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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讲述主角陆云烟凌承远的甜蜜故事,作者“蒜苗小腊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们两个贱人说我坏话,惹来这些麻烦,我饶不了你们!”狠狠一把将二人推搡在地,怒冲冲地冲了出去,横竖这张脸也被人看完了,她可没脸再留在这里。不如先回房避一避,一会再请韩夫人替自己做主!她想得简单,只是把韩夫人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香堂里那几位哭得哭闹得闹,顿时头大起来,一边吩咐丫头去扶人,一边又打发人去看凌玉锦,好好的上香供奉成了一场闹剧。......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2-02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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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讲述主角陆云烟凌承远的甜蜜故事,作者“蒜苗小腊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们两个贱人说我坏话,惹来这些麻烦,我饶不了你们!”狠狠一把将二人推搡在地,怒冲冲地冲了出去,横竖这张脸也被人看完了,她可没脸再留在这里。不如先回房避一避,一会再请韩夫人替自己做主!她想得简单,只是把韩夫人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香堂里那几位哭得哭闹得闹,顿时头大起来,一边吩咐丫头去扶人,一边又打发人去看凌玉锦,好好的上香供奉成了一场闹剧。......

《全文章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正捧着经文过来的姚茉娘撞到了,身子一歪就要摔下去。


姚茉娘手里捧着经文,吓了一跳似的,连忙要去拉她,没拉住她的手,却是不小心拉住了她帷帽的幂布。

就在那一瞬间,拽掉了她的帷帽,眼睁睁看着她摔在了地上,还在哎呦哎呦直呼疼。

啊……

在众人看到凌玉锦的那一刻,尖叫声就此起彼伏,几位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捂着眼睛直往丫头身后躲。

不说她们,就连韩夫人都骇了一跳,望着那张布满血痕的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这是怎么弄的……看起来像是感染了?”

只有陆云烟知道究竟,但看着那张脸也还是触目心惊,原本已经渐渐愈合了,可这些时日凌玉锦心里着急,迫不及待给自己上了脂粉,想要遮掩住伤口,却没想到反倒弄得破溃了,此刻还挂着脓液,看起来好像个骇人的怪物一般。

凌玉锦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帷帽掉了,惊慌之下伸手摸向自己的脸,下一刻她也尖叫起来,哭喊着找着自己的帷帽。

她知道自己的脸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也知道这下子彻底完了,被韩夫人她们都看见了!

可是帷帽此刻还被姚茉娘攥在手里,她正茫然地看着凌玉锦,连她过来抢都忘了松手。

“你还给我!”凌玉锦抢了一把,见姚茉娘还没有松手,顿时气急败坏,反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姚茉娘的脸上。

脆响一声之后,姚茉娘被打得倒在地上,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这才哭出声来:“凌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呀……”

这个变故把韩夫人和陆云烟都给看愣了,才想起来要拦着凌玉锦,可是这时候的凌玉锦已经彻底控制不住了,她攥着自己的帷帽冲到了陈雅娴和吕慕青跟前。

“就是你们两个贱人说我坏话,惹来这些麻烦,我饶不了你们!”

狠狠一把将二人推搡在地,怒冲冲地冲了出去,横竖这张脸也被人看完了,她可没脸再留在这里。

不如先回房避一避,一会再请韩夫人替自己做主!

