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麻恨天孟映易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是由作者“尼古拉斯狗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麻恨天孟映易,其中内容简介:逼呀!你们别鼓动我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当晚子时。我和孟一凡,还有七爷,站在街道边,眺望着对面。对面是本市寸土寸金的地方,修的是豪宅别墅,住的是金贵之人。我俩最终还是把七爷给忽悠过来了。但我看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哎哟,头疼,估计是脑震荡还没好,快帮我打120。”七爷说着,顺势就......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修版》精彩片段
杜雨薇要献祭我们!
妈的!
怎么这么倒霉啊!
“那她的遗体究竟在什么地方?”
孟一凡皱眉道:“既不火化也不土葬,还要保证遗体不腐坏,那就只剩医院的停尸间了……”
我打断说:“杜如海现在才是杜雨薇的养父,我觉得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而且他很在乎自己的声誉,应该不会把遗体停放在第三方机构。”
“更别说养鬼、夺舍,这种根本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他肯定能多隐秘就有多隐秘。”
“那什么地方最隐秘?”
孟一凡接过话,瞪大眼睛:“在家……”
我点点头:“多半还在家放着。”
孟一凡:“哎哟卧槽!”
“那怎么办?去偷遗体吗?”
“那可是杜如海家里啊。”
我想了想,这事确实难办。
私闯民宅这种事,本身就是违法的,也够判了。
但事关小命,我们必须要去一趟。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吧,事情总得要解决。”
孟一凡却是犹豫不决:“白天去还是晚上去?白天小区那么多人,晚上杜如海在家,你以为拍电影啊,黑客帝国吗?”
我拿出手机,翻出来一则新闻:“杜如海去外省出席活动了,他至少今晚不在家,这对我们来说是绝佳的机会,如果等他回来,那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
孟一凡很快被我说动。
我又看向七爷,让他跟我们一起去。
七爷抖了一下,惊慌地看着我:“神经病啊,你知道私闯民宅怎么判吗?我都一把岁数了,你让我干这种事,我晚节不保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这事有点冒险,也不好强迫人家。
可他要是不去,万一我俩被杜雨薇抓个正着呢?
我准备道德绑架他。
“七爷,如果她要夺舍重生,那可是要死七个人啊。”
“您如此正义之人,岂能放任她祸害无辜?”
“这不符合您高尚的情操。”
七爷被我说得沉默了。
他想了想,态度还是很坚决:“不行,你们这是拿我当冤大头啊,老子钱也没挣,还得陪你们去冒险,当我二逼呀!你们别鼓动我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
当晚子时。
我和孟一凡,还有七爷,站在街道边,眺望着对面。
对面是本市寸土寸金的地方,修的是豪宅别墅,住的是金贵之人。
我俩最终还是把七爷给忽悠过来了。
但我看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哎哟,头疼,估计是脑震荡还没好,快帮我打120。”七爷说着,顺势就要倒下去。
我和孟一凡连忙把他架了起来:“七爷,别装了,来都来了,还装啥啊。”
“哼!”
他狠狠瞪了我们一眼,背着手,跟我们闹起了脾气。
我暂时也没管他,一直盯着对面的别墅区。
孟一凡抽着烟,问:“来是来了,可怎么进去啊?别说是这种富人区,就算高档一点的小区,轻易也混不进去。”
“我以前参观过这种地方,不管是监控还是安保,几乎没有混进去的可能。”
我平静道:“放心吧,我已经计划好该怎么进去了。”
保安这个职业,很多时候只是个摆设。
即便是一栋商业大厦的夜班保安,顶多也就安排一到两个人。
哪怕高档小区也就是一个保安值夜班。
这种别墅区,自然不会只有一两个保安值班,但也不会太多。
三个到四个我估计是极限了。
“你打算怎么进去?”孟一凡有些好奇我的计划。
原本还在闹脾气的七爷也凑了过来。
还不等我解答孟一凡的疑问,这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
我爷爷叫陈贺,他是个老迷信。
他说取名字不能只取一个字的,必须取两个字,否则人的命格就会不全。
但他年事已高,也没那个心思再去改名字,所以他给我爸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取的两个字,叫陈国文。
而我最初的名字也不叫陈墨,我叫陈浮光。
我之所以改成了陈墨,是因为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我爷爷请了个高人来看,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的命格很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不记得了,因为我以前根本不信这些东西。
我只记得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命格必须要缺点东西,否则我会克死很多人,所以我爷爷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陈墨。
就在刚才,我从刘哥嘴里听到了‘陈国文’这个名字。
我和孟一凡几乎是同时想到了我爸。
但名字只是一个称谓,并不是每个人独有的,重名这种情况很常见。
而且我家虽然不算很穷,但也不富,就那一套房子,全家人都在里面住。
那一套房子都花光了我爷爷所有的积蓄,所以我家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还有一套房子。
“刘哥,这陈国文……多少岁了?他是哪里人?”我继续问刘哥。
其实问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紧张。
我就怕这不是巧合……
刘哥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在单位看到过这个人,是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听口音应该就是我们本地人。”
我瞪大眼睛,内心一下就慌了起来。
因为我爸也戴了一副眼镜,而且他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他以前在一家公司当会计,做了十多年,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了,他就去了朋友的工厂里面继续当会计。
由于他常年待在办公室里面,没有风吹日晒过,今年虽然都五十多了,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样子。
而且他就是本地人!
