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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销书籍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姐有所不知,敦亲王无礼,华妃娘娘替皇上争回了颜面,龙颜大悦,自然是去了清凉殿。”沈眉庄补充道:“后面也召见过她一两回。”“康贵人惊鸿舞练了半年,却被华妃抢了风头,很是不高兴。”安陵容自然说起那晚在凝香斋的情形,正说着康如芸似乎要对付华妃,外头菊青匆匆跑进来。“小主,不好了。”安比槐出事了。松阳县令蒋文庆......

主角:年世兰颂芝   更新:2024-06-03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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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姐有所不知,敦亲王无礼,华妃娘娘替皇上争回了颜面,龙颜大悦,自然是去了清凉殿。”沈眉庄补充道:“后面也召见过她一两回。”“康贵人惊鸿舞练了半年,却被华妃抢了风头,很是不高兴。”安陵容自然说起那晚在凝香斋的情形,正说着康如芸似乎要对付华妃,外头菊青匆匆跑进来。“小主,不好了。”安比槐出事了。松阳县令蒋文庆......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原剧里头,虽是华妃设下假孕的剧,最后却是皇后坐收渔利,内务府副总管上位。


虽则黄规全拜高踩低,总算是自己人。

年世兰叮嘱他先称病几日,内务府的事情,先让副总管顶着。

黄规全虽不解其意,想来华妃真要害自己,也不会提前打招呼,当晚便告了假,说病得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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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与沈眉庄起了争执,甄嬛回去冥思苦想好几天,她虽然没完整看过《甄嬛传》,可隐约记得华妃是个反派,和曹琴默联手设计陷害眉庄,害得眉庄因为假孕争宠被禁足降位,还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怎么如今倒是华妃在帮着沈眉庄呢?

有没有搞错?

她猜出康如芸跟自己一样是个穿越者,可是自己并不想争宠,只想当条咸鱼,吃穿不愁,老死宫中。

所以甄嬛不仅不反感康如芸抢了自己的戏份,还十分感激。

就她自穿越至今,在后宫一线吃瓜的经验来看,华妃说不定也有问题。

无论如何,甄嬛还是决定主动跟沈眉庄修好。

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情分,而且沈眉庄自己有意隐瞒,被甄嬛好言哄着,也没有继续生气,只是叮嘱她,与华妃交好一事,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知晓,甄嬛也同意了。

“这几日既不必去桃花坞请安,也不必去清凉殿聆训,日日在姐姐这里,倒也舒服。”

甄嬛拿起箩筐里已经绣好的肚兜,瞧着那麒麟活泼可爱,实在惹人欢喜。

“我原还指望你能给我的孩儿做个肚兜,哪怕是绣个荷包也好。”沈眉庄故意嗔怪道:“你可倒好,日日来做监工。”

“好姐姐,我的绣工你还不知道吗?实在登不得大雅之堂。”甄嬛放下肚兜,倒了杯茶,双手递给沈眉庄,“姐姐放心,我已经叫人准备,等宝贝出生,定给他一份厚礼。”

“那你倒说说,是什么样的厚礼?”

甄嬛双手比了个圆,“这么粗的金镯子,两只,到时候刻上咱们宝贝的名字,姐姐说好不好?”

“知道这是给孩子的金镯子,不知道还以为你定了一对枷锁。”沈眉庄瞧了她一眼,又看向安陵容,“好妹妹,歇歇吧,仔细累坏了眼睛。”

“是啊,孩子出生还早,不用急于一时。”甄嬛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喝口水休息一下。”

“姐姐不知道,孩子长得快,得要趁现在多绣几个,不然是来不及的。”

安陵容放下肚兜,揉了揉眼睛,喝了口茶水。

姐妹三人闲话,从小孩聊到了温宜公主,便也说起温宜公主的周岁宴。

“可惜你那日病着,没能瞧见康贵人的舞姿,都说她像极了纯元皇后。”

“只怪我这身体不争气。”甄嬛略有些懊恼,“倒是听说皇上很爱纯元皇后,她跳得那样好,那晚皇上也没去凝香斋?”