她想得简单,只是把韩夫人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香堂里那几位哭得哭闹得闹,顿时头大起来,一边吩咐丫头去扶人,一边又打发人去看凌玉锦,好好的上香供奉成了一场闹剧。

陈雅娴和吕慕青被扶起来的时候,发髻都乱了,倒还知道规矩,红着眼眶一言不发地站在韩夫人跟前。

韩夫人连忙问她们可还好,又吩咐丫头出去请寺里的药僧过来帮着看诊。

那边姚茉娘已经是泪流不止,低声说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她会突然冲过来……”

白皙的脸上那五个指印格外明显,越发显得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

陆云烟在一旁看得明白,凌玉锦虽然莽撞,但并没有直接撞到姚茉娘身上,反倒是捧着经文的姚茉娘撞上来后,不但不护着手里的经文避开,却松了一只手攥住了帷帽,才会一把扯下来。

看来这位姚姑娘也不像看起来那般纯洁无害,心里也是个有盘算的。

不过陆云烟并不打算揭穿她,毕竟韩夫人还在这里,自然有她自己的判断。

韩夫人叫了姚茉娘到跟前,上下看着叹气道:“姑娘家的脸最是要紧,要是伤了一分半分的,日后要怎么给你挑亲事。”



这时候房里正在心情澎湃的冯静柔也被惊动了,她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懂事识大体而感动,陆夫人走了,带走了所有陪嫁,这个时候的凌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她不顾身体虚弱,迎难而上,解决凌家于水火之中,远哥哥一定会心疼她,更加看重她,也就知道她才是真正有掌家之能,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可是听着外边凌承远的声音,好像不是高兴,倒像是动了怒了,她一时疑惑,从榻上坐起身来,正要吩咐丫头过去瞧瞧,凌承远已经一撩帘子怒冲冲进来了。

“是你把她们都叫到你院子里来听训的?”他看着榻上的冯静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冯静柔还没听出不对来,轻轻咳了两声,一脸虚弱地点点头开口:“我想着如今家中艰难,账上也没了银子,这群人吃穿都在凌家,不想着好好当差只知道偷懒吃酒做赌,倒不如教训一番,发卖些出去,省了银子还能杀鸡儆猴,所以……”

发卖几个出去!凌承远几乎要破口大骂,这些都是凌家的家仆,大都是家生子,世世代代在凌家当差,不是犯了大错都不能随意发卖!

她为了省银子要发买好些出去,外边人听说了,还以为凌家要散了,又出了变故,到了驱奴卖婢的地步了,当年凌家家变分家的时候就卖过奴婢,但那已经是家破人亡没法子了。

她这是觉得凌家又要在自己手里散了?!

“宴请叔父婶母的饭食是你让厨里换了的?!”深吸一口气,凌承远死死盯着她。

冯静柔听着有些不对了,他没夸自己会持家?!怎么又提起饭食来了?!

“我看从前的惯例,来府里打秋风的亲戚就是这样招呼的,二老爷和三老爷来府里两三日了,没说什么时候回去,来时半点礼物也没送,分明就是上门白吃白喝的,所以就让人送了过去。”

凌承远:“……”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冯静柔是因为这个让人送了那些饭食过去,这下算是把二房三房都给得罪死了,他哪里还有脸面再回族里!

等到凌承远从荷香榭走的时候,冯静柔哭得肝肠寸断,她事事都替凌家和远哥哥打算,怎么就理解不了她的苦心呢!远哥哥还说了让她好好养病,府里的事先不要管了,这是厌弃了她了吗?!

这一刻,冯静柔就像是到了末日一般,眼泪都要流干了。

离开了荷香榭,凌承远也顾不得别的,匆匆忙忙去二房和三房住的院子赔礼道歉。

余老夫人见他来,就没个好脸色,甩了脸就说自己气得够了,身子不舒坦回了房去了。

凌二老爷看见他这样过来,总算是消了些气,叫了他到位上坐下,虎着脸说着:“照理说你是宗子,有些话不该我来多说,但你终究也是我侄子,你父亲去的早,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辛苦把你和玉锦拉扯大,你如今有了出息也该让她享享清福才是。”

“先不说陆氏的事,你办得十分糊涂,陆氏刚进门多久,你就是再想纳妾也不能急着一时,白白费了你母亲的一番苦心安排!这府里更不能交给一个妾来管,成什么样子!传出去凌家长房的颜面要被你折完了……”