刘哥对那间房子第一任户主的描述,居然全跟我爸对应上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还是巧合吗?
这可是命案啊!
我爸怎么会跟命案牵扯上!
还有,他到底哪来这么多钱,居然在外面还有一套房,这事我爷爷知道么?
此时此刻,我都快掩饰不住我的慌乱了。
孟一凡虽然也很震惊,但他没表现出来,忙瞪了我一眼:“你痔疮犯了啊,尿急就去放水,放完了回来。”
他在给我解围。
我赶紧起身,强装笑容:“刘哥,先吃饭,不然待会都凉了,我去趟厕所。”
说完,我抓起手机就走出包厢,连忙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我爸关机了,电话根本打不通。
我心里一沉,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的手机从来都不会关机,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就关机了?
看来,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他今天下午被警察传唤了,所以手机关机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放出来。
我内心慌乱如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我爸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杀,我不相信他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但如果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而李秀梅又死在那间房子里,警察要是找不到真凶的话,他又解释不清……
我不敢往下想,连忙又给我爷爷打过去。
我爷爷接了电话,他的语气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瞬间就听了出来。
“小墨,什么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爷爷,我爸呢,他在家吗?”
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在家啊,刚回来,怎么了?”
“他回来之前去哪儿了?”我问。
那边又沉默了。
“加班,你爸最近有点忙,所以回来得有点晚,到底怎么了?”
“没事,今晚我要回来一趟,你们晚点睡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暂时没在电话里说太多。
听我爷爷的语气,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爸被带去警局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到包厢。
原本我还想向刘哥打听一下有关案件的事,但刘哥也所知不多,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发生的时候,他还在警校没毕业。
而李秀梅这起藏尸案,他也不是相关的办案人员,并且李秀梅的尸体是昨天才被挖出来的,相关的办案人员都还没调查出来太多线索。
“刘哥,这两起案子,麻烦你帮我们多留意一下。”
这个李秀梅,现在不光牵扯到我和孟一凡的小命,甚至还牵扯上了我爸,我自然是要多打听一点消息。
“如果有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这个没问题,大家都是兄弟嘛。”
刘哥只认钱,我也看出来了。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盯着我俩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两起案子,这个我还是要问清楚,万一搞出什么事,对大家可都不好。”
我和孟一凡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但还是跟他说了实话。
“刘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俩被鬼缠上了,而且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听到这番解释,刘哥刚夹起来的小龙虾,都差点吓得掉在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看着我们。
“我信你们!”
“你真信?”
我和孟一凡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个警察,居然信这些?
“我跟你们说,这种事我还真遇到过。”
刘哥来了兴致,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我刚当警察那会儿,遇到过一起凶杀案,受害者是一个小青年,他被人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们猜,之后我们是怎么找到他尸体的。”
接着,我们又继续搜找杜雨薇的生辰八字。
原本我也没抱太大希望,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但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
那是一张婚书,婚书上不仅有杜雨薇的生辰八字,还有杜如海的生辰八字。
此刻难掩心中激动,我忙冲七爷他们吼了一声。
“我找到了!”
这张婚书的内容,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诸天神佛见证,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永无轮回。”
这字里行间,满是爱意,确实叫人感叹新郎的真诚。
但一想到新郎是谁,我就觉得这婚书写得有点变态。
“你们看,下面就是生辰八字,还有杜如海的生辰八字。”
这可能就是我和孟一凡命不该绝。
命中注定我们要活下来,所以才让我找到这婚书。
“这下好了,我俩不用死了!”