安陵容回道:“姐姐有所不知,敦亲王无礼,华妃娘娘替皇上争回了颜面,龙颜大悦,自然是去了清凉殿。”

沈眉庄补充道:“后面也召见过她一两回。”

“康贵人惊鸿舞练了半年,却被华妃抢了风头,很是不高兴。”

安陵容自然说起那晚在凝香斋的情形,正说着康如芸似乎要对付华妃,外头菊青匆匆跑进来。

“小主,不好了。”

安比槐出事了。

松阳县令蒋文庆奉旨押送西北军粮,安比槐随军护送,途中遭遇敌军流兵,军粮被抢,蒋文庆卷银饷逃跑,安比槐被下大狱,生死未卜。



皇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嗯”一声,“这是凤凰单枞?朕记得你之前爱喝雨前龙井。”

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换了一个人。

年世兰故意道:“世兰娇贵,吃不了苦。”

眼见皇帝笑了,她又解释道:“不过是苦药吃多了,什么都喜欢甜的,可是太甜又嫌腻,单枞回口那一丝甘甜,不多也不少,刚好。”

皇帝回味着这句话,不是什么大道理,但是他喜欢这份分寸感。

小性子可爱,若总是挑战底线、肆意妄为,再可爱也会变得可憎。

做人做事,有规矩才成方圆。

华妃现在就很好。

“朕瞧着你帕子上的绣工不错,百蝶穿花,灵动活泼。”

“臣妾的帕子是颂芝绣的、荷包是吟香做的,两个丫鬟心灵手巧,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叫她们去办便是。”

莫说不会,便是会绣,年世兰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院绣娘多得是,朕不缺。”

年世兰坐在皇帝对面,抬手将一盒棋子摆到皇帝面前,皇帝顺势握住她的手,“古人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便是如此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臣妾学便是。”年世兰抽回自己的手,取了一子,“不过,皇上若想要臣妾亲手绣的荷包,得要先教会臣妾下棋,等徒弟赢了师父,再说。”

皇帝瞧着年世兰望着空盘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脸求知。

“皇上,下哪儿?”

“下棋讲究做气,一般先占星位,便于攻杀……”

日头从头顶移向西方,夜幕降临,各宫掌灯。

景仁宫内殿炭火暖了以后,剪秋伺候皇后更衣梳洗。

她一边帮皇后揉着太阳穴,一边道:“皇上宿在了翊坤宫。”

“华妃病了小半年,皇帝一直挂念着,不能侍寝,还常去探望,更何况如今?”

皇后想起昨儿在寿康宫,皇帝牵着华妃的手出现,是一点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太后,只怕大年初一,皇帝便要留宿翊坤宫。

“皇上一早进了翊坤宫,路过的宫人有看到,皇上手把手教华妃射箭,后来被华妃拉进了殿中,听小厦子说,皇上在翊坤宫下了一整天的棋。”

皇后睁开眼,眉头蹙成山,“射箭也就罢了,华妃也会下棋?”

“她求着皇上教她,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将门之女,难为她也肯学。”

“为了讨好皇上,她什么不肯?如今新人入宫,莺莺燕燕,华妃也很有危机呢。”

皇后冷笑一声,“不是说皇帝在倚梅园寻了新宠?”

“是,住在钟粹宫,长得还算清秀,听说嗓音不错,很会唱曲儿,皇上也很中意。”这些剪秋已经打听过了,“只是华妃久病方愈,年羹尧前方告捷,皇上不能不宠着华妃些。”

皇后拖长声调“嗯”了一声。

“眼看便是春日,若是百花争艳,只怕梅香会淡,既然华妃不喜,娘娘,咱们要不要?”

“这世上哪有样样事情都能叫人顺心遂意的呢?”

剪秋知道皇后的意思,便是不能叫华妃如意。

次日夜,凤鸾春恩车将余莺儿送进养心殿。

官女子摇身一变成答应。

年世兰再次摘了绿头牌,一时间恩宠便都落在了余莺儿身上。

颂芝和吟香不理解,娘娘那么喜欢皇上,皇上又那么宠娘娘,怎么娘娘还要装病,两人轮番,你方劝罢我登场。

其实对年世兰来说很简单,撒娇卖乖哄人是个技术活儿,投入产出性价比不高,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才能全身心投入敷衍皇帝。


再者,既是全身心投入的做戏,难免是掺了那么一两分真心的。

客观来说,皇帝是个很优秀的皇帝,他做戏的时候,摆足了十二分的真心实意,年世兰怕长时间接触,自己会产生与他相爱的错觉。

保持距离,也是保持冷静。

余莺儿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年世兰在翊坤宫安安静静堆小雪人。

她刚给雪人系了块帕子当披风,就看到不远处吟香笑着跑过来。

“何事如此高兴?”

