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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文章精选阅读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苏寒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胤禛年世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婢女说出来了。“就这身衣裳,挺好的。”康如芸带着婢女,早早在门口迎接皇上,一见皇上过来,立刻行礼,“皇上万福金安。”“起身吧,外头风大,你身子尚未痊愈。”皇帝远远说了这么一句,待到近前,康如芸伸出手,皇帝那握着佛珠的手却只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脚步不停,径直进了屋。......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1-22 0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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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苏寒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胤禛年世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婢女说出来了。“就这身衣裳,挺好的。”康如芸带着婢女,早早在门口迎接皇上,一见皇上过来,立刻行礼,“皇上万福金安。”“起身吧,外头风大,你身子尚未痊愈。”皇帝远远说了这么一句,待到近前,康如芸伸出手,皇帝那握着佛珠的手却只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脚步不停,径直进了屋。......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康如芸满眼真诚道:“日后若有机会,我定在皇上面前力荐妹妹。”


她拉拢之意再明显不过。

安陵容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从前与康如芸也并无深交,再者她与甄嬛、沈眉庄交好,人人知晓,所以一时并未直接应下。

“承蒙姐姐厚爱,只是妹妹不求荣宠,但求平安一生。”她将话题岔开,“眼下姐姐最重要的是将身子养好,才能成为真正的贵人。”

康如芸倒也不着急,她让葵儿从皇上赏赐的东西里面,挑了上好的云锦送给安陵容。

“寸锦寸金,姐姐好意,妹妹心领,东西是万万不敢收的。”

安陵容是无功不受禄,起身告辞。

外头花穗进来传话,“翊坤宫的吟香姑姑来了。”

“快请。”

吟香端着两碟子点心,恭敬递给康如芸,康如芸谢了恩,待要给她赏赐,吟香福了福身,拒绝道:

“多谢小主好意,我家娘娘规矩严,宫里还有事,奴婢先行告退。”

翊坤宫的人横行后宫,众所周知,吟香便是再客气,也有些眼高于顶在身上。

康如芸暗嗤一声:且容你们蹦跶几日,翊坤宫的人,早晚全都得死!

她清楚眼下还不能得罪吟香,便客气招呼道:“花穗,送一送吟香姑姑。”

安陵容目送吟香离开,“姐姐宫里如今伺候的人也多了。”

“皇上抬举罢了。”

康如芸有些得意,这糕点原该是甄嬛得宠后,华妃赏赐的,如今到了自己这里。

可见属于甄嬛的故事,正在逐步落在自己身上。

女主换人,指日可待。

“听说华妃娘娘宫里的点心,是连御膳房也比不上的,而且轻易不赏人。”康如芸将其中一碟子往安陵容面前推了推,“安妹妹尝尝。”

“华妃娘娘宫里的自然是极好的。”毕竟是赏赐,安陵容并没有贸然伸手去拿,“我从前从未见过。”

“妹妹放心,日后姐姐所有,必然有妹妹一份。”

点心如此,其他亦如此。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康如芸还道吟香是华妃的人,仆随主子,财大气粗,瞧不起自己的赏赐,说小门小户在宫中举步维艰。

安陵容不知该如何接话,瞧着时间不早,便离开了。

葵儿送完安陵容回来,道:“云锦那样贵重的东西,便是吉贵人也不曾受赏,安答应不要,小主怎么还强行送给她呢?”

康如芸没有回答,她捏了块白羽雪花酥,咬了一口,外层酥脆、内层软糯,甜而不腻,不愧是华妃宫里的,果然名不虚传。

葵儿瞧了眼玉雪可爱的白羽雪花酥,又道:“得亏安答应识趣,没真的伸手,否则弄脏了点心,小主都吃不了。”

“一块点心而已。”

康如芸望着手中吃了一半的白羽雪花酥:贵人、嫔位、妃、贵妃,待到年世兰撞墙、皇后幽禁,以后这后宫都得跟自己姓康!