孟一凡也很激动:“现在有了生辰八字,我们就可以超度杜雨薇,然后再把吕正先的下落告诉给李秀梅,事情就算解决了。”
我问七爷,现在有了杜雨薇的生辰八字,应该就可以超度了吧?
我得跟他再确认一遍。
七爷说:“看来你们两个真的是命不该绝,现在只要把杜雨薇的尸体带走,找个地方烧了,我再用她的生辰八字将她超度,她就不能再来骚扰你们……”
听到七爷的话,我松了口气。
但他话还没说完,对面墙上,忽然映出一道人影……
那人影被烛光拉得很长,很快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猛地想起了一个细节,一个从进来我们就该注意到的细节。
如果杜如海没在家的话,那这个房间为什么会有蜡烛点着?
这蜡烛是谁点的?
“小心!”
我大喊一声,一脚就朝我旁边的孟一凡踢了过去。
他被我踢了个正着,连带把七爷也撞翻在地。
一把大砍刀,几乎是贴着我鼻子砍下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刀身冰凉的触感。
我魂儿都快吓没了,跌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后退,跟那拿刀之人拉开距离。
我这才看清他的面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凶悍,肌肉鼓起。
但他不是杜如海,估计是杜如海安排在这里的人,刚才应该就躲在阁楼上面。
这人目露凶光,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们,提刀又朝我砍了过来。
我被逼到墙角,根本避无可避。
好在关键时候,孟一凡冲了上来,他直接从后面拦腰抱住那男人,一个抱摔便将其砸在地上。
普通人要是挨这么一记抱摔,就算不骨折也会爬不起来。
但那男人显然不是普通人,他应该是练过的,双手撑地卸掉了一部分力道,几乎是同时用双腿夹住了孟一凡的头,瞬间扭转高下,骑在了孟一凡身上。
他捡起地上的刀,朝着孟一凡脑袋就要剁去。
这一刀要是剁下去,孟一凡指定是活不成。
我没敢犹豫,抄起一旁的椅子就要砸过去。
但不等我扔出椅子,已经有一把椅子先我一步飞向了他。
那是七爷扔的,砸了个正着,男人抬手抵挡的瞬间,七爷快如闪电,冲过去便勾住他脖子,把他从孟一凡身上带了下来。
七爷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老头儿能长得这么高大威猛。
我以为他只是脾气暴躁点,但没想到他身手居然也这么好。
可要是七爷泄漏出去的,我们三个从头到尾都在一起,而且七爷现在也被抓了。
难不成我们身边还跟了个鬼,是这鬼给泄漏出去的?
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我脑子有些不好使,想不出答案。
当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七爷和孟一凡捞出来。
我掏出手机,直接就给刘哥打了过去。
我和孟一凡有点人脉关系,但唯一能帮我把人捞出来的,现在也只剩下刘哥了。
可我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刘哥没接。
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关机了。
刘哥是干警察的,他不会不接电话。
但我连打了好几个他都没接,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他直接就关机了。
很显然,他是故意不接,他怕惹麻烦。
七爷说得果然没错,有钱人的能量,我们平头老百姓想象不到。
他俩被抓才多久,这刘哥就跟我划清界限了。
现在指望他是指望不上,我得另外花钱找关系才行。
当晚我便在这家旅馆睡下。
倒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接下来我有得忙了,我得四处奔走找关系,还得应付李秀梅和杜雨薇这两只鬼来找我。
所以我得休息好,瞎担忧根本救不了队友。
那两个骨灰坛,我一直放在背包里没拿出来,之前七爷让我带走这两样东西,我不太理解,但他既然让我带走,肯定有什么深意,所以我得保管好。
躺在床上,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孟一凡和七爷,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今晚的睡眠有些浅,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忽然将我惊醒。
我‘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警察来抓我了。
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要真是警察来了,还用得着敲门?他不直接就进来把我摁了吗?
“陈墨,快给我开门,你小子睡得挺安稳啊你!”
听到这声音,我傻眼了。
不是警察,是孟一凡!
卧槽!
他不是和七爷一起被抓了吗?
难道那些保安没有报警?
不对!
他要是没被警察抓,他应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家旅馆?
我起了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门口冲外面喊了一声:“孟一凡,是你吗?”
外面愣了一下,回道:“废话,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七爷呢?”
