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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完整章节阅读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态,她也只有好好的经营自家的生意,才能给她二姐在婆家撑起保障。“若是你在意这个的话,你大可不必觉得是障碍,日后你嫁了我,想如何出来都行。”他根本就不觉得让女子拘于阁内才是为女子好,无非为了拘着她们的思想罢了。像三娘那么厉害的女子,明明就是他高攀了。“可,你不觉得我今天跟城门口那个大人不一般吗,万一我们之间有什么,你能够接受吗。”......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4-02-12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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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所以也从未想过娶妻之事,可自从遇见你,我突然觉得有人携手一世也是不错的。”

在一年前,他家深陷大难的时候,全家人都以为刘家完了。

他不务正事了半辈子,也以为大厦将倾,往后余生都要活在朝不饱腹的潦倒里。

可是三娘就突然像光一样,出现在了他即将步入黑暗的世界里。

所以每次只要他想起那个午后,他就总能想起姜月微用那双温柔坚定的眸子,逆着光在对他说。

你家的牌匾保住了,以后好好把家里的门楣撑住吧。

就那句话,拨云散雾般指点了他往后的人生,也让他对姜月微心存倾慕。

姜月微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正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就想到了刘楚桉在来淇水前曾见过她父母。

“你去过我家了,你跟我父母说这件事了吗,”万一跟她父母说过了,她回家怕是又要面对一番风雨。

“三娘,虽然世俗的礼法是三媒六聘上门提亲,可我还是想事先问过你的意见,你若愿意,我回家即刻就让我爷爷爹娘托人提亲。”

“若你现在不愿意的话,也不用觉得为难,反正我此前觉得不成亲也可过活一辈子,所以没什么的。”

刘楚桉自认他以前是十分潇洒放纵的性子,可是在姜月微面前,他还是愿意拿出最稳重的一面给她看。

哪怕是她拒绝了自己,自己也等的起她。

“二郎,你的心意我大概是不能回应的,你知道的,我家里需要人操持生意,若是嫁人的话,怕是你们家也接受不了我整日抛头露面。”

她父母已经年老了,身体疾病只会越来越多,她只有好好的賺钱,才能供养他们晚年安康。

二姐在元州,她与她夫君如今已经处于离心状态,她也只有好好的经营自家的生意,才能给她二姐在婆家撑起保障。

“若是你在意这个的话,你大可不必觉得是障碍,日后你嫁了我,想如何出来都行。”

他根本就不觉得让女子拘于阁内才是为女子好,无非为了拘着她们的思想罢了。

像三娘那么厉害的女子,明明就是他高攀了。

“可,你不觉得我今天跟城门口那个大人不一般吗,万一我们之间有什么,你能够接受吗。”

在古代清白也是一个大问题,她是没有了,但她也不能害人家当个糊涂虫。

可是要让自己一清二楚的说出来,她跟陆明和有过一段,那打死她也是说不出来的。

毕竟,还不至于。

“可你并没有嫁给他不是吗,三娘我只在乎我们的未来。”

刘楚桉一说起他与姜月微的未来时,声音里满是微颤的向往,眼中也带有点点渴求的希冀。

不过当他话说完的时候,姜月微的面上却无多大波动,想来自己还没有走进她的心里。

刘楚桉笑了笑:“三娘,本来这件事我跟你说的就仓促,你也不必那么快的回应我,我说了随你的心意来,我可以等。”

姜月微虽然对刘楚桉没有那种感情,但是听他这么说,其实还是有些感动。

有时她跟刘楚桉相处,感觉他才像穿越的那个,他的思想确实在某些地方很先进。

……

姜月微走后的三天里,陆璟干什么都不起劲,明明姜月微在的时候,他跟她也不是形影不离的。

但人突然走了后,他总是觉得心空空的。


姜月微怕他爹气坏了身子,赶紧劝慰:“爹,您何必动怒,堂哥经常留恋花巷,自不会拿好眼看人。”

“大哥,您别气啊,明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您跟大嫂别生气,”姜鉴暗暗的掐了儿子一把,气他怎么这么口不择言。

姜明从来没有见过,他大伯发过那么大的脾气,反应过来也自知失言。

“大,大伯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三娘妹妹。”

