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是“卿岁岁”的小说。内容精选:您自己来了。“哦,是朕来早了些。”老朱笑呵呵地道:“那你以后,再有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东西的话。”“不管什么时候,直接来找咱好吧。”“就算是天黑了,咱也给你开宫门。”“说说吧,想要什么赏?”既然拿了人家的好东西,他老朱也不是铁公鸡,自然得给一些好处的。顾晨当然想要涨俸禄,想要丹书铁券了。......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不止三个时辰。”闻言,顾晨笑着解释道:“若是用来做饭,中间不熄火的话只能用三个时辰,若是只用来烧水取暖的话。”
“最长可以燃烧六个时辰,此物的烟也少,不会像普通黑炭那么呛人。”
“不过,这东西也不是没有缺点。”
“就是用的时候,一定要开点窗才成,否则容易中毒,会死人的。”
话,顾晨肯定是要说清楚的,免得到时候死了人,自己还得在背个黑锅在身上,多冤呐。
“好,好啊。”
老朱这时候走了过来,喜滋滋地看着自己的好大儿。
“回去以后,立刻着人开工,顺带也要告诉大家伙,这东西一定得留着窗用,不然会死人的。”
说罢,他又看向顾晨。
“没见出来,你这孩子不但是个干御史的料,脑瓜子也好使得很。”
“只不过以后啊,再有什么好东西,你要记得拿出来,可千万不能自己躲着享受啊。”
“你可是大明百姓的官,要处处为百姓着想。”
“知道吗?”
要说老朱对小顾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自然是他有好东西没拿出来了。
“是。”顾晨解释道:“臣预备年后献给陛下的,哪知……”
您自己来了。
“哦,是朕来早了些。”老朱笑呵呵地道:“那你以后,再有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东西的话。”
“不管什么时候,直接来找咱好吧。”
“就算是天黑了,咱也给你开宫门。”
“说说吧,想要什么赏?”
既然拿了人家的好东西,他老朱也不是铁公鸡,自然得给一些好处的。
顾晨当然想要涨俸禄,想要丹书铁券了。
可前者显得贪财,后者还不够格,他自然不敢提。
“臣既然为大明朝的官,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可不敢邀功,更不敢谈什么赏赐。”
你要是诚心想给的话,那你就自己决定呗。
顾晨这时候,总算是理解了,上辈子师姐吐槽男朋友的点。
“过生日,过节日,总是要问我想要什么,要不要。”
“这叫我怎么回答,怎么好回答。”
“要送就直接送,别问,问就是不要。”
师姐当时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甚至还觉得当男人真可怜,送不送女朋友东西都要挨骂。
而如今,自己也成了那个,问就是什么都不要的人。
虚伪啊!!!
“顾晨啊,你得年纪虽轻,可这个觉悟却是好的很,行了,既然你不要,那咱就回去了。”
“标儿,走了。”
老朱现在的心情美上了天,今儿出来的这一趟可真是值。
不但蹭了顿好饭菜,还得了这么多好东西。
等回去给妹子说了,妹子还不得夸自己勤俭持家。
顾晨送人出门,门关上后就忍不住捂着胸口,做出了个肉疼的表情,老朱这个铁公鸡。
说不要,他还真不赏了,这是什么渣男行为?
还好没发现自己的玻璃坊,可他以后知道了会不会怪自己?
应该不会吧,毕竟琉璃现在只能算是个奢侈品而已,并不能算成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顾大嫂和大哥吃了酒还睡着,顾灏在自己的屋子里头看书,只有苏婉盈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夫君,那两人谁啊?”
她敢断定,那两人绝对不可能是夫君的下属。
开玩笑,谁家上司,对下属毕恭毕敬的呢?
“说出来,吓死你。”
顾晨急忙拉着媳妇儿回屋子,然后关上了房门,并让两个丫鬟走远些,然后才认真地告诉媳妇。
“那是当朝陛下,还有太子殿下。”
给媳妇说了也好,万一下次人家再次登门的话,媳妇心里也有点数,不会说些不该说的话。
说实话,他看到老朱登门时,真的吓了个够呛。
你说他登谁的门不好,登他一个低等官的门做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的,御史是官低,但是权力很大。
老朱路过时,上门瞧一瞧,倒是也没什么奇怪的。
“什么?”
苏婉盈捂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以为就是个大官而已,没想到却是陛下亲自登门?
可陛下那模样,哪里像个皇帝?
不过想起陛下的身世,苏婉盈又忽然觉得能理解了。
“那相公,咱们家,有什么地方不妥当的么?”
