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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完整篇章

雨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芙晏时越,讲述了​有中饱私囊的大鬼兜着。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高位的凉郡嫔妃出来揭露此事,毕竟认真算起来贿赂吃食、欺上瞒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姜芙即便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她也只能装糊涂,她小时候被嫡母罚过三天不许吃荤,只能茹素,还只能吃一种素,才三天她就饿得不行,走路都打颤,更别说十天了。她也是爱惜自己颜色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一脸菜色,走路打颤地去参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主角:姜芙晏时越   更新:2024-05-12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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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晏时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芙晏时越,讲述了​有中饱私囊的大鬼兜着。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高位的凉郡嫔妃出来揭露此事,毕竟认真算起来贿赂吃食、欺上瞒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姜芙即便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她也只能装糊涂,她小时候被嫡母罚过三天不许吃荤,只能茹素,还只能吃一种素,才三天她就饿得不行,走路都打颤,更别说十天了。她也是爱惜自己颜色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一脸菜色,走路打颤地去参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第一天晚上,姜芙应付完廖宛韵,回到房间。

侍女楼儿便送来了今日的晚膳,姜芙打眼一瞧这晚膳却是清淡得过分,几乎不见一点儿荤腥 。

楼儿试探看了一眼姜芙脸色,见姜芙面上没有动怒,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主子,这是开国时候的端翊太后定下的规矩,说凡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要清淡饮食十日才能进宫参加选秀。”

“端翊太后?这是为何?”姜芙一脸困惑地问道。

“其实这也本不是什么秘密,宫里来的都知道,昔年,听说端翊太后还是皇后娘娘的时候,曾在一凉郡采选来的嫔妃手上吃过大亏,差点在宫廷争斗倾轧中丢失后位,巧的是二十年后,端翊太后所出最宠爱的幼子——康王,正值盛年却死在了其侧妃床上,而那名侧妃正是来自凉郡。

因而她老人家不喜凉郡出身的女子,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宫里凉郡嫔妃基本无宠无子,甚至都不许皇室宗亲娶凉郡女为妃。

后来端翊太后驾崩时,定下懿旨:后代子孙如若要娶凉郡女为妃,凡所有从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须得一直茹素到参选的时候,以此来洗净其血脉的……污浊。”

姜芙一听算是明白了,这端翊太后的名号也是史书里响当当的人物。

毕竟是大周开国第一位皇后,还是后来的第一位摄政太后,其权势与威望无人可及。

姜芙还在闺阁时,就很爱读史书,也稍稍了解这位传奇太后的生平,不过这等宫廷秘闻,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竟如此厌恶凉郡女子,即便在其年老快要死的时候,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后世凉郡女入宫了,竟想了个这么一个损招。

秀女参选环节都是一程接一程环环相扣,地方采选的秀女为了选秀,先是在各郡府调教一段时间,之后再入了京都,才能进宫参选。

而地方采选上来的秀女本就要舟车劳顿,如若又要必须茹素到参选的时候,那届时个个一脸菜色,还有什么姿色,可谈被选中入宫。

单看这菜色一水绿油油,姜芙尝了一口,嗯,油少盐少,谈不上好吃但能勉强入口,不过对于娇滴滴秀女来讲肯定是无法裹腹的。

“楼儿,按你所说这件事毕竟过去百多年了,难道后世就没有凉郡出来的嫔妃反对这种制度?毕竟其他郡的秀女都没有这种规矩,偏就我们凉郡有,没得这样的道理。”姜芙反问道。

“主子,虽然端翊太后她老人家仙逝已久,但大周朝以孝治国,也不好更改她老人家留下的懿旨,不过主子若是想吃好的,奴婢也有办法,只要往上给点钱就能……”

