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宋泽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林棉宋泽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脑袋空空”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秦礼的钱。她清楚得很。更何况她自己犯下的错误,也不希望秦礼替她承担。林棉趁着秦礼喝酒的功夫,偷偷掏出手机点开时凛的微信,快速的转了五万块。不就是要钱吗,她还回去就是了。时凛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看到弹出来的消息,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暗光。他直接点击收款,把转账的钱照单全收。这女人,就不......
《精品推介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她日常在学校勤工俭学,家庭困难,申请过助学金和奖金学,秦礼都是知道的。
“我……”
“一件衣服而已,我赔给时医生好了,棉棉你也是为了给我倒酒才撒在他身上的,源头是我,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秦礼出来打圆场,没等林棉反应过来,他就拿出手机给时凛转了账。
“好了,游戏继续。”
秦礼都发话了,林棉也不好固执什么,她重新倒了一杯酒,捧着酒杯递给秦礼,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看了时凛一眼。
男人此刻正单手握着手机看消息,眉心明明寡淡如水,不形于色,但她就是感觉到了他的烦躁。
他要的是她的钱,不是秦礼的钱。
她清楚得很。
更何况她自己犯下的错误,也不希望秦礼替她承担。
林棉趁着秦礼喝酒的功夫,偷偷掏出手机点开时凛的微信,快速的转了五万块。
不就是要钱吗,她还回去就是了。
时凛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看到弹出来的消息,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他直接点击收款,把转账的钱照单全收。
这女人,就不能让她手里有点闲钱。
他要时刻控着她的钱,让她始终处于缺钱的状态,她才会老老实实的乖乖听话。
惩罚终于执行完了。
林棉如释重负地坐在沙发上,只感觉身体里一大半的精力都要用完了。
这群公子哥真的很会玩。
下一轮游戏继续开启,依然由陆知白发牌,其他人翻牌。
不出意外的,这次是时凛抽到了红桃A。
“呦,时医生中招了。”
时凛慢条斯理的将牌扔在桌子上,幽眸中闪过一丝精锐。
“我选……”他的眸色扫过包厢一圈,开口道:“真心话。”
“就知道他会选真心话,万年难得的洁癖,别指望他会随随便便亲别人。”
陆知白调笑了几声,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果然,他接下来的问题直接爆炸:“你最后一次开荤是什么时候,一晚上几次?”
时凛支着下巴,目光似有若无的往身侧瞥了一眼,带着凉薄,不紧不慢的启唇。
“上周二,晚上十一点,一晚上……五次。”
轰——
一旁的林棉脑子一下子炸开了,脸颊滚滚发烫。
他说的……居然是她!
上周二是她被醉汉骚扰的那一晚,也是她去时凛家过夜的一晚,她只记得那晚的他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后面她累得睡过去,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多少次。
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林棉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着力避着他的视线,生怕一个不小心和他对视上。
“生猛啊时医生,怕不是一晚上都没睡觉吧?”
“一晚上那么多次,那得是什么妹妹啊,有多好睡啊时医生?”
包厢里再次涌来劲爆的调侃。
时凛把玩着手中的牌,闻言顿了顿,淡淡一笑:“确实不错,意犹未尽。”
林棉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说自己上洗手间,准备出去躲一会儿。
秦礼有些醉了,酒意渐渐上头,但看到她通红的脸色,还是起身摇摇晃晃的跟上去。
“棉棉,我给你带路。”
他一个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林棉连忙扶住他的手臂,秦礼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肩膀上。
“师傅,你醉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没事,走吧。”
秦礼歪歪斜斜的靠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时凛的眉眼在包厢门关上的那一瞬,肉眼可见的冰冷阴沉下去。
直到感知到她若隐若现的情绪,他才回过神来,面色平静的松了手。
“心跳有点快。”他掀起眼帘:“紧张什么?”
林棉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我……没有。”
果然在中医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连心跳加快就被他诊断出来了。
“脾虚,湿气重,肠胃功能弱。”时凛继续说道:“吃垃圾食品对肠胃不好,尤其是泡面。”
啊?
林棉没想到他连这都能看得出来,甚至精准到她吃了什么食物。
“棉棉,你平时就吃泡面吗?”秦礼在一旁多嘴问她。
林棉不好意思的承认:“学习太忙的时候,就凑合一口,可能吃的有点多吧。”
“这可不行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年纪轻轻的正是养身体的时候,怎么能瞎凑合呢,难怪你会肚子疼。”
秦礼在一旁皱起了眉头:“时凛,你给她开点胃药吧,我看这丫头干起活来就不要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下次指不定又去吃泡面。”
时凛在电脑上敲击几个字,然后淡淡的说道:
“胃是靠养的,吃药没用。”
他顿了下,再次补充道:“不过一直这样下去,容易发展成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胃炎,胰腺炎以及……胃癌。”
听到胃癌两个字,林棉吓得抬起眼眸,正好撞上了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他这副揶揄的眼神,和上次跟她科普卖卵的危害没什么两样。
都是在吓唬她。
林棉咬了咬唇,闷闷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的。”
毕竟‘癌症’这种词从医生嘴里说出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她是个正常人,她当然怕死。
“那正好,饭点到了,棉棉你跟我去吃饭,我记得附近有家家常菜还不错,正好给你养养胃。”
秦礼看了看时间,热心的带林棉下去吃饭。
临走时,他顺口问了下时凛:“你要不要一起?”
时凛站起身:“好。”
秦礼:“???”
不是,刚才是他听错了吗?
时凛在医院时向来是个工作狂,一天到晚都不会出这栋楼,中午休息的时间更是约不出来。
他本想客气一下,没想到时凛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这还是那朵高岭之花时医生吗?
