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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世子女儿身后,皇叔爱意藏不住了畅读精品

逐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发现世子女儿身后,皇叔爱意藏不住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奕王南宫述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逐一”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孵雏的鸡窝。想起刚才二人在屋里吭铃哐啷,又哭又笑,还说一些小孩子听不得的话,再结合此画面,真是一派遐想连篇的盛宴。“王爷这样,中了毒的,可要传医官来。”白挚问道。烛火明明灭灭,光影扭动,得意地曳在南宫述乱糟糟的卧榻上,意味调戏。看着自己被贼人蹂躏过一样的颓靡状,南宫述想死的心都有了。索性就以赖为赖。“不......

主角:奕王南宫述   更新:2024-01-07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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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奕王南宫述的现代都市小说《发现世子女儿身后,皇叔爱意藏不住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逐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发现世子女儿身后,皇叔爱意藏不住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奕王南宫述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逐一”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孵雏的鸡窝。想起刚才二人在屋里吭铃哐啷,又哭又笑,还说一些小孩子听不得的话,再结合此画面,真是一派遐想连篇的盛宴。“王爷这样,中了毒的,可要传医官来。”白挚问道。烛火明明灭灭,光影扭动,得意地曳在南宫述乱糟糟的卧榻上,意味调戏。看着自己被贼人蹂躏过一样的颓靡状,南宫述想死的心都有了。索性就以赖为赖。“不......

《发现世子女儿身后,皇叔爱意藏不住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南宫述斜眼不看她,“本王什么人没见过,会觊觎你?你想多了。”语气淡淡,煞有介事道。

“我想多?是谁抬起爷下巴,是谁拿嘴凑近爷,”宗寥冷哼一声,指着他下腹道,“要不是贪恋本世子的身子,你为何……会在我面前那样?”

“我……你不知道本王喜好男色吗?”南宫述赧然,憋得说不出话,转而理直气壮起来,把责任推到宗寥身上:“谁让你持仗三分异色,故意勾引本王。”

耳畔似是炸过一道响雷,宗寥失聪半晌,哭笑不得:“我勾引你?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我是露胳膊、露胸还是露腿了,哪里就能勾引你了?”

“你站我面前就是。”南宫述喃喃低语。

站面前就是……是什么鬼?

“咳——咳——”一口老血险些压不住,宗寥心道此人太可怕了。

春天的原因吗?挨近异性就动情?

虽说某些特定的时节可能会出现雌雄相吸的情况,但也不能就是她呀!

况且他不是坦言自己喜欢男人吗?那种天生的习性怎么会轻易改变,对她一个女子产生好感!

宗寥感觉脑子糊成一锅粥,想不出答案。

属实不能理解。

惶急丢开南宫述的手,匆遽退开,她自觉拉出老长一段距离,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力要擦去什么恶心东西样,宗寥心里涌上一层嫌恶的麻意,难受不已,遂颤声道:“你以后离本世子远点,我做不了你的夫郎!”

“你……”南宫述看她像躲怪物一样躲自己,气得铺散在榻上的头发丝根根腾起,挪靠到榻屏上,又道:“……粗皮糙肉,本王不稀罕碰!赶紧从本王眼前消失。”

“你最好是。”宗寥嗤鼻冷哼,撩过自己的发束顺顺整齐,扯了扯大氅领襟,猛甩一下大袖,愤然离去。

南宫述闭着眼睛,靠在榻上呼呼作气。

偷鸡不成,蚀把米。今日真是他此生最难堪的一天了。

郁闷间,楼下传来宗寥欢乐的卖乖声:“乖乖。你怎么跑楼下来了?你是来找人的?真乖!你们府里的美人都藏哪儿了?带我去找找呗,看看是不是比小皇叔嫩……”

咳——

一团气息郁结在南宫述胸口,咽不下又吐不出。

“来人。”

……

暗卫挂在檐下,白挚站在门外,充耳不闻。

“没看见人都走了吗?”南宫述怒喝,“本王说的是他在时不许进。”