“老爷,刘家二郎来访,说要拜见您,”小厮走到大厅通禀。

“大哥,大嫂,你们先会客呀,改日我让我侄子来给你们相看相看,你们一定会满意的。”

见今日讨不到好,儿子又说了那么戳心窝子的话出来,戚兰芝逮到机会,打了招呼就捂着儿子的脸跟丈夫出门。

等姜鉴一家人都走后,姜呈跟旬嘉慧大喘了几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缓缓问道。

“刘家二郎来拜访我,”他虽是问着小厮,但却是看向姜月微的。

姜月微摇摇头:“我也不知他今日要来。”

“不管怎样,先让人进来吧,”要真的跟她那弟妹娘家结亲家,倒不如见见这个女儿夸赞的刘家二郎,旬嘉慧心道。

姜呈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等刘楚桉进来后,他规规矩矩的对姜月微的父母作揖:“姜伯父好,姜伯母好。”

姜呈第一次见刘楚桉,见眼前这人虽容貌昳丽风流,但举止却端正得体,不由得暗自感叹了一番。

待刘楚桉拜见完了姜家父母后,他又转身看向姜月微,这一眼瞧去不打紧,谁知却赫然发现姜月微的下裙摆上全是鲜血。

“三娘,你伤的这么重。”

他进来之前,其实是想给姜月微的父母留一个好印象,便没有胡乱瞧看。

只是眸光能够瞥见姜月微的人影,可是这仔细一看让他心惊不已。

所以也顾不得举止礼仪,便紧忙走到了姜月微的跟前。

“二郎,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姜月微听他话的意思,就是已经知道自己受伤了。

所以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姜呈旬嘉慧方才也紧张女儿的伤,可是被姜鉴一家子气的,忘了这一茬。

突的被刘楚桉提醒更是心疼,同时更惊讶刘楚桉对女儿的态度。

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这见到女儿的伤后,到担心的跟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

看来是真的对自己的女儿有情义了。

“今日我去府衙找你,门口的官爷跟我说你跳……。”

说着刘楚桉顿了一下,他见姜月微父母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女儿受伤的确切情况,又怕回头姜月微不好解释,便改了口。

“你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了,所以我担心你的伤势。”

姜呈旬嘉慧顾不得瞧看刘楚桉了,立马喊了桓叔去请大夫。

可刘楚桉见姜月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秋天的季节竟浮了一层密汗出来,想来伤的不轻,此刻都是强忍着的。

“伯父,伯母,三娘伤的太重了,请大夫过来还要耗费时间,我怕三娘撑不住,正好我知道哪里有治跌打损伤比较好的大夫,还是让我带三娘去医馆吧。”

刘楚桉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他第一次见姜月微的父母就对人家提这样的要求,是有些唐突。

“当然行了,”姜呈没有丝毫犹豫,女儿伤病当前,去他的规矩世俗:“那多谢二郎照顾我家三娘了。”

“伯父客气了,”刘楚桉郑重一拜。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似乎在这热闹的喧哗声中,还夹杂着天大的喜事,陆璟听着这一声声的热闹,无故觉得烦躁。


他皱眉唤来了外面的仆人。

“外面何事喧哗。”

等仆人进来后,恭敬的作揖在前。

“大人,这是刘家请了媒人,去姜家为刘家二郎与姜家三娘说亲呢。”

“云陵城有个习俗,若媒人帮男方家成功说下了亲事,媒人就要满城的为这喜事吆喝,这在云陵城叫喊彩。”

“寓意说即将快有一对新人要白头到老了,通知天上的月老提前为新人绑好红绳。”

“想来,刘家带去的大雁姜家收了,所以媒人在喊彩呢。”

“哼,无聊。”

仆人退去后,原本气氛温和的正堂突然变得冷森寒凉,咔嚓一声,陆璟手中的朱笔不知何时断裂。

姜月微当真是好得很,一步步的算计着自己,并且挑战自己的底线,

“大人,外面有人找您,”陆风才刚进门口,就觉得屋内的气氛不对,瑟瑟的站在门边。

“不见,”陆璟沉声道。

“大人,来人是姜娘子的堂哥,跟那个叫戚承的秀才,”陆风又详细的禀报了声。

陆璟本来还心有余气,一听是这两人有些出乎意料,这两个败类来找他干什么。

“叫进来。”

