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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手足的鲜血和白骨登上王位,重赋税、重徭役、开酷刑、喜征战。喜怒随心,张口闭口打打杀杀,一个不如意便要取人性命。系统说了一大堆,最后来了个一句话总结:「总之,是个十分残暴不仁的家伙。」「你攻略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给......」系统在她脑海里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主角:宁遥殷绥 更新:2022-09-11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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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遥殷绥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学着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踩着手足的鲜血和白骨登上王位,重赋税、重徭役、开酷刑、喜征战。喜怒随心,张口闭口打打杀杀,一个不如意便要取人性命。系统说了一大堆,最后来了个一句话总结:「总之,是个十分残暴不仁的家伙。」「你攻略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给......」系统在她脑海里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宁遥怎么也想不到,她和殷绥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更没想到——
那个系统口中暴戾恣睢、喜怒无常、视人命为草芥,张口闭口喊打喊杀的帝王,在十一二岁时,竟是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孱弱少年。
他躺在吱吱吖吖的老木床上,面色青白又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十月的寒冬,风透过破了洞的糊窗纸,呼呼地往里刮。
他却只盖着件薄薄的凉被,背面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针脚凌乱,连布头也是东一块西一块,不知从哪里拆下来的。
宁遥有些不敢置信:「这真的是你跟我说的那个未来暴君?我的攻略对象?!」
系统应了声:「是啊。」
宁遥是个穿越者。
一场车祸把她带到了现在这个世界。
穿越就算了,还特喵的配了个不靠谱的破系统,宁遥有点想骂人。
按照系统说的,她穿越到这里是有任务的,需要拯救这个世界里的反派——殷绥。
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需要成功攻略殷绥,并且把他改造成一代明君,才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殷绥是这个世界的帝王,也是这个世界最不稳定的因素。
他是身世坎坷、备受欺凌的落魄皇子。
生母早故、母族反叛,被钦天监断定不详,无缘皇位。
是皇宫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存在,即使是这样,也有人站在暗地里想要取他的性命。
他也是凶狠残暴、淡薄人命的帝王。
踩着手足的鲜血和白骨登上王位,重赋税、重徭役、开酷刑、喜征战。
喜怒随心,张口闭口打打杀杀,一个不如意便要取人性命。
系统说了一大堆,最后来了个一句话总结:「总之,是个十分残暴不仁的家伙。」
「你攻略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给......」
系统在她脑海里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宁遥沉默了。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
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十一世纪的社畜,刚刚步入工作岗位还没来得及发光发热,连恋爱都没谈过,为什么要选她阿喂?!
「嗐,这不是你正好出车祸被我们匹配到了吗?!」
宁遥:「......」
系统见她反应不对,赶忙嘿笑了声:「不过我们选人都是有标准的,你能匹配到,说明你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信了你个大头鬼!
她翻了个白眼:「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呀!」
「不过这样你就要死了哟。」
「但是如果你选择参加任务,我会给你三次机会,就算你不小心死在了这个世界也没有关系,我们会复活你的。」
「只要你完成任务,我们也会给你相应的奖励,满足你一个愿望,到时候你想要的留在这个世界还是回到以前的世界都可以。」
「我出车祸之后怎么样了......」
「这个你放心,你已经成功抢救回来了,身体的各项指标也都正常,只是成了植物人,你的家人都在悉心地照顾你。」
宁遥沉默了。
「虽然这个任务是有一点点难啦,」系统放软了声音。
「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我们是一体的,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那你能帮我做什么?」
系统想了想,一本正经:「我能帮你加油,在你旁边喊 666。」
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天。
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后的宫女,紫芙。
四年前,殷绥的母妃去世。
次年,皇上治世不利,天灾人祸并行。
皇后联合钦天监,夜观天象,说宫里有大凶之人,命格突变,冲撞了紫微星,致天下动荡,需送出宫静养,以安天象。
于是殷绥就被送到了距京千里的椋城静养。
