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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

我爱芝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是由作者“我爱芝士”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琦瑶江月禾,其中内容简介:姜维与气愤道:“娘~你看清楚,打人的是他江安宇好不好!”但此时成国侯夫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事实摆在就摆在眼前了,她们即使心偏到天边去了也说不出是他们被打的话啊!当然,如果几位夫人得知,在他们出现在醉仙楼的楼下的那一刻,二楼的一小厮就吹响了口哨。随后江安宇这边的帮手全都撤了出去,只留下他们的二少爷独自面对四人的围殴。定然要......

主角:宋琦瑶江月禾   更新:2024-01-25 0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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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秦氏闻言心下也不由得一惊,她就是趁更衣的时候让安成和安宇派人去看看。

那几个府中昨夜是不是都请了大夫,大夫都如何说的。

她一直拖着几位夫人,一来是不想她们轻易就将此事给揭过了,二来她还等着那俩臭小子给自己结果呢。

虽说她心中知晓家法可能是真,下不了床,不能来道歉定然是假的。

但若是连请大夫和收买大夫都没有做到位,张嘴就来的!

那就真是将她当傻子哄,如果是这样,她今日只能如老夫人所说,杀鸡儆猴了!

可...怎么却等到了这么个结果?

秦氏连忙走出花厅问清楚缘由后,脸上放松了下来,随即露出一丝冷笑。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泽道:“待会见到几位夫人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刚满十五的江泽利落地回道:“夫人放心。”

*

花厅内,五位夫人正面面相觑,也有人心中暗自欢喜,自己儿子昨日犯浑,这安国公府的家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庶子罢了,想来平日里这国公夫人也没怎么好好教过。

于是她们也都不着急走了,都想留下看看这安国公府的笑话。

不想没多久秦氏带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成国侯夫人一脸担忧地问道:“国公夫人如何呢?二少爷没事吧?”

秦氏悠然一笑,“家中孩子关系太好,安宇这孩子就是见不得他姐姐受委屈,让侯夫人见笑了。”

众夫人闻言都不由得皱眉,什么见不得他姐姐受委屈,难道这事另有隐情?

秦氏并没有让她们等太久,“江泽,将情况跟各位夫人说一说吧。”

众夫人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模样的少年,踏前一步,向众夫人施了一礼。

“各位夫人,我家二少爷今日和友人在醉仙楼约好了,不想却遇到...”

江泽稍作停顿,似乎有些担心几位夫人的反应,才继续说:“遇到了谢少爷、姜三少爷...”

他一连报了四位少爷的名字,除了昨日真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的苗子淳,其余的人都到齐了。

这几位夫人听了这些名字,脸色顿时变得五颜六色,难看至极。

苗夫人心中则暗自庆幸着,幸亏昨日老爷发火,自己没拦住,不然今日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我家少爷见他们把酒言欢,言谈之中还说起昨日之事,一时气愤上前与他们理论,推搡之中不知谁先动了手...小人见情况不对,赶紧回来报信了!”

秦氏待他说完,还幽幽问道:“看来,本夫人想要送予各位少爷的药,怕是用不上了吧!”

在场的除了苗夫人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还暗暗发誓,今日老爷就算要打死那个小畜生也绝对不会帮他求情了!

秦氏丝毫不给面子地继续道:“只是本夫人实在是不明白,这几位公子不是昨日被打得下不床了吗?怎么今日还能上醉仙楼玩乐,可是几位公子嫌我安国公府的庙太小?”

几位夫人的神情尴尬难堪,被人揭穿的感觉让她们犹如坐在针毡上,局促不安。

谢夫人尴尬地朝秦氏一笑,随即气愤道:“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连我和老爷也都骗过了!国公夫人您放心,我这就去醉仙楼将人带走,今日就算我家老爷放过他,我也绝不罢休!”

成国侯夫人也跟上道:“是啊!这几个孩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去将那小子抓到府上,亲自给江大小姐和江二少爷道歉!”