这几日她为着皇帝不来,一直忧心忡忡,难得如此高兴,年世兰便多问了一句,毕竟自己跟宫人们的乐点不太一样,年世兰担心又是皇上要来。

吟香欢欢喜喜道:“余答应在太后跟前唱了一首《永团圆》,很得圣心,皇上赐了她一称号,叫妙音娘子。”

年世兰看了颂芝一眼,果然领会不到她们高兴的点。

“又不是本宫受封。”

“现下妙音娘子正往咱们宫里来呢。”

正得恩宠的小主主动来翊坤宫,这是将华妃娘娘看得高高的,吟香想着,华妃这时候随便赏她点什么,让皇上瞧见了,说不准能叫皇上想起自家娘娘。

年世兰慌忙道:“快把宫门关了,莫叫人瞧见本宫装病。”

吟香:“……”

“娘娘,这都快十五了,您一回都没见到皇上。”

年世兰拿胭脂抹了小雪人的脸,浑不在意道:“他见着本宫不就行了。”

吟香不懂,“娘娘您跟皇上初二一整天都待在一起,有说有笑,明明很好,怎么后面皇上来,您又避着不见?”

“喝了药睡着了,不是很正常?”

吟香无言以对。

颂芝拿来暖炉,年世兰接过来,顺手将胭脂盒放到颂芝手里,道:“是皇上来的时机不对。”

吟香嘟囔着,“这倒成皇上的不是了?”

“本宫这手艺如何?”

吟香看着廊下这一排神态各异的小雪人,一顿无脑夸,然后又把话题绕回来,“娘娘如此喜欢小娃娃,何不自己生一个?”

“要是皇上来生,我也乐意出那份力。”

年世兰瞧着吟香小脸都垮下去了,伸手轻轻揉了她的脑袋,道:“这些时日的药可都吃了?”

“回娘娘的话,都吃了。”

年世兰顺手帮她摸了一把脉,确实好了不少。

温针的方向是对的、用的药也是对的,或许,她可以着手帮冯若昭调理调理了。

没准过不了多久,冯若昭也有机会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余莺儿年纪不大,在宫中时日却不短,知道后宫之中皇后和华妃分庭抗礼,她来翊坤宫吃了闭门羹,转头便去了景仁宫。

恰逢沈眉庄从皇后宫里出来,有些事情要替皇后回禀华妃,两人便在长街相逢。

答应见了贵人,不从轿辇上下来行礼,反倒让沈眉庄给她让位。

沈眉庄进翊坤宫时,吟香瞧着采月似乎不太高兴,便问了出来,采月也就说了。

“你这丫头,嘴怎么这样快?”

从前听闻华妃厉害,可是几番接触,沈眉庄觉得华妃除了高高在上,倒也没有传闻中那样不近人情。

近来跟敬嫔娘娘说话时,敬嫔娘娘似乎也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沈眉庄也是有意由着采月说出来的,她想探探华妃是个什么态度。

隔着一层雾绡,年世兰只当没听到。

“你今日怎么这样早就从景仁宫出来了?”

沈眉庄也不好多说,如实道:“皇上去了皇后娘娘宫里,嫔妾不便久留。”

年世兰亦未评价,直接让她说事儿。


如临深渊,叫人难知深浅。


“嫔妾惶恐,不知娘娘何意?”

年世兰脸色那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意瞬间消失,松开曹琴默下巴的那一刻,巴掌也上了曹琴默的脸。

她动手的时候,漫不经心,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物件。

“贱人。”

上位者的压迫,不怒自威。

仿佛不是在骂她,而是在赐死。

曹琴默便是知道华妃要动手,也不敢动一下。

丽嫔出事时,曹琴默就想到会有这一遭,顾不得捂脸,叩首道:“夏日炎炎,娘娘心中难免有火,只要不知嫔妾做错何事,竟惹娘娘如此生气?还请娘娘明示。”

“竟敢背叛本宫。”

“娘娘定是误会了,嫔妾蒙娘娘大恩,才有机会侍奉皇上、生下公主,便是借嫔妾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背叛娘娘啊。”曹琴默拜了拜,不敢起身,“请娘娘明察。”

“丽嫔是怎么回事?”