顾晨摇摇头,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可不知道心里是老朱咋想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
反正他要啥,自己就给啥,苟着保命就得了。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东西和法子,总能熬死老朱的。
朱允炆想当仁君,又不杀生,等朱棣登基以后,他就学那个谁,对,杨荣一样跪地称臣。
这个日子啊,也是能过的。
马车里,老朱拿着那张方子,嘴角的笑容就没耷拉下来过,想起顾晨吃瘪的表情更是好笑。
“这些个文人,就是不够爽快,想要什么从来不直说,等着咱非要赏赐他们,咱偏就不如他们的意。”
既省钱,又爽快。
“爹~”朱标看着父亲,这副得意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可是天子,怎能和臣子计较这些小事。”
大家都是这种性子,又不是只有顾晨是这种性子。
“咱偏要计较。”老朱把方子揣怀里,吐槽起了刘伯温:“你瞧瞧李先生,还有刘先生。”
“知道咱为什么喜欢李先生,不喜欢刘先生么?”
“因为李先生直接,他想要娇妻美妾又或者黄金豪宅,他会动嘴,不像那个刘先生。”
“他就跟那个不食烟火的神仙一样,咱就不喜欢这种人。”
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刘先生动不动就要离他而去,动不动就要辞官归家,他就不明白了。
怎么刘先生就不能好好的,在朝堂上为大明继续效力呢?
好好好,既然他清高,那他就成全他的清高好了。
“爹,每个人性子不同,咱们还是请刘先生回来吧。”
“这个胡惟庸,瞧着不怎么样,儿和娘都不大喜欢他。”
朱标和自己母后一样,都更加喜欢清高一些的刘伯温。
可无奈老朱的性子倔得很,始终都记恨着刘先生弃他而去之事。
老朱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胡惟庸奸,刘先生才是那个好的。
可是,万万没有让天子,去请臣子回来的道理。
当然了,如果他自己愿意回来,那他朱元璋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看着老爹傲娇的模样,朱标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爹若是倔起来,十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啊。
这个年过得很快,顾晨带着一家人逛庙会下馆子,看尽了应天风光,在他要上朝的前一日,顾淮夫妻便要回去了。
“大哥,大嫂,再住一段时日吧?”
顾晨真心希望他们在住一些时日,不要走的那么匆忙,他还想能多陪着哥嫂几天呢。
“是啊,大哥、大嫂,就再多留几日再说吧,相公的假少,您们来一趟不容易,何必要走的这么匆忙?”
这两人好相处,也不会对自己摆谱,苏婉盈还挺喜欢他们的,所以便主动出口挽留。
“不住了,不住了。”严氏笑道:“我见你们过得好,心里就高兴了,家里的包子铺还要开门。”
“孩子还要读书,不说这些,就是三黑也要吃饭,走了这么久,你翠婶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喂好。”
他的儿子,刘链也是。
他爹死了以后,老朱就给了刘链的官做,历任考功监丞,监察御史,还有江西右参政,可见老朱是想大用他的。
他为人刚正不阿,可惜,却在当官两年后受到胡惟庸党派胁迫,他便堕井而死,享年三十二。
他还有个弟弟,叫刘璟,刘链死了以后被老朱任阁门使,后来任谷王府长史,后建文元年,随谷王回京。
给朱允炆出计策十六条,可惜朱允炆一条也没采纳,后来李景隆兵败,他就归隐乡里。
朱棣登基以后,叫他回来继续当官,然后被拒绝了。
朱老四是什么人?
你敢拒绝他,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朱老四让人把他抓到京城,把他给关了起来。
可能是想着关一关,他就可以想通然后给自己办事了。
可惜,他选择自缢而死。
到了刘链的亲儿子长大以后,便学乖了很多。
他开始收敛锋芒,死活也不肯踏入官场半步。
可以说,这刘家满门,是成也个性,败也个性。
若不是这身清高的个性,他们也不会被朱元璋看上。
可若不是太清高的个性,也不会死的那么快。
过刚易折啊!
韩国公府。
“老师,您说上位这是什么意思,看刘伯温就看刘伯温吧,怎么还让一个跟屁虫看着呢?”
难不成,陛下是不放心自己,觉得自己会对刘伯温下手。
李善长是洪武四年退休的,虽然人已经在家听曲钓鱼搂美人,可他耳朵眼睛确实灵得很。
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全部都心里门儿清。
“上位这是怕你对刘基动手,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老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嫉妒有才华的人。
像刘伯温这种人,他一向就不怎么喜欢。
况且两人还因为杨宪结了仇,他自然巴不得他不好过。
“不敢欺瞒老师。”胡惟庸倒是坦诚,后又笑道:“只是上位这个态度,学生便在想……”
要不然再等等?
