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何茵茵康熙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深夜星辰”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亲密说笑。怎么想怎么不妥当。怕是有私情。如此为何发卖这还要问吗?顿时佟惠棋向何茵茵露出一丝意味声长的笑,随后故意打趣道:“没看出来茵茵还是个醋坛子,那个秀香确实有几分姿色,只是到底是奴婢,上不得台面,就算……”“就算什么?”隆科多负手走了过来,他本在前面招待客人,可被额娘找人命他在开宴前......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何茵茵一踏进水榭,就迎上了众人灼灼审视的目光。
她脚步微微一滞,就被起身迎来的佟惠棋握住手,她高兴的招呼:
“茵茵,你来了。”说完,懊恼的皱了皱鼻子,娇俏的抱怨:
“我真是糊涂,应该叫你三嫂了。”
何茵茵眉头微动,心中思索佟惠棋在耍什么花招。
面上却抽回手,羞红着脸道:
“惠棋,这话不能乱说。”
“怎么是乱说,反正几个月后你就要与我三哥完婚了,到时不就是我三嫂了。”
佟惠棋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随后拉着何茵茵入座。
又对着众人热情的介绍道:
“这位是赫舍里家的大小姐,也是我三哥的未婚妻,茵茵以前很少参加这种宴会,你们等会可莫要欺负她啊!”
说完捂嘴轻笑起来,似乎只是打趣的意思。
何茵茵动作一顿,抬头羞涩的笑了笑。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表现得很友好,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起话来。
“原来这就是佟三少爷的未婚妻,果然容貌动人,与佟三少爷天作之合。”
“佟三少爷年少才俊,武艺高强,以后赫舍里小姐有福了。”
“赫舍里小姐今儿这身打扮,可真衬您,”
……
眼看着何茵茵被人如此追捧奉承,尚真死死地攥着手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明明当初与佟三少爷最先议亲的是她,最后却被何茵茵仗着与佟二夫人的血缘关系,抢走了这门好婚事。
要知道佟三少爷不过十七岁,就得皇上信重,已经是正四品二等侍卫,最近听说要擢升一等了,那可是正三品,她阿玛四十岁也才正三品大理寺卿。
想着她心中的不甘怨气再也压制不住,忍住开口:
“不过就是定个亲,还没成婚,得意什么?”
这阴阳怪气的话一出,现场陡然安静了下来。
佟惠棋端起茶盏掩下眼底的笑意。
何茵茵头也没抬,心中豁然开朗,原来这就是佟惠棋的目的,面上却只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端着茶盏的手稍微顿了顿,垂下眼敛,默不作声的咬了咬唇。
这事不用自己出手,自有人“打抱不平”。
果然下一刻,就有人为何茵茵说话。
尚真涨红了脸,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一双眼瞪得铜铃大,恨恨盯着何茵茵,见她始终低头不说话,以为她懦弱胆小,越发口不择言,场中只剩下她尖利刻薄的声音。
直到一句:“佟三少爷年少才俊,不是哪家阿猫阿狗能配的上的……”
“这位小姐是……”何茵茵终于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脸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通红一片。
“我是尚真,是正三品大理寺卿尚善的嫡幼女。”尚真止住话语,高傲的抬了抬下巴。
何茵茵心思电转 ,尚?听额娘提过一嘴,也是隆科多未婚妻候选人。
不过更重要的是,之前她无意间听到大哥与阿玛交谈,提到阿玛前段时间弹劾了大理寺卿。
心中有了数,面上起身对着尚真福了福身:
“原来是尚小姐,真是失敬。”随后话音一转:“大家刚刚不过说些逗趣的话,不必当真,不过也多谢尚小姐好意提醒,你不愧是尚大人的女儿。”
大理寺卿尚善一向嫉恶如仇,以直白坦言为名,最是厌恶官场上的虚与委蛇,谄媚阿谀。
可前段时间却被人发现收下官送的美人。
更重要的是那美人是良家女子,
是被强逼为妾。
这事一爆出来,立刻被御史和通政司弹劾,闹到了皇上跟前,尚大人被好生臭骂了一顿,被罚俸禄一年,反思三日,现在可是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都是官家小姐,心思比筛子还多,很快有人反应了过来。
“可不是,尚大人虎父无犬女,尚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尚小姐心直口快,真是性情中人。”
