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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

暗黑沉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红楼之公子逍遥》,讲述主角贾珏秦可卿的爱恨纠葛,作者“暗黑沉沦”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贾琏的声音中满是恼火。“呵,休书?你可曾问过老太太,你可曾问过我王家?”王熙凤冷笑,丝毫不为所动。“你我不合,干祖母何事?”贾琏冷笑,“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你不成?”“我未曾犯七出之条,你又凭何休我!”古代休妻也是有条件的,所谓七出便是: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贾琏嗤道:“你当真不知么?你所犯者......

主角:贾珏秦可卿   更新:2024-04-12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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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红楼之公子逍遥》,讲述主角贾珏秦可卿的爱恨纠葛,作者“暗黑沉沦”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贾琏的声音中满是恼火。“呵,休书?你可曾问过老太太,你可曾问过我王家?”王熙凤冷笑,丝毫不为所动。“你我不合,干祖母何事?”贾琏冷笑,“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你不成?”“我未曾犯七出之条,你又凭何休我!”古代休妻也是有条件的,所谓七出便是: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贾琏嗤道:“你当真不知么?你所犯者......

《精选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精彩片段


“这……还是日后再说吧。”王熙凤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要治疗就需要贾珏帮她推血过宫,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贾珏看了她一眼,正想继续说话,却忽然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珏弟在么?”

听到这个声音,王熙凤和平儿的面色都是一变,因为发声的,却是贾琏。

贾珏看了看王熙凤,见她俏脸含霜,不由轻轻摇头,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僵了。

他走到门口,果然见到贾琏正站在门外。

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贾琏这才说明来意,他果然是来找王熙凤的。

贾珏询问了一下王熙凤,征得了她的同意,安排他们见了面。

为了避嫌,他却是带着两个丫鬟出去溜达了。

只是,他没想到想到的是,在他离开后,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预料。

贾琏和王熙凤没说几句,便争吵了起来,而原因,自然是贾琏向王熙凤要银子,而王熙凤不给。

“你且听好了,今儿你要是不给我银子,休怪我一纸休书休了你!”贾琏的声音中满是恼火。

“呵,休书?你可曾问过老太太,你可曾问过我王家?”王熙凤冷笑,丝毫不为所动。

“你我不合,干祖母何事?”贾琏冷笑,“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你不成?”

“我未曾犯七出之条,你又凭何休我!”

古代休妻也是有条件的,所谓七出便是: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

贾琏嗤道:“你当真不知么?你所犯者,其一,无子,其二,恶疾,其三,淫佚!”

“放你娘的屁!我王熙凤站得直行得正,何来淫佚之说!”王熙凤大怒。

“呵,急了?你与蓉哥儿眉来眼去,此事东西两府皆知,你和宝玉不清不楚,下人谁人不晓?你还装什么?说不得早就尝过他们的滋味了吧。”贾琏冷哼。

“你!”王熙凤怒极恨极,只觉心头剧痛,下一瞬,却是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呸!装得倒挺像!”贾琏见王熙凤如此,也是慌了,冷哼一声之后,快步离开了现场。

平儿连忙去扶王熙凤,却是见她身下血流如注。

她的眼神缩了缩,哭喊了起来:“奶奶,奶奶血山崩了!”

王熙凤房外,一众女眷焦急的汇聚在这里,紧张而又焦急的等待着。

她出事之后,被转移到了这里,并请了女大夫前来医治,而这个消息也飞快的传遍了整个贾府,一众女眷们都来了。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贾母以拐杖杵了杵地面,抹着眼泪叹息道。

原本和忠顺王府文斗的事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谁知道王熙凤竟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这让她很是心痛,尤其是贾母对她还十分喜欢。

众女闻言都默然无语,面带哀伤,王熙凤八面玲珑,她们都很是喜欢,此时听闻了她血山崩的消息,都是心头难受,而且还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毕竟这种病,是只有女子才会有的。

“琏哥儿人呢?”王夫人面沉似水的问道,王熙凤是她的侄女儿,如今落得如此下场,这等同于狠狠扇了她的脸。

平儿垂泪道:“二爷和奶奶争吵了之后,便离去了,我派了小厮去寻他,到此时还没音讯。”

“哼!亏他还是个爷儿们!”王夫人冷哼。

邢夫人皱了皱眉,回道:“爷儿们有爷儿们的事,总不能天天厮混在脂粉堆里。”

她这既是为贾琏辩护,又是在暗讽贾宝玉。


捕头离去之后,王夫人却是朝着贾珏冷哼:


“你倒是会生事,动静闹得大了,我看你如何收场!”

贾珏扫了她一眼:“母亲,若我等退却了,嫂子便会教他们带走了。”

“那又何妨?且容他三五日,等兄长回京便是了,小小县令,还敢害了我王家人不成?”王夫人嗤道。

她自然也知道这是有人在暗中算计贾府,但她认为,此时王子腾不在京城,不宜与对方正面碰撞,王熙凤被带走就被带走吧,只要人还在,就没关系。

硬碰硬有风险,一旦输了,不光贾政要倒霉,贾宝玉也要被牵连,她不想让贾宝玉冒一点风险。

在她心里,贾宝玉胜过了所有人。

“母亲的想法是好。只是母亲不知可曾想过,若今日真叫那捕头将人拿走了,满城百姓如何看我贾府,京城权贵如何看我贾府?故旧姻亲如何看待我贾府?阴私宵小又如何看待我贾府?”贾珏朝着王夫人问道。

王夫人还没回答,贾珏却是忽然提高了音量,朝她喝道:

“他们只觉我贾家是废物!是连自家姻亲,自家女眷都保不住的废物!满城百姓会笑话我们,京城权贵会嫌弃我们!故旧姻亲会背离我们!阴私宵小会更加猖狂的将我们敲骨吸髓,生吞活剥!”

