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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

茵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幺宝苏秀为主角的穿越重生《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由网文大神“茵漫”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人追了几条街,我女儿也是这么乖,一声没嚎。”......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4-05-08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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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精彩片段


虽然不管闲事,到底还是存了一丝心软,担心小奶娃无大人看顾会被误伤,所以多做了这么个举动。


察觉地痞朝自己看来,霍氏眼睛一瞪,“看什么看,可不是老娘干的!”

恰在此时,地痞周围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依次传来,跟乐章似的颇有节奏。

地痞扭头四顾,发现自己带来的人这时竟无一完好,人人脸上挂彩不说,还每个都跟他一样,手腕被不知道什么暗器洞穿。

这一幕也消除了地痞对霍氏的怀疑,带来的人受伤惨叫,是在他跟霍氏说话的时候,彼时他眼睛一直盯着刻薄妇人,确实不是对方出手。

这个认知让地痞心头一沉。

不是霍氏,那就说明现场另有高手在保护苏家人!

他们此行目的注定失败了,继续下去只会更丢人现眼!

“好!好!这次是老子看走眼了!小的们,走!”地痞脸色阴戾,扼着流血不止的手腕,领着他的喽啰飞快离开。

背影狼狈。

片刻后,苏家院门口轰动传出欢呼声。

那些围观全程的人,眼里的黯淡乍被光亮驱散,激动得大笑大哭。

“走了!他们走了!他们逃跑了!”

“苏家赢了!菜园子保住了!”

这是被现实折磨得断了脊骨的人,第一次抬起头。

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了十二码头,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易结束。

但是这时候大家都不愿去深想最后结局。

只贪婪的紧紧抓住眼下片刻的希望,并为此狂欢。

活得太苦太难了,总要抓住点光亮,才能支撑他们继续前行。

哪怕那光亮,只是一点点,只是一瞬间。

苏家人喘着粗气,抓着家伙什的手还在不停发抖,尚没从地痞狼狈败退中回神。

四眼相顾间,各人眼里皆挂着怔忡茫然,竟然赢了,就这么赢了,家保住了?

苏老妇颤着唇,几个大呼大吸后,手里细柴火一扔,紧脚往堂屋跑,“我甜宝——”

“在这儿呢。”霍氏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吐槽,“我说你们心也真够大的,一家子抱团去打架,把这么小的崽子丢在一边,以为藏箩筐里就安全了?”

苏老妇难得被人怼了没有反驳,看到小孙女好好的在妇人怀里,提着的心放松下来,“霍娘子说的是,我们刚才都急眼昏头了,哎哟我现在回头想想,真个后怕哩!”

那些恶丁呼啦啦十几人,个个凶悍嚣张,真要打起来他们一家人根本不是对手,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们仔细思虑,只想着多个人帮忙多分力,一股脑就冲上去了。

现在想想苏老妇是真的后怕,小孙女当时藏箩筐里,确实不是十分安全。

要是甜宝有个三长两短……苏老妇不敢想,探出双臂就想把小孙女抱过来,“阿奶的小甜宝,没吓着吧?”

霍氏一闪。

苏老妇抱了个空,脸上又露出茫然跟疑惑。

后头也跑了过来查看娃儿情况的苏大夫妇、苏二夫妇乃至苏老汉,见状也皆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霍氏。

霍氏嘴角不可见抽了下,“……”

“咳,看什么看?老娘还能抢你们家娃不成?”

她强势挽尊,把小奶娃往老妇怀里一搁,若无其事走人。

奶娃娃抱起来又轻又软,拢在怀里小小一团,浑身的奶香,她竟然有点不舍得放手。

魔怔了魔怔了!

