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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现已完本,主角是沈灼萧屹,由作者“五月初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谢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敢问姑娘,你家小姐要见谢某是为何事?”青衣婢女捂嘴一笑,俏生生道:“谢公子既来赴宴,怎会不知我家小姐相邀所为何事?”“我家小姐说了,见谢公子气质高洁,犹如青竹,故匆匆绣了此帕,特来赠予公子。若公子还不明白我家小姐意思,那便自己去问我家小姐呗。”“我家小姐在西边第九棵柳树下等公子。是第九棵哟,公子可别记岔了。”......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2-07 0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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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现已完本,主角是沈灼萧屹,由作者“五月初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谢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敢问姑娘,你家小姐要见谢某是为何事?”青衣婢女捂嘴一笑,俏生生道:“谢公子既来赴宴,怎会不知我家小姐相邀所为何事?”“我家小姐说了,见谢公子气质高洁,犹如青竹,故匆匆绣了此帕,特来赠予公子。若公子还不明白我家小姐意思,那便自己去问我家小姐呗。”“我家小姐在西边第九棵柳树下等公子。是第九棵哟,公子可别记岔了。”......

《优秀文集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娇娇,你怎么才来。”陆婉儿亲亲热热地跑过来挽她手。

“还不是来赴宴的人太多了,我在大门口,都堵了小半个时辰。”沈灼抱怨道。

“我看小豆子多半也堵在门口了。”孟清莲优雅地喝着茶。

“那还等不等她?我可瞧见谢夫子已经进府了。”张静宜犹豫着。

“不等了。现在人少,时机正好。再往后拖,待会儿人就全进来了。那时候到处是人,不容易找到下手的地方。”萧玉淑一锤定音。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张静宜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好。”亭里几人异口同声道。

亭外几人的贴身婢女闻声齐齐一抖,众人面面相觑,各自都祈祷自家小姐靠谱点,别又闯出祸来。

庄王府有一荷塘,精巧有致,虽占地不太大,但可泛轻舟。

此时正值盛夏时节,塘内碧叶莲莲,荷花盛放,微风吹过,有清香扑鼻,正是一处赏荷、品荷的绝佳之地。

赏荷宴便以这荷塘为界,划分成了外院与内院。

男宾客都聚在外院,女眷则安排在内院。内外两院虽隔着荷塘,但影影绰绰地也可以看到五六分。

此次设宴本就为男女间的相看,因此并不拘束外院与内院的相互走动。

但凡有情人看对眼了,在长辈或者他人陪同下可邀约着游湖,游园或是坐谈。

谢辙久居清陵,前不久才从清陵郡到京都,除了鸣山书院的几个夫子,他在京都并没几个相熟的友人。

能收到庄王府宴请帖,谢辙也很意外。

他进入王府后,放眼望去,几乎无一人相识。他又不擅长结交,只好独自坐在池畔的石桌旁,盘算着再坐一会就告辞离开。

“谢公子,我家小姐相邀一见。”

一张月白色的丝帕递到谢辙面前,上面绣着一丛青竹,郁郁葱葱,寥寥数针,青竹的卓尔风姿便跃然帕上。

谢辙侧过头看去,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婢女。

谢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敢问姑娘,你家小姐要见谢某是为何事?”

青衣婢女捂嘴一笑,俏生生道:“谢公子既来赴宴,怎会不知我家小姐相邀所为何事?”

“我家小姐说了,见谢公子气质高洁,犹如青竹,故匆匆绣了此帕,特来赠予公子。若公子还不明白我家小姐意思,那便自己去问我家小姐呗。”

“我家小姐在西边第九棵柳树下等公子。是第九棵哟,公子可别记岔了。”

说罢,青衣婢女将丝帕掷于谢辙怀里,笑着跑开了。

“你们说谢夫子会不会来?”陆婉儿小声道。

沈灼几人躲在假山上一块巨大的奇石后,正探头探脑看向不远处的一排柳树,那里站着一位月白衣裙的纤弱少女。

此少女正是沈希找来的人,知春院还未曾露过面的清倌儿:梦蝶。

“会来的吧?那丝帕可是云丝素帕,一寸云丝一寸金,可贵了,连我都没几条。单看那方丝帕,夫子就该知道请他的,必是顶级门阀的贵女。”萧玉淑分析道。

“会来的。”沈灼很肯定。

谢辙好竹。

在前世,他有过数篇咏竹的名作传世。其中有一篇《清河君竹赋》,是他少年时期在清陵郡所作,当时名气不显,只在有限的圈子里流传。后来在他成名之后,这篇赋才广为传诵。

丝帕上绣的竹,虽看上去只有几针,像是仓促间随手绣成。其实不然,那绣竹是沈灼专门去云锦楼找首席绣娘定制的。

绣出来的竹不仅有形,更有意象,绝对是绣中精品。沈灼如此费尽心思,就是要勾起谢辙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而此时,她们口中谈论的谢辙,却只是将丝帕捡起,放置于石桌上,微微蹙着眉,似乎并未打算赴约。