外面又回:“你先开门,我进来跟你说。”
我没开门,赶紧趴在地上。
房间的门,和地板有条缝隙,虽然缝隙不大,但我能看到外面的地板。
只见地板上,倒映出一双红色高跟鞋。
看到那双红色高跟鞋,我头皮都快炸了。
是杜雨薇!
之前那两晚,她没来敲过门,一晚是因为我和孟一凡在洗浴中心,一晚是我们给李秀梅招魂,那晚我们在扶乩,下半夜我们又在医院,我估计是因为七爷在的缘故,所以杜雨薇没敢来。
两晚她都没来,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
我吓得不敢说话,呆呆地趴在地上。
“陈墨,你搞什么,快给我开门!”
门外还是孟一凡的声音,他似乎不耐烦了。
“你装什么装!”
我壮着胆子,当场揭穿了外面那个阴魂:“孟一凡什么时候开始穿高跟鞋了?杜雨薇,我知道是你,你别装了。”
门外沉默了一阵,没再说话。
我估计她尴尬了。
但很快,门和地板的缝隙,忽然露出一张青紫色的脸,还有半只怨毒的眼睛,正死死瞪着我。
现在我们又从这份资料上,得到了这个敲门女孩的身份信息,她叫杜雨薇。
但解释不通的是,她为什么又成了大企业家杜如海的养女?
按照常理来推断,要么杜如海就是吕正先,要么吕正先把杜雨薇又过继给了杜如海,所以杜雨薇才能成为杜如海的养女。
我觉得只能有这两种解释。
“邪门了。”
孟一凡一脸费解:“这个吕正先,都肯为了这个杜雨薇灭口李秀梅,他居然舍得把杜雨薇过继给别人?”
这吕正先的思维,还真是非常人能理解。
我问刘哥:“刘哥,咱说点别的,这个杜雨薇……她咋死的,为什么其他人的资料上都写得那么详细,唯独她的就写了个车祸,她这车祸是怎么出的?”
刘哥放下筷子说:“别忘了她爸是谁,是杜如海啊,这杜老板死了女儿本来就已经很难过了,而且他这女儿的死……又有点不太光彩,人家手笔一挥,该封口的封口,信息该抹除的抹除。”
我和孟一凡一惊,看来这杜雨薇的死,并不是出车祸这么简单,这里面还有说道。
“那到底怎么个不光彩呢?”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别说出去。”
刘哥很谨慎:“因为这件事对杜如海的声誉有影响,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他知道这事是我传出去的,恐怕我明天就得下岗。”
我俩连忙点头,没人比我们嘴更严。
“这杜如海的女儿,也就是这个杜雨薇,她和一个女生约架,为的是什么呢,为的是感情问题,说难听点就是三角恋。”
“两个女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且杜雨薇是第三者,她呢,想让这个女生把男朋友让给她,但这种事,人家怎么可能会同意?”
“这杜雨薇她就不依,还带了几个女生去堵人家,给人家一顿打啊。我听我朋友说,她把人家都打出心理阴影了。”
“这女生当时就害怕,就逃,她逃,这杜雨薇就追,结果追着追着,一辆车开了过来……”
我和孟一凡听得都呆了。
第三者?抢人家男友,还给人一顿毒打?
尼玛!
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儿吗!
“所以她当时,被那辆车给撞了?”孟一凡瞪大眼睛。
刘哥点点头:“听说当场就死了,但说实话,她这真有点活……”
话说到一半,刘哥突然把话咽了回去,估计是想起来杜雨薇已经变成了鬼。
他连忙双手合十,对着四方拜了拜,嘴里说着对不起。
“这事我是听我朋友说的,当时这起案子是他处理的。”
刘哥继续说道:“后来杜如海来了,该封口的封口,信息该抹除的抹除,否则光是杜雨薇霸凌人家这事,在如今的互联网上都是相当炸裂的。”
“这事要是传开,虽然对杜如海谈不上伤筋动骨,但也要影响他和他集团的声誉。”
我心说这杜雨薇,还真不是个善茬啊。
我怀疑她是不是小时候受了吕正先和李秀梅的影响,才变成这样。
“刘哥,你知道杜雨薇的尸骨被埋在哪儿吗?”我又问。
他突然脸色大变:“这我哪知道,这事我可不帮你们打听,我吃饱了,先回去上班了,这事你们千万别找我啊。”
说完,他溜了。
看来他是真怕鬼,都怕成这样了。
我和孟一凡合计了一下,这杜雨薇现在莫名其妙成了杜如海的养女,事情恐怕有点难办。
我们还是先跟七爷沟通沟通,问问他的意见。
我拿着那张照片,开车前往孟一凡家附近。
到了地方,他正站在一家小餐馆门口等我。
远远的,我就看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圈也是黑的,跟我的情况一模一样!