秦氏听了成国侯夫人的话,紧绷的脸才终于缓和了些。她淡淡地点头,然后笑着道:“诸位夫人既然如此说,本夫人也就放心了。”

成国侯夫人和谢夫人连忙告辞,匆匆离开花厅。

而其他几位夫人也是心有余悸地纷纷告别,纷纷离去。

她们得赶在秦氏去之前见到她们的儿子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几位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氏立刻让人将这边的情况告知老夫人,自己则慢悠悠地让人备车。

老夫人眼睛果然毒辣,安宇这孩子是个好的,也是个有成算的!

*

说到江安宇这一架,确实是他精心安排的。

且不说他一听那几人昨夜被请了家法,今日没法登门道歉的话,就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是纨绔,他们这群人还都是嫡出,怎么可能一个个被打得下不了床。

所以江安宇根本没浪费那个时间去查什么大夫。

而是找来当初吴思通那个大孔雀在诗会上的笔迹,找了个会仿人笔迹的中年落魄书生。

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写了五封信,分别邀约这几位少爷去醉仙楼一聚,为昨日之事赔罪。

怕他们不上当,江安宇还特地在最后写上了,今日一定要来,有大事要与你们说。

然后江安宇就约上了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醉仙楼守株待兔了。

果然,当谢书君等人看到那封邀请信时,急不可耐地赶往醉仙楼。

等他们出现后,江安宇便偷偷吩咐了江泽两句。

接着怒气冲冲地上前找茬、动手,虽然他身后的都是些门第不高的人家,或者都是些庶子,不敢与谢书君等人动手,但他带得护卫多啊!

总之,他的原则就是,事情要闹大,但打一定不能挨!

等几位夫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家的儿子一个个灰头土脸一边嚎叫一边打人,是又觉得心疼又觉得丢脸。

她们赶紧让人将人拉开,发现自家的孩子居然是四个人打安国公府的二少爷一个!

凑近一看,好似自家的孩子都没什么伤,不由得气得她们差点当街教子。

反观江安宇,脸上乌青了一大块,身后还跟着几个唯唯诺诺的眼熟的少年,身上都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不敢出手,在旁边靠嘴劝说的。

想到安国公夫人即将赶来,成国侯夫人气道:“你这个畜生,昨日惹事就算了,今日居然还敢当街打人,今日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姜维与气愤道:“娘~你看清楚,打人的是他江安宇好不好!”

但此时成国侯夫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事实摆在就摆在眼前了,她们即使心偏到天边去了也说不出是他们被打的话啊!

当然,如果几位夫人得知,在他们出现在醉仙楼的楼下的那一刻,二楼的一小厮就吹响了口哨。

随后江安宇这边的帮手全都撤了出去,只留下他们的二少爷独自面对四人的围殴。

定然要改骂安国公府的人狡猾了。


三岁的小安荣迈着短短的小腿,哼哧哼哧地跟着她的脚步,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圆圆的脸蛋满是焦急。

他穿着湛蓝色的锦服,衣料华贵,上面还绣着两只小老虎。

身上挂着一串小铃铛,随着他的每一步动作,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当当声音。

一旁的白露手中拿着一块诱人的糕点,不时哄着道:“三少爷,就差一点就能吃到好吃的糕点啦~再快一点!”

小安荣听着白露的话,小脸涨得红扑扑的,竭尽全力地迈开小腿,嘴里嘟囔着:“糕糕、吃糕糕!”

宋琦瑶看着小家伙努力地样子,嘴角不由得带上一抹笑意。

两日前卫嬷嬷来报,她前些日子让人弄来的母羊,每日的羊奶都不是下到小安荣的肚子里,而是被小安荣的乳母刘氏喝了,而小安荣还是每日在喝母乳。

气得宋琦瑶当场就让人将刘氏抓了过来。

与之一起被带来的,还有她怀里的江安荣。

宋琦瑶见状心中冷笑,这刘氏还是不够聪明啊,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在自己这里,可是半点都不适用!

宋琦瑶先并没有理她,只是让人将江安荣抱到身前,逗弄了他几句,这一逗弄,她的脸就更黑了。

其实这刘氏心中如何想的,宋琦瑶一清二楚,无非是看到江安荣没有了生母,而秦氏又无暇顾及,便想将安国公府的孩子培养成自己的。

到那时,安国公府不仅不会赶她走,说不定等江安荣长大了,还会供她享福!