“有佳人相邀,谢兄何故犹豫?”

谢辙抬眼看去,却见来者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少年公子。正是沈卫与沈希。

谢辙微笑着起站身,拱手道:“让两位沈兄见笑了。”

接着,他轻叹一声:“谢某一介白身,既无一官半职,又无家族荫庇,哪就入了佳人的眼。只怕是有人恶作剧。”

沈希心里一突,不由认真打量了谢辙几眼。

只见对方眉目清朗,肩背挺拔,一派清雅温润的气度,不沾半点浊气。

沈希心里一赞,难怪沈卫说娇娇她们算计不了谢辙。这人果真是心思通透又清醒。

“既是恶作剧,谢兄又何必有忧虑?”沈卫笑问。

“如果只是恶作剧便罢了,但就怕会损了某位小姐的清誉。这云丝绵品,素有一寸黄金一寸丝之说,并非寻常之物。”

谢辙看向丝帕,脸色略有凝重,言下之意,不说自明。

虽说天盛王朝男女大防并不重,但大家闺秀的手帕落在外男手上,传出去对声誉还是有损。若再被有心人做了文章,那这事就更不好说了。

“罢了,不如我们陪谢兄走一遭吧,左右都是赏荷,沿途走走看看也不错。”沈卫拍拍谢辙肩膀。

谢辙想了想,点头:“如此甚好,便有劳两位沈兄了。”

沈希想,幸好沈卫来了,不然娇娇计划就落空了。那她回家还不得气得大哭一场?

三人沿着池畔,一路往西而行,越走地越偏,快到小径的尽头时,他们终于看到一排柳树下看到一位白衣女子,衣衫随微风轻摆。

此女子身材纤弱清瘦,面容白皙莹润,一弯秀眉似颦非颦,一双美眸正对着满池碧菏驻足凝望,好一幅柳下佳人赏荷图!

听到身后隐隐传来脚步声,梦蝶姑娘便低头敛眉地回转过身。这一转似弱柳扶风,娉娉婷婷一股风流自成。

可她刚转身过来,一抬眼,人就懵了。

这怎么来了三个人?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呀!


楔子

在天盛王朝长达3000多年历史上,有过无数雄才伟略的君主,也有过很多手段雷霆的枭雄。

他们如夜空中的群星,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给世间留下各种激荡人心的传奇或旖丽神秘的传闻……在这些人中最受非议同时也最受尊崇的,当之无愧的天盛第一人,毫无争议的当属圣武帝:萧屹,人称“疯帝”。

他灭二十三国,一统亚古大陆二千五百万平方公里疆域。

他肃朝野,惩贪腐,兴农业,重商贸,发展工业,万邦来朝,让国力和声望皆达到空前鼎盛,开创了天盛王朝上最繁荣的“元景盛世”。

但同时,他为了帝位,弑父杀兄,杀妻灭子。父兄杀了,嫡母杀了,原配杀了,皇后杀了,唯三的儿子杀了两个,只堪堪留了一丝血脉。

他的王位下堆满了累累白骨,他的盛世掩不住血流成河。

他死后不入皇陵,不合葬,只将自己埋在旧时的端王府。随葬的,只有一块从萧玮手里强抢来的玉牌。

萧屹这一生,不敬神佛,不畏鬼怪,也不惧报应,唯独怕不见了沈灼,可偏偏他亲手弄丢了沈灼。

萧玮冷笑:“说他是魔鬼,那真是抬举了魔鬼。”

“所有魔鬼加一起,也抵不过父皇一小指头。”

