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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是作者“@永夜”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永安萧承默,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永安嘴甜,又极有眼色,从不多言多语的,加之长得又乖巧可爱,人们又可怜她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孩儿,鼻子上横着那样一道疤,这辈子怕是只能待在司衣房终老,便多怜惜她几分,都愿意打赏些她零碎物件。永安觉得放人出宫这事不会就此罢休,既然早有风声传出,又关押起那么多犯了事的宫人,就必然会有说法,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罢了。果然,过了二月二龙抬头,便将那些犯了事的都遣散出去,......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3-22 0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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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精彩片段


不过这准头还是没白练,就是飞不出去多远。

很快便到了过年这日,今年的除夕,气氛与往年大有不同,那些暗知自己过了年就要出宫的宫人们,大都是没心思过年。

兼之有为数不少的得些脸面的宫人,被查出些贪污受贿,虐待宫人的勾当,被看管起来,只等年后一并撵出宫去,这些人,不但没有贴补银子,就是这些年积攒的体己银子和主子的赏赐都被抄没干净,只能赤条条的清身出宫。

一时间,宫里收敛了不少打骂宫人和敛财之事,这个年过的是惶惶不安。

出了正月,各尚又开始忙碌起来,而宫人们一直害怕的出宫名单,却迟迟没有发布,宫里渐渐就淡忘了这件事,各尚司的原要放出去的人,还是忙碌着自己那摊子活计。

永安最近非常的卖力,卖力讨好她能见着的各宫小主和有些头脸的内侍女官,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要出宫的玉香和芍药准备份嫁妆礼物。

永安嘴甜,又极有眼色,从不多言多语的,加之长得又乖巧可爱,人们又可怜她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孩儿,鼻子上横着那样一道疤,这辈子怕是只能待在司衣房终老,便多怜惜她几分,都愿意打赏些她零碎物件。

永安觉得放人出宫这事不会就此罢休,既然早有风声传出,又关押起那么多犯了事的宫人,就必然会有说法,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罢了。

果然,过了二月二龙抬头,便将那些犯了事的都遣散出去,这时候,那些早就上了榜的宫人才知道怕起来。

永安更加勤勉的在各宫献殷勤,一段时日下来,倒也积攒了不少的零了八碎的东西。

这日,她都包裹在一个绢帕中给了鬼师父,求他带出宫去换些银子。

影斩捧着一绢帕子的珠花耳坠子,小戒指的,两眼直迷糊,问道:“你很缺银子使吗?”

永安摇头道:“是有两个姐妹要出宫嫁人,我想着送些礼物,尽一份心意!”

影斩不是很理解的点点头道:“女人真是麻烦,嫁人就嫁人吧,弄那么多讲头做什么!”

永安翻了翻白眼,用一种你是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向那座宫殿急速跑去。

影斩扯着嘴角嗤笑一声,喃喃道:“小丫头,驴一样的脾气!”

过了几日,影斩拿了两张十两银子的银票给了永安,说道:“真是麻烦,为什么非要银票,银子拿着不好吗?”

永安谢过他,将银票小心的揣入怀中,说道:“银子太招摇了,这个贴身放着就好,不容易丢。”

影斩无语的耸耸肩,又递给她一个布包,永安很是疑惑的看向他,影斩扬扬下巴,示意她打开。

永安小心的打开那布包,一排细细密密的银针整齐的插在布袋子里,足有几百根!

永安手指触上冷冰冰的银针,惊讶的问道:“师父怎么想着做这个了,不是说用绣花针就好吗?”

影斩用一副瞧不上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眼神剜了她一眼道:“用暗器者,怎么可能没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暗器,就是一次不用,也得有个名号,师父送你一个以后行走江湖的名号,就叫一根银针!”

永安差点喷血,瞪着他道:“这是什么鬼名字,师父你自己叫去吧,徒儿不稀罕!”

