带到江南,这一别便是十三年。

看着曾经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这么大了,王氏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客气。

洛老夫人一听,气得脸色发白。

李氏忙笑着道:“哎呦呦,好姐姐,我们也正纳闷呢,染儿一进屋就跪下了,没等问,你们这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洛染故意在外祖母面前给她们洛家上眼药呢。

果然,洛老夫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洛染冷笑:我就是故意的!

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氏的话反问:“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信,染儿无缘无故就会下跪?你是当染儿傻,还是当我们傻!”

洛老夫人皱眉,上前扶起沈老夫人:“好了,老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又看了一眼洛染,眼看警告:“你快说说,你到底因何而跪。佛则,你外祖母可是饶不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洛染摇头,抬起头看着沈老夫人和王氏,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舅母,染儿没事。染儿就是看见你们,还有祖母,太高兴了!”

说着,膝行后退两步,朝着沈老夫人又磕了三个头:“外祖母,染儿不孝。回来这么久也没去看您,还劳您大冬日的过来,染儿心里愧疚!”

沈老夫人挥开洛老夫人的手,上前扶起洛染,欣慰地点头:“好好好,外祖母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快起来!你这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刚回来不久,又赶上过年,咱们前几日不是见过了,也磕了头了,可不兴磕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老夫人嘴里的前几日,正是正月初六洛染生辰那日,正好赶上及笄礼,沈家不但来人了,还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也是那些礼物,让洛如雪看得眼红,所以今早才不顾自己脸上的伤,也要给洛染一点好看,谁知,竟赶上她们都来了。

这么想着,洛如雪也赶紧走到跟前,抱着洛染哭泣:“好姐姐,你别这样,我和祖母母亲看了都心疼。”

“外祖母,舅母,你们也别怪姐姐,姐姐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洛染抢过去:“妹妹,你也别生气。都怪姐姐不好,昨晚没睡好,今日起得晚了些,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来要燕窝,若是姐姐知道,定是不会喝的,肯定都给妹妹送去。”

说着,又看向李氏:“二婶,您也别生气,昨日爹爹是得了许多赏赐,可那都是皇上赏的,染儿也不敢随意做主。如果二婶看上哪一样,可以跟染儿说,染儿去求爹爹就是。”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句话就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不知道染儿为什么下跪,不就是你们一个早上燕窝没喝成,一个想要东西么,至于难为一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

对上沈老夫人和王氏讽刺的眼神,李氏尴尬地干笑两声:“你这孩子,什么燕窝,什么赏赐,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洛染不解地问:“刚刚染儿进来时,你和二妹妹不是还在跟祖母……”

“好了!”

洛老夫人打断洛染的话,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道:“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亲家来了,还不让人上茶,干愣着做什么!”

“是,母亲。”李氏虽然不忿,但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

“老姐姐,你别听这些孩子瞎胡说,都闹着玩呢!”

洛老夫人拉着沈老夫人入座,又看了一眼洛染。

洛染的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她假装没看见祖母的警告,故意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染儿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正好外祖母舅母都在,你们也帮染儿拿个主意,看我想的对不对?”

洛老夫人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安抚好又青,洛染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又青也心疼主子,扶她上床,细心地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出来。

刚出来,就见老夫人身边的杜嬷嬷来了。

又青嘴角冷笑,笔直地站在廊下。

杜嬷嬷见状微微一愣,笑着上前:“又青姑娘这是在干什么?”

又青板着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大小姐累了,我怕有那不长眼的东西扰了小姐清静,特意在此看着点。”

杜嬷嬷脸色有些难看。

又青故意伸脚在地上踢了一下,骂道:“哪里来的死虫子,大冬天还冻不死你,跑到这来恶心人!”

杜嬷嬷强忍住怒气,笑呵呵道:“又青姑娘,麻烦您进去跟大小姐通报一声,就说世子爷来了,老夫人请她过去。”

又青叉着腰,夸张道:“呦呵,世子爷?哪位世子爷啊?请我们小姐过去干什么?”

杜嬷嬷干笑两声:“你这丫头,还能有哪位世子爷。当然是靖国公府的世子爷,咱们大小姐未来的夫君了!快去叫人,别让世子爷久等了。”

“我们小姐未来的夫君?”

又青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笑够了才直起腰,看着杜嬷嬷道:“敢问杜嬷嬷,哪家小姐未来夫君会背着未过门妻子的妹妹满园子转悠?两人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刚刚成亲的小两口呢!”

“又青姑娘,休要胡说八道!”

