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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神医毒妃只想和离

钟小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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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05-17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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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慕容朱雀上下打量着纨绔世子——桃花眼、高鼻梁、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脊背笔直、宽肩窄胯、四肢修长。

她虽然不介意睡免费鸭,却介意睡这个死渣男。

人家虽当鸭却不脑残!这个渣男明显智商缺陷,睡、弱、智、犯、法!

沈子炎只觉得被打量得不舒服,这种挑挑拣拣的眼神,比……嫖客打量妓子的眼神还露骨。

“你……你看什么呢?”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故意讥讽道,“之前就听说,昌宁侯府世子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有骨气的,如今一看,谣言果然是谣言。”

沈子炎一愣,“不学无术本世子认了,怎么会没骨气?本世子别的不多,就是骨气多。”

“真的?”慕容朱雀挑眉,“我以为你想没骨气的认输,过来和我同房呢。”

沈子炎脸都青了,“谁和你同房?你做梦呢吧?”

慕容朱雀点头,“请世子记得自己的话,有骨气,别同房。”

“我……”

沈子炎突然有种上套的感觉——怎么同房就和骨气挂钩了?为什么同房就不能有骨气?

但转念一想,他本来也不想碰这个私生女,如果继续辩论,搞得好像他想同房似的,“你听好,本世子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同房!”

慕容朱雀绽放笑容,“世子记得您的话就好,您自便吧,我睡了。”

拉上帷帐帘子,准备睡觉。

“等等!”沈子炎一把拉开帷帐,只是还和床保持着半条手臂远的距离,“你刚不是说想办法?本世子都求你了,你为何不想?”

慕容朱雀,“求我?什么时候求我了?”

“解绳子时。”

“对呀,当时你求我,求的是解绳子,现在想解决同房问题,还没求呢。”

“你……”沈子炎咬牙切齿,“臭女人,你这是逼本世子和你为敌!”

慕容朱雀冷笑,“是我逼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坏事做绝!你应该感谢我,我教会你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声音一顿,又道,“况且,现在已经为敌了!世子准备求吗?求的话就好好求,不想求的话就放开,给自己留个最后的体面。”

“你……”

“换个词儿,这个‘你’重复喊两遍,听腻了。”

“我……”沈子炎都要把后槽牙咬烂了,“好!不就是求吗?本世子求求你,用跪下不?”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跪是不用,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方便我以后掏出来羞辱你。”

“?????”

沈子炎都懵了,“我说,女人,你要这么直白吗?要信物就要信物,你就不能把用途说得委婉点?再说,本世子都求你了,你还要羞辱?”

“对呀,就你这种垃圾人品,你今天求我,明天肯定扭头就害我,我当然得挽回点损失,别忘了,我这人是不肯吃亏的。”

别问为什么慕容朱雀即便知道世子扭头害她,还要帮他想办法应付圆房?

她现在帮的不是街溜子,而是她自己。

沈夫人给他们自由同房的机会,如果不珍惜,和沈夫人硬钢,等回头沈夫人一狠心,找几个人监工他们同房,岂不是糟了?

所以她现在要先把沈夫人应付了,然后再一个个击破。

沈子炎一头雾水,“不是,你认为我害你,为什么谈条件时,不说不让我害你?”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


齐嬷嬷被提醒,吓了一跳,急忙将世子直接拽出了房门。

“世子不好了,我们忘了明日是三日回门!少夫人如果回去告状怎么办?”

沈子炎也是懵了,“告状就告状,我们侯府怕了他们了?”

齐嬷嬷被这犯浑的魔王气得哭笑不得,“这不是怕不怕,确实是理亏。”

说着,叹了口气,“不瞒世子,今天李嬷嬷带头整少夫人,夫人并不知情,如果夫人知情,肯定会拦下来!夫人的意思是,这女子邪性得很,惹不起就尽量躲,过一段时间,如果世子还是不喜欢她,就给她点银子,打发和离。”

偏僻的小院子,与主子们住的结实大房子不同,小院子的房间小、墙也薄,加之还开着门,齐嬷嬷说的话,落入慕容朱雀的耳中。

慕容朱雀挑眉——沈夫人不招惹她了?过一阵子给她银子和离?还有这好事儿!?

沈子炎还在气头上,火冒三丈道,“为什么不能现在和离?现在本世子就要和离!”

齐嬷嬷哭笑不得,安慰道,“世子说的都是气话,这才成亲两天,连回门还没回呢,怎么就能和离?您去京城问问,谁家刚成亲就和离啊?官府的户籍官都不会同意!再说,现在和离了,不说少夫人名声,就说您名声也不会好啊。”

房间内,在床上装病的慕容朱雀翻了个白眼——沈公鸡的名声?他有名声吗?