“尚小姐……”
尚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被贴身丫鬟提醒,这才后知后觉。
当即差点忍不住站起身与人理论,好在被及时拉住。
作为罪魁祸首,何茵茵早就静静品茶看戏了。
佟惠棋却暗自气恼,这个尚真真是没用,不过一个回合就被何茵茵轻轻松松的踩了下去。
不过心里也是心惊,总觉得这个便宜表妹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着打量坐在下首的何茵茵,没发现什么不同,直到她注意到她身边跟着的秀文和小草,不是熟悉的王嬷嬷母女,她不禁试探的问:
“茵茵,今儿跟来的怎么不是你奶娘和她女儿?”与何茵茵认识开始,她身边的人从来没变过,怎的突然换人了。
何茵茵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放下茶盏。
垂眸攥紧手帕,
轻声道:
“她们犯了些错,被发卖了。”
“发卖了?”佟惠棋愣了愣,那王嬷嬷是何茵茵的奶娘,从小照顾她,她女儿秀香与何茵茵一起长大,情分深厚,也不知犯了什么错,在何茵茵快要成婚的当下被发卖了。
不对,成婚,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上个月何茵茵及笄那日,她无意间撞到那秀香与三哥隆科多有说有笑。
她以为是帮何茵茵传话,没在意,现在想想那时的场景。
贴身丫鬟与未来姑爷亲密说笑。
怎么想怎么不妥当。
怕是有私情。
如此为何发卖这还要问吗?
顿时佟惠棋向何茵茵露出一丝意味声长的笑,随后故意打趣道:
“没看出来茵茵还是个醋坛子,那个秀香确实有几分姿色,只是到底是奴婢,上不得台面,就算……”
“就算什么?”
隆科多负手走了过来,他本在前面招待客人,可被额娘找人命他在开宴前见一见未婚妻,不然到时在宴上喝了酒不方便,但他却最是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奈何那人是他亲额娘,只好忍下去。
却迁怒了何茵茵,对她更加不喜。
本就不满意她的性情模样,呆板无趣,长得也不是他喜欢的弱柳扶风,但敌不过额娘喜欢,说是听话乖巧,柔顺安份,适合当正妻。
还说以后有喜欢的姑娘纳了就是。
这才就不情不愿答应了。
按照礼仪,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去女子聚会处,就算满族男女规矩不像汉族那么严厉,但影响也不太好,可他实在不想等小厮去请何茵茵,一来一去浪费时间。
众人没想到隆科多会突然出现,先是一惊,随后羞涩好奇了起来。
何茵茵眯了眯眼,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隆科多。
五官硬朗,带着几分青涩,眉眼傲气。
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人渣。
佟惠棋没想到隆科多会来,这时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当即心中一动,一派大大咧咧的回话:
“我是说就算秀香真成了三哥侍妾,三嫂也不必在意。”
三日后,赫舍里府,正院
赫舍里夫人今日盛装打扮,一身大红色旗装,把她常年苍白的脸色都衬托的红润了起来,艳丽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此刻满脸慈爱注视着儿子阿克敦,抬手给他整理衣襟,嘴上细细交代:
“今儿好好跟着你阿玛,多看多听少言,当然最重要的是身体,若有不舒服,一定要派人通知额娘,不许忍着瞒着。”
阿克敦今年十岁,男生女相,长得十分精致,只是小脸苍白,身形瘦弱。
此时安静的听着额娘的话,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认真的点头。
赫舍里夫人看的眼眶一热,很快又隐去。
就要说话,丫鬟禀报大姑娘来了。
她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快。
“女儿给额娘请安。”
何茵茵上前,放开丫鬟的手,俯身行了一个蹲伏礼。
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下女儿,平静的叫起。
秋兰上前给何茵茵上了一盏热茶。
何茵茵抬手接过,却没有喝,反而放在桌子上,与弟弟阿克敦互相问好。
随后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
这时赫舍里夫人开口:
“今儿佟老夫人寿宴,京城有头有脸的都在,你未来婆家人也在看着,你可要好好表现。”
“不可失礼,丢了赫舍里家脸面,知道吗?”
