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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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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洛染傅今安   更新:2024-05-12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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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内容精彩,“太阳味儿”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洛染傅今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内容概括: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当家了?”“我,我不是那意思!”洛如雪白着脸争辩:“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应该分那么清楚,这样岂不是伤了情分。”王氏大笑:“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呢,怎么,你大伯私产不上交就是伤情分,那请洛二小姐给我讲讲,你们二房是怎么重感情的?”洛染低头偷笑:舅母出手,洛如雪算什么。果然,洛如雪没......

《完整文本阅读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王氏可不管洛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听到洛染这么说,痛快地应下:“好啊,染儿想干什么尽管说!如果洛老夫人为难,咱们也不勉强,沈家总归还算有些用处,总不能让孩子失望就是了!”

明摆着今天要为洛染做主。

洛染心里暖暖的,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沈家像上一世一样。

沈老夫人也点头:“是啊,染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外祖母在呢!”

洛染感激地朝两位亲人行了一礼,这才看着洛老夫人道:“祖母,染儿也是刚刚听了二婶的话才有了这个想法,如果孙女哪里说的不对,还请祖母见谅。”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淡淡道:“说吧。”

洛染这才开口:“二婶刚刚提起皇上的赏赐,孙女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染儿都跟着爹爹生活在江南,对京城很多事情并不了解。但是尽管如此,婚事既已定下,染儿只能拼尽全力,不丢洛沈两家的脸面。”

“只是在江南的时候,爹爹念我自小体弱,府中诸事都是由嬷嬷代管。既已回到京城,染儿就该学着管家之事,省得以后被人耻笑。”

沈老夫人赞同地点点头。

洛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只是担心洛染话里有话,便没急着开口。

洛染继续道:“我母亲去世的早,这么多年多亏祖母,父亲才能安心在外面为朝廷效力。”

这句话,洛老夫人听得舒服,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洛染又道:“染儿在江南偷得清闲许久,都没在祖母跟前尽过孝,又连累祖母一大把年纪还要操持,每每想起,染儿便夜不能眠。”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洛染摇头:“祖母如今年纪大了,虽然有二婶在旁边帮衬,但孙女却不忍心再给祖母增添麻烦。”

“所以,染儿想求祖母,将母亲的嫁妆交给染儿打理。一是能让祖母清闲一些,二来,染儿也好学着管家。”

洛老夫人见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彻底松了口气。

别说洛德运如今深受皇上器重,就算只是个小官,他们洛家也不会落得霸占儿媳嫁妆的名声。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打算过些日子,等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再提。既然你先想到了,一会儿就让杜嬷嬷带着你,清点一下吧。”

洛老夫人痛快地同意了,正好沈家人也在,做个见证,她乐见其成。

洛染:“多谢祖母体恤。还有,”

洛老夫人皱眉:“还有什么?”

洛染微微一笑:“还有就是父亲那边。昨晚父亲说,为了锻炼我,特意将他的私产都交给了我。所以,刚刚二婶提到的那些赏赐,就……”

洛老夫人皱眉。

冠军侯府一共有三房,大房和二房都是洛老夫人亲生,三房是庶出。

二老爷洛德文任国子监祭酒,从四品。每年俸禄都不够他打点官场的。

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指着洛德运。

虽说祖产加上洛德运的俸禄,足够府中吃用,但皇上的赏赐,那可是占了一大部分。

这么分出去,公中用度肯定要受影响。

洛老夫人有些犹豫。

一直没说话的王氏突然惊讶出声:“什么?难道洛家老爷的私产也要充公吗?二老爷也是如此?”

此话一出,洛如雪紧张地看着祖母。

二房的私产当然不能充公!

更何况,二房哪有什么私产啊,她平日穿的戴的,大多数都是大伯得来的赏赐,如果这部分被洛染要去,那她以后出门参加宴请,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我不同意!”

洛如雪终于忍不住出声。

沈老夫人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王氏也冷笑一声:“老夫人,你们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当家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

洛如雪白着脸争辩:“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应该分那么清楚,这样岂不是伤了情分。”

王氏大笑:“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呢,怎么,你大伯私产不上交就是伤情分,那请洛二小姐给我讲讲,你们二房是怎么重感情的?”

洛染低头偷笑:舅母出手,洛如雪算什么。

果然,洛如雪没有理,便眼泪汪汪地看着洛老夫人。

洛染轻声道:“二妹妹,你这样好像是我舅母欺负了你一样,长辈说话,小辈本就不应插嘴。若是在别人家,早就掌嘴了。是祖母念在你脸上有伤才不忍心责怪,希望你不要让祖母为难。”

“我,我没有……”

洛如雪争辩。

王氏好像才看见她脸上的伤,惊讶道:“哎呀,洛二小姐这脸是怎么弄的?可看过太医了?这万一要是落了疤,以后嫁人可是难了!”