主仆俩正说着话,小厦子进来:

“小主吉祥,皇上午后会移驾关雎馆,小主快些准备吧。”

葵儿眼眸一亮,“皇上要过来,小主还是换身鲜亮点的衣裳接驾吧。”

康如芸听到这句话,不知有多高兴。

因为她发现不仅是属于甄嬛的一切归自己所有,原本属于流朱的话,也被自己的婢女说出来了。

“就这身衣裳,挺好的。”

康如芸带着婢女,早早在门口迎接皇上,一见皇上过来,立刻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起身吧,外头风大,你身子尚未痊愈。”

皇帝远远说了这么一句,待到近前,康如芸伸出手,皇帝那握着佛珠的手却只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脚步不停,径直进了屋。



可就算有些事情无法阻止,总要保住家里那些无辜的老弱妇孺。


瞧着康如芸是在走剧本,动作都在意料之内。

余氏下毒被赐死,她们在宫里装鬼抓凶手,丽嫔就算被吓疯了,也攀扯不到自己,皇后抓不着把柄,自然也无可奈何,所以眼下后宫的情况都不足为惧。

年世兰开始全心谋划如何为年家人寻个出路。

院子角落大水缸里的青莲露出小尖角,偶有蜻蜓驻足,又飞离开,水面荡起层层的涟漪。

初夏的风拂过,斑驳的树影在纱窗上摇曳,冯若昭伏案写字,年世兰持卷读书。

外头静寂无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时光悠悠而过。

因着下午两人吃了许多点心,晚膳拖到戌末才用,方坐下,周宁海来报,说凤鸾春恩车去了吉贵人处,饭还没吃完,又说皇帝去了关雎馆。

“颂芝,给敬嫔盛碗汤。”

宫里的人顾忌着规矩,没人肯陪年世兰吃饭,除了皇帝,冯若昭是第一个跟年世兰同桌吃饭的,年世兰多少有些高兴。

她喝着汤,心里想,眼下已有冯若昭和沈眉庄,若是再拉拢一个人,到时候四个人闲来无事,在翊坤宫打打麻将、聊聊八卦,打发时间也是极好的。

“敬嫔娘娘还没来,我家娘娘便叫备下了,上好的乌鸡,炭火炖了一下午,用的是太医给的四物汤方子,怕味道苦,又添了些甘草。”

颂芝盛了碗汤给冯若昭,热情介绍,“养血止血,最适合娘娘您。”

冯若昭连忙双手接过来,眼中全是震惊。

一个人的变化竟可以如此之大。

颂芝也就罢了,毕竟她都是看着年世兰眼色行事,华妃实在脱胎换骨一般。

从前在王府时,若知道王爷去了旁人那,自己少不得要受一顿折辱,说不准冬天都要钻湿被窝。

这样好的鸡汤,是断断不敢想的。

若不是年世兰自己也在喝汤,冯若昭定怀疑这鸡汤有毒。

“不好喝吗?”

这个药膳方子说是太医给的,其实是年世兰自己着意加减过的,旁的她无所谓,涉及到医药老本行的,哪怕是药膳,她也极其在意。

冯若昭忙又喝了两口,连连夸赞。

年世兰对这夸赞很是受用,就差叫人将这汤打包,让冯若昭带回去。

“回头本宫将这方子给你,平日里炖鸡炖排骨,或者用来煮个鸡蛋,方便快捷,沈贵人也可以喝,不过她近来似乎容易长痘,可以加点黄芩和黄连,味道苦些,于她有益。”

颂芝咳了两声,年世兰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立刻收住,只道:“她本就年轻身体好,说不准比你还早有孕。”

冯若昭瞧她如此热衷子嗣的事情,以为她自己有心想生,便道:“娘娘福泽深厚,可是也想要生一个?”

“不了。”年世兰望着冯若昭,真诚道:“怕疼。”

冯若昭:“……”也是没想到。

晚膳过后,冯若昭告辞离开,年世兰洗漱完正要入睡,吟香又急急跑来回禀,说是关雎馆出事了。

“小产了?”

吟香瞧着年世兰脸上五分讶异、五分不解,就是没有在乎,焦急之感顿时下去一大半,“那倒没有,没听说康如芸怀孕。”

“那你急什么?”

“就是突然腹痛如绞。”吟香想了想补充道:“好像还吐了血,关雎馆乱得很,咱们的人也不好凑上前去瞧,只晓得现在太医院的人都过去了。”

吐血?

原剧里面有这一段吗?



“苏培盛,你说,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后宫散布纯元的事情?”


骤然被点名,还是关于纯元的事情,苏培盛哪敢乱说?

他躬身道:“奴才日日跟在皇上身边,皇上都不清楚,奴才哪里晓得?”

“你觉得,华妃在说谎?”

“奴才不敢揣测,只是,华妃娘娘若是说谎,那她是怎么知道先皇后事迹的呢?”

是啊,华妃入府的时候,纯元早就不在了,若没人告诉她纯元擅长什么,她又怎么能说谎?