这一声大喝却是让场中众人和厅外的仆从齐齐变色,既是被贾珏的态度所惊,也是被贾珏所说的内容所震。

“你放……”王夫人满脸的恼怒,就要呵斥贾珏,可“放肆”还没说完,却再一次被贾珏打断:

“母亲,你且醒醒吧!这次他敢拿嫂子开刀,一旦我等退让了,下次,他就会拿宝二哥开刀!对于这等豺狼,退让只会让对方觉得我等软弱可欺,唯有决死一战方能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虽然贾珏的态度很无礼,但王夫人却是出奇的没有反驳,因为她被贾珏的话触动了,这次是王熙凤,下次指不定就是贾宝玉了。

见她没有说话,贾珏转头看向了贾琏,冷声问道:“琏二哥,你是爷儿们吗?”

这话问的贾琏脸色一黑:“珏弟这是什么话儿,我自然是爷儿们!”

“那为何适才那捕头要带走嫂子之时,你却一言不发?”

贾琏闻言沉默了,他自然不能说盼着王熙凤死这样的话。

贾珏看着他,眼神凌厉:“我知你与嫂子不睦,可即便再不睦,她也是你的妻子!即便再不睦,那也是我贾府的媳妇!关上门来,随你们怎么打都成,可若有外人欺辱,就是不行!莫说是妻子,便算是一个小厮,一个丫头,一个婆子,也断不能叫外人欺负了去!”

“若连自己的妻子,连自家的女眷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爷儿们!”

这一番话却是让贾琏面色黑如锅底,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而四周的仆从们闻言也都是微微颤抖了起来,只是与贾琏不同的是,贾琏是被气的,他们却是被感动的。

若每一个主子都能如同贾珏一般维护他们,他们便算是死也愿意。

三爷之怒,却是他们之幸啊!

“哈哈哈哈!说的好!”此时,一声大笑却是忽然在厅外响起,两个人影走进了厅中。

当前一人锦衣华服,面目清秀,正是康定王赵彬,而落后他半步的,却是跟着刘田的那个小太监。

“见过王爷!”厅中几人都认出了赵彬,齐齐行礼。

“贾兄,何必如此见外?日后无须行礼。”赵彬托起贾珏,朝他笑道。

“多谢王爷。”贾珏向赵彬说道,直起身后也朝那小太监颔首致意。

那小太监却是眼带异彩的望着他,这让他头皮微麻。

“什么王爷!你只当我是赵彬便是!”赵彬故作不悦,他是真的想和贾珏交朋友。

贾珏笑了笑:“赵兄。”

这一句赵兄,却是让贾府之人纷纷侧目,堂堂亲王竟然与贾珏称兄道弟!

赵彬立刻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我听贾兄适才颇为恼怒,不知发生了何事啊?”

贾珏笑了笑:“无妨,不过是与家人起了些许争执,倒是我失态了,叫赵兄见笑了。”

其实,他刚才怒斥王夫人和贾琏,有六成是真心话,另有四成是作态,既作给贾府自己人看,也作给外人看。

用意很简单:收买人心,树立形象,赚取情绪值。

他这话说的确实是让原本很是气恼的贾琏生不起气来了,因为贾珏的确是在外人面前维护了他,不但没有说他的做法不对,反而是说自己失态了。

赵彬笑道:“有什么失态不失态的,率性而为,快意恩仇,方不负一场少年。”

“赵兄倒是洒脱。”贾珏微哂。

“那是自然。”赵彬轻轻一笑,向他问道,“不知贾兄此时可有闲暇?”

“赵兄可是有事儿?”

“贾兄乃酒中之仙,我自当要寻贾公子喝上几杯了。”赵彬嘿嘿笑道。

他却是来找贾珏一起喝酒的。

贾珏略一寻思,此时王熙凤进宫去了,新一轮的博弈将在明天,今晚贾府应该会做出反应,他本身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于是,他便望向了贾政。父母在场,他自然要征询父母的意见。

在这方面,他不会落人口实。

贾政又怎会不答应,他立刻道:“珏儿不可拂了王爷美意,莫要失了礼数。”

贾珏应了下来,向贾政和王夫人辞别,与赵彬和那小太监离了贾府。

来到贾府门口,却见门前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正是赵彬的座驾。

贾珏登上了马车,刚刚坐定,忽听那小太监问道:

“你适才说的,可都是真话儿?”

“什么话儿?”贾珏一愣。

“就是那‘爷儿们’的话。”

贾珏点头:“自然是真的。”

这倒是真话,身为爷们,就应该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这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小太监闻言笑了,笑容中带着一抹赞许:“你倒真是个爷儿们。”

贾珏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话说,你一个小太监,和我谈论爷不爷们的话题,真的合适么?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小太监却是忽然又道;

“适才的事儿我可都瞧见了,那县令身后的人怕是不简单,不过,你若是应我一事,我便出手帮你打发了他,如何?”