主子发飙,离死不远。白挚赶紧出现:“王爷。”可见白挚看到南宫述的第一眼,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自他从暗卫训练组织被挑选到南宫述身边听令,这个金枝玉叶的王一直都是衣不染尘,就连睡觉头发丝都保持得整整齐齐的,何时呈现出眼下这种衣衫不整,墨发乱得像孵雏的鸡窝。

想起刚才二人在屋里吭铃哐啷,又哭又笑,还说一些小孩子听不得的话,再结合此画面,真是一派遐想连篇的盛宴。

“王爷这样,中了毒的,可要传医官来。”白挚问道。

烛火明明灭灭,光影扭动,得意地曳在南宫述乱糟糟的卧榻上,意味调戏。

看着自己被贼人蹂躏过一样的颓靡状,南宫述想死的心都有了。

索性就以赖为赖。

“不必。成事不足。把大绒关回灵园去。”王爷冷声。

不知这场败仗该怨谁。

白挚领命出去后,南宫述便乏乏地在书阁将就了一夜,无人簇拥,身心难得松弛一回。

距离上一次不用活给别人看,他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清风无声潜过,蓓蕾饮露展颜。

翌日,宗寥用过早餐,在自家豪华雅致的花园里闲步消食。

云安侯府占地顷宽,四进的大宅青砖红檐,雀替斗拱漆色艳丽,翘角惊铃清脆悦耳,水榭轩廊蜿蜒曲折……

沿山体飞廊走着,宗寥的眼睛看得花了,感叹这样的生活是多少人梦寐而求不得的。

思绪回到自己身上,不禁想嘲笑自己就像是个假千金,只是一个被上天以性命作要挟,安排她来守护这一方富贵的使者,可笑!她社会主义倡导者,能是那块提枪杀敌勾心斗角的料吗?

就算她为了能多活几日,愿意去护住这方圆水木,最终这一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此处,宗寥陡然生出了一股对原世子的敬佩之心。

那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姑娘,生下来就要对外伪装,每天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日子,衣食住行各方面都要避开可能被察觉的风险,别人家的姑娘十二三岁养在深闺兰苑,慕郎思春;女世子却日日风雨里穿行,练刀耍剑,不知何为红妆,何为檀郎。为自己铺就了一生不婚嫁的孤孑之路。

“罢了罢了,谁让姐姐我跟你一样都是个注定单身的命呢!来都来了,且就让我为你活一回吧。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万一我早早离席,到了下面你可别怪我没用啊。”

宗寥站在亭阁上,左手摸右手,好像抚慰一个熟悉而又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软语低喃。

晋南国盛,国都更是繁华如天阙。从宗寥所站的位置举目远眺,正北的宫城金顶上华光倾罩,无尽辉煌。

宫城正前方是经纬交织的宽街窄巷,犹如制作工整的棋枰;排布其间的层楼方院,正酷似那棋枰之上待人移动,取下完成使命的,再布上认为有用的棋子。

京中公贵众多,世家官吏更是不知凡几。

承奉御下者亦如苍穹繁星之数,便是有眼睛,恐也瞧不清明珠有几,暗珠又有几。

明星亮得太耀眼,比肩了日月,不仅蔽掩了众者光辉,还抢夺了日月之色。

宗寥吹了会儿晨风,觉得这皇城脚下无奈甚多,不如褪去光彩,做个街边小贩自在。

“回了。”宗寥对杵在亭外打闲的飒风和斜雨道。

“世子的伤似乎愈得比常人快,爬了这么高都不喘。”飒风突兀地蹦出一句话。

宗寥回眸看向寸发劲装的飒风,长眼蹙成三角形,不解其意。

飒风此人性子有点傲,说话无太多客气,见宗寥一脸茫然,她接着说:“世子当时被利箭穿心,又溺冰湖,‘伤筋动骨一百天’,按常理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了,还有你此次伤后像换了一个人,比以前弱太多。”

飒风的话冷冷淡淡,连敬词都不屑于用,看似没有什么明显情绪,恰是戳中了宗寥下怀。

这女人莫不是察觉出了什么异常?宗寥心虚。进入原主身体后,她确实没感觉到心口伤有多痛,隐隐约约只能感觉有那么回事,但毕竟不是她亲身经历。

她当时的感知点全在被打肿的脸上。

飒风横空摆出此一话,是要拆穿她不是原宗寥的事还是别有目的?