洛如雪的伤传出总归是不好听,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治个什么罪下来,可就不是一张脸的事了,哪还敢请太医啊。

洛老夫人有些不悦,瞪了洛如雪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违逆祖母的话,只好下去,找母亲商量。

只是还不等洛如雪搬来救兵,洛德运便过来了。

行兵打仗的人讲究干脆利落,给沈老夫人行过礼之后,便一锤定音:“母亲,染儿说得对。以前儿子在江南,二弟妹帮忙管着大房,谁也说不出什么。现在皇上下旨,命我在京中待命,如果还麻烦二弟妹,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趁此机会交给染儿,至于染儿出嫁以后,还有嬷嬷和管事。”

事已至此,洛老夫人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答应。

她之所以答应,确实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李氏管家,她只安心地做自己的老夫人。

等了解后,肠子都悔青了。

洛染声称自己不熟悉,正好涉及母亲嫁妆的事,便求着王氏帮忙。

王氏高兴还来不及,哪还能拒绝。

这边,李氏听到消息后,顿时乱了手脚。

虽说洛老夫人不会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但架不住管家权在李氏手里,李氏看着那满屋子的宝贝,不动心才怪。

现在听说要交出去,李氏忙想方设法补救,同时又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王氏和洛染心知肚明,也不急,搬来椅子坐在院子看着李氏一会儿接见管事,一会儿又忙着其他的事,等她实在拖不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打开库房。

幸好,缺少的大部分李氏都用自己的嫁妆填不上了,只有小部分对不上。

最后,李氏没办法,只好装晕。

王氏看着被抬走的李氏,摸着洛染的头道:“做人不能赶尽杀绝,差不多就行了。”

洛染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染儿明白,今日多谢舅母。”

送走了外祖母和舅母,洛染刚要回自己的院子,就被祖母叫住了。


到了刘氏这里,刘氏拉着洛染和洛如雪的手一阵夸奖:“啧啧,看看,京城的水土就是养人。看看染儿和雪儿这皮肤,嫩得一掐就出水似的!”


“舅母过奖了。”

洛染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行了一礼。

洛如雪也不喜欢这个眼皮子有些浅的舅母,强挤出点笑容。

被冷落了刘氏也不在意,回身接过丫鬟手里的东西,亲昵地给洛染和洛如雪戴上:“这是舅母的一片心意,你们好好戴着,赶明儿舅母有好东西,肯定还想着你们。”

然后又分别送给洛如蝶洛如珍,还有六岁的洛如萱。

洛染 看也没看手上的镯子,礼貌地福身致谢。

洛如雪的脸上则很难看,就连伪装的笑容都懒得露。

洛如珍年龄小,又是个炮仗脾气,当场睁大了眼睛,不禁道:“没了?”

刘氏似乎也没理解,一愣:“什么没了?”

九岁的洛如珍伸出自己的小手腕晃了晃,一根还没筷子粗、做工又很粗糙的银镯,跟她原本那只绞丝钳着红宝石的金镯形成鲜明对比。

刘氏尴尬地笑笑:“我们小地方来的,不比你们京城侯府。四姑娘可以去我们那打听打听,就这银镯子,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呢。”

娘家人不长脸,一旁的李氏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委屈地看着母亲。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轻咳了咳:“四丫头,这几日你母亲身子重,你暂时留在院子里照顾你母亲吧。”

洛如珍并不害怕,不让她来,她还不惜的来呢。

转身回道曹氏身边,扯下手上的镯子就扔给身边的丫鬟:“赏你了!”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刘氏低着头坐在那里,假装没看见婆婆的脸色。

她才不管呢,谁爱打肿脸充胖子谁去,有那些银子她还要留着置办个好点的宅子呢。

老夫人为了缓解气氛,刚要开口:“嫂子……”

就见洛染站了起来:“祖母,舅祖母。”

老夫人看向她:“染儿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洛染点点头,命又青将东西拿上来,满满一漆盘,单单这么一看,每一件都成色上好。

“爹爹今早临走前,说皇上有事,他可能回来的稍晚一些,让染儿代替他给表哥表姐表妹们准备了一份礼物,礼物不重,权代表爹爹和染儿的一片心意。”