另边厢,苏家一众不疑有他,齐齐围在小奶宝旁边。

苏大一看女儿安静乖巧又淡定的小表情,就乐了,“娘,我女儿胆子大着哩!上回在风云城里被人追了几条街,我女儿也是这么乖,一声没嚎。”



两筐梨,对眼下已经一穷二白的苏家来说,无异于注入一缕希望。

翌日天还没亮,苏大苏二就起身,趁着这个时间不易被人发现,在箩筐上盖上茅草帘子挑筐往镇上赶。

毕竟那么多梨,拎出来实在太打眼。

也经不住深挖。

大槐村位于北越北地,入冬后经天累月的风雪。

进了仲冬后,地上积雪厚的能没过脚面。

往镇上去一来一回,没点毅力的遭不住。

苏老妇抱着甜宝,坐在里房木床对面,冷着脸瞪床上老汉。

床边起了个小火盆,驱房中冷意。

苏老汉不敢跟老婆子对视,躺那儿心虚的闭着眼,嘴里哎哟哎哟叫唤。

苏老妇冷笑,“现在知道喊疼了?昨儿干嘛去了?那半袋面粉,放宽了算二十个铜板吧?晚些老大老二回来,咱算算你那老腿得赔多少药钱。”

“……咳,你看你说得。当时情况紧急哪里容我多想,脑子还没回过神呢,手先抱面袋子去了,我不没料到会腿折么?”苏老汉张开一条眼缝飞快往老伴瞟了眼,“再说拿什么药?折的地方包扎好了,我躺个十天半月的就差不多好全了,敷药白废银钱……我说啥你们都没人听,非要去卖梨买药,还不如给家里多买点米面,熬过了冬才是正经,哎哟……哎哟……”

“你这把老骨头要是有你嘴那么硬,昨儿也折不了!”

“……哎哟!哎哟哟!”

“行了甭叫唤了,好好歇着省点劲儿,今儿不收拾你。”

苏老汉停了叫唤,但觉老脸无光。

他们家甜宝别看刚出生两天,但是个机灵能听懂话的。

老伴真真一点脸面不给他留。

“甜宝睡着了?”

“刚出生的娃儿吃饱就要睡,一天也就醒那么一会。”苏老妇到底压不住担忧,低道,“你是没瞧见,昨儿那边房满地的梨……我真担心会伤着甜宝。恁大的神通,是能随便使的?唉。”

苏老汉默了会,出声宽慰老伴,“你别瞎想,瞧瞧孙女睡得多香?应该没啥大事,要不这么小的娃儿,难受了不舒服了肯定得哭一哭闹一闹。”

苏老妇立刻瞪眼,“胡咧咧!我甜宝乖着呢,除了刚出生那一嗓子,就没闹过人!”

“……”我话赶话宽解你,你倒不分青红的先打我一耙。

苏老汉躺床上没法动,孙女出生到现在就得昨儿看了两眼,眼见娃儿乖乖在对面睡着,眼馋了,“老婆子,把甜宝抱过来放我边上睡,搭着被子还能给她暖一暖。”

苏老妇哪能不知道老伴什么心思?转而想想小婴孩骨头软,确实不能老抱着,这才起身,轻手轻脚把娃放到了木床里侧。

这么一来月兰能安心歇会,她也能腾出手干活,灶房得重新搭起来,总不能一直在堂屋开伙。

“甜宝要是醒了你喊我一声,我再把她抱过去。”

“好嘞!”

两只手能捧起的小娃娃,就睡在旁侧,小小软软一只。

睡颜酣甜,小鼻子随着呼吸浅浅翕动,身上散着淡淡奶香。

苏老汉心头绵软得像泡了水。

小心翼翼伸手,在娃儿剥壳鸡蛋似的的脸蛋上轻触了下,苏老汉喃喃,“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咱甜宝啊,那一身神通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本是自言自语,没成想话还没说完,睡得酣甜的娃儿就忽地睁开了眼睛。

乌溜溜地,一双瞳仁漆黑莹亮如同浸在水中的琉璃,直勾勾盯着人瞧。

毫不闪避遮掩。

苏老汉愣了下,继而乐了,“你这小家伙,敢情装睡哪?”