别被御史台咬着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呐。
“你可是堂堂的相爷。”李善长看着湖里的鱼,笑着道:“若是想麻痹一个御史的眼睛,那还不简单么?”
跟着陛下那么多年征战,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是对着敌人,下手越狠,才对自己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口不宣地笑了起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如今每一步的行为,都是在为日后,锦衣卫的成立而铺垫。
“跟着胡相,你要万分上心。”
韩宜可拉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后嘱咐道。
“你最好想法子偷偷告诉刘先生,太医开的药能不喝就不喝。”
“别到时候喝了药,加重了病情,胡相会不会被追究不知道,你可是从中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可以,他都想代替徒弟去,可御史台也忙着呢。
“先生放心吧。”顾晨拱手,规规矩矩对他行了个礼:“下官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史书上的记载是,刘伯温偶感风寒,太祖令胡相携太医前去医治,结果越医越严重。
然后死了。
导师大胆猜测,刘伯温可能不是被老胡害死的。
而是肝癌晚期,药石无灵,所以才死的。
如果胡惟庸想弄死他,还有一点点可能性阻止。
可是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恐怕是真的没法子了。
青田到南京,六百里路,不过这回是可以走水路的,水路要比陆运快许多,再加上是顺风。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去你的,走,去我家吃饭。”
顾晨和陈宝船回到家里,却见家里多了一位女子。
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卢姓女子么?
“卢姑娘,你怎么来了?”
想起她爹说要把闺女许配给自己,顾晨有些心虚地看向妻子,却见妻子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卢雪迎微微屈膝,柔声道:“小女感念大人的帮助,特来谢谢大人,原本是要走的,只是夫人问小女何去何从,小女也不知道。”
“夫人便留下小女,说让小女学着帮忙管着铺子,是个营生的本事,等将来也好……”
在京城相看个人家,比在定远那种知道自己事的地方好。
“哦,原来如此。”
顾晨见她没有提要给自己当妾,当即松了口气,然后就放心地给妻子介绍起了陈宝船。
“这是陈大人,我俩关系不错,特叫他来家里吃饭的。”
苏婉盈见他这表情,心里头也就明白了丈夫对此女无意,当即脸上也就堆满了笑着。
“好,相公,陈大人请稍坐,妾身这就去让人准备酒菜。”
只要不纳妾,一切都好说。
只要敢纳妾的话,那就别怪她绣花针伺候了。
饭桌上,女眷并未上桌,只两个大老爷们喝酒吃着饭,陈宝船察觉到什么,低声笑道。
“顾兄,你是不是有点怕媳妇儿啊?”
瞧刚刚看见女子上门,这小子紧张得那个样子。
分明就是怕媳妇误会了,然后生他的气嘛。
顾晨左右看了看,确定人不在,才低声问道。
“你不怕你媳妇儿?”
主要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吃软饭个子就是矮一截。
“自然是不怕的。”
陈宝船拿着一只鸡腿啃了两口,然后喝了口酒得意道。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怕那么小一只的女子。”
“我给你说顾兄,是男人,咱们就得振夫纲才对?”
“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咱们男人的颜面何在啊?”
说着,陈宝船还拍了拍自己的脸,显然对好友怕媳妇儿这种事情,是极为不赞同的。
“你看看已逝的常遇春将军,别看在战场上咔咔乱杀啊,实际上回家对着老婆大气都不敢喘呐。”
“立了功,在外纳个小老婆回家,都还要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带回去,还得给媳妇赔不是。”
“因为这件事,他可没少被陛下和其余将军嘲笑。”
可见,怕媳妇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啊。
顾晨斜了陈宝船一眼,表示对此事不做评价。
老朱还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也就是命好,当了个皇帝,有正大光明必须生一堆皇子的责任,否则的话还不是一样的。
再说了,他就不怕马皇后?
还好意思嘲笑别的男人惧内?
呵呵哒!
“我不觉得丢人,我倒是觉得,常将军此人很好,贫贱不移,这是个极高的品质。”
人家的这个觉悟怎么说,哪怕自己这个现代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
试问,当功名利禄在手上,权柄钱财皆握在手里的时候,又有几个还记得贫贱时的故人呢?
现代也不是没有,从贫贱时夫妻共同起家的企业家。
可结果又有几个发达了之后,没有换媳妇的呢?
就算是没换,在外花花肠子什么,他会怕媳妇知道么?