皇帝陷入沉思,后宫之中,知道纯元的,不外端妃和皇后。

端妃久病,延庆殿只余贴身伺候的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精力来传这些事情。

便只有皇后。

苏培盛像是猜到了皇上所想,“许是下人口快,也未可知。”

皇帝觉得心烦,一时看不下去折子,便叫苏培盛准备辇轿,去了倚梅园。

“朕独自逛逛,你们不许跟着。”

苏培盛等人被留在门口,皇帝独自漫步其中。

园中的雪已经化了,枝头红花零落,他想起除夕倚梅园,余莺儿跪在雪地许愿,那抹倩影、那声音: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他真的以为柔则回来了,谁想美人入怀,全没有当夜的温婉动人。

或许正如华妃所言,人人都想以纯元之姿,博帝王之宠。

眼瞧便是春日,落红满地,斯人已逝。

皇帝远远瞧见地上一朵娇艳的梅花,却不知那样完好,怎就落下枝头,心中哀伤,快行两步,弯腰拾来。

与此同时,另有一双手,也伸向同一朵花。

两手相触时,对方猛然缩回手,直接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惊扰尊驾。”

皇帝缓缓抬头,正要问责,瞧见面前一身碧色的宫女虽请罪,却紧紧护着梅花,蹙眉问道:“你捡这些梅花做什么?”

“奴婢只是瞧这些梅花落了可惜,想捡来做些吃食,也不算辜负。”

“梅花为食,倒是别出心裁,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奴婢名叫浣碧。”

“浣碧?”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非是浣碧绝色倾城,是她的脸三分神似故人。

浣碧不敢直视皇帝,垂眸道:“奴婢只是想杏仁茶单调,添些梅花口感更显别致,并不知道这里梅花不能捡。”

满怀的红梅将她的小脸映衬得格外娇嫩。

皇帝的声音也柔和起来,“你是哪个宫里的?”

“奴婢……”浣碧想起皇后的叮嘱,若说碎玉轩,皇上必然会去看小主,而她便会失去机会。

如此难得出人头地的机会,她怎舍得失去?

浣碧便遵照皇后所教,道:“早春二月乍暖还寒,皇后娘娘脾胃虚弱,不思饮食,奴婢有幸,做的杏仁茶能被皇后娘娘喜欢。”

“杏仁茶?”

“皇后娘娘说喝了奴婢的茶,仿佛见了故人,奴婢不懂,但是娘娘喜欢,奴婢就很高兴。”

“故人?”

是纯元吗?她也很爱杏仁茶。

一想到纯元,皇帝的语气平白软了三分,“你既有此手艺,可愿叫朕也尝尝?”

“朕?”浣碧故意重复一句,又连忙俯身跪下去,怀中的花瓣洒了一半,她连连请罪。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您是皇上,惊扰圣驾,还望皇上宽恕。”

“不知者无罪,起身吧。”

皇后还特别告诉过浣碧,要让皇帝看到她那双手,所以她起身时,右手有意按到落地的红梅上。

比起她那三分相似的相貌,这双手更像是纯元的。

用一双纯元的手,做着纯元擅长的膳食,靠七分打扮将那三分相貌妆点愈发神似。



皇上如约而至,康如芸也如愿将那段“明君贤妃”演完。


她唤他四郎,他唤她芸儿。

郎情妾意,近香情更浓。

待要歇下时,外头传来沈眉庄落水的消息,皇帝因为担心要去看沈眉庄,康如芸也并不恼,即刻更衣与皇帝一同去了。

“摆驾翊坤宫——”

“不是咸福宫吗?”康如芸以为自己听错了,特意问了苏培盛,“怎的是去翊坤宫?”

“回小主的话,沈贵人在千鲤池落水,被翊坤宫的侍卫发现救上来,现下昏迷不醒,华妃娘娘便叫留在了翊坤宫。”

“谢苏公公。”

妙啊。

罪魁祸首装好人,现下连阿胶桂圆羹都不用准备,直接就能把皇上留下,神不知鬼不觉。

看样子蝴蝶效应,不仅会改变剧情,这华妃的手段也比原剧更高明了。

康如芸看了眼前头辇轿里的皇上:凭她用什么手段,也休想瞒过自己!

“皇上驾到——敬嫔到——”

銮驾到翊坤宫的时候,恰好敬嫔冯若昭也到了。

偏殿的门打开,康如芸第一眼落在年世兰身上,不施粉黛,端的是一副着急模样,她心道:装的还挺像。

太医刚朝皇帝行完叩首礼,康如芸急切询问:“姐姐情形如何?”