听到“应我一事”这四个字,贾珏下意识的局部一紧。



“车夫,快些。”秦可卿微微撩起车门帘,向着车夫说道。


“蓉大奶奶且稍安勿躁,这已是最快的脚程了。”车夫恭敬的答道。

秦可卿放下车帘,秀眉紧蹙。

刚才她的弟弟派人来通知她,说她父亲病重,要她回去。

她焦急之下,连忙叫了车往家中赶去。

此时,车子忽然一震,却是停住了。

就在秦可卿诧异之际,一个声音从车外传来:

“倒是让我好找,险些没有赶上。”

秦可卿闻言眼睛一亮,娇声道:“叔叔!”

……

贾珍坐在桌前,美滋滋的喝着酒,等待着秦可卿的到来。

他以秦业病重为诱饵,企图引诱她来到这里。

只要她来,那么一切,都将会按照他的设想进行。

相比起贾珏来说,她的弱点很明显,便是她的兄弟和父亲。

所以,对付起来会简单很多。他借口调走了秦业父子,设下了这个局。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成功。

就在他万分期待且得意的时候,一个身影却是忽然推门走了进来。

“珍大哥怎一个人饮酒?”

看到那人,贾珍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珏三弟,你怎来了?”

来人正是贾珏。

他朝着贾珍轻轻一笑,坐到了他的对面,朝他笑道:

“瞧见我,珍大哥似乎颇为诧异?”

贾珍轻咳一声,掩饰道:“这是自然,此处乃秦业居所,珏三弟与他秦家并无挂碍,忽然到访,却是有些叫人奇怪。”

贾珏笑了笑:“不知珍大哥怎会在秦家呢?”

“秦业与府上有旧,两家交好,再加上他身体有恙,我便时常来探望一番。”贾珍解释道。

这话的确是不假的,秦家确实和贾家祖上有旧,不然的话,以秦家的门第,根本无法与宁国府嫡系结亲。

贾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贾珍反问:“不知珏三弟因何在此?”

贾珏轻笑:“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贾珍闻言心头一跳,连忙问道:“是谁托的你?”

贾珏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是秦氏了。”

“什么!”贾珍又惊又怒,“她为何自己不前来!”

他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秦可卿,可她竟然不来了,这岂不是让他扑了场空?

“自然是我不让她来的。”贾珏看着他说道。

“你!”贾珍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你这是何意?”

“我那日便说过,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贾珏淡然的说道。

“那日偷袭我的果然是你!”贾珍死死的盯着他。

“确实是我!”贾珏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贾珏!你实在太过分了!莫不是以为得了陛下赏赐,我便治不了你了!”贾珍一拍桌子,恨恨的盯着贾珏。

他不想对付贾珏,是因为不想触怒皇帝,但这并不意味着贾珏就对付不了。

因为他是族长。

一般来说,宗族内部的管理和各项事务的主持都由族长担纲,族长具有很大的宗法权力,小如家庭纠纷、婚丧喜庆;大如祭祖、祠庙管理等事务都可以决定。

宗族内发生纠纷由族长全权处理,对违反族规的人,族长有权根据宗规族约给予制裁。

可以说,族长有权利管理族内的任何人。

作为贾族人,贾珏自然也是要被族长所管辖的。

贾珏笑眯眯的问道:“不如珍大哥说说,要如何治我?”

贾珍冷哼一声:“我只消说上一嘴,便能叫你身败名裂。宗族和官府不同,可不需要那么多证据。”

他这话是不错的,只要他发动宗族的力量,往贾珏身上泼脏水,再刻意挑起一些争端,败坏贾珏的名声,贾珏将会极为被动。

读书人对于“家”看得很重,一个连家人都嫌弃的人,怕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珍大哥,你我之间怕是没有什么仇怨吧?为何要如此狠毒?”贾珏挑眉问道。

贾珍冷冷一笑:“现在知道怕了?日后我和秦氏的事你少管,每年再向我交一千两银子,我便保你无事。否则,说不准我哪天心气儿不顺,便拿你作了筏子。”

“珍大哥好大的胃口,不但要人,还要银子啊。”贾珏笑了笑。

贾珍嗤道:“你可以试试不给。”

贾珏叹息一声:“既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贾珏,你什么意思?”贾珍喝道,“何时将人带来!”

贾珏摇头,转身离去。

“贾珏!你竟如此不识好歹!莫不成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贾珍恼怒的喝道。

贾珏闻言却是忽然站住了脚步。

贾珍见状一喜:“怎么?莫不是改主意了?我且告诉你,不但秦氏要给我送来,便算是你那几个丫鬟,也得一并送与我!”

贾珏朝他拱手行礼:“珍大哥且保重,来世,做个好人。”

“你这混账!胡说八道什么!想死不成?”贾珍大怒,但贾珏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这让他出离了愤怒,立刻乘车往府里赶去,他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贾珏好看,不整得他身败名裂,跪地求饶,他绝不放过贾珏。

可在半路之时,他却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他只觉的自己喝多了,赶忙叫停了马车,来到路边准备吐个干净。

可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冲出了几名大汉来,他们用麻袋套住了贾珍的头,然后手中的棍棒砖块,不断的朝他身上招呼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贾珍还能挣扎几下,可挨了几棍子之后,挣扎却是愈发的弱了。

那几名汉子见状不对,连忙撒开脚丫子跑了,其中一人,在逃跑之时,却是“不慎”掉下了一物,那却是一块忠顺王府的腰牌。

车夫见状连忙冲了上去,可等他解开了贾珍头上的麻袋之后,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颤抖的伸出了手,探了探贾珍的鼻息,随后却是脸色大变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急速的喘息了几口,然后大声尖叫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啊!出人命啦!”