真壳子假芯子如何,看的不过是这身云安侯世子的装束。稳住心态,她坦然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听宗寥一说,斜雨远山一样的眉毛蹙到一块儿,很是认真地思考起来,缓缓说道:“三月前,北疆外敌意欲举兵来犯的消息传至京都,侯爷将府上事务交与世子您后就披甲前往北疆镇敌。

半个月前,世子爷收到了一封侯爷的求救血书,情急之下来不及核实真假,您撇下我和飒风,带着飘雪快马赶去北疆……

期间你们遭遇了什么奴婢们无从得知,等我和飒风还有胥姑沿途追赶至时,飘雪已经曝尸在血泊里了,我们在冰湖里找到世子时,发现您被人一箭射中心脏,也早就断了气,身体也冻成了冰坨子。”

说起主子遇害的惨状,斜雨眼眶渐湿,啜泣又讲了许久,宗寥才知她这些忠心的下属将她捞上来后,立即在边关定制了一副上好棺木,千里迢迢把她运回京,预备超度亡灵后就将人安葬。

如何也想不到,她的遗体刚进城未进府,京都第一闲人——宗府世子的一号死对头奕王南宫述就带人前来,横驾灵前想要一探她是否真的死透了。

她的两大护卫,一个嬷嬷皆身份低微无权阻拦,眼睁睁看着奕王在大庭广众之下掀翻棺盖,揭开她的苫脸纸……

既是死对头,像这种针锋相对,相互拆台的场面围观的百姓早已见怪不怪。

事情绝就绝在奕王把宗寥的苫脸纸揭下来的一刻,全场无数双眼睛都看见了棺材里探出一双惨白带青的手箍上了奕王的脖子,在光天化日下精准地贴上他的唇吸食了好半天,等奕王反应过来一巴掌把诈尸的世子爷给揍回了老家,而后羞着脸气冲冲打道回了府。

再后来她就被闻讯赶来的宗家人带回了府,哑妇胥姑是府上医术精湛的嬷嬷,又是她的贴身侍仆,是以为宗寥疗伤的任务就由她一力包揽。

在她醒来前,胥姑就为她包过两次药了,被打肿的头脸也抹过了伤药。

宗寥抚着依旧火辣辣的脸,怨气不打一处来,虽说被打的是宗府世子,可现在疼的是她。

男人没了还可以再找,小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宗寥自认是个惜命的,倘若回不去和平年代,下半生注定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度过,何不借此身份过完余生!

比起那一巴掌之仇,眼下最重要的是安心养好这一身上下不堪见人的伤。

知晓了原主是个以断袖掩盖身份真相不近女色的人,宗寥便没让斜雨多留,声称需要时间恢复记忆把人支了出去,顺便吩咐她把唯一知道世子女儿身的胥姑找来。

胥姑既能庇护她长大,而今“失忆”了找她想解决的办法未尝不可。

斜卧香檀镂刻缠枝纹围屏榻里侧,宗寥伸手推开一扇木格窗,窗边几株杏花撑苞欲绽,西斜残光浅浅铺了层金光在上面,暖得那白里透着点点粉色的花苞欢快欣然。

二月呀!