虽然那是自己的娘家,可娘家人不争气,老夫人心里也不舒服。

更何况,在她心里,侄子侄女再好也比不过自己亲生儿子,侄孙女更是没法跟亲孙女比。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有这份心意,那便去吧。”

洛染点头,让又青端着漆盘从李家子弟间一个个走过,她站在又青身后,缓缓道:“事先也不知道表哥表姐妹们喜欢什么,于是便每样都准备了些,大家看着自己的心意挑吧。”

李家长子李玉堂今年十八岁,科举考了几年也没考中,别的没学会,风流才子那一套却信手拈来。

大冬天的,手持一把折扇,唰地打开摇了两下,又合上抱拳:“多谢表妹,表妹客气了。”

又青站在小姐前方,扇子带起来的风整个落在她的脸上,尽管今日人多屋子里也暖和,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洛染半垂着头、疏离地笑笑:“表哥客气。”

李玉堂又看了她一眼,这个表妹身子窈窕,肌肤赛雪,尤其是声音,或许是从小长在江南的缘故,吴侬软语简直软到了人的心坎里。



方氏走后,李氏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洛德运,道:“大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伤了两家和气……”

“二婶!”

洛染打断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送到洛老夫人眼前,道:“前两日我让杜嬷嬷帮忙核对聘礼单子,发现上面有很多东西对不上。问了管事才知,这些平日都是二婶管着。如今既要退亲,还请二婶弄清楚些才好,免得被人家捉了短处。”

李氏的脸一白。

洛老夫人看看单子,又看看李氏,一个茶盏飞过去,贴着李氏的额头落地,顿时茶水溅了她一身。

老夫人指着李氏的脸骂道:“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侄女的聘礼你也敢动!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洛德运在旁,洛老夫人就算再偏心李氏,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李氏跪在老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媳妇也是被逼无奈啊!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大伯和染儿刚回京,我又怕他们住的不习惯,怕染儿受委屈,这哪里不需要银子啊!”

洛如雪也帮着母亲哭诉:“祖母,您不要怨母亲了,母亲也是为了咱们府里好。为了让大姐姐住的舒服,母亲把她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

洛老夫人指着这母女俩,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你们就算为了染儿,也不能动她的聘礼啊!这传出去,洛家还要不要脸面了?雪儿还嫁不嫁人了?还有俊儿,难道你都没想过吗?”

李氏:“母亲!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我不忍心她再受委屈啊!”

三人抱成一团,又是哭又是骂,曹氏也挺着大肚子在一旁劝说,转头看见洛染安静地站在地中间看着她们。

曹氏一愣,招手:“染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劝劝你祖母,你二婶也都是为了你啊!”

洛染忍不住笑了:“二婶,您口口声声是为了我,那咱们不妨算算。”

李氏止住哭声:“算什么?”

洛染坐下,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算算二叔一年俸禄多少,算算府里一年进项几成,算算父亲这么多年为家里又添了多少银子。还有,”

洛染的声音陡然提起:“既然二婶说我和爹爹回京花了不少,那咱们就请祖母去看看。看看这些日子我跟爹爹两个人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房间里又都摆设了什么!”

“不说旁的,就是我沐浴那只木桶,想必二婶身边的嬷嬷也看不上吧。今日索性咱们就一笔笔算,看看到底这银子都花去了哪里!”

“还有,二妹妹说二婶为了这个家才用了自己的嫁妆,可我怎么听说,是二婶见我母亲的嫁妆不够了,才填补的呢?至于母亲的嫁妆为何少了,还请祖母仔细查个明白,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李氏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她根本不敢让人来算,只要一算,这些年她贪墨公中的银两岂不就藏不住了?

用在洛德文身上的也还说得过去,就怕到时候查出来她都填补了娘家,恐怕到时候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老夫人吧。

李氏只能装糊涂,哭诉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洛德运被吵的头疼,挥挥手:“好了!别哭了!”

又看向洛染,放缓了语气道:“染儿,跟你二婶三婶先回去,爹有事跟你祖母说。”

李氏巴不得赶紧离开,匆匆行礼后带着洛如雪赶紧走了。

曹氏也识趣地离开。

洛染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祖母是不会给李氏没脸的。

所以, 她也不在乎祖母是否偏心,只要最后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少就成,剩下的就是李氏自己的事了。

她看了一眼父亲,见他朝自己点头,便转身出来。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院门口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还没等看个清楚,来人就像一头小牛犊似的朝自己奔来。

此时躲已经来不及,洛染被结结实实地撞倒在地。

手掌被地上的石板划破,肚子刀绞般的疼痛,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捂着肚子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洛鸿俊站在院中间,得意地挺起胸脯,指着洛染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娼妇,胆敢欺负我娘和我二姐,看我不撞死你!”