说到最后,语气格外严厉。
何茵茵吓得立刻站起身,面上拘谨的应道:
“女儿省得了。”
随后两人一问一答,看着不像母女,更像是上司对下属,公事公办中透着疏离,等提到三日前被揭穿真面目的王嬷嬷母女,赫舍里夫人火气突然上涌,抬眸看着低眉顺眼的何茵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好歹是赫舍里府的大小姐,居然常年被一对下人拿捏把控,还被如此愚弄,简直……”
她涨红了脸,想骂人,余光瞥见儿子在,硬生生的把话头一转:
“以后可长点心眼,我会重新给你寻摸一个嬷嬷,婚前……”话未说完,赫舍里夫人捂住嘴咳了起来。
秋兰赶紧上前拍背顺气,又让人去调一杯蜂蜜水。
何茵茵听了在丫鬟没来得及反应前,亲自跑去起居室调了一杯温蜂蜜水过来。
但等她回来,赫舍里夫人已经止住咳嗽。
看到她端的蜂蜜水,只淡淡瞥了一眼。
皱眉不赞同道:
“你一个大家小姐做什么奴婢的活,没的失了身份。”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端着杯子的指尖渐渐泛白,尴尬无措的站在屋内。
只觉得这杯蜂蜜水烫手的很,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这蜂蜜水闻着可真甜。”坐在对面的阿克敦突然出声:“大姐可否割爱,让给弟弟尝尝?”
“……当然可以。”抬头迎上阿克敦清澈关心的眼眸,何茵茵睫羽轻颤,轻声细语回道,随后就要送过去,阿克敦却下了椅子,亲自走过来接了蜂蜜水,还对何茵茵友善的笑了笑。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姐友弟恭的一幕,张了张嘴,最后想到什么没出声。
阿克敦虽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身体还比常人虚弱,老爷看重倚重庶长子,对阿克敦虽然宠爱,但到底长子已经成婚生子有了第三代,成了气候。
以后还需要位高的女婿帮衬,亲近些也好。
正想着门口传来了动静。
赫舍里赫奕是个中年儒雅的男子,身材修长,留着美须,是正三品通政史。
在外精明,在内糊涂,性子风流,好在子嗣单薄。
只有两儿三女,此时他身边跟着长子一家。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指甲陷入肉里。
面上却温婉的迎上去:
“老爷怎么跟老大一家来了,您不是说有事,妾身还以为要等一会儿呢?”
说话间,赫舍里阿精嘎与夫人对嫡母问安行礼。
随即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插话道:
“是儿子不是,有个关于朝政的事有些不解,急着像阿玛请教,这才去书房打扰了阿玛。”
大少夫人也跟着道:
“可不巧,正好儿媳安顿好一双儿女来正院的路上遇到了,这才一起过来的。”
夫妻俩一唱一和,默契十足。
轻描淡写的掩下争宠的事。
赫舍里夫人面上不变,心里快气吐血了。
不过是仗着生的早了些,占了便宜。
当年第一胎要是个儿子就好了。
她瞥了一眼沉默寡言,木讷呆板的何茵茵,心中怨恨,当年怀孕时多期待,后来就有多失望。
还因为生产伤了身子,整整调养了五年才怀了阿克敦。
可还是被苏姨娘那个贱人算计,导致早产。
从此常年卧病在床,汤药不断。
阿克敦更是比常人虚弱。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不是何茵茵早产虚弱?
她是不是天生克她?
一家子互相行过礼。
赫舍里赫奕瞧了瞧天色,捋了捋胡须道:
大小姐又毁容肯定不得宠,到时她女儿的孩子,
就可以作为嫡子培养成佟隆科的继承人。
多好的计划。
可惜了!