不过她虽然不哭了,却是不让贾珏做任何事,只让他躺着,即便是吃饭,都由她来喂。

这让贾珏哭笑不得。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在床上躺一阵的时候,瑞珠却是满脸慌乱的跑了过来:

“三爷,求求你,快去救救小姐吧!”

宁国府,贾珍房。

看着眼前绝美的秦可卿,贾珍的眼神中满是淫邪的光芒。

他早就觊觎秦可卿的美色了,只是碍于名分,一直没有动手。

今天,他却是忍不住了,所以,他趁着酒性,却是透过贾蓉将秦可卿叫到了房里来。

“可卿,近来在府里可还习惯?”他给秦可卿倒了一杯酒,嘿嘿笑道。

“嗯,太太待我极好。”秦可卿点了点头。

贾珍又问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后,忽然又问道:“可卿,你可知蓉儿的心思不在你身上?”

秦可卿点了点头,贾蓉的心思何止不在她身上,而是不在任何女人的身上。

是的,贾蓉是个基佬,喜欢的是男人。

事实上,在红楼中,喜欢男人是一件常见的事。

贾宝玉,贾琏,薛蟠之流都是喜欢男人的,很多小厮的作用就在这里了。

贾珍闻言朝着她笑道:“他叫你独守空闺,你可怨他?”

秦可卿摇头不答,贾珍的问题已经让她很反感了。

“可卿,我知你是怨他的,有哪个女子会不怨?”贾珍忽然伸手朝秦可卿的手摸去,“不过你放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会帮他把这份亏欠补给你的。”

“公公,我去瞧瞧婶婶去。”秦可卿慌忙躲开他的手,就要起身向门外走去。

“慢来慢来。”贾珍嘿嘿一笑,率先赶到门前,挡住了房门,“凤姐儿有老太太照拂着,哪里用得着你?”

“公公还请自重,若是被人瞧见,于公公名声不利。”秦可卿连忙说道。

“别担心,我院里的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没人会瞧见的。”贾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秦可卿来的之前,他已经将人都派出去了。

秦可卿面色一变,慌忙说道:“公公,还请放我离去。”

“可卿,你不必矜持,此时四下无人,我们可以好好高乐高乐,我可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的。”贾珍嘿嘿笑着,朝秦可卿慢慢逼近。

“公公!还请自重!”秦可卿娇喝道。

“可卿,此时就我们两人,你别作态了。”贾珍冷笑。

秦可卿后退了两步,拔起头上的发簪,抵在自己的咽喉上:“公公!莫要逼我!”

贾珍一愣,有些恼火的停下了脚步,他转了转眼珠,却是又笑了。

“可卿,你不为你自己着想,总要为你兄弟和你老父想想吧,你今儿若是不从了我,我便打他们去充军,啧,你兄弟细皮嫩肉的,军中军士怕是喜欢的紧,你那父亲,年老体弱,怕是熬不住几天吧?”

秦可卿是抱养的,家中有一名养父,和一个弟弟。养父名为秦业,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弟弟秦钟,生得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怯怯羞羞的有些女儿之态,是贾宝玉的好基友。

“你!”秦可卿闻言又急又气,泪珠儿滚落了下来。以贾家的地位和权势,要整秦业一家,简直易如反掌。

“嘿嘿,你若乖乖从了我,你老父兴许还能升个官儿,我还会将你兄弟送去族学,供他读书,供他娶妻生子。”贾珍见状一边诱惑,一边走向了她。

被贾珍用亲人的性命威胁,秦可卿极为痛苦,但此时的她,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贾珏的身影。


啪啪啪啪!

看着场中周瑞家狠狠抽自己的嘴巴,众人心思又有不同。

贾母看着贾珏,目光幽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熙凤和李纨看着贾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虽然周瑞家的挨打看起来是邢夫人的挑唆,但真正原因,却是贾珏刚才说的那两句话。

这两句话仿佛利刃一般,被贾珏递给了邢夫人,邢夫人哪有不捅之理?

贾珏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两句话,便借邢夫人之手教训了周瑞家的,打压了她气焰,很显然,贾珏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无害和纯真。

其实,不只是她们,姑娘中聪慧一些的也瞧出来了,比如,林黛玉、薛宝钗和探春。

她们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贾珏,这个凭空出现的三少爷,比起贾宝玉来,显然要更成熟也更机敏。

只有心思单纯的姑娘,用略带怜悯的目光看着贾珏,作为贾府的少爷,他竟然连大太太都不认识,反而将一个陪房认作了大太太,倒真是教人同情。

这类姑娘的代表人物,则是迎春和秦可卿。

前者自身处境也不好,颇有感同身受之感,后者则是出自莫名的情感。

几个巴掌之后,王夫人淡淡说道:“罢了,且起来吧,日后多多留意,莫教长舌说了嘴去。”

所谓长舌,自然是对邢夫人的回击。

周瑞家的谢了一句,站到了一旁,脸带怨恨的看了贾珏一眼,不过却是不敢再开口了,她的气焰全部被贾珏打压殆尽了,再出面质疑贾珏,一来气势不足,二来指不定他会弄些什么事情来。

是以,能出面质问贾珏的,只剩下了王夫人,她看了贾珏一眼,问道:

“适才周瑞家的所言是否属实?”

