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胤禛年世兰,由作者“苏寒舟”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年世兰呵斥突然,康如芸显然也没有料到,手轻轻颤了一下,脉搏也快了起来。年世兰心中更加了然。她面色稳如泰山,继续威吓道:“你们就是这样糊弄皇上和皇后的吗?”太医院的人感受到华妃娘娘的怒气,一并伏地求饶。“请华妃娘娘息怒。”皇后看了眼皇帝神色,拿出中宫的贤良来,语气温和有力道:“华妃,注意你的身份,皇上在这里,不要没了分......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这场宫斗狼人杀的游戏里,康如芸的狼人身份算是确定了。
重生还是穿越啊,心这么大,想要代替女主当太后是吗?
毕竟华妃是所有人上位的绊脚石,这后宫里头无论是谁拿了剧本,都不会想要自己活着。
年世兰不确定这位康如芸女士,后续会不会针对自己。
她暗暗调整情绪,慌忙上前,焦急道:“康妹妹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怎么昏迷不醒?”
旁边的妃嫔七嘴八舌解释原因。
甄嬛原立在床头,瞧着年世兰朝这边过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年世兰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坐到床边,伸手握住康如芸的手,嘴上姐姐长妹妹短,眼睛小心打量着她。
脸蛋白里透红、呼吸略有波动,看上去应是有些紧张。
她悄悄摸了康如芸的脉象,康健无碍。
装晕是吧?
年世兰无视皇帝和皇后,朝人群望去,“太医何在?”
章弥和江诚一同跪过来,“臣在。”
年世兰语气急切,无比关心道:“康贵人如何了?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可是伤到了要害?”
江诚年轻些,脑子转得也快,他率先回答道:“微臣拙见,应无大碍,不过微臣更擅妇科,外伤筋骨还需看章大人的意思。”
他的意思表达的够明确了,只不过康如芸毕竟是小主,人没醒,他也不能直接一锤定音,为免后续出现意外情况,便把这锅往章弥身上丢。
章弥头低着,瞧不出神色,江诚说完,他并没有立时开口,等了一会儿才道:
“贵人本就体弱,许是受了惊吓,才昏迷不醒,待到明日天亮,或许就好了。”
“大胆!”年世兰呵斥突然,康如芸显然也没有料到,手轻轻颤了一下,脉搏也快了起来。
年世兰心中更加了然。
她面色稳如泰山,继续威吓道:“你们就是这样糊弄皇上和皇后的吗?”
太医院的人感受到华妃娘娘的怒气,一并伏地求饶。
“请华妃娘娘息怒。”
皇后看了眼皇帝神色,拿出中宫的贤良来,语气温和有力道:“华妃,注意你的身份,皇上在这里,不要没了分寸。”
年世兰立刻松了康如芸的手,半跪下去,声音也娇软下来。
“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听到‘或许’这个词,心下为妹妹着急。”
她缓缓抬头看向皇帝,“摔倒晕厥可大可小,这‘或许’的事情,更是没个准信,若就这么空等明日,天亮妹妹醒不过来,岂不是延误治疗时机?”
皇帝一听十分有理,伸手将年世兰扶起来,“无妨,朕知你是关心则乱。”
年世兰迟疑道:“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前两日臣妾身边的吟香摔了一跤,也是昏迷不醒,江太医只用一个法子便立刻叫她醒了过来。”
“哦?”皇帝蹙着眉头,甩着佛珠,道:“既有良方,何不早荐?”
“江太医擅长的是妇科,康妹妹身份贵重,江太医岂敢胡言?臣妾只是不忍康妹妹贻误治疗时机,斗胆说来。”
瞧着皇帝并未阻止,年世兰便继续道:“此法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是针刺十宣,具体是否可行,还得诸位太医评估定夺。”
众所周知,年世兰不懂医术,若非真实发生过,她断然说不出银针之法,更不可能说出准确穴位。
江诚心领神会,立刻解释道:“十宣穴辅以十二井穴,具有开窍醒脑之效,于人事不省有极佳疗效,自然,小主尊贵,不能轻易冒险,皇上若有顾虑也可等明日再看,只是这后果,也如华妃娘娘所言,可大可小。”
皇帝并没有接话,他放下茶杯,往后坐了坐,手指开始拨弄佛珠。
“是关于纯元皇后的。”
“纯元”两个字一出口,年世兰就明显感觉到皇帝的不悦,可她还是在等皇帝主动开口问。
皇帝没等到她直接说,压着性子道:“何事?”
“臣妾入府晚,无福得见故皇后之风姿,近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谣言,说故皇后善于吹箫抚琴,歌声优美,擅作惊鸿舞,后宫之中,连宫女都在悄悄练习,以期以故皇后之姿,博得皇上垂爱。”
“大胆!!!”