“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赫舍里大人果然开始有些不悦,他转手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
显然他忘记了昨日他大女儿出门上香遇险的事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但想到正事要紧,也不再纠缠,侧头看了一眼秋兰。
秋兰福了福身,上前把一份调查结果递给赫舍里大人。
赫舍里大人接过,一开始目光漫不经心,可慢慢的神情凝重难看了起来,良久,他放下调查结果,转头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虽然他知道府内因为嫡弱庶强有些不和谐。
但他以为只是拌拌口角,上上眼药,争争宠,有时候他也乐在其中,可没想到暗地里已经发展成买通府医算计嫡母,暗害嫡女了,诚然大女儿一直不得他宠爱,但怎么也是他嫡女,这些人却想要她的命。
这次运气好被人救了,下次呢!
越想脸色越黑沉。
“孽障!”一个茶盏直接摔在刚进门的大少爷阿精嘎腿边,他当即脸色一变,跪了下来。
“请阿玛恕罪,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肯定都是儿子的错。”
赫舍里大人听到这话,难看的脸色稍霁。
阿精嘎虽是庶长子,但被他带在身边多年,亲自教导,孝顺又有担当,他相信他不会暗害嫡母嫡妹,这一切肯定是他身后的女人瞒着他搞鬼,想着让他起来。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死死揪着帕子,双眼冒火。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不行,她这次定不能再放过他。
于是等何茵茵从岫云寺回到府里,刚踏进正院时,就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小姐回来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何茵茵脚步微不可察的一滞,随后面上添了几分紧张的上前请安,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眼,主要是额头上,发现受伤的地方只留下淡淡的红痕,估计过几天就消失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毁容就好,不然佟府的好婚事可能会出现变故。
赫舍里大人也在打量,他平日忙于政务,还要教导唯二的两个儿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美人房里,很少与大女儿交流,这次看了觉得比以前看起来顺眼些。
只是他同样在看她额头上的伤,与赫舍里夫人的思路不同,他觉得这伤一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哪有赫舍里夫人说的那样夸张,随即延申的想,那份调查结果怕也有夸大其词。
面上却缓了缓严肃的表情,对何茵茵道:
“你这次遇险的事阿玛知道了,是你大嫂和两位姨娘一时左了性子,阿玛准备罚她们去庄子上反省,没个一年半载别回来,可你大哥却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莫要与他生分了。”
未来姑爷身份贵重,到时大儿子还要靠他提携。
何茵茵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可大脑飞转,再结合她之前的推测,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下一片冰凉,很为原身不值。
怪不得未来被小妾做成人彘,却无人救她,为她讨公道。
这阿玛偏心薄凉如斯。
“只送去庄子怎么行?我不同意!还有老大,他都要他嫡妹的命了,茵姐儿还不能与他生分?”赫舍里夫人有些尖锐的反驳声插了进来。
梁九功点头表示知道,随后淡淡道:
“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饶你一命,但又不得不罚,那就赏你三十巴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
话落,梁九功身后走来一位健硕的婆子。
不给布顺达反应时间,
对着她脸就打了起来。
“一。”
“二。”
“三。”
……
“三十。”
等三十巴掌打完,布顺达的脸几乎无法看了,血顺着她嘴角滑落,看起来凄惨无比。
何茵茵垂下眼敛,此时她没有仇人受罚的幸灾乐祸。
而是心中告诫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然她的下场将会是这百倍。
“好了,皇上还在等着咱家伺候,这就走了!”梁九功见此收回视线,一甩佛尘就要走。
这时隆科多突然上前一步道:“梁总管,不知道皇上现在可有空?”说着,他给梁九功塞了一个荷包:“奴才可有荣幸给皇上请个安?”
梁九功颠了颠轻飘飘的荷包,又把它还了回去,面上似笑非笑道:
“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自是要赶着回宫,可没佟三少爷得闲呐!”