最后一句楼儿声音几无不可闻。

姜芙听了一乐,她突然明白了,这百年时间过了,即便有再大的仇,也罪不及如此,毕竟当事人都不在了。

只怕是以前那些在家里锦衣玉食的凉郡秀女,忍受不了这边菜色,不少拿银钱往上贿赂,久而久之也形成了怎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想吃好的就拿钱来,凉郡采选秀女的吃食这块儿就自成了一条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恐怕当今都不知道凉郡这边采选秀女的暗箱操作。

毕竟哪个皇帝闲得还管这条几百年前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怕是凉郡这边上去的秀女也不敢透露自己违背端翊太后留下的懿旨,食了荤,而这边不敢那边下面瞒着,让这些底下小鬼赚了个饱,当然这背后肯定也有中饱私囊的大鬼兜着。

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高位的凉郡嫔妃出来揭露此事,毕竟认真算起来贿赂吃食、欺上瞒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姜芙即便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她也只能装糊涂,她小时候被嫡母罚过三天不许吃荤,只能茹素,还只能吃一种素,才三天她就饿得不行,走路都打颤,更别说十天了。

她也是爱惜自己颜色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一脸菜色,走路打颤地去参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私房里拿了银子递给楼儿,让其想办法为她改善伙食。

其实一细想此事,姜芙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气,说到底那也是百年前的恩怨,冤有头债有主,关她们这些无辜女子作甚,毕竟出身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

说到底还是有了权势好啊,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端翊太后对一个凉郡女子的嫉恨,就能波及到和她一同出身的所有凉郡女子,甚至还包括她们这些后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膳食果然精致可口了不少,姜芙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昨天那绿油油的一顿,她是没什么食欲,几乎没怎么动筷,今天总算是饱餐了一顿。

姜芙正在享用佳肴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姜芙使了个眼色,示意楼儿出去看看。

不一会儿楼儿回来道:“主子,是隔壁的齐秀女在和管事王姑姑争吵,似乎是为了送过来膳食的原因。”

“哦,莫非齐秀女没有使银子?”姜芙联想到己身,靠打点下面,今日才换了膳食,于是好奇问了问。

“齐秀女是民间参选上来的平民女子,本就是个破落户出身,手中怎么会有闲余的银钱来打点,齐秀女刚刚还在那儿不成体统地大嚷大叫,说什么自己当了妃子定要叫王姑姑他们好看。”楼儿似乎面有讥嘲,笑着道。

姜芙睨了一眼楼儿,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继续用自己的早膳,只是如果齐秀女铁了心不拿银钱贿赂下面,那到时候如果她真的恰巧进了宫为妃,不怕她捅出来这件事吗?除非……

果不其然,第三天姜芙就得知齐秀女因品行不端,不符合秀女选拔的标准,昨晚就已经被送回家了。

姜芙对此,只觉得这凉郡采选秀女这块儿也是水深得很,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齐秀女只是一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

若换做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她就不信他们敢这样做。

不过,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怕也遇不到这种情况。

说到底齐秀女本人也有些蠢,其实这里的人除了教她们这些秀女礼仪规矩外,还有暗地考察她们品行的意思,这些到时候都会汇报给上面。

因而这些人最是不能得罪,说不得齐秀女这样早出局,对她也是好事,她这样性子入宫,怕也得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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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余晖透过院子里的柳树倾洒在青石板上,姜芙才服用过晚膳,觉得腹里有些积食,便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散散步。

这夕阳的残余霞光如孔雀开屏般遮拦天际,姜芙有些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性上来,幼稚打算去寻满天霞光的边际,是以脚下路越走越偏。

不知不觉姜芙走到一深幽竹林里,见其天越来越黑,竹林里阴森森的,姜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却听到:

“徐姐姐,只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廖宛韵素日里不是和徐姐姐相交甚笃吗?”一道怯怯声音说道。

“廖宛韵这人不过一笑面虎罢了,我于她不过一点面子情罢了,你以为齐惜欢为什么被送走?”另一道略带讥讽声音传来。

“齐秀女不是因为品行不端和管事姑姑争吵被送走的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惜欢这种人无脑且冲动,最容易受人拿捏。

你可知,我那天碰巧亲耳听到,她是受了廖宛韵的几句话挑拨,这才大吵大闹胆敢和管事姑姑争吵。

后来我一寻思,原来齐惜欢不过就上回得罪了她一次,就被这般算计,实在恶毒,这种人我可不敢深交。而且有这种心机颇深的人在身边与我们竞争,你不害怕吗?”