娃儿眨了下眼睛。

“哦,甜宝听不懂福兮祸兮?别急,阿爷好好跟你讲……”

老汉仅凭一个眨眼,自行领会孙女的意思,“有句话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像咱甜宝,本来是普通无辜的小老百姓,但是因为你有幸拥有大神通,贪心的坏人就想抢夺过去占为己有。他们为了能抢走你的东西,会给你安很多罪名,用很多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福兮祸兮是这个意思……所以甜宝啊,怀有瑰宝,说话行事就越得小心翼翼,不显山露水,凡事低调不出头,才能保护自己。”

老汉低头,对上孙女疑惑懵懂的眼,疼惜在心间蔓延,“阿爷不知道咱甜宝以前遭遇过什么,让甜宝变得这么灰心。但是宝啊,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是苏家的幺宝苏九霓啦。家里再穷苦,也有你一口吃的。遇上再大的困境险境,自有爷奶爹娘先挡在你前面。你只管安心长大,就是以后不要轻易拿好东西出来啦……你阿奶担心你折福,晚上悄悄叹气抹泪哩。”

絮絮叨叨的话响在耳边。

甜宝静静听着,似懂非懂。

阿爷话有点多,但是她不觉排斥,因为阿爷说话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很慈祥。

上辈子她曾羡慕过隔壁家跟她差不多大的小胖子,他爸妈爷奶会跟他说话会带他玩,看他的眼神就像现在阿爷看她一样。

甜宝凝着老头,细幼小手蜷了下,胸腔里有瞬间鼓胀。

她曾羡慕的,她现在好像也拥有了一会。

即便无法共情,出生后发生在身上的一点一滴,也让甜宝有所发觉。

这个家里,爹,娘,阿爷阿奶,二叔二婶,还有三个哥哥……他们好像都是喜欢她的。

甜宝眼皮子渐渐下坠,再次沉睡前,脑子里还在回放自己来到这个家后,被家里人喜欢的每一个瞬间。

那些喜欢,不是在她显出神通之后。

是在她显神通之前,就已经自然而然的流露。

被喜欢的感觉好奇怪,她还没弄明白。

要不,她缓缓再死?

做个明白鬼总比糊涂鬼要更好些。

屋外天光渐亮,呼号的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了。

村里各家各户猫冬的人立刻出动,挥起扫帚、铲子、耙子抓紧时间轻扫积雪。

嘈杂动静持续了一早上。

苏家小院的热闹也不遑多让。

没有男人上场,苏老妇领着二儿媳跟三个小崽子,把院子闹得鸡飞狗跳骂声阵阵。

这样的嘈杂里,甜宝依旧睡得香甜,甚至嘴角不自觉扬起一角。


骂完了,瞅着男人毫无反应,疯老头眼珠子转了转,又软下声来,“要不你告诉你怎么想的?这事到底要怎么个章程?我知道你做事有规矩,老幼妇孺不动,平民百姓不动……你要是下不了狠手,换我来?你放心,老子不随便杀人,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只要他们把后面的人供出来,我保他们继续安安生生。”


角落里的人动了动,眼皮子轻轻掀开,“苏家没有高手,那人也不在徒北山。”

“什么意思?”

“徒北山县现居一百一十六人,除了霍子珩夫妻,无一人会功夫。我听得出来。”

疯老头哑口,“……”

断刀的功夫有多高他不知道,反正来到流放之地六年,他未曾逢过敌手。

所以对断刀的判断,疯老头没有怀疑。

“难道那人已经悄悄溜了?真的只是路过,路遇不平拔刀一声吼?”疯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黯淡无光,“完了完了,我的天山雪莲!又要去偷了,他娘的!”

这时一块碎银扔进他怀里,他反应不及没接住,碎银骨碌碌滚落地上。

疯老头不带一眼多瞧的,“作甚?拿银子打发老子?金银在老子眼里如同粪土,你要给就给我天仙雪莲——”

“你进城偷东西的时候帮我带一袋米面,还有油盐酱醋等调料各一份。今晚买好带回来。”

“???”日你娘,老子表错情,“你想干啥?先告诉你想做饭你自个来,老子只会烤鸟!”