皇后「仁爱」,为表慈母之心,特意从身边调了一个嬷嬷、一个宫女、两个太监随行「照顾」殷绥。
名为照顾,实为监视+虐待。
椋城天高皇帝远,加上殷绥本就「不详」,皇上自然想不起他来。
就算想起来了,身边也全是皇后的人,捏造事实太简单了。
皇后甚至还给她们几个下了死命令,希望她们能辱了他的根骨,毁了他的心性。
至于他的命......他是该死,但不能直接死在他们手里。
这边宁遥还在打量殷绥的模样,和她同行的丹栗姑姑已经把一碗稀粥重重摔在了桌上。
「这都大中午了,还不起来,还以为自己是皇宫里金尊玉贵的九皇子呢?还等我们两个伺候你洗漱更衣不成?!」
丹栗边说,边上前拽着殷绥的耳朵,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殷绥这才睁开眼。
他生的极好,男生女相,明明才十来岁,瘦瘦小小的模样,五官却已初具雏形,艳丽惊人。又生了双丹凤眼,眼尾上挑,极尽媚态,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像冬日里的一汪深潭。
只是他似乎病得有些严重,满脸潮红,刚站起来时身形还有点晃,借着床边的扶手才站稳。
丹栗瞧见他这个模样,伸手把他往前一推。
「磨磨唧唧干嘛呢!大冷天的害得我们跟你一起在这儿受冻!还不快吃!今儿十五,吃完还有事呢!」
殷绥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差点磕到前面的桌子。
他扶着桌角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全是补丁和破洞的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也不管丹栗,像是早就习惯了的模样,从胸前小心翼翼翻出一根银针来,插入那碗稀粥里。
见没变色,才端起来小口小口地喝。
那碗粥——说是稀粥,其实就是一碗白水泡了些剩菜剩饭,看起来倒有些像剩下的泔水——偏偏殷绥吃的不急不缓,极有涵养。
「好了,吃完了我该考你了,若是答不上来,后果你是知道的。」丹栗道。
听到这话,宁遥心里咯噔一声。
皇后为了显示自己对殷绥的关爱,同时也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荒废了学业,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命他们检查殷绥的功课。
若是殷绥答不上来,就要他们对他施刑,让他涨涨记性。
若是他答上来了,就要他们加大平日里对殷绥的虐待与苛责,让他没有力气再好好学习。
而殷绥,每次都答不上来。
今天也一样。
宁遥在心底哀嚎一声,在丹栗的示意下拿着针走到殷绥面前。
这「针刑」,是皇后娘娘特意提出来的。
「得罪殿下了。」宁遥说完,才敢抬眼看他,却见殷绥也正盯着她瞧。
他瞧着瘦弱,还发着高烧,身子滚烫,脸上却一直淡淡的,丝毫瞧不出吃痛的神色,只是瞧着她的神色有几分古怪。
见宁遥看过来,殷绥才垂下眼去,鸦羽般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回去的路上,丹栗问宁遥:「你今儿怎么回事?刺个手怎么还闹了一身的汗?」
宁遥想了想,道:「没什么,就是......我摸着他的手,感觉很烫,我怕他......」
还不等她说完,丹栗就打断道:「我当什么事儿呢,放心,不会的。这人啊,越是卑贱,越是命硬。」
「之前我们三天没给他吃的,他都能靠着自己抓老鼠果腹,发烧而已,死不了的。」
「再说,他要是真烧糊涂了,那也算是圆了娘娘的一桩心事。」
宁遥敷衍着点了点头。
入夜。
宁遥趁着丹栗睡着了,从系统那儿要了包退烧的草药。想了想,又悄悄从碳火堆了拿了几块好碳,带去了殷绥的房间。
到了门口,她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
——虽然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刷殷绥的好感度,但是她还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更没想好要怎么和他解释……
「虽然我之前一直打你欺负你,今天白天还用针戳你,但我其实是个好人,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好?」
宁遥叹了口气。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她犹豫了半晌,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人该不会是烧晕过去了吧?!
宁遥推开门,果然见殷绥倒在地上,手还伸向桌子的方向,似乎是想喝水。
「这体温,再加点儿都能烫鸡蛋了。」宁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边嘟囔着,一边把他抱上了床,又悄悄给他接水降温、烧水熬药。
好容易熬好了药,她想要喂他喝下去,他却一直紧闭着唇,死活灌不下去。
他像是有知觉似的,刚把勺子递过去,他就死死咬住唇不肯张开,就算硬掰开,他也能拿舌头把药给顶出来。
弄了半天,药没吃进去多少,衣服倒是弄湿了不少。
宁遥叹了口气,只好把药给放下,借着月色打量他。
他是真的瘦弱,十来岁的孩子,比她之前养的狗儿还轻。模样也是真的好看,乌的发,红的唇,白的脸。
因为发烧的关系,渗出一片片潮红,被月光一照,像个精致又易碎的瓷娃娃。
不一会儿,他又开始梦魇,眉头紧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砸下来,看得宁遥直皱眉。
她伸手想要给他擦擦汗,却被他一把抓住,力度大的把她手都抓红了。
「母妃......母妃......母妃不要离开阿绥......」
声音透着巨大的惶恐。
宁遥听得有些心疼。
不管系统再怎么跟她说,这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反派,未来有多残暴,可他现在,也还只是个十来岁、每天受人欺凌的小孩。
特别是想到自己白天还那样对他,宁遥的良心难得疼了疼。
她想了想,伸出另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头,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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