而且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陈墨,我俩这回是真惹上事儿了。”
孟一凡有气无力地说着,忙将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给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这这……这谁的?”
他那口袋里面装的,正是一只红色高跟鞋。
“我特么哪知道啊!”
孟一凡眼睛都有些发红:“昨晚有人来敲我家的门,找李秀梅,敲了整整一个晚上,我特么哪敢再去开门啊,被折磨了一宿没睡,天一亮我就想去找个大师看看,结果出门就发现门口放了这只高跟鞋。”
我听得头皮发麻,原来孟一凡要跟我说的,是同一件事。
“巧了,昨晚也有人来敲我家的门,也敲了一晚上……”
听到我的话,孟一凡差点没站稳。
我俩都沉默了,遇上这种事,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遇上什么坏人,我们还能去报警,让警察帮我们,可这种事我们怎么去报警?
之前我们在那间房子里装了监控,监控视频我们已经交给了警察,警察也询问过我们,问我们凌晨十二点为什么要去开门。
我跟孟一凡自然是实话实说,人家当时就建议我们去精神科看看。
“不对啊。”
我看着孟一凡问:“你女友不是已经跟你同居了,她昨晚没在你家?”
谁知孟一凡的脸色愈加难看,说:“她在,但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听到,她为了证明没人敲门,还想去开门,我死活不让她开,她说我神经质。”
“我只能去另一个房间躲着,一直躲到天亮。”
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大白天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合着那敲门声,只有我和孟一凡才听得到?
“你给谢鹏和李兴阳打过电话没……”我又问。
孟一凡抹了把脸:“打了,他俩正常得很,好像只有我和你才听得到敲门声,我怀疑……是我那晚去开了门,才会发生这种事,陈墨,你说怎么办……”
我说:“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即便是因为你开了门,那我们也只招惹上了一只鬼,这只鬼怎么可能同时在两个地方都敲门,还敲了一整宿?”
说着,我把那张照片递给孟一凡看。
孟一凡的反应跟我一样,一看到这张照片上女人的打扮,顿时跟触电似的。
他瞪大眼睛问:“这张照片哪来的?”
“跟你一样,在我家门口发现的。”
我叹了口气:“咱们恐怕真的撞邪了,这只鬼不肯放过我们,她给我们留下这张照片和一只高跟鞋,怕是不想让我们置身事外。”
孟一凡没好气道:“我俩是干房产中介的,又他娘的不是阴间黑白无常,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说:“跟鬼你还讲什么道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那具干尸的身份,不然咱俩可能没几天活头。”
这才一个晚上,我俩就跟半生不死似的。
照这么下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俩走进餐馆,一人点了一份炒饭,商量着怎么去查那具干尸的身份。
要查一个人的身份背景,而且还是死人的身份背景,这种事,只有警察才办得到,但警察又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
“我记得你之前卖的花园小筑那边的房子,买家是一个警察,你们平时有联系吗?”孟一凡问我。
我顿时一愣,很快想了起来。
之前我卖出去一套房子,买家确实是警察。
当时业主着急出国,所以低价卖出,90万就可以卖。
我当时挂出去是105万,后来我卖给那警察102万,给他少了三万,里里外外我帮孟一凡赚了12万,他分了我一半的提成。
最后那警察还对我千恩万谢,说要交我这个朋友。
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吃过两顿饭,仅限于此。
虽然没什么太大交情,但我现在小命难保,也只有请他帮一下忙。
吃完饭,我立马就联系上了这个警察,让他帮忙打听一下那具干尸的身份。
这人的名字叫什么我不好说出来,但他在单位里有点小权利,我称呼他为刘哥。
这刘哥在听完我的诉求后,显得有些为难,在电话里说:“兄弟,不是哥不帮你,你说的这起案子我知道,现在已经立案了,任何跟案件有关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要革职的。”
“但你是我兄弟,哥说什么都得尽力而为,只是上下打点,怕是要花些钱。”
我不是愣头青,哪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这些都不是问题,那具干尸的身份我一定要打听到。
一番恭维后,我约他晚上在御香楼吃饭。
那是家高级饭店,这刘哥估计是个老油条了,懂我的意思。
当晚。
我和孟一凡先到了饭店,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刘哥。
三百六十行,没有哪一行比我们销售更会讨好别人。