01报,还是不报?这是个问题

傍晚时分,莽古平原上太阳西下,夕阳的余辉将天空的白云燃成一片火烧云,在蓝灰色的天空中显得格外壮阔瑰丽,也衬得苍穹下满目鲜血的大地格外凄凉。

是的,在这片广袤土地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战役,目之所及到处是残甲断戟。

夕阳下,一座庞大又坚固的城廓在战场不远处静默,宛如苍原上一头古老巨大的石兽,肃穆而威严。

城墙上数杆白底红字的旗帜迎风猎猎作响,上书一个斗大的“于”字。这城是于国的都城:阿古城。

阿古城护城河外的平原上,密密麻麻驻扎着无数的军营帐篷,一眼望不到边。

营地辕门外竖着一杆大旗,黑底金边,上面赤金红线绣着一个“萧”!正是天盛皇帝萧屹御驾亲征的帅旗。

此时,天盛军的中军帅帐内,七八个将领正对着沙盘一边推演,一边争论着。

“阿古城现在已经是座孤城,我军围困他们也有半个多月了,我看可以用强攻!”少年先锋官年轻气盛,斗志昂然。

“强攻不妥。”一位中年的将领立即出声反驳,声音沉稳。

“阿古城墙高壁厚,易守难攻,几百年来从未被人从正面攻破过。它被列为亚古大陆最难攻打的十城之一,可不是浪得虚名!我看还是要徐徐图之。”

“以我之见,可以强攻!以前没攻破过,不代表永远不能攻破。”另一位青年将领站出来支持强攻论。

“我军刚打了场胜仗,正是士气高涨之时,正好一鼓作气,一举拿下阿古城!”

“切不可急躁冒进!此前我军虽然胜了,但对方并没折损太多兵力,焉知这不是他们诱敌之计?老夫觉得还是再等等看。”

......

一时间,帐中众人各抒己见,互不相让,整个营帐吵吵嚷嚷得像开了锅的沸水。

帅帐主位上端坐着一名男子,身着玄衣描金锦袍,头戴玉冠,年约三十四五。他高眉深目,五官俊美,面容硬朗似刀凿斧劈,每根线条犹如利刃,使人轻易不敢直视。

此刻他眼眸微垂,居于上位而沉默不语,仿若对帐中众争吵声听而不闻,又仿若在认真思索着众人每一句发言。

“是攻,还是围,还请陛下定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将军对着主位上的男子拱了拱手。

主位那人正是如今天盛王朝的帝王:萧屹。

萧屹抬起眼皮,淡淡扫了众人一圈,他目光过处,众人皆收声屏息。最后,他将目光停在一个直没发声的身影处。

“林将军,你的看法是如何?”

“臣妾以为要攻,但不能强攻,而应巧攻。”

开口之人虽身着胄甲,但赫然是一名女子,而且还是一位身怀六甲的女子!

帐中众人似乎习以为常。

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萧屹的林贵妃是位传奇女子,从不囿于后宫,她随陛下征战沙场近十载,是他的良将,亦是良谋。

“说来听听。”萧屹冷肃的目光柔和下来。

“陛下,阿古城背靠大洺山,这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势。”林飞凤指点着沙盘,开始自信地侃侃而谈......

此时,帅帐外一匹快马飞疾而至,在离帅帐十丈外被护帐的禁卫军拦下。

“来者下马!”

来人利落翻身下马,随后解开背上行囊,拿出一叠公文,双手奉上。

“都统领,这是内阁递出的重要奏折,请呈陛下批阅。”

禁卫军副统领都阳双手接过奏折,对来人回了一礼:“商大人一路辛苦。陛下现正在大帐与众将军议事,待议事完毕后,我再将奏折呈上。商大人还请先去歇息吧。”

商匀闻言却没马上离开,他站在原地踌躇半晌。他捏了捏贴身荷包里的一小碇金子,又想起东宫掌事大太监福来公公的一脸愁容,终是一咬牙,一跺脚,伸手拦住了正要离开的都阳。

商匀凑近都阳,遮遮掩掩小声道:“都统领,我临来时遇上东宫的福来公公,他说冷宫里那位病得很厉害。”

都阳一听,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他恼恨地瞪了商匀一眼,巴不得把耳朵塞上,权当没听过这句话。

冷宫里那位可是当今皇后,陛下的发妻!贵为皇后却身处冷宫,想都想得到得是多大的麻烦!一般人哪里敢沾边?