永安气的转身疾驰而去,影斩嘿嘿嘿笑的很不厚道,脚尖轻点,飞到树枝上,跟在永安后面一路守护着她。


永安满身臭汗的回到了住所,脱光了衣服拿布巾擦了汗,又轻轻地钻进了被窝。

强大的运动量,让她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早上紫云推都没能推醒她。

永安知道自己的舒服日子没几天了,过了年她就得和紫云一样早起去坊里做活了,再想像现在这样对着日光打坐是不行了。

玉女心经她已练到了第一层的第三重,十几天了,她只学会了呼吸之法,与鬼师父教的心法不一样,这心经貌似没什么力道,只是觉得似有一条蚯蚓在体内蠕动一般。

永安第一次用迷香时,心里慌张极了,她拨弄着灯芯,将指甲缝里的药粉洒在灯油里。

永安捂着肚子皱着一张脸,和芍药说了一声便跑向茅厕。

一炷香的功夫,她再进屋的时候,芍药几个已经躺下睡着了。

鬼师父的迷药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就会昏迷,只是会让人先有了睡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沉沉睡去,对人体并无伤害。

用永安的想法解释,就是娘亲常用的安神的药物。

永安探头探脑的钻出了屋子,盯着院子里的动静,陈姑姑的房里还亮着灯,永安躲进黑暗中,一溜烟的溜出了院子。

永安在想,她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

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

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影斩不觉弯了嘴角,永安羡慕的眼神,就像雏鹰渴望天空一样,待她羽翼丰满,便要脱了他的怀抱,展翅高飞。

影斩既期待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徒弟,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他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教她武功,她也一直不要长大。

很快便到了过年的日子,永安原以为除夕那晚一定能休息一天不用练功,可是鬼师父特特交待她守完岁就迷晕那几个丫头。

永安十分愤然的咬着牙,一不小心多撒了些药粉。

永安紧紧屏住呼吸,用沾了水的帕子捂在口鼻上,终于在快顶不住的时候,芍药最后一个熟睡了过去。

永安每晚避开迷药的方式不同,要么去如厕,要么殷勤的给姐姐们出去倒洗脚水,要么就早早的钻进被窝,用沾了水的帕子捂住口鼻。

幸而有玉女心经和鬼师父的内功心法,她闭气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永安很不情愿的溜出院子,鬼师父等不及的抄起她便飞。

到了那座宫殿的院子,鬼师父直接飞进正殿,黑漆漆的殿内传来阵阵肉香,永安深深的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咽下要流出的口水。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这会儿不撅嘴了?”

永安嘻嘻笑着,眯着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放食物的地点。

影斩将她放在地上,轻轻牵起她的手,就像是一个父亲牵着心爱的女儿一般,宠溺又甜蜜。

和永安对坐在一张小桌旁,影斩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永安,“这是食谷斋最著名的熏鸡,一天仅售十只,这可是我排了三个月才预定到的,尝尝味道如何?”

永安深深嗅着鸡腿的香味,满足的哼哼着,舔舔舌头,狠狠的在鸡腿上咬了一口,久违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幸福的咀嚼出声。

永安是极爱这号称天下第一食府的招牌熏鸡的,食谷斋的陈大师傅年事已高,每天只做十只熏鸡,这熏鸡的价格不菲,五两银子一只,可谓是供不应求。

鬼师父说的对,寻常人家想吃这一口的确实要三个月之前就得预定,不过她若是想吃了,食谷斋便能随时奉上。

原因无他,因为她有个忠君爱民的好爹爹,镇南侯用兵如神,爱民如子,深得百姓爱戴,即使身为皇帝的佑泽帝也要礼让三分,莫说是他的爱女想吃熏鸡,就是请了食谷斋的大师傅去做上一桌子菜,陈师傅也会毫不犹豫的上门。

爹爹战死的消息传回来,京都上下,举城哗然,所有百姓家里和店铺都自发的挂上了白绫,以祭英雄侯爷的在天之灵。

出殡那日,几乎是全城的百姓前来祭灵,永安深深记得那日的场面,十里长街,一片素缟,很多老人都议论,先皇过世也不过如此。

而爹爹的灵柩尚未入土,一道圣旨便破棺鞭衣,永安眼睁睁看着爹爹早时的战袍被鞭得粉碎,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了粉末。

她是不是该庆幸爹爹的尸骨永埋于南疆,而躲过了这场鞭尸之辱?