曹琴默后背一僵,却又松了一口气,她诱导丽嫔谋害沈眉庄、毒害康如芸,已经死无对证,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谁也奈何不了。

“丽嫔毒害妃嫔,畏罪自戕,嫔妾也是事后才知。”

“事后?”年世兰也是猜到曹琴默不会承认,“不是你教她,丽嫔能有这个心思?”

“嫔妾不敢,且不说嫔妾没有这个胆子,就算嫔妾敢说,丽嫔何曾听过嫔妾的话?”

“你是说,本宫错怪了你?”

“嫔妾不敢。”

年世兰嘴角微扬,有笑脸却无笑意,“你最好是不敢,叫本宫知道你吃里扒外,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娘娘明鉴,嫔妾此生唯娘娘马首是瞻,忠心不二。”

瞧着曹琴默出了门,颂芝方才开口,“娘娘许久没有生这样大的气了。”

年世兰手撑着脑袋,等着颂芝继续。

“依奴婢愚见,丽嫔事发突然,曹贵人未必知晓,她为娘娘出谋划策多年,娘娘即便不喜,也大可不必同她撕破脸。”

曹琴默这么多年来对年世兰也算忠心耿耿,颂芝并非觉得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怕因此得罪,她心怀不满,反倒对自家主子不利。

“敲山震虎罢了。”

“敲山震虎?娘娘的意思是……”

年世兰语气平淡道:“余氏陷害本宫,是曹琴默在背后指使。”

她想起原剧中曹琴默那句“她是想活,可她更想全家能活”,只怕而今余莺儿的身后事也是曹琴默去操办的。

“怎会如此?”颂芝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道:“曹贵人一向忠心,她敬畏娘娘,怎敢背主忘恩?”

颂芝不是质疑年世兰的判断,只是方才曹琴默的表现一如既往,并无半分不对。

唯恐娘娘是因为没了协理六宫之权,生气失去理智,颂芝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错是不会错的。

“她投靠了皇后,指使浣碧去送余氏最后一程,给她临终表言的机会。”

“皇后?浣碧?这跟那两位又有什么关系?”

估计不错的话,这段时间便是浣碧母亲的忌日,承乾宫有博尔济吉特氏,浣碧跟原剧中一样,不敢在宫里烧纸钱,便躲在御花园烧,也就遇上了曹琴默。

人们总愿意相信临死之人的话,觉得真而善,所以让余莺儿开口攀咬年世兰,哪怕知道皇帝现在不敢惩罚,总算是在皇帝心中种下一根刺。

皇帝宠爱康如芸,只要见到她,这根刺便时不时扎一下皇帝。

像华妃这样毛躁的性子,出错是在所难免的,往后再要有什么错处,一并累积了,皇上总是会厌弃自己。



夏冬春拦着沈眉庄和甄嬛三人,不依不饶,才入宫的沈眉庄性子还算好,想要息事宁人,让她先挑赏赐。

她却说什么赏玩之物,夏家不缺,还道沈眉庄用小恩小惠收买人心。

安陵容嘲讽她,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过来便要打人。

年世兰理解安陵容的背叛事出有因,小门小户出身也非她所愿,可终究忌惮安陵容的敏感多疑,毕竟应付一个多疑的皇帝,已经够心累的了,手底下再要来个能将人一句话推敲出八百个意思的人,实在难以齐心。

脑子里忽而又想到她害死沈眉庄之事,那可是她每看必哭情节,便等着夏冬春扇完那一巴掌,才示意周宁海过去。

夏冬春一番挣扎,年世兰扶着颂芝缓缓走来,让周宁海将她放开,又说了她扫兴的话。

年世兰并不明说她不懂规矩,只说她坏了景致、叫人扫兴。

教习嬷嬷果真给力,夏冬春丝毫听不懂,区区常在竟也敢说训诫其他宫嫔,当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年世兰目光凌厉地望着夏冬春,言语威胁一番。

一众主仆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夏冬春色厉内荏,已然有些瑟瑟发抖。

年世兰语气随意道:“今年的枫叶好像不够红啊。”

颂芝听到自家娘娘这句话,心领神会,立刻搬出那句“枫叶要鲜血染就才好看”的话来。

“是吗?那就赏夏常在一丈红吧,就算用她的血为宫里的枫叶积点颜色。”

夏冬春听着是赏,想谢恩,又觉得华妃语气不对,遂小心翼翼问道:“一丈红?”

