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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贞观:瞎眼的我打造传奇盛世

一头大鲨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贞观:瞎眼的我打造传奇盛世》主角庆修苏小纯,是小说写手“一头大鲨鱼”所写。精彩内容:子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再也没有了往日笑脸,夜半时分,闺房中还时不时的传来低声啜泣。这让一大家子人心急如焚,心疼坏了。长孙无忌更是安排了人全天跟随,生怕女儿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就连第二天上早朝,长孙无忌就显得心不在焉,一直等到下了早朝,李二单独把他留下,神色担忧的问道:“辅机,朕见你一整日都愁眉苦脸,是遇到难事了?”“陛下……哎。”......

主角:庆修苏小纯   更新:2024-01-18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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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庆修苏小纯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贞观:瞎眼的我打造传奇盛世》,由网络作家“一头大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贞观:瞎眼的我打造传奇盛世》主角庆修苏小纯,是小说写手“一头大鲨鱼”所写。精彩内容:子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再也没有了往日笑脸,夜半时分,闺房中还时不时的传来低声啜泣。这让一大家子人心急如焚,心疼坏了。长孙无忌更是安排了人全天跟随,生怕女儿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就连第二天上早朝,长孙无忌就显得心不在焉,一直等到下了早朝,李二单独把他留下,神色担忧的问道:“辅机,朕见你一整日都愁眉苦脸,是遇到难事了?”“陛下……哎。”......

《全文浏览贞观:瞎眼的我打造传奇盛世》精彩片段


“不是吧,长孙家的千金,竟然欺负一个瞎子?”

“那个瞎子好可怜,人家根本看不见,就白白挨了一鞭子。”

“那个瞎子被打了也不恼怒,反而给加害者道歉,真的是……世道不公。”

“太可怜了,眼都瞎了,还被当成猥琐偷窥的登徒子,真冤啊,简直是个大冤种。”

“这两位千金太刁蛮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人家只是个瞎子啊。”

周围的小声议论,传入李丽珠和长孙娉婷两人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与讽刺。

长孙娉婷面色一白,她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彻底完蛋了。

尖叫一声,长孙娉婷捂着脸泪水汹涌:“我真该死啊。”

骂了自己一句,她羞愤交加的跑出芙蓉园,哪里还有脸参加什么狗屁诗会?

“娉婷,娉婷。”

李丽珠咬着唇瓣喊了两声,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脚。

“不行,樱桃,我必须追上那个瞎子道歉,否则我这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李丽珠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提起裙摆跑向庆修离开的方向。

但跑出芙蓉园后,早已不见庆修的身影。

李丽珠失落的站在大街上,一脸愧疚的喃喃自语:“我真该死,我真该死呀,李丽珠,你可是大唐的长公主,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瞎子呢?”

“呜……。”说着,这位公主便内疚的捂着心口痛哭出声。

她都要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长公主和嫡长公主,长子和嫡长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长公主是李二庶出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她是长公主,但如果是正宫皇后长孙无垢生出来的,那她就是嫡长公主。

这也是李世民有那么多女儿,唯有长乐公主李丽质才是嫡长公主的原因。

药铺门前。

铁柱把马车停下,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他娘的,城里大户人家的姑娘太欺负人了,庆弟,你眼瞎看不见她们,这本身就是个误会,你为何还要给那两个小蹄子道歉?”

想起庆修道歉的事儿,铁柱就埋怨不已,心里将庆修定义成为软骨头。

庆修却是呵呵笑道:“铁柱,我给她们道歉是有原因的,有句话叫做杀人诛心,她们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我亮明瞎子的身份,并主动给她们道歉,你觉得周围的那些人会如何议论她们?”

“她们会非常愧疚,甚至会觉得自己该死,你觉得,她们找不到我道歉,心里得有多难受?恐怕未来几个月她们都会在自责和愧疚中度过。”

铁柱倒吸一口冷气道:“撕,庆弟,你这一招太狠了吧?”