这种打算宋琦瑶其实并不排斥,人无私欲是不可能的。

但她决不能容忍刘氏刻意让江安荣变得如此懦弱。

江安荣已经三岁了,说话和两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但由于常年被人抱着,小腿上没有什么力气,走不了两步就要求抱抱。

宋琦瑶忍耐着,为了江安荣的体面,她选择给刘氏留面子,只淡淡地表示不打扰刘氏回去与家人团聚,让她今日就离开,甚至还给她十两银子的安置费。

可刘氏不依不饶,竟然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一个三岁的孩子身上。

“老夫人,三少爷是奴婢一手带大的,奴婢真是舍不得离开三少爷啊!”

刘氏一边哀嚎一边大哭,弄得怀中的江安荣也跟着哭闹起来,仿佛宋琦瑶是一个要把母子分离的凶巫婆。

宋琦瑶气急败坏,将刚刚的发现一一道来,最后指着刘氏的鼻子说:“你若不肯走,也行!老身直接让人将你拉到衙门,状告你故意带坏我安国公府的孙子,老身倒要看看,你这样的需要判几年!”

刘氏这才慌了,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原本宋琦瑶说要给她的十两银子的安置费也绝口不提了。

只让人看着她收拾东西,府中的一根线都不允许她带走!

可这刘氏一走,小安荣的归宿让宋琦瑶头疼。

秦氏那里肯定是不行的,自从那日宋琦瑶和她聊过,她第二日发挥超常后,秦氏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整日忙得飞起。

在府中不再因一个慈善的美名而畏畏缩缩,而是黑着脸整顿府中上下,将府里那群老油条们全惩治了一遍,有那屡教不改的,要么发卖了出去,要么当着全府的人重重责打,一时间,府中的下人秩序井然,恢复了三年前的模样。


宋琦瑶不置可否,只是起身就往外走着。

秦氏也觉得还不知安宇这孩子伤得怎么样了,就这样贸贸然冲到宫中,就算圣上觉得没什么,但皇后定然会心中不爽利。

于是也出言劝阻,无奈宋琦瑶心意已决,正在这时,江月禾的贴身丫鬟跑了过来,“老夫人,二少爷吵着要见您呢!”

话刚落音,屋里又传来江安宇杀猪般的哀嚎声。

宋琦瑶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骂着屋里的大夫和太医,接个骨怎么还能弄这么长时间。

“安宇这孩子,每天武学课都是最能吃苦的,瞧瞧都给疼成什么样了。”

宋琦瑶气不过对着秦氏吼道。

她急忙进屋,却见大夫和太子带来的太医都在外间,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商量着药方,脸上带着纠结而无奈的表情。

宋琦瑶心头一紧,连忙冲向里间。只见江安成和江月禾兄妹俩正陪在江安宇床前,江安宇抱着左腿一声声哀嚎着。

见宋琦瑶来了,兄妹俩起身行礼,然后让开。

“安宇,怎么样了?还疼吗?”宋琦瑶焦急地问道。

原以为江安宇会继续哀嚎,或者委屈地告状,不想他哭声是哭了,但却笑了起来,还朝宋琦瑶眨了眨眼睛。

宋琦瑶:这...

熊孩子到处有,自己身边特别多是吧!

原来,那贵公子叫嚣着要打断江安宇腿的时候,江安宇听到卢向弘小声叫了声:“表弟!”

他瞬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因此听到那贵气公子想打断他的腿,立刻心生一计。

在那贵公子身边的侍卫将脚高高抬起之时,他也将小腿迎了上去,很是卸了一部分力。

随后他就不管不顾地大声嚎叫起来:“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我要告诉祖母,让祖母请圣上为我做主~”

根本没看到那个侍卫一脸懵的表情。

大约是谁也没想到,堂堂国公府公子居然当街哭闹成这样,众人顿时心慌起来,特别是当他明晃晃地说要告状告到圣上那里。

江泽趁机挣脱了五皇子侍卫的束缚,跪在江安宇身边查看,见江安宇实在疼得厉害,双通红地看向几人,最终十分有眼色地将目光转向姜维与语带威胁道:“小人今日一定将事情如实告知我家老太太!”