江慎如实道:“回康贵人的话,沈贵人已无大碍,只是呛水受了惊吓,还未能醒转过来,臣等已经开好了方子,只要照方调养身子,便会很快康复,只是……”

皇帝甩着手里的佛珠,有些不耐烦,“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只是小主受惊不小,怕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精神才能完全恢复。”

“你一直是伺候沈贵人的,要好好为她调养才是。”

江慎带着药徒离开。

皇帝走到床前,瞧着昏迷不醒的沈眉庄,忍不住问责奴才,康如芸端的是好妹妹模样,跪在床前喊着眉姐姐。

年世兰有些疑惑:这厮是不是入戏太深,忘了自己是康如芸,不是甄嬛啊。

她喊什么眉姐姐?

眉姐姐跟她熟吗她就眉姐姐?

冯若昭看了眼年世兰,年世兰只当没看到,她只能照常理问话:“都说仔细些,沈贵人是怎么溺的水?”

采月、小施连连叩头说不清楚。

“简直是糊涂,你们是沈贵人最贴身服侍的人,岂有不清楚的道理?”

冯若昭扶着皇帝坐到凳子上。

小施如实说沈眉庄在千鲤池喂鱼,他去拿鱼食,走到半路才听说小主落水,采月则说华妃有赏,颂芝让她去翊坤宫拿墨。

沈眉庄落水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皇帝看向年世兰,“事情发生在你这里,你怎么说?”

“虽然巡查的侍卫第一时间发现将人救上来,臣妾也立刻叫太医来看了。”

年世兰听得出皇上语气里的怀疑,诚然此事与自己无关,但她明白,在所有人眼中,此事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否则她也不会把沈眉庄留在自己宫里。

“可毕竟千鲤池在翊坤宫附近,臣妾未能及时发现池台边路滑失修,以致沈妹妹半夜落水,是臣妾协理六宫无方,还请皇上降罪。”

皇上心中已有定论,面上不发,“池台检修自有工匠负责,朕若因此降罪于你,皇后乃六宫之主,也难逃罪责。”

年世兰立刻斥责采月她们,“糊涂东西,怎么伺候你们家小主的?”

皇帝叹了句不中用,年世兰便顺着剧情说要把小施采月送去慎刑司,冯若昭出面求情,年世兰并没有给面子,还说把冯若昭也说了一顿。



年世兰疑惑,康如芸这是在给她自己加戏呢?


按照她的性格,不应该啊。

“接着打听,看看太医院那边有什么说法。”

“是。”

吟香刚要出去,又被年世兰给叫住,“顺便找人看着博尔特人。”

“啊?娘娘说谁?”

“吉贵人。”

年世兰手指敲着妆台台面,今晚皇帝翻的是博尔济吉特氏的牌子,后面又去了康如芸那里。

原剧里面皇后就多次做过这样的事情,起初抬举安陵容,却用玉台金盏害她完璧归赵,后说安陵容想皇上,临到点上,又劝皇帝去安慰甄嬛。

像这种有前科的,难保这次不是她做的。

可除了请安,康如芸好像也没有特意去过景仁宫,眼下的情况,要么这两人没有联手,要么跟自己和咸福宫一样,藏得深。

蝴蝶效应,不管是哪一种,只要事情有变,她就不得不警醒着些

尤其是博尔济吉特氏一直因为小产一事,记恨着自己,未必不会找机会对付。

白天冯若昭在,年世兰一直在看话本,这会儿等吟香得消息,又对着烛火看医书,三更天刚过,新的消息来了。

“原还以为是有人下毒,太医查验才知道,是她自己不当心吃错了东西。”

“吃错了东西会吐血吗?”这个解释未免太牵强了些吧?

“不是吐血,是吃了血燕红枣汤,吐出来是红色的,一时着急认错了。”

一场闹剧。

年世兰放下书本,准备睡觉,吟香又道:“不过皇上也忒喜欢她了些,从御前拨了两名公公给她。”

把皇帝自己拨过去照顾康如芸,年世兰都没有想法,更何况是两个下人?

“那花穗呢?承认了吗?”

“还没有。”

“花穗没承认下药,康如芸怎么知道小印子在外头送药?”

就硬猜呗?