刚走到门口的李氏脸一白,赶忙回来拉住他:“俊儿!”

洛鸿俊平日里被惯坏了,根本不听李氏的话,口中还在骂骂咧咧:“我告诉你,洛家是我们二房的,还轮不到你一个没娘的死丫头指手画脚!”

洛染缓过劲,忍着痛冷笑一声:“洛家是你们二房的?”

洛鸿俊看洛染的眼神更加凶狠,抬起脚又朝着洛染的脸踹去:“就是我们二房的!就连你,我想弄死就弄死!”

眼看着那只脚朝自己的面部袭来,洛染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疼痛,睁开眼一看,就见洛鸿俊落在几米远的地方,背后是一颗一人抱的大树,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洛德运如杀神一般站在洛染面前。

“我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动染儿一根毫毛!”

李氏嗷呜一声,疯了一样扑过去:“俊儿!我的俊儿!”

“弟弟!”

洛如雪也跟着扑过去。

“你!”洛老夫人出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差点站不稳。

刚要开口,对上洛德运吃人般的眼神,不自觉声音矮了下去:“俊儿还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洛德运看也没看他们,弯腰心疼地抱起洛染,堂堂大男人,声音竟有些沙哑:“染儿,哪疼,告诉爹爹。”

洛染强忍着痛,摇摇头,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爹爹,我没事,您别担心。”

另一边,李氏也大叫着找大夫。

曹氏早就被吓得窝在一旁不敢吭声。

洛老夫人见大儿子完全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悦:“既然染儿无事,你还是先帮俊儿请个太医吧,孩子小,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洛德运一手扶着女儿,一边转头看向洛鸿俊。

洛鸿俊被刚刚那一脚差点踹得没了半条命,此时对洛德运更加惧怕,哆嗦着身子不敢吭声。

洛德运冷笑一声,道:“你们应该祈求保佑染儿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他陪葬!找太医?他也配!”

弯腰抱起洛染往出走,临出远门之前,又回过头冷冷道:“母亲若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管教好他们。否则,我不介意跟皇上启奏,哪怕丢官弃爵,这个家我也是要分的!”


可是他说什么?

他说:“染儿,虽然你我共同长大,青梅竹马。可是这世间总有不如意之七八。你放心,如果傅家对你不好,我定会为你出头。”

六年里,洛染看着他高中状元,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他一路高升,而自己苟且于傅家内宅,没与他再见过一回面。

最后一次,就是洛染被洛如雪陷害致死那一日。

那一日他说:“染儿,跟我走。”

她等了六年的话,再听到时,早已物是人非。

洛染收起心中思绪,浅浅一笑:“原来是宋公子,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没进去呢?”

“又青,去看看爹爹在不在。”

宋清宥拦住又青:“不必了,我刚从府中出来,洛伯父在呢,我是特意在这里等染儿妹妹的。”

宋清宥人如其名,虽然身上只着一身月白色竹文长衫,但眉宇间温良淡雅,面冠如玉,只这么单单站在这里,就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叫人忍不住侧目。

又青是打心里喜欢这位宋公子,觉得他才是小姐的良配。

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宋公子向来对小姐有求必应。幸好小姐要跟傅家退亲了,到时候,这个宋公子可就是小姐的夫君。

这么想着,又青对宋清宥更加热情:“小姐,咱们别站在这里了,快进去吧,宋公子一路从江南过来,想必是惦记着您呢。”

洛染:“又青,宋公子芝兰玉树,还未定亲,不许胡说八道,坏了宋公子名声。”

又青只以为小姐这是护着宋公子呢,忙点头附和:“是是是,小姐说的对,是奴婢欠考虑了。”

宋清宥贪婪地看着洛染。

天知道他刚刚听洛伯父说洛家要与傅家退亲时是多么激动。

所以他才不顾洛伯父阻拦,不顾千里奔波的劳累,迎着寒风站在门口等她。

只想她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也想早点看见她。

洛染实在受不了他如此炽热的眼神,只好道:“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哎,好!”

宋清宥微微侧开身子,让开路。

洛染只好在他的注视下,带着又青跟春雨入府。

宋清宥落后两步,视线落在那抹身影上,忽然想起什么,快走两步追上。

从怀里掏出一包似乎还带着体温的油纸包,一点点打开,眼里满是笑意:“差点忘记,染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洛染转头看去。

宋清宥显得有些激动:“还记得吗,这是城西那家铺子的,你最喜欢的猪肉铺!”