这句话让厅里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贾珏等待着他的回复。

“叮!目标对你的处境感到紧张,获得3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你的处境感到期待,获得20点情绪值。”

……

系统提示再一次在贾珏的脑海中刷屏,这让他心头微喜,看来只有不断出风头,才能快速增加情绪值。

他淡淡一笑,朝王夫人点了点头:“回母亲,是。昨儿夜里,我并不在房中。”

这话一出口,众人们的表情再次发生了变化,惊讶,诧异,担忧,幸灾乐祸者皆有。

而秦可卿则是又是忐忑,又是紧张,又是担忧,又是不安。她害怕贾珏会将昨夜的事情说出来,却又担心,他会被王夫人苛责,一颗芳心七上八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众人的情绪,让贾珏再次获得了一波情绪值,其中秦可卿更是为他提供了数百点之多。

王夫人扫了他一眼,静静开口:“你出门可有向政老爷、老太太亦或是其他尊长禀报?”

这里,她给贾珏挖了个坑,如果贾珏说向其他人汇报了,那么一旦查出并没有,那贾珏刻意说谎,将会罪加一等。

不过贾珏并不上当,他摇了摇头:“不曾。”

众人闻言都是心头一动,连贾母也回过了神来,纷纷看向了王夫人,贾珏如此坦率的承认了,那接下来,就是要看王夫人怎么罚了。

秦可卿更是死死的握住了手中的帕子,神情极为紧张。

“你可知错?”王夫人向贾珏问道。

贾珏很光棍的点了点头:“知错。”

王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政老爷与我皆有言在先,命你不可擅自外出,你却堂而皇之的忤逆父母之命,此等不孝子弟,焉能留在府中败坏门风!即日起,你便去北方的庄子好生反思悔过吧!”

这一句话,如同雷霆般在众人耳边响起,每个人都脸带惊容。

而秦可卿更是瞪大了美眸,浑身微颤。

“忤逆父母”、“不孝子弟”这两个词犹如利刃一般,狠狠的扎向了贾珏。

此时孝道为天,不孝乃天大的罪名,若这罪名落实了,那贾珏这一生都完蛋了,根本没有人会待见他,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被人鄙夷,甚至,即便被人活活打死,也不会有任何责任,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社会性死亡。

另外,除却不孝的罪名之外,贾府的庄子可不是什么好去处,那是天寒地冻,野兽丛生的北方,贾珏这样的公子哥,若是去了那里,又能活多久?

而且,王夫人可绝不会让他过的那么轻松,在贾府她尚且要顾忌一点,可一旦远离了京城,要他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王夫人不愧是王家人,斗争的高手,一出手就是致人死地的杀招,阴狠至极。

众人都深吸了一口凉气,用满是担忧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贾珏,如果他没有翻盘的手段,那后果不堪设想。

秦可卿更是满脸的苍白,她虽然和贾珏并不熟识,但却绝不希望见到他沦落到那般境地,她甚至有种出面维护贾珏的冲动。

所幸,她还没有开口,贾珏就说话了。

他看了王夫人一眼,眼神深邃:“母亲此言请恕我不敢苟同,我并非刻意违逆父母之命,实在是事出有因。”

无论如何,不孝的罪名不能背。贾府,他自然会离去,但绝不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被赶走。

“哼!你口中说着知错,却还不认错,分明是刻意狡辩!”王夫人冷哼,根本不给贾珏解释的机会。

贾珏没有理她,而是转向了贾母问道:“祖母,不知府上可否有过一位‘玄成子’的道士?”

贾母闻言一愣,直直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王夫人见状心头一跳,她虽然不知道什么“玄成子”,但却知道这定然是贾珏狡辩的借口,于是连忙斥道:

“贾珏,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们府上何来什么道士!你这孽障还敢狡辩,以为我治不得你么?来人……”

说着她就要喊人,但此时,贾母却是打断了她:“让他说下去。”

贾母的话在贾府至高无上,王夫人只能住嘴,只是一双眼睛却冷冷的望着贾珏。

贾珏闻言嘴角微微上翘,接下来,就是他表演的时刻了。


全场所有人都直直看着来旺家的,眼神中满是深意。


楚云的脸顿时黑如锅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似精明的来旺家的,竟然就这样被诈出了真话。

废物!

蠢货!

愚笨如猪!

他在心里疯狂的骂起来旺家的来。

而来旺家的本人也露出了震惊莫名的神情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口而出,将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看着众人那各异的神情,她吓得全身都在颤抖:

“三,三爷,你,你不能使坏逗我,我,我们重来。”

贾珏淡淡一笑:“我使坏还是你使坏?一千两银子呢,倒是一笔横财,够你们两人享乐一生了。”

二十两银子就够一个四口之家嚼用一两年的了,一千两足够他们安稳度过后半辈子的了。

“怎会呢?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来旺家的面容僵硬的笑着。

贾珏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了楚云。

楚云心头一跳,连忙拍了下惊堂木,朝着来旺家的喝道:“什么一千两!你作何解释!”

来旺家的连忙朝着楚云跪下哭道:“大人明鉴啊,我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并非真有什么一千两!”