自然不怕,光明正大给人领回家的事可不在少数。
人性就是人性,不管是什么年代,人性都不会改变。
“你那是吃葡萄说葡萄酸,嘴硬来着,不过话说回来,常将军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个儿子不好。”
十五到十九,可怜她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念着他。
他倒是也狠心,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看自己。
“对不住。”
顾晨双手搓着喜袍,语气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工资……俸禄低了一些。”
“让你久等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的俸禄虽然低,但是以后都交给你保管……”
想他在现代时,一心读书,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
这会儿,马上就要跟没见过几面的媳妇洞房花烛……
属实是,有些紧张。
“我自然是信顾郎的。”苏婉盈上前,主动为他解衣裳:“顾郎,累一天了,咱们歇了吧?”
从见到他第一面起,她就想让他做自己的夫君。
天公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此时不歇更待何时啊?
虽然两个人都很生涩,却胜在一个早有觊觎之心,另一个又不想在媳妇面前丢了脸面。
所以,这个新婚之夜,两人闹得十分晚了。
这可苦了顾淮,人到中年,体力本来就不如年轻时候好。
这时候隔壁闹得欢快,倒是自己被媳妇白了好几眼。
他拖了拖被子,自觉地说道:“我明日还是去找刘郎中吧,要副药,你别不高兴了。”
体力下降,他也不想的。
“算了。”严氏瘪瘪嘴道:“就这么凑合着用吧,别回头吃坏了身子,老娘还得照顾你。”
她这辈子命苦,嫁人没多久,婆婆就一命呜呼了,然后公公也没了,留下只有几岁的小叔子。
长嫂如母,她又当嫂子又当娘,好不容易把小叔子给拉扯大了,还要照顾自己的儿子。
如今可不想等自己老了,还要照顾自家糟老头子。
嗯,她也想被人照顾。
顾淮:“……”
自尊心受损,好难过呜呜!
第二天,一家人在院子里数随礼,总共收了六十多贯礼钱,这是没有算送礼的那波的。
顾晨数了十贯钱准备带走,别的都想着哥哥嫂嫂用。
“灏哥儿读书开销大,这钱你们留着送他读书去。”
“衣裳买好一点儿的,别穿的不好让人家欺负了去。”
原主就是穿的不好,从小在学堂里头一直被欺负。
顾晨穿过来这么久,对原主的情绪很是感同身受。
所以,他不想让灏哥儿也跟着受这罪。
“可是,这也太多了。”
严氏只拿了十贯,把其余的都推到小叔子面前。
“你如今啊,都是成家的人了,总不能带着媳妇一直租赁屋子住,还是得买个宅子才行。”
“弟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可不能因为嫁给你就受苦,你还得聘些人照顾弟妹才成。”
小叔子不可能永远都是七品官,只要不犯什么错。
到时候熬到五六品的问题不大,你说如果没个房子的话,又如何,在京城里安家呢。
“嫂嫂不必担忧。”苏婉盈这时主动,把钱推了回去:“家父早为我和相公,在京城买好了宅子的,就等着咱们回去就能够住了。”
“至于下人,家里也是备好了的,嫂子不必担心。”
“这钱您就拿着吧,家父说,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请灏灏去苏家学堂读书呢。”
从前什么都不给顾家,是为了不上赶着。
如今成了一家人,能帮的,自然要尽力相帮了。
何况,人家带大了自家相公,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严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你瞧瞧,这些本该是我们男方准备的。”
这下,倒是把软饭吃了个彻底。
倒是顾晨不觉得吃软饭丢人,还觉得挺高兴的。
“嫂嫂,你就拿着吧,不然我可不高兴了。”
古代男人就是好,有了功名就会有白富美喜欢。
不像在现代,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见得就能有女朋友了。
不过自己也会对她好,努力一块儿让他们的小家越来越好的。
严氏感动得不得了,回门礼后,特意把顾晨叫到一边说话。
“弟妹是个好姑娘,虽然出身好,但是对我们这些泥腿子,从来都是尊敬有加的。”
“嫂子听说,这男人当了大官,大多都会娶好几房的美妾,冷落自己的糟糠之妻。”
“小叔,你可不能这样,要记得苏家对咱们家的好。”
同性相怜,严氏自己是女子,自然许多事都向着弟妹。
“嫂嫂,你瞎说什么呢?”