不知为何,洛染一听到猪肉铺三个字,胃里一阵翻涌,忙转过身去干呕。

又青连忙拿出帕子递过去:“小姐!您怎么了?”

没了那股猪肉味,洛染觉得好多了,摇摇头:“没事儿,可能早上出来得急,胃里不大舒服。”

又青:“奴婢扶小姐回去,一会儿让人去请大夫。”

洛染摆摆手:“没事儿,回去喝点热水就好了。”

宋清宥也紧张地问:“染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一走近,那股肉味又扑鼻而来,洛染再一次忍不住干呕起来。

宋清宥愣在原地。

又青比洛染大两岁,知道的也多一些,尽管心里有些猜测,但实在太过骇人,让她不敢往下想。

洛染不想在外面这么狼狈,只匆匆道别。

宋清宥欲言又止。

没办法,洛染只好回身,轻声问:“你还有什么事?”

宋清宥笑着摇头:“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最近可能忙着科考,等科考一结束,我再来看你。”

洛染迟疑了一下,匆忙地应了一声,她怕再不走真会忍不住吐出来。


也不知李氏伤心还是吓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


“还有你!”

老夫人又指着杜嬷嬷道:“你从小就跟着我,我信你,只要事情交到你手上我就很少过问。就算你给你儿子在外面偷偷置了一套宅院,我也念在你服侍我这么多年的份上全当不知。

老大父女回京,你跟老二媳妇亲,我不说什么,人总有个亲疏远近。可是你们别忘了,你们能有今天,是老大拼了命挣回来的!没有他,你们出门看看,还会有多少人会搭理你们!”

“老夫人!是老奴的错,老奴糊涂,老奴该死,老奴死不足惜,可是您要当心自己个儿的身子啊!”

杜嬷嬷跪着爬到老夫人脚边,额头都磕破了,血肉模糊。

老夫人缓了缓气,道:“罢了,罚也罚过,骂也骂过了,以后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老二媳妇,一会儿下去你交代一下,杜嬷嬷年纪大了,让她们下手轻点。”

伺候字自己这么多年,终究是不忍心。

“谢谢老夫人,老奴让您为难了!”

杜嬷嬷哭喊。

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们也别怪我狠心。今日染儿你们也看见了,先前你们怎么对她,她都忍了。是她性子软?还是她傻?都不是!

什么记号,什么习惯,她那是打从回京起就防着你们呢!也就你们自以为得意,生生跌了个大跟头!今日我若是不罚你们,等老大下朝回来,还有的闹呢!到时候,可就不是挨板子抄家规这么简单了。”

想起自己儿子挨的那一脚,李氏还心有余悸,真心道:“娘,这次是媳妇疏忽了。”

老夫人摆摆手:“罢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好了,都下去吧,我也累了。”

老夫人拄着拐杖,挥开杜嬷嬷的搀扶,慢慢回了内室。

这边洛染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春雨过来道:“小姐,这是沈家的来信。”

洛染接过信,看完露出一抹笑容。

本来又青刚刚在宁福院气得够呛,虽然后来那些人都收到了惩罚。

可被屎恶心完了,再去怨拉屎的人,有用么!

此时见小姐笑了,也跟着放心些:“小姐,沈老夫人说什么了,您怎么这么高兴?”

洛染将信收好,道:“之前拜托外祖母找个可靠的嬷嬷。外祖母说找到了,过几天等人到我就去看看,觉得行了就领回来。”

又青听了也很高兴:“沈老夫人找的人,必定是信得过的。这可比让某些人趁机塞人好多了。”

洛染也点点头:“是啊,等嬷嬷来了,就让她负责院子里的事。到时候你跟春雨分别带着紫竹和紫芙轮流跟在我身边,剩下两人留在家守着院子。”

又青跟春雨点点头,表示明白。

既然这一世打算守好父亲跟侯府,就不能像上一世一样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两耳不闻外界任何事。

晚上,洛德运下朝回来,听说了今日之事,便亲自过来凝香院。

“侯爷。”

紫竹和紫芙站在门口。

洛德运看了她们一眼,问:“小姐呢?”

话刚落,屋子里的洛染慌忙将手里的束腰塞进又青怀里,嘱咐道:“赶紧藏好!”

然后转身出了屋子。

“爹爹,您怎么过来了?”

洛染笑着上前挽着洛德运的胳膊。

在江南,府中只有父女俩两位主子,规矩也没那么严。

洛染就经常像现在这样,每当爹爹从衙门回来,她都这样挽着,父女俩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各自说着觉得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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