楚云故作沉吟:“不错,此言确实有理。”

贾珏看着楚云问道:“楚大人,为何不用刑呢?不怕撬不开她的嘴。”

用刑,是楚云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不管是对王熙凤还是对贾珏,他都打算用刑,一来可以折磨他们取悦忠顺王世子,二来也能起到羞辱贾府的目的,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口中套取一些对贾府不利的消息来。

但可惜的是,他还没找到贾珏的痛脚,甚至连用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贾珏弄得阵脚大乱。

面对贾珏的提议,他摇了摇头:“她乃本案的重要人证,又岂能轻易用刑?若仅凭一时口误便要用刑,未免矫枉过正。”

话音刚落,北静王水溶却是恍然道:“原来这来旺倒是个可有可无之人。”

楚云闻言脸一黑,被水溶的这句话怼得难受之极。

贾珏笑了笑:“也罢,既然楚大人不舍得用刑,那便还是由我来问她几句话儿吧。”

这话让楚云和来旺家的都露出了犹豫之色,贾珏“诡计多端”,简直是防不胜防,这要是不小心再中招了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顺天府尹高庆出言道:“你且问吧。”

贾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原以为高庆是站在楚云那一方的,是忠顺王的人,但他竟然会帮自己说话,这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又看了看全程作壁上观的刑部侍郎杨达,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高庆和杨达的立场奇怪,再加上赵启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赐下御扇。

这件事的背后,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此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将案子审完再说。

“谢高大人。”贾珏向高庆道了声谢,然后向来旺家的问道,“来旺家的,你当真认得这块玉佩吗?”

她立刻点头:“认得,这玉佩是太太的陪嫁之物,是老太爷亲手雕刻的,天下间只此一块,奶奶出嫁时,太太便将它给了奶奶,这些陪嫁之物是小人亲手收拾的,绝不会认错。”

这玉佩的确是王熙凤的陪嫁之物,不过,却被她偷了出来。

贾珏微微蹙眉:“你当真确信这是嫂子之物?”

“小人不敢欺瞒诸位大人,这玉佩不止我瞧见过,平儿也瞧见过。三爷若不信,自可寻平儿来问。”来旺家的认真答道。

王熙凤在一旁看得全身微微颤抖,这玉佩的确是她的陪嫁之物,只是她没有想到,它竟然被来旺家的偷走了,成了陷害自己和贾珏凶物。

“都是我的错儿,是我害了你。”她泪水再次滑落,看着贾珏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自责。

贾府众人和赵彬赵婧等人也齐齐皱眉,来旺家的一口咬死这是王熙凤的东西,看来应该不假。

楚云扫了贾珏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想从玉佩入手,你怕是打错了主意。

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中,贾珏满脸的诧异:“若你手中的是嫂子的陪嫁之物,天下间又只此一枚,那我这又是何物?”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竟是和之前的那块一模一样。

啊?

众人齐齐惊呼一声,而来旺家的更是瞪大了眼睛,如果见了鬼一般。

就算是王熙凤,也是一脸的惊愕,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玉佩?

楚云脸色巨变,连忙喝道:“呈上来!”

贾珏笑了笑,将玉佩给了他。

楚云拿着两块玉佩比对了起来,眼睛中满是惊骇,只见这两块玉佩除却那两个字,其余的地方都是分毫不差。

他用懵逼的眼神看着来旺家的,你不是说天下只有一块吗?那这是什么?

此时此刻,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至关重要的证物站不住脚,事情正向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赵彬从他手中接过玉佩,打量了一番,却是笑出了神:“不错,确实一模一样。”

赵婧眼带异彩的望着他,所谓的关键证物竟是被他这么轻轻一戳就破了,任何脏水,污蔑都在顷刻中成为了泡影,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般轻松写意的就击破了对方的阴谋,倒是当真是如同四两拨千斤一般呢。

在众人那诧异的目光中,贾珏轻轻笑道:“这玉佩是适才来县衙的路上,嫂子赠与我的。你却说数日之前便给了我,这倒是奇了。”

来旺家的满脸的呆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玉佩竟然还有一模一样的第二块。

她根本无法解释。

围观的百姓再次骚动了起来,看着来旺家的眼神中也满是怀疑。

而就在此时,一个衙役忽然来报:“大人,适才有悦来酒家掌柜的报官,说是有数名泼皮醉酒闹事,我等前去查看之时,却是无意中听闻那几名泼皮提及了张青山之名。属下不敢耽误,特来禀报大人。”

楚云神色一动,连忙说道:“带上堂来!”

一会之后,三名醉醺醺的泼皮却是被押到的堂上,为首之人,却是一个面上有刀疤的中年汉子。

看到刀疤脸,楚云心头一惊:他怎么亲自来了?

但他不能直接问,只能继续演下去。

他一拍惊堂木,正要说话。

却见那刀疤脸醉眼惺忪的看着贾珏嚷道:

“你这说话不算话儿的王八!张青山死了,说好的200两银子呢?那破玉佩也不知去哪儿了,快把银子一并给爷结了。”

哗!

众人闻言,齐齐惊呼了起来。



荣国府,前厅。

贾珏看着眼前几个年轻人,嘴角泛起一丝玩味。

领头之人的名为柳冰,自称是奉了忠顺王世子之命前来,却不成想他们来了之后竟是如此做派。

很显然,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当然,他也并不意外,道理很简单,忠顺王府本来就和贾家不对付,他们前来,能有什么好事。

原著中,贾府的败落,也少不了他们的影子。

贾珏不意外,贾府其他的男丁却极为诧异,贾珍连忙向柳冰道:

“不知我族中何处得罪了公子?若有不是之处,我自当向公子赔礼道歉。”

他的姿态放的极低,别人都打上门来了,他却还妄图息事宁人。

果然,那个领头的柳冰闻言冷笑:

“你们贾府得罪的可不只是我,而是天下读书人。”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满惊讶,贾珍连忙问道:

“柳公子何出此言啊?”