还真是一提心上人就容易炸毛。
年世兰内心啧啧,面上又做出一副受惊模样,连忙埋头跪好。
“臣妾道听途说,惹皇上不高兴,还请皇上降罪臣妾,只是莫要生气,伤了龙体,臣妾便是万死亦难赎。”年世兰缓缓抬头。
今日烛台摆放的位置、自己下跪的地方、抬头的角度,都是经过年世兰精心计算的,连表情都是对着镜子练习过数遍的。
她就不信皇帝瞧见自己这个体贴、懂事的可怜模样,还能忍心责罚。
果然,皇帝于心不忍,朝年世兰伸手,“后宫风气不正,是中宫失德,与华妃无关。”
年世兰握着皇帝的手,盈盈起身,坐在皇帝身侧,“只可惜世兰愚钝,品貌不佳,又无才情,不能为皇上分忧。”
“傻话。”
如果说男人天生具备体格和力量上的优势,那么温柔便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尤其是在这个女性本身不被承认的时代,以柔克刚尤为重要。
年世兰侧靠着皇帝,小声道:“若得三分纯元皇后之姿,皇上见了,也会高兴些吧?”
一向在皇帝心中宁折不弯的年世兰,如此示弱,君心怜悯。
“世兰便是世兰,在朕心中亦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必为任何人替身。”
年世兰知道即便皇帝问责中宫,有头风顶着,皇后也不过是受些不痛不痒的训斥,索性提前将消息添油加醋放给她。
天还没亮,景仁宫里乱作一团。
“华妃僭越中宫、意图后位,太后明褒暗贬,皇上充耳不闻。”剪秋气愤之余,理智道:“眼下皇上被小人所蒙蔽,听信谗言,说娘娘您中宫失德,权宜之计,娘娘要不要向皇上先认个错?”
“认错?本宫何错之有?”
皇后缓缓睁开眼,眸光似寒潭,泛着幽冷的光,“到底是本宫低估了华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小看了她年世兰。”
“奴婢听说,昨天上午,曹贵人带温宜公主去翊坤宫坐了好一会儿。”
“又是她!”
剪秋瞥了眼窗外,压低声音道:“曹贵人三番两次替华妃算计娘娘,要不要……”
“不忙。”景泰蓝护甲高高翘起,皇后三指抵着额头,半晌才道:“跟外头说,本宫身体不适,今日请安免了。”
“眼下时气不好,娘娘脾胃虚弱,这几日宫里的杏仁茶越来越有从前的滋味,娘娘可要尝尝?”
皇后微阖双目,缓缓道:“从前姐姐最爱杏仁茶,她独创的杏仁茶,连皇上也会喝上两口,她不在,这味道便也淡了。”
“是,娘娘是想要将她带去养心殿,还是……”
“本宫是皇后,怎可亲自送宫女上皇帝的榻?”皇后厉声说罢,想了想道:“红梅将落,最后一遭,可莫要辜负了。”
午后,两江总督进献一幅《月下寒梅图》,皇帝耳畔莫名响起年世兰昨日的声音。
他脸色微韫,却又自嘲道:“如今不只是后宫妇人,连前朝大臣也学着讨朕欢心了。”
做酸梅汤的茯苓、济州老乡刘畚,这些在原剧中都是曹琴默帮忙安排的,华妃主要负责给钱,所以眼下曹琴默完全有能力帮皇后谋划这一切。
不过原来的华妃城府不够,这件事没把自己摘出去,曹琴默只负责出谋划策和善后,换做皇后来做,决计不会让曹琴默那么轻松,只怕真相大白的时候,皇后也是干干净净的。
年世兰闭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
沈眉庄和冯若昭面面相觑,不知道年世兰为何这个反应。
“娘娘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冯若昭问。
“刘畚是个江湖骗子,自然摸不出你孕早期的脉象。”年世兰睁眼看着沈眉庄,“你是不是有一张可以助孕的方子?”
除了甄嬛,她还没告诉过第二个人。
沈眉庄因为惊讶,眼睛睁大了些,被冯若昭瞧了眼,脸上飞霞,“娘娘怎知?”
年世兰懒得解释,直接道:“那是推迟月信的方子,不是助孕的方子。”
“怎、怎么可能?”
“方子可是江慎给你的?”
沈眉庄摇头,“是宫女茯苓,说是她老家都用这个方子,嫔妾叫刘畚瞧过,确实没有问题。”
这个行为无异于让狼人查狼人,结果没有半点意义。
年世兰揣测道:“酸梅汤或许也有问题。”
冯若昭和沈眉庄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同的是,沈眉庄为自己经历的事情震惊,冯若昭为年世兰掐算的本事震惊,当真料事如神?