“还不走?”
时凛已经脱掉白大褂,里面是一套裁剪工整的白衬衣,他没有系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锁骨,禁欲的气息里增添几抹性感。
林棉看了几秒就仓皇的移开视线。
不得不说,这男人太具有吸引力了,惹得她总是不知不觉就去看他,一看到他,脑子里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她的耳根就更烫了。
“行,那就坐我车,一起走。”
秦礼挑了挑眉,冲着林棉招招手:“棉棉,跟上,我们今天就请时医生吃顿饭,权当他的诊脉费用。”
林棉连忙跟在秦礼身后,全程低头躲着他,甚至连上车都坐在副驾驶里,让时凛单人坐在后排。
并非是她不喜欢他。
而是……她一直记得他的态度。
他把她拉黑了,就是不想有任何瓜葛的意思。
所以她时刻自觉地跟他保持距离,做出一副陌生不熟的样子,毕竟拿了人家的钱,就要遵守人家的要求。
*
这家餐厅位置不远,坐落于医院附近的商业区。
秦礼洋洋洒洒的点了不少东西,为了照顾林棉,他大多数点的都是养胃餐,还特意在餐桌上请教时凛。
吃饭时,他便一个劲儿的给林棉夹菜。
“棉棉,多吃点,你太瘦了,干我们这行以后可是要东跑西跑,人要壮一点才抗造。”
林棉受宠若惊,连连点头:“谢谢秦老师,我自己夹就好。”
“好,你随意吃,别客气。”
秦礼看着她仿佛像看养成系的闺女一样,笑眯眯的。
林棉便自觉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似乎是时凛推荐的菜很合胃口,又加了蔬菜汤,她一碗米饭下肚,感觉胃里舒服多了。
吃完饭,秦礼去买单。
林棉便趁着空挡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她洗完手刚出来,一道颀长熟悉的身影靠在洗手间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林棉看清男人的脸,瞳孔瞬间扩大,有些局促不安。
“你……”
“你怕我?”
时凛偏过头,漆黑深沉的眼眸直白的盯着她。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可是根本没用。
他的力气很大,只要轻轻松松往前一顶,她怎么抵抗都白费。
林棉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在秦礼面前出丑,这个男人真的越来越恶劣了。
渐渐的她发现,只要秦礼一给她夹菜,她吃一口,时凛就顶她一下,次次如此。
林棉:“……”
到最后,她的耳尖通红滴血,都不敢乱吃秦礼夹的菜了。
好在一顿饭接近尾声,林棉吃了个半饱,等他们都吃完了,她匆匆离开座位去洗碗。
秦礼要帮她一起洗,又被林棉给拒绝了。
他只好在厨房门外一边等她,一边和她闲聊。
“棉棉,你厨艺这么好,学习又认真上进,性格又好,想必你爸爸一定很骄傲吧?”
提起爸爸,林棉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嗯,他确实很为我骄傲,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我。”
“哦?那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秦礼试探的问。
林棉亮起的眼眸垂下去:“他双腿有疾,不能下地干活,常年坐在轮椅上做一些小木工。”
秦礼的眸色渐暗,闪过一丝不明的暗光。
“不好意思,让你伤心了。”
“没关系,他只是出了车祸才瘫痪的,不过前阵子已经做完康复手术了,再有几个月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走路。”
林棉笑眯眯的,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
“那你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吧?”秦礼看着她默默问道。
“还好,之前一直寻找撞了我爸的肇事司机,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找到,后来就作罢了。”
林棉耸了耸肩,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秦礼看着她温软恬静的侧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夜色渐深。
秦礼不方便逗留,等林棉收拾好厨房,便跟她打了声招呼,和时凛一起离开。
林棉把他送到电梯口,看着他上了电梯,这才回了公寓。
她刚想关门。
蓦地,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卡住了她的动作。
林棉抬头,就看到时凛那张优越而骨相出色的脸,浓而密的眉毛下面,那双漆黑的眼睛灼灼发热。
他居然还敢来!
“干、干什么?”林棉堵在门口望着他,满脸的警惕之色。
刚才他在餐桌底下的那一波骚操作,她到现在还历历在目,连带着心里的幽怨都重了两分。
时凛斜身走进来,单手关上门,颀长高大的身躯渐渐逼近她,最后把她堵在玄关柜子上。
林棉心跳有些快。
刚想要推开他,就听到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
“林棉,要不要考虑跟了我?”
什么?
林棉倏地愣住,抬头看向他。
男人此刻就压在她的面前,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眸光有些深暗,很轻易就能看到他眼底蕴藏的侵占欲。
他要下手了。
林棉动了动嘴唇,感觉嗓子都有些干哑。
“跟了你,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那我就再直白一点,我想包你,长期性质,趁着现在我对你还有点兴趣,你可以狮子大开口。”
时凛捏了捏她的脸,嗓音清冽至极:“所以,开个价吧林棉,无论多少,都作为我给你的包养费。”
轰……
林棉感觉有惊雷在耳边炸开。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费了好一会儿才抽出神来,感觉手指尖都在颤抖。
原来,他的一系列操作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睡她,包养她?
她咬了咬唇,用力的撇开脸:“我不。”
“你说什么?”时凛蹙起眉。
“我说我不要被你包养,更不想跟了你。”林棉鼓起勇气喊出来,眼底染着浓浓的坚韧。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一个大学生,还信这种骗术?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卖卵犯法,你没常识?”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卖了卵的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脑子咣咣疼。”
时凛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卖卵的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绝对不会报警,并且绝对会帮你们保密的,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时凛故意吓唬她。
林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时凛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时凛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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