一旁默不作声偷听的姜芙却是心里一惊,原来齐秀女那件事不是意外,居然是廖宛韵的手笔,心里本就对其有所防备,现在只能是越发提防。

“放心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想办法将那根银针藏在廖宛韵鞋垫里,她不是素日里最爱在苏嬷嬷面前充榜样,炫耀她规矩学得好吗?

我倒要看看她脚到时候被扎个血洞,还怎么显摆,届时她规矩这块儿学不好,被苏嬷嬷评个不合格,如此一来她就不能进宫,也就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可是如果廖宛韵捅出这件事,说是有人陷害她怎么办?”

“我早就想好了,她旁边住的不是姜秀女吗,一个院子住的人因为嫉妒或者怀恨在心,陷害对方再正常不过了。

你到时候提前让人将缺了那根银针的针线包,藏在姜秀女的房间里,如果她真的闹大此事,事发后肯定要搜查各个院子,到那时,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

“哈哈,那姜秀女生得委实好,确实应该早早除掉,这样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啊,徐姐姐你真英明。”

“李妹妹,这件事明天就交给你去办,你可要仔细些,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放心吧,徐姐姐。”

说完这二人便互相挽着手腕联袂而去。

在一旁默默偷听完全程的姜芙,等这两人离去,这才露出竹林遮掩的身影,一脸冷意盯着她们离去背影。

回到房间里,姜芙坐在桌前,随手把玩着托盘里的梅花形茶盏,美眸微垂,半晌才抬眸冷笑低语:“倒是好算计,只可惜我这个黄雀在后。”


春桃没想到,正在说她呢,这正主就来了,春桃抬头看了一眼姜芙,目光带着询问意思,这种情况需不需要她出去为她们守着门,别让人偷听。

多年默契下来,姜芙自然是明白,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春桃点了点头,春桃这才默默退了下去,在外面把守着门。

“听月,你是聪明人,我和你说实话,我也很欣赏你,如果你真的能做到如你所说的话,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你和春桃日后都将是我的心腹,不分亲疏。反之,你不会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姜芙清澈的眸光波光潋滟,清晰倒映着下首听月的影子,语气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月心中一喜,忙抬起头,一脸恳切道:“主子,奴婢是真心愿意为您所用,奴婢原本是伺候黄太妃身边的梳头宫女,后来黄太妃薨了,奴婢才被内务局调到了披香宫这儿当差。”

姜芙想听月果然是个聪明人,她还没问自己便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来历,这是变相告诉她,她来历清清白白,可以查得到的。

“起来说话吧,地上多凉啊。”姜芙亲自走到听月面前,弯下身去扶她。

听月心底明白这是姜御女暂时接纳她了,想要让姜御女彻底信任她,还需要她以后的表现,这般想着却也顺势被扶着站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根基浅薄以至于这宫里出了什么消息,我这儿都比旁人知道的晚,以后有你这个宫里老人辅佐于我,在这后宫之中我也不至于做一个睁眼瞎了,听月,你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可有你自己的人脉?我想让你为我做一件事。”姜芙拉着听月的手,一脸认真说道。

“奴婢有信得过的人脉,主子想做什么,奴婢一定尽全力去完成。”

听月想这是主子真的把她当心腹了才会交待她去办事,说不定也是对她的考验,她一定要办成不能让主子对她失望。

姜芙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勾了勾让她附耳过来,见她照做后,这才轻声低语交待她要她做的事。