回应他的是断刀清凌凌的寒光。

疯老头二话不说,捡了银子就走。

力有不及,打不过,溜。

苏家在春阳下又忙活了一早上,看着绿意蓬勃的菜园子,一家人脸上皆是落不下的笑意。

活干完,饭做好,一家子围坐木桌,捏着筷子准备开饭时,不速之客突兀出现。

人就杵在灶房门口。

来人身形太过高大,搁那一站几乎隔绝了白日透进的光。

不等苏家人警惕起身把饭桌盖上,一个大布袋落在饭桌前,袋口恰好散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米面,面上还搭着几个小罐子。

“米,面,油盐酱醋。”对方开口,嗓音低沉,透着坚冰般冷硬质感。

“搭伙。”他说。

苏家人,“……”

“???”

苏家人对这一幕有片刻无法反应。

一个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陌生人。

扔了一袋米面开口要搭伙。

怎么想这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你是谁?”回过神后,苏大下意识上前,将家人挡在身后,顺势把饭桌也悄悄挡住。

灶房门有些矮,男人走进来时需得低头,“不用挡,兔肉鱼肉鸡肉,你们天天吃。”

苏家人,“……”

啥时候露馅的?

这人是不是扒在他们家外面闻很久了?

随着男人走入,门外被隔断的光线再次倾泄进来,小小灶房立刻显得逼仄,同时男人也在一家子面前露出真容。

高大伟岸,背脊笔挺,身量极高,比一八几的苏大还要高半头。

穿一身窄袖灰衣,腰间束带,足踏黑履,单手握残刀。

五官冷硬棱角分明,披散乱发下一双黑眸锐利如鹰隼,看人时如同千年古井般,冰冷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苏家人看清他的第一眼,脑中不约而同浮出两字——死气。

死气沉沉。

对方身上那股气息,仿似历经人间炼狱,从尸山血海中踏骨走来,生死无谓。

“断刀。”浑不在意苏家人的打量,男人视线移向苏秀儿,启唇,“我要吃米饭。”

他叫断刀。

他要吃饭。

苏家人,“……”

苏秀儿接触到那双冰冷无波的眸子,心脏猛地一跳,像被野兽盯上般手脚发凉,下意识依照对方命令,拎过米袋舀米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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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时,天光破晓。

幺宝被屋外争吵声扰醒,迷迷糊糊间还没睁开眼,嘴里就被塞进口粮。

最初的羞耻跟抗拒无效后,幺宝开始坦然吮吸。

她既管不了给她塞粮的娘,也管不了只会吃的嘴,她能怎么办呢?

躺平了。

人醒了,屋外的争吵也变得清晰起来。

幺宝一听其中大嗓门,就知道是阿奶。

阿奶在跟人吵架。

先是一妇人尖利刻薄嗓音,“怎么,我哪点说错了?咱大槐村在雪山下这么多年,我嫁过来也几十年了,就没出过雪崩这种事儿!结果你家赔钱货一生出来就闹雪崩,村里哪家房子没被祸害?崩的崩裂的裂!她就是个灾星!咱大家伙的损失就该你家来赔!”

苏老妇冷笑连连,“我呸!真是棺材里伸出脑袋来,死不要脸了!正好今儿老娘也有话说!自打你嫁到大槐村,我苏家就没一天能发达!你家院子两边门户个比个的穷!你怕不是天生扫把星带晦气,谁家跟你沾边谁穷得底裤掉!你先把自己身上的晦气洗洗干净了,去大佛寺开个光!回来了咱把这几十年的账好好清算,一个铜板你都别想少!”

刻薄妇人登时急了,连声呸口水,“放你的屁!别人家穷干我屁事?整个大槐村哪家不穷的?凭什么怪到老娘头上!”

苏阿奶:“这话说得真有意思,帽子扣到你头上你就急跳脚了,把帽子扣到别人头上的时候你倒是不亏心!这边削尖了脑壳钻钱眼,那边有个猪栏,你是不是还要爬进去找屎哪?”

“……苏兰氏!你不就仗着有个远亲当大官才敢这么横么!也不看看这么多年了,人大官瞅没瞅你家这穷亲戚一眼!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地里刨食!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说一道一扯恁远干啥?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别把嘴碎到别人院里来!下次再让老娘听到你骂我幺宝是灾星,老娘撕了你这个老赔钱货!千年扫把星!”