随后在江安宇的高亢嚎叫声中,江泽拦了辆板车将江安宇带了回来。

五皇子见他走后,想到父皇每每谈及国公老夫人时的尊重,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今日自己本就是偷偷溜出宫的,若是被父皇知道,自己...不行, 我得赶紧去找母后去。

于是他也没管身后的卢向弘和姜维与,转身就往宫门跑了。

卢向弘和姜维与对视一眼,连忙各自回府。

而江安宇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真的断腿,但五皇子要打断自己的腿是真的,若是这次不好好吓吓他,说不定下次这腿就都断了。

于是一回府,就不管不顾地叫着,就是想让五皇子等人来道歉的时候,能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但没想到,五皇子没等到,倒是先等到了太子和太医~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

而心疼他赶紧来看他的江安成江月禾两兄妹,自然也只能被迫成了共犯!

江月禾扶着宋琦瑶的胳膊,语带焦急,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意:“祖母~二弟疼成这样,祖母还是陪在他身边吧,这样说不定他还能好得快一些~”


秦氏离开后,宋琦瑶整个人都像是释放了一口长气,疲倦地瘫软在软榻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卫嬷嬷看着她,心疼地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关切地说道:“老夫人,夫人总算明白了您的苦心。”

宋琦瑶闭着眼点点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将这批人带出来后,自己就可以退居幕后,安享晚年了。

*

宋琦瑶忙碌了一整日,这一夜早早的睡了,但这京城之中多的是人睡不着。

先是江家的三兄妹看到秦氏出来后,江安宇很识趣地提出告辞。

秦氏想了想,既然老夫人早有安排,他也影响不到安成的未来,于是将他留了下来。

也是让老夫人看看,自己不是个容不下人的人呢。

回到秦氏的院子里,秦氏将宋琦瑶刚刚的意思转述了一遍。

三个孩子都瞪大了眼睛,祖母愿意插手府中之事,他们还以为是实在看不惯有人欺上门来的缘故。

不想祖母居然给他们每个人都铺好了未来的路。

江月禾眼眶又有了些湿意:“祖母她...终究还是念着我们的...”

江安成心中的感激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还不足以支撑起整个安国公府。

因此在守孝期间,每日都逼着自己苦读加习武,期望能再长进些,再长进些。

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愚笨,这三年的进步...哎,不提也罢。

江安宇也觉得浑身都是干劲,暗暗下决心明日前要认认真真上课,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敷衍了。

秦氏最后总结道:“你们祖母的这份好你们要记在心中,日后记得要好好孝敬她老人家,不要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院子里渐渐静了下来,三月夜幕降临。

月光柔和地洒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一层柔美的薄纱覆盖在这个家族之上。

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安国公府的几位主子都感受到一股温暖和依靠。

仿佛这个家,突然又有着无穷的力量来支撑他们。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院子里的柳树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江安成抬起头,眼神坚定,仿佛暗下某种决心。

*

同样皎洁的月光下,柳如烟坐在自己房中。

那张美丽脸庞上却绽放着一抹不甘和怨恨。

她原本筹谋周密的计划,却没想到安国公府的老夫人会在关键时刻横插一杠。

居然还当众羞辱她,让她的颜面尽失!

明明该被众人嗤笑的只有江月禾一个才对啊!

更令她气愤的是那个吴思通,简直是个废物,白白浪费了她这么多心血!

她回想起在安国公府遭受众人嘲笑和打量的情景,心中涌上一股羞恼之意。

就像是被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有回府后娘亲对自己今日偷笑被抓不满,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她就是不信。

最后还苦口婆心地规劝,让自己不要再与江月禾一般见识,那怎么可能!