话毕,不再耽搁转身就走。
只是走到庄门口时,
他又突然回头:
“今儿这事事关皇上名誉,都给咱家咽进肚子里,不然……”他指了指死的透透的萍儿,随后环视一圈,见所有人惊恐万状,这才满意的带人走了。
而知鱼庄却死寂一片。
自梁九功带人走后,眼见久久无人出声,最后是老成持重的宋嬷嬷站出来收拾残局。
她先让小草等人护着何茵茵回院子休息,又让人把布顺达搀扶回去。
顺便再把那位老行脚医请过来给她看脸,毕竟是府里的二小姐。
最后严厉的环视一圈,警告了一番围观的下人。
还让人把之前说话难堪的几人,
绑起来准备发卖出去。
这套杀鸡儆猴的一出,
至此再也无人敢说嘴。
而隆科多在听到梁九功别有深意的话后,就浑身一寒,在宋嬷嬷这一系列操作过后,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赶回京了,只是走之前他却特意去了趟何茵茵的院子,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话。
“大表妹,今儿这一切的误会皆是因为那个心思险恶的丫鬟,她死有余辜,二表妹也是糊涂,听风就是雨,偏听偏信,我也是受了她们的误导,对了,你那只猫叫什么?”
隆科多根本没在意一只猫的名字,这会一时想不起来。
何茵茵垂眸摸了摸趴在榻上的胖胖,回道:
“胖胖,它叫胖胖。”听到主子叫它,胖胖当即喵了一声。
隆科多见此眸子闪了闪,夸道:
“胖胖果然非同凡响,能入了皇上的眼,既然如此……”说到这,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叮嘱:“你以后不妨多带它出去溜溜,皇上喜爱承德的热汤温泉,以后或许还能遇到?”
何茵茵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明白隆科多什么意思?
隆科多看了不知为何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于是耐心的解释一番,
总结就是,既然皇上喜欢胖胖就多带它给皇上看看,放心,他绝对不会再误会她的清白名誉,只是瞧着机会难得,希望她能给皇上留一个好印象。
最后见她明白了,这才放心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走了。
至于布顺达,隆科多早就把她抛之脑后了。
布顺达也不想挺着这张被打烂的脸回去。
就留在知鱼庄养伤。
……
另一边,佟府今日也不平静,此时佟惠棋的沁馨院一片忙碌。
就说后宫佳丽三千,皇上怎么可能看得上何茵茵?就她?
他现在连想到何茵茵的名字都觉得脏。
“梁总管,你怎么来了,可是皇上有何吩咐?”隆科多收敛心神,上前一步,对着梁九功拱了拱手。
梁九功一甩佛尘,避开了这个礼,笑眯眯道:
“咱家这是过来给胖胖送小鱼干。”
话落,他身后一个捧盒子的侍卫立马上前,抬手轻轻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全是味道鲜美诱人的小鱼干,这时何茵茵怀里的胖胖鼻子动了动,猫眼直直的看了过去,是它熟悉的味道。
“这……”隆科多震惊,他指着小鱼干盒子,又看向他百般嫌弃的瞎眼猫,一时说不出话来。
步顺达自梁九功来了后,就没再说话。
等听到这里时,她眼皮子跳了跳。
突然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而何茵茵早在梁九功带人来的时候就呆住了!