“参见陆大人,”两人进来后,半点大气不敢出,直接跪在了堂下。

陆璟不耐的看着两人:“来找本官何事。”

“大人,大人求您做主,帮帮我这表弟呀,他好好一个秀才,竟被那刘楚桉欺负了去。”

“刘楚桉仗着身后有举人朋友撑腰,居然强硬的拆了我表弟的姻缘,自己却快要与我那堂妹成亲了。”

姜明被陆璟问话,不停不顿的便将之前想好的谎话,似炮仗一般的炸了出来。

陆璟听的一嗤,他抬眼瞧了瞧一旁畏畏缩缩的戚承。

又回头看向姜明,先前他把与姜月微有关的所有人事查的一清二楚,她哪里能与旁的人有姻缘。

两人倒真是大胆,居然敢骗到了他的头上。

“哦,那当真是天大的冤屈,想让本官如何帮你们啊,”陆璟语气敷衍着。

姜明没想到眼前的大人这么好说话,立马给戚承使了眼色,让他按照自己之前教他的说辞来。

戚承感受到姜明的目光后,一脸殷勤的跪爬到陆璟的桌案前,把姜明之前给他的金匣子摆在上面。

一脸委屈的说:“大人,小人没用,如今都十八了,还只是一个秀才,所以我那心上人表妹跟我觉得浪费光阴,就找了刘楚桉那个小白脸。”

“本来我想跟刘楚桉理论的,可他有举人朋友撑腰啊,我一个秀才没有官身,无奈被他抢了未婚妻,又被嘲讽了一番。”

戚承演起戏来,也是一把好手,没几下眼泪就湿了满脸。

可在陆璟的眼里,瞧得却十分难受。

好像,戚承现在在他眼前,就如同刚从河里蹦上来的一只湿漉漉的癞蛤蟆一样,让人无端恶心。

“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小人只好来求求大人,”他一边说一边将满是金子的匣子打开。

“希望大人给一个提拔的机会,让小人好好为大人效力。”

“想要求官。”

陆璟低眸子看了看眼前的黄金,是何蠢货才会觉得他眼光如此浅短,用一堆俗物就可以收买他。

自他任首辅以来,就十分反对买官卖官的风气,所以大力主张科举。

但买官风气也不是一时能止住的,最多时候要买官之人不是十分的猖狂,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府衙前院里,陆璟坐在正上方的长廊上,他身上的气压很低。

此刻,正注视着地上的一具具尸体,眸中的情绪不明,让人实难分辨他的喜怒。

“大人,查验完了,里面真正的百姓不过二十人,其他都是乱党余孽,”陆璟的贴身侍卫陆风查完了地上的尸体后,走到陆璟身边回禀。

“大人,陆大人,下官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混进淇水镇的。”

一旁弯着腰的淇水县令听到这话,吓的一下跌跪到了陆璟的跟前求饶。

“可能,可能就是淇水城墙冲塌的缘故 ,所以才让他们找到了机会,来淇水煽动百姓为非作歹,”大夏天,县令的后背全都湿透了。

要说他自己是个好官吧,他不算,但是这些年他也不敢做个贪官呀,就因为云陵城各个周县的水患频发。

每年都要来一批高官过来治水,但是其他官员治水人家也只是治水,不多管别的。

唯有眼前这个姓陆的大人,手段极其狠厉,他不仅治理水患,还连带着贪官污吏一起治。

去年这位大人就是去的辛兴镇,那可把辛兴的县令发落的,让周边官员都闻风丧胆。

一个腰斩之刑不够,他还把人家的尸体,让手下人骑着马,拖着满镇县的示众了三天。

导致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三四岁的孩童,因为害怕吓出了心悸,成天的往医馆里跑。

最后不管人家家眷有罪无罪,全部从老到幼给发配了出去。

不愧人家是姓陆的,手段跟上京里的首辅陆璟一样凶残。

所以,他哪里还敢顶风犯险呀,

他可真是不知,那些乱党余孽怎么进来的,更是没有想到今年这位大人还会来。

来的还是他的淇水镇,他担心他的腰子。

“本官何时说怪你了,起来吧,”陆璟见惯了官员对他惧怕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

“谢谢陆大人信任,谢谢陆大人信任,”县令忙不迭的道谢。

“陆风,把那些百姓的尸体送还归家,其他人全部扒了皮,做成灯笼挂在淇水城外。”