听月边听边默默铭记于心,等到姜芙说完,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内心少不得也有一丝激动,她终于能有用武之地了。

姜芙看着听月转身出去完成她交待事情后,美眸闪了闪,暗道在这后宫不争不抢有时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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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好了,不好了。”听月一脸惊慌小跑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姜芙眉心微拧问道。

听月向来稳重,这次那么慌张,看来是出什么事了,这般想着姜芙心里莫名一紧。

“是,是春桃出事了,梧桐阁的宫人说春桃冲撞了张宝林,春桃就被张宝林的人带走了,奴婢担心这才跑回来告诉您 。”

“什么?!快随我一同去梧桐阁!”姜芙一听,当下急急忙忙冲了出去,听月连忙点头也跟着。

姜芙几乎是提着裙摆小跑,神情一脸焦急,也没遇到什么阻拦之人便闯进了梧桐阁外的院子里。

姜芙才进去就一眼看到春桃被两名宫人辖制住跪在地上,张宝林身边大宫女绿荷正一手拿着一手臂长的竹板子不停在大力扇着春桃的脸颊。

而春桃被打得脸上高高肿起简直看不出以往清秀相貌,嘴角都渗出不少血渍了却依旧咬着牙不吭一声,只眼睛死瞪着张宝林所在方向,一副丝毫不服气的模样。

坐在一旁观刑的张宝林见状越发气恼,命令绿荷给她再狠狠打。

“住手!”姜芙见到这一幕,险些腿软,不是被眼前架势吓到而是害怕春桃会受不住。

姜芙径直上前一脚将绿荷踹倒在了地上,转身森冷的目光盯着辖制住春桃的两名宫人,两名宫人不知为何被这样目光盯着,突然有些怯怯的松开了辖制春桃的手。

春桃见到自己主子来了,恍惚间知道自己有救了,心神一松便昏了过去,听月和姜芙见状连忙蹲身扶起了春桃。

“姜御女,你这是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宝林的存在?”张宝林一脸愠怒地厉声道。

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张宝林就见自己的婢女被姜芙踹倒在地,现在还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还有那两个没用的东西,居然就这般被吓得呆在了原地,都是废物。

姜芙让听月将春桃扶靠着,十指掐着掌心,她眼神冰冷的转身与张宝林对峙道:“也不知我这婢子竟那里得罪了宝林,让宝林丝毫不顾忌宫规居然动用私刑,将人打成这样,我的婢子有错自有我这个做主子的会教导,甚至再不济还有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做主,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非主位娘娘的宝林来教训!莫非宝林以为自己在这披香宫真的是那山中无老虎就可以妄自称大王的猴子!”

“你!”张宝林气得鼓起了眼,用手直指着姜芙,咬着牙咯咯直响。

绿荷方才被姜芙故意一脚踹在姑娘家身子最娇弱处这样刁钻的角度,趴在地上疼得缓了半天劲儿才缓过来,才扶着胸口位置站了起来,目露恨意瞪向姜芙,又见张宝林被对方气得直发抖,忙帮着张宝林开腔呵斥道:“姜御女,你不敬我家宝林在先,还先出言不逊,居然还妄图拿宫规和皇后娘娘压人,你方才一进来就踹奴婢一脚,是不是也是动用私刑!”

张宝林气急也反应过来,跟着冷嗤道:“姜御女,好大的口气呢,本宝林在自己宫里处置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有什么错?看来你这个贱婢以下犯上的规矩是学的你这个目无尊卑的主子吧!”