小草等人却松了口气。
这时只见梁九功反手一甩佛尘,侍卫又把盒子盖上了,随后当众递给了小草。
小草也动作熟练的接过,这一幕看的人瞠目结舌,更是浮想联翩。
“梁,梁总管,这,到底怎么回事?”隆科多结结巴巴的问。
梁九功似是恍然这些人不知道皇上与胖胖的渊源。
于是开始不紧不慢的解释来因。
原来皇上格外喜欢这里新发现的热汤温泉,最近更是多次过来,但来也不能只在庄子里待着,有时也会外出游览风景,这不偶然一次遇见胖胖,很是喜爱,心血来潮让人送了一些小鱼干给它。
谁知胖胖很给面子,特别喜欢这些小鱼干,皇上见此龙颜大悦。
就说等胖胖吃完小鱼干后,再给送。
正是因为有了这层渊源,所以那次胖胖受重伤垂死时,何茵茵为救它,最终求到了皇上的庄子上,而皇上也是真的颇为喜爱胖胖,当即就从御猫房紧急调了一位专治猫的大夫救了胖胖。
而今儿也是之前定好的复诊时间,何茵茵便带着胖胖去青南庄看大夫,只是走的时候可能因为赶时间,就没来得及带走小鱼干,这才有了梁九功来知鱼庄的这一趟。
这些话一出,现场安静了一分钟。
众人这才恍然。
原来大小姐不是去私会奸夫,只是带着胖胖去看大夫,而又因为大夫在皇上的庄子上,大小姐不敢泄露皇上的行踪,这才迟迟没有解释。
顿时有马后炮小声议论。
“我就说大小姐贞静温善,怎么可能会与他人私通?”
“就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大小姐!”
“天啊,胖胖居然入了皇上的眼!”
“皇上来了承德的庄子!”
……
隆科多听完缘由后第一个反应是,原来大表妹没有与他人私通,心头顿时一松。
毕竟每个男人都不想头戴绿帽子,得知是误会,他瞥了一眼何茵茵。
就说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的胆子,压抑的暴虐情绪纷纷褪去,他正要收回视线,余光突然看到胖胖,这只瞎眼猫,也不知道哪来的福气,居然入了皇上的眼。
胖胖感受到一股不喜的视线,抬起猫眼看了过来。
当即对着隆科多凶巴巴的喵了一声。
隆科多:“……”
他眯了眯眼,确实敏锐机灵,难道就因为这入了皇上的眼?
随后灵光一闪,要不,他送只更好的猫给皇上?
念及此他把这想法记在心上。
面上客气的对梁九功道:
这里所有人他都记下了。
何茵茵敏锐的察觉出隆科多的小心眼,心里多了层防备,面上却急匆匆的打断争辩:
“都别说了,表哥的伤要紧,秀文你赶紧去打一盆凉水,顺便把表哥的小厮叫进来,小草你先去拿烫伤膏来,再让人通知阿玛,让阿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等下表哥去前院换。”
何茵茵是未出阁的小姐,隆科多单独进桃香院已算逾举。
小厮就留在了桃香院门外。
两人听了皆是点头,小草走前还细心的叮嘱道:“小姐,您暂时不要动,地上都是碎瓷片,当心伤着。”何茵茵微微颔首。
高海被秀文匆匆叫进来时还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自家爷的形象,他大惊,默默咽了咽口水,赶紧接过秀文打湿的毛巾,简单清洁了下后,用凉水敷伤口,再小心涂上烫伤膏。
只是之前的茶水虽不是开水,但也有五六十度。
隆科多脸上呈现出一片通红。
有的地方还出现肿胀。
很是触目惊心。
“三爷, 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高海涂完药膏后,心惊胆战道。
“家中新府医还没请。”不等隆科多应声,何茵茵就弱弱的插了一句:“我立刻让下人从外面……”请字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阴沉的隆科多打断了:“真是好巧,巧到正好府中没府医。”
随着这句话气氛再次陷入死寂。
“……表哥。”良久,何茵茵嗫喏的开口,想解释原来那个府医因为被人收买,调换了赫舍里夫人的药,今儿一大早被赶走了,可剩下的话,在无意间对上隆科多阴森冰冷的目光时,卡在了喉咙里。
站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眼看就要踩到一块碎瓷片,小草及时发现扶住了她。
同时顺着小姐的视线看去,她心中一凛,脊背不禁升起层层寒意,
佟三少爷这是记恨上小姐了啊!
她负责监视并兼保护小姐安全,对这种有可能威胁小姐性命的,就要留意,打定主意要把今日这事报给上面,特别是佟三少爷看小姐的眼神。
只是佟三少爷是皇上的亲表弟,皇上会不会不信?或,帮里不帮外?