柳如烟越想越气,越想越怒。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地砸向了床边的木架上。

随即她的手紧紧握住衣襟,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她双目怒瞪,咬牙切齿道:“江月禾,这次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其实柳如烟也和江月禾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她自小生得就极美,也因此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加之她自五岁起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做一个梦。

虽然梦里很多事情不太清晰,但她却记得梦中她总是人群中的焦点。

所有人都围着自己打转,甚至最后自己牵着一名男子的手登上了后位。

虽然梦里的东西不能证明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坚信自己是特别的,也坚信梦中的事终究会成真的。

她之所以厌恶江月禾,也只是因为她出身高就算了。

还总是喜欢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俨然视其他人为蝼蚁。

五年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柳如烟清楚地记得江月禾穿着湖绿色的衣裙。

周围的小姑娘们都围绕她转,为她衣裳上的刺绣惊叹不已。

她当时只感觉自己被熊熊烈火所包围,心头充满了嫉妒与厌恶。

是,那泼在江月禾衣裳上的茶水是她故意弄的。

但那又怎么样?

众人都相信她的无辜,而江月禾却像个小丑一样被她挑衅。

甚至连她的未婚夫都站在她这边,在众人面前责备江月禾刁蛮无礼。

自那次以后,江月禾似乎与她有什么不解之缘,每次相遇都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每次江月禾都会被她逗得气急败坏,渐渐间她粗鄙的名声传遍了京城。

按理说,这样的结果自己应该很开心,不再与江月禾那个手下败将计较。

但每次看到江月禾高傲地昂首站在人群中,那骄傲的模样总让柳如烟感到难受。

至于吴思通,柳如烟当然不可能看上他!

他只不过是自己恶心江月禾的一个工具罢了!

柳如烟也不明白江月禾到底是中了什么蛊,居然对一个绣花枕头一般的吴思通情有独钟。

只是...

柳如烟突然想到,梦中自己明明已经登上了后位。

可为何现实中太子如今与太子妃琴瑟和谐相处,还有了一个可爱的两岁女儿。

而她自己已经两次在宴会上见过太子,可她明明已经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了。

但每次太子都仿佛没有看到她那绝世的容颜,只是温和而有礼的笑着。

反而对江月禾那个泼妇却露出怜悯的表情,宠溺地逗弄她。

柳如烟越想越气,太子是圣上最得宠的儿子,又是皇后的亲生。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那个位置根本不可能被其他皇子取代!

难道...那一切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想到这里,柳如烟急忙摇头,但为何她这些年来一直做着如此重复的梦呢?

*

在户部尚书谢府里,一场滑稽的全武行正在上演。

谢尚书手持着一根灵活的藤条,像只猎豹一般追逐着谢书君在满院子飞奔。

谢夫人焦急地一边保护着谢书君,一边劝解着:“老爷,君儿已经知道错了,您莫要再责罚他了!”

谢尚书虽然显得威风凛凛,但毕竟年岁已高,追不及这十几岁的少年,气喘吁吁地扶住膝盖。

随后,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谢书君,威胁道:“臭小子,给我站住!”

谢书君却顽皮地在他一丈之外跳跃着,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意。

“爹爹,您累了要不就休息吧,我真的已经知错了,今日江老夫人已经罚过我了,儿子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夫人也帮腔道:“老爷,您可不知道今日君儿已经遭了大罪了!”

谢尚书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朝着谢夫人怒吼:“你还说,你看看你把他都宠成什么样了?安国公府是什么地方,江老夫人是什么人?他居然敢闯到人家的花厅里去搅局,打乱人家的及笄礼!”

谢尚书说到这里又指着谢书君恨道:“你这是生怕御史抓不到老夫的把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谢尚书越说越气,又拿起藤条,朝谢书君追赶而去。

谢书君只能一边跑,一边嚎叫...

当夜,谢府连夜请了大夫,当然同时请大夫的还有苗御史府、恒远伯府...。

*

深夜的寂静下,月亮已经爬升到中天,洒下一抹银辉。

在一间素雅的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沉声道:“父亲,江老夫人今日的表现,莫非是真打算要管安国公府的事了?”

一阵静默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回应:“看来上次她死里逃生后,反而让她开始插手这些闲事了。”

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焦虑:“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算了,当初对付她也只是顺手之举,我们真正要对付的,还是另有其人。”

苍老的声音如同寒风,透着一股决然之意。

昏暗的烛火下,微微颤动的手指指向东方的方向,那里的黑暗似乎隐藏着更为深沉的阴谋。

环绕在书房外的寂静中,一丝阴霾弥漫,似乎预示着未来的变数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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