商匀这厢话甫一出口,顿觉一身轻松,他捏着荷包,哼着小曲,迈着八字步,走了。

朝中谁人不知林贵妃圣宠不衰,不仅常年伴圣驾左右,还以“飞凤将军”的名头跟随萧屹征战沙场,立下不少军功,是萧屹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

皇后沈灼则是罪臣之女,沈氏一族被满门抄斩,看在她是太子生母的份儿上才留得一命,只将她打入冷宫,任她自生自灭。

这一后一妃,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按说相关事务处理起来应该没啥悬念,可偏偏陛下一直没废后,而林飞凤大大小小的恩宠得了个遍,却始终没等来立后的恩典。

所以,皇后冷宫病重这消息......报,还是不报?这真是个难题!

报吧,陛下与贵妃同寝同宿在帅帐......这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前途了?但如果不报吧,真要出个什么事,太子还在呢,同样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前途呢?

都阳愁得头皮都要挠秃了。他在帅帐外来来回回踱步,踱得帐里议事结束散场,踱得月上中天,踱得萧屹和林飞凤都快要安寝,他仍是愁眉苦脸,拿不定主意,心里把商匀翻来覆去骂了个底朝天。

“都统领,你是掉了什么东西吗?老奴看你在这里转悠快一个多时辰了。”

都阳闻声看向来人,不由双眼一亮,心下大喜:可算有救了!他急忙上前,一把薅住来人,热情打招呼。

“姜公公,可是要去帐中当值?”

姜宁点点头,目光谨慎地看着一秒由愁转喜笑得一脸狗腿的都阳。

“刚才接到福来公公的口信,说冷宫里那位病重......”

姜宁闻言也是头皮一炸!做为萧屹的总管大太监,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冷宫里那位的份量,那是怎样一个棘手的存在!

都阳终于把烫手山芋扔出去,再也不用低头数蚂蚁,顿时神清气爽,一溜烟跑了。

姜宁默默立于原地,思虑良久,这才缓缓抬步,继续往帅帐走去。

姜宁走到帅帐门口,正待掀帐帘入内,一柄长剑斜插过来,拦住他身形。一道略含威压的声音传来。

“大战在即,不相干的小事,还是别让陛下分心了。姜公公,你说呢?”


见沈灼一副犯错认罚,罚了还会再犯的模样,郑公佩气得牙痒痒:“十遍!这次不抄足十遍不准离开书院!”

“好勒。”

沈灼应承得快,一溜烟跑了。

鸣山书院以治学严格闻名,但因学生都是些豪门贵胄,所以在处罚方面用得最多的便是抄书。静心斋就是书院用做专门罚抄写的地方。

静心斋内,沈灼边抄边唉声叹气,早知道要被罚,今日就不该来书院。不过,也怪自己逃课太多,一不留神就超过最高天数。但凡自己数着点日子,哪会落到这境地?

重来一世,沈灼才看清自己身上满满都是槽点。都这样了,阿爹阿娘还天天闭眼夸她聪明可爱又招人疼。唉,爹娘可真是不容易。

沈灼正自我反省中,忽然一根树枝砸到桌案上。她抬眼一看,见不远的窗框处“唰唰唰”冒出五个脑袋。

“娇娇,你又被罚抄校规了?”张静宜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嗯。”沈灼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罚了多少遍呀?我看你都抄好久了。”陆婉儿好奇道。

“十遍。”沈灼咬着笔杆,一脸生无可恋。

“娇娇,那你可要努力了。”孟清莲手里捏着丝帕,一双单凤眼挑了挑,娇娇柔柔道,“唉呀,你可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们五日的课业呐。”

“哦,对了。要补的五日课业我们都带来了。”陆婉儿一拍脑袋,将书袋从身后拎了出来。

然后,沈灼就看到自己桌案上被扔了五卷书纸。

“以荷花为题作五律,七律各一首,抄《论语.学而篇》,还有解术数十题。”萧玉淑口齿清晰,声音清脆。

“记得,明日下学前要交哦。”温明芸贴心提醒。

沈灼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人:“你们是来落井下石的吧?我怎么记得话本上讲的都是,为朋友要两肋插刀呢?”

“呃,那我们看的话本不一样。我看的话本讲的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温明芸面不改色。

“对,君子一言九鼎。”萧玉淑点头。

“嗯,一诺千金。”陆婉儿跟着点头。

沈灼觉得她不仅该把自己房里的话本烧了,还应该去尚书府,忠义侯府,庄王府,温府,把她们房里的话本也全烧了。

“你们不用上课的吗?”沈灼磨牙。

“娇娇,我让桃红买了瑞升斋的桂花酥,要我给你拿些吗?这么多功课,你怕是要错过晚膳的,可别饿坏。”陆婉儿道。

“砰”沈灼将手里毛笔向几人掷去,磨着牙道,“事儿都说完了吧?还不走!”