柳冰没有说话,他身后之人喝道:“就你们贾府这些个不学无术,男盗女娼的腌臜玩意儿,也敢自称读书人?还拜魁星?莫要污了我等读书人的名头。”

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不仅贾府的男丁们勃然大怒,连一旁的女眷们也都气得满脸通红。

“柳公子,倘若你的人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贾政朝着那柳公子冷喝。

柳冰淡淡一笑,展开折扇轻轻扇了扇:“贾大人勿怪,他的话是略有不妥,只是,话糙理不糙,敢问贾大人,贵府当真有读书人么?”

“如何没有?此处皆是读书人。”贾政答道。

柳冰笑了:“哦?他们也算是读书人?”

“为何不算?他们皆在进学,有数人更是有功名的。”贾赦也出列道。

“哈哈哈哈!”这话一出口,柳冰等人却是齐齐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

柳冰止住了笑声,满脸的讥讽:“进学?便是你们贾府的族学吗?那里是做学问的地方?至于功名?是指的秀才么?这怎么来的,你们不清楚?”

他身后的人大笑:“那里除了学问学不到,旁的什么遛狗斗鸡,酒色财气,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样样都能学至精通!至于秀才,那还不是捐几个钱的事儿?”

众人闻言又怒又愧,因为他说的,就是实情,贾府的族学,真的不是学习文章的地方。而秀才之名,也是通过不正当途径得来的。

当然,虽然这是事实,但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一派胡言!”

“放屁!”

“几位老爷,还将此等狂徒打将出去!”

柳冰冷笑:“怎么?我说的不对么?有不服者,且站出来!”

“我不服!”当即便有一人站了出来。

柳公子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嗤道:“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后面一句是什么?”

那人一愣,随后冥思苦想,但无论他怎么想,却是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不光是他,其他许多人也都在冥思苦想,有人更是一脸的茫然。

见到这一幕,贾政是又羞又恼,如此简单的问题,却没人答得上来,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柳冰几人见状齐齐大笑了起来。

贾府的男丁简直无地自容。

此时,贾宝玉终于忍不住了,他出列说道:“此乃《中庸》之句,下一句是: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

“对,对,就是这句,宝二爷答的好!”许多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贾政见贾宝玉答了上来,面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柳冰看了贾宝玉一眼:“你便是那衔玉而生的贾家公子吧?倒是看过几本书了,难得难得。”

两个难得,却是让众人再次感受到了羞辱,因为这是读书人最基本的素质了。

见众人模样,柳冰忽然向贾宝玉说道:“你即算是贾府的读书人,那么,可敢答我三题,若是都答对了,我便

赔礼道歉,即刻退去。若你答不上……”

说到这里,他扫视了众人一圈,指了指堂中的魁星像:“我便要请走魁星了。”

这一句话让人群一阵骚动,如果让他们带走了魁星像,那对贾府来说,可算是奇耻大辱了。

可如果他们不答应,那岂不是他们心虚?这要是一宣扬出去,贾府恐怕就要沦为笑柄了。

贾宝玉此时答上了一题,正是得意之时,而且此时也容不得他退缩,于是,他朗声道:

“这有何难,你只管出题便是。”

“好!”柳冰闻言眼睛一亮,他合上了扇子,朝贾宝玉说道,“你且听好,这第一题乃是楹联题。”

贾宝玉心头一喜,立刻点头,这楹联是他平时比较感兴趣的游戏方式,他信心很足。

“好,那你可要听好了。”柳冰冷冷一笑,说道,“去岁我游学之时,去往了大观楼,灵感偶发,得一上联,曰: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嘶!

听到这个上联,场中所有人,包括一旁的女眷,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样的对联,他们想都不敢想,又怎么能对?

而贾宝玉更是如遭雷噬,两眼无神的呆立当场,这样的对联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哪里能够对的上来?

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柳冰眼中闪过了一丝冷笑,这幅对联是他去大观楼偶尔间看到的,被当地人誉为天下第一长联,他苦思冥想了许久都对不上来,更不要说在这仓促之间对上了。

贾府的魁星像,他要定了!

“对啊,你们倒是对啊!”他身后的两人也一起大笑了起来,神态无比的猖狂。

贾府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所措,而贾珍,贾赦,贾政几人则是深深皱眉,虽然心有不甘,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而女眷那边,也是人人皱眉。

姑娘中有才学的不少,李纨,林黛玉,薛宝钗,探春等等,可她们在面对着这幅对联的时候,却也是束手无策。

贾母更是气得脸都白了,对方在肆无忌惮的羞辱贾家,他们却毫无办法!

“哈哈哈哈!想来是无人可对了?柳公子偶尔间得的对联你们都没人能答得上来,竟也敢自称读书人!真是无耻至极!”

“不错,我等再等你们一盏茶的功夫,若是你们还对不出工整的下联,那我们可就要请走魁星了!”

柳冰身后的两人大声道,声音中满是嘲讽。

贾府之人一片沉默。

很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但贾府的人依旧没有答案。

柳冰笑了:“既无人可对,那么,我等便请走魁星像了。”

贾府众人气得浑身发抖,却丝毫没有办法,而女眷们也是秀眉紧蹙,满脸的苦闷,可就是没有办法,几个感性的姑娘,更是掉下了泪儿来。

贾宝玉更是脸色惨白,双拳死死握住,浑身不断的颤抖。

“哈哈哈哈!请魁星啦!”柳冰身后的两人大笑一声,齐齐走向了魁星像。

柳冰本身这是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而就在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且让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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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场的一片默然中,清璇看着贾珏书写的内容,缓缓念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当清璇的那甜美的声音落下之时,所有人呆住了,没有人想到,贾珏写的,竟会是这样的一首诗。

清璇念完之后,自己也呆住了,她眼神中放出异样的神采,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贾珏心中的狂放不羁以及那高洁孤傲的品行,这是一个志向高远的绝世才子。

“好!