对于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唐土著来说,铁柱深知姑娘家对自己的名节有多看重,名声坏了,这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而庆修却偏偏选择了对她们的名节下手,手段不可谓不歹毒。

“嘿嘿。”铁柱笑道:“怪不得你让我赶上马车赶紧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们呢,哈哈,怪我误会你了,我这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

庆修跳下马车说道:“走吧,去药店买点东西,顺便买辆马车就回去了。”

去药店买了一下桂皮八角肉蔻白芷等五六种‘药材’,又去东市买了一匹年轻的枣红色大宛马和一辆板车,顺带着买了两尺来长的黑色绸缎之后,两人赶着马车出了城。

买马匹和马车是为了以后出门方便,买药材纯粹是嘴刁。

至于黑色绸缎,很简单,把眼睛蒙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瞎子了,更不会误会自己了,他可不想再被人冲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一顿。

眼睛蒙上一层三指宽的黑绸缎,再加上一身黑色衣衫,庆修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给人的感觉很神秘。

与此同时,下了早朝的长孙无忌一回到府邸,就听到宝贝女儿在房中哭泣,他顿时勃然大怒。

“长孙冲,你给老子滚出来。”

弄堂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出来,噤若寒蝉的问道:“父亲,您找我?”

听口气,自家老爹肯定是在气头上,这让长孙冲有些紧张,绞尽脑汁去想到底怎么得罪了老爹。

长孙无忌面色阴沉的指着女儿的卧房沉声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欺负妹妹了?”

长孙冲脸色一变:“冤枉啊爹,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说,我刚从东市回来不久,结果就听见娉婷在哭,我问她,她也不说发生何事,我让扈从出去打听是谁欺负了妹妹,好替她讨回公道,可扈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听长孙冲此言,长孙无忌神色缓和不少。

自己儿子虽然是个纨绔,但他知道,儿子根本不敢在自己面前撒谎。

“放心吧爹,我娘在妹妹房中劝慰呢。”

“嗯,老夫去看看。”

长孙无忌到了女儿闺房门前,里面就传来长孙崔氏的安慰声:“娉婷乖,别哭了,眼睛都快哭肿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告诉为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长孙娉婷把头埋进被子里,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一边哭一边还在抽泣。

“娘,我……我真该死呀,我该死呀……。”

不仅长孙崔氏心头一惊,就连长孙无忌都破门而入。

长孙无忌大怒道:“是哪个贼子欺辱我长孙无忌的女儿?娉婷莫哭,告诉爹谁欺负你了,爹给你做主,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一听这话,长孙娉婷哭的更凶了。

他了解自己老爹的脾气,平时就看不得自己受到半点委屈,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不对,长孙娉婷是真害怕自己老爹不问青红皂白的去教训一个本身就没错的瞎子。

本来自己就对不起人家瞎子,她哪里还敢说有关瞎子的事?

从今天开始,长孙娉婷就变了,原本活泼的性格,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再也没有了往日笑脸,夜半时分,闺房中还时不时的传来低声啜泣。

这让一大家子人心急如焚,心疼坏了。

长孙无忌更是安排了人全天跟随,生怕女儿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

就连第二天上早朝,长孙无忌就显得心不在焉,一直等到下了早朝,李二单独把他留下,神色担忧的问道:“辅机,朕见你一整日都愁眉苦脸,是遇到难事了?”

“陛下……哎。”

长孙无忌重重的叹了口气,就将长孙娉婷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二闻言,双眼一瞪:“这……怎地跟襄城的情况一样?”

长孙无忌一脸懵逼:“跟襄城公主一样?”

李二苦笑道:“我也是昨夜才得知此事,襄城那丫头去芙蓉园参加了一场诗会,回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

“朕跟观音婢问了不知多少遍,甚至朕答应把欺负她的贼子碎尸万段,可她非但不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长孙无忌大惊失色:“这可如何是好。”

武德殿内,两位老父亲可谓是操碎了心,但却对女儿的变故无从下手。


“村正,您把我们大家召集过来,是村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是说咱们的新皇陛下又有新的政令下来了?”

“不会是要征徭役吧?”

“你可别吓我,每次征徭役都累得半死,不给工钱不说,还要自备吃食。”

周围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嚷嚷起来。

李铁城皱眉喝道:“安静。”

打谷场一下子鸦雀无声,他这个村正颇具威严。

李铁城这才说道:“不是我要召集你们,是庆修说要在咱们村子盖个砖窑烧砖,一旦砖头烧制成功了,咱们村就有数不尽的青砖用来盖房子了。”

“什么?烧砖?”

“我没听错吧,咱们也能盖砖瓦房了?”