这时得到消息的赫舍里大人匆匆赶来,隆科多跟着他去前院。
而他的新宠秀香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秀香眼睁睁的看着三少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里慌得不行,虽然才成为三少爷的侍妾几天,但他对她非常宠爱,日日歇在她院子,要什么给什么,连她试探着提出来赫舍里府,三少爷都同意了,这会儿却想都没想起她。
她心中一凉,难道宠冠后宅的路才刚开始,就要断了吗?
不,不要,千万不要!
享受了国公府嫡公子的宠妾待遇,她再也不想当被人呼来喝去的卑贱丫鬟,也不想被人发卖,落到人牙子手里,日日遭受鞭挞针扎。
脑中猛地一个激灵,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都怪何茵茵,她当时为什么要躲?
她就该被砸破头,烫毁容!
秀香低着头满脸扭曲,
缀在隆科多身后。
这时一声瞄叫声引得她回头看了一眼,她眸中突然闪过一缕幽光。
胖胖作为猫科动物,最是灵敏,感受到危险。
当即回了一声凄厉的瞄声。
吓得秀香一抖。
赶紧回头。
等隆科多匆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就告辞了。
秀香也跟了回去,后面她会面临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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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秀香才发现她与外表完全相反的性情,虚伪又恶毒。
可现在却又打破他的认知,她还是个私通野男人的淫妇。
不贤不惠,不大度不温良,更不坚贞!
敢给他戴绿帽子!
还护着奸夫!
他扭了扭脖子,眼神却一直未离开何茵茵身上半寸,怎么也没瞧出她胆子这么大?
而随着隆科多的那一句“私会奸夫”的话一出。
现场气压低的让人呼吸困难。
何茵茵抱着胖胖的手一紧,垂下的眼睫不停地颤抖,她想开口否认艾公子不是奸夫,可又不能透露出艾公子的身份,这样的互相矛盾让她苍白的脸都憋红了,却又说不出话来。
宋嬷嬷等人脸色大变,小草察觉到隆科多的危险当即挡在何茵茵身前。
秀文想说什么,可也知道轻重,皇上的身份不可轻易透露。
周围其他人在震惊过后,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没想到大小姐是这样的人,居然敢私通!”
“那奸夫是谁,难道是庄子上的下人?”
“肯定是误会,大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小芳的话迅速地被淹没了下去。
“怪不得大小姐经常外出,连她的丫鬟也每天抱着猫出入,别不是为了帮奸夫淫妇传信吧?”
步顺达听着这些对何茵茵千夫所指的话,心情简直好到飞起!
昨儿她被她害的有多惨,今儿她就要百倍奉还。
于是赶紧跟着火上浇油:
“姐姐,你真的私通奸夫?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么宝贝这只瞎眼猫,原来是为了帮你和奸夫传信……”布顺达似是不敢置信,她捂住嘴,不住地摇头:
“姐姐,你糊涂啊,你几个月后就要与表哥成婚了,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这是不忠于表哥啊!”
隆科多听得浑身戾气越来越重,
拳头被握得咯咯作响。
而布顺达还在继续:
“姐姐,你告诉我奸夫是谁?我去找他,我倒要去问问他,他怎么这么无耻,有胆子引诱他人未婚妻,怎么没胆子承认,不过是个懦夫,孬种……”
何茵茵此刻承受着无言的难堪,下人的话更是让她备受煎熬,可她依旧只是苍白着脸,抿唇不语,没有说出艾公子半个字,直到听到无耻、懦夫,孬种这些字眼。
干涩的喉咙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样的?”这话让布顺达眼睛一亮,她步步紧逼道。
“他不是你说的这样,而且你误会了,我和他……”
何茵茵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都开始骂康熙了,他的人也该出来了。
果然她的话刚落下,庄子外便传来一道颇为熟悉的尖锐嗓音:
“哎呦,可是咱家来的不是时候?”
只见梁九功抱着佛尘笑眯眯的带人走进了庄子,他在外面听了有一会了,果然如皇上所料,赫舍里小姐没有供出他,但皇上还说,若是有人辱及他这个“奸夫”,赫舍里小姐却会第一时间出声反驳。
现在这一切都与皇上说的对上了,皇上料事如神啊!