还有,她捕捉到一个信息点:官府户籍官不会允许?

古代签署婚书的部门,是官府的户籍部,就好像现代的民政局,无论结婚还是离婚,都需要登记。

不登记,法律怎么保护?

现代有法律的,古代也有法律。

慕容朱雀缓缓点了点头,留意到了这个信息点。

沈子炎当然也懂这个道理,他就是故意说气话,发泄一下。

齐嬷嬷看了一眼简陋的院子,压低了声音,“其实奴婢认为,您没必要再找少夫人麻烦了,她都搬到了这,您也看不见她,眼不见为净。实在不行,您就把她当成咱们侯府养的一条狗。”

慕容朱雀挑眉——一条狗?好个齐嬷嬷,你成功引起姑奶奶的注意了。

之后,齐嬷嬷又安慰了沈世子几句,确定沈世子放弃了找麻烦的打算,才匆匆离开。

齐嬷嬷走后,和煦院的人也走了。

刚刚还乌泱泱的院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慕容朱雀捂着肚子出来巡视一圈,之后关了院门,回去吃了止泻药,顺便看了一眼空空的医疗空间。

想起那个放弃治疗的男人,叹了口气,“蝼蚁尚且贪生,好好的小怪怎么就不想治病呢?真郁闷!”

郁闷了一会,便钻被窝里睡了。

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傍晚。

睿王府,千瑞院。

李恒前前后后跑来很多次,“王爷,太阳落山了,咱回去吧,想晒太阳,等明早再来。”

躺椅上,羸弱的男子一动不动,形同尸体。

脸上的火红伤疤,在夜幕中尤其狰狞,好似地狱爬出的恶鬼。

君北誉内心深处的失望,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迫切希望再次见那位神秘的女子一面,然而这种期待,却只带来无尽失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失落情绪逐渐蔓延开来,化为一声叹息,如同夜空中无法散去的乌云。

“算了,回吧。”

“是,王爷。”

李恒急忙把其他几个家丁叫来,用担架抬着王爷回去了。

……

翌日。

君北誉刚醒,耳边便传来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你……”沈子炎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慕容麻雀,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祠堂地砖碎了,就是你动的手脚。”

“哦?我动什么手脚了,洗耳恭听。”说着,还煞有其事地用小手指扣了扣耳朵,真好像认真听一般。

“谁知道你动了什么手脚?”沈子炎愤怒道。

慕容朱雀表情困惑,“你刚刚不是还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又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声音一顿,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不会是不懂装懂吧?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沈子炎气得险些原地蹦起来,这辈子他没被人这么气过!

“还有,”慕容朱雀慢条斯理地问道,“我把祠堂青砖跪碎,侯爷为什么要训斥夫人,应该训斥我啊?是不是世子觉得,侯爷不分青红皂白?要不然我们找侯爷说到说到,可不能冤枉无辜的夫人呐。”

在“无辜”两个字上,慕容朱雀下了重音。

“那是因为母亲她……”沈子炎声音一顿,发现自己上套了,咆哮道,“慕容麻雀!你还不知错!?”

慕容朱雀依旧笑眯眯,不急不缓地绕圈子,“还真不知道呢,错在哪里?请世子指点一下?”

“无论母亲做了什么,她都是长辈!”

“对呀,我知道她是长辈,所以夫人让我敬茶我就敬了,让我跪祠堂我就跪了,问题是侯训夫人,也不是我训夫人?你该不会以为,是我使唤侯爷训斥夫人吧?这锅,我可背不了,我们还是找侯爷说明白吧。”

“!”沈子炎快气疯了。

李嬷嬷等人小心翼翼趴在门口偷听。

原本大家都偷着乐,以为世子肯定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但后来发现,刚开始少爷在咆哮,然后少爷咆哮,后来依旧在咆哮。

反观少夫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永远笑吟吟。

少爷好像是……输了!

看着女子笑眯眯的表情,好像个旁观者,好像无论他疯狂怒骂,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那么一瞬间,沈子炎特别挫败。

这种挫败,比和人打架输了还难受!

他觉得刚刚自己的咆哮,更好像是无能咆哮。

“无能”二字,是对男人杀伤力最大的词汇。

包括各个方面。

沈子炎一瞬间没了气焰,狠狠道,“你确定?”

慕容朱雀语调轻快,“确定什么呀?”

沈子炎咬牙切齿,“本世子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给不给母亲道歉?”

慕容朱雀依旧笑呵呵,“我不介意给夫人道歉呢,但我实在不知道因为什么道歉,要不然你先把我说服了,我这就去道歉。”

“行,你!”沈子炎指着女子的鼻子,咬牙切齿,“慕容麻雀,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慕容朱雀笑容加深、眼神的讥讽也加深,“我要后悔什么呢?”