“能住上砖瓦房,是我们一家人奋斗的目标。”

“呜呜,俺爹临终前就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住上砖瓦房。”

李铁城继续道:“所以把大家召集起来,挑选出一些有力气的人一起盖砖窑,一旦烧砖成功,咱们大家伙先给庆修盖个砖瓦房出来。”

“到时候,等他家盖好了,咱们大家伙齐心合力,争取今年家家户户都能盖上砖瓦房。”

一听家家户户都有砖瓦房,把所有村民都激动坏了,纷纷嚷嚷着要帮忙建造砖窑。

接下来的几天,庆修就带着几十个汉子开始在村里盖砖窑。

用来盖砖窑的材料很简单;土坯。

用来烧砖的材料也很简单;土坯。

当然,选择烧砖的土料也有讲究,必须是黏土才行,所以全村人光找黏土就找了两天,总算是在灞河下游的位置找到了泛黄的黏土。

他前世有个朋友是搞房地产的,在一次拆迁的时候有幸见到过旧砖窑的模样,还记得大概的面貌。

所以只用了两天时间,就盖了一座很大的砖窑。

然后就是脱土坯。

只是一天时间,打谷场上就堆满了土坯。

一群汉子们甚至都已经脱掉了上衣,赤膊上阵忙的不亦乐乎。

这些土坯和后世的那些红砖一样大小,要等到自然晾干后才能烧制。

又等了几天,等到土坯晾干后,就集中一批送进了砖窑开始烧制。

方法很简单,将这些砖坯堆成好几个上升气流窑的结构,然后点火加柴封窑。

能不能成功,庆修也不知道,但不尝试,就永远不会成功。

两天后,砖窑里残存的烟火也已熄灭,李铁城带头将砖窑拆封,顿时一股热浪袭来。

等到热浪散尽,李铁城这个村正是第一个冲进砖窑的。

对于他来说,烧砖成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过了不久,李铁城手里拿着两块泛红的砖头红光满面的走出来,看向庆修的目光格外敬佩。

“怎么样村正,咱们烧砖成功了吗?”

“成了吗?”

“我看看,我看看。”

“怎么是红色的?”

李铁城拿着两块红砖来到庆修面前,顺便敲了敲,等发出清脆结实的声响后,老村正激动道:“庆修,成了,咱们第一次烧砖就成功了。”

庆修淡淡一笑:“听声音很结实,应该是成了。”

李铁城大手一挥道:“成了,就这么烧。”

庆修说道:“咱们再建造几个砖窑出来,这样几个砖窑一起烧制比较快。”

于是李铁城亲自带队,几天时间又盖了三个砖窑出来。

四个砖窑一起烧制,随着时间推移,红砖也是一堆一堆的往外出,看起来格外喜人。

于是妇女们每天都去城里卖米花球贴补家用,汉子们就成天脱土坯钻窑洞,整个三河村都陷入了忙碌当中,虽然很忙碌,但洋溢的气息是喜悦的。

这天一大早,李铁城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

“咱们的砖烧的差不多了,庆修和他娘子还窝在草棚子里,所以我决定分出一批人听庆修调派,大家伙一起给庆修家里盖个砖瓦房,你们也不要着急,等他盖完,就轮到你们了。”

“村正这话就见外了,庆修给了我家婆娘日进斗金的活计,帮他盖房子是理所应当的。”

“就是,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搞得就好像我们是为了砖瓦房才帮忙烧砖的。”

“难道不是吗?在胡诌,小心老子揍你。”

“嘿嘿,三哥息怒,我就是开个玩笑。”

庆修也拿出了自己这些天凭借心眼,摸索着画出来的房屋图纸。

总共两间瓦房和一个院子,总共占地面积大概三百多平,堂屋两侧是两个卧房,堂屋旁边还有个耳房,耳房的对面是院墙,之所以流出来这个地方,他还有别的打算。

李铁城看完图纸之后,人都傻了,捋着胡须皱眉道:“这么大,得用多少砖?”

庆修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知道大了点,但是我要这院子有大用处,所以……嘿嘿。”

李铁城也没多说什么,将图纸还给庆修说道:“既然决定了,你自己满意就好。”

庆修说道:“李伯,盖砖瓦房除了砖头之外,还要用到水泥沙子,砖头好弄,可就是这水泥沙子不好找,咱们这附近有没有全是石头的山?”