“嘻嘻,这就走,这就走。”

“娇娇,记得完成课业哟~~~~”

“唰唰唰”,窗框上的脑袋齐齐消失,几人嘻嘻哈哈地跑远,静心斋又恢复了安静。

看着桌案上多出来的几卷纸,沈灼撇了撇嘴角,但眉眼却弯了弯,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她拿起笔,敛眉静心地抄起院规来。

她们都还在,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直到暮色渐起,书院散学都半个多时辰了,沈灼才抄完十遍校规。她拿着厚厚一叠书纸去郑山长的书舍复命。

郑公佩看着狗爬一样的字,抬手摁住了额上暴跳的青筋。多水灵清透的一小姑娘,怎么就长成了顽劣毛躁的性子?半点心都静不下来。

他收下罚抄的书稿,冲沈灼一挥手道:“快回去吧,天要黑了。”

沈灼站着没动,突然问道:“山长,书院校规与天盛律法,哪个更优先?”

郑公佩奇怪沈灼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他还是认真答道:“自然是天盛律法。天盛律法治一国,书院校规管一隅。若两者有冲突的地方,自要以天盛律法为准则。”


“殿下有心了。”沈窈笑道,“这漫山的花海,还真是旁的地方不能见到的美景。我这是托了殿下的福。”

“身在山中不见山,这里看到的还不是真正美景。”萧清蕴也笑着,她抬手往远处遥遥一指。

“走,我带你去山顶。站在那里能俯瞰整片花海,才是真正的好风光。”

“好呀。”沈窈也来了兴致。

于是,两人说说笑笑地沿着林中的青石板路,往山顶走去。

行至半山腰时,忽然听到一阵琴声,琴音清越悠扬,似山间流水,又似风吹花落,声声入耳。

“殿下,这是谁在弹琴?”沈窈听得入神。

萧清蕴道:“是皇兄。他身子不太好,来此静养有段时间了。想不到今日他兴致到高,窈窈,陪我去看看。”

说着,萧清蕴不由分说,扭头就往旁边另一条红泥小径走去。

沈窈心里一突,突然就想起沈灼最近老在她耳边念叨的“皇宫里的人都是算来算去的,嘴里没句真话,对人也没什么真心”。

看着萧清蕴的背影,沈窈眼神暗了暗,但拒绝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去看看也好,于是她跟在萧清蕴身后,往一条未知的路走去。

沈窈随着萧清蕴穿过玉兰树林,然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古朴的禅院出现在眼前。

禅院修建在山崖边上,院前有两株古树。古树的枝叶婆娑,参天茂密,根系盘曲虬结,苍劲有力。

树下摆着一方石案,案上置着一张琴,琴边坐着一人,正是萧承。

只见他信手拔弹,姿态从容优雅,一连串的琴音正从指尖泻出。见有人前来,萧承按弦止音,只是弦欲静而音不止,琴音仍袅袅回荡在山林间。

沈窈暗忖,都说四皇子天资过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深受太傅盛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阿兄,你身上大好了?”

萧清蕴跑到萧承身边,语意雀跃,显露出难得的稚气。

“嗯,好多了。”萧承微笑着,“你今日来替太后祈福?”

“嗯,正巧山上玉兰花开了,我便邀窈窈一同来赏花。”

“见过四殿下。”沈窈走过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沈小姐不必多礼。”萧承抬了抬手,温和优雅。

“听母妃说她把夷山雀舌都给你了?阿兄,我们爬山爬得可累了.....”在萧承面前,萧清蕴终于像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了。

萧承失笑道:“你宫里还能少了好茶?要巴巴地来我这里讨茶喝。”说着,扭头吩咐内侍,“去沏几杯雀舌来。”

那边沈窈和萧家兄妹正品茶闲聊,这厢沈灼带着兰草绕过一排排禅房,出了卧佛寺的角门,正往后山广玉兰林来。

卧佛寺的广玉兰林是洛云公主所种,属于皇家园林,普通人不得进入。林子外修建了一圈青白墙,在后山很醒目,也很好找。

林子的入口处有皇家禁卫军把守,虽然守卫不多,形同虚设,但也不好硬闯。

“小姐,你快下来吧。我们还是去守卫那里通报一声吧。”