凌二老爷啰里啰嗦,但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听得凌承远如坐针毡,却又不好意思起身告辞,只能听他说完了,这才诺诺答应着,谢了他去了三老爷院子里。



京城南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奔驰前行。

陆子胥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终于在听到说在前面就是京郊南驿时,松了一大口气,苦笑着向与他并肩骑行的靖海侯霍冠说着话。

“还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

一把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威风的霍冠哈哈大笑起来:“陆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急着回京城,难得你我能同路,还能切磋下棋艺,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说完,又揶揄地看着陆子胥:“不过有几年不曾一同骑马出行,陆兄的骑术倒是进步许多。”

陆子胥哭笑不得:“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骑行之事还是不适合我,一路颠得老骨头都要散了。”

霍冠笑得更是畅快,转头唤了自己儿子:“无双,等你陆伯父在京城安顿好后,你让人送了帖子请他去西郊庄子上骑马狩猎,让他好好练练骑术。”

话音刚落,陆子胥已经摇头不迭:“我宁可多对几天账簿多盘几间铺面,实在是太难了。”

“只是侯爷与世子在西北骑马征战,实在是好本事,教人心生向往。”他胖胖的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也不知道北疆是什么模样,风土人情是否与中土不一样。”

他们身后一身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策马上前,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含着一缕笑意:“世伯若是有兴趣,过些时日陪世伯去西北看一看那里的辽阔天地。”

“要骑马?”陆子胥苦笑:“那可不敢想了,从松江府来京城都已经折腾苦了。”

霍冠笑着摇头:“无妨,你这粮草诸葛坐在车辇之中就是了,我与无双骑马随行。”

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靖海侯夫人韩氏听他们说着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一旁的陆家太太莫氏说着:“这父子俩平日里一刻也闲不住,尤其是那个当爹的,不是舞刀弄枪,就是骑马行猎,让他们在松江府陪我这些时日,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有陆老爷,能与他卧谈下棋,倒是帮着他收敛了不少性子。”

莫太太是个温柔的性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夫人这是太过夸赞了,我家老爷常说与侯爷意气相投,最羡慕侯爷刚毅不阿,杀伐果断,能与侯爷相识相交才是我们的福气。”

韩夫人也喜欢莫太太这平和恬静的性格,也不见外,问起他们去了京城在什么地方落脚来。

“这一回去京城是想去凌家看看大姑娘,自从嫁去凌家也有数月,一直也没等到大姑娘带信回来,老爷和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盘点铺子的过来看一看。”莫夫人声音轻轻软软。

“老爷说了,去了京城也不能给大姑娘添麻烦,就在京城挑一处宅院买下来,日后也能时常过来看一看。”

果然天下当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盼着孩子能好,也怕给他们添麻烦。

韩夫人感叹之余,更是觉得莫太太难得,原本就是继室,进了陆家时陆云烟已经是总角的年纪,却始终视为己出,即便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让陆云烟受过半点委屈。

“不如随我们住在侯府吧,那么大的侯府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她拉着莫太太的手,真心地邀请他们。

“你瞧瞧,我们也只有这几口人,他们父子两个不喜欢伺候的人多,身边都是些跟着一起去西北上战场的,我这里也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很是清净不扰人,你们若是肯来作客,我是再喜欢不过。”

莫太太连忙推辞:“这可不好,侯爷和夫人回了京城,必然是有不少客人登门,我们两个闲散惯了,又要四处盘点铺面,怎么能去侯府叨扰,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晚些时候我们再去侯府登门拜访。”

她十分坚持,韩夫人只好叹气作罢,却是殷殷叮嘱:“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衬的,不要与我们见外了,咱们两家人一直是亲近的,可不能生分了。”

莫太太笑着道了谢。

韩夫人又问起凌家来:“……凌老太爷那时候家中就不大景气,好在程老夫人是个要强的,苦苦撑着把儿子抚养大,如今中了探花,府里的日子应当也好起来了。”