庄子上的其他人却是楞住了,议论声骤然消失。
隆科多反应过来后,既有被外人撞破未婚妻私通后的羞恼,又生出巨大的疑惑,这个时候梁总管为何会来这里?甚至有一个瞬间他怀疑何茵茵的奸夫就是皇上。
可刚想到这里,他自己就在心中大声反驳了回去——绝不可能。
不说皇上英明神武,不会与他人未婚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何茵茵这才坐下,全程老老实实,没有半点好奇心,什么偷偷打量太皇太后的长相之类的想都没想,清朝后宫规矩只有身处其中才知道多的可怕,随便一点异动,搞不好就会被打成蔑视皇权。
旁边尚真偷偷的用余光打量各位娘娘,被她额娘瞪了一眼,才老实了下来。
上面太皇太后与几位亲王福晋寒暄。
“今年宫内喜事频频,皇上子嗣越发昌盛,大清也越发国盛,妾身在这里恭喜太皇太后了。”
说话的是恭亲王常宁的继福晋马氏,她说着目光在佟皇贵妃、钮祜禄贵妃、宜妃、德妃、郭贵人身上一一看过,只是目光在佟、钮祜禄两人身上时多停了一秒。
太皇太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脸上笑得满足:
“这话哀家爱听,人老了,就喜欢儿孙环绕!”
几位怀孕的娘娘手下意识摸了摸肚子,笑得羞涩,有人却见不得这幕,就见荣妃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看向佟皇贵妃:
“妾身听说刚刚在午门口,娘娘娘家的未来弟妹受了委屈,臣妾当时正在梳妆,只听了一耳朵,不甚清楚,难道真的有谁敢让娘娘的未来弟妹没脸?”
这话一出,少部分人视线若有若无的瞥向佟皇贵妃。
大部分人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盯着何茵茵瞧。
何茵茵本来保持垂眸微笑状。
这下浑身僵硬了起来。
“……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奴婢闹了笑话。”佟皇贵妃把胳膊搭在扶手上,眼神看似淡淡,实则威严暗警的看向何茵茵:
“本宫未来的三弟妹是娘家表亲,与隆科多青梅竹马,有他在现场,怎会让人受委屈?”
“皇贵妃娘娘说的是。”何茵茵被看的身子一紧,当即起身行了一个蹲福礼,表态道:“臣女没有受委屈。”
“哦,那可能是本宫听差了。”
荣妃眼底暗嘲,这赫舍里家的大小姐真是窝囊,怪不得被个奴婢欺负,也太没用了,这种人还好没入宫,不然估计被吞的渣都不剩了。
佟皇贵妃恼怒,这荣妃自个生了6个,结果只养活2个。
最是看不惯后妃怀孕,可也拿她没办法。
只好迁怒何茵茵:
“表妹没受委屈就好,几个月后你就要嫁为人妇了,正妻就要端庄大气,贤良淑德,这才能与夫君相敬如宾。”
“……娘娘教导的是。”
何茵茵快被惶恐羞愤淹没了,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赫舍里夫人张了张嘴,半响什么声都没发出来,她只是个三品淑人,对方却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
殿内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会,才重新热闹起来。
与此同时,这段对话,被一字不少的传到康熙耳边,他凤眼微不可察的沉了沉,看向下首不远处高大魁梧的青年,果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这护短的性格一模一样。
但护短可以,不能不讲理。
更何况不就是欺负小姑娘没人撑腰,想到这,他再次看向底下的隆科多,注意到康熙的视线,隆科多眉间涌上喜色,站起身端起酒樽对康熙道:
“皇上,奴才敬您一杯!”
在场大臣看到这幕,纷纷停下说话,羡慕的看着隆科多与皇上自然熟稔的互动,不过二三十年,佟家就从汉军旗普通的一族,摇身一变成了大清的顶尖家族。
只因当今皇上生母出自佟家,谁看了不眼红,谁看了不想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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