兰草仰着头,心惊肉跳地看着抱着树“蹭蹭蹭”往上爬的沈灼。青白墙有一丈来高,看得兰草直心慌。

“嘘~~~小声点。别把守卫招来。”沈灼抓着树枝,回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好兰草,你就别担心了。你家小姐从小爬树爬到大,摔不着的。”

沈灼没吹牛,爬树对她来说,那是轻车熟路。几息的工夫,她就爬到了围墙的高度,扯着粗壮树枝一荡,就稳稳落在围墙上。然后兰草眼一花,沈灼就消失了身影。

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着韦茜下颌的血痕,韩芝芝彻底吓傻了。这小魔女那是真下手呀!

她忙不迭地跑过去把韩梅身上的麻绳给解开。韩梅艰难地翻身爬起来,她拢了拢被撕裂的衣襟,一言不发地,踉踉跄跄往沈灼跑来。

“三姐,你过来坐她身上。来,把簪子拿好。”

沈灼让韩梅也坐到韦茜身上,然后把簪子交给了韩梅。

韩梅面色苍白,满脸都是泪痕和擦伤。她紧紧抿着唇,握着簪子的手很稳。她没把簪子像沈灼那样抵着韦茜的脸,而是抵上了韦茜的喉咙。

韦茜瞬间一动都不敢动,她在韩梅眼里看到玉石俱焚的决心。

“沈,沈灼,人,人已经放了,你还压着我干嘛?我们不过和韩梅开个玩,玩笑。”韦茜扯起嘴唇,僵硬地笑了笑。

“哦,开玩笑呀。”沈灼也扬起唇笑了笑,笑得乖巧。

“刺啦”一声,忽地响起,沈灼将韦茜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连肚兜带子都扯断了。

“沈灼!我要杀了你!”韦茜惊声尖叫。

沈灼对着韦茜翻了个白眼,然后从她身上下来,拾起地上的砚台,像个恶霸般走向那边吓得呆傻的两人。

沈灼掂了掂手上的砚台问道:“韩芝芝,韩萍萍,今天欺负我三姐这事,是你们俩谁的主意?”

“不是我。”

“是萍萍。”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韩萍萍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韩芝芝,手颤抖地指着她。

“二姐,你怎么能如此血口喷人?明明你记恨韩梅得了康公子青睐,怕她抢了你的婚事,才专门找郡主来教训她的。我好心帮你,你怎么还栽赃到我头上?”

沈灼冷冷一笑:“你们韩家个个狼心狗肺,她栽脏你,不是很正常?”

韩芝芝见势不对,转身拔腿就跑。沈灼哪里能让她跑了?沈灼像个小炮弹一样,对着韩芝芝的后背一跃,对直就撞过去。

“噗~~~”

“刺啦~~~”

韩芝芝让沈灼一头撞得扑倒在地上,衣服后领口也被沈灼一抓,撕开个巨大的口子。

沈灼顺势又骑在韩芝芝腰上,然后抄起砚台,披头盖脸的就往韩芝芝屁股和大腿砸。

“你敢欺负我三姐,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姑奶奶就不姓沈!”

沈灼边砸边骂,砸得韩芝芝嗷嗷直叫,砸得韩萍萍捂嘴傻在原地,气都不敢出。

韦茜这时才觉得被韩梅压着挺好的,光听那梆梆梆的声音,她都觉得肉疼。

韦茜,韩芝芝,韩萍萍三人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豪门贵女,从小千金玉贵地长大,磕着碰着都算是大事。耍心眼搞诡计,这几人都是一等一,沈灼不是她们的对手,但若论打架,她们三个全加一起,都不够沈灼打的。

“咦,郭兄,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突然有男声从远处清晰地传来。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一女子?听这声音,真是哭得好不凄惨呐。”

“红绡帐里乍销魂,最怕美人哭断肠。哈哈哈,郭兄,我们快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英雄救美呐。”

沈灼手上打人的动作一滞,眼神沉下来。原来她们不仅仅是想绑着韩梅羞辱一顿,而是打算彻底毁掉韩梅的清誉!

“韩芝芝,你说我就把你这样扔到郭昊天跟前去,会如何?”沈灼幽幽地盯着韩芝芝。

韩芝芝眼眶蕴满泪水,发疯般地摇着头:“不,不要!不要!”

沈灼死死瞪了她一会,然后整了整衣服,从韩芝芝身上站起来,抬步往月洞门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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