“启禀小主,一丈红乃宫中刑罚。”周宁海声情并茂、详细解释了一丈红刑罚,说得几位美人脸色都变了,最后扬起声调:“远远看上去鲜红一片,那颜色叫一漂亮~所以叫一丈红。”

夏冬春顿时瘫软在地,缓过神来,口中不停求饶。

周宁海适时道了一句:“小主~请吧~”

年世兰抚着发髻,对求饶视而不见。

颂芝用她那独特的嗓音,火上浇油:“小主的血要是真染红了枫叶,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夏冬春连连叩头,额头很快见了血。

外头这么大动静,景仁宫那位想必已经都知道了,却连面都不露,是等着华妃出这个头吧?

年世兰偏不。

“前朝后宫一体,夏常在初来宫中就如此蛮横,妄图中宫之位,可知不是包衣佐领夏大人的意思,兹事体大,来人——”

罪名一下被拔高,夏冬春头再傻也听出事情得严重性来,头磕得更卖力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华妃要赐夏冬春一丈红的时候,年世兰责从严,罚从缓,高抬低落道:“将夏氏送去景仁宫,静听皇后娘娘发落。”

这若是惩罚轻了,难以震慑后宫,若是惩罚重了,贤良的名声难保,年世兰倒是好奇,这皇后最终会如何处置?

“夏氏以下犯上,意在宫中无礼,让各位妹妹受惊了。”

处置了夏冬春,年世兰仍按原剧让三人回去闭门思过,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甄嬛与沈眉庄跟前,道:“树大招风,且好自为之吧。”

甄嬛不由抬头,望着远去的华妃娘娘,一时竟分不清这是警告,还是提醒。

待华妃仪仗远去,甄嬛三人携手去了御花园。

到底是三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在华妃的威压之下,本就觉得呼吸困难,又被这一通吓唬,更是喘不过气来。

沈眉庄抚着胸口道:“华妃娘娘好大的威风。”

安陵容连连点头,“素闻华妃厉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想到轻易能够连累母家。”

甄嬛面色也有些凝重,“可见在这宫中行事要处处小心。”

三人正说着话,不远处传来宫女的尖叫。

甄嬛壮着胆子往御花园那口水井里瞧了,连忙将沈眉庄二人拦住,“里头……有死人!”

消息很快传到翊坤宫,周宁海先景仁宫一步,来到水井旁。

“周公公这是何意?”

江福海到时,翊坤宫的人刚将里头的捞出水面,周宁海一看江福海来了,立刻又命人松了手。

井里传来扑通一声。

水声激荡。

周宁海转身,拂尘一甩,上前一步,将江福海逼退至阶下。

“听闻有人发现水井异常,奉华妃娘娘之命,特来探查。”

“巧了。”江福海一向表情冷漠,他往旁边迈了一步,“皇后娘娘特意让我来调查此事。”

周宁海亦往旁边迈了一步,“华妃娘娘协理六宫,此事便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

“听说井中死的人是福子,那可是皇后娘娘送到华妃宫里的人,皇后娘娘如何能不费心?”

“不知江公公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这井里不过是个西瓜并件衣裳,并没有什么人,更不曾见什么福子。”

“有没有福子,见过才知道。”

江福海上前一步,意图强闯,周宁海半步不让。

这不只是他们两人的较量,更是两宫的僵持。

最终,景仁宫落败。

“回娘娘的话,约莫是福子。”江福海没有亲眼见到,所以并不敢十分肯定:“翊坤宫的人现在寸步不离地守着,奴才不敢耽误,留了人,特地先回来请示娘娘。”

若不是福子,翊坤宫的人也不会如此在意。

皇后眉头紧锁,总觉得其中还有蹊跷。

“奴婢听说福子在翊坤宫常做些粗活,动辄被打骂,那日说是去给欣常在送东西,其实是挨了打出门,之后便再没有见过她。”

绘春在翊坤宫待了一天一夜,想尽办法拉拢了一个宫女,套的消息还算有用。

“什么送赏赐?不过是寻个由头打发出去,好撇清干系罢了。”剪秋正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在皇后耳边道:“福子家在京郊,奴婢遣人去瞧过了。”

“哦?”

剪秋意有所指:“一个不留。”

皇后嘴角轻轻一勾。

绘春提醒道:“再这么僵持下去,尸体只怕会泡得面目全非。娘娘,咱们要不要告诉皇上?”

面目全非也无妨,哪怕不是福子也不要紧。

这人既然已经不在了,就是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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