莫太太笑容有些勉强,当初陆子胥要把陆云烟的婚事定下的时候,她便不大同意,只觉得孤儿寡母的怕是难免婆婆强势,何况京城太远了,陆云烟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可是陆子胥就是看中了凌承远少年英才,人才出众,想着陆家是商户人家,女儿也因为这个出身一直不能说上一门好婚事,如今有凌家提亲,也难再找到更好的,才答应了下来。

莫太太虽然心疼陆云烟,但终究是继室,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夫人看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岔开去说起来京城的风土人情。

到了京郊南驿,陆子胥执意要与靖海侯一行作别:“前面就是京城,侯爷回京必然还要入宫面圣,我们夫妻两个懒散惯了,不好再拖累侯爷和夫人。”

霍冠倒是个干脆的,也不与他推让,翻身上马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过几日来看我,记得带上你铺子里的好酒,不然可别想进门。”

韩夫人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笑眯眯与莫夫人道别:“记着有事只管来找我们。”

只有霍无双年少老成,沉稳地上前抱拳向陆子胥道别:“世伯,伯母,我们先行告辞了。”

陆子胥实在欣赏他,连连点头还礼:“世子多礼了。”

看着陆家夫妻两在驿站歇息,上了马车的韩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与伺候在一旁的刘妈妈说着:“陆家大姑娘嫁来京城怕是日子不好过呢。”

刘妈妈惊讶:“不是听说陆老爷给大姑娘带了丰厚的陪嫁,又特意赠给凌家好几处铺面庄子,就是想让陆大姑娘在凌家能不受委屈,怎么会……”

韩夫人苦笑:“男人家哪里懂这个,就是因为她陪嫁丰厚,才更会被婆家盯上了,你想那凌家是什么境况,败落了这么些年,现在有这么个金人儿掉进去,怕不是要吃干扒净呢。”

“她一个人在京城,就是有什么也没个能商量的,着实是可怜。”

韩夫人与刘妈妈说着话,马车外随行的马蹄声微微停顿,片刻后才又加快了跟上来。


如果是要凌家出银子翻新建院子,程老夫人一定一口拒绝了,可是听说是陆家出银子,这倒是好事,用陆家的银子给凌家翻修院子,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嘛!

她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要云烟的病能好,辛苦亲家老爷和太太了。”

凌承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打量着陆子胥夫妇还有躺在帷幔中的陆云烟,好久都没有开口。

“世子,东西已经带了回来,那三个也已经被赌坊的人撵了回永宁了。”

霍无双看着放在桌案上的包袱,掀开一角,里面都是银灿灿的钱财,他却忍不住皱了眉。

拿陪嫁贴补凌家,她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拿自己的傍身银子替凌家解决麻烦,就不怕有一日受委屈吗?

又或许她已经受了委屈了,不然那么聪明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这样做?!

他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当年的陆云烟,一身竹青色小书童长衫,乌黑的发包在烟灰布巾里,跟在陆子胥身后进了靖海侯府,大大方方学着男子行礼的模样,抱拳向他行礼:“霍家兄长。”

被陆子胥呵斥之后,也不恼,精灵古怪地吐吐舌头,笑容如同五月的骄阳一般明艳。

转眼已过经年,他从西北回来,她却已经远嫁京城,唯一的一点联系,居然是这包被冯家人敲诈走的陪嫁银子。

“让人送去陆府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

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

“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

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

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点头让他坐下,这边还不忘吩咐丫头:“一定给孙老先生多备一份谢礼,这次真是多谢他了。”

霍无双剑眉微皱,望向韩夫人:“府里谁病了?怎么请了孙老先生过来。”

孙老先生与靖海侯府关系十分要好,当年霍冠在西北战场多少次重伤,都是孙老先生不眠不休亲自救治回来的,回了京城后,霍冠给孙老先生置办了回春堂,挑选了妥当的人照顾孙老先生起居,如同自家长辈一样往来。