顾晨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看了不远处学洗菜的妻子。
“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不会负了她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你让他同时脚踏几条船的话。
这道德方面,还真的过不去。
当然,穿成皇帝就没法子,播种也是皇帝的任务之一。
而身为普通人,就不需要为了这项工作而努力了。
有个老婆就行了,多了容易虚……
回去的马车,就不用花钱租,甚至苏家还给配了个马夫。
还有丫鬟两人,小厮两人,婆子两人。
苏婉盈笑道:“咱们小地方带的人,怕是不知京城的规矩,所以爹说,让在京城再买几个。”
顾晨咽了咽口水,表示这些人已经尽够了。
他有手有脚的,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的。
“也是。”苏婉盈点了点头:“相公可是御史台的人,首先就要带头清贫些,确实不好享乐。”
“那我就陪着相公,咱们好好地做一对儿清贫夫妻如何?”
总之,什么样的日子,她都能过。
只要相公对自己好。
“那也不必。”顾晨轻声道:“我手里还有一些钱,等到了京城,就写个方子给你,你拿去凭个铺子卖。”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无所谓,有家庭了就不一样了。
“做生意?”
苏婉盈倒是也不排斥,毕竟她家也是有不少铺面的。
“好,我都听相公的。”
别看这姑娘柔顺柔顺的,可顾晨都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是演戏高手。
昨日她才告诉自己,说她端不动盛满水的洗脸盆。
可是,这丫头身上的肉紧实得很,她分明就是个练家子。
瞟了眼满是乖巧的媳妇,他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姑娘能装多久。
最好,最好,装一辈子乖巧才好呢!
宝钞和铜钱白银之间的兑换比例,变得十分快。
到了最后一贯钱的钞,最后只能兑换两三百文的铜板。
这其实也是说,国家的公信力出现了问题。
说的再白一点,就是肆无忌惮印钞造成的后果。
“成,咱听你的,咱有多少金银,咱就印多少钞。”
“绝不多印一张,你回去尽快把那个防伪弄出来给咱瞧瞧。”
“然后把你所能想到的,能够更完善的法子,重新梳理一下再给咱递上来。”
总之,宝钞他是一定要印的。
让钞票在市面上通行,金银则留在国库之中备用,这事不管怎么看都是极为稳当的。
顾家的院子虽然小,却是个五脏俱全的。
苏婉盈坐在庭院里点了玻璃灯,随意拿了本书无聊翻看着,并且不停地往书房看去。
“老爷最近忙了些,晚膳都没怎么用呢。”
小桃子给她端来一碗红豆汤,见自家姑娘频频往书房处看笑道。
“朝堂上的事烦心,我也帮不了相公。”
“你把这碗红豆汤给相公送去,不必说话打扰了他。”
相公上进,倒确实是好事一桩,可作为妻子,她还是难免有些心疼。
‘砰砰砰’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苏婉盈看了看天色,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这会儿,都快三更了,怎么还有人上门。”
“何勇,你去瞧瞧。”
何勇是他从娘家带来的小厮,闻言立刻便上前去开了门。
“姑娘,是个小乞丐。”
听见来的是个小乞丐,苏婉盈才从座位处起身,来到门口看向来人。
只见来人穿的一身破破烂烂的,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男女。
大约十岁左右的年纪,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夫人,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声音有些沙哑和变声,可以确定他是个小男孩儿了。
“先进来吧。”
见他和灏哥儿一般大的年纪,便要过着如今这么惨的日子。
苏婉盈忍不住有一些心软,见他身上还有伤便问道。
“孩子,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你的父母和家人呢?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她给小桃子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去拿些吃的和伤药来。
“回夫人,小子身上的伤,是被别的乞丐打的,他们……他们抢我下午讨来的白面馒头。”
“我不知道我爹娘是谁,我是被爷爷给带大的。”
“过年的时候太冷,爷爷没撑住便走了。”
“他给我取名叫三儿,因为我是他捡来的第三个孩子。”
“我今年十岁了,多谢夫人给吃的,夫人一生平安。”
虽然他是个小乞丐,可是孩子却十分懂事的模样,口齿也是十分伶俐的,还会说吉祥话。
“你说你是爷爷捡的第三个孩子,那你另外两个哥哥呢?”
他们,都不愿意管这个孩子吗?
“回夫人的话,他们都死了,大哥是饿死的,二哥是冷死的,小子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三儿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闪过了一丝精光。
看来上峰说的没错,只要女主人肯开口留下自己,自己就能顺利在这个家里头呆下去。
“哟,这是谁啊?”
顾晨忙完了,从书房出来,便看到院子里多了个孩子,自家娘子还亲自给人擦脸擦药呢。
“这孩子没人要。”苏婉盈轻声道:“在外头流浪一直挨打,相公,反正咱家还缺个给你伺候笔墨的。”
“不如我就教教他,让他留在咱们家做事如何?”
三儿此时正啃着软乎乎的馒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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