等幺宝吃完奶,外面的争吵也以苏老妇完胜告终。

苏家虽然人丁少,但是家里齐心得很,汉子又都是孔武有力的,连苏家老妇跟二媳妇都是有名的彪悍,村里人到底顾忌一二,不敢轻易踩到苏家头上去。

堂屋里生着火盆子,这是农家猫冬时唯一能取暖的物件。

苏安苏文苏武三个小崽子已经醒了,围在火盆旁等着吃烤梨。

对屋外阵仗,三个小崽子表现淡定得很,他们阿奶输不了。

反正打他们记事起,阿奶甭管是打嘴仗还是手上撕,就一次没输过。

再说阿爷叔伯他们抄着家伙在后头撑腰呢,隔壁长舌妇也只敢站得远远的叫嚣。

等阿奶带着她的兵团走进来,梨子烤好了,没有多余花样,就是黄澄澄的梨子架在火盆边上,烤软了就能吃,天寒地冻,免得娃子吃冷的闹肚子。

“个吃软怕硬的,每次探着老娘底线来踩,她刚才要是敢靠近一步,老娘就冲上去了!”勾了张四脚凳在火盆边上落座,苏阿奶还在遗憾没能动上手。

仨崽子,“欺软怕硬!阿奶,烤梨能吃了吗?我们等好久啦!”

一早上起来就看到篮子里装着满满的梨,仨崽子眼睛都绿了。

果子虽然不比肉精贵,但也是好东西,小娃子哪有不馋吃的。

愣是一早上不挪窝,守在火盆旁等着。

苏老妇上手捏了下烤梨,外皮已经被烤成黄褐色,阵阵焦香散在空气中,勾人肚子里馋虫。

“三个小馋鬼,吃吧,一人一个,小心别烫了舌头。”苏老妇将梨子分给仨崽子,还有四个分别留给苏大、苏二夫妇。

剩下两个放篮子里没动,“老二,晚些去秀儿那,把那两个梨带上。”

“娘,你跟爹还没吃哩,干啥拿去便宜陈家老虔婆?”苏二不满嘀咕。

“你当我乐意给她吃?这是给你妹子长脸的!德性,叫你拿就拿,别恁多废话。”

苏二典型娘宝,娘眼睛一瞪,他就该缩脖子了,哪还有二话。

只是兄弟俩也私底下有动作,两对夫妻各自匀了一个梨出来,供给爹娘一块品尝。

“这梨真甜!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果子!爹,二叔,你们在哪摘回来的呀?”苏安品着甜滋滋热烫烫的梨,满足得眯起眼。

苏大揉了下他小脑袋,哼笑,“有的吃你就吃,哪那么多问题?不过这梨确实甜。”

闺女心疼家里没粮,特地变出来的,那么小就懂孝敬了,乖宝诶!

苏老妇跟老汉吃着梨,想到别处,“幺宝还没起小名呢,要我看,就叫甜宝了,怎么样?”

“甜宝,甜宝……嘿!好听,小名就叫这个!”苏大乐了,眼睛转了转趁势道,“爹,娘,要不干脆把大名也给咱甜宝起了?”

大槐村念过书的人不多,苏老汉就是当中一个,上过几年私塾,算个半吊子。

家里小辈的名字都是他给起的。

闻言自然不二话。

“甜宝出生,家里就摘回九个梨,苏九……九梨……梨音同离,不吉利,就叫苏九霓吧!”

名字一出,满堂称道。

苏老汉笑眯眯的,隔着灰布帘看向一旁小房。

九天之上,云霓之巅。

他没想着孙女日后有多大造化,只望她能衣食无忧,平安喜乐,这便是大福了。

灰布帘被掀开,仨崽子登登登往房里跑,苏安冲在最前面,举着吃剩的半个梨献宝似的,“娘,妹妹有名字了,小名叫甜宝!大名叫苏九霓!可好听啦!妹妹你高不高兴呀?哥哥这里还有梨子!可甜可好吃的梨!我特地留了点没舍得吃完,给妹妹吃!”