“是。”

陆璟沉声说完,陆风带着人处理尸体。

一旁的县令,听的不禁皮肉疼了一下,这姓陆的人怎么总爱扒人皮做灯笼。

少说上百的乱党,要都做了灯笼,那不能将他淇水城墙围起小半圈。

幸亏他没那出息做坏事。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召集周边县官过来,商讨治水之策,”陆璟都已经起身走了,发现身后的淇水县令还跪着,不由的怒了气。

可真是耽误他的时间。

“是是是,”淇水县令吓的两股颤颤,爬了几下才起的身。

姜月微跟着三个掌柜,检查了一下三个铺子各自的损坏程度,其中就属靠近城墙的损坏最为严重,整个房梁都没了。

其他两间铺子,只是房门跟窗户被冲塌了,等到洪水治理好以后,修一下便好。

今日的天气阴风阵阵,说不定一会儿还要下雨。

她指挥着他们将布匹装好车后,让他们一车车的拉到蔡掌柜的铺子里去。

“三娘,剩下的布怎么办呀,”春河看着堆在屋子里的损坏布匹,有些只是半沾了水,卖不出去了,还是挺可惜的。

姜月微想着那些布匹也肉疼,要是没有这场水患的话,那都是钱,但污渍水印肯定是不能处理的跟新的一样。

“就当破财消灾吧,回头让掌柜的分给淇水镇穷苦的百姓们。”

“三娘,三娘,”姜月微说完后,就要上马车回去,谁知春河一把拉住了姜月微。

“好不容易来一趟淇水,我听说这里的糯米糕可好吃了,咱们去吃一点吗,”春河最爱的就是出名的小吃了,一时嘴馋不愿这么快回去。

姜月微是从小就知道,春河嘴馋这个毛病的,记得有一次她爹给她从元州,带了一种五颜六色的鲜花糕饼。

正巧那段时间春河生病了,什么也不能吃,大夫还特地说了要戒糖,她居然跟自己说,反正病都病了。

吃个糕饼也就是病晚好几天而已,勉强勉强可以吃几口的。

果然糕饼吃了,病也拖晚了一个月才好,当时吓的家里人都以为春河过不去了,也把她吓的够呛。

毕竟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能够为了吃把命不当回事的,姜月微就知道不满足她,她下不去馋瘾。

“行,那你找,找到我就给你买。”

见姜月微答应了,春河就凭着她那对美食灵敏的嗅觉去找吃的。

吃是人生第一必须事,即使是在发生水患的淇水,那也挡不住大家对吃的热情。

东街上,春河双手各拿着一个糯米团,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太贵了,一个就要十五文钱,比抢还容易,”虽然春河嘴上嫌弃东西贵,但一点也没当误吃。

“三娘,你不吃吗,”春河拿一个递到姜月微的面前。

“自己吃吧,”姜月微摇摇头,布匹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她又烦陆明和那件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正走着走着,姜月微发现周边气氛突然不对了起来,明明是一条专卖吃食的街头。

人也挺多的,但却没有几个人叫卖,还比她们刚走进这条街道的时候冷清多了。

“春河,我们不逛了,回去吧,”姜月微拉着春河的手就要原路返回。

春河不明所以虽被姜月微拉着,她的嘴依旧不停。

才刚走没多远,身后刀剑之声突然四起,所有的祥和在一息之间破灭。

整个东街街道上发生了暴乱,每个角落都有人在杀人,惨叫声连连。

“快走,”危险突然袭来,姜月微迅速的拉着春河逃命。

春河很懵圈,但是身后是真的在死人,糯米糕也顾不得吃了,拼命的跟着姜月微往前跑。

另一头。

陆璟骑马持刀,率着一批兵马团团围杀进了东街。

他早就知道乱党余孽,一定不止他先前杀死的那些人。

说不定是他外出的消息走漏所致,那些人都是奔着来杀他的。

果然,他就在一处酒楼上设了一个替身,替身刚走出酒楼,那些人就迫不及待了。

他纵马挥杀在东街大道上,每一刀都不留情面,都是些找死的玩意,还敢妄想蜉蝣憾大树。

没有一会,余孽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有些苟延残喘的想要拖着身体逃命的,也都一一被斩杀在了官兵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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