难怪还有点冷。

宗寥搓搓手,将身上的绒毯往上拽了拽,吹着丝丝凉风,她把现在的手翻来覆去认真仔细地观看,她想要熟悉“她”的一切。

“她”的手修长纤细,如清洗过的葱白,比一般男人的手小几分,又比平常女子的纤柔玉指骨感凌厉,左右手掌都有薄茧,最为明显的茧子在左手虎口和右手食指与中指间。

细细看着那些特征,宗寥的脑神经忽然闪痛一下,一阵非常清晰的感知出现在她脑海里。

那种感知没有画面,既像是这具身体原有的记忆,又像是她意识里本来就存在的经历。

不管什么来由,她已经知道原来的宗寥不仅是个能双手使剑的武中强者,还是拉弓射箭的一等好手。

呆呆盯着那些显示原主是个了不起的人的特征,宗寥眼前雾气渐浓,不过刹那,一串水晶从她眼眶中滑落。

一悲为绝代无双的世子英年早逝;二悲为死而复生的世子以后可能要把从前攒下的体面丢干净了。

宗寥心道:“你家世豪横,要扮男人也该扮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纨绔子啊!干嘛要那么拼命,怎生活成了真男人,刀枪剑戟都学个精通,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这个后来者吗?”

伤感之际,一只手轻轻触碰她肩,宗寥侧过脸看去,一双幽深的眼睛俯视下来,她发髻银白,眉眼弯弯,嘴角微微上扬,和善得深不可测。

“胥姑。”宗寥自然而然地唤了她一声。

由于对方不会说话,宗寥伤感的情绪又还没平复好,她索性就静静盯着不动声色的胥姑看。

看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钟,宗寥又觉神经扯痛了一下,片刻间,她好像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

应该是非常熟悉。

蓝胥,四十五岁,南疆巫女,天生白发,十二岁时被同族巫师拿做药人,毒哑了嗓子,后被行走江湖的侠女,宗寥的母亲花一梦所救,此后一直追随恩人。

此人自小医术与巫术同修,后又在花一梦身边习得些武艺傍身,能力不容小觑。

花一梦死后,蓝胥便把恩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照顾,一晃就是十八年。

宗寥的意识里瞬间回溯过眼前之人的许多信息,似是见到了无比亲近的故人。

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是世子身体形成的记忆,不是她的。苦思良久,宗寥似乎揣摩到了一些眉目。

方才得到世子持剑拉弓的信息是因为一直盯着“她”手上留下的往日印记,现在得知胥姑的信息是因为一直细看她的样貌特征。

也就是说,她不是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而是她想要知道与某人的关系时,就需得先盯着对方看上半天才行。

此种获取人物信息的方式也太尴尬太麻烦了!

平日里关系亲近的尚还好说,万一对方是半生不熟的人……

唉,难堪极了!

因为意外发现了可以知道对面人身份信息的方法,宗寥干脆也不向胥姑坦白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事了。

有了来自原主的意识,知道了怎么同哑妇交流,她伸出手朝胥姑比划比划,指着脑上的包说自己可能撞坏了脑子,神志有时会不清晰,恐怕以后会成个傻子,舞不了剑也拉不动弓了。

胥姑坐到榻沿伸出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红肿的半边脸,片刻之后拉过宗寥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字。

一笔一划说的都是世子本就身金体贵,原也不用像以前那般拼命,既然被奕王打伤了脑子,就安心先养好了伤,回头再上禀圣听,向奕王讨个公道。

至于身上的伤,最少也要养个十来天才能恢复如初。

为了不遭外人议论,接下来的十天里,宗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窝在她精奢华贵的屋子里。

第一要务就是把镜子搬到卧榻上,坐着照,躺着照,睡前醒来都在照,她要把属于前宗寥对自己的感觉全找回来,她要习惯自己如今的样貌、喜好、品行等一系列个人特点。

看着那张猪头脸一天较一天变得俊美秀丽,镜子里的那个“她”也与自己融为一体时,宗寥知道,豪门盛光正式洒在了她身上。

踏出已经熟悉无比的这道门,任它外面是华光万丈还是狂风暴雨,她已经做足了迎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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