眼瞅沾着口水被啃得坑坑巴巴的梨朝自己逼来,幺宝吓得眼睛一鼓,两腿蹬直,死死闭紧嘴巴小脑袋努力往后仰。

外面的话她听得到!

她不要吃梨!

有口水!

走开!

抗拒无果,幺宝脑袋一转紧紧埋进娘亲怀里:娘,救命!

刘月兰,“噗嗤!好了你们仨,别闹妹妹,妹妹还小不能吃果子呢,你们留自己吃。”

她双手轻柔将女儿往怀里揽紧,这还是闺女第一回跟她表现亲近。

可爱得她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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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儿,“高手又又帮了咱家一次……”


刘月兰,“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来?下次来的人会不会更厉害?”

何大香,“要是还来人,高手还会帮咱家吗?万一他去吃个饭、解个手的当口来人,咱、咱家——”

苏老妇跟苏老汉看看这一大家子,又看看院墙外不知名处,颤颤巍巍伏身朝那个方向跪下,双手合十叩拜,“我们苏家已经得了人两次大恩了,高手愿帮,是咱运好。高手帮不上,也不能转而埋怨,这是咱自家的事,原本与人无关。”

苏老汉道,“恩人不愿现身相见,咱就在院里叩拜以感谢吧!”

甜宝解决了烦人的东西,精力有些困顿,正昏昏欲睡间,陡然晴天一记霹雳,把她惊得眼皮子颤了颤。

外头声音恰好传进来。

“老汉苏祥携妻苏兰氏、子、儿媳在此拜谢恩人相助!”

“一叩,二叩,三叩——”

甜宝,“……”

小奶娃眼睛眨巴了下,两只小小手抬起捂脸,脸皮抽了。

阿爷阿奶,爹娘,叔婶,姑姑……

别再叩了,再叩,你们的恩人就要被雷霹了!

苏安文武仨崽子听了爷奶的话,纷纷亮起眼睛往外跑去,“阿爷阿奶!咱家是不是又安全了?大恩人又救了咱家哇?我们也要拜谢他!”

甜宝,“……”

唉。

做小人真难,什么时候她才能长大啊。

苏家院外发生的事情再次以飞快速度传入各势力耳中,与此同时,徒北山也再次沸腾。

“苏家、苏家又过了一关!十二码头又输了一次!”

“真的有人在帮苏家!这次苏家要是能闯过去,以后他们家的菜园子就再也没人敢来糟蹋了吧?”

“那么厉害的高手,不现身就能把十二码头的人打杀了……他人就在徒北山,一直在徒北山!要是他不走,咱、咱是不是也有点希望了?”

苏家院门外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收走了。

徒南山万家庄,庄主万福坐在大堂上座,脸色阴沉难看。

管家跪在他面前不敢抬头,浑身肥肉颤动,战战兢兢道,“老爷,奴特地挑了五个身手最好的护卫,这、这一下子全折在里头了!苏家背后的人看来是铁了心跟咱十二码头作对,浑然没把咱放在眼里!老爷,接下来要怎么办?如果要硬拼,咱庄子里那些高手怕是不成了——”

“闭嘴!”万福狠狠拍打座椅扶手,力道之大,实木红椅发出细微碎裂声,他眼神阴冷,“十二码头岂容那些贱民轻视!此事我会往上报,帮里豢养的高手多如牛毛,那些人得意不了多久!”

现在各方都在看十二码头笑话。

十二码头在流放之地雄霸一方多年,能跟其他势力平分一方天下,实力不言而喻。

但是这次若是连小小苏家都解决不了,就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流放地弱肉强食,势力争夺尤其激烈,十二码头但凡弱一分,立刻会被其他势力哄拥而上分食!

所以,十二码头一步都退不得!

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夜,夜色深浓。

徒北山笼罩在夜色中静悄悄,住在这里的人早已睡下,只有夜风轻挽,在山林间刮过时带起轻微诡谲声响。

苏家人白天接连经历情绪大起大落,精力疲靡至极,也不知不觉陷入熟睡。

只有苏老妇觉稍浅些,于夜半时突然听闻一声闷响,打着激灵睁了下眼睛,发现毫无异动后再次睡去。

外面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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