永安眼里涌上泪光,嘴里香喷喷的熏鸡如同嚼蜡,昔日的昌盛一去不复,家破人亡不过是皇上的一道圣旨而已。

永安默默地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看着对面的影斩大快朵颐。

影斩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永安的脸,永安吓了一跳,忙把剩下的鸡腿三口两口塞入口中,又去撕鸡翅膀。

影斩扯了扯嘴角,灌下一口酒,十分优雅的撕了个鸡翅膀。

“没进宫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除夕的?”

永安怔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鸡肉,侧脸看看窗棂外透过来的一点月光,满是怀念的说道:“娘亲会张罗一桌子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卤水鸭,酱猪蹄,脆皮肘子,千层糕,我总是会吃撑,娘亲就带着我去城楼挂灯笼,我总是把哥哥的灯笼戳个窟窿,惹得他哇哇大叫!”

永安的思绪飘回那个除夕夜,他们一家最后一个除夕夜,爹爹并不在京都,而是远在南疆戍边。

除夕夜并未因父亲的缺失而不快,姨娘们和庶姐们聚在一起观看烟花,永安小手拍的生疼,快乐的像只小蝴蝶一样,在烟火的照耀下绚丽的飞舞。


一时间,司衣房上下都是议论芍药出宫不得,反被误了终身的事。

芍药已是不敢出门,一整天将自己关在屋里发呆,有时候,一天都不吃一顿饭,身形也迅速消减下去。

陈姑姑心疼芍药,变着法的给她做一些好克化的吃食,也多让永安她们几个陪伴左右,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永安不懂男女间的情事,小山子在玉香姐出宫以后,也是这样一副活不得的模样,永安去找过他几次,他总是在玉香住过待过的地方徘徊,她便求了六殿下,给小山子另外安排了一份差事。

放出宫去那许多人,各宫也有空缺,六殿下本想将小山子安排到自己宫中的,可见母后宫里实是没什么人用,便将小山子安排到了皇后娘娘的宫中。

虽然在皇后宫中是最末等的粗使内侍,可总算是脱离了洗恭桶的苦差事,也渐渐走出玉香离宫的悲伤。

可是芍药便没那么好走出伤郁了,不说情人背叛一事,单这宫中的流言就能要了她的命。

芍药再怎么萎靡,也要做活,不过是将绣品都拿回房中绣,永安也就陪着在房中做活计。

过了端午,外头的流言渐渐平息了些,芍药也有些缓过劲儿来,脸上逐渐有了些笑容。

这日,永安与芍药正在屋里做绣活,外头有个小内侍的声音传来:“芍药姑娘在吗?”

永安很是诧异的看了芍药一眼,自那事出了以后,便没有人来找过芍药,听着声音又不像是熟识的,会是谁呢?

永安犹豫了下,还是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见门外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内侍探着头向屋里望去。

永安道:“这位内侍是哪个宫里的?找芍药姐姐可有什么事?”

那小内侍张望了半天,不见里面有人出来,便道:“芍姑娘可在?”

永安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又回过头道:“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小内侍脸上有些为难,想了想道:“那就麻烦姑娘将这个交给芍药姑娘,告诉芍药姑娘,不要误了时辰!”

永安疑惑的接过内侍手中的一卷细细的卷纸,看着那内侍出了院子。

永安转身进了屋,关上房门,将那卷纸递给了芍药,说道:“那个内侍让给姐姐的,不知是什么事?”

芍药也是十分疑惑的接过那卷纸,缓缓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迹的时候,心猛地一抽,好不容易渐忘怀了的事,又涌上心头。

芍药眼里蓄满了泪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写着字的纸笺上,晕湿了上面工整端方的字迹。

芍药紧紧攥着那张纸笺,深深呼出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出去走走,你自己绣完那只蝴蝶吧!”

永安诧异的看着边拭泪,边向外走去的芍药,咬了咬唇,愣愣的回到炕边,拿起那幅猫扑蝶的绣品,低头专心绣了起来。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芍药才回来,进得屋来便猛灌了一茶盅水,又倒了一盅一气喝下。

永安愣愣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芍药,抽出帕子递给她,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芍药接过帕子轻轻擦着脸上的汗,冲着永安勉强笑了笑道:“没什么,到处走走,想是热的!”

永安猜她八成是见什么人去了,一定跟那个小内侍传的字条有关,难道是·······孙医士?

永安有些愕然,一个悔婚的男人,还来招惹芍药做什么?真是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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