姜芙这时居然轻轻笑出声来,二话不说出其不意上前就又是一记窝心脚将绿荷踹倒在地,然后没完又一把揪着绿荷头发将她脸提起,“啪啪”就是甩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绿荷又被踹在同一个柔软的地方,哎哟一声疼得直抽气爬都爬不起来,就感觉发根一紧连话都没来得及说,被狠狠连着扇了十来个巴掌,很快脸便肿的像个猪头一样,这下子她又痛又骇得如杀猪一般直嚎叫着救命。

其他人光是听着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就莫名觉得自己脸也疼。

这一番狠辣的动作操作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委实没想过这姜御女如此彪悍,哪怕是性子乖张如张宝林,也做不出这亲自动手打人还能打得这般利索的举动。


或许正是姜小仪那一番动作让他那一瞬间联想到卢氏,才促使他喝了那碗鸡汤。

后面用膳时候,姜芙没有再自作主张替晏时越布菜,而是由李福禄代劳为其布菜,只不过奇怪的是皇上也没和她说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皇上情绪有些微妙。

姜芙怕皇上因为方才她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从而对她失去耐心,便等用完膳,姜芙主动开口撒娇,想要晏时越陪她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她想着去御花园或许可以让皇上注意力从这件事移开,更何况她自认为现在的皇上应该对她还是很有兴趣的。

晏时越望着眼前仰着明艳笑容看着自己的姜芙,便应承了下来答应陪她去御花园走一走,其实他心里明白姜芙的忐忑不安,不过他喝下那碗鸡汤的时候就没想过怪罪于她,见她第一次撒娇还如此怯怯样子,也不知怎么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

姜芙亲昵挽着晏时越的胳膊在一群宫人跟随下出了门,正要踏出披香宫宫门时,就见背后传来一道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臣妾(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

晏时越正要迈开的步伐微微一顿,姜芙心里冷笑一声,跟其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正是张宝林带着身边侍女在这儿呢。

“免礼吧。”

“谢皇上。”

张宝林起身微微抬眸朝前望去,眸子扫到一旁姜芙也当没看到,只顾着甜甜嗲笑道:“皇上,这是要打哪儿去,臣妾近日在研究一本棋谱,上面有些棋谱不太懂,可否请皇上指点一下臣妾。”

春桃看到张宝林,眼里直冒火,她可没忘自己脸上挨的打是谁造成的,现在见这张宝林居然明目张胆敢截她家主子的宠,要是眼睛能有刀子恨不得现在扎死这张宝林。

春桃又侧脸往姜芙望去,只见姜芙只是静静笑着,不发一言的样子却莫名让春桃安下了心,也对,她主子哪里是那么好欺负的,也只冷眼瞧着这张宝林继续作妖。

晏时越微蹙了蹙眉头,淡淡道:“朕今日没空,改日再说吧。”

张宝林咬了咬粉唇,泫然欲泣望着晏时越,又瞥了一眼姜芙,大着胆子说道:“臣妾听说皇上喜欢下棋这才苦练棋艺至今,好不容易见到皇上想着……只是皇上明明现在出门还要带着姜妹妹,又何必诓臣妾说没空呢。”

晏时越听罢越发拧紧了眉心,毫不客气训斥道:“怎么朕要做什么还需要你来过问?张宝林,朕看你是越发没个样了,见到姜小仪不知道行礼,竟还质疑朕的行踪,回去闭门思过十日再出来吧。”

说完,晏时越带着姜芙掉头就走,身后一干人也立马跟上。

一听这话,张宝林整个人像被抽了精气神一样委顿在地,声音悲鸣喊了一声:“皇上!”

却见希望的所爱之人没有转首过来,她恨极那贱人——姜芙居然侧过头冲着她嫣然一笑,眼里满是嘲弄意味,她不该使一些小性子去赌皇上对她的宠幸,可是她不甘心看着那贱人满是得意嘲弄的笑容。

张宝林心里又气又悲,既气姜芙那小贱人,又悲皇上喜新厌旧的冷漠态度。

叶子眼神睨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张宝林,事实上,张宝林知道皇上来披香宫的消息之后,就打算去宫门等着皇上,叶子早就劝过让她别去,结果张宝林自己不听偏要前来自取其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将张宝林搀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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