好诗!”

朱琪回神,欣喜的赞道,“诗中,虽满眼都是花、桃、酒、醉等香艳字眼,却毫无低俗之气,画面艳丽清雅,风格秀逸清俊,音律回风舞雪,意蕴醇厚深远,意象生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他的话让众人也回过了神来,孙义叹道:“此诗层次清晰,语言浅近,回旋委婉,近乎白话似的自言自语,却蕴涵无限的魅力,给人以绵延享受和强烈认同。”

刘周成也是赞道:“孙大人所言极是,正所谓: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音遥妙;欢愉之辞难工,而穷苦之言易好。

贾公子此诗正和此理,实是上乘之作,足以流传千古。”

“哈哈哈哈!

贾兄,好诗,好诗啊!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可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今儿若非文斗,我必定与你痛饮一场!”

赵彬眉飞色舞,显然对贾珏的这首诗以及诗中的理念极为认同。

贾政看着贾珏做出如此绝妙的诗来,又得了众人的夸奖,兴奋得满脸通红。

心头愈发的确定,贾珏就是贾府复兴的希望。

在一众人夸赞声中,赵磊和郑云的脸却是完全都黑了。

尤其是郑云,他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看着贾珏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和嫉妒。

此时,他却听朱琪说道:“这第一轮比试,经我们一致评判,胜出者为,贾珏!”

听到这话,他的头垂得更低,拳头捏得更紧,全身都在微微抖动着。

他很憋屈,他很愤怒。

他堂堂北首隶第一才子,皇上钦点的状元,却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败给了名不见经传的庶子贾珏!

这让他又羞又愤,难受之极。

但他却没有任何否定这一切的理由,比字,人家写的比他好太多了。

比造诣,人家都能做到传说中的巅峰了。

比内容,人家作的诗也是传世之作,他拿什么和贾珏比?

所以,哪怕他心里再难受,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光不能表现,甚至,他还要面带和善的笑容,大度的恭喜贾珏获得了胜利。

因为他是状元郎,必须要有气度。

但对他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贾珏在比试书法的环节中就将最好的诗给使用了,那么一会在比试诗词的过程中,贾珏的威胁就会大大降低,到时候,他可以十拿九稳的拿下一局。

一阵喧闹之后,文斗的第一场落下帷幕,而这也让观众们更加的期待了,贾珏竟然在郑云选择的题目中赢了郑云, 这让他们非常好奇,接下来的比斗会发生什么,郑云会不会一鼓作气,将贾珏彻底击败,一雪前耻?

第二轮比试的内容在孙义的手里,他向着众人展示出了他抽取的字条:琴。

……与此同时。

荣国府,贾母小院。

众女坐在一起,如同往常一样,谈论着各自的话题,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神都有些飘忽,频频向门口扫去,显然,她们的心思并不在闲聊上。

一会之后,年纪最小的惜春却是忍不住向身边的探春问道:“三哥哥的文斗可曾开始了?

小厮怎还不回来禀报?”

她的话让厅中的声音降了下来,贾母看了看天色,略带愁绪的说道:“当是开始了。”

正说话间,一名婆子却是带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众女见状齐齐眼睛一亮,王熙凤立刻问道:“文斗可曾开始了?

珏兄弟如何了?

你且从头细细道来。”

那小厮闻言立刻一五一十的将贾珏从出门开始的行踪和事情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起初的时候还好,但当他说到在醉仙楼门口碰到赵磊和郑云,郑云出言侮辱贾珏时,众女齐齐露出了义愤填膺之色。

“只盼他莫要因此而坏了心绪。”

王熙凤皱眉,略带担忧的说道。

众女齐齐点头神色担忧,对方这么做,极有可能影响到贾珏的心态,原本胜算就不高,若再被影响了心绪,这胜算可就更低了。

不过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小厮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她们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咯咯,珏兄弟竟然说自己是配钥匙的,亏他想得出。”

“嘻嘻,他配吗?

当然不配啦!”

“三哥哥好坏,不过我怎么听着如此舒服?”

……邢夫人见状冷笑:“只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胜了郑云再说。”

这话让众女脸上的笑容少了少许,继续听小厮讲述事情的经过。

“那康定王竟是要让三爷和那郑云说出最擅长的,然后以最擅长来比试。”

小厮说道。

“他们是怎么说的?”

众女连忙追问。

“郑云说他精通,诗、词、书、画及时令文章。”

秦可卿叹道:“郑云号称北首隶第一才子,诗书双绝,又中了状元,这些的确是他最擅长的,若是与他比这些,珏三叔想要获胜,应当是极难的。”

“珏兄弟是如何答的?”

王熙凤再次追问。

“三爷他说……”小厮忽然缩了缩的脑袋。

“说什么?”

“他说他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医卜星象,天文地理,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

众女先是一愣,随后则是纷纷捂嘴轻笑了起来,显然,她们也将贾珏的话当成了玩笑之语。

而王夫人和邢夫人却是不约而同的冷笑了起来,邢夫人开口道:“当真是一派胡言,就这等胡言乱语之辈,焉能得胜?

他若是能胜,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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