沈子炎要疯了,再和这滚刀肉多说一句话,他就能吐血!

“慕容麻雀,我们走着瞧!”

扔下一句狠话,沈子炎便转身大步出了房门。

门外,丫鬟们都懵了,议论纷纷。

“你们说,少夫人是不是被什么鬼怪上身了?我现在看见少夫人的笑容,就瘆得慌!”

“我也是!我特别害怕少夫人笑,明明那笑容很甜,但总觉得毛骨悚然。”

李嬷嬷没和丫鬟们议论,急匆匆追了过去,“世子别生气,气大伤身,依老奴看啊,那慕容麻雀脑子有点问题,她都听不出好赖话。”

沈子炎咬牙切齿,“听不出好赖话?本世子怎么觉得她心里清楚得很呢?她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生生的气人!”


慕容朱雀用膝盖骨都能猜到沈夫人她们把她找来的原因,正合她意,即便她们不找,她也想蹭过来,发表下回娘家感言。

“儿媳给夫人请安。”

规规矩矩地福了个礼,语调也是甜美恭敬,直接把孙姨娘晾在一旁,连看都没看一眼。

孙姨娘瘪了瘪嘴,无声冷哼了一下。

沈夫人点头,“今日回门,可否顺利?”

“顺利极了,”之后,慕容朱雀就好像妇人间聊家常的语气,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哎,之前出嫁之前,没什么感觉,出嫁后才知道,原来娘家才是靠山呐。有娘家当靠山,出嫁女的腰杆子才能硬。”

“……”众人——少夫人这是暗示,以后有了尚书府撑腰,昌宁侯府拿她更没办法?

沈夫人被噎住,“你……”

慕容朱雀笑眯眯地问道,“夫人您觉得对吗?您娘家是不是也给您撑腰呢?”

一旁的孙姨娘咽不下这口气,阴阳怪气道,“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给个院子而已,就叫撑腰了?”

慕容朱雀挑眉,“好歹娘家是让我当了正室,没给人当妾呀。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区别可大着呢。孙姨娘为什么不当妻?是因为不喜欢吗?”

“你……”孙姨娘气得脸都青了,“慕容麻雀,你目无尊长,就这么和长辈说话?”

慕容朱雀笑道,“谁家长辈上杆子欺负人?”

“谁欺负你了?”

“你没欺负?这次说我院子小,上次敬茶仪式,让我跪祠堂,你当我瞎还是聋,看不见听不见?”

“我……”

“够了!”沈夫人狠狠一拍桌子,“这里是昌宁侯府,不是泼妇骂大街的地方!你们倆都回去禁足三天,三天内不许出门。”

慕容朱雀起身,“是,那儿媳先回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孙姨娘急了,“夫人……妾身……妾身是冤枉的。”

走到门口的慕容朱雀停下脚,一脸无辜道,“事儿是你挑的,架是你吵的,夫人公正降罪,又要给你开后门,你让夫人以后怎么在府里立威信?你这不是让夫人难办吗?”

“我……”孙姨娘这个恨啊!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便离开了。

她倒不是怕骂不过她们,正好相反,是怕一个没控制好,骂过火了。

禁足三天,正合她意。

没人打扰,她能多看点书。

很快,慕容朱雀走了,房内只剩下沈夫人和孙姨娘等人。

孙姨娘哭丧着脸,“夫人,妾身刚刚是想帮您出气,妾身好冤枉啊。”说着,哭了起来。

沈夫人也是矛盾得紧,一方面觉得慕容麻雀说得有道理,两人吵架,如果她偏袒一人,哪怕大家表面不说什么,暗地里也会腹诽。

另一方面,孙姨娘确实也站在她这边,她要是不近人情,孙姨娘也会心寒。

沈夫人思考片刻,“这样吧,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一天,明天我下令,你们俩都解除禁令。”

“什么?解除她禁令?岂不是助长她嚣张气焰?”孙姨娘希望的是,解除她的,再重罚慕容麻雀。

但见沈夫人不想偏袒,孙姨娘只能作罢,心中对夫人也是怨恨不已。

……

一眨眼,一天过去了。

因为前一天下了雨,所以今日天气特别晴朗,太阳也是格外的晒。

睿王府。

君北誉早早就命人将他送到千瑞院,理由便是晒太阳。

这样一晒,就是一天。

所有衣物无法遮挡的皮肤,都被晒得通红。

李恒悄悄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太阳落山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

男人唇线紧紧抿着,唇角下垂,明显赌着气。

李恒哽咽道,“王爷,您这是何苦呢?您现在身体好转,只要好好养养,不日便能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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