韩夫人叹口气,一脸惋惜:“不是咱们府里,是陆家大姑娘,嫁去凌家这才多久,就被磋磨得病了,你陆世伯昨日登门,想请孙老先生出面帮忙诊脉,我今日让马车去接了先生送去了凌家。”

“这不是孙老先生让人带了话来,说是已经看完了,我才吩咐多备一份谢礼。”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明白陆大姑娘病情如何,霍无双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又不好直接问,只能嗯了一声:“是要多备些谢礼,不能怠慢了先生。”

又紧接着问道:“陆世伯回府没有,来了京城也有几日了,我想登门去拜访。”

韩夫人抿了抿嘴,叹气摇头:“恐怕还没有,听孙老先生带的话,陆大姑娘怕是病得不轻,你陆世伯还要留在凌家,商量如何给大姑娘治病呢。”

霍无双豁然起身,走了两步,发觉不妥,向韩夫人欠了欠身:“母亲,五城兵马司衙门那边还有公务,我先过去瞧一瞧。”


“上一回我带了信回去,想请我父亲帮着问一问,可是又担心他问不明白,终究是婚事,他也不好张口。”陆云烟慢条斯理说着,看也不看着急的程老夫人母女俩。

程老夫人顿时急了:“那怎么办,总要知道个准信才行呀。”

要是靖海侯府已经给世子定了亲,那只能算了,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得让陆家帮忙说和,只要女儿嫁进靖海侯府,还怕凌家日后没有出头之日!

凌玉锦虽然听到婚事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竖着耳朵听陆云烟说话。

陆云烟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微微笑了:“我想着,过几日我父亲要来京城盘点铺面,倒不如我见他一面,当面说得明白,再托我二娘帮着出面打听打听,这样更谨慎些。”

程老夫人眼前大亮,连连点头:“这样好,不会闹出什么误会来,也能问个明白。”

她对陆云烟越发满意:“好孩子,你办事周全细致,什么事托付给你我再放心不过。”

提起陆子胥要来,又堆满笑说着:“亲家老爷要来,我们可要好好招呼着,不能怠慢了。”

凌玉锦也讨巧的上前与她说着笑话。

只有陆云烟心里暗暗冷笑,前一世为她们费尽心思张罗,她们不但不念好, 还因为婚事没成怨恨上自己,这一世敷衍了事,她们倒还觉得办得好。

等到陆云烟要告退的时候,程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既然打算要纳妾,还是早些办了吧,这样拖着也不好。”

她是在担心冯静柔的肚子,那可等不得。

陆云烟宛然一笑,屈了屈膝:“是,媳妇省得。”

出了榕园,四喜轻声道:“夫人,真要从外边买人回来伺候大爷?”

陆云烟闲庭信步地走着,欣赏着花池里的锦鲤:“自然是真的。”

“可是那样的人怕是不容易找到,大爷和表姑娘只怕是等不及了……”

陆云烟伸手折了一枝木香,轻轻嗅了嗅,嘴角的笑容恬静:“放心,我已经有人选了。”

她有一个绝佳的人选,只等着合适的时机了,凌承远一定会满意的。

…………

换了衣裙,陆云烟带着四喜和八宝出了凌家,往京城街市上去了。

陆家在松江也是高门大户,虽然是商贾起家,但陆子胥对陆云烟的教养并不逊色于京城的世家。

不但请了慕容先生教她诗书礼乐,又亲自教她经商打点营生,从小她就经常换了男儿装随父亲去各处铺面盘点对账,连同身边的人也都跟着见过不少世面。

可看着京城热闹繁华的街市,四喜和八宝还是忍不住惊叹着,悄悄撩开一线帘子左右看着,跟车的婆子都忍不住笑了:“姑娘们规矩些吧,让人瞧了要闹笑话的。”

二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帘子,却是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陆云烟:“夫人,咱们这是去哪?是要去买衣料首饰,还是去脂粉铺子?”