李铁城貌似有些听不懂。

庆修解释道:“意思就是,把石灰石敲碎碾成粉,掺杂在黏土中用来粘合砖块,这样盖出来的房子住一百年也不会损坏。”

李铁城喃喃自语道:“石灰石……全是石头的山?嗯,交给我吧,但我不一定能找到,我在长安城也有些关系,明天就去城里走一遭。”

“好嘞,那就多谢李伯了。”

庆修吩咐一声,带着人开始平地、挖地基。

翌日天一亮,李铁城穿上了干净的黑色衣衫,先是去了庆修家里要了十几个米花球,回到家就给老马套上马鞍翻身上马。

他拍了拍老马的脑袋感叹道:“老伙计,这么些年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家老主人,今日我带你进城,咱们去拜访一下老主人吧。”

说着,李铁城扬起马鞭,提着礼品,纵马疾驰奔向长安城。

从延兴门进入城内,他牵着老马径直来到朱雀大街朝着皇城走出。

来到朱雀门,几个身穿明光铠,佩戴唐刀的禁军哗啦一声挡住城门。

“何人?可有入宫印信和手谕?”

李铁城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块令牌交上去,看过令牌的禁军有些为难道:“这位老伯,这令牌是太上皇下发的,现在新皇登基,不知道这令牌还能不能用,您在此地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

李铁城拱了拱手:“有劳了。”

禁军则是拿着令牌,直奔李二所在的太极宫。


小胖子气的哼了一声,坐在一旁噘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青雀?

听到这个名字,庆修眉头一皱。

熟读大唐历史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青雀这个名字?

李世民的二儿子魏王李泰,小名就叫青雀,难道……。

庆修心神一阵,暗自腹诽;青雀叫老李头爷爷,这老头莫不是李渊?

那老裴和老萧……撕,裴寂和萧瑀?

庆修终于明白了,难怪老李头有这么大的能量帮助三河村拉来源源不断的河沙与石灰石,他竟然是大唐的开国皇帝,如今的太上皇李渊。

不过,虽然知道了李老头的身份,庆修决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一下子戳穿了身份,自己不光每次见了李渊都要行礼不说,就连相处起来恐怕都没有以前那么融洽了。

李渊慈爱的拍着李泰的脑袋:“青雀,听爷爷的话,午后就回家,否则爷爷再也不带你出来了。”

李泰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生着闷气点了点头。

庆修对身边的铁柱说道:“铁柱,你回家,让夫人准备一些丸子和酥肉送来,十人份就行了。”

“好的爵爷。”铁柱闻言走了。

丸子和酥肉,是后世的一种小吃,经过油炸之后外焦里嫩,酥脆可口,很是开胃。

如今,玉娘已经娴熟的掌握了丸子和酥肉的制作方法,苏小纯也对丸子和酥肉情有独钟,几乎顿顿都要来上那么几块。

很快,铁柱和一个家将,端着两个装满丸子和酥肉的托盘走了进来。

这可能是刚出锅的酥肉丸子,李渊的整个院子里都飘荡着烹炸的香气。

庆修拿了一块对李泰笑着道:“小青雀,你来叔叔这里,叔叔给你好吃的。”

李青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庆修手里的酥肉,喉咙也开始蠕动,但还是看向了李渊。

李渊嘴角一抽,神色不悦道:“青雀,去吧,庆哥哥给的,你随便吃。”

庆修心中暗笑,本来还想占点便宜,但奈何李渊实在是老奸巨猾。

李泰拿了酥肉啃了一口,幸福的满脸陶醉道:“谢谢庆哥。”

一边吃着酥肉,李泰一边好奇的观察庆修,突然问道:“大哥,你是瞎子吗?”

庆修含笑点头道:“嗯,我是个瞎子。”

李泰说道:“你请我吃好吃的,我回去就告诉父……父亲,让他安排郎中给你治眼疾。”

庆修摇头道:“不用了,哥哥的眼疾治不好,而且,也不想治。”

“为何?”李泰一脸不解的问道。

庆修叹道:“这年头,人间处处是疾苦,若睹而救之,乃匹夫之责,倘若睹而不救,乃能人之罪,我自知有些手段,亦不能一肩担之,目不能视,对我最好。”

他也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能救人的只有朝堂,他最多算是个辅助。

而且他有预感,自己的眼疾根本治不好。

“何意?”李泰茫然的抓着脑袋,回头看向李渊。

李渊两眼一瞪,吹着胡子道:“臭小子,瞎说什么呢?你能研制出烧砖,解决百姓住房问题,就已经是大功德一件了,要说救苦救难,那是圣人才做的事。”

“你小子虽然有些本事,但远不到可以救苦救难的程度,青雀好心为你找郎中治疗眼疾,那是我孙儿心善,你不领情就算了,哼。”

庆修淡然一笑道:“我知道,你家青雀心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他能有如此善心,定是得到了老李头你的传承。”

李渊哈哈大笑起来。

裴寂和萧瑀则是喃喃自语:“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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