杜嬷嬷喝道。

又青却是不怕的,挺直腰板道:“我胡说八道?嬷嬷可以去府里随便打听,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难不成还敢不承认?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么!”

“呸!不要脸的东西!”

又青狠狠啐了一口。

杜嬷嬷见说不过,又没法硬闯,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屋内的洛染,将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待人走了,才缓缓下床,招呼又青为她更衣。

又青一改刚刚的厉害,眼眶有些酸涩。

洛染看着镜中的她,脸上看不出丝毫伤心,笑道:“好了,别总耷拉着脑袋。放心吧,你们小姐不会那么没用了。”

“去,把聘礼单子拿好,我们去宁福院。”

-

洛德运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说洛傅两家有婚约,但说起来,自打洛老太爷和老靖国公先后离世后,两家疏远了许多。

洛德运原本想着,如果傅家不提起,今年回京后他也是要主动提起的。

只不过他提的话,多半是退亲。

靖国公府门槛高,里面关系复杂,更何况傅家还出了眼前这么一个人。

虽然传说中这位指挥使大人与靖国公府所有人都不甚亲近,但他实在舍不得千娇百宠的女儿嫁过去受累。

只是没想到,去年母亲一封家书,连带着送去的还有当年两家交换的定亲之物。

洛德运知道,这门亲事想退,难。

“傅大人今日前来,到底是因何事?”

洛德运见其始终不说话,只好先开口。

傅今安漫不经心地摇着手里的茶盏,悠悠抬起头:“侯爷不必紧张。皇上不过是听说江浙一带在侯爷的治理下,倭寇不敢进犯,百姓安居乐业,圣心大悦。便差下官来问问,侯爷可想要什么赏赐吗?”

洛德运双眼微眯,朗声道:“为朝廷效力,是本侯应该做的。更何况,皇上已经赏赐过了,实在不敢再贪心。”

傅今安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侯爷客气了,皇上赏的,您收着便是。俗话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难不成,侯爷想抗旨不成?”

语气陡然一变。

洛德运连忙起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行礼:“微臣不敢!”

傅今安伸出右手,虚虚扶了他一下:“侯爷不必当真,下官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洛德运垂眸,余光忽然看见年轻人白皙的手腕上一排清晰的牙印。

牙齿小而整齐,应该是女子所留。

傅今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叹了口气,左手轻轻抚上牙印,宠溺地笑笑:“让侯爷见笑了。小女子,被下官惯坏了,竟喜欢咬人。”

提及闺房之事,他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仿佛只是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可落在洛德运的耳中,却忍不住老脸一红:这年轻人也太不守规矩,什么话都说!

宁福院。

洛老夫人死死地盯着手上的单子,再看看笔直跪在地中间的身影,气得脸色涨红,敲着拐杖骂道:“你,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洛染声音平静:“回祖母的话,孙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祖母成全!”

帘子忽然被掀开,一道身影跑进来,抱着洛染的身子低声哭泣:“姐姐,姐姐不要跟世恒哥哥退亲。是雪儿不好,雪儿以后不见世恒哥哥了,这辈子都不见了,求姐姐不要生世恒哥哥的气。”

“世恒哥哥,你快来哄哄姐姐,姐姐只是太喜欢了,所以才会跟雪儿生气。”

洛如雪一边哭,一边看着傅世恒。

眼里有委屈,有不舍。

傅世恒看着心疼极了,上前扶起洛如雪:“雪儿,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或许是太过伤心,洛如雪脚下不稳,忽然跌进傅世恒的怀里,傅世恒紧紧地揽着她的腰,愤怒地看着地上的人,仿佛是她推了洛如雪。

洛染抬起头,讽刺地看向洛老夫人:“祖母,您都看见了?”

李氏这时也过来了,见到屋里的样子,忙道:“染儿啊,不是二婶说你,你这心眼也太小了。你二妹妹跟世恒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就是,染儿快起来,别气你祖母了。世恒对雪儿好,不也是重视咱们洛家么,你合该高兴才对,怎么还这么不懂事,闹起来没完没了了呢!”

三夫人曹氏也跟着李氏附和。

洛染冷笑,没等出声,就听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我倒不知道,京城里什么时候有这等规矩!”

洛德运大步进来,皱着眉看了一眼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上前扶起女儿,道:“古人言,男女七岁不同席,亲兄妹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简直是伤风败俗!”

傅世恒一见洛德运进来,慌忙推开怀里的洛如雪,拱手行礼:“洛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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