陆云烟透过摇摇晃晃的马车帘子,看着外边陌生又熟悉的街市,目光越发冷清:“去南城枣花胡同。”

四喜和八宝还没觉得有什么,跟车的婆子倒是吃了一惊,那地方住的可没有什么像样的人家,大都是些干粗活打零工勉强度日的,夫人刚从松江府嫁过来,怎么会想着要去那里?

马车停在了枣花胡同里破旧的宅院前,这里半开着门,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高声的叫骂声,是一把粗鲁又尖锐的女人声音,正扯着喉咙喷着脏话。

“……小娼妇!破落户出来的贱人!你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小姐呢,在我这里装模作样,还敢挑三拣四,你娘已经养不活你才会把你打发到我这里来,老老实实干活还有你一口饭吃!”

“你要是再敢不听话,现在我就给你卖到群芳院去!”

接下来是嘤嘤哭泣声,听得四喜和八宝面面相觑,胆怯地缩了脖子:“夫人,这,这是……”

陆云烟吩咐了婆子几句,婆子愣了一下,心里却是狂喜起来,这是夫人交代的第一桩差事,只要办好了,日后还怕没有出路!

她连声答应着,快步过去拍了拍那扇破烂的门:“有人在吗?”

门里走出来一个粗布短襦挽着袖子的中年妇人,拧着眉上下打量着外边:“你们是谁?”

婆子笑着与她招呼:“大嫂子,我们夫人来这里访亲戚,不巧已经搬走了,实在是口渴,想向你讨杯水喝。”

“也不白喝你的水,这是一点心意。”她塞了十个大钱过去,客客气气地说着。

那妇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欢喜地一把接过来,探头多看了几眼马车:“你们等着,这就送过来。”

送水出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身形窈窕,模样清秀文弱,端着碗水过来,羞怯怯地与婆子说话:“这是我舅母让送过来的。”

目光却是忍不住往马车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凌家高大的马匹和雕花车架,连马车帘子都是珠纱绣花的,忍不住盯着移不开眼去,眼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和委屈。

她直勾勾盯着的样子也被陆云烟看到了,嘴角不由地漾起个轻浅的弧度,传闻里说的果然没有错。

等婆子向那姑娘道了谢,再回到马车边时,陆云烟隔着帘子吩咐:“给一张帖子给她,让她好生收着,有什么事可以凭着帖子来见我。”

婆子越发摸不着头脑,眼前这位送水的姑娘模样倒是不错,可出身低贱,又是萍水相逢,夫人怎么会对她这样上心?看着这架势,怕是这一回来就是奔着这姑娘来的。

她也不敢多问,取了一张凌家的帖子送到那姑娘面前:“我们夫人看着姑娘模样出挑,心底也好,让我把这个送给姑娘,若是日后姑娘有什么事要帮一帮,倒是可以凭着帖子去求见夫人。”

姑娘惊讶地看着那张帖子,再看看放下帘子的马车,始终看不见马车里的人,但那张帖子就在眼前,真真切切的不是在做梦。

她正愣神的时候,身后又传来舅母的喝骂:“小浪蹄子,你又在找着由头偷懒,送个水就要这么久!没看见还有那么多衣服等着要浆洗吗?!”

一个激灵,她惊醒过来,忙接过那张帖子飞快地塞进自己的怀里,嘴里喃喃道谢,又看了几眼马车才转身进去了。

四喜不明白,惊讶地问陆云烟:“夫人,那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她帖子呀?”

陆家在燕京可没有亲戚,夫人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又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张帖子呢?这种种就像个谜团一样让她们几个都想不明白。

陆云烟看着那姑娘揣着帖子进去了,轻轻呼出一口气,靠在马车背上露出了笑容:“她呀,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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