手握剧本不是这么用的,凭空臆测的消息也敢跟人说,她真是信任安陵容啊。

也不怕安陵容起疑。

“奴婢不知道。”吟香以为年世兰在跟自己说话,老老实实回答,“不过关雎馆那边人来人往,承乾宫正殿也没闲着,吉贵人那边一直密切关注着关雎馆。”

年世兰总觉得这波丽嫔可能间接被皇后利用了。

博尔济吉特氏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

太医诊断,康如芸确实是中毒吐血了,但是下毒之人尚不清楚,所以皇帝下令不许外传,这才有了吟香前后不一的消息。

康如芸告诉皇帝,她先前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是个男子,手心有疤,隔几日便过来一次,每次来都是以鸟叫声为暗语,从狗洞中传递毒药。

皇帝认为下毒之人心思歹毒,那两个御前的人,就是协助康如芸捉拿下毒之人的。

户部请旨设立井田,朝中官员众说纷纭,皇帝去了趟京郊,便是这几日的功夫,小厦子带人在外头抓到小印子。

至此,一直死不承认的花穗,忽然磕头认罪,说是冷宫余氏赏了她许多金银,她才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次日里,小厦子将关雎馆的事情,连同人证物质物证一并,告知了皇帝。

皇帝下令赐死余莺儿,事情到这里该告一段落。

然而余莺儿不肯就死,还爆了个惊天猛料。

养心殿中,皇帝正在批折子,听到小厦子的回禀,觉得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余氏打翻毒酒、撕了白绫,称所有一切都是华妃娘娘指使的,想求皇上给她一个公道。”

小厦子原也想将此事瞒下来,勒死她早早了了差事,可是禧答应在。



她语气有些冷淡下来,“她们在我身旁做事,我自然能发现端倪,嬛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日我闲逛,在假山后面听到刘畚和茯苓窃窃私语,也是无意知晓的。”

“那日是哪一日?你知道了,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呢?”

沈眉庄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甄嬛仿佛听到姐妹关系破裂的声音,“我……”

“你们眼中的坏人华妃得了消息,立刻便想法子告诉了我,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有人要害我,却还瞒着我。”

“我……等等,是华妃告诉你的?”甄嬛抓住漏洞,立刻道:“姐姐,你莫要被骗了,这可能都是华妃的计策,故意骗取你的信任,诱你中计,如此一来,等到事发,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好计策!”甄嬛斩钉截铁道:“她这回的目的,不是让你假孕,是想置你于死地!”

“这回?”沈眉庄警惕道:“那上回呢?”

“上、上回是千鲤池啊。”

她若毫不犹豫说出来,沈眉庄还能相信,可是她支支吾吾,明显是心虚。

沈眉庄坦坦荡荡道:“千鲤池不是华妃要害我,是她救了我。”

这也算是向甄嬛坦白了自己和华妃的关系。

>>>

沈眉庄没有请安陵容过来,康如芸请了皇后的懿旨,将安陵容接了过来。

她一早就到门口去接安陵容,两人一同去了勤政殿。

康如芸本以为会在这里碰到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一场戏,可是勤政殿门口并没有弘历的影子。

她知道今日是见不着皇帝的,同苏培盛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从勤政殿回宫,康如芸特意选择湖边,没有嬷嬷拦路,弘历也并没有从假山上跳下来。

“姐姐是在找什么?”

饶是安陵容初来乍到,缩手缩脚,仍发现康如芸一路上在寻找着什么,“姐姐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的物件?”

“哦,是,来时戴了根碧玉簪子,方才发现不见了,所以看看有没有丢在路上。”

“我也帮姐姐一起找找。”

“罢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天气炎热,过两日便是温宜公主的周岁宴,妹妹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随安陵容一同从宫里过来的,还有吟香。

之前离宫来圆明园,皇后说端妃身子不好,让一同来圆明园养病,齐月宾却回说身子不好,耐不住舟车劳顿,留在了宫里。

据年世兰所知,齐月宾性格十分谨慎,原剧中为了能够斗垮华妃,一直在隐忍,直到选秀时见到甄嬛,才觉机会来了。

温宜周岁生日宴,是她第一次见甄嬛,之后的木薯粉事件,她因为帮了甄嬛,获得好感,为她二人以后得联手奠定基础。

靠一格电撑到最后的人,实在不容小觑。

她不来,年世兰怕有什么变故,未免措手不及,特意将吟香留在宫里。

“如何?”

“娘娘不在宫中,端妃身边的吉祥便找了太医院的太医去看病,这几日瞧着身体好了许多。”

年世兰无意与齐月宾联手,到底她这一身病得益于自己那壶红花,所以也不再拦着她寻医问药。

“宫中余下的人可有什么动作?”

“銮驾来了圆明园,宫里就没什么人了,不过禧答应、安答应这些,她们平日就是不爱说话的,如今宫里没了人,倒是愿意出门,只是走不到一处去。”

吟香如实将众人离宫后的事情汇报给年世兰,事无巨细。

年世兰仔细甄别着消息,“你是说齐月宾和浣碧、安陵容分别遇见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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