“嫔妾日日饮用,未觉不妥。”
“回头遣人将酸梅汤给本宫送一份来。”
既然假孕争宠的戏码上线,曹琴默少不得要安排一个公布的时机,年世兰在当场揭穿和将计就计之间,选择了后者。
借假孕,养真胎。
只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两枪,年世兰担心沈眉庄还跟原剧一样,天真单纯随便相信什么老乡,特意叮嘱道:“小心着些身边新来的人,想要保住你的孩子,就听本宫的。”
沈眉庄似懂非懂点了头。
回去路上同冯若昭商量许久,总不知是何意。
“华妃娘娘说有人要用假孕争宠来害我,又说我怀有身孕,还说不许告诉旁人,妹妹倒是糊涂了。”
冯若昭也觉得摸不着头脑,可她有一点敢肯定:“旁的不说,华妃自己失去过孩子,所以也从来不会害谁的腹中骨肉。”
又道:“她先前给我的方子,我让家里找人瞧过,确实是疗养的好方子,且我如今的月信比从前规律许多,来时也不会痛,平时人也松快许多。”
冯若昭联想到之前宫里那么多小产的例子,忽然反应过来,“只怕华妃娘娘的意思,想要害你胎儿的人是皇后。”
“皇后?”沈眉庄绞着帕子道:“她与华妃不过是权位之争,怎会心狠到伤人胎儿?”
冯若昭看向沈眉庄的肚子,“是与不是,答案很快就会分晓。”
晚膳时分,沈眉庄遣采星将酸梅汤送到清凉殿,她尝了一口,东西倒是无毒,不过添了茵陈和首乌,能够抑制食欲。
等皇帝来时,她只当刚拿到,故意给皇帝喝,却在喝之前叫小厦子先试。
既叫皇上知道自己对咸福宫那两位有戒心,又借小厦子之口,告诉皇帝酸梅汤的问题。
这种无甚紧要的小问题,立时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很快便会有用处。
没一会儿宫人来报,沈眉庄有喜了。
看样子曹贵人将那一众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弄过去了,假孕争宠的戏码要开始了。
甄嬛今日并无甚心情同人假意周旋,欠了欠身,便要离开。
“姐姐是要看花妈?”康如芸莲步轻挪,挡住甄嬛去路,“妹妹来时,瞧着那边的景致不错,姐姐何不去那边?”
甄嬛也无所谓去哪里,道了声“多谢”,便朝着她指的方向去了。
绕过花树,便听到箫声响起。
与此同时,不远处千秋亭上,年世兰带着颂芝刚爬上去。
流朱本就是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前头禧答应才抢了小主的恩宠,如今又有康答应来抢小主的秋千,心里便是气得不行。
“那明明是小允子扎的秋千,小主怎么说让就让了呢?”
“今日出来赏花,明日再来荡秋千,一样的。”
“小主就是太好性子,才叫人欺负成这样。”
“眼下不是也很好?杏花疏影里,听取箫声一片。”
箫声戛然而止,花树另一边忽然沉默,甄嬛想着康如芸胆小怯懦的样子,以为又有人来,要欺负她,还想帮衬一把。
她往前走了两步,却听到康如芸迟疑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你猜猜。”
“你不会是皇上吧?”康如芸猜测道:“你是王爷?”
有树挡着,甄嬛瞧不见来人形貌,只听是男子的声音。
妃嫔私自见外男,于宫规不合,既然没有迎面遇上,甄嬛便没再上前。
同样是树挡着,千秋亭上的年世兰并未瞧见甄嬛和流朱,她只看到苏培盛带着仪仗站在石子路上。
以及穿着常服的皇帝往秋千那边去了,只身一人,确实像个闲散王爷。
即便隔着遥遥远远的距离,只能瞧个衣裳的颜色,可那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们要说的话,年世兰倒背如流。
看着甄嬛想着纯元,那一声声王爷,唤醒的都是昔年记忆。
年世兰想起那段莞莞类卿。
念悲去,独余斯良苦此身,常自魂牵梦萦,忧思难忘。纵得莞莞,莞莞类卿,暂排苦思,亦除却巫山非云也。
“除却巫山非云也,真是讽刺。”
即便如今自己是华妃,年世兰仍为甄嬛、这个时代的女人感到悲哀,或许不论哪个时代,付出真心的替身都是悲哀。
紫禁城的宫墙之上,层层叠叠的琉璃瓦,闪耀着金光,千秋亭中的石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箫声中断的时候,年世兰转过身,提笔蘸墨,落笔行云流水。
她的性格里有自由不羁,所以字也写得龙飞凤舞,全不似皇后那般端庄稳重。
颂芝在一旁研磨,吟香立在一旁百无聊赖,目光便瞧向年世兰方才看过的地方。
那明黄服制的明显是皇帝,却不知那红衣女子是谁?
说不准又是哪个意图勾引皇帝的贱婢!
华妃娘娘如今性子也忒好些了,也不知道管管?再这样下去,满宫里的女人都不必当差了,个个穿红着绿去拦截皇上好了。
正想啐一口,那红衣女子却跪了下去,吟香喜上眉梢,暗道:活该活该!
又忽然瞧见皇帝抬头,看了眼千秋亭这边。
明黄身影穿梭花林,分明是朝这边来的。
她欢欢喜喜来到年世兰身旁,待要开口告诉年世兰,又犹豫了。
因知年世兰写字不喜被打扰,颂芝抬眼看向吟香,眼神询问:何事?
吟香朝颂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往外头瞧。
颂芝便也瞧见皇帝,吟香连忙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颂芝看了眼周宁海,一并示意他也不要多言。
三人达成默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