孟一凡当即就拿出了一条好烟,毕恭毕敬地给刘哥递过去:“刘哥,我听陈墨说你烟瘾大,咱交个朋友,这见面礼有点寒颤,您可别介意。”
刘哥接过那条烟,还掂量了一下。
烟的重量似乎让他很满意,哈哈一笑说:“客气了,陈墨的朋友,就是我老刘的朋友,礼轻情意重,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他收下那条烟,这才说:“你们托我打听的事,我给你们打听到了,但这起案子,怎么说呢……很重大,跟很多年前的一起大案重合了,所以我接下来说的,希望两位兄弟烂肚子里,否则就是在害哥哥我了。”
我跟孟一凡忙保证:“出了这门,刘哥今天说了啥,我俩这记性可记不住。”
刘哥点点头,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们让我打听的这个女死者,她叫李秀梅,是十五年前一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警方追查了她十五年,但没想到她竟然早就已经死了。”
车门拉开,下来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这些小混混,每个都很稚嫩的模样,有的估计才十六七岁。
“哪个是陈老板?”
领头的小混混走了过来。
我冲他招招手,直接把准备好的一千块钱现金递了过来:“今晚辛苦你们了,要做的事,我刚才在短信里面说得很清楚,希望各位拿了钱,能把事情办好。”
一千块钱不多,确实不多。
但对于这帮买个烟都得凑钱的精神小伙来说,那可真是巨款了。
领头的小混混收到钱,眼睛都亮了,嘿嘿笑道:“放心吧,老板,又不是什么大事,肯定给你办好。”
说完,他从车里拿出来一瓶二锅头,一人吹了一口,然后直接领着人朝小区大门走去。
孟一凡看呆了,有些担忧地问我:“你想干啥呀,来硬的啊?”
我跟他解释道:“这帮人待会儿会在小区门口装喝醉了酒打架,这里的保安应该是很敬业的,为了不惊扰业主休息,保安肯定会聚集在门口静观其变,到时候看监控的,巡逻的,都会过来。”
“这就是我们进去的时候。”
翻墙进去,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翻。
孟一凡捶了我一拳:“牛逼啊,监狱就需要你这种人才。”
七爷也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年纪轻轻,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是一套一套的,走呗,还愣着干啥,待会儿架都打完了。”
我们赶紧绕开大门方向,朝着后门那边跑去。
那帮小混混已经在门口打起来了,我看到保安从保安亭里面冲出来之后,立刻就拿起对讲机,估计是在召唤队友。
我们也顾不上看戏,直接绕到了后门那边,翻墙而入。
小时候我和孟一凡都喜欢回农村玩,翻墙爬树不是什么难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七爷翻墙也跟惯犯似的。
这岁数还能身轻如燕,不得了啊。
翻墙进去后,尽管巡逻保安已经被吸引到前门去了,但我们也没敢太张扬,尽量避开监控,朝着24号别墅赶去。
杜如海的住址,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查,在网上都能搜出来。
我们很快就到达了24号别墅。
准备再次翻墙进去时,我先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三副口罩和帽子。
七爷见我准备齐全,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咱们这一进去,性质可就变了,入室盗窃,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直接祭出我们民族最有魔力的四个字:“来都来了……”
话不多说,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
现在要打退堂鼓,显然也来不及了,我们直接翻墙进入了杜如海的别墅。
说实话,我虽然是做房产买卖的,但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豪华的别墅。
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有钱真特么好。
此时不是感叹之际,我们在辨别方位,这别墅属实是太大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进屋。
这七爷虽说很抗拒跟着我们进来,但他显得比我们还专业。
他直接领着我们绕到一个房间的窗户外面。
我们瞄了一眼,才发现这是一楼的厕所间。
“七爷,你好熟练。”孟一凡调侃道。
七爷瞪了我们一眼,说:“杜如海虽然不在家,但有没有其他人在家我们并不确定,记住我们现在是贼,就得有贼的职业素养,万一发出动静被里面的人听到,跑肯定是跑不了的,懂吗?”
我俩连连点头。
